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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自女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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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焰看的瞠目结舌,越发怀疑以自己浅薄的见识,就算是眼睁睁看着人家做一遍,也完全不知道诀窍在哪里,根本无法完成做饭这种高难度的家务。好在碗碟的使用与冰焰所知相差不是很大,切菜洗菜的方法他也并不陌生。
  高乐算计了一下时间,看着水槽里洗干净的土豆皱起眉头。如果腾出手去切土豆,另一边锅里熬的鸡汤恐怕照应不过来。他迟疑了一下,想起了门边跪着的冰焰,本着废物利用的心态试探道:“喂,那个……冰焰,你会切菜么?”
  国家提倡男女平等多年,男人会做饭的不在少数,而且帮厨切菜之类的活计也相对轻松容易上手。高乐心想着冰焰早上吃过他的饭菜,这会儿反正闲着,叫来帮忙也不为过。
  冰焰喜出望外,激动道:“下奴会切菜。”
  高乐自然很满意这个答案,招呼冰焰站到砧板边上,选了刀具,描述了所需的成果尺寸,就转头去照看灶上的两只锅里烹煮的食物。
  冰焰握着菜刀的手轻轻颤抖,腿因长期跪着感觉有点麻木,此刻却硬撑着站得笔直,强提真气流转周身,压抑伤痛和发烧的不适,集中精神。
  刚才妻主的表弟说要将土豆切成1厘米见方的小丁,冰焰不知道厘米究竟是多大,不过既然是小丁,那么应该是越小越好的意思吧,但也不会是太小,否则就变成泥了。冰焰自小修炼上乘内功,手下有准头,凝神屏息刀随心动,以极快的速度在土豆上雕琢。
  高乐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冰焰这边的情况,等着再回头惊讶的发现碟子里堆放着黄豆大小的土豆丁,每一颗几乎都是完美的立方体,仿佛天生就是如此。他很难想象一个人而不是机器,为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将土豆切成这样。他完全忘了自己说的是1厘米大小,只惊讶又有些嫉妒地看着比他期待中更完美的土豆丁,不服气地说道:“冰焰,你刀功不错,不会是专门学厨练过的吧?”
  在这个时代有许多孩子初中毕业之后选择上职业高中,男人学烹饪将来当厨师司空见惯。高乐没想到眼前这个“受虐狂”居然还有这种本领,倘若真是厨师学校毕业的,他倒是蛮期待与其交流探讨烹饪的心得。
  “下奴不曾专门学习厨艺。”冰焰自卑地讲出实话。
  在大周,只有那些天生好相貌受到宠爱的男孩子,家中才会专门聘人教导更高深的厨艺,以备将来寻个好妻主嫁了。像他这种五大三粗无人问津的丑男,注定了一辈子干粗活,能进厨房也最多是烧火烧水洗刷碗碟帮忙打下手,哪个会认真教他该如何做那些精美的饭菜?他只能是留心观看,不懂的地方趁掌勺的心情好去讨教一二,再加上自己琢磨慢慢领悟。赶上节庆大家都忙不过来,他加班加点做完自己的事不眠不休帮旁人,因此才能得来机会在厨房里实际操练最基本的烹饪技术。这些根本算不上是专门学过厨艺吧?
  “那你就是个天才了?莫非你以前在家中经常帮忙切菜?”高乐兴致勃勃地继续问。一谈论到厨艺相关的事情,他的精气神都相当好。
  冰焰能站在厨房里切菜的机会少的可怜,平素在国师那里跟着影卫练功倒是用刀子切过不少东西。再有就是劈柴切猪草,制作细竹条,诸如此类,只要静下心拿着一把比较好用的刀子,做起来都不算难。
  “下奴过去在家中都是做粗活,很少能进入厨房。”冰焰小心翼翼回答,他不敢说自己其实会做菜,毕竟他也拿不准自己会的那些是否符合这里人的喜好标准。
  高乐脸上难掩失望之色,口无遮拦道:“唉,这样啊,那算了。我这里不用帮忙了。你要不然先回我表姐卧房躺着去?她没打电话很可能是不回来吃饭了,等我做好再喊你来吃。”
  冰焰过去也经常被人赶出厨房,有时是掌勺的嫌弃他是做粗活的一身柴灰味怕他影响了饭菜的味道,有时是主厨想私藏技术不愿太多人围观,还有的时候纯属看冰焰不顺眼。冰焰不必别人解释,他亦很知趣。看出妻主的表弟满脸不耐烦和失望之色,他不敢再继续逗留。
  不过他现在又产生了一个新的窘迫的问题一定要问,他羞涩道:“请问您,下奴该在何处方便?”
  高乐惊讶道:“啊?我表姐没说让你用她房内的卫生间么?”
  冰焰茫然地点点头,多年的经验已经变为常识,那就是主人房间里的东西尽量少碰,万一不小心弄得脏污损坏了铁定会受到严厉责罚。
  高乐无奈地擦了擦手,头前带路,将冰焰领去起居室旁的客用卫生间。
  付芷兰这套高档公寓,装修标准相当高,客用卫生间用的是多功能电动马桶,高乐第一次来也是付芷兰特意教导一番才长了见识。高乐以己度人,唯恐表姐这位奇怪的客人不懂乱用弄出漏子,才耐心讲解一遍。
  冰焰集中精神仔细聆听,虽是一知半解,不过基本上将对方的动作和机关使用方法牢牢刻在心中。若非实在需要方便,冰焰也不敢如此大胆麻烦妻主的表弟,幸运的是对方真的很好,仔细为他讲解要领。
  妻主是好人,她家里人也都是好人。未来这些日子,只要他努力做事能够被留下,将会是多么幸福。只用想一想,冰焰就觉得心内暖暖的,越发安定。
  从卫生间出来,冰焰不敢再叨扰在厨房内忙碌的美少年,他轻手轻脚回到妻主的卧室,在床边跪好。
  在大周,一般没名分的夫侍们为主子侍寝的时候,都是跪候,有的跪在门口,有的跪在床边,是否穿着衣物倒成了次要的。
  跪好之后的冰焰在内心中剧烈挣扎,他要不要现在就将衣物脱光,虔诚地等待着将自己的身体献给妻主呢?犹豫的结果还是抵抗不住羞耻之心,他决定在听到妻主的声音进入家门之后,再脱去衣物,然后躲在床与墙壁的缝隙之间遮掩一下,至少确保若是卧室门大开,外边的人也看不到他没穿衣物的样子。这是他唯一想保留的颜面。他虽然谋划的是恬不知耻主动求欢的事,可他毕竟是未嫁的男儿家,不愿真就效仿妓馆里那些放荡的妓子一般狐媚手段厚颜行径。
  等候的时间总是会让人产生漫长的错觉,冰焰心事重重焦虑不安,发烧和伤痛一点点夺走他的精神。他悄悄用手指甲抠入脚上的伤口,借着痛维持清醒。他不能睡,不能再没了知觉,那样太被动,会遭到更多嫌弃厌恶吧?
  高乐准备好晚饭,吃了自己那份,心猿意马地想着上网聊天,随便喊了一声叫冰焰吃饭,却听不到主卧室内的动静,就以为是冰焰睡着了。他可没兴趣继续耽误时间自找麻烦,索性回到自己房内再不管其他。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卧室内的光线完全黑了下来。期间冰焰听见妻主的表弟喊他吃饭,不过他整日基本没有做事,哪有脸面再去吃饭?他自卑地垂头,继续等待。直到感觉有人开大门的声音,感觉他期待已久的妻主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卧室的大门一下子被推开,外边柔和明亮的灯光洒进来,他的妻主就笼罩在那片耀眼的光芒中,宛如天神。
  冰焰虽然是已经迅速脱去了身上的衣物,躲藏进床与墙之间的缝隙,仍然忍不住抬起头,向着门口张望,目光被她俊美的容颜深深吸引。
  他的妻主,真的好美。他若是生了好相貌,定然再不顾礼法矜持,也要主动粘上去,拼命讨好,求得她的宠爱。
  不过他这般丑陋模样,贸然投怀送抱,会是怎样的结果呢?
  他此刻提心吊胆,却强迫自己不能退缩不能放弃。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在付芷兰惊讶于冰焰并未躺在床上,当她看到床边他那俊朗的脸诱人的似乎是未着寸缕的身体,她心神一颤,理智瞬间消散,面孔火辣辣,内心也是激动不安,可偏偏不愿错开眼,只想贪婪地盯着他看。
  也许他觉得身体不适正在更换衣物,也许他掉了什么东西在床下搜寻,总之他居然什么都没穿?
  就在付芷兰内心深处色念与正义交织的瞬间,她看到他站起身,羞涩而紧张地望着她,却还是果断地抬手曲指一弹。
  一道气劲钉在付芷兰的身上,她张嘴想要叫喊,但是已经发不出声音。
  冰焰身形一晃,如鬼魅般飘到卧室门口,关门锁好。是她离开时特意教了他该如何使用门锁,他在脑海中演练了许多遍,此刻他的动作非常流畅。
  下一秒,他又在她身上点了几下,小心翼翼将她已然僵直的无法自己控制的身体抱上了卧室内那张温馨的大床。


13被推倒了

  付芷兰万万没有想到家中等待她的是这种情况。
  冰焰是蓄谋已久么?他一丝、不挂躲在床下,等她回来,站起身□,趁她不备关门上锁还点了她穴道,将她抱上床。不用问不用想,她也能知道他下一刻想要做的是什么。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共处一张床上,他没有衣物连遮羞布都已经除去。她本来是穿着整齐的衣物,却被他一点点剥落。
  虽然他是她喜欢的类型,虽然他的动作那样温柔且小心翼翼,虽然他似乎比她还要害羞,脸上红得滴血,可是他一直没有停下,他脱去了她全身衣物。
  他生涩地亲吻着她的肌肤,完全是没有经验的少年不得法的讨好一般。恼人的是她居然有反应,仿佛是过了电身体酥麻,大脑里的惊疑愤怒很快被欢愉的感觉冲淡。
  她知道他正在对她做的事情,用现在的社会常识来判断明显是他强迫。就算他们已经是男女朋友,想要夫妻生活时也必须争得对方同意吧?何况他们根本是萍水相逢。他不问,就这样扑上来,将她推倒在床上,而且他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
  冰焰不是女尊世界来的男人么?他一直表现出的都是对她的尊重,为何会突然变了样子?难道他一直在骗她?难道他其实是精神异常的危险分子,刚刚从严格的管束中逃脱?是她被色相所迷大脑进水,才会相信他连篇鬼话么?
  可是,如果按照正常逻辑而言,她应该不是容易引起男人冲动的女人类型吧?他选择她下手,谋色还不如谋财。难道他是饥不择食想财色都要?其实只要他开口说,她也许真的不会拒绝。毕竟高级会所里那些等待被包养的小白脸,未必能有像他这样看着顺眼的。只要让她知道他图的是什么,她自信出的起足够的价码,她不介意去尝试没有爱双方各取所需的共处形式。
  被欺骗,被辜负了信任,各种疑虑煎熬,偏偏她的身体在他的抚摸和亲吻中慢慢脱离了理智的操控。
  她气愤,是恼他,更是恨自己的反应。她真的是太久没有男人,所以肉体背叛了理智,先一步倒向了他么?
  那成熟的,匀称的,闪耀着麦色光芒的男人,趴伏在她身上,却是用腿脚四肢撑住他的身体,并不真的压着她。她几乎产生了一种错觉,就好像是他唯恐她难受,他的所有动作都是那样小心和体贴。
  他应该真的是处男吧?他很生涩地寻找着她的秘密花园的入口,当进入的时候他茫然无措不晓得该如何用力。他比她还要敏感,却努力地压抑着,迎合着她的反应。
  天昏地暗,房内没有灯,她没有来得及开,他亦不知道灯在何处。
  他在黑暗中摸索前行,忐忑不安,却义无反顾。
  她在这种不见光的刺激里沉沦享乐,愤怒纠结,却仍存了难以启齿的欢愉。
  她的第一次给了杜淳,那个她本以为会是老公的男人。他耐心地言传身教带领她体悟到男女之情最动人的时刻。在这方面,她所有的经验全都来自那个男人,她完全是被他控制着。
  不过现在,冰焰给了她全新的感觉,就如同早已相熟的两人,会真的存在基因的吸引,他的任何动作随便在她身上,都激发了她最新的敏感。她其实是喜欢他对她的碰触,他的气息他的动作。
  但她不相信自己的任何判断。太多的理智,太多的教育,让她忽略了身体本能的愉悦和不由自主的迎合。她拼命告诉自己,他正在做的事情是不对的,她不应该沉迷。她明明是被伤害的一方,她一定要反抗。
  无论冰焰是谁,来自何方,她作为新时代受了高等教育的有独立人格主权的女性,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一定要维护自己的权益才对!
  没错,不可以这样被动!
  她的眼眸里流露出哀怨之色,惊疑与愤怒同时升腾,泪水克制不住涌出,是激动是懊恼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她不知道,她无法控制。
  她强迫自己必须要挣脱结束这种诡异的情况。
  嗯,其实,身体并不难受,仅仅是心理上一时半刻接受不了。
  嗯,就算是喜欢,但是不能承认。她要告诉他,他这么做是不对的!
  要告诉他!要给他一个深刻教训,不能再让他随随便便占她的便宜!
  ……
  她已经成为他的妻主了吧?
  冰焰回忆在大周皇宫内每个男孩子必修的一本书,哪怕有些人一辈子都无缘正式侍寝,但一定要学习。那本书里没有字,只有形象的画面,各种各样的姿势,不过多数都是女人在男人之上,少有他现在这种颠倒的情形。他仅仅是凭着想象调整了自己的位置,补全了整个仪式。
  按照书上画的他应该是完全将身体交给了妻主,他们紧密结合在一起,从今往后,他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他已经成为了她的男人。
  她为什么在流泪?
  她不愿意么,她那么嫌弃他么?他弄疼她了么?
  总之一定是他的错。
  他不曾告请,因他怕会被拒绝。
  他胆大包天,不顾她的意愿,挟持了她,不择手段强行逼迫她成为他的妻主。在大周,这样的罪名足以让他凌迟鞭尸死上好几遍。
  可他知道除了命定之说和他背负的责任之外,还有其他原因促使他深思熟虑蓄谋已久,即使害怕也停不下来。
  因为那是她,是他完美的女神,是只用看他一眼,就能让他难以自拔地迷恋的女人。
  无论如何,他都想要成为她的男人。
  结果不重要,过程也不重要,他现在求的是拥有的这一刻,那种难以形容的欢喜。飞蛾扑火,一瞬间燃尽生命,他也觉值得。之后会被怎样责罚,他仿佛都不再害怕了。
  她既然不高兴,他就必须放开她。哪怕他明知道放开她,他很可能会更快地体会到痛。
  但他宁愿自己痛,也不愿她丝毫委屈。
  他心甘情愿承担她的怒火。
  他甚至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他可以去死的,只用在死前略施手段编好说辞,哄着她答应能在三年后去他们相遇的山洞,说不定仍能完成国师托付的任务。
  所以他不怕,不怕死。
  付芷兰的身体恢复了自控能力,她第一反应是从床上猛然跳起来,一脚将冰焰踹下地。她刚刚在脑海中构思了许多遍,她不愿意再犹豫迟疑,她要将他暴打一顿狠狠教训。是他的错,他该打!打了他,两人互不相欠!
  对,就是这个道理。冰焰也许并不是所谓女尊世界来的人,他就是变态,他欠揍!
  她不能再被迷惑。她狠狠打他,彻底绝了双方的念头才是明智的选择。
  人在茫然无措心神混乱的时候,暴力往往比理智更容易表达,她的四肢又恰恰很发达。她拳打脚踢,发泄着她的愤怒。不仅仅是对他的愤怒,还有对自己的肉体背叛的不满自责。
  冰焰蜷缩在地,闭上眼任由她踢打。
  是他的错,他应该受到责罚。她的拳脚落在伤口上很痛,但比以往他经受的那些歹毒的鞭责棍棒根本不可同日而语,只能用轻柔来形容。如果这是责罚的全部,他甚至相信在她打累了之前,他都能够维持清醒,在责罚停止之后他也应该有体力跪好,礼数周全地服侍她就寝休息。
  他知道自己额头滚烫,伤口再次崩裂,身体那羞人的部位也在痛。大周的男子从小在那部位点了守宫砂,破身的时候那里会破皮出血,很痛,身体也会比平时虚弱,所以他现在不舒服是正常的。忍一忍,一切就会过去。别人都说他皮糙肉厚,只要让他休息片刻,他就能恢复到生龙活虎的状态,去做任何粗重的活计。
  “混蛋,你知不知道你做了错事!你刚才对我做的,是犯法的,要关监狱的!你懂不懂,你别装傻!”付芷兰大声呵斥!
  真的是他错了,虽然他不知道他错在何处。在大周,男人侵犯女人一旦被发现上告,男人定会被凌迟处死死后鞭尸。若是女人引诱未嫁的良家男子主动献身,结果不过是娶了那男子皆大欢喜。
  为什么这里不一样?她明明是对他有兴趣,才会收留他。若不是暗示他侍寝,为何会允许卑微的男人睡在她的卧床之上?难道在她眼里,他连良家男子都算不上么?她不曾看到他那完好的守宫砂么?
  是他疏忽了,房内太昏暗,他紧张地不知所措,她又没有问,他亦羞于启齿。
  他已经十八岁不是稚嫩少年,他又如此主动,她便以为他早就不是处子也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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