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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医尊-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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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睿，程老大现在用的，就是你口中说的那飞经走气之法？看起来和普通的捻针没什么区别嘛。”在看了老一会儿，雷胖子还是没有将程心宽的行针手法弄懂，不由轻声对着身旁的汪睿说道。
和雷胖子有同样疑问的，还有庄佩和桂花妹等人，倒是邝明怡好像看懂了些什么，一双眼睛目光炯炯，紧紧地盯着程心宽施针。
“胖哥，这‘青龙摆尾’飞经走气之法，是指针刺入后，既不进也不退，既不提也不插，而是一左一右慢慢地摆动，犹如水中行舟的摇橹。在一摇一摆的过程中，推舟前进，以达到催发经气的目的。”汪睿来了个现场讲解。
“虽然这法门听起来简单、可行，但是实际操作起来却困难重重。且不论寻经找穴，就是那控制毫针的力度和耗费的精力，都是一个考验人的艰巨过程。至于那激气通节、催发经气等，就更考验你对该法门的运用和理解了！”
虽然汪睿所说有些太过知识化，但是众人都从中明白了，眼前这程心宽是个有本事的人。就在雷胖子几人，意欲再向汪睿请教几个问题时，耳畔突然传来邝明怡的轻呼声。
“好厉害！”
在听到邝老大的呼声后，几人迅速将目光投向场中的程心宽。此时只见他已经停止了摇针徐进，而是开始缓慢地拔出青年病腿上的毫针。随着一枚枚毫针的拔出，青年面上也适时显出舒爽的神情。
“哇哦，我腿这个时候感觉太爽！程医生，你果然厉害！”
在程心宽将银针拔出后，钟姓青年从病床上一跃而起，口中大声描述着此时他的感受，那红光满面的模样，哪有半分开始在诊所内的愁容。原本那肿胀的感觉，这个时候杳然无踪，而病腿上盘曲纠结的模样，此时也早已消失殆尽。
“小钟，现在虽然缓解了你的病症，但是这仅仅祛却了五分而已，后期还要你服药、针灸，如若能坚持下去，你这病症也最多一月可痊愈。”程心宽对于手中的患者，能够重获健康也很高兴，不过还是沉思叮嘱道。
现在三十有余的程心宽，对二十余岁的小钟来说，无疑是感恩待敬的恩人。对方叫自己一声小钟，那可是亲昵的表现。在听了程心宽的叮嘱后，小钟连连道谢，等着对方将药方开好后，自己更是雀跃地跑到小昭那，等待着美女抓药。
“程大哥的‘青龙摆尾’之法，果然娴熟厉害，今日让我们受益匪浅。不知道能否继续对这位阿姨施针呢？”汪睿在程心宽转身盯着自己，还未来得及说话时，便抢先赞美道。
被汪睿抢先堵住了自己的嘴，程心宽心中有些憋闷。自己还未来得及，在对方几人面前得瑟一把，汪睿这小子便再次推出自己的病号来。难道他不知道自己今天，连续施展了两技飞经走气之法了吗？难道他不知道这些技法，都是损精耗神的么？难道他不知道……
一个个疑问在程心宽心头徐徐升起，不过此时汪睿已经这样说了，身旁那位目睹了自己，针灸钟姓青年全过程的阿姨，正一脸期盼模样。加上诊所内等待的部分患者，充当了诚实的围观群众，也带着一丝“狂热”的目光，紧盯着自己。程心宽那颗骄傲的心，再次给他做了个决定——施针！
我当然知道！就因为知道这些，那就让我看看你的真正实力！
汪睿清楚程心宽看自己的眼神中，所包涵的内容，不过这次故意“阴”对方一下，主要是想见识见识对方的真正实力。毕竟汪睿发现，程心宽在用“青龙摆尾”针灸钟姓青年时候，有好几次手上都微微停滞，与之伴随的是脸露纠结。
按照汪睿的观察，那个时候是青年未得气之际，程心宽的补泻之法交换使用无果，难道他要施展底牌？不过紧随其后，青年经脉生气，从而也让程心宽放下那纠结之心。
略作准备，程心宽便再次来到，早已在病床上躺好的中年妇女身畔。还是那样的黑针，还是那样的镇定，仿若泰山之巅的劲松，在凛冽之风中稳重依然。
中年妇女，程心宽在开始已经诊定为经络空虚，需要用飞经走气之法中的“白虎摇头针法”，让其推经行气。而这针法与前面他施展的俩种针法，有着显著的不同。那就是进针时，需要轻捻毫针转至深处，行针时插针，针尖运动形成圆形轨迹，配合轻轻捻针、重插轻提，提针时针尖运动形成方形轨迹，配合轻轻捻针、重提轻插，反复操作。
复杂的操作加上对病情的理解、思索，让程心宽居然产生了一丝疲惫，这可是他在平日跟着老师学习的时候，从未有过的现象。
按照老道的教导，程心宽敛声屏气、意守丹田，精气神在瞬间固守。从木盒中抽出一枚黝黑的毫针，朝着早已思索了几遍后，决定的穴位急刺而去。
黝黑的毫针再次映入汪睿眼帘，至此时他才注意到这针灸针的不同，前面在看程心宽施针，主要精力都放在了对方的行针技法上了。
黑池香薹，据汪睿脑中那《杏黄器物志》记载，这针铸就于北宋治平年间，材质为海外镔铁，有着优越的强度、柔韧性。这套针灸针还被列为古代“五大奇针”之一，排名第三。
黑池香薹能够位列奇针名号，主要原因之一，是因为他有着一个奇怪的特性。那就是施针者，在持有多枚黑针为患者针灸时，当力度、经脉激发而出的气劲度等多重因素，达到一个界定值时候。所有黑针均会不自主地，散发出一种沁人心脾的芳香。
当然要出现这样的异况，那可不仅需要精湛的技艺，还需要恰当的时机，毕竟在《杏黄器物志》上，汪睿也只看到3次记载。至于这针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众说纷纭，唯一靠谱点的说法，是估计和铸就黑针那镔铁材质有关。
在程心宽持着一枚黑池香薹针，扎向中年妇女穴位瞬间，汪睿不由眼色一变。之间那细细的针尖，在即将刺入穴位的时候，妇女穴位上的嫩肉，居然微微下凹了些许。
这样微小的异变，如若不是汪睿一直注意着，也不会轻易发现。而汪睿在见到这样的情况时，心中早已惊诧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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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看不透
在得到爷爷的首肯后，程心宽便放下心来。朝着汪睿点了点头，俩人便来到仍在诊所内排着队的一众病患前。
“各位患者朋友，想必大家也知道我是程老医生的孙子了，现在我想从你们中选择三位患者，接受类似开始路爷爷的针灸治疗，不知道大家是否愿意？”程心宽给众位患者抱了个肥揖，一脸微笑的说道。
开始征得爷爷的同意，是为了让他和汪睿，能够在诊所拥有出手诊治的权利。现在对患者所说，是希望得到他们的应许，毕竟他们如若不愿意，你即使医技通天也是空事。
“小程医生，给我看看！”
“是啊！小程医生，你也帮我看看这老毛病了！”
“……”
程心宽的话音刚落，便引来几名患者的附和。毕竟开始他在诊治老路的时候，诊所内的患者可都是看得清清楚楚，特别是老路在被程心宽针灸后，那满脸惬意、舒爽的模样，引得一些同样是老顽固病患的羡慕。
所以程心宽在说出自己意图后，也引来患者们的竞相青睐。毕竟每位患者都希望自己的病，也像老路那样，能够在程心宽的针灸下，妙手回春。
而程心宽在患者中如众星拱月般，此时的他脸上洋溢着幸福、兴奋的笑容。在看向汪睿的目光中，也带着一丝挑衅和攀比。当然，汪睿对于这类目光直接无视，不过该对患者说的话，自己还是必须上去“演讲”一番。
“咳……各位叔叔阿姨、爷爷奶奶……”
看着这各个年龄阶段的患者，汪睿脑袋不由一疼，自己即使用这笼统的称呼，也可是好长一大串。在带着痛苦煎熬的念头下，汪睿把各种称呼喊了个遍。
“我叫汪睿，是程大哥妹妹程偲偲的朋友、盛京医学院的交流生。待会和程大哥一样，将为三名患者施针，希望你们配合！当然我可不是无证行医的，我的执业医师证开始给程爷爷看了，他可以为我证明！”
汪睿的话虽然说得中规中矩，但是由于他太过年轻，加上与病患间没有丝毫友谊情感。这也引得诊所内的病患，对汪睿的话直接无视。当然，也有没无视的，不过他们都面露嘲笑，或不屑、或冷言冷语。
“这小年轻也是医生？”
“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我还是等老程给我号脉问诊算了！”
“今天‘丰一堂’怎么了？医术竞技吗？”
“……”
林林种种的各种言语，将‘丰一堂’给充斥得严严实实的。虽然汪睿并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但是在听到个别极其偏激的话时，眉头也不由一皱。
“我能证明汪睿的行医资格！另外，我在这里可以保证，他的医术定不下于我！”
就在众人讨论着“丰一堂”内汪睿和程心宽俩人时，程永元那苍老的声音，此时却带着阵阵颤音，在诊所内响起。也让讨论不止的众人，为之一静。
“程医生，你这话的意思是？”一名年轻人，显然是“丰一堂”的“回头病患”，眼露质疑地向程永元问道。
“小钟，我说我可以证明汪睿的行医资格，和他的医术高超！”看了一眼带着质疑眼神的小钟，程永元再次复述了一遍开始的话，而后更是环视一周。
来过“丰一堂”的患者，都知道程永元的性格。待人热忱、和善，说话、做事从来是说一不二，他恪守着一名医生的职责，也将诚实守信作为了自己的人生信条。这也让他收获了，所有来“丰一堂”就诊患者的尊敬和佩服，所以现在听了他再次复述的话后，众人看向汪睿的眼神便有些不同。
而在听到爷爷如此为汪睿证明时，程心宽的心中隐约有一丝酸意，不过也好奇汪睿给爷爷灌了什么**汤，让爷爷给他“贴金”、作保。如若待会他治疗时，医术不精、发挥失常，那爷爷的名声可就留下了瑕疵。一时间，程心宽内心有些纠结。
不过汪睿可没有这样的负担，虽然不知道程永元，为什么会如此替自己出头作保。但是对方本来就是自己尊重的对象，这也让汪睿暂时将什么感谢的话语放到了心里，专心应对眼前的事务来。
“程大哥，你要施展飞经走气剩余三种针法，还是先选择几名适宜的患者朋友吧！我觉得这位小哥和那边的阿姨，很适合你待会的针法施展！”汪睿指着身侧的一名年轻男子，以及不远处一名身材臃肿的中年妇女，朝着程心宽说道。
如若要让施展飞经走气后的效果更为明显，这就必须选择最为贴切的患者，来进行针灸诊治。毕竟飞经走气是按脏腑间五行生克的关系，进行虚则补其母、实则泻其子的治疗方法。如若程心宽没有选对病患，那取得的效果就会大打折扣。
“是啊！程医生，你就给我们看看吧！”年轻男子和中年妇女，在听到汪睿话后不由喜上眉梢，急忙从队列中跨了出来，朝着程心宽说道。
面对“热情”的患者，程心宽心底也有些无语，不过此时可不会贸然拒绝。目光从汪睿身上掠过，对方还是那淡然模样，程心宽也收敛心神，朝着来到身旁的俩人点了点头。
程心宽首先给青年男子号了脉，从脉象、舌像上得知对方血瘀阻络、情志失和、肝气郁滞。对方必定气滞而淤血，待到问诊对方病情时，那拉起的小腿上青脉纠曲，不正是西医所说的静脉曲张么？
对于这类血瘀阻络之症，自己的飞经走气之法，可是有着极为强大的作用。眼前这青年男子的病症，就适合通过“青龙摆尾”之法，行针左摇右摆、循序渐进，从而通关过节、催发经气、通络散结。
对中年男子的治疗，心底已有了具体方案，程心宽又将手搭向那中年妇女。神疲萎软、面浮舌红、苔薄脉沉，又是一经络空虚之像！适合用“白虎摆头”之法行气、疏通经络、推行经气！
俩名患者，两种病症！两类不同的行针手法！
被汪睿一眼辨别而出，对方是信口雌黄还是满腹经纶？在这个时候，程心宽对眼前的汪睿，有种看不明白的感觉。
第九十七章 让你老受惊了
虽然程心宽言辞诚恳，脸带微笑。但是雷胖子几人，还是依稀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硝烟气息。对于医者来说，自己的医技只是用来治病救人的，让别人见识观摩，如若不是弟子师傅、挚友亲朋，那可是不会轻易示众的。
程心宽提出见识“四平针法”，其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虽然他可能心底不是这个意思，但是这样轻易地向自己妹妹的朋友，提出这样的要求，的确有些欠缺妥当。
“呵呵……我只是看汪睿对中医针灸有着很深的见解，加上雷同学提到这‘四平针法’，所以就一时技痒，想见识罢了。如果汪睿你觉得不方便，就当我没说，呵呵……”程心宽显然也发觉了，雷胖子几人眼神中的寓意，不由开口解释道。
“程大哥既然这样说，那我可怎么会不方便呢。不过光我这小小的‘四平针法’，显然偲偲他们的收获也不大。不然程大哥也借此机会，向我们展示一下剩下的飞针之法？”
对于程心宽的以退为进，汪睿也不含糊。既然你做初一，那我也做十五。汪睿一口答应对方见识“四平针法”的要求，翻过来将军，要求对方也展示那飞经走气之法。
而对于飞经走气之法，汪睿可知道得很清楚。每一次行针都是对施针者的考验，不论从行针的角度，还是行针时精力的消耗，都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得起的。所以这飞经走气之法，虽然原理是每位中医都已知晓，但是还找不出几位能够四法均施。
在听了汪睿的话后，程心宽眉头不由微微一皱，看向汪睿的目光也不由变得凌厉起来。虽然对方的中医见解，让自己很是赞同，但是现在让自己也展示飞经走气之法，这可有些刺激到了程心宽那颗骄傲的心。
既然你想见识我的本领，那我今天也趁此机会展示一下，我这八年来的所学。只是不知道，待会你们是否有这个眼力！程心宽在心中已有决断，朝着汪睿点了点头。
雷胖子可从来就是煽风点火的高手，虽然程心宽在开始那一刻，自己把他当作了未来的大舅子。但是现在要与自己兄弟打擂台，那背信弃义、见色忘友的事自己可做不出来。此时的他摩拳擦掌的伫立在汪睿一侧，肥脸上洋溢着八卦、看热闹的异样兴奋。
倒是庄佩没感觉到场中气氛的变化，见汪睿要给大家展示“四平针法”，不由拍手叫好。自己和桂花妹已经基本记住了经脉穴位，只差汪睿面授行针课程了，现在有机会先睹为快，庄佩心中也很兴奋。何况待会程心宽也要展示，那看起来很玄奥的飞经走气之法。
“爷爷，我和汪睿想替你诊治几名病人，希望得到你的支持！”程心宽微微躬身地朝着程永元低声说道，此时的程永元刚将写好的药方递给眼前，已经施针完毕的病人。
在听了孙子的话后，程永元那花白的眉毛不由一挑。对于自己孙子，他现在已经有了信心，如果他愿意出手给患者施针，他可是拍手称快，毕竟开始老路的诊治，自己可是轻言目睹。
倒是对于汪睿，程永元没有丝毫了解，只是看到是孙女程偲偲带来的朋友，开始仿佛听到介绍，说对方还是一名学生。现在孙子来说居然要替自己接诊部分患者，这不是胡闹么！
就在程永元意欲批评程心宽几句时，汪睿错步上前，一下子来到程永元身前。从口袋中摸出一个杏黄色的证书，递到程永元面前。
“程爷爷，请放心，我有行医资格证，不会让你为难的！”
汪睿可知道程永元在听了程心宽话后，为什么皱眉。所以抢着对方爆发时，将“岐黄之地”颁发给自己的证书，拿了出来。其实他很不愿意这样做，但是在想到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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