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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一个沈流景-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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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耸肩,跨步离开。灯光昏暗的酒吧,他不小心的撞上了客人。“对不起。”快步走出酒吧。
  凌晨一点,他听见敲门声,迷迷糊糊的他用被子盖住头,隔绝那敲门声。最后敲门声,愈来愈强。
  他大力地掀开被子,烦躁的去开门,不用想也知道深夜拜访的是何人。
  他一打开门,敲门的人便说:“晚餐。”
  凌晨一点送来的食物,不叫晚餐了。“谁在凌晨一点吃晚餐?”
  昨夜发生的事,即使隔了好几个时辰,他也在生气,唐择柚明明是故意的。他越想越生气,使劲去关门。唐择柚的手伸进屋里,正好砸在他手上。宋是凡的心咯噔一下。
  “你没事吧?”他的手去抓唐择柚被砸到的手,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所以他害怕担心。
  唐择柚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他抓着唐择柚手,将他领进屋,让他坐在沙发上。唐择柚的另一只手里,提着晚餐。
  宋是凡找来医药箱,找出里面化瘀血的药膏。挤在自己的食指上,擦在唐择柚被门砸到的地方。
  他的表情专注,唐择柚瞧着宋是凡微颤的睫毛。闭合的嘴唇,高挺的鼻子。“我不是故意的。”
  “什么?”宋是凡没有听清楚。
  “没有。”……“你还没有吃饭吧?”
  “吃了。”宋是凡轻声答。
  “你骗不到我。”若不消气,怕是早日的早餐都不会吃。
  他用没有被门砸到的手,打开食物。韭菜饺子,还是温的,宋是凡最爱吃的东西。宋是凡瞧着那饱满的饺子,这个时候饺子店早已官门,他这碗饺子那里买来的。
  “你哪里买的?”
  “找了好几家饺子店,敲门让老板起来做,最后一家才愿意做。”
  唐择柚总是这样,他下定决心不要靠近他的时候,唐择柚总会做一些事情让他的决心破裂。
  “你给的暧昧比不爱我,更让我心寒。”他擦好药膏,将药膏放进医药箱,站起身,拿医药箱离开。即使这一动作,做的十分缓慢,他也没从唐择柚嘴里听到什么。这个人装作不闻。
  童谣在学校下楼梯时把脚给崴了,没有多大事,就是左路有点疼,可能是崴后的后遗症。他一回家,沈流景看着后,硬拉他去医院。
  最后拍了片子,医生说无碍。
  两人走出医院大门,童谣抱怨“都说了没事,花了几百的冤枉钱。”
  “用几百买我安心,我觉得值。”
  沈流景的嘴变得越来越甜了。“沈先生,你……”没有看见脚下的塑料袋,脚一滑,向前倒去,沈流景一手抓住他。
  “我觉得你这样子我会每天花钱买安心。”
  童谣惊魂未定的摸着鼻子,“我又不是故意的。”
  沈流景刮了一下童谣的鼻子,揉着他头,叹气的说:“该拿你怎么办?”
  他对这个男人的叹气笑笑,飞快的在男人唇上印下一个吻。“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他等着男人继续接话,没想到男人看着前方,蹙着眉。他疑惑,偏头看向前方。沈流景的母亲和妹妹。
  “妈。”沈流景唤。
  她身体稍有不适,让沈单陪他来医院。瞧见自己的儿子和一个男人卿卿我我,即使知道自己儿子还没有中意的姑娘,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的儿子竟然在外面有了男人。
  是个姑娘,哪怕不门当户对,纵然大字不识一个也比一个男人好。
  她抓着沈单的手,气的脸红,话都说不出。
  沈单皱着眉,她在国外生活八年,同性恋早就见怪不怪,她也没觉得多反常。只是是自己的哥哥,这点怎么也难以接受,但她的反应比自己母亲来的好。
  “你门在干什么?”沈流景母亲松开抓着自己女儿的手,奔上前,推开童谣。
  童谣没有防备,后退了几步,沈流景趁机一把拉入怀里。他听见童谣喊了沈先生,微弱的声音。
  “你不是看见了吗?”
  “我看见了什么?自己儿子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她愤怒的震惊的,说话声音都在颤抖,还有身体。
  沈单赶紧拉住自己母亲。“妈,有什么事回家说。”因为见得多,在遇见这事时,沉静许多。
  沈流景母亲看着来来往往投来探究眼神的人,压下愤怒“好,沈流景你给我马上回家。”说完拉着沈单走了。
  “沈先生。”童谣离开沈流景怀抱,抓着沈流景手。他说:“我在。”
  “嗯”
  他把童谣送回了家,再回去父母家。
  童谣说不要担心,他还在。沈流景笑,不应该是他自己安慰童谣吗?小家伙哪来的信心自己不会抛弃他。
  也是,童谣这种信心让他更加坚定要和童谣白首。
  他开车回家,家里就只有沈单和母亲。母亲坐在茶几旁,沈单关好他进来时开的门。
  “说吧,你怎么回事儿?”她的态度明显缓和了许多。
  “我要和他在一起。”他回答的不是就你看见的那样,他要明确的让他母亲知道,他要和童谣在一起。
  “我不允许。”他的母亲一向是个温柔的女性,至小到大从未对他生过气,而如今却愤怒的一掌拍在茶杯上,震的杯子里的水浪了几下。
  而他却感觉无比安心。被突然戳破,总比绞尽脑汁想着如何坦白的好。
  沈流景坐在他母亲对面,提起茶壶往被子里倒茶。父亲没在家,看着这茶水的温度,父亲应该是被母亲支走的。而他要用母亲这点心软让她同意。
  “他要和我过一辈子,你用不着同意。”
  她儿子寡言少语,对她更是尊敬,不曾顶撞过她,现在因为一个男人,所谓的喜欢,而说出此类话。
  “那个叫童谣的是不是唐诺的老师?”她看着站在一边的沈单。
  “是。”哪里见母亲如此生气,她有点后怕。
  “他可是为人师表啊,怎么能做出这么伤风败俗的事。”
  “那你儿子勾引他,更是不耻,不是吗?”
  母亲像是失神,看着他,眼睛没有焦距般。哆哆嗦嗦说:“是你……喜欢……他的?”
  “对。”
  母亲一下子哭了出来,沈单去抱住她,她在沈单怀里抽泣说:“当初就不应该让你父亲教你做生意,养成这样的个性,女人都不让接近。”
  沈流景闭眼深吸一口气,他一直都无法理解女人的思维,他母亲的思维一下跳跃在别的地方。可是他母亲哭了,他放软语气:“我走了。”他不懂得安慰,又不能像童谣那样,抱在怀里,说不要哭我心疼。这个时候要走的远远的。
  他似乎将所有的温柔和耐心,全交付于童谣,别人连半分都得不到,哪怕连去感受都感受不到。
  沈流景到家的时候,正好是中午十二点。他进屋的时候,桌子上摆着饭菜,两碗米饭。童谣趴在桌上睡着了。
  “童谣。”
  “沈先生。”他睁开眼睛“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说什么呢,你不是在家吗?”饭菜已经凉了,估计是做好后等了许久也不见自己回来,所以才讲出这样的话。
  “饭菜凉了,我去热热。”
  “童谣。”
  “嗯?”童谣手里端着凉掉的白菜。
  “不要怕。”
  “害怕,有你我就不怕。”你在,我怕什么?
  沈母是连午餐也不想吃,怕自己丈夫看出什么,强忍着吃了几口,连连叹气。
  “这么怎么办?”
  “不能让他们在一起吗?”沈单试探的问。
  沈母一掌拍在桌子上“不可能。”怒气十足。
  “在说什么生这么大气?”沈父穿着便装,他约了唐明非的父亲去打高尔夫。
  “没,在说故事呢。”沈单笑。
  “什么时候让你哥回来一趟,多久没一起吃过饭了。”
  “好的。”沈单答。
  “那我们从童谣那边下手吧,他应该好说服一点。”沈单见自己父亲没影才说道。她想这是一场战争,赢了难过的是自己的哥哥,输了难过的是自己的母亲。她叹,要怎样的万全之策才能让两位都不难过。
  四月上旬,沈流景的母亲找上门,她身边有沈单陪着,沈单对他点点头。
  那是下午放学,他们去了学校附近的公园,有几个逗留在此的学生,见着童谣灰溜溜的跑掉了。
  公园有石凳,沈流景的母亲坐在童谣对面,沈单拿着她母亲的宝坐在童谣旁边。
  “请你离开我儿子。”开门见山的说。
  “不可以。”童谣坚定的拒绝。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他。”
  她对童谣印象很好,印象中就是温和的性子,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她觉得可以说服童谣。“我不是市井小民,也没有关门闭锁,我知道两个男人之间能有爱情。如果你是个姑娘,哪怕蛮横无礼大字不识,我儿子喜欢我也会将你娶进门。可是你是个男人,区别在这里,你不能为沈家传宗接代。”
  沈流景的母亲这样一说,他才想到,自己无法给沈流景生养孩子。“除了传宗接代,我没觉得我比女人差。”他也可以照顾沈流景,做饭洗衣服,给沈流景一个家庭。拿传宗接代这个让他产生愧疚,促使他离开沈流景,这不可能。
  “所以你不会离开他?”
  “不会。哪怕我不能给他生孩子。”
  “好,我会让沈流景离开你。”如此信誓旦旦的话语,若是别人一定会为此担心,可他是童谣,沈流景离不开他。
  沈单站起身,不好意思的对童谣点点头,说:“不好意思。”
  童谣摇摇头。
  沈单退了两步,追上自己的母亲。她也想不到童谣如此坚定,她甚至想了童谣与自己母亲对话的场景,一定是唯唯诺诺连大气都不敢出,没办法在她印象里童谣有些害羞内向,想不到面对他的爱情如此强势,反倒不像童谣了。
  她感到为难,她要帮着自己哥哥还是帮着母亲拆散他们,可是她不愿意拆散,这种感情难得可贵。
作者有话要说:  

☆、空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6 章

  那日沈流景母亲的话,他那时虽说没多大在意,却也记在了心里。
  清明后是梅雨季,稀稀拉拉的小雨下了半月,四月下旬,雨停了。两人本约好双休出门踏青,沈流景的工作扰乱了这一计划。
  沈流景回家时,童谣正坐在沙发上发呆。喊了好几声,他才应。
  “想什么呢?这么认真。”他倒水,客几上放着东野圭吾的《神探伽利略的苦恼》,书页是5,看来是刚翻开就放下了。
  沈流景倒好水,童谣手环住沈流景脖子,挂在他身上。“沈先生,我们领养一个孩子吧。”
  沈流景盯着童谣眼睛,他想是因为自己平日没时间陪童谣,童谣觉着寂寞才会有此想法吗?
  “对不起,一直很忙。”
  童谣咦,稍许诧异沈流景的回答,他转眼珠,笑,这个人想哪里去了。“我可不会给你生孩子,你以后无后。”
  “你想有个孩子吗?”
  “不想,我只想有你,和你在一起。”
  “我也不想,我连陪你的时间都没有啊。”沈流景愧疚。他将童谣额前的头发顺开,童谣该剪头发了。他觉得这个人一直都傻乎乎的,童谣可曾想过他自己不是也会没后吗?何况喜欢,又何必为对方做让自己勉强的事。
  “童谣?”
  “嗯。”
  “我和你一样,有彼此就足够了,不能让别人分摊了我对你的喜欢。”我做不到,你也不允许。
  为这句话而安了心,那个时候想着只要沈流景在他什么都不怕,可是路多难走,有沈流景也不会变得很容易。因为他知道,这条路不能让沈流景背着他走,自己不受苦累,而让沈流景累着。
  不管后面多不易,他也要让沈流景知道,他会陪他一起,多艰难都一起啊。
  下了决心要度过沈流景父母这关,他没想到,最后竭尽全力要阻止他们的,不是沈流景的父母,而是沈单。
  五月了,还有两三天便要立夏了。今年的夏天来临的比去年早,稍许不适应。气候一下子变暖,恰如昨日还棉衣冬裤,今日便要露胳膊大腿。
  沈单将喝尽的红茶饮料的饮料瓶子丢进垃圾箱,手扇着风,额头上冒着汗珠。太阳晒着皮肤,微弱的灼痛感。
  公司决定将月前巷的土地买下,扩建东百,而她是这次案子的策划者。她刚从月前巷出来,里面连风都吹不进。这红砖黑瓦虽在这车流如水的城市里是一番别有的景象,可他的地理位置成了弊端,经过岁月侵蚀,被岁月留下,可它终不会被保护。
  她站在公交站,查看路线,无意中看见T大的名字。她恍惚,她快九年没有踏进T大了,而她如今也不想再踏入,会想起苏木。
  她垂下眼眸,愿那个人在天堂过得好,没能见他最后一面,她也终会逝去,等几十年后老死,到了天堂再对他说谢谢。
  她乘坐的27路公交车停下,她正准备上车。
  “沈单。”
  她回过头,“宋老师。”27路公交车从她面前开车。
  “真是你,我还真不敢确定,变成大姑娘了。”
  “已经不是姑娘了,我孩子都在8岁了。”沈单轻笑“宋老师有空吗?我们找个地方聊聊。”
  那是苏木的老师,她认识苏木后,整天跟在苏木后面,所以他是认识自己的。那时,苏木颇受他青睐,教过苏木课的老师都对他颇为赞赏。
  就连教她英语的老师也曾在她面前提前过苏木,说苏木前程似锦,说他是个人才。她笑说老师怎么知道?她记得那位老师怎么说的。
  太聪明,可他懂得舍与得。
  两个人坐在商场的长椅上,有空调,凉爽。因为不是周末的原因,商场的客流量很少。
  “好几年不见了。”
  “是呢,不过老师还是没老。”
  “你也是,还是这么会讲话,苏木就和你处得近或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提前苏木,他的眼里尽是惋惜,好好的一个人就这样毁了。
  “学长他啊……”沈单眼睛直视前方,双手撑在椅子上,脚踝交叉。“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一谈起苏木,她可以说出苏木一大堆好,纵然苏木在别人嘴里是出了名的难以接触。若说苏木哪点不好,她真的讲不出,即使别人可能会说出许多苏木的缺点。
  或许在她眼里,没有人能比苏木更好。
  “不听劝,若是当年听我的劝告,也不会发生后来的事。”说话的人摇着头,语气惆怅。
  她只知道苏木车祸去世,因为什么,发生了什么,她一概不知。“学长车祸的原因是因为驾驶的原因吗?”
  “不是。”宋老师转头看了一眼沈单,继续说:“他喜欢了一个男人,和他同一届,不同系。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是大四上学期了,我让他和那个学生分手,还为他快速的申请了出国深造。他不听劝,执意要和那个学生在一起。后来学校有笔给留学生的奖学金,放在他手上,被那个学生拿走了。学校将责任追究在他身上,他替那人担了罪名。”
  提起苏木他就心疼,苏木没有父母,他将苏木当做亲生的孩子一样看待。当初知道他和一个男人在一起,雷霆大怒,让他出国留学,费用他出,也用不着他还。
  可他的执意害了他,被学校开除,警察捉拿他时发生车祸。苏木的大好前程就这样毁于一旦,而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真是作孽啊,明明就是孽缘,苏木为什么就是看不清。
  “你说……是一个男人害死了他?因为钱财?”
  “算是吧。”这样说也没有错,那个男人没有拿走钱财,苏木也不会有如此结局。
  “那个男人叫什么?”
  “韩靖望。”
  “这些是真的吗?”失了色彩的声音,变得空洞。
  “我从未与其他人谈起这事,你与他处得最好,我才会与你谈起。”
  她与宋师分开约有两个时辰了,她就一直这么沿着街道走,漫无目的。她接受不了苏木去世的原因,就如同接受不了苏木去世的消息。
  爱情抵不过金钱的欲望。苏木有多爱那个男人,才会为他担了罪名,可是他的深情别人不是没要吗?
  她多想冲苏木吼你是不是疯了,你不是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吗?你不是说对自己好才是最真的吗?
  她甚至想给苏木一巴掌,打醒他,可是他死了。
  如果当年她在苏木身边,一定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鼓励她追唐明非的人,对她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她见不得他堕落。
  她的喜欢成就了她与唐明非的婚姻,苏木的喜欢毁掉了他。喜欢太固执,就是这样的下场吗?
  她以为苏木这一辈子都不会去喜欢人,她再也找不到比他更自私的人,只为自己着想。她错过了什么,就八年,为什么苏木不等等她。
  她蹲在街边,咬着牙哭,似伤口撕裂般痛苦,呻吟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汽车的喇叭声,她想起她的哥哥。他不也是口口声声说他喜欢童谣吗?而那个叫童谣的人亦是。但是这份喜欢里有几分真心,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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