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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侬,我农-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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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抄书这一件事。三个儿女自鬼门关走了一遭之后,如今都很沉默,也不问母亲为什么,让抄书,便摊开纸笔抄了起来,书房里只偶尔响起纸被挪动张时的“哗——哗——”声。

黎嘉铭品级太低没有资格观刑,对此他很遗憾,却也松了一口气。他令人关闭了府中大门,然后陪了韦令瑜坐在书房中看书,一本书才翻了几页,韦令瑜走过来,双膝跪在地上,伸手抱住他的腰,把头搁在他的膝盖上,浑身颤抖、泪如雨下,却一丝哭声也不敢发出来。嘉铭放了书,慢慢抚她的背,却一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来。

黎府第一进的西跨院的一间小屋子里,跛脚的黎会则在焚香低声祷告:“老爷、老太太,大爷、二爷…。。蔡宜龄今天被活剐,你们可以安心投胎了。少爷他很好,少奶奶——也很好,请保佑他们早生贵子……”

行刑之后半月,朝廷对四品以上官员任命进行了大规模调整,同时对锦州进行了重新规划、新设立了三个县衙,并选取新科进士前往任县令。嘉铭奏请辞大理寺的官职、前往锦州辽东县任县令,皇上立时就准了。

嘉铭取了官袍、官印回府之后,对韦令瑜道:“夫人,锦州物资匮乏、半年冬日,你一向锦衣玉食,又畏寒,便留在京城罢。府中的庄子、铺子你多费心,若烦了,便与刘府小姑姑多走动走动。”

韦令瑜闻言,脸色灰败,立即“扑通”跪到地上,大哭:“夫君这是要弃了妾身么?不,妾身不要留在殷京!妾身就是死,也要死在你的身边!”

嘉铭扶起她,道:“你想到哪里去了?这一生,我绝不会弃你,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罢了。”

韦令瑜泪流不止:“夫君,只要能陪在你的身边,妾身什么苦都能吃,请别用吃康咽菜、荆钗布裙这些东西来阻拦我。若,若——你想要子嗣,我可以帮你纳妾,三个、五个,都可以……”

嘉铭心内一滞,道:“你无需操心这些,我们成亲不过一年多,以后的日子还长呢。若我们实在没有孩子,等嘉平长大后成了亲、生了儿子,我们从他那过继一个就是了。”

这是嘉铭的真心话,他清楚自己与韦令瑜是灭门的仇敌,因此他们不可能有孩子。可是抛弃韦令瑜,他又做不出来——虽然韦令瑜不是他的意中人,但是他选择了她,他已经犯了一次错,如何能再犯一次?

当年他才刚刚查到一些蛛丝马迹,黎会便在从田庄回京的路上被一伙蒙面人打断了腿,他娶韦令瑜,是顺水推舟,也是以身伺虎。那时韦令瑜迷恋于他,演出落水大戏对他进行螳螂捕蝉,实际上,他自己何尝又不是抱了同样的心思?

那一场桃色绯闻,他与韦令瑜,互为螳蝉。然而,韦令瑜设计他,是出于一腔爱恋;他设计她,则是动机不纯。

如今,他又不愿跟她生孩子,说起来,是他对不起她更多一些。如今她娘家九族被斩、无依无靠,他如何还能弃了她?两个人,就这样过一世吧。纳妾?他从来没有这种心思。

嘉铭启程的前一天,收到了昌平县送来的一封厚厚的信,信封上的字迹他非常熟悉。他颤抖着手指展开了信纸,称呼是“黎师兄”;谈的是锦州的天气、山林、土地、沼泽、庄稼,最后三页纸,其中一页详细描述了“火地龙”以及“火坑”的功能以及建造方法,最后两页则画了图,分别为“火地龙”以及“火坑”的样子;落款是“师妹杨澄玉”。

嘉铭的手指抚在落款上,心头一阵凉、一阵热,很久都一动不动。也不知过了多久,黎会前来请示明天要带走的东西,看见他脸上仿佛有亮晶晶的东西在流淌,然后转眼看了看书案上的信纸,不动声色退了出去。

晚膳之时,韦令瑜异常烦躁。饭后,嘉铭便把白天收到的信递给她看,微微笑道:“有了杨师妹的火地龙、火炕,你就不用怕锦州的冬天了。”

韦令瑜仔细读了每一个字,然后道:“县主见多识广、想得也周到,我们这就到书房给她回信致谢吧,不然明日启程事多,恐怕来不及,一拖,就要拖到进了锦州之后了。”

嘉铭欣然同意:“夫人说的是,便由夫人执笔罢。”

第二天傍晚,韦令瑜的回信就送到了昌平,镜湖去给德清送信的时候,德清正在昌平县衙的后园里指挥仆妇们拔草、锄地。县衙的后园很大,德清打算种几畦萝卜、几畦小白菜,再搭几个双层大棚养花。

忙了一整天,德清也有些累了,接了信之后与镜湖一起往内院走,一边走一边跟他说自己今天的劳动成果:“能利用的地都翻好了,明日便搭棚子,棚子搭好之后,该种菜的种菜、该种花的种花……”

镜湖微笑听着,偶尔插一、两句,或者停下来给她拭一把额头上的细汗,撩一撩自她头上散落下来、挡住她眼睛的碎发。

一刻后进了内院,镜湖这才轻笑道:“信封上的字迹很陌生,不像是黎师兄的手笔,不会是他太太代笔罢?”

德清看他一眼:“若是韦太太代笔不更好?说明黎师兄夫妇伉俪情深、亲密无间,我们做师妹、师弟的,该为他们高兴才是。”

镜湖直盯着德清的眼睛:“师妹真这样想?”

德清也瞪着他:“当然,我说话一向心口一致。”

德清至今都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把盟誓的事情告诉嘉铭。他不顾一切要报仇,真相却那么残忍,他若知道父族、母族都是自作自受,情何以堪?可是若不告诉他,他会一直把韦令瑜当仇人,按他的性子,即便韦家垮了他也不会休妻,但夫妇俩肯定一辈子相敬如冰,真那样,他跟韦令瑜都太可怜了。

尽管嘉铭曾今弃了她,但是德清从来没有恨过他,如今知道真相居然如此残忍,她只觉得他可怜。

镜湖听了她的话,心下稍安,可是看她沉思,还是有些想不开,便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师妹,我知道你一向诚实。可是吧,我总觉得,我心里满是你,可你心里只给我一个小旮旯!”

德清回过神,微微一笑:“在我心里,你那小旮旯里全是宝贝,其余地方却都是花花草草。”

这时两人已经进了屋子,镜湖听了德清的话,大喜,一把搂住德清:“师妹,是什么样的宝贝?是千金不换,还是价值连城?”

他抱得很紧,德清再次感受到他的紧张、患得患失,顿时胸口微疼,冲口而出道:“人是最珍贵的,东西怎么能跟人比呢?”

镜湖欣喜若狂,掐住她的腰一把把她举了起来,呵呵笑道:“师妹,师妹,我太高兴了,太高兴了!”

德清按住他的肩:“师兄,放我下来,我的鞋子上有泥巴,把你的衣服蹭脏了!”

镜湖闻言,立即用单手搂住她的腰,然后用空出的手去脱她的鞋子:“换一双干净的鞋就是了!”

他脱了她的鞋子,抱了她坐到床沿,却没有唤人进来给她找干净鞋子,而是继续脱她的外衣:“这衣裳也脏了,一并换了罢。”

德清听着他粗重的呼吸,感受到他滚烫的肌肤,不由迅速瞥了一眼纱窗外西坠的橙红斜阳,立即抓住他的双手,低声道:“师兄,日头还没有下去呢?”

镜湖不管不顾把她推倒,双手一搂一举,把她的下半身也挪到了床上,然后双脚一蹬、蹬掉自己的鞋子,接着一个翻身就上了床,最后双手一挥散落了帐子,这才道:“师妹,天已经黑了!”

这是刘镜湖吗?德清目瞪口呆,隔了好一会才道:“师兄,你——”

她的话被堵在了喉咙眼里。

第89章 089 慕景宏萱华失措

过了半月,一日德清正忙着料理大棚中的花草的时候,赵湘恬突然来访。进了县衙后园之后,她便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德清后面,问东问西、东摸西摸,对什么都好奇。

德清却看出她似有心事,午膳之后两人在后园的亭子里小憩之时,便半开玩笑道:“善水妹妹眉梢带喜,莫非是家中有喜事么?”

赵湘恬的手指霎时绞紧了手中的手帕,罕见的低了头不出声,德清心下了然,轻笑道:“是哪家的公子,有这样大的福气娶了镇国夫人和辅国公的心肝宝贝?”

赵湘恬低声道:“还没定下来呢!澄玉姐姐不可笑话人!”

德清听她的语气似乎有些委屈,不由放柔了声音道:“善水妹妹聪明能干、仁善纯良,性子又讨喜、又长得天香国色,家世也是一等一,天合朝哪家的未婚公子不想娶了家去藏起来?只要镇国夫人和辅国公发话议亲,你们府上的门槛怕都要被人踩破罢?”

赵湘恬微微抬头,德清瞥见她眼眶微红,吓了一大跳,却按捺住、不动声色道:“镇国夫人和辅国公一向对妹妹疼爱有加,全天合朝的所有闺中女子,恐怕数你过得最为舒心惬意,妹妹大概也是不愿出阁的罢?”

赵湘恬“噗嗤”笑了起来:“澄玉姐姐真是异想天开,女子哪有不出嫁的?娘家再好,也不是女子的归属,枉姐姐还读了那么多书,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

德清听了,神情便有些恍然,她上一世所待的那一座城市,三十五、六不结婚的女子并不鲜见,她们工作时意气风发、休闲时满世界跑,她曾经非常羡慕这种生活。对此,老妈只有一句话:“想那样也行,只要你内心足够强大、同时把自己修炼成真正的白骨精。”老爸却非常担心,有空就逮着她说一通:“女子似花,婚姻、孩子似果,光开花、不结果怎么行……”

沉思间,德清感觉到赵湘恬在轻推自己手臂,便转了脸看她,然后听得她低声道:“澄玉姐姐,镇南侯府、镇西侯府都遣了人递话给我娘,有意跟我们家——结亲。”

镇南侯府里能配得上萱华郡主的,只有徐景宏;而镇西侯府,则只有尹伯砚。

德清顿时眉开眼笑,道:“两府的世子都是好男儿,姐姐恭喜善水妹妹了。”

赵湘恬的声音却低了下去:“我听人说,镇南侯世子不肯成亲,镇南侯夫人为了说服他,已经好几日不曾吃东西了。”

德清立即明白过来:赵湘恬喜欢景宏,而目前景宏则并无意成亲。

前几日,各路大军凯旋,皇上亲自出城迎接,后来又大摆宫宴犒劳有功将士,京城凡四品以上官员及家眷都被邀请参加。那几日德清恰在梅花岭忙着规划田亩用途,因此并没有赴宴,但是赵湘恬一家肯定出席了,而且看样子在宴会上对景宏一见钟情。

赵家,徐家家世相当;赵湘恬聪慧貌美,是名副其实的天之骄女;徐景宏俊朗有为,是百年一遇的青年才俊,两人再般配不过。可是,德清望着落寞的赵湘恬,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劝赵湘恬放弃?可是徐景宏之外,哪里再找一个这么优秀、她自己又喜欢的未婚男子?鼓动赵湘恬奏请圣上赐婚?可是景宏向来吃软不吃硬,即便迫于压力成婚,他也不会真心对待妻子,那么两人一辈子都不会幸福。

德清眉头紧皱、冥思苦想,赵湘恬看着她,脸色红红白白,最后鼓足了勇气,飞快问了一句:“澄玉姐姐,镇南侯世子,他,他是不是喜欢你?”

德清没想到她竟如此敏感,愣了一下之后,道:“徐世子是我的师兄,我们小时候一起读了三年书,他对我很是照顾;后来我培育稻种,也得了他不少助益。我一直视他如兄长,也已经跟他说过了会一直视他如兄长。”

赵湘恬脸色苍白,却大着胆子又问了一句:“澄玉姐姐,你真正喜欢的,是黎嘉铭黎大人么?”

襄农县主曾经是黎嘉铭未婚妻的事实,在殷京的上流社会已经不是什么秘密,赵湘恬知道了也不奇怪,因此德清仅仅滞了一滞,便立即摇头,坚定道:“那是以前的事了,我现在喜欢的,是我的夫君。”

赵湘恬茫然:“澄玉姐姐,喜欢一个人不是要从一而终么?一个女人可以先后喜欢两个人么?”

德清被问住了,她倒不是不知道答案,而是二十一世纪的答案对于这个时空的赵湘恬来说,太过离经叛道。

德清斟酌了好一会,才慢慢道:“世上的人千千万万,如果你喜欢的那一个,他恰巧也喜欢你,两人又能成就了姻缘,自然是最好不过。可是如果因种种原因成不了一家人,以后自然你还会碰到另外的人,只要你舍得放下过往,又有足够的时间、见了足够多的人,那么总会有人入了我们的眼。尽管放下过往不容易,但我是一个很干脆的人,所以现在我喜欢我的夫君。”

赵湘恬默了半刻,道:“刘大人也很喜欢你,澄玉姐姐你让人羡慕。可是,很多时候,喜欢一个人,他不见得就喜欢你。”

德清暗暗叹一口气,继续道:“大多数时候,我们遇到一个人,或者你喜欢他、他不喜欢你,又或者他喜欢你、你不喜欢她,终归成不了姻缘。不过,喜欢与不喜欢,也不是绝对的,有些人不喜欢另外一个人,并不是因为另外一个人不够好,只是因为这个人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也就是没有眼缘。这种因没有眼缘而生的不喜欢,不管时日多长都不可能变为喜欢。而有些人不喜欢另外一个人,则并不是因为没有眼缘,很有可能是因为放不下过往。这样的人,给足时日,也许会慢慢想通,当然,也有可能一辈子都想不通。”

德清不知道景宏的不喜欢属于哪一种,但有一点很肯定,他是家里的长子,终归是要成婚的。她把情况跟赵湘恬都摊开了说,不鼓励、不反对,如何取舍,只能赵湘恬自己决定了。

傍晚时候,赵湘恬启程返回殷京,临走时拉着德清的手,道:“澄玉姐姐,短时内我大概不能来看你了,我这一次在殷京待得太久,打算过几日就跟外公去西边看一看。”

德清心下戚然,却只得道:“善水妹妹一路保重,等你回来,我一定亲自下厨给你接风。”

过得几日,刘力从殷京回来,带来了很多新鲜消息,其中有这样两条:“萱华郡主又打算出外游历,镇国夫人很难过,但还是同意了。飞骑将军封了卫国侯,镇南侯夫人为他的亲事操碎了心,他却始终不肯点头,昨日更请了圣旨替父守南疆,今日一早已经启程往南边去了。”

晚上,镜湖很沉默,却很勇猛。两次过后,德清推拒,他却依然不肯罢休。德清无奈,只得放松了任他施为。末了,镜湖从后面紧紧搂着她,一手罩在她的前胸轻轻揉捏,一手抚着她的小腹慢慢摩挲,暗哑着嗓子道:“我们成亲也近三月了,怎么还没有消息呢?”

德清很疲惫,昏昏欲睡,模模糊糊道:“过犹不及——”

德方的亲事定在十一月初二,德清瞅着昌平这边已经没什么事需要自己亲历亲为,便跟镜湖商量:“来回兖州潞城需时约一个半月,我打算去参加德方的婚礼,顺便看看那边的地形,找好两处育种的地方。”

新婚离别,镜湖心里很不愿意,可是德清提到了育种正事,也只得答应,临行却千叮万嘱:“平安最是要紧,路上不要着急,按算好的日程行路,每日日落之前打尖住店,日出之后再行启程出发……”

德清听他嘴里说着“梅花岭和烟霞谷有我,你不必着急回来”的话,却看见了他眼里明明白白的不舍,不禁伸手攀上他的脖颈,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两颊。镜湖先是一愣,接着猛地一手搂住她的柳腰,一手托起她的下巴,然后低下头急切寻找那一方柔软红润,进行毫不留情地掠夺、蹂躏……

到了潞城之后,德清发现父亲也来了,还带来了她以前送到枫叶谷训练的八名少年,说是徳正和董其年已经另行训练了一批人,如今她缺人手,这八个人先给她用。德清很高兴,打算带走四个,另外的四个留在潞城给德方。

洗漱之后,德清与父母、弟弟高高兴兴用了晚膳,然后累得很,也没跟他们多说话便自去歇息了。

第二日,顾氏把她拉到自己屋里,很兴奋地道:“阿清,徳正的婚事有着落了!乐阳的新任县令王达用是今科的新晋进士,但年纪却已经四十有多,他的幼女今年十三,尚未定亲。王县令上任之后,首先便带了全家去祭拜你爷爷,徳正见了他的幼女,很是上心。你父亲已经使人探过王县令的话,王县令对徳正也很满意,等我回了乐阳便给他们张罗定亲的事。是了,王县令中进士之前也是种地的,家中大约有二十多亩水田……你爹说,王三娘也读书识字、懂稼祥,跟徳正最般配不过了……”

德清也很高兴:“王三娘明年及笄,徳正十六,正好可以成亲……春天嫁姐姐,秋天给徳正娶媳妇,如此,我们姐弟都圆满了。”

顾氏笑容满面:“可不是!然后你们一个一个的给我生孙子、孙女,外孙、外孙女!”

然后话锋一转,有些幸灾乐祸地道:“你爹跟我说,潘家遭罪了。那年我给了江氏十两银子,今年夏初潘庆喜的老婆怀第三胎,江氏可怜儿子无人侍候,便给了银钱让他找窑姐。赖三娘得知之后,跑到妓院大闹,结果滑了胎、大出血,好歹救了回来,可是大夫说她再不能生养了。”

德清不语,却在心里把江氏、潘庆喜骂了个狗头淋血。

顾氏没注意到德清的脸色,自顾自道:“潘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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