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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侬,我农-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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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清看着她笑:“弟妹多虑了,我倒是想让这双手闲着,可是圣命难为,恐怕得种一辈子田呢。”
秦氏讪讪退下,一个小女孩立即挤了上来摸德清的手:“我看看,我看看!”
堂婶郭氏立即拖了她回去,一边道:“镜明,不得无礼!”
德清一笑,大方伸出了广袖之下的双手给大伙参观:“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骨节比你们要大一些罢了。”
白皙的手掌,细长的手指,圆圆的指甲,手指上骨节隐隐突起,不似青葱、倒似嫩竹。十支嫩竹映着火红广袖,流光微微、风姿绰约。大伙顺着广袖往上看她的脸,然后得出一个结论:人与手,是绝配。
德清听到一位小女孩“哼”了一声,抬头望过去,发现发出声音的方向,一位红衣小女孩正拉着另外一个黄衣小女孩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咕哝:“一个村姑,有什么了不起的?手指都不及我瑜表姐的一半好看……。”
德清想了想镜湖跟自己提起过的刘府的人口结构,立即清楚了两个女孩的身份:大小姐镜曦、二小姐镜晴。
半个时辰之后,看热闹的人全部退去,德清在喜嬤嬤的指点下褪冠、更衣、沐浴,换了常服,接下来用了几样点心,然后便靠在榻上慢慢翻一本书。
天擦黑的时候,镜湖终于回来了,是被刘力和刘先缠着送回来的。刘力、刘先均已成婚,他们只把镜湖送到了院门口,然后便转手让两个嬤嬤扶着他回了新房,到了新房门口,又转手给了镜湖的奶嬤嬤吴氏。
德清听见院门的声响之时就已经站了起来,待看见镜湖摇摇晃晃进来,不由皱了皱眉,镜湖看着她,咧嘴一笑:“师妹,你不用担心,我没有醉,我还记着交杯酒没有喝呢!”
德清不理他,望向奶嬤嬤吴氏,吴氏立即吩咐门外候着的婆子:“何嬤嬤,传人把小厨房灶上的醒酒汤端进来。”
镜湖却摆手:“不急,醒酒汤不急!先喝了交杯酒,然后,一块儿醒!”
喜嬤嬤也想早点交差走人,立即上前,眼望着德清道:“新郎说得有理,左右不过一小杯,便喝了再一块儿醒吧?”
德清不语,却移步坐到了床沿上,吴氏赶紧扶着镜湖坐到了德清身边,喜嬤嬤斟了酒,递给新郎新娘一人一杯。德清稳稳接住了,镜湖的手却有些晃,德清担心他把酒洒了,赶紧伸出空着的左手扶住了他的手腕,镜湖一笑:“多谢师妹,我也挺担心师妹把酒给洒了呢,我也扶着你罢。不过,这样扶才比较妥当呢。”
他一边说话,一边伸出左手扶住了德清的右肩,然后笑泠泠看着她。德清脸颊微烫,却放开他的手腕,慢慢搭上了他的左肩。俩人右手擎杯,左手互相扶着对方的肩膀,姿势无比亲密。
喜婆笑道:“饮合卺,夫伴妇白头!”
俩人手臂相交,各喝了小半杯,然后交换了手中的酒杯。
喜婆又道:“饮合卺,妇伴夫春秋!”
接下来是结发、坐帐、吃子孙馍馍,小半个时辰方罢。完礼之后,喜婆走了,吴氏带着两个婆子退到了外屋,绿禾几个则被遣到了东厢房,新房里只剩下李嬤嬤和单嬤嬤伺候。
德清平日并不喝酒,这时候那一小杯酒的酒力上来,便有些晕乎乎的,坐在床上、倚了床柱子望着镜湖笑:“师兄,该歇息了,可你还没有沐浴呢。”
镜湖在京城的朋友并没有几个,挡酒{“文、】的堂兄弟又{“人。】颇多,其实{“书。】并没有喝{“屋。】进多少,用了醒酒汤之后就越来越清醒了,这时已经完全恢复了神智,看着德清的样子,呼吸一顿,快步上前扶了她躺下:“我这就去沐浴,师妹累了一整日,先躺下歇一会罢。”
德清深以为然,就着镜湖的搀扶躺下,而后摆手道:“去吧,早去早回。”
镜湖弯着腰、俯着头,脖子堪勘被德清的手扫个正着,她的手不经意间拂过他的喉结,镜湖立即浑身一僵。
好在这时候李嬤嬤道:“大人,沐汤已经好了。”
镜湖重新出现的时候,身上只有一件大红单衣,满头乌发只用一根红绸带在脑后轻轻一束,红黑两色衬着他清冷的眉眼,整个人如同裹了红绸的玉树。
德清躺了两刻已经清醒过来,看着慢慢走近的镜湖忽然觉得心慌,一骨碌爬了起来,道:“师兄,酒席上你只顾喝酒、不曾用菜,肯定饿了吧?要不要让厨房再送些糕点?”
镜湖走得很慢,但是脚步不停,一边径直向前,一边道:“我不要糕点。不过,师妹若饿了,我便让人送糕点。”
德清道:“不,我不饿,我只是担心你饿了。”
镜湖慢慢笑了:“有师妹在,我不会饿着。”
德清冲口而出:“我又不是糕点——”
说完以后,猛然大悟,大窘,低了头、手拽着帐子不说话。
镜湖已经走了过来,轻轻挨着她坐下,然后握了她的双手在自己的手掌,低声道:“师妹,在我心里,你不仅是糕点,还是茶、米饭、山珍、海味……”
镜湖林林种种列举了上百种食物之后,德清忍不住开口道:“师兄,天下食物之多,你我没见过的还多着呢。哪日遇上了没见过的,以前的可就不好吃了。”
镜湖伸手扶起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然后直望着她的眼睛道:“师妹,你是厨师啊——虽然你并不怎么会生火,不管何种食材,只要经了你的手,对我来说都是人间美味。”
德清微微叹了一口气:“师兄,我,我没有你认为的那样好。”
镜湖笑,一面不经意地拆着她头上的玉簪,一面道:“师妹,这个不用你操心,以后凡事有我,你只安安心心种田便罢。”
德清想起一事,道:“师兄,四年前你是特意去的乐阳么?”
镜湖已经拆了德清头上最后一根簪子,她的满头青丝倾泻而下,瞬时包裹了她的双肩。镜湖一边用手捋着她的乌发,一边自然而然道:“我不但特意去的乐阳,还特意去了南疆、越城。”
德清一愣,然后心内百味杂呈、沉默了下来。
镜湖顿时心慌,伸手一把把她搂进了怀里,急切道:“师妹,我喜欢你!很早以前就喜欢你!元熙元年回到京城以后,我日日想你,第三年便忍不住寻了借口去平阳县看外祖母,然后奔了乐阳找你。谁知你竟已经去了南疆、到了越城,我便一直南下,途中听到越城落入南诏人手里的时候,我夜夜都不能安寝……天可怜见,我终究没有去迟,你还活着、活着!那年送你和杨爷爷回家,黎师兄跟我说,不久之后你们就会定亲,当是我恨不能打烂他的脸!后来,后来听说你们真定了亲,我的胸口整整疼了半月。再后来,黎师兄留京进了大理寺,我想着你培育稻种或许需要人照拂,便设法去了乐阳任县令……师妹,也许你会认为我是个小人,因为听见你们退亲的消息,我高兴得一直睡不着觉!可惜我高兴得太早了,娘和你宁愿要梁宇安,也不肯接纳我!后来梁宇安不行了,你们又要招陌生人为女婿,连我爹遣人求亲都不肯答应。我原本以为,这一生恐怕都要跟你错过了,后来你被皇上封为了县主,被招进了京,我又看到了希望,可是娘她依然不肯答应把你许给我……英阆很可恶,不过也多亏了他,多亏了他,皇上给我们赐了婚!对,赐婚!师妹,我们是皇上赐婚的,你不可以反悔!绝对不可以!”
德清被镜湖紧紧搂住,几乎喘不过起来。盛夏,两人身上都只有一件大红单衣,德清明显感觉到镜湖的身子在剧烈颤抖,顿时眼睛一涩、胸口一疼,情不自禁伸手搂了他的腰,低声道:“师兄,我没有后悔,也不会后悔。”
镜湖如闻天籁,紧紧搂了德清一下,然后微微放开,喃喃道:“师妹,师妹,你不知道我有多欢喜!”
德清靠着他的肩头,轻轻“嗯”了一声,而后道:“师兄,你不用担心,该放下的,我都已经放下了。还有,太热了,你能放开我么?”
镜湖闻言,忙不迭松开了她,却抓住她的手臂不放:“师妹,师妹,谢谢你,谢谢你!”
德清心头发酸,伸手抚上他的眉眼:“师兄,今日你真俊。”
镜湖咧嘴笑:“真的?”
德清点头微笑:“真的!”
镜湖痴痴望着德清,忽然道:“师妹,今日你真美,今夜你真美……”
他学着德清的样子,伸手去抚她的眉眼,然后不知足的往下,拂过鼻子、两腮,然后拇指停在她的嘴唇上,轻轻摩挲。
德清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听到他的呼吸渐渐沉重,心头狂跳,慢慢闭上了眼睛。镜湖望着德清震颤的睫毛,仿佛得到了鼓舞,俯了头下来,一点一点靠近,终于,他的嘴触上了她丰润的红唇。
他先是轻轻碰了碰,然后立即被那柔润无比的触感所左右,顿时忘了怜惜眼前人,张嘴含住了大口吸吮。
德清尽管有心理准备,还是被他的举动惊着了,张口想说点什么,不妨他的舌就鲁莽的撞了进来,恰与她的舌搅在了一块,一触之下,两人身子俱是一震。而后,镜湖首先反应过来,不断努力尝试,他学得很快,过不多久德清就浑身发软,不由自主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的重量都靠着他支撑。
也不知过了多久,德清觉得身上一凉,低头一看,大红单衣已经不见,一只手正在解着大红肚兜的带子!德清下意识地想要阻止,看到满眼的红之后,喉咙里只能发出低低的叫唤:“师兄,师兄……”
镜湖身上只剩一条中裤,他手中动作不停,听了德清的呓语,低低回应:“师妹莫怕,请相信师兄,师兄不会伤害你。”
大红肚兜飘出纱帐之外,帐内的镜湖停止了所有动作,呼吸粗重、目不转睛打量着眼前的美景。德清的双臂依然挂在他的脖子上,听见忽然没了动静,微微张开了眼,看一眼之后,大羞,松开双手就要护住前胸。
镜湖飞快抓住她的双手举放到她的头顶,然后轻轻把她推到,接着自己也跟着侧躺了下去,嘴贴着她的耳根,用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道:“师妹,你答应了不后悔的,你不可以后悔。”
德清胸口一起一伏,低低道:“我没有后悔……”
镜湖轻笑:“就是要后悔,也来不及了!而且,我绝对不容许你后悔!”
德清听着他的声音离了耳边,渐渐往下而去,不一会,就感到自己的一边胸尖突然被温润湿热所包裹,另一边则被手指拢住了慢慢揉搓……她浑身似着了火,头脑被火烧得迷迷糊糊,过了一刻,那个低低的声音又到回了耳边:“师妹,师妹,可以么?可以么?”
德清闭着眼睛,却能清晰感觉到身上另一副躯体的火热、渴望、紧绷,以及,压抑。她的胸口微微发疼,伸出双臂搂住上方男人的脖子:“师兄——”
虽有只有一个动作、一声意味不明的呼唤,男人却欣喜若狂,蓄势待发的身体越发紧绷,他立即试探起来,半刻之后,低低一笑,俯身一冲。
德清一个激灵,一口咬住了男人的肩膀,把痛呼堵在了喉咙眼里。
男人的冲撞毫无章法,深深浅浅持续不断,可是他的确是怜惜她的,隔一会就道:“很疼么?且忍忍,再一会就好。”
德清起初沉默不语,后来发出断断续续、低泣般的声音,她抓紧了他撑在自己身侧的手臂,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两排嵌了很深很深的手指印。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餍足。翻身下来之后,他侧身拥住她,前胸紧紧贴着她的后背、双手拢住她的丰盈,在她耳边喃喃低语:“师妹,师妹,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
第84章 084 拜舅姑理直气壮
第二日,天尚黑着,李嬤嬤从外屋轻手轻脚进了里屋,然后在帐外低声呼唤:“大奶奶,该起了!大奶奶,该起了!”
德清自那日得知镯子的秘密之后,日夜悬心,并不能安寝;昨日一天,白天精神紧张,到了晚上一番折腾,身心俱疲,根本没有时间想别的,反倒睡了一个踏实觉,模糊听得李嬤嬤叫唤,手一伸,下意识就去撩帐子。
身边人的动作却比她快,一手把她拉了回来,一手抓住帐子,然后沉声吩咐:“把沐汤调好,衣裳也都备齐了,大奶奶一会就去浴房。”
德清听了镜湖的声音,立即清醒了,省起现在何时何地,赶紧手忙脚乱去抓自己的衣裳,却遍寻不见,正羞恼间,一个火热的身子挨近来,然后耳边响起镜湖的声音:“别找了,衣裳都在床下呢,一会我用被单裹了你过去。”
德清不语,用被单裹了身子,探头出去捡衣服。镜湖低低一笑,伸手一把把她拉了回来,道:“东稍间的侧门直通浴房,我们并不需要出正屋的门。”
德清这才罢了手。
正屋有了响动,不一会整个清风院都灯火通明起来,婆子丫头来往不断,但是却安静非常。两人梳洗完毕,用了一碗吴氏吩咐灶上熬的红枣燕窝粥,天才蒙蒙亮。德清最后检视了一遍自己的妆容以及带给各人的礼物之后,对吴氏道:“麻烦嬤嬤带路前往恒园。”
吴氏应了,带了刘府的丫环婆子走在前面,然后镜湖、德清走在中间,后面跟着德清从娘家带来的嬤嬤、丫头,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刘府的主院恒园而去。
镜湖放慢了脚步,低声对德清道:“以往每逢休沐,父亲都是卯时中方起;今日恰是休沐,如今不过寅时三刻,其实缓一缓再去也使得。”
德清斜他一眼:“这如何使得?新媳妇的请安时辰,怎能因休沐日有所不同?若果真那样做了,传出去我可没脸见人!”
镜湖迎上她的目光,先是一愣,然后突然放慢了脚步,低声呢喃:“新媳妇,新媳妇……师妹,你我已经是夫妇了,真好!”
德清看他那痴痴的样子,心头微酸,却在同一个地方缓缓冒出一道细细暖流,让她觉得浑身舒坦,不由低声嗔道:“师兄,你走得太慢了!”
主院恒园也是灯火通明,德清和镜湖两人走进去的时候,韦氏的贴身嬤嬤孙氏迎了上来,笑着道:“老爷和夫人已经起来了,正在洗漱,大爷和大奶奶且到东厢稍候候罢。”
德清闻言,不由斜了镜湖一眼,镜湖笑了笑,领头进了东厢花厅。小半刻之后,孙氏前来通报:“老爷和夫人已经到了正厅,大爷和大奶奶且过去罢。”
正厅设了三个主座,刘源长坐在正中,韦氏坐在右边,左边的椅子空着,茶几上的茶杯却腾腾冒着热气。
德清接了丫头递过来的茶,先是给刘源长敬茶、献礼。
然后便对着那张空椅子跪拜、磕头:“母亲请用茶。”
替镜湖生母李氏接茶、接礼的,是镜湖的奶嬤嬤吴氏,还礼是一个小匣子。
最后,德清接了第三杯茶,跪在地上高举过头顶敬给韦氏:“太太请用茶。”
客厅里静得掉针可闻!德清身为县主,品级比韦氏高,她跪着敬茶,给足了韦氏面子;可是她用的称呼不是“母亲”而是“太太”,显然只打算把韦氏当作刘府的女主人,而不是正经婆婆。
韦氏先是眉开眼笑,听了“太太”之后,皮笑肉不笑,并不伸手接茶,口中道:“县主有礼了!”
刘源长也是一愣,然后“呵呵”一笑:“夫人,茶虽不烫手,但是也不能老让儿媳妇举着,先让儿媳妇先起来吧。你管着刘府这么大一个后院,十几年没出一点岔子,‘太太’这个称呼送给你最合适不过了。夫人知书达礼,当也知道这‘太太’的由来,‘太太’,可是上古贤妻的典范啊!儿媳妇初来乍到,即便聪明伶俐,也不可能只一个照面便看出你的能干来,想来是夫人的贤名已经传得京城人人皆知,儿媳妇即便从没见过你,也是佩服不已啊。儿媳妇如今情不自禁之下唤了‘太太’,夫人不必谦虚,就认了罢?以后就这样称呼了!”
简直是胡说八道!可是刘源长煞有其事的说出来,听起来还颇有道理!德清偷偷瞄了一眼自己的新任公公,发现他两眼斜睨、似笑非笑的望着韦氏,样子倜傥、风流无比。
然后,奇迹出现了,韦氏不顾孙氏频使的眼色、笑得灿烂如花:“老爷既如此说,妾身便喝了这杯茶!”
德清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有戚戚,不由斜了一眼镜湖,却发现他怔怔地看着那张空椅子,神情难辨。
韦氏喝了茶,德清站了起来,一一跟镜湖的弟弟、妹妹们见礼。二弟镜辉、三弟镜昭分别为韦氏、妾侍米氏所出,两人都已经长成大小伙,年纪分别为十八、十七岁,身长与镜湖相仿佛,两人拱手作揖,接了德清的笔墨之后并不多话,垂手立在一边,只有刘源长问话的时候才站出来答话。四少爷镜昀为韦氏所出,今年十四,正是最叛逆的年纪,接过德清所送礼物的时候,微不可闻“哼”了一声,德清只当没听见。
大妹妹镜曦、二妹妹镜晴分别为韦氏、妾侍梁氏所出,今年都是十二岁,生日只差了三个月。镜晴对德清送的荷包和帕子爱不释手,镜曦细细打量了手中物件之后,笑着对德清道:“荷包和帕子上的花样子好,绣工也顶好,往后妹妹可要多多请教,到时大嫂可别烦了我。”
德清道:“大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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