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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侠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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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晗月道:“爹,我也正纳闷呢。适才我见到湘儿,她脸色煞白。我问她怎么了,她说她病了。可我看她身体好好的,她一定是有什么事。爹,湘儿适才说的那件事到底是什么啊?”赵飞恒叹道:“她正要说呢,你就来把她弄走了。我她神色郑重,估计那不是什么小事。唉,谁知道呢,只有等她回来了。”说罢,顺手拿起一本书读了起来。

  赵晗月低眼望去,只见那书的封皮上写的是“庄子”。

  大约过了有一刻钟的时间,赵飞恒起身推门而出,意欲去找江离。正当他经过赵晗月房时,听得房中传来了轻微的抽噎声,正是湘儿所发出的。赵飞恒心道:“湘儿原来已经回来了。这个小丫头平日嘻嘻哈哈,我总以为她不知愁,怎么今日竟哭了起来?”他正要进去问,又想:“我是个大男人,她是个小姑娘。姑娘家的事,她又怎会对我说?”

  这时,只听身后一人问道:“赵郎,你站在这里干什么?”赵飞恒心想:“就让离儿去问吧,顺便问问她到底要告诉我什么重要事情。”于是对江离道:“离儿,你来的正好。你知不知道湘儿为何一个人偷偷在屋中哭?”江离摇头道:“我怎知晓?”赵飞恒道:“那你进去问问,安慰一下她。顺便再问她找我有什么大事。”江离道:“好,我知道了。”

  江离走到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只听湘儿在里面问道:“谁?”江离道:“我。”湘儿道:“原来是夫人,快请进。”

  江离走进屋中,只见湘儿正坐在案前,两只眼睛红红的,还带有泪痕。江离笑道:“我们的湘儿今儿是怎么了,哭得这么伤心,是不是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是谁,我帮你打他。”

  湘儿道:“谁也没欺负我,我自己心情不好。”江离道:“湘儿小丫头怎么也会心情不好?肯定有什么事情,告诉我,到底怎么了?”湘儿道:“真的没什么。”

  江离笑道:“我看未必。你这个小丫头哪天不是笑嘻嘻的,若非有什么大事,肯定不会哭得跟泪人儿似的。”

  湘儿拭去泪水,说道:“适才轩哥哥来找我,说他要南下去寻找银龙剑。”江离道:“你们不过暂时分别一段时间,好湘儿,别伤心了。”

  湘儿道:“夫人,江南也不是什么太平地方。你知道轩哥哥他为何要冒这个险去找银龙剑吗?”江离道:“这我就不懂了。难道……是为了你?”湘儿黯然道:“轩哥哥说他只有这样做,他爹才会同意我们两个在一起。”江离道:“原来是这样,湘儿,你别哭了。你纵然把眼睛哭红了,你的轩哥哥暂时也不会回来。你还是高高兴兴的,有时间去静心寺进香,保佑他平平安安的,也好早日找到银龙剑。”

  湘儿想了想,道:“夫人,你说的没错,我是不该再哭了。”江离道:“对了,湘儿,你今儿个找老爷,到底是为什么事?”湘儿心道:“轩哥哥已经去找银龙剑去了,而银龙剑法却在我手中,我是给轩哥哥,还是给老爷呢?对了,陈琦只说让他去找银龙剑,却没说是剑法,只要轩哥哥找到剑就行了。既然如此,我就把剑法交给老爷。免得陈琦得了,又开始为祸中原武林了。”想到这里,面露喜色。

  江离见状,笑道:“在想什么呢,怎么高兴?”湘儿道:“夫人,关于我跟轩哥哥的事,我已经彻底想通了。”

  江离乘机问道:“湘儿,你不是说有件重要的事要禀报老爷吗,到底是什么是啊?”湘儿道:“是这样的。”她伸手入袖,去取那卷丝帛。她不取倒好,一取之下,竟发现袖中已是空无一物!湘儿登时大惊失色,满头冷汗。

  江离看出她神色有异,忙问道:“怎么了?”湘儿一时也没了主意,支吾道:“我……我不舒服。”说罢,便飞奔出门去。

  湘儿一口气跑出神剑派,靠着棵柳树,细细地想着事情的经过。

  当时湘儿来到水镜湖畔,见陈轩牵着一匹马,在那里等自己。

  湘儿问道:“轩哥哥,你这是干什么?”陈轩道:“湘妹妹,我已经将我们的事情告诉爹了。他说只有我去江南找到银龙剑,方能与你在一起。”湘儿道:“轩哥哥,你也别去了。我们不如就此离开,逃到很远的地方,谅你爹也找不到的。”

  陈轩苦笑道:“不行的,我爹已经让我服下了一种毒药。这药在体内只能保持三个月不发作。倘若三个月后,我不回来的话,就会毒发身亡。”

  湘儿低头想了想,说道:“轩哥哥,此去江南,路途遥远。无论成败与否,你都一定要回来。”陈轩握着她的手说道:“我一定的。”

  湘儿从腰间解下一块圆形玉佩,递与他道:“轩哥哥,这玉佩是小姐送我的。现下我转送与你,希望它能保你平安归来。”陈轩点头道:“好,我好生戴着。我们同生死,共玉碎。玉在人在,玉碎人亡。时间不多了,我要走了。”

  湘儿扑到陈轩怀中,哭道:“轩哥哥,我不忍与你分别。”陈轩安慰道:“就一个月的时间。我的武功你知道的,我不会有事的。湘妹妹,你……你回去吧。”

  湘儿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一眼陈轩,登时双泪齐流。她用衣袖拭去泪水,一路跑回了神剑派。

  想罢,湘儿心道:“一定是掉在了那里。”可她在湖堤上找了个遍,什么也没有找到。

  其实当时湘儿走后,陈轩望着湘儿离去的背影,心中一阵酸楚。他正欲上马,却发现草地上多了一卷丝帛。他心道:“这一定是湘妹妹适才无意中失落的。”他想要叫住湘儿,可哪里还有湘儿的身影?陈轩只道是她的手帕,也未打开,便放入怀中。之后飞身上马,扬鞭而去。

  湘儿心想:“一定是被轩哥哥看到,只当是我的东西,便拾去了。倘若真是如此,倒也好。不知他看到丝帛上所写的东西,会如何作想。”想到这里,她的心渐渐舒坦起来。

  湘儿回了派中,此时赵飞恒等人已经得知陈琦南下寻剑之事。只听赵晗月道:“爹,我们也要尽快找到《灵空剑谱》。否则,一旦陈琦神剑得手,中原武林这场血雨腥风便是在劫难逃了。”

  赵飞恒道:“十八年前,我也曾去过静心寺,却连剑谱的影子都没见到。”赵晗月笑道:“爹,有道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依我看,不如去静心寺进香参禅,说不定还能寻到些蛛丝马迹。”赵飞恒道:“好,那你去吧。”

  湘儿叫道:“小姐,我也要去。”赵晗月问道:“你去那里作甚?”湘儿道:“去进香,保佑轩哥哥早日找到银龙剑,平安归来。”

  赵晗月笑道:“我看你还有一半心思是再去大闹一回静心寺吧。”湘儿不悦道:“我这回可是真心实意的。”赵晗月道:“好吧。不过要再叫上一个人哦。”湘儿道:“我知道,是小鱼哥哥。”

  赵晗月微微一笑,带她出了门,找到何小鱼。何小鱼听说要去静心寺,便道:“晗月,我们去听听明空大师的金玉良言,会受用终身的。”湘儿笑道:“我看你们还有一半的心思是来监视我吧。既然如此,走吧。”三人便同行去了静心寺。

  三人到了静心寺,湘儿进了大雄宝殿进香,赵何二人则去去找明空。明空此时正在禅房念经,二人不便打扰,便站在禅房外等着。

  只听明空念道:“须菩提,于意云何,可以身相见如来不?不也,世尊,不可以身相得见如来。何以故?如来所说身相,即非身相。佛告须菩提,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二人只觉声声梵音入耳,心下一片空明。

  又听明空道:“外面二位施主,老衲所诵这段经文何解?”何小鱼朗声道:“大师所诵读的正是《金刚经》。这段经文的意思是说佛是不可以形相来见的,凡你看到的所有相,都是不实在的。但若见诸相非相,便见到佛的法身了。”

  这时,只听明空道:“施主,若以智慧照见诸相非实,了达此义,则廓然开朗,亲见实相矣。实相者,如来也,非别有无相之佛也。”赵晗月问道:“大师,这个如来,莫不是所谓的本静妙心?”明空赞道:“施主悟性之高,老衲深服矣。”

  只见明空开了房门,说道:“二位施主今日来此,不知有何贵干?”赵晗月道:“在下想与大师谈上一谈,听取大师的金玉良言。此正如灵丹一粒,化解心中之烦忧。”

  明空问道:“不知施主心中有何烦忧?”赵晗月叹道:“近日之事太多,事事出于突然,在下一时还尚为能弄明白,银龙剑又欲重出江湖,我神剑派一干人等竟也无办法。唉,这些事虽与在下没甚瓜葛,但心中却总有烦躁之感。求大师指点迷津。”

  明空听罢,捻须微笑道:“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他不问赵晗月,却问何小鱼道:“施主,这诗如何?”何小鱼笑道:“此乃宋代无门慧开禅师所作过的一偈语,看似平常却又奇特,其意浅显,其味淡泊。若不能悟,便是对牛弹琴也。”赵晗月亦笑道:“对我说禅,恰是对人弹琴也。”

  何小鱼问道:“大师,你这里的藏经阁可否让我跟晗月进去一下?”明空问道:“二位施主要看经书?”何小鱼道:“我二人虽对佛经所知不多,但也想来参禅。望大师开恩。”明空道:“好,二位施主请随我来。”他便将二人带入了藏经阁。

  二人进了藏经阁,只见书架上放满了经书,诸如《金刚经》《法华经》《楞伽经》《圆觉经》《心经》《涅槃经》等,让人眼花缭乱。何小鱼正欲往后面看,只见墙壁上挂了一幅画,正是赵飞恒当日所见的那幅怪画。

  何小鱼叫道:“晗月,你快过来看这画。”赵晗月走了过去,看了看画,说道:“小鱼,这画正是出自大手笔之人。”她因问明空道:“大师,敢问此画为何方高人所作?”明空道:“正是出自我玄空师叔之手。”

  赵晗月又问道:“大师,这幅画既非经文,却为何要挂在藏经阁之中?”明空道:“施主所言差矣,玄空师叔这画中暗含了深厚玄机,非常人所能看出。”

  何小鱼笑道:“晗月,你悟性高,你倒试试,看能不能参透。”赵晗月叹道:“只可惜我对佛学研究不深,却也看不出。这画在我看来,不过是一幅写意图罢了。这画中景我看了倒觉得挺熟悉,但却不知究竟在哪里。”

  明空笑道:“这正是敝寺后山之景。二位若有兴致,不妨随老衲上山一去。”何小鱼道:“好啊,晗月,你说如何?”赵晗月笑道:“我也正有此意。”

  于是明空带了赵何二人去后山。上山时,明空一路走在前面,脚步沉稳,衣袖飘飘,无丝毫疲惫之象。赵何二人心下暗赞道:“不愧是得道高僧,果然体格不凡。”

  三人到了山腰,只听明空道:“施主请看。”赵晗月抬眼一看,果然山腰处长了两棵松树,松树之下,各有一个石凳,中间一张石桌。

  赵晗月道:“这两棵松树怎么说也有七八十年,也可称得上是老松了。这两棵老松中间放了一张石桌,莫不是要让它们对弈?”何小鱼笑道:“老松对弈,棋子何来?”赵晗月道:“松子为黑,松针为白。既已有黑白双子,何愁不能对弈?大师,不知在下所言是否。”

  明空笑道:“施主所言甚是,这两棵松便唤做‘对枰松’。当年灵空师祖与玄空师叔便在此对弈,仅一局便下了一天一夜,犹未分出胜负。玄空师叔为胜过师祖,使出浑身解数,果然将师叔的棋子围了个密不透风,仅留一二子可喘息。玄空师叔自以为此招绝妙,自己赢定了。灵空师祖捻须微笑,拈了颗棋子放在中央。这一招却是令师叔所始料不及的,师祖这一子恰好将师叔的棋子堵死了大片,师叔自然认输了。”

  赵晗月道:“想必灵空大师的棋艺中原再无人能及。”明空道:“这倒未必。师祖和师叔原本棋艺相当,师叔不是输在棋艺上,而是输在禅悟之上。”赵晗月问道:“大师此言何意?”明空道:“施主,你道我师叔为何会输?便是因一‘欲’字。只因师叔他一心想取胜,却不觉进了师祖的埋伏之中。师叔虽已得道,但在禅悟上,却不及师祖。”

  赵晗月道:“大师,我已悟了。”何小鱼笑道:“我也悟了。要不要我解给你们听?”明空道:“施主请解。”

  何小鱼道:“人本无忧,只为欲字所累,便如马如牛,任人鞭笞。若一念清明,了然无欲,即天地不能转动,鬼神不能役使,何况一切区区事物乎?”明空笑道:“果然解得切。”

  赵晗月笑道:“小鱼,我算是服了你了。你的悟性,我自叹不如。”何小鱼道:“晗月,明空大师是得到高僧。你我二人在这里悟禅机,岂非班门弄斧?”

  明空道:“二位施主,且听老衲一言。二位虽是尘寰中人,但依老衲看来,却是不受尘埃所沾染。”何小鱼道:“大师言重了。我二人不过是淡泊名利,与世无争罢了。我此生已得一红颜知己,再无甚遗憾可言了。”

  明空道:“二位施主虽与世无争,然焉对中原武林毫不挂心?”赵晗月道:“我与小鱼都想手刃陈中云,为中原武林除去一大祸害。只可惜我二人武艺低微,恐怕未等杀掉陈中云,反丧命于他的剑下。”

  明空笑道:“二位施主大可不必担心。老衲有一东西相送。”

  欲知明空有何物相送,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 慧禅师房里讲禅意 狂剑魔林中夺剑谱
话说上回赵何二人在对枰松下听明空讲禅意,皆已大悟。明空走到石桌前,扣起右手食指,在石桌中心轻敲了一下,又分别在四角敲了一下,每次轻重快慢都不同。只听“咔”的一声,石桌中心一块一尺见方的石板开始缓缓上升。明空伸手移开石板,从洞中拿出一本旧书。之后盖上石板,在桌上敲了几下,石板便又陷了回去。

  明空走到二人身边,将旧书递与二人。赵晗月接过一看,不由得又惊又喜,只见书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灵空剑谱。

  何小鱼惊道:“难道这就是武林两大秘籍中的《灵空剑谱》?”明空点头道:“不错,此书正是出自灵空师祖之手。”赵晗月道:“我先前听闻江湖中许多人都欲得此书,终归无果。不想今日竟被我与小鱼得到,果真天意乎?”

  明空道:“十八年前,令尊曾到敝寺寻求剑谱。老衲念他是侠之大者,便带他去藏经阁看画。不想令尊却未悟透禅机,实乃憾矣。玄空师叔曾叮嘱老衲,只可将此书传与与佛有缘之人。而二位施主去老衲禅房之时,玄空师叔却也在房中打坐。师叔在房中听到二位施主所悟出之言,便用密音之法对老衲道:‘此二人乃是与佛有缘之人。可带二人去藏经阁中,倘若悟出禅机,便可将剑谱传与他们。’老衲在此已知二位施主是无欲之人,方才将剑谱送与二位。”

  二人听罢,皆相顾一笑,无语。

  赵晗月道:“大师,不知大师可否带我二人去见玄空大师一面,在下有话要对玄空大师讲。”明空道:“这又有何妨。二位施主还请随我来。”

  三人下了山,来到玄空的禅房中。此时玄空正好打完了坐。赵晗月走上前去,说道:“在下神剑派赵晗月,这位是何林大侠之子何小鱼。我二人到此,正是要来向大师道谢的。”玄空道:“二位施主不必谢老僧,此乃天意也。屈指一算,这本剑谱藏于对枰松下已有五十年了。老僧乃佛门中人,六根无尘,对红尘之事也不便过问。然师叔的一番心血却也不能白费,老僧故出此下策,实是等有缘之人得去。”

  何小鱼道:“想不到与剑谱有缘之人正是与佛有缘之人。大师,我有一事不明。”玄空道:“施主请讲。”何小鱼问道:“大师何以看出我和晗月是与佛有缘之人?”

  玄空道:“施主,我且问你们,何为众生,何为佛?”他话音刚落,赵何竟异口同声地答道:“迷为众生,悟即是佛。”二人均是相对一笑。

  玄空笑道:“二位施主已悟,还能说与佛无缘吗?”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师叔这本《灵空剑谱》也算得上是一部经书了,从中倒也可参出佛法之真意。二位施主既然有慧根,想必也定能悟透其中的禅机。”

  赵晗月问道:“大师,请问佛法与武功可有干连?”玄空道:“人学武正是为相搏之用,学武之人眼中必有霸气。而佛法正能化去武功之霸气。一旦参透佛法,便能以柔可刚,摘花拈叶皆可成为上乘功夫。”

  何小鱼道:“大师,我已明白。”赵晗月道:“我也明白了,大师,在下告辞了。”二人随了明空,出门而去。

  赵晗月道:“大师,我与小鱼既然有缘得此剑谱,日后必定勤加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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