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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错手,嫁对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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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三个冬天都过去了,吃饭去!
  
  用餐的氛围继续了刚才亲切友好的热烈,当然,陈海月继续脑袋空白身体僵硬地进行着机械的就餐动作。
  陈妈妈慈爱的夹了一块糖醋排骨放进她碗里,笑眯眯的说:“海月,平常话不是挺多的,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话音一落,在场所有的视线都落到陈海月身上。
  她默默的把那块排骨送进自己嘴里,艰难的抬起头,和父母对望了一下,再转头飞快扫了梁东云一眼,默默埋下头嘀咕了一句:“我唯一想说的就是,我没什么好说的。”
  谁来把她从这莫名其妙的梦里摇醒吧!
  
  饭后,陈妈妈坚定的拒绝了陈海月洗碗的要求:“去去,没事儿做的话就带小梁出去走走。”
  陈海月还没来得及发表任何言论,陈爸爸就发出号令了:“你们不是一个学校毕业的吗,不然去学校看看吧。”
  陈妈妈放下手里叠好的碗盘,顺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走过来拉起梁东云和陈海月轻轻往门口推:“就是,去吧去吧,年轻人老呆在家里有什么意思,我们老年人看的电视你们又不爱看。”
  就这样被扫地出门了。
  陈海月悲愤的含泪回望了一眼紧闭的家门,默默往学校的方向走去。
  梁东云也不说话,不紧不慢地跟上。
  
  陈海月家离Y中很近,不一会儿就看到了学校气势磅礴的大门。
  梁东云侧头,微微俯视她:“你家离学校真近。”
  “是啊,以前我读书的时候总是睡到离上课还有二十分钟才起床。”陈海月条件反射地转头回话。
  一对上他的视线,又开始全身僵硬了。她生硬的转回来,囧眉囧眼的朝校门进发,差点就要变成同手同脚。
  梁东云浅浅的笑开,几步跟上去,继续不紧不慢的走在她的身侧。
  “赵叔!”陈海月一见门卫大叔,惊喜地冲了上去,“是我呀是我呀,你还记得我不?”
  门卫赵叔望着她,想了一想:“哟,看你说的,赵叔还没那么老嘛!你以前每天都最早来学校练长跑的嘛!小姑娘变漂亮了呀呵呵呵呵!”
  ╮(╯_╰)╭大叔,练长跑的是关茸。
  陈海月脸上的表情没变,微笑有礼的询问:“赵叔,我们难得回来一下,能进去看看不?”
  梁东云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赵叔笑呵呵的答道:“可以呀。现在学生放假,允许参观的。”
  出于安全考量,Y中平常都是禁止社会人员入内的,只有在周末或者节假日,学生放假的时候才会对外开放,当地人就会进去散散步,回味一下自己的学生时代。
  “谢谢。”
  “谢谢。”
  两人异口同声的道谢后,陈海月扑哧一笑,挥别门卫大叔往里走去。
  “笑什么?”梁东云走上来问道。
  陈海月摇头,感觉没先前那么拘谨了,笑嘻嘻的指着路旁小树林里的凉亭:“你看,以前这里好多情侣的!”
  两人走下去,进到凉亭里。
  陈海月四处瞅瞅,带着回忆又略有些遗憾的说:“以前这里真的好多情侣的,我和关茸还有安苓都来捉过‘奸’!嘿嘿。好可惜,今天一对都没有。”
  高中时代她们几个课后无事就结伴来这里“扫黄打非”,捉干坏事的情侣,说白点就是恶趣味的棒打鸳鸯,哈哈哈!
  梁东云笑着说:“谁说今天一对都没有?”
  她闻言疑惑的四处打望,转头看他:“没有啊!你看到谁了?”
  “这里不就有一对吗。”他轻轻环住她,极缓、极浅的吻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哎,这段还是过渡。
最近事情好多,人纠结了,文就纠结了,请大家多包涵。
祝看文愉快。




8

8、7。一直都在 。。。 
 
 
  十一长假的最后一天,按照江湖惯例,照旧是要举行“姐妹们的聚会”的。
  陈海月一踏进“飞鸟鱼”的店门,就看到关茸和安苓那两张闪烁着八卦之光的脸。
  纠结的蹭上去坐定。
  安苓递上茶杯,笑容可掬:“来来来,跟姐妹们分享一下你甜蜜的假期吧!”
  关茸一把搂住陈海月的脖子,笑得贼兮兮:“去你家了,嗯?有没有牵之、亲之、扑倒之?”
  “这位姐姐,我很含蓄的,”陈海月头皮发麻,“请不要问我这么直白的问题。我害羞。”
  “陈海月,我真爱看你尴尬时候的面瘫脸,哈哈哈。”安苓笑得神清气爽。
  陈海月内心泪流满面了:“你们俩这都是什么朋友啊?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病才能让你们笑得这么欢快?一点都不关心我的死活——禽兽啊!”
  关茸收回手摸摸自己的下巴,沉吟道:“嗯,我喜欢这个称呼。”
  果然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
  陈海月一边腹诽,一边拿出手机接电话。
  呃,梁东云。
  看到手机屏幕上闪着这个名字,陈海月只觉得小心肝一颤抖,顺便手也抖了一下,不小心关机了。
  早上两人一起坐车回到C城,长途大巴一停稳,陈海月就甩下一句“下午和关茸她们有聚会我先走了拜拜”,之后便以疯狗一样的速度窜下车,消失在茫茫人海。
  从那个吻之后,她一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跟他相处。
  她跟他根本就不熟呀呀呀呀呀呀~!
  “……你干嘛?”关茸凑过来,打断了陈海月沉浸在回忆里自囧的呆滞。
  “呃,手机没电了。”把黑掉屏幕的手机拿到关茸眼前虚晃了一下,赶紧把它扔进包里。
  毁尸灭迹毁尸灭迹。
  
  三人一边吃吃喝喝,一边努力八卦——当然,八卦的重心还是陈海月的乌龙求亲事件。
  “哎,说真的,你打算怎么办啊?”关茸难得人性化的送上了春天般的关怀。
  陈海月鸵鸟的低头,捧着小茶杯猛灌。
  不知道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
  安苓洁白纤细的手指呈爪状,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这是她思考时的习惯动作。半晌,她看向陈海月:“你喜欢他吗?”
  陈海月抱头哀嚎:“我谢谢你~!我跟他根本就不熟好不好?我这几天看着他的时候都不知道手要放在哪里。”
  “不知道放哪里?那你自己拿着呗。”
  关茸的笑话有点冷,既不能缓和气氛,也不能更改话题。
  安苓翻了个白眼,无视关茸,继续点射陈海月:“那你可以跟他说清楚啊,暧昧什么的最讨厌了。”
  “怎么说啊大姐!你是知道我的,一心虚,说起话来就鬼打墙。”现在已经够乱的了,越描越黑怎么办。
  “那包在我身上,我帮你去跟他说清楚。”关女侠向来是以义薄云天蜚声江湖滴。
  呃……怎么说?说什么?陈海月顿时静止,可怜兮兮的抬起头。
  安苓若有所思的喝了一口茶,继续慢条斯理地敲击桌面:“以你的性格,那天你收到我的短信,没有在车到站以后马上跳上回C城来的车……至少能说明,你并没有排斥他莫名其妙的跟去你家。”
  哎,有这种太了解自己的朋友,穿了衣服也等于裸奔呀!
  关茸闻言也有点醒过神来了,傻眼道:“那郑非怎么办?哎,不是,那我到底要不要去说啊?”
  沉默。大家沉默才是真的沉默。
  过了一会儿,关茸的电话响了。
  “你好……啊,你好你好。……啥?嗯,在啊在啊。哦,好的,你等一下。”
  陈海月看着关茸递过来的手机,满眼问号。
  什么情况?
  “你电话。”关女侠一切不解释,笑意晏晏。
  陈海月呆头呆脑的接过电话,没看到关茸对安苓做了一个口型:梁东云。
  刚刚一头雾水的“喂”了一声,电话那头就传来一个让她寒毛倒竖的声音:“你们在哪里聚会?”
  她声音虚弱的报上地名。
  “好。我知道了,”梁东云的声音有一种突然失重的绵软,“陈海月,不要不接我电话,找不到你,我会慌。”
  头昏脑胀的结束通话后,陈海月把手机还给关茸,整个人恍惚得像个要飘起来的气球。
  她……是不是很朝三暮四啊?居然会觉得……心里缓缓渗上来的甜几乎要溢出唇齿之间。
  安苓继续为她分析当前局势。
  关茸锲而不舍的猛刨真相。
  正如那句震古烁今的名言:认真你就输了。
  面对一个精神恍惚的女人,任何的调戏和围观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最后关茸实在受不了了,拍案而起:“陈海月老子警告你,你那脸傻笑严重刺激了老子的心灵,于是老子决定回去找我男人安慰安慰——老子郑重宣布,现在,解散!”
  安苓严重附议。
  话音落定,立马收拾好东西结账走人——受刺激的女人特别有行动力。
  陈海月继续恍惚着跟上大部队。
  一踏出店门,抬眼就看到站在对街的梁东云。
  他就站在那里,俊逸挺拔,像是刚刚站定似的带着点随性,脸上浅浅的微笑又坚定得好像,一直都在。
  陈海月有点傻眼了,脑海里一径的闪现银白色的亮光,眼前就像是有满天星斗,明亮绵密得让她眩晕。
  另外那两只几乎就要被闪瞎眼的女人识相的推着陈海月挪过去,实现了送货上门的优质服务,并附上亲切的挥手告别,专业高效,不容挣扎。
  梁东云礼貌颔首,表示好意心领,来日必当知恩图报。
  陈海月呆呆的看着关茸和安苓走出视线,条件反射的跟上梁东云的脚步,话不经脑就脱口而出:“我们去哪儿?”
  梁东云脸上明显加深的笑意让她很想把自己的舌头吞了。
  他显然很满意“我们”这个说法:“取车,送你回家。”
  陈海月垂下视线,囧囧的走在他身后。
  走着走着,梁东云突然回头问:“你冷不冷?”
  虽然时值下午,太阳已经隐进云里,但十月初的天气,实在不太会让人发出“冷”的感慨。
  陈海月连忙摇头,诚实的回答:“不冷。”
  梁东云停下脚步,侧身望着她,微微挑眉:“你确定?”
  “是啊,我不冷啊。”她是童叟无欺诚实小飞侠。嗯,米错米错。
  梁东云无力的叹了一口气,不客气的拉过她的手握住:“好吧,既然你不冷,那我冷。”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因为一些私事情绪不好,什么也没有交代就停更了这么久,真的很抱歉。
对不起看文的大家。
接下来我会努力的。感谢点击,感谢阅读。
祝看文愉快。




9

9、8。这到底是为什么泥 。。。 
 
 
  梁东云打开副驾的车门,似笑非笑的看着陈海月正伸向后座车门的手。
  陈海月一只爪子石化在那里,伸也不是,缩也不是。
  妈妈呀,这压力忒大了。
  半晌,她还是老老实实的把爪子放回外套的口袋里,默默钻进副驾坐好,系上安全带,目不斜视。
  梁东云站在车门外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会儿,才满意的关上车门绕到驾驶座。
  车启动以后,陈海月紧张的神经略有些放松,渐渐的忍不住满腹的疑问,转头看向他。
  咦,原来他的侧脸挺好看的。
  眼睛……
  哎,不对不对,不能看眼睛。
  视线往下。
  鼻子很挺的嘛,直直的线条,像刻的,却不显凌厉……
  还是不对还是不对。
  视线再往下。
  唇也……
  唇!
  凉亭里的那一幕冲上她的脑海。
  一瞬间好像有一股神秘的电流从梁东云身上顺着她的视线蜿蜒进心尖,让她瞬间僵硬,赶紧收回视线正襟危坐,
  完了,刚才本来是想问他什么来着?
  
  梁东云右手握成拳,轻轻压到唇边,装模作样的浅咳几声,温暖的笑意瞬间盈满他毫无防备的心。
  这样,已经很好了。陈海月,无论这时候你在想什么,但是,你在我身边,这已经很好了。
  他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像握紧自己狂跳的心脏。
  稳住心绪之后,他才缓缓开口:“还想不想去哪儿逛逛?”
  一直正视前方的陈海月当即用力摇摇头。
  “累了?”他转头看她一眼,满意于她全神贯注的状态。
  感觉到那道视线的笼罩,她立刻又使劲的点头。
  “那我送你回家吧,”梁东云的声音很温和,不着痕迹的夹带着一点宠溺的纵容,“你住哪?”
  陈海月满头问号的报上住址。
  哎,不是,他是怎么知道关茸的电话的?
  他这么大费周章的找到她,怎么又什么都没说?
  还有还有,他电话里那句“找不到你,我会慌”,什么意思啊?
  对了,她为什么要让他送自己回家啊?安?
  
  站在小区门口,陈海月紧张的抓着背包的肩带,僵笑着说:“谢谢你送我回来。”不甚感激,后会有期。
  后面的OS当然只能是内心戏,万万不敢说出口的。
  梁东云没说话。
  她以为这样的沉默就表示达成共识,警报解除,于是松了口气,摆摆手,转身走进小区大门,却发现他不紧不慢地跟在她的身侧。
  什么呀?!什么呀?!她没准备要请他上去喝茶呀呀呀呀呀~!
  又僵硬了。
  梁东云好笑的看着陈海月同手同脚的一直蹭到楼下,一只爪子紧紧抓住背包肩带,另一只爪子犹犹豫豫的放到背包的拉链上,一副不知道该不该假装没带钥匙的表情。
  他轻声开口:“住几楼?”
  “七、七楼。”介位兄、兄台,你想干嘛?
  “哪边?”
  “……左边。”她为什么要这么老实的回答?!
  “上去吧。好好休息。”
  咦?
  陈海月犹疑着摸出钥匙,动作稍显颤抖的打开门,回头看了一下,梁东云站在原地,并没有要跟上来的意思。
  于是她假装客气有礼的笑着说:“房间……有点乱,就不请你上去坐了。”其实是非常乱,8能见人。啊,不对不对,就算很整齐也不会请他上去啊!
  “晚安。”梁东云笑着点点头。
  “晚安。”她走进去,隔着铁门回应。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冲向电梯。
  直到七楼左边的窗户透出灯光,梁东云才转身离开。
  
  此时陈海月呆呆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想破头也没想明白——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想不通,搞不懂。算了,不想了。
  进房间,换拖鞋,开电脑,动作流畅,一气呵成,一看就是长期操作的标准流程。
  QQ一打开,就有看到一个群正强有力的闪烁着。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一个聒噪的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
  这个叫“姐妹们的八卦集散地”的群一共只有三名成员,不巧正好个顶个的聒噪,于是——
  
  关山难度雪正茸:内啥,如果她被吃掉,我们要负责的不?
  安得浮生:你上赶着要负的是什么责啊?当然谁吃谁负责了。
  关山难度雪正茸:哈哈哈,米错米错。
  关山难度雪正茸: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还是有点担心她会吃亏。
  安得浮生:这种事,她陈海月就不是会让自己吃亏的人。
  安得浮生:你别看她平常一副包子样,就误以为她的智商AND情商都跟你在一个水平线上。
  关山难度雪正茸:靠!你鄙视老子?!
  安得浮生:绝对没有。
  安得浮生:我只是藐视而已。
  关山难度雪正茸:死女人,老子唾弃你。
  安得浮生:本小姐内心强大,风雨不惧,还会怕你几滴口水么?
  关山难度雪正茸:说正经的,你说,如果她吃亏了,我们要去救她不?
  我是陈海月:终于看到一句人话了。
  关山难度雪正茸:啊!你……你……
  安得浮生:看样子全身而退了啊。
  我是陈海月:那万一我只是诈尸呢?
  安得浮生:呃,不是吧?真被吞啦?
  我是陈海月:……我唯一想说的就是我没什么好说的。
  关山难度雪正茸:哎我说,那你到底是被吃掉了还是没被吃掉啊?
  我是陈海月:我和他真的不熟……
  安得浮生:老公发飙了,等会打电话给你。
  关山难度雪正茸:不熟才好啊。熟人可就不好意思下手了。
  关山难度雪正茸:啊?打电话给谁?
  我是陈海月:茸茸,我想她说的可能是打给我。
  关山难度雪正茸:好吧。
  关山难度雪正茸:对了,你还没回答呢,你到底是被吃了还是没吃啊?
  
  陈海月被狠狠的呛到了。这女人还真是执着啊,并且——
  我是陈海月:关女士,你的神经真是几十年如一日的粗壮并且直线。
  关山难度雪正茸:我也这么觉得。同时我也觉得这正是她的可爱之处。
  我是陈海月:王先生?
  关山难度雪正茸:好久不见。
  我是陈海月:呃,好久不见。看这形势,在下不便打扰,二位请自便。
  
  都去忙了,哎,那就地解散吧。
  陈海月喝了口温水顺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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