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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请小心:腹黑丫头太勾人-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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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央面具下的嘴角若有若无地勾起一点,不过她没机会动手了。
郑飞儿其实故意放慢动作就是吓唬帝央,想让帝央停下来,但帝央压根不给她面子,步子依旧没停。
“啊!”郑飞儿和另一女子同时尖叫,然后街上乱成一团。
因为郑飞儿刚才的举动引得不少人驻足旁观,也留了一定的位置防止无辜受伤,但这时一人撞上了郑飞儿,郑飞儿手中的灵光刚好打出来偏移了位置。
帝央这时才停下脚步转过头来,虽然听声音早猜到会有人撞上郑飞儿,只是刚才那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装上郑飞儿的女子薄衫凌乱,衣衫大开,露出的锁骨和肩膀布满暧昧的红痕。凌乱的发丝挡住了那女子的脸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一下子真看不出来她是谁。
郑飞儿气恼推开那女子,看到那女子那样子的时候,郑飞儿嫌弃地踹开那女子,“脏女人,滚开!”
“快抓住她!”人群三个男子推开人群追了过来。
听到那声音,倒在地上的女子像受了什么刺激,一不管郑飞儿刚才踹了她,立马起身冲向关临王府。
守卫看到那女子眼疾手快拦下她,扔下阶梯,“谁敢擅闯关临王府。”
女子快急哭了,“本小姐是关临王府的小姐,快让我进去!”
“怎么可能,我们小姐个个知书达理,哪有你这样子的,竟敢冒充我们小姐,信不信把你关去大牢!”守卫甲一脸嫌弃地说。
女子咬着唇,她真的不想说出自己的名字,这脸丢大发了。
追过来的三个男子已经扣住那女子,那女子一不小心脸朝地啃了一口泥。
其中一个男子对着守卫谄媚笑道:“两位大哥,真是对不起啊,我们春院新来的姑娘,刚被调教不懂事,冲撞了两位大哥,小的在这赔个不是。”
守卫乙:“还不快把她拉走,真晦气,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也赶来撒野。”
那女子听到这声音,整个人就不好了,她可是好不容易逃出来的,这个时候名声也不算什么了,要是被抓回去那真是生不如死。
那女子把口中的泥沙吐掉:“本小姐是萧雪玉,关临王府三小姐!我要见父王!”
押着萧雪玉的一个男子手摁了萧雪玉的头,骂骂咧咧地说:“小婊子还不住嘴,关临王府的小姐哪能是你可以冒充的。”
。。。
 ;。。。 ; ; 帝央小心脏一纠,这气场真强大。
帝央想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还没开口,萧雪暖就淡淡地说:“这事你不用管。”
看萧雪暖这样子,帝央确定萧雪暖是不想她来插手了,既然这样就不管她了,反正她身上好东西多得很,也不担心她吃亏。
“那我走咯。”帝央摊手,这才离开。
后来萧雪暖怎样帝央是不知道,不过就是她自己没走几步又被拦了。拦着帝央去路的是龚墨。
只是为嘛这家伙一脸愤恨看着我啊,帝央暗暗吐槽。
“害你的人是谁?”龚墨冷冷的说,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哈?”帝央思维没转过来,茫然回应。
“听说你在街上自残,是谁控制了你。”龚墨再度问话。
帝央不能理解为什么龚墨是这态度,这是要帮她报仇?
知道龚墨是妖帝离风的儿子,帝央以为龚墨应该是在对立面的人,即便不是仇人,也没关系好到要帮忙报仇的地步。
更奇怪的是乌煞的态度,以乌煞对帝昭狂热的崇拜,没道理知道龚墨是妖帝的儿子还不排斥龚墨。难道因为他们都很黑所以乌煞就很乐意接受龚墨?帝央根据他们名字把他们判定为都很黑的一类,不管是种类还是名字都带有黑色,实在太黑了!
帝央纳闷地问:“你为什么想知道?”
“我不会放过伤害你的人。”龚墨冷冰冰地说。如果龚墨是深情凝视帝央说出这句话就唯美浪漫了,偏偏龚墨现在是黑着个脸冷冰冰地说,帝央顿时觉得感动不起来啊肿么破。
“墨哥哥,你怎么在这?”郑飞儿此时像蹁跹的蝴蝶跑了过来。
郑飞儿没有来得及抱住龚墨的胳膊,龚墨就嫌弃地闪开身子。还没有墨琊的记忆时,龚墨还会看在他母亲的份上容忍这满是大小姐脾气的郑飞儿。有了墨琊记忆的龚墨对这一世父母感情还在,但就不那么愿意去容忍郑飞儿了。
感觉到龚墨对自己越来越不耐烦,郑飞儿贝齿轻咬下唇,好不委屈地说:“墨哥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对飞儿这么冷淡。”
龚墨不理会郑飞儿,再度闪开。
郑飞儿张开手拦住前进的龚墨,当然,也华丽丽地无视了在一旁默默看戏的帝央。
郑飞儿:“墨哥哥,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可是你的未婚妻啊。”
要是帝央没受伤,现在一定会嘴角抽搐,现在只能保持面瘫。帝央好想说“他是怎么了你,才能让你在大街上如此煽情。”
下一句,帝央就没法淡定看戏了。
郑飞儿:“是不是帝央那个狐狸精迷惑了你!”
你妹的!怎么又关我事,又被说狐狸精,虽说也差不多,但还是狐妖好听,帝央心中默默吐槽。
龚墨目光移向狐狸精,啊不,是移向帝央。
郑飞儿这才注意到帝央的存在,因为帝央带了面具又戴着帷帽,郑飞儿根本认不出帝央,疑惑地说:“她是谁?”
帝央凉凉地开口,“咳咳,你口中的狐狸精。”
其实郑飞儿没惹过帝央,上次在拍卖场的事帝央也完全没有气性,所以帝央现在态度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
。。。
 ;。。。 ; ; 茶客乙小声凑在茶客甲耳边说话,即便帝央感知力很强,又可以去听,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大概的还是听到了,说萧雪暖忍不住香闺寂寞和三男人玩4p。帝央只想说,怎么可能啊,太扯了。萧雪暖是什么人,冷情到可能不会动情的人怎么可能寂寞难耐啊。
帝央故作淡定喝茶,心想:难道是被下药了,小说通常都这么说的,坏心女配下药什么的,不过通常扑到的都是优质男主……
帝央把乱七八糟的思绪甩出脑外,哪跟哪啊!萧雪暖上次淫|情|草的味道都闻得出来,应该不会有事。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觉得萧雪暖会没事,帝央依旧心绪不宁。这几天不见萧雪暖,会不会真是出事了……
帝央喝完茶去关临王府,守卫拦下了帝央。
帝央理解,自己着层层防护能被放进去才有鬼。
帝央:“请问,雪暖郡主在吗?”
守卫板着脸说:“在不在不关你事,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帝央无奈地说:“帝央……”
一守卫挑眉,那惊为天人的丫鬟他也见过,只是眼前这人脸遮得那么严实,这身段看得出确实很好。
那守卫盯着帝央的细腰出神,帝央不满地说:“我已经报上名了,可以告诉我了吧。”
那守卫收回神,严肃地说:“你先把帷帽取下。”
帝央被守卫说的烦了,不耐烦拿出一张令牌,那是玺御宗内门弟子的登记牌,上面有帝央的名字,这种东西做不了伪的。
那守卫彻底相信帝央了,纳闷帝央为什么要把脸这那么严实,看来那些传闻是真的,可能就是帝央在街上自残毁容了。守卫那个惆怅啊,心中感叹:那么漂亮的脸蛋毁了也太暴殄天物了,哪像我,多么珍惜爹娘赐的英俊的脸。
那守卫手不自觉放在脸上,一脸陶醉。
这货绝对有病,帝央黑线。
“现在可以说了吧。”帝央淡淡地说。
守卫回过神来,犹豫道:“雪暖郡主失踪了。”
“失踪?”帝央心中疑云更盛,不指望能在这逗比守卫面前问出什么,说了声谢转身离开。
还没走出几步,帝央就愣了,“雪暖?”
几日未见,萧雪暖身上的冷气更盛,搞得帝央第一眼都不敢叫她了。
“嗯?”萧雪暖淡淡扫过帝央,显然第一眼也没认出帝央,扫了两眼,眸子的冷意消去许多,略带关心开口道:“帝央?你的脸,还好吗?”
帝央悬着的心放下来了,还好,萧雪暖那冷冷的态度没有伤及无辜。
想到那些谣言,帝央小心翼翼看着萧雪暖,虽说这表情传达不出去,而且为了不牵动伤口,帝央尽可能面无表情,其实面瘫也不好当,不是每个人都能hold得住面瘫这种病。
帝央:“没事,你呢?”
萧雪暖冷冷地看着那扇门,好像可以透过这扇门看到里面的人,那冷意藏都藏不住,萧雪暖也不想藏。萧雪玉这行为惹恼萧雪暖了。
“有事,不过我会算清这笔账的。”萧雪暖冷冷开口。
。。。
 ;。。。 ; ; 帝央看着那如红玫瑰耀眼的红眸不由得一晃神,帝央手掌轻轻覆上冥崆双眼,似诱哄般道:“仇恨可以成为你强大的动力,但不能让仇恨成为你的心魔,放松,你现在要做的是让自己强大起来。”
冥崆乖巧点头,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是正常的黑眸了。
冥崆也不怕帝央了,但知道帝央受了伤,犹记得那晚满脸伤痕的一幕。冥崆稚嫩的小手弱弱地伸向帝央的脸颊,帝央下意识后仰。
冥崆心疼地说:“二师父,痛吗?”
帝央心中满满全是爱,太贴心了有木有,帝央目光柔和,“不痛……才怪!”
“……”冥崆在空中的手僵住。
乌煞吐槽:“这种人活该没人爱!”
帝央一个眼刀飞过去,即便被白纱挡住也是有杀伤力滴。
冥崆:“徒儿去给师父准备早餐。”感受到了空气中的低气压,机智的冥崆果断决定开溜。
因为脸上的伤,帝央绝了出门的心思,决定一心扑在修炼上,至于那个没良心的萧雪暖也不用去管她了。
乌煞特别欣慰帝央能乖乖修炼。
帝央这三天闭门修炼,顺便承担冥崆的文化教学,也帮冥崆顺利步入灵武士行列,赤武一阶,虽说这成就低得不忍直视。
第三天,帝央顶着帷帽出门,为了防止白纱被风吹开吓到别人,帝央戴上了“白面玉女”面具。
像帝央这种戴帷帽的灵武士多的是,所以帝央这样子并不显眼,不过还是引得众人侧目。
因为大街小巷传闻有一个肩膀一只乌鸦一只猴子的女子当街自残毁容,那些人对于戴帷帽的灵武士也就多了一份好奇。
慕空被扔在别院看家,当然,不太确定是看家还是毁家……
乌煞只在附近飞,一只乌鸦并没有引起众人注意。
乌鸦是受诅咒之鸟,不可能有修为。而乌煞不仅有修为,而且还能隐藏修为。在众人面前,乌煞就是一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乌鸦了。
八卦消息不是处处都有,但茶楼是小道消息的密集地,帝央有事没事都先逛一趟茶楼。一是探听趣谈,而是试试能不能听到关于自己自残的事。
这不,帝央凳子还没做暖,就听见周围的讨论。
茶客甲:“那个自残的小美人据说以前是关临王府的丫鬟,不知道走什么运进了玺御宗,好好的怎么会自残呢,该不会有疯魔病吧。”
你才有疯魔病!你全身上下都有病!帝央愤愤喝了口茶。
茶客乙:“四天前的事有什么好说的,你太落伍了。”
茶客甲:“你不落伍,你来跟爷说说有什么特别的事。”
茶客乙:“关于关临王府的雪暖郡主的风流韵事。
。。。
 ;。。。 ; ; 第二天,启明星刚升起,帝央在恶梦中惊醒,滚热的汗珠像蚂蚁一样噬咬脸上的伤口。
帝央手指不由自主抚上脸颊,疼得抽气。那些伤口已经好很多了,愈合的时候又麻又痒,而且还会很痛。
做了一晚上的噩梦,帝央精神有些萎靡。
帝央穿衣下床对着镜子发呆,除了第一次划下的那个伤口特别明显,后面几刀的伤痕淡了许多,不出三日应该会消掉。
帝央很不想看到这张脸,那些伤口自己都讨厌,偏偏又自虐的一直看着,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叩叩”帝央的房门被敲响。冥崆稚嫩的嗓音传进来,“二师父,您醒了吗?”
帝央自嘲一笑,听得出来,冥崆声音即使压抑着还是有微微的颤音。
“醒了,有什么事吗?”帝央回应很平淡。
冥崆:“徒儿给师傅送洗脸水。”
在别院这几天冥崆每天都很勤奋早起打洗脸水过来,帝央还以为今天冥崆会吓得不敢送过来。
抓起台上的帷帽戴好,淡淡地说:“进来吧。”
冥崆小心翼翼推开门,低着头的时候悄悄抬头看了帝央一眼,然后把脸盆放在架子上。
这可怜的娃,被吓成这样了……帝央能理解这么一个小孩子看到挖心那一幕被吓坏的表现,明明害怕却依旧打水过来,帝央心中升起一种名为欣慰的情感。
只是欣慰归欣慰,你这小可怜是闹哪样啊!
帝央之前的悲春伤秋的心伤立马丢到爪哇岛去了,玩心打起。
“你这是在怕我?”帝央冷冷地说。
冥崆猛地一颤,战战兢兢地说:“没有啊,你是我二师父,为什么会怕你?”
帝央:“那你怎么不敢把头抬起来。”
冥崆半抬着头,眼睛不敢触及帝央双目,虽说帝央眼睛也被白沙挡住。
帝央芊芊食指挑起冥崆的下巴,“这才叫抬起头来。”
看到冥崆大大的眼睛溢出的水珠,牙齿咬着下唇,好一幅弱受的表情,我见犹怜。帝央看着也是醉了,会不会玩过火了,要是吓坏了怎么破。
帝央想笑,结果嘴角才勾起,脸上伤口就火辣辣的疼,这是想笑都笑不了的节奏吗。
没了逗弄冥崆的兴致,帝央放软声音,拍拍冥崆脑袋,“好了,我跟你开玩笑的,看你这样子,真逗。”
冥崆没有松口气,机械地点头……
……这是吓傻的节奏吗?帝央清咳了声,“昨天的事你就当没看到,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其实这话没什么说服力,帝央以前没少在冥崆面前打趣萧雪暖说养冥崆是为了挖冥崆体内的玉玲心。
帝央也想起了以前作死的行为,尴尬地说:“不管你信不信,反正说出去对我们都没好处。别忘了,你还得靠我们才能报仇。”帝央也不确定能不能把郑溯杀掉,修为是没有压力的,但那样的家族少爷,身边不知道有多少高手,而且要是处理的不干净,后面麻烦也会不断。
听到报仇,冥崆也不颤抖了,眸子映出血红的坚定之色。只要能给姐姐还有爹娘报酬,二师父真的要我命又怎样!
。。。
 ;。。。 ; ; 帝央施了个净水术,把庭院的血腥和焦味清洗一空。庭院杯水一冲看上去还是乱七八糟的,但死过人的痕迹变淡了许多。
这么大动静,冥崆应该知道了。帝央这么想着,迈步靠近冥崆房间,帝央发现,随着自己靠近,那扇门抖动得更加厉害了。
手指即将碰触到门的那一刹,帝央把手缩回去了,垂眸暗思,算了,还是不要把这小家伙吓坏了吧。
帝央转身离开,那扇门停止抖动。
帝央感官很敏感,清晰地听到冥崆打开一个小缝悄悄往外看。
也难怪冥崆会害怕,这种场面别说对一个小孩子来说是恐怖的,就那些舔刀子过活的蒙面人最后不也是吓得求饶了吗。帝央怀疑,刚才凭着一股怒气杀了五个人,会不会今晚睡觉就做恶梦啊。
悲催啊,今晚只能自己烧水洗澡了,享受惯了“徒弟”伺候的日子,一下子又打回原形,好可怜。帝央默哀。
帝央自己给自己准备好一桶热水,舒舒服服泡了个澡躺在床上睡觉。
虽然睡了一个下午了,但刚才的打斗消耗了太多体力,又泡了个热水澡,帝央现在全身放松,很快就入睡了。
帝央想的真没错,她晚上的确做恶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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