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跷家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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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远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发出尖锐而急促的响声。分散了他一部分注意力,可是神智尤自在半梦半醒间挣扎著不能醒来。 
  “喂——,” 
  下一秒,整个人都被人摇晃著,真实的呼唤驱走了梦中的余悸。 
  锤宇明不解地看著那个醒来后满脸虚汗的人,不爽地朝不远处的桌子呶了呶嘴:“你的电话!” 
  原来,刚刚原刺破他梦魇魔障的声音来自桌上仍在铃声大作的一部电话。秦仲坤擦了擦汗,走过去拎起话筒,代理院长石清澈低沈而微带了几分神经质的声音清晰入耳。 
  “小坤,你才刚刚从南部回来,今天叉要麻烦你到医院来一下了。明天再放你的假休息吧。这里有一个病患是……”说到这里他蓦地把嗓门压得更低,“是政法司长的亲戚,交结一下官场上的人对你以后的工作有好处,很简单的手术,你现在就过来吧,趁你还没睡。” 
  看样子,石院长并不知道自己提前了一天回来。秦仲坤看看墙上的大钟,正指向下午三点,不由得叹了口气——他虽然多次推却了石伯伯想对他委以重任的机会,可是他显然没有放弃过让他继承医院的想法。总在不死心地努力让自己一步一步地熟悉医院的各项业务,并一厢情愿地推荐各种显贵的病人,或是把一些容易沽名钓誉的好康事情指派给他去做,可谓用心良苦。 
  “我……” 
  “就过来一下、一下,大约用半小时左右。石伯伯知道你很累,可是在没睡下去之前做个小手术应该没问题的,睡著了就不好办了……” 
  恳求般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这个与自己过逝父母一直是至交的长辈对自己的关心实在是无微不至,秦仲坤再度叹了口气,无奈地答应了下来。 
  “你要出去?” 
  在一旁早听到电话内容的锺宇明迷蒙著睡眠不足的大眼泡,懒洋洋地打著哈欠。 
  “我回来就可以做晚饭了。乖乖,你现在饿不饿?冰箱里有我昨天回来时顺便买的面包。” 
  关心地询问著趴在床上不想动的锤宇明,秦仲坤快手快脚地换上外出服。 
  “我还想睡……不想吃东西了……” 
  腰以下还是一片麻木,要不是电话把他吵醒,他打算跟这张质感蛮不错的舒适大床厮磨上一整天。 
  翻过身睡去前发问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趁别人看不到时,虽然疲倦但有著一种说不出安心感的锺宇明傻笑著抱住枕头,继续睡他回笼觉去了。 
  “你到是念念不忘把好处都留给他!” 
  把电话放下,石清潋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还是能把他叫来。可门口突然传来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吓得他手一颤,本是拿在手上的烟就这样掉到了地上。 
  “啊!” 
  几乎是带了神经质地不停地用脚去踩地上那根根本还没点著的烟,抓狂般地把桌上茶杯里的大半杯水都倒在地上,确认那被浸湿的香菸没有半点火星后才放下心来,石清澈疲惫地抬头看向斜倚在门口的不速之客。 
  “怀宇,你怎么过来了?” 
  一想到刚刚的电话和神经质般的举动都尽数落到了这个忤逆子的眼中,石清潋心里大叫著不妙,脸上却强笑著,企图做出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你早就已经戒了烟,还偷偷地买了放在房间里。难道说这是你老情人最喜欢的那种牌子?你就这么想念你老情人的味道?” 
  可惜别人却不肯放过他的任何举动,邪气地挑著眉,残忍地一再去剥开他心底的旧伤口。 
  “怀宇……” 
  石清潋叹著气,从一生刚那个女人的儿子来到自己面前时,他的生活就从地狱的第一层掉到了最底层。 
  彭家究竟要怎么样才肯放过自己? 
  清秀的眉皱得更紧了,颤抖的嘴角老态毕霹,可流转于他身上的清气,却使得他的困窘看起来楚楚可怜。 
  彭怀宇看到后:心底更涌起了一种肆虐的欲望,更进一步地想伤害这个打他小时起就被教育著要去痛恨的男人。 


  “听说,你戒烟是从那个火灾后的第二天,难道说那场火灾……” 
  纤细的手指陡然一紧,哀求似地抓住了肆虐者的衣袖,石清潋几乎是尖叫起来:“不要再说了,求你不要再说了!” 
  “哼!” 
  猫儿对利爪下仓皇四逃的小鼠,有著天性的残忍。 
  彭怀宇一把反捉住他依旧伤口深深的左腕,恶意地把那些个陈旧但仍然触目惊心的伤疤展露出来,腥红的舌尖轻划过那翻起的皮肉,雪白的利齿作势欲咬。 
  “啊……啊…” 
  石清潋的叫声已近乎凄厉,快意却自对面这个阴骛的男人心头涌起。 
  “石伯伯…” 
  接过电话后匆匆赶到的秦仲坤为这一幕怔住了,犹豫著要不要上去帮看上去很困扰的石伯伯的忙,可是对面的那个男人眼中毫不掩饰的暴戾让他的胆怯占了上风,只在门口顿住了脚步,不敢上前帮忙。 
  “耀,救我……” 
  似乎是因为室内昏暗的光线产生影像的模糊,石清潋本能地向站在门口的人求救,定了定神后,才发现那并不是那个如雄狮般耀眼而勇敢的男子,赶紧转了口风,“小坤,你先到第二手术室去,这里没事的。” 
  这孩子是他的影子,长像与轮廓都如此相像,可是却失去了他那份黄金狮子般耀眼的光明感,是一只怯懦的狮子。 
  “哈!” 
  看到他那副孬样,彭怀宇更是嚣张地笑著,当他认为自己的威力已把两人震慑住了后,这才放手,施施然走了出去,路过秦仲坤身边时,轻蔑地骂了一句:“没胆的男人!” 
  换来秦仲砷害怕地缩了缩肩。 
  “咳,小坤,没事的,我们过去吧。” 
  急急地掩饰著刚刚的尴尬,石清澈忙乱地整了整衣服率先向外走去,一边叨叨唠唠地介绍一会要会诊的那个病人的病情,并耳提玺叩他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让显贵留下一个好印象。 
  跟在他疴凄的身后,秦仲坤嗅到有一种若有若无的烟味从他身上溢出,与早上他在家里闻到的,似乎是同一种味道。 
  不由得疑惑地用力吸了吸鼻子——石院长一向是不抽烟的——至少在外的场厶堤来没见他拿过香菸,那这个味道叉是从何而来? 
  疑虑,在这淡淡的、似乎叉带有一种不祥意味的烟味中滋长著。秦仲坤用力地摇了摇头,把刚刚冒上来的疑念打了下去——石伯伯对自己这么好,叉是父母的至交好友,自己怎么可以怀疑他呢? 
  更何况在刚刚的情况下,他明明应该保护这个和蔼的长辈的,却偏偏因为自己的胆怯没有做到,这他都没责怪自己,这样的好人怎么会做任何对自己不利的事? 
  跟在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院长身后,秦仲坤沈默著,换好了无菌衣走人手术室。 
  “那个人就是秦仲坤,秦耀的儿子?” 
  隐蔽在绿荫下,红色嘉年华的车子助手席上一个眉心、眼角、嘴边都有著刀刻般深深皱纹的老妇一字一字地向身边的男人问道。 
  声音听起来意外地比她满是皱纹的长相年轻许多。 
  “思。” 
  打量廊上匆匆前行的两人,彭怀宇把下频支在了仪表板上,蹙紧著眉心不知道在想什么。 
  从他与身边老妇一样有著深刻而猖狂的面庞,不难猜出他们间的血缘关系。 
  “宇儿,你一定要从这家医院从他手里夺过来,不然我咽不下这口气。” 
  盯著那张年青俊朗的脸,再看看旁边石清潋恍如重见了二十年前那个人般,不自觉地自眼中流露出的关心与爱慕,怨毒的语句从那个老妇——彭家惠的口中咒出。 


  “妈,您这次难得回台湾,旧地重游也放松一下心情。这件事您不要插手了,我会处理的。” 
  一年前,她把他送了回来,送回他父亲身边做一颗被安排下的棋子。一年后,她在自己的病情终于稳定时便迫不及待地回来了……看看她怨毒的目光,彭怀宇在心里暗自警告自己——千万别得罪一个女人! 
  不然她极有可能在时隔二十年后还会记著当日的仇恨,不把当年受的气算回来绝不善罢甘休。 
  “我要让那个人生下来的小杂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老妇喃喃地重复著她的咒骂,彭怀字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看著那一双人影相偕消失在第二手术室后,这才小心翼翼地把车子发动起来,直接开向市区的欧阳律师事务所——这一年来,他们尽力收集散股发现也无法动摇秦仲坤在医院的地位,接下来的第二步计划,便是要想办法买通原来见证秦耀立遗嘱的律师,然后在神不知鬼不觉对那份遗嘱的内容进行修改。不需要太多,只要把他能继承到的51%中的2%划出来流通到市面上就行了。这是彭怀宇深思熟虑后的计画,他很想让他尝尝只占49%时那种无能为力的沮丧。 
  而且,这样子才比较容易说服律师帮忙。如果要改变大量股份,一个是自己的野心太容易曝光,另外这也会迫使律师不得不为自己的当事人负责,进而坚持那假仁假义的道德准则,无论如何都不肯帮忙。不过如果只要求改动几乎是微不足道的两%么,谁都认为那只是无关紧要的一点小数,谁会想到它的影响将会是如此巨大。 
  嘴角扯出了一个胸有成竹的微笑,彭怀宇看了旁边的母亲一眼,把车内的音响调到最大,掩去了这二十多年无日不萦绕在耳边恶毒诅咒。 
  本是晴朗的天空,叉白天际涌起了诡异的雨云,乌沈沈地向城这边来,黑云压城,城欲摧。 
  “又下雨了……因为见不著那个人的满心焦虑已烟消云散,当缝绝过后的疲惫已由过份充足的睡眠化解,现在唯一的难题就是在大唱“五脏庙祭歌”的肚子了。 
  “咕噜——咕噜——咕噜咯——” 
  锤宇明按了按高歌欢唱的肚子,流著馋涎向飘出阵阵香味的厨房探头采脑。 
  “乖乖的,我已经给你家里打过电话了,你妈妈说反正明后天是周末,你不在家她可以和你老爸一起回一赵台中老家,还一直说你在这里住多久都没关系,她已经习惯你跷家丁……” 
  伸手掂起一块辣子鸡丁塞进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秦仲坤顺便叉偷了一个香。 
  “唔……为什么……” 
  本来想抗议他没问过自己同意就擅自打电话回家留自己下来,可是美味的食物顺著食道下滑的咕嘟声截断了他的话。 
  “好吃吧!” 
  自己也伸手从锅里光明正大地偷吃,在厨房就抢得不亦乐乎的两个人终于可以把菜端上桌的时候不由得面面相觑——偷吃过度的结果便是使得食物剩下的份量连盘底都铺不满,更何况秦仲坤还为了庆祝两人的二度相逢特别准备了豪华大拼盘。 
  “哇哈哈哈……” 
  “我的妈!” 
  对视了一眼,两个共犯都忍俊不住地大笑起来,依旧你抢我夺地就著不多的菜肴快快把米饭送完,最后连汤底都不剩。 
  “快乐吗?” 
  把东西收拾完了,秦仲坤一把拉起舒服地躺在沙发上,就差没连连打嗝的心爱小狗狗,半拥他在胸前,有一下没一下地帮他顺著气。 
  “思……” 
  吃得好撑,从来不知道从厨房里偷吃是这么快乐的一件事。锺宇明拿鼻子在他胸前赠赠嗅嗅自己熟悉的那个人的味道,:找了个能更让自己更舒服的位置窝著,然后就开始打盹。 
  “你睡一天了,别睡了,小睡猪!” 
  娴熟地进行著每天的按摩大业,秦仲坤担心的是他吃饱就睡会不会得胃下垂。“还不是你闹的……”伸了伸自己懒懒的腰骨,锺宇明为那种暧昧的疼痛而脸红。 
  “还在痛啊?” 
  “体贴斑把手伸到那两办滑滑嫩嫩的屁股蛋子上揉揉、搓搓,有一根灼热且带杀伤力的东西硬硬地戳在了两人相抵的腿上。 
  “喂!” 
  面红耳赤地从他身上跳下来,锤宇明脸上明写著今天休战。 


  “好小明,就让我摸摸,抱抱,我自己打手枪还不行么……” 
  过去一个月,在他家里不能越雷池半步,天天享受欲火焚身的待遇,然后叉硬生生被拉离他身边一星期,秦仲坤开始觉得自己和远古那个怨妇秦香莲的确是一脉同宗。 
  “你!” 
  差点没被他太过直接的言辞噎著,锺宇明羞恼地打算夺门而逃。 
  “外面下好大的雨……” 
  秦仲坤看他生气了,忙如影随形般地跟了上去,一个没拉住,被气咻咻的小犬陡然敞开的大门迎进了满室风雨,站在门口进风处的两个人顷刻间被打成落汤鸡。 
  呵,为什么每次他们能两相继绝的时候都是这种云欢雨爱的天气啊?看了看叉恍如回到第一次相识般的一身狼狈,秦仲坤自己都觉得好笑。 
  “下雨天留客I” 
  不由分说地掩好了门,一把拦腰抱起淋得湿漉漉的落水犬,秦大公子悠然地盘算著进浴室洗个鸳鸯浴是也。 
  “喂,我警告你不准再乱来!” 
  抗议声被吻上来的嘴唇封住,水汽氤氲的浴室终于悄然无声。 
  乌云笼罩著整个天际,哗啦的雨声消去了车辆行驶的引擎声响。趁黑天雨幕下没人注意,有一辆红色的小轿车熄火停靠在这幢别墅不远的树下。车上,一双满写著惊讶的眼睛在看到了刚刚那一幕后,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算计光芒。 
  这个雨夜的不速之客,便是白天专门到了律师事务所打听秦仲坤底细的彭怀宇。 
  他花重金买得当年为秦耀立遗嘱的欧阳律师松口,告诉了他原来秦耀立下的遗嘱只把影印本存在律师事务所,正本仍收在他们的老宅子里,说是作儿子二十五岁的生日礼物。 
  那只狡猾的老狐狸,假意地透露了这个资讯后便装出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说什么如果他能把正本找到,他再帮忙把影印动一番手脚并非难事。 
  这不明摆了要让他自己想办法潜入秦家去窃出那封遗嘱的正本吗? 
  彭怀宇虽然在肚子里把那只吃人不吐骨头的贪财老狐狸骂了一千逼,可是也想不出比窃取正本修改更好的办法,只好趁著雨天比较容易消声灭迹之际来碰碰运气了。 
  不过……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倒是他意想不到的,那两个人,会是什么关系? 
  从秦仲坤爱怜的目光来看,那个上次在朱温的兽医院前见到的小子绝非寻常之辈,至少也与秦仲坤有一腿! 
  暗自皱了下眉,呸,自己为什么见到两个男人间动作稍有暧昧就会朝那方面想?八成是看惯了自己那个不争气的爹,总对长相酷似秦耀的老情人的儿子露出一脸悲怆叉渴望的神情,才会条件反射地往那方面联想。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对自己会在这个时候想起父亲那张永远带著三分哀愁的脸,一双迷迷蒙蒙的眼睛欲语还休,彭怀宇暗自叹了一声晦气。 
  躲在车上想等别墅里的主人歇下后再偷偷闯入,彭怀宇不耐烦地在车上抽著烟,揉著额角开始想自己回国加盟秦岭医院后所做的事。 
  其实……跟石清敛接触的感觉,那个人并不像母亲说的那么阴险叉不要脸。可是为什么他身上总带了一股挥之不去的悲情气氛,好像生怕亏欠般地对远在加国的母亲令出必行。虽然老大不情愿,可还是让自己加入了医院,也加入了医院的理事会。甚至对他几次三番明显恶意的挑衅也忍气吞声。 
  由他这样的言行看来,母亲说的他有很大的把柄掌握在她手中所言非虚。 
  不然依石清潋对小时患过自闭症的秦仲坤的保护程度看,是很可能把一切对他有害的人物摒弃在他的安全距离之外的,根本不可能容忍他这个明显就对秦氏有不良企图的人人驻。 
  二十年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会让自己的家庭破裂,秦家只剩一个毫无胆气的懦弱继承人? 
  一直以来,他只听过从母亲口中叙述出来的,带著恨意的单一版本。这一刻,他却觉得有去再找父亲验证的必要了。 
  抽了半包烟后,终于看到有一双交缠的人影被灯光打上主卧室的窗口,须臾后熄灯隐去。心知自己行动的时机到了,彭怀宇迅捷地下了车,借著雨天的掩护,悄悄地潜入那幢白色小楼。 
  那一夜,雨下得分外的恼人……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这首诗本来描述著很美的意境,山中的雨后清晨,落花逐流水,啼鸟唤朝日,景致自下同。 

()
  这是……看著风雨一夕过后,秦家大厅乱七八糟地堆积著散放一地东西,营造出台风过境的惨烈场景后,只能让人产生唯一的臆测——“家直窃了? 
  早晨,呃,不,应该说是午时过了那么一刻叉三秒,春宵苦短的两人终于从欢爱缠绵的大床爬了起来。锤宇明站在楼梯口看著大厅里混乱的景象,愕然地向旁边的秦仲坤问道。 
  “应该不会吧……” 
  奇怪,虽然说他早已知道有人会入侵自家大宅的事实,可是那个神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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