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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侬,我农-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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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清的思绪不禁飘远开了去:刘镜湖和徐景宏都在成长,一年多未见的嘉铭,不知道长成了何等模样?

景宏看见德清愣神的样子,伸手在她面前来回晃了一下:“清妹妹,看什么呢?”

德清回过神:“你这副样子,南疆又要开战了么?”

景宏黯然了下来:“我今早上收到信,祖母病得很重,一会给叔叔、婶婶拜了年就立刻进京。”

德清沉默一会,安慰道:“老太太年纪大了,有病难是常事,师兄不必太难过。”

心里却知道,徐府大过年的千里送信,景宏接了信就往京城赶,恐怕是徐老太太不行了。五年前老太太看着还硬朗,但是年轻时受过内、外伤,底子已经很虚,以前住在温暖的南方还好,到了寒冷的殷京,恐怕不那么容易熬——前几年就听说她不适应殷京的气候。枫叶谷之时老太太对她多有关照,德清很是难过:老太太一生跌宕起伏,终归逃不过黄昏。

景宏打量着德清的神色,笑道:“看你说的,祖母好着呢,没有什么好担心的!跟以前一样,多半是我娘的计谋,拐我回去参加三月的诗会呢!哈哈哈……”

德清也笑了:“那师妹祝师兄旗开得胜,花见花开!”

景宏却收住了笑:“看你的样子似乎在做点心一类的东西,那就多做一些给我当干粮!”

德清道:“就怕你咽不下!快进屋吧,刘师兄刚到!”

景宏却把披风一解,扔给后面跟着的随从,跟着德清进了厨房:“我看看你到底在做什么!”

德清却提了茶壶转身往客堂走:“君子远庖厨,快出去!”当先一步进了客堂给客人斟茶。

这是徳正已经迎了出来:“徐哥哥,新年好!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景宏哈哈一笑,从包袱里摸出一个元宝往徳正手里一放:“给,发财!今日就发财!”

徳正却不收:“红包,我要红包!”

景宏一愣,后面的一个随从赶紧上前来,把一摞红包递给了他,景宏抽出其中一个递给徳正:“平日看你也是个爽快的,今日恁多规矩!恭喜发财,快快长高!”

德清微微一笑,道:“徳正,得了红包就陪着两位哥哥好好说话,我去二爷爷家叫娘回来。”

经过几日休息,徳秀的脉相还算平稳,顾氏放下心来,一边磕着瓜子,一边与八姑婆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起故人、故事。正聊得兴起,德清来了,道:“娘,我的刘师兄、徐师兄上门拜年来了,家里只有阿正,你得回去招呼他们呢。”

顾氏却不意外,跟八姑婆告辞之后就随着德清往自己家赶,路上对德清道:“你的两位师兄都是懂事的孩子,我原就估摸着他们今日会来,昨天就已经把席面准备好了,招待起来很便宜,不用慌。”

顾氏进了家门,刘镜湖、徐景宏恭恭敬敬磕了头拜年,也领了顾氏给的红封。顾氏听说景宏一会就要往殷京赶,立即吩咐德清赶紧蒸甜糕,自己则进里屋翻箱倒柜收拾给德方捎去,只留了徳正招呼两人。

徳正是个闲不住的,提议去参观枫叶谷移栽来的大棚兰花,景宏却道:“我从来没有见过蒸甜糕,今日想见识一下,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

徳正正要反对,刘镜湖也道:“是了,我也从来没见过,很是好奇,四弟就跟我们一起去吧。”

徳正很无语,但是收了红包,也只得尽心办事,却不带两人进厨房,只让他们在窗外看。彼时德清已经把部分甜糕放上了蒸锅,正在努力生火,却怎么也生不起来,倒弄了一鼻子的灰。景宏看她那滑稽的样子,不禁笑道:“清妹妹,原来你也有做不好的事情,哈哈哈……”

刘镜湖却迈步走了进去:“前几月我走访百姓,对生火倒有些心得,我来吧。

徳正从来没做过饭,火也生得不好、指望不上,德清眼看时间过去,也顾不得镜湖的身份了,给他让开了位置。令德清惊奇的是,镜湖居然三两下就把松针点燃,不一会架起的柴火也轰轰烧了起来,而生火的人,依然优雅、干净。

德清看着镜湖,不由有些恍惚,三年前,嘉铭也是这般优雅的生火……

窗外的景宏黑了脸。

镜湖、景宏临走的时候,顾氏给了他们一人一个包袱,道:“你们都带了礼物来,大过年的也不好让你们空手回去,家里没什么好东西,这是今日做的甜糕,两位侄子喜欢就自己吃,若不喜欢,赏给随从便罢。”

两人连声道谢,镜湖还好,景宏则几乎是把包袱抢过去的:“这个容易克化,在路上吃是最好不过了。多谢四婶,多谢清妹妹!”

两人一同告辞、一同上路。走出两里地之后,镜湖问:“老太太很不好么?”

景宏紧了紧披风,低声道:“去年入了冬就感了风寒、一直服药,总不大见好,冬至那日摔了一跤,自那后就起不了床——报信的人说,恐怕出不了正月了……”

镜湖黯然:“可惜我现在走不开,不然就去看看她。”

景宏却一笑:“不必了,把你的这份甜糕给我带回去就好!”

话落,伸手一捞,飞快把镜湖挂在马鞍前的甜糕包袱捞进了手里,然后猛地给了胯/下之马几大鞭子、眨眼间跃出了几丈,待镜湖反映过来,他已经跑出了上百丈、再追不上,一路上都是他得意的笑声。

镜湖的脸孔涨得通红,眼神仿佛刀子一般盯着那渐渐远去的背影,整个人都冷肃了起来,后面跟着的小厮骇得一声都不敢吭。

二月初,德清播下了第二批“三系”稻种,过了一个月,长出的旱秧插满了五十亩水田,又过了两个月,稻穗黄熟、挨挨挤挤,且每穗都是旁人的两倍长、穗上谷粒颗颗饱满。因第一批稻种只够播五亩,且遇上大旱,知道的人并不多。如今五十亩高产水稻铺呈在蓝天下,大道边,路过的人都说,这样的一亩田,恐怕能产六石以上的稻谷。一传十、十传百,收割前的半月,每日都有十几拨农人到稻田边参观,赞叹不已。

这一日,德清的稻田边来了一群特殊的观众。

第52章 052 岁考佳镜湖获褒

这几日天气晴好,仁厚雇了十几个村民帮忙收割水稻。村民们一大早在杨家吃了早饭,然后各自拿了工具往稻田走,刚走到田边,对面路上突然出现了大队人马。村民们看到来了这么多贵人,赶紧避到路旁,谁知道那群人竟停了下来、下了车马,然后围着稻田议论起来。

村民中的成祥木眼尖,认出贵人中的一人是经常到杨家拜访的本县刘县令,不禁对同伴悄声道:“这一群人虽穿着常服,却都是当官的,你看,刘县令跟他们在一起呢!中间那个年纪大的,刘县令对他很是恭敬,恐怕官当得比刘县令都大呢!”

其余人斜眼偷偷望过去,果然发现十几个贵人围住了中间一个胡子尺来长的小老头,刘县令就站在小老头身边,毕恭毕敬回答着他的问话。村民大为惊奇,面面相觑之后,把头垂得更低了,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大家正惶然着,成祥月突然看到一双鞋子踱到了自己面前,然后他听到了一道温和的声音:“大叔,今日怎么不见稻田的主人?你到村里帮我把杨家公子、姑娘都叫来吧。”

成祥木站了起来,不敢直视来人,哆哆嗦嗦答了一声“是”,然后飞跑着往村里去了。其余的村民偷觑说话之人,发现正是刘县令,不由微微松了一口气。

刘镜湖眼光扫过面前丰收在望的稻田,回头看看自己的同仁,又望了望村口的方向,心里不由叹息:当初我执意要来乐阳,为的是希望那一日能帮上她的忙,没想到最后竟是她成全了我。

元熙六年四月,各地县令岁考,考察内容包括辖下的治安状况、徭役派遣、税赋缴收等。由于元熙五年秋旱,很多地方绝收,导致治安、徭役都不同程度出现了问题,税赋缴收的问题最大,好一些的县,缴了四、五成,差的那些县,只缴了一、两成,其中还有两个县的县令,不独税赋只缴上来一成,更在过完年之后就向知府年越峰上书、申请开仓赈灾。

辖内大旱,确实是天灾,可是说不好就会被有心人利用,传成是因父母官无德所致,一旦罪名落实,轻则丢官、重则抄家灭族。年知府已在象州郡干了四年,现在是第二任,上一任无功无过,本以为再过两年满了第二个任期,活动活动便可进京或调往别的富庶之郡;不曾想竟遇上几十年不遇之大旱,前四年的努力眼看就要付之流水,于是自秋旱起就焦头烂额、忧心不已;到了税赋缴收时节,看着各县县令呈上来的呈情书、请罪书,年知府更是欲哭无泪,他一面发愁如何向朝廷请罪,一面还得四处找粮赈灾。

年知府自己想了种种法子,五月底又让前来述职的县令们帮忙出点子,大家七嘴八舌,无非是“天灾,上书请朝廷即刻拨银、今年减赋……”

都是老生常谈!如果这样就能要来银子、喊来减赋,天河朝的知府谁都可以当!年知府烦躁不安、头疼不已,他的目光扫过一个个灰头土脸的下属,然后看到了端坐一角、默不出声的乐阳县令刘镜湖,眼睛突然一亮:是了,自己还是有一件政绩的——象州郡辖下二十八县中,唯有乐阳县所缴税赋与上年持平,刘镜湖扛过了秋旱,据说是组织了人手挖渠、引水。

这是值得大书特书的事情——象州受了天灾大旱,官民齐心协力、挖渠引水、卓有成效:产粮大县乐阳几未受损,大灾之年百姓安居乐业、丰衣足食!奈何天灾过甚,象州人手不足,只救得乐阳一县!

奏折上写上功与过,再恳切请罪,估计皇上就不会怪罪了,也许还很有可能要来银子、减免今年的税赋!

想通了这一层,年知府“咳”了一声,大堂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年知府这才道:“象州二十八县受灾,本府知道这是事实,可是,为什么乐阳县就能度过难关、缴足税赋呢?刘县令,你给众位大人说说看。”

刘镜湖站了起来,迎着同仁们刀子一样的目光,坦然叙述了开渠引水的经过,最后特意提到:“此法为本县一农女所首倡,后得飞骑徐将军率兵相助、百姓们踊跃参与,这才得以做成的。”

其余县令闻言,脸色渐渐缓和了下来——毕竟不是谁都能得飞骑将军徐景宏相助,他们救灾不力情有可原。年知府却兴致勃勃:“这水渠救了一县的百姓,且可福泽后世,我们明日便去一观!”

象州府所在地通化城距乐阳快马五日路程,年知府说干就干,第二日一早便率着自己的县令队伍往乐阳出发,六日后就到了县城,歇了一晚之后就让镜湖带路去往澜江边参观。

澜江边的渠头距红土村只有五里,领队镜湖心头一动,带着大伙稍稍拐了一下,这一拐,就路过了德清那五十亩稻田。

年知府一行轻车简从,自己坐在只有围栏和顶棚的马车里,看到蓝天下那一片与众不同的稻田之时,惊呼出声:“刘县令,这是何人家的稻田?稻禾如此之密、稻穗如此之长、稻粒颗颗饱满!”

刘镜湖微笑道:“这一片稻田,是皇上去年赐给忠勇男杨裕谷子孙的祭田,田里种的,是忠勇男孙女杨氏花多年功夫所培育的新稻种,故与别家不同。对了,去年开渠引水,也是杨氏首倡。”

年知府啧啧称奇:“忠勇男是真男子,没想到他的孙女竟也有此能!快,快让人传她来见!”

德清听到成祥木传话的时候,正在厨房里理着豆角——家里请了十几人干活,做饭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顾氏忙进忙出,她也不得闲。

听说刘县令带了一大帮子人参观家里的稻田,还有可能全是当官的,仁厚非常紧张,一个劲地喃喃:“这如何是好,难道是要把祭田收回去?”

顾氏“呸”了一声,道:“说的什么疯话?祭田是皇上赐的,也只有皇上才能收回去!”

却又担心道:“不会是看到我们家稻子长得好,要加税吧?”

德清上辈子虽然还没有正式参加工作,但是也做过不少采访、惯见大场面,因此表现得很平静:“应该不是坏事,估计是刘师兄带了同仁来看热闹;爹,我跟德正与你一起去田里看看;娘,你留在家里,烧一锅茶水,也许一会刘师兄他们会进村来坐一坐。”

一刻钟之后,德清几人给年知府见了礼。

年越峰原以为会看到一个粗黑、粗鄙、头发蓬乱的女子,没想到站在面前的竟是一个衣饰简单却天生丽质、落落大方地明媚少女,愣了好一会才开口道:“你就是忠勇男的孙女杨氏?这田里的稻子是你家的?田中所种稻子的稻种是你培育出来的?”

德清微微一福:“大人,是的。”

平阳县令梁宇安急切道:“杨姑娘,像这样的稻种,你家里还有没有?”

德清望过去:“回大人,民女育种年头尚短,手头所有“丰裕”稻种均已播下,只得这五十亩。”

年知府抚须笑道:“我刚才已经问过了,这样的稻子,一亩田能收六石干谷,五十亩就是三百石。这五十亩稻子收上来,下一季能种两千亩水田,到了明年春,这两千亩稻种可以为八万亩水田提供种子……到了后年,全象州水田都可以种上这样的种子了,哈哈哈!”

年知府想得很美:如果全象州的水稻产粮都提高了三倍,那么,后年自己的升迁考评,肯定一路顺畅。

德清却打断了他的美梦:“大人,这五十亩稻田收上来的稻子,不能作为种子、只能作为粮食,“丰裕”需每年制种。”

除了镜湖之外,其余之人都不信:“怎么会这样?”

德清道:“这五十亩的稻子若作为种子,种下去之后,长出来的禾苗高度会参差不齐、开花时间会有先有后、稻穗也会有长有短,甚至有的不结实。其间奥妙,是民女多年摸索的秘方,不便透露。”

众人脸上露出失望神色,但是既是人家的秘方,的确也不好打听。

德清看到年知府懊恼的样子,微微笑道:“众位大人请看,那边的五十亩,种的就是稻种,亩产干种约三石。民女所育稻种,一亩水田只需播种五斤,较平常所用少十斤,因此那五十亩稻种可满足三千亩水田所需。众位大人若有兴趣,夏收之后,民女各赠送十亩种子让大人们回去试种,若觉得好,待明年民女制出足够种子之后,告知百姓购买即可。民女已经跟家人商定,每斤“优裕”种子卖十文钱,是普通稻种的十倍。”

仁厚在一旁听得心惊胆颤:这个大胆的丫头,居然对众位大人如此不敬,不但不告诉知府育种诀窍,还明目张胆卖人种子,还要卖十倍价钱!

镜湖却很欣慰:不愧是忠勇男的孙女!这育种诀窍,就如同医家的秘方、武人的绝招,就是皇上也不能向人索要。如今趁着一州大小官吏都在场,好话坏话都说尽,以后无论是谁想要耍花招,都得掂量掂量。

年知府心里有些不爽,但当着全州下属,也不好表示什么,踱步往育种稻田那边走去,德清与镜湖赶紧跟上。

其余的二十几位县令一边跟着知府往前走,一边在心里默默算计:普通稻种,一斤一文,一亩十五斤,费十五文;收获干谷两石,折钱二百文;不算其它花费,两相加减,净收一百八十五文。“丰裕”稻种,一斤十文,一亩五斤,费五十文;收获干谷六石,折钱六百文;不算其它花费,两相加减,净收五百五十文!

种“丰裕”稻子,每亩收入是原来的三倍!而且,有些时候,有钱也买不来粮食!划算!很划算!

各位县令立刻便盼着德清早日育出足够稻种来——自己辖下百姓丰衣足食、平安度日非常重要,自己两年后的考评也非常重要。

参观当中,邻县的梁宇安提出疑问:“我一路看过来,发现乐阳县稻子成熟比别处早了半月,这是为何?”

德清刚要开口回答,镜湖却抢了先:“杨姑娘倡导‘旱秧’术,二月开头便播种……早季稻扬花时避过雨季,产量比原来提高了五成……秋收比原来提前半月,冬季的蔬菜种得早,产量也比原来高。”

梁宇安两眼发光,盯着德清道:“杨姑娘,明年春你能否到我们平阳县教授‘旱秧’术。”

德清微笑:“可以!不过,用了‘旱秧’术的人家,多收的稻谷中,其中的半成要当作束脩交给民女,年年如此。”

镜湖看着梁宇安瞪大的眼睛,心里暗笑,道:“梁县令,乐阳县用了‘旱秧’术的人家,都签了契约,但有背信弃义及偷用者,若杨姑娘告到县衙,刘某必判杨姑娘赢。当然了,如果有百姓家里实在潦倒,杨姑娘也会免收束脩,还奉送种子,梁县令不要太担心。”

梁宇安看着微笑的德清,脸渐渐红了起来:“杨姑娘所为,梁某佩服。明年春天,梁某必亲自上门相请。”

德清正要答应,镜湖一把抓过德正推到梁宇安面前,道:“梁县令,这是杨二公子,尽得杨姑娘真传,他所掌控之‘旱秧’术已经青出于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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