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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者无敌-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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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利军和董彦杰一起凛然点头:“明白!”

    李兴武随后又用电台直接给战区司令部发送了电报,声明有大批的日军从台儿庄突围并正在疯狂进攻兰陵镇,而且突围日军内极有可能有高级将领,请求李长官调遣空军飞机支援。

    装甲兵们和骑兵们开始整装备战,炮兵们则在曲阳的指挥下用骡马把那门重达1。6吨的野炮给缓缓推了出来。这门钢铁的战争之神静静地卧在残垣断壁间,长长的炮管犹如黑色的利剑般森然地指向远处。炮兵们训练有素地开始操控这门大炮,在“哐当”的金属清脆声中,沉重的炮闩被拉开,弹药手将那发唯一的榴弹和一包发射药给填进去,然后迅速关上了炮闩。曲阳则通过瞄准镜和瞄准具开始屏气凝神地进行瞄准,旁边的炮兵们则在有条不紊地检查着火炮的方向机、高低机、运动体、反后坐装置等其他设备。曲阳瞄准了很长的时间,整个人的动作和神情都在计算着某个高深的数学题,动作也非常轻柔。曲阳一会用瞄准镜观测目标,一会用望远镜再次估测距离,神色凝重、目光专注,扶在瞄准器上的手也以非常细微的动作幅度在轻轻调控着各项单位诸元,神色认真得像医生在做一场精密的手术。很显然,这一炮的意义十分重大,并且只有一次机会,因此曲阳不敢懈怠,他正在以前所未有的认真在确保这一炮的精确度。

    孟翔和李兴武紧张地在旁边看着曲阳,不敢打搅他。

    曲阳一边忙着一边开口道:“参座、副参座,当初我在川军易帜的时候参加了甫帅的部队,在国民革命军第二十一军里担任了一个炮兵,并随后参加了北伐战争,如今已经十年了。我后来当炮兵连长的时候,手下曾有一个回族的炮兵班长。这家伙开起炮来根本不看瞄准镜,不管三七二十一只知道把炮弹胡乱地打出去。我问他,你怎么不瞄准射击呢?他振振有词地回答我,把炮弹打出去是我的事情,至于能不能打中目标,那就是真主的事情了,我管不着。”

    孟翔和李兴武都笑了。但两人知道,曲阳这样故作轻松是在缓解他自己的紧张。

    曲阳也笑了:“但愿真主能保佑我这一炮击中矶谷廉介吧!”

    “日军飞机!”警戒的士兵声嘶力竭地高喊。

    孟翔等人大惊失色地仰天望去。此时已经是早上六点,天色惨亮。北边的天云间,八架日军飞机正在掠地呼啸而来,并且目标直指兰陵镇。很显然,这是突围出来的日军呼唤来的空中援军。

    “隐蔽!敌机来袭!”孟翔大喊,然后又望向曲阳,“老曲!快开炮!快跑!”

    “我还差一点点!”曲阳脖子额头上都青筋暴凸地低声吼着,但是整个人仍然镇定自若、不慌不忙地蹲在野炮的控制设置后面继续忙碌着。

    “快开炮!敌机来了!”孟翔心急如焚地望着还在从容不迫忙碌着的曲阳。这么一大门重型火炮放在这里,必然会成为日机的重点攻击对象。如果曲阳还不离开这个已经成为醒目靶子的野炮,那必然会在日机的轰炸扫射中死于非命。

    为了掩护第十师团这些突围出来的部队,日机犹如秃鹫般盘旋在兰陵镇的上空,继而纷纷俯冲并疯狂扫射投弹,坚守阵地的官兵们在地动山摇的火球中拼命躲避着。日机弹如雨落,炸的整个阵地大火冲天。机群一边投弹一边俯冲扫射,机翼下的航空机枪喷涂着一道道毒舌,地面上火墙纵横、灰土如雾,官兵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航空机枪的火舌在地面上交错来回,射杀得大批官兵血肉横飞。

    孟翔眼睁睁地看着一架日军飞机几乎是面对面地俯冲飞向了那门野炮。机翼下的两挺航空机枪在地面上扫出两条平行线般的弹痕火墙,犹如嗤嗤点燃的两条导火索般从远处迅速延展向了曲阳和那门野炮。

    “老曲!”孟翔撕心裂肺地高喊。他想扑过去,但卫兵死死拉住他并把他按倒在战壕里。

    暴风雨般的子弹打得地面上碎屑横飞、火星四溅,简直是在野炮的钢铁身躯上舔舐而过,迸溅开密密麻麻的火花和摄人心魄的金属颤音,这架日机几乎是在野炮上空不足十米的地方闪电般一掠而过。簇拥在野炮周围的四五个炮兵齐齐在惨叫声中血水喷溅。弥漫起的血雾中,屏气凝神得犹如一尊雕塑般岿然不动的曲阳猛地用力一拉野炮的火绳,并怒发冲冠地大吼:

    “我操你祖宗!”

    “轰!”野炮地动山摇般地发出一声巨兽般的咆哮,黑洞洞的炮口喷出一道耀眼白光。

    几乎在这同时,赵海军猛地扑了上去,将全身都已经笼罩在了血雾中的曲阳给扑倒在地。火球猛地绽放开,从天空中落下来的一枚轻型的航空炸弹将整个大炮给炸成了燃烧的废铁。

    “老曲!老赵!”孟翔挣脱开卫兵的阻拦,跌跌撞撞地爬上去。赵海军浑身血污,但没有受太重的伤,曲阳已经昏迷了过去,一发12。7mm的航空机枪的子弹在击中野炮的炮管后呼啸跳着横擦过曲阳的胸口,将他的整个胸膛给撕裂得一片血红稀烂,半个乳头都被打飞了。

    “军医!军医!”孟翔心如刀绞地高喊。

    “参座!快看!”李兴武则欣喜地大喊。

    孟翔急忙抬起头望向远处。一千多米外的那个小山坡上,一团巨大的火球正在升腾而起,那面太阳旗已经被爆炸的冲击波撕成了漫天飞舞的破布。

    “老曲!你打中了!你是好样的!你坚持住!”孟翔热泪纵横地望着奄奄一息的曲阳。

    “杀啊!”早已经待命得不耐烦的装甲连和骑兵连一起咆哮而出,踏起沙尘暴般的灰土。亲自开着一辆九二式坦克的王利军对孟翔喊道:“参座!你要一起来吗?”

    孟翔对赵海军喊道:“老赵,照顾好老曲!兴武兄,跟我来!”

第六十六节绝路血战(3)() 
飞沙走石的风尘中,以三辆坦克开路的骑兵连以横扫千军如卷席的气势猛地冲入了日军人群里,顷刻间在日军人群里掀起了雪崩狂澜般的腥风血雨。坦克飞轮行驶,碾压冲击开一道道血路;骑兵纵马奔腾,杀出一片血雨风暴。驾驶坦克的装甲兵们只管开着坦克横冲直撞,专门往日军人群里乱开乱轧乱撞,凄厉的惨叫声伴随着坦克引擎的轰鸣声响了一路,人体骨骼被压裂的噼啪声和人体内腔被压爆的破裂声以及亡魂丧胆的哀嚎声在坦克履带下接连不断地响起;紧跟在坦克后面的骑兵们虎虎生风地挥舞着马刀,劈得身首异处的日军滚滚倒地。整个骑兵连很快便杀得人为血人、马为血马。被斩首的日军血泉冲天,被劈掉天灵盖的日军脑浆迸溅,被一刀剁成两段的日军的内脏器官稀里哗啦流了一地,被砍掉手臂或被砍断腿的日军在杀猪般的惨叫声中遍地打滚。一马当先的董彦杰杀得陷入了亢奋状态,他两腿夹住马肚子,两手左右开弓挥舞着两把开山刀,刀锋所向血溅三尺。这股突围出来的日军虽然人多,但弹药已基本耗尽,并且也没有重武器,根本无法抵挡凶神般的坦克和骑兵。即便有个别日军发疯地举着手榴弹或炸药包试图过来摧毁坦克,也被坦克上机枪手给射杀成了马蜂窝或被呼啸而过的骑兵给砍得碎尸数段。

    “往那边山坡去!快冲!”孟翔一边扫射一边拼命大喊。

    坦克里的王利军猛踩油门,坦克尾部的排气管青烟滚滚,三辆坦克犹如猛虎下山般势不可挡而去,紧随着的骑兵们更加是所向披靡,尽情地在日军人群里纵横来回,杀得白刃尽赤。短短一千多米的距离,全力冲刺的装甲连和骑兵连只花了短短的一分钟。当坦克和战马呼啸上这片小山坡时,孟翔果然看见一处已经化为废墟并且还冒着青烟的日军临时指挥部,地上四分五裂地躺着几具残缺不全的尸体。孟翔焦急地举目望去,急忙大喊:“十点钟方向!追!”

    “杀!”坦克机枪的火舌和马刀的雪亮刀锋中,装甲连和骑兵们朝着那一小群正在败逃的日军人群追杀而去。尽管那群日军已经使出吃奶的劲在狂奔了,一个个要么吓得肝胆俱裂、魂不附体,要么直恨自己少长了两条腿。但人的两条腿怎么可能跑得过坦克的车轮和战马的四条腿。一分钟后,双方便在林间的野地上展开激烈的遭遇战。十分钟后,被装甲连和骑兵连追上的这二百多名日军便被杀了个干干净净,被坦克活活碾死、被机枪打死、被马刀砍死、被战马撞飞或踩死的日军尸体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地,残肢断臂和喷溅的血泊犹如屠宰场般。

    “连长!快看那里!有鱼漏网了!”一个骑兵火急急地喊道。

    董彦杰举目望去。只见几十米外,两个卫兵模样的日本兵正玩命地抬着一具担架在狂奔。董彦杰哈哈一笑,两腿一夹马肚子,胯下那匹矫健的三河马早已经和主人心灵相通,立刻马踏飞燕般迅速加速并冲刺上前。距离十多米的时候,董彦杰飞手将右手的开山刀奋力掷上前,正中后面那个日本兵的脑袋,沉重的刀刃将钢盔和脑壳一起像切西瓜般劈成了两瓣。日本兵颓然倒地。前面的那个日本兵魂飞魄散,扔下担架连滚带爬逃跑。董彦杰不慌不忙地追上去,闪电般甩手一刀,日本兵的脑袋和脑袋上的钢盔上齐刷刷被削掉了一半。杀得性起的董彦杰勒马回身后又横劈一刀,将地上那个担架上的那个看上去身份明显与众不同并且还没有断气的日军高级将领的脑袋给剁了下来。

    “弟兄们快找找看!有没有矶谷廉介!”孟翔和李兴武正在原地十万火急地大声喊道。

    “担架上的这个老鬼子是不是?”董彦杰满脸血污、神采飞扬地喊道,“不过老子已经把他变成无头鬼了!哈哈哈。。。”

    孟翔和李兴武急忙跳下坦克兵跑过去仔细观察。孟翔虽然不认识矶谷廉介,但看到这具无头尸体的身上却赫然穿着一套日本陆军中将军服,顿时心头一震,巨大的狂喜犹如火山般要喷发出来。李兴武则急忙捡起董彦杰战马脚下的那个血淋淋、泥糊糊的脑袋,认真打量着。短短几秒钟后,巨大的喜悦犹如鲜花般在李兴武的脸上绽放开来:“没错!这就是矶谷廉介!我们杀死了矶谷廉介!参座!这就是矶谷廉介!第十师团的中将师团长!”

    “弟兄们!我们把矶谷廉介干掉了!”心花怒放的孟翔欣喜若狂地大喊。

    装甲兵们和骑兵们霎那间欢声如雷。

    “原来这老东西就是矶谷廉介?”董彦杰嘿嘿一笑,“早知道刚才我就不给他那一刀了。我看到他的时候他还能喘气呢!”

    “什么?还能喘气?”李兴武听完这话后,脸上表情立刻大变,他几乎是气急败坏,“你这个笨蛋!谁让你杀他的?我们明明可以活捉他的!你知道一个活生生的日本中将俘虏值多少钱吗?这具尸体顶多值一万大洋就不错了!要是活的,那他妈的起码翻十倍啊!你那一刀,一下子让九万大洋打水漂了!”

    “啊?副参座你怎么不早说嘛!唉!”董彦杰顿时悔恨交加。

    李兴武又仔细地查看了一下矶谷廉介的那具无头尸体:“原来这老东西的腹部和右腿都被曲营长的那发炮弹给炸伤了,难怪被两个士兵抬着跑。可惜,如果活捉回去还是能治好的。却偏偏被你那一刀。。。你的手怎么那么痒呢?”说着,李兴武忍不住又狠狠地瞪了董彦杰一眼。

    “就是!十万大洋足够给一千个弟兄发安家费了,都怪你那一刀!”孟翔也感到很痛惜。

    自知理亏的董彦杰连忙把目光望向别的地方。

    矶谷廉介中将可能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会以这种方式死在中国战场上,濑谷启少将的命运居然在他身上又重演了。当初当他发现第十师团已经在台儿庄陷入重围时,他彻底绝望了。他知道,即便自己能逃出生天,自己的军人生涯和前途都已经完了。但鬼使神差,中国军队原本固若金汤的包围圈居然裂开了一道缝。重新燃起求生欲望的矶谷中将急忙收拢了三四千残兵疯狂地冲击这道裂缝并最终逃出了台儿庄。但万万没想到,原以为绝处逢生的矶谷中将和他的部下们却又在兰陵镇这个地方魂断异乡。这场恶战开始后,急红眼了的矶谷中将为了鼓舞士气,特地亲自在部队后方督战,并悬挂了一面特大的太阳旗以振奋军心,同时也是为飞来的己方飞机提供标志。结果一发75mm的野炮炮弹却犹如长了眼睛般从兰陵镇里飞来,将聚集在这里指挥作战的矶谷中将等二十多个第十师团逃出来的高层军官给炸得非死即伤。

    跟着矶谷中将一起在兰陵镇送了命的,还有第十师团参谋长梅村笃郎大佐、第十师团第八旅团旅团长濑武平少将、第十师团野战炮兵第十联队联队长谷口春治中佐、第十师团工兵第十联队联队长须磨学之大佐等十多个中佐以上的高级军官。濑武平少将和谷口中佐是在临时指挥部里被那发野炮炮弹给当场炸死的,而梅村大佐和须磨大佐则是在刚才的混战中被骑兵们给乱刀砍死的。

    将矶谷中间等所有大佐级别以上的日军军官尸体都弄上战马后,孟翔又连忙命令士兵们搜索这些高级军官的尸体。最终在梅村大佐的身上搜到了第十师团的军旗,在濑武少将的身上搜到了第八旅团的军旗。除此之外,矶谷中将和濑武少将的将官指挥刀也被士兵们缴获了。

    知道这些意味着什么的孟翔在凝望着这两面军旗和这两把军刀的时候,两眼红如烈火。

    上苍庇佑!

    我若不死,必叫日月换新天!

    孟翔热血澎湃,内心燃起了熊熊烈火。

    连孟翔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的精神在这一刻得到了质的升华。此时孟翔的精神和意识就像二十年前第一次世界大战中从欧洲大陆某个战场上死里逃生的那位德军下士:我之所以没有死,是因为上天注定我要肩负大任!

    “弟兄们!杀回去!”孟翔跃上坦克,整个人的精神犹如吸了鸦片般高度亢奋。

    “杀回去!”士气如虹的装甲兵们和骑兵们放声大吼。

    风雷滚滚的坦克和战马再次势不可挡地冲入了日军人群里,机枪手疯狂扫射,骑兵们疯狂乱砍。浑身血污、满面硝烟的孟翔毫无畏惧地从坦克舱口里高高地探出了半个身子,整个人的神情和动作都宛若凶神。孟翔的左手举着矶谷廉介中将的人头,右手举着濑武平的人头,近乎忘我地放声大吼:“矶谷廉介的人头在此!”

    “磯谷廉介死んでしまった!瀬武平死んでしまった!(矶谷廉介已经死了!濑武平已经死了!)”坐在另一辆坦克上的李兴武也同时用日语放声大喊。

    孟翔不知道这一刻他哪来的这么大的豪情和勇气,他虽然知道自己这样从坦克里探出半个身体非常危险的,非常容易被日军的子弹击中。但一股前所未有的无畏魄力让他毫无畏惧。在这一刻,孟翔深深地感到自己成为日本人的恐惧对象是一件多么快乐的事情。满眼都是日本兵那肝胆俱裂、亡魂丧胆的表情,彻底让孟翔沉浸在了这种胜利者的忘我陶醉中。这一刻,孟翔几乎成了整个台儿庄大战的焦点。他高高地站在全力开动的坦克上,周围是骑兵的刀锋,而他的两手里则提着两颗日本将军血淋淋的脑袋。

    任你是统军上万的日本中将又怎么样!你的首级却在我的手里!孟翔几乎是仰天狂笑。

    在近半个小时的过程里,没有一发日军子弹射向孟翔。第一个原因就是这些突围出来的日军的手里都已经基本没有弹药了,第二个原因就是看见孟翔的日本兵们在精神上都彻底地陷入了崩溃。“师团长阵亡了!”“旅团长阵亡了!”望见这一幕的日军尽皆魂飞魄散。任凭“武士道”精神再怎么顽悍,任凭军国主义的思想让这些日本兵再怎么死硬,亲眼看到自己的师团长和旅团长的脑袋已经被血淋淋地割了下来,并且还被敌军提在手里,所有的日本兵都在意志上陷入了幻灭和坍塌。最高指挥官的战死,对日军基层官兵起到了无法挽救的精神打击,更何况最高指挥官还是以最令日军恐惧的斩首死法而死去的。进攻兰陵镇的日军此时也只剩下了区区一千五百多人,并在这一刻彻底陷入了毁灭性的混乱和崩溃中。

    就在这时,天空中轰鸣声响彻云霄。五架奉命增援兰陵镇的中国空军的伊…15战斗机呼啸而来,对地面上狼奔豕突、抱头鼠窜的日军凶猛扫射轰炸。丧失指挥、士气荡然无存的日军已经放弃了对兰陵镇的攻击,陷入了全面的溃败中;与此同时,游弋在兰陵镇北部的第二十军团第110师和军团部直属的骑兵团也漫山遍野地杀来。陷入三面夹击的这一千五百多台儿庄的漏网之鱼迎来了最后的覆灭。残余的这一千五百多日军在半个小时内便被绞杀得干干净净。最为罕见的是,这场兰陵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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