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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田千顷-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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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心疼你?』江凌用眼睛剜了他一下,将他的长袍下摆掀开,卷起他的裤腿。

『这……这是……』江凌吸了一口凉气。只见他腿上用布条一直从脚裸包扎到了小腿肚上,布条里还渗出了些鲜血。虽看不到伤口有多深,看包扎的面积和渗出来的血,就知道伤的不轻。

『一点小伤,没事。』秦忆仍一副嘻皮笑脸的样子。

想到刚才自己那两脚力道挺重,而这傻家伙却不躲不闪,任由伤口被踢出血。江凌心里又气又恼,轻轻一掌拍在秦忆身上,吼道:『你傻啊,你明明知道自己腿上有伤,也不知躲避,你是不是有毛病啊』说到后面声音就哽住了,眼泪不由自主地抢眶而出。

见到江凌又心疼又后悔的样子,秦忆盯着她一瞬不瞬,两眼晶亮。紧接着,他伸出大手,轻轻抹去江凌眼旁的泪珠,温柔而低沉地叹道:『原来我的凌儿,还是在意我啊』

这声叹息,有一丝满足,还带有一丝说不出的脆弱。轻得风一吹就不见了,却使得江凌心里的那根弦被狠狠地撞了一下。她抬起眼,怔怔的看着他,看着在太阳余辉的照耀下那高大的身影,忽然感觉眼睛有着微微的涩痛。

这个男人,在最初遇见她时,是多么骄傲,多么的自信飞扬。然而在两人的行进中,不知何时,他先动心了,他先在意了。所以,他先沉沦了于是,这个在战场中曾经叱诧风云而又年少位高英俊潇洒的男人,被感情束缚了飞腾的翅膀,羁绊了驰骋的脚步。他是如此地心甘情愿地为她停住了他的脚步,满心满意想在有她的港弯里品味宁静与幸福,而这时候,她给了他什么?

如果先沉沦的是她,她可能做到如他这般倾其所有,让他予求予取?

江凌怔怔地看着秦忆,一种愧疚的心痛从心底里涌上来,闷闷地堵在心口让她张嘴无语。

秦忆叹了一口气,伸出手,轻轻地把她被晚风吹乱的发丝绺到耳后去,道:『傻丫头,别多想。』

这个时候,他还担心她难过,转过来安慰她江凌收回目光,咬住了嘴唇。

『你怎么不在襄阳养好伤再回?』这里什么东西都没备,江凌没有解开伤口,伸出手去把他的裤腿放下,整理了一下他的衣襟。

『想你呗,一刻也呆不住。』看着江凌在自己身前忙上忙下,秦忆嘴角含笑,一脸满足。

江凌抬起头来,看到这帅气英挺的男子,在夕阳光照里这般满含笑意,深情地看着自己,心里满满的全是柔情蜜意。

『凌儿,咱们回去就成亲吧。』

『嗯。』江凌应了一声,这样答应觉得不够,又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秦忆的嘴角翘了起来,伸出长臂,将江凌搂进了怀里。

此时四处炊烟袅袅,夜鸟归巢,流水在他们脚下欢快流淌,晚风将两人的衣袂拂吹得猎猎作响,在夕阳的余照下,两人相依而坐,直把这世间最美的风景记在了心里。

听得远处传来的细碎的脚步声,秦忆无奈地笑了一下,恋恋不舍地放开怀里的江凌,轻声道:『走吧,应是入画来找咱们吃饭了。』说完站了起来,伸出手,将江凌拉了起来,手牵着手往回走去。

『你小心些。』江凌看他动作幅度甚大,嗔道。看他走路时有些微微的跛,又担心地问:『伤到骨头没有?』

『没有。』秦忆应道,转过头来,黑而亮的眼睛里含着笑,『放心吧,不会成为瘸子的。』

江凌手里一紧,白了他一眼:『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都答应你成亲了,你断了腿,我也是你妻子,自是一辈子不分离的。』这句话,是回答他那句『我断了腿,你当如何』的问题。

秦忆停住脚步,看着她的眼睛越来越灼热,忽然扬声一喊,道:『入画,你先回去,我们马上来回。』

他这话一出,江凌哪里不知他想干什么?听得那边的脚步声闻声一停,接着入画的应声便传了来,应声里还含着笑意,不由得脸一红,打了秦忆一下:『快走,祖父应该等急了。』

『我想吃这个,想好久了。』秦忆转过身来,轻声笑道,低头吻了上来。

这一吻,极尽缠绵,极尽火热,极尽激情。直吻得江凌眼如春水,面带桃花。

『唔。』江凌忽然想起什么,将头一扭,抢回自己的嘴,瞪着秦忆问道:『你是不是跟别的女人干这个了?怎么技术如此熟练?』

『干这个?』秦忆一愣,马上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不对。老实说,是不是跟那通伯侯的女儿有染,或是去逛了青楼楚馆?』

秦忆睁大了眼睛:『怎么可能?你把我想什么人了?合着在你心目中我就是这样的人?』

『那你怎么这么熟练?』江凌记得他原来甚是生涩,现在技巧纯熟,全然不一样。

秦忆微红着脸,挠了挠头:『我……每天睡前我都很想你,于是就想着……想着如何亲你,所以……所以就……』

江凌定定地看着他,见他虽然有些赧然,却目光清澈,表情坦然,狐疑道:『是这样吗?』

『我骗你干嘛?』秦忆有些恼,『江凌,你不要老这么怀疑我行不行?很伤人的。』

『我……』江凌哑然。她反省过两回了,每次感动,都说要相信秦忆,可临到事前,却总是怀疑他。

秦忆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来拉了她的手:『走吧,回去了。』一面走,一面道:『凌儿,除了你,我真没碰过别的女人。如果我有那心思,以前在边关时我就已经娶妾了。我知道你的性子,容不得半点沙子。你也知道我在乎你,自然不会去做那种让你不高兴的事。再说,有了你,别的女人我连看都不看,我有那个必要去逛那什么青楼楚馆吗?』

江凌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嘟哝道:『这可怪不得我,谁让你这么不对劲来着。』

『是,是我错,我不该每晚想着如何亲你。』秦忆无奈道。

『不许再胡说。』江凌听他这样说,甚不自在。见前面已看得见院子了,道:『我先过去,一会儿你再回去。』

『好吧。』秦忆停住脚步。

『吃过饭,你到我房里来,我给你洗伤口换药。』江凌走了两步,又转脸嘱咐。

秦忆张嘴正想说不用,可转念想想,又点了点头:『行。』

见他听话,江凌抿嘴一笑,这才脚步轻快地进了院子,跑进陆文远的房间。见陆文远正拿着一本书在看,而桌上的饭菜丝毫未动,歉意道:『祖父,劳您久等。』

陆文远放下书来,意味深长地看了江凌一眼:『秦忆呢?』

江凌脸一红,知道什么都瞒陆文远不住,老老实实道:『大概回那边院子去了。』

陆文远转头对阿生道:『叫秦将军过来吃饭。』见阿生跑了出去,他又道:『秦忆那小子跟你说了没有?他在京城立了功,升了官了。』

『啊?没说呢。升什么官?』

陆文远抚着胡子,微微一笑:『从五品下,归德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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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唠叨

江凌对这官职毫无概念,不过五品官的官职,听起来似是不错。看陆文远高兴的模样,想来以秦忆这么小的年纪,就能当上五品,应该是十分难得的了。

『那孩子,心术正,能力强,品行佳,更难得的是对你一心一意,不可多得,回零陵后,你们还是早些成亲吧。免得有人老打歪主意。』说到这里,陆文远的脸色沉了沉。

『是。』江凌应了一声,心里却苦笑一下。秦忆又升了官,这个香馍馍更香了。就算她跟秦忆成了亲,那些想方设法做他平妻或是妾的人,应该不少吧?虽然秦忆比较可信,但各种下三滥的手段防不胜防。幸亏陆文远认了她,让她有了靠山。只要陆文远不高兴,那些人不敢乱动。否则这门亲事,还真不知会生出多少事来。

此时阿生已带着秦忆来了,三人便坐下来一起吃饭。虽说江凌与秦忆这样坐在一起甚不合规矩,但陆文远向来是特立独行的人,出门在外一切从权,他不在意,秦忆自然不会反对——他巴不得时时能与江凌在一起。而江凌骨子里仍是现代人,跟男人在一桌吃个饭,实在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这段时间,很辛苦吧?』陆文远接过入画手中递过来的饭碗,问秦忆。

秦忆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习惯了。』

秦忆是客,也是朝庭命官,入画打了第二碗饭,递给了秦忆。秦忆也不推辞,接了过来,却顺手放在了江凌面前。

江凌讶然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里有着欢喜和微微的嗔怪。这家伙,便再心疼她,也不用在陆文远面前做得这般明显吧?想到这里,她不由得看了陆文远一眼。待看到陆文远眼睛盯着桌前的那碗饭,眼里却隐隐有笑意,她不由得又瞪了秦忆一眼。

这一嗔一瞪的两眼,秦忆却把它们都当成了媚眼,心里受用得紧。接过入画递过来的第三碗饭,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是不动声色。

『来,都吃吧。』陆文远见阿生把原来扣在菜上的盘子都掀开了,开口道。他平时吃饭是不说话的,但此时看到秦忆对江凌体贴有加,心情大好,不由得啰嗦起来。自己夹了一筷红烧鱼,尝了一口,点头道:『味道不错。』又叫秦忆:『趁热吃。』

秦忆跟陆文远吃过好几次饭,没有一次像现在这般,慈祥得如自家的爷爷。当下受宠若惊地应了一声,伸出筷子去夹鱼。

江凌看了,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伸出筷子去,拦住秦忆,小声道:『这鱼你不能吃。』说完转身陆文远,『祖父,秦忆到京城执行任务时,腿上受了伤。这鱼好像是发物,不能吃吧?』

『受伤了?』陆文远抬起眼来看了秦忆一眼,点头道:『那吃肉吧。』

『是。』秦忆应了一声,瞥了江凌一眼,那一眼里的温柔怎么也遮不住。

吃过饭,陆文远留下秦忆:『你给我讲讲京城的情况。』

江凌只得带着入画回房,打发她去吃饭,自己拿了一本书坐在房里,等着秦忆出来。

可这一等,就等了大半个时辰。直到天色全黑了,入画吃了饭又洗了澡,秦忆才从陆文远的屋里出来。

这个时候,再叫秦忆到自己房里来,在这人来人往的院子里,实在是不明智之举。江凌思忖半天,还是叫入画到门口,把他叫进了房:『我看看你的伤口。』

『敷了药,挺脏的,别看了。我让手下给换换药就行了,不用担心。』秦忆却是不肯。

江凌一瞪眼:『哪来那么多废话,坐下吧。』

有心上人抚伤,自是一件幸福的事。秦忆原来是担心江凌看了恶心——闺阁小姐,看到这些狰狞的伤口,没有不恶心害怕的。不过,在秦忆心里,江凌自然跟那些女子是不一样的。所以此时见她坚持,便乐滋滋地坐了下来,把裤腿挽起。

『你都有伤口,还跟他们到河边洗澡。』想起这事,江凌又忍不住唠叨。

『这点伤口,不算什么。以前在边关,还要重的伤,照样没事。』秦忆满不在乎地道。

『那不行。以前我不知道,没看见,你怎么都可以。以后你归我管,自然得听我的,该注意的地方就得注意。』江凌一面说,一面伸手将他的伤口解开。待布条解开,她不禁倒吸了一口气。从脚裸到膝盖后面,整条小腿从上到下被刀割了一个大口子,虽然伤口包了药看不见有多深,但从伤口外翻的情况来看,显然伤得不轻。

『你说你,怎么这么逞能。在京城多呆上几天,等伤口好一些再走不行吗?这么热的天,如果伤口发了炎,是会危及性命的你知不知道?』看着这么重的伤口,江凌想想他总是满不在乎的样子,越想越气,忍不住数落道,『这么重的伤,还去河里洗澡,你不要命了?』

秦忆一把握住她的手,声音低沉,带着满满的感动:『凌儿,除了我母亲,从没人这么唠叨过我。』

江凌心里有气,才不受他的蛊惑,一把将他的手拍开:『你要是再这么不爱惜小命,以后我就不理你了。』

秦忆乐滋滋地应道:『是,娘子,我知道了。』

『胡叫什么』江凌低声喝道,瞪了他一下,又回头瞥了入画一眼。为了不让别人说闲话,她特意将入画留在了房间里。

看着伤口,江凌犹豫了一下,抬起眼来看着秦忆:『要不,叫我祖父给你看一看,开个药方。我们带了些药来。』

秦忆本想说不用,待看到江凌的目光,及时地把话吞了回去,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盒,递给江凌:『这是军中的金创药,是大唐最好的伤药。你看看,如果还要再开药方,那就开吧。』

江凌接过来打开药盒,又闻了闻,点点头:『行吧,就用这个药。』说着,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将里面的水淋在伤口上,洗净被血染红了的药膏,再从药盒里挖出药,小心地抹在伤口上,用布条将伤口重新包扎好。

『凌儿。』秦忆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江凌,眼里的柔情能滴得出水来。

『嗯?』江凌抬起眼。

『谢谢你。』秦忆低声道。

『傻瓜,谢什么?』江凌莞尔一笑。

心里的话,秦忆没有说出口。作为一个在刀口上舔血的军人,能找到一个女子,肯这般不怕血不怕脏的亲手给自己疗伤,在他们这些当兵的人看来,是一件最幸运也最幸福的事。

江凌把那瓷瓶递给他:『你既未发烧,药就不用吃了。把这瓷瓶里的水喝了。』

『这是什么水?』秦忆接过,打开盖子闻了闻。

『你别管,只管将它喝了。现在喝』

江凌给的东西,就算是毒药秦忆也会毫不犹豫地喝下去,更何况是水?当下仰起脖子,『咕嘟咕嘟』,三口两口就喝了个精光。

『好了,回去休息吧。』江凌接过瓶子。

秦忆看了站在那里有些别扭的入画,无奈地站了起来,交待一声:『你也早些休息。』恋恋不舍地走了出去。

『睡吧。』见他出去,江凌回头对放画道。两人把东西收拾了,分头睡下,一夜无话。

虽然陆文远只是去查看灾区的田地受灾情况,但他心系灾民,心里忧患,日程自然安排得紧。第二天一早起来,匆匆吃过早餐就赶路,中午也是在小镇上随意地吃了一些食物,到得下午酉时初刻,就进入了岳阳地界。

『大人,再往前走,就是水患严重的地方了,恐食宿都成问题,今晚还是在此歇息吧。』秦忆看了看前方,向陆文远道。他从襄阳回来,知道岳阳闹水患,绕了道避开了往回赶,所以岳阳那里的灾情如何,他并不清楚。

陆文远几十年来,这类事件处理过不少,岂有不知前方是何状况的道理?当下默默点了头,让王越去找了个客栈住下。

虽然只是到了岳阳边界,在这小镇上就能感受到一种沉重的气氛。陆文远心情不好,再加上年纪大了,大热天里日夜赶路,江凌怕他身体吃不消,亲自下厨,用空间水给他做了些饭食,这才放下心来。

次日再往岳阳方向赶时,大家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沉重。这地方被水淹过,不光四处荒芜,时不时还能在路旁看到被大雨冲垮的房屋,甚至在慢慢消下水去的沟渠里,看到被淹死的尸体。越往前面走,这种情况就越严重。一些沿途的村镇,都成了一片废墟。

『难民。』这天走到中午,前面传来王越的呼声。

江凌拉开车帘,往前面望去,果然看到前方几百米处大概十几个衣衫褴褛的人在路上走着。

陆文远沉吟片刻,吩咐道:『准备些粮食,路过时留下。不过不要太过靠近。』

『是。』大家应了一声,动声准备。

江凌也知道,这些人必是家园被毁,前往岳阳去逃生的。但不知是否染有时疫,自己这些人能做的,只能给一些粮食,让他们能支撑到岳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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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秦忆的震慑

此地受洪水来袭已有七、八天了。大水来时,这些人只穿着随身衣物拼命往高地上跑,待得手头的粮食吃尽,高地上能吃的植物吃尽,洪水退去,回到家时看到的已是满目疮夷。此时便是留在原地,在接下来的半年里,也无物可吃;如要活命,只得往未被淹的城镇去,等待官府放粮救济,接下来或是打工,或是乞讨度日,待来年再回来重整家园,春播耕种。

所以他们这车队先头所遇的那十几个灾民不过是第一批,接下的路上遇到了越来越多的灾民,一部分零零散散往零陵方向去,更多的则像潮水一般涌向岳阳。

陆文远早在看到第二群足有四、五十人的灾民队伍时,便不再下令放粮了。原以为一路有村落,所以他们这一行带的粮食并不多,就算放完,也不够这些人吃的。再说,此地离岳阳还远,也不知前方是个什么样的情形,不留些粮食在手,心里不踏实。

而那些灾民本就食物匮乏,看到这一车队里的高头大马,俱都眼冒绿光。在他们眼里,那些马不是交通工具,而是一块块香喷喷的肉。这么十几匹马,慢慢杀来吃,那接下来的日子可就不难熬了。只不过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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