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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1-7-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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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我觉得不舒服的是;下面的人当中;有一半几乎都背着五六式步枪;我还看到了卫星电话和很多先进设备。胖子看着枪眼馋;对陈皮阿四道:“老爷子;你说不买枪不买枪;你看人家荷枪实弹的撵上来了;要交上手了怎么应付?难不成拿脸盆当盾牌;用卫生巾去抽他们?“

  陈皮阿四看了他一眼;甩了甩手笑道:“做我们这一行从来不靠人多;过了雪线你就知道跟着我跟对了。“

  我们的对话全是用方言交谈;汉语都讲不利索的顺子听不太明白;不过他做向导好多年了;自己也知道客人说的话别听;听太多了;人家说不定把你灭口。

  我们继续往上走;直看到前面出现一些破旧的木头房子和铁丝门;上面还写着标语“祖国领土神圣不可侵犯“。

  顺子告诉我们;这里是雪山前哨战的补给站。多边会谈后;这里的几个哨站都换了地方;这里也荒废了;雪线上的几个哨站也都没人了;咱们要上去的话;到时候有机会去看看。

  当夜无话;我们在这里凑合过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就起床继续赶路。顺子觉得奇怪;少有旅游的人这么拼命的;不过收人钱财也由的我们。

  我们起床的时候已经开始下雪;气温陡然下降。南方人很少能适应这样的天气。除了胖子和叶成;其他几个人无一不冻的僵硬。

  再往上过了雪线;我们终于看到了积雪。一开始是稀稀落落的;越往上就越厚;树越来越少;各种石头多起来;陈皮阿四说这是这儿泄こ探泄暮奂?

  到了中午的时候我们四周已经全是白色;地上的雪厚的已经根本没路可走;全靠顺子在前面带着马开道。这时候忽然刮起了大风;顺子看了看云彩;问我们;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吧;看这天可能有大风;看雪山过瘾就过一下;再往上就有危险了。

  陈皮阿四呵起气摆了摆手;让他等等。我们停下来休息;吃了点干粮;几个人四处去看风景。

  我们现在在一处矮山的山脊上;可以看到我们来时候走过的原始怎林,他极目眺望;然后指着一大片洼地;对我们说:“古时候建陵一般就地取材;你看这一大片林子明显比旁边的奚落;百年之前肯定给人砍伐过;而且我们一路上来虽然步履艰难;但是没有什么特别难过的障碍;这里附近肯定有过古代的大工程;这一带山体给修过了;咱们大方向没错;还得往上。“

  叶成问道:“老爷子;这山脉有十几座山峰;都是从这里上;我们怎么找?“

  陈皮阿四道:“走走看看;龙头所在肯定有异象。地脉停顿之处为龙穴。这里山多;但是地脉只有一条;我们现在是沿着地脉走;不怕我不到;最多花点时间而已。“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看到一片一片的树;也看不出有什么区别;不由自惭形秽。

  转头去看闷油瓶;却见他眼睛只看着前面的雪山。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好像在担心什么事情。我知道问他肯定是白问;转身去找胖子聊天。

  顺子听说我们还要往上;叹了口气;摇头说套再往上马不能骑了;要用马拉雪耙犁。长白山的冬天其实是交通最方便的地方;除了暴风雪天气;一般用马拉雪耙犁能爬到任何马能到的地方;但是一旦风起;我们任何事情都得听他的;他说回来就回来;绝对不能有任何异议。

  我们都点头答应;将行李从马上卸下来;放到耙犁上;准备妥当;顺子叫着抽鞭子在前面带路;我们的马自动跟在后面;一行人在雪地里飞驰。

  刚坐雪耙犁的时候觉得挺有趣的;和狗拉雪橇一样。不一会儿;不知道是因为风大起来的关系还是在耙犁上不好动弹;身体的肢端冷的厉害;人好像没了知觉一样。

  因为是山路;马跑的不稳起来;胖子因为太重;好几次都侧翻摔进雪里;弄的我们好几次停下来等他。

  就这样一直跑到天灰起来;风越来越大;马越走越慢。我们不得不戴上风镜才能往前看;到处是白色的雪花;不知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还是雪山上刮下来的。满耳是风声;想说句话;嘴巴张开;冰凉的风就直往里灌;用胖子的话说;骂娘的话都给冻在喉咙里了。

  跑着跑着;顺子的马在前面停了下来;我隐约觉得不妙;现在才下午两点。怎么天就灰了。我们顶着风赶到顺子身边;看到他一边揉着脖子一边看四周;眉头都皱进鼻孔里去了。

  我们围上来问他怎么回事;他啧了一声;说道:“风太大了;这里好像发生过雪崩;地貌不一样了;我有点不认识了。还有;你们看;前面压的都是上面山上的雪;太深太松;一脚下去就到马肚子了;马不肯过去。这种雪地下面有气泡;很容易滑塌;非常危险;走的时候不能扎堆走。“

  “那怎么办“潘子看了看天;“看这天气;好像不太妙;回的去吗?“

  顺子看了看天又看了看我们。说道:“说不准。不过这风一旦刮起来;没两天两夜是不会停的;咱们在这里肯定是死路一条;前面离那座废弃的边防岗哨不远了;到了那里能避避风雪;我看回去已经来不及了;我们可以徒步过去。“

  胖子压着自己的盖耳毡帽;试探性的走了一步;结果人一下字就捂进了雪里;一直到大腿。他艰难的往前走了一步;骂道:“他奶奶的;有的罪受了。“

  我们穿上雪鞋;顶着风;自己拉着爬犁在雪地里困难的行进;这地方是一风口;就是两边山脊的中间;风特别大;难怪会雪崩。我们往风口里走;顺子说着哨岗一个小时就能到;但是不知道是我们走的太慢。还是顺子压根就带错路了;走到傍晚六点多;还是没见到哨岗的影子。

  顺子转来转去摸不着头脑;再一想;忽然哎呀了一声:“完了;我知道这哨岗在什么地方了!“

  我们围上去;他脸色极度难看;道:“我怎么就没想到;这表示小雪崩;哨岗肯定给雪埋了;就在我们脚下;难怪转了半天都找不到!“

  潘子叹了口气;说了句话;看他的嘴型是:“妈拉个B地!“

  胖子大叫着;问顺子:“那现在怎么办?马也没了;难不成我们要死在这里?“

  顺子指了指前面;说道:“还有最后一个希望;我记得附近应该有一个温泉;是在一山包里;温度很高。如果能到那里;以我们的食物可以生活好几天;那温泉海拔比这里高;应该没给雪埋住。要真找不到;那只有求生意志了;一步一步再走回去了。“

  “你确定不确定啊?“胖子对顺子不信任起来。

  顺子点头:“这次绝对不会错;要找不到;你扣我工钱。“

  我心里苦笑;你娘的要真的扣你工钱;恐怕呀下辈子才有这机会?

  众人都哭丧着脸;跟着顺子继续往上走。天越走越黑;顺子拉起绳子让我们每个人都绑在身上;因为能见度太低了;根本看不到人;叫也听不见;只能靠这绳子才能让我们集中在一起。

  我走着走着眼睛就开始花了;怎么也看不清楚。前面的人越走越远;后面的人越拖越后;我一发现两面都看不到人;心里不免咯噔了一声;心说是不是现在这个时候进山犯了个错误;难道会死在这里。

  不像;顺子走的还挺稳;虽然我看不见他;但是感觉到这绳子的走向很坚定;折中风雪他一定已经习惯了;跟着他准没事。

  我一边安慰自己;一边继续往前;忽然看到前面的雪雾中出现了一个黑影;迷迷糊糊的我也看不清楚是是谁。走了几步;那黑影子忽然一歪;倒在了雪地里。

  我赶紧跑过去一看;竟然是顺子扑倒在雪里。

  后面闷油瓶追了上来;看到顺子;赶紧扶了起来。我们背着他;一边拉紧绳子;让其他人先聚集过来。

  胖子一看到顺子;做了一个非常古怪的表情;大吼道:“这他娘是什么向导啊?不认识路不说;我们还没晕他先晕了;叫我们怎么办?“他还想再骂;但是后面话全给风吹到哪里都不知道了。

  我看了看四周;我的天;四周的情形已经完全失控了。强烈的夹着大量雪花的风被岩石撞击着在我们四周盘旋;一米之外什么也看不见;我们来时候的脚印几乎一下子就给风吹没了。我们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强风压过;连头也抬不起来;站起来就会给吹倒。

  所有人的脸色全是惨白;陈皮阿四眼睛米粒;看样子老头子在这样的极限环境下;已经进入半昏迷状态了。就算顺子不倒下;他肯定也坚持不了多久。

  潘子道:“我们不能停下来等死;温泉可能就在附近;我们拉长绳子;分散了去找找;找到了就拉绳子做信号。“

  我们四处散开;我也不知道自己选了哪个方向;一边走人就直打晕呼;只觉得一种麻木感从四肢传递到全身。

  以前看过不少电影里都说;在雪山上;人会越来越困;如果睡着就永远醒不过来了;人还会产生很多幻觉;比如说热腾腾的饭。

  我拼命提醒自己;可是却一点也坚持不住。每走一步;眼皮就像多灌了一块铅一样;沉重的直往下耷拉。

  正在一筹莫展之时;忽然听见胖子叫了一声;风太大了叫了什么没听清。我回头一看;只见他的影子一闪就没了;闷油瓶马上转过头去;发现地上的绳子突然拉动起来;脸色一变;大吼“不好!解绳子;有人塌进雪坑里去了!“

  话还没说完;他脚下的雪突然也塌了;整个人给绳子一下子扯进了雪里;接着就是离他最近的我。

  我们就像一串葡萄一样一个接一个被胖子拉进了雪地里;翻来滚去;不知道滚了多久才停住。

  我眼睛里全是雪;根本睁不开;只听到潘子叫我们都别动;他是最尾巴上的;他先爬下去再说。

  这个时候;突然听到叶成叫了一声:“等等等等!操家伙!都别下去;那雪里盘的是什么东西?“

云顶天宫(上) 第十二章 百足龙
  我拍掉眼睛上的雪珠,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只感觉背上顶着石头尖,叶成就在我下面,在那里大叫。

  我定了定神,下意识的去看叶成在害怕什么东西,往下仔细一看,发同我们现在正靠在一面陡峭的乱石坡上,离坡底还有五六米,腰里的绳子挂在了一块岩角上,我们才没直接滚下去,坡底全是刚才随我们一起滑下来的雪块和石头,雪堆里面,露出了好几截黑色细长的爪子。

  我感觉到一阵窒息,不自觉的把背贴紧后面的石头,顺着爪子看上去,雪堆里若隐若显,盘绕着一条黑色的,水桶粗细的东西,环节状的身体上全是鳞片,一些藏在雪里,一些露在雪外,我咋一看还以为是条冬眠的蛇,仔细看又像是蜈蚣。

  这东西贴着石头,一动也不动,不知道是死是活,看不到头和尾巴,也不知道有多长。

  我心里奇怪,这已是雪线以上,本来活物就很少,这到底是什么生物,看着那些蜈蚣一样的爪子和它的个头,心里本能的不舒服起来。

  潘子执意要下去,叶成不停的叫,胖子也看见了下面的东西,拿自己边上的雪捏个球砸在叶成后脑上,轻声骂道:“你他娘的给我轻点声,想把它吵醒?!”

  我看了看四周,这里应该是一处封闭的小山谷,被雪崩填满了,但是因为这里石头堆砌太凌乱,产生了大量气泡,胖子走到上面,把脆弱的雪层踩断,引起连锁反映,雪层一下子塌了。结果我们全部给他带了下来。

  上面的雪还在不断的坍下来,很多时候这样的塌方之后,四周的积雪会像流沙一样汇拢过来,将塌出的地方重新埋住,这一过程极其快。很多高山探险队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减员,几秒钟整个队伍就消失了。

  幸好这一次边上的雪还算结实,可能也是因为我们是给绳子拴在一起一个一个拉下去的,四周的雪给我们滚平了,没有整块的塌下来的关系。

  这里是背风面,风明显小了很多,不像刚才那么冷了。我得以畅快的呼吸了几口,小心翼翼地坐起来,往下挪了几步,这里虽然很陡峭,但是坡体表面上都是碎石头,有些有解放卡车头那么大,有些只有乒乓球大小,攀爬很方便,往上往下都不困难。

  潘子和闷油瓶已经解开了绳子,因为离底不远,他们两个哗啦一声,带着雪跳了下去,落地之后打了滚缓冲力道,滚到了坡底。

  两个人蹑手蹑脚的爬起来,一前一后朝那黑色的东西摸过去。我们一下子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走了几步,闷油瓶和潘子都直起了腰,明显放松下来,潘子看了看闷油瓶子,耸了耸肩膀,做了个手势让我们下来。

  我们奇怪,胖子解开绳子也滚了下去,闷油瓶已经把石雕地上的积雪扫掉,原来那是一条伏石而卧的石头盘崖石龙,用黑色的石头雕的,磨崖石雕非常传神,如果藏在雪里,还真看不出来。

  我们陆续下去,陈皮阿四看见石雕,人明显脸色变化,他站立不稳,招呼华和尚扶着他,径直走到磨崖石雕的前面,摸了起来,

  这条龙有和其他的龙不同之处,它的身子下面,刻了无数只和蜈蚣一样的脚,显然不是中原的雕刻,应该是附近游牧民族异化的龙。

  胖子问我道:“怎么这龙这么难看,像条虫一样,看上去邪气冲天,比故宫龙璧上的难看多了,该不是刻坏了。”

  华和尚道:“不懂别乱说,这条是百足龙,不是蟠龙,东夏国早期的龙雕都是这个样子的。在中国早些时候,中国远古的龙有着迥异的形态,有的龙还有猪鼻子呢,这不奇怪。”

  中国龙的演变非常漫长,刚开始的龙是匍匐爬行,随便找个兽头放在蛇身上就是龙了,那个时候每个部落都有自己的龙图腾,各部落分别演变,到最后龙的形态也各不相同。后来汉文化传播,夷夏文化大融合,汉龙的形象才和各少数民族的龙开始混合,到最后龙逐步统一成现在这个样子的蟠龙。

  这条百足龙,就是龙和蜈蚣的混合体,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一条普通的龙身下长了这么多只节肢动物的脚,不但无法给人威武的感觉,反而让人觉得非常的不舒服,让人觉得有一丝诡异。

  胖子听了华和尚的介绍,笑道:“刀疤兄,看不出你还挺文学的,那这块石头,应该是东夏国的东西了?”

  华和尚看了看石雕,又抬头看了看山坡的上面,疑惑道:“没错,只不过,这块雕龙的石头是从哪里来的?”

  此时天已经入黑,我们各自打开手电,边用手电边把石头上的雪全部扫掉,发现这块石头几乎是一块五米高三米宽的巨大平板子,靠在一边的乱石坡上,石头极平整,而且是黑色的,和这里的其他石头明显不同。

  我看了看石头断裂处的痕迹,说道:“可能是从上面塌下来的,四阿公说的没错,我们要去的地方还在上面。你看这龙的形体不对称,这是双龙戏珠,这样的石雕应该还有一边,一般是刻在石门上的,两面各一。”

  陈皮阿四咳嗽了一声,有气无力和说道:“放屁,一知半解,大放撅词,什么石门,这块是墓道里的封石。”

  说着他指了指龙嘴巴,华和尚马上过去,把手抻进龙嘴巴里,一扯,竟然给他扯出一条黑色手腕粗细铁链来,胖子一看,说道:“哎呀完了,龙肠子给你扯出来了。”

  陈皮阿四道:“这是封墓的时候用来拉动封石的马链,这一面是朝里的一面。”

  我给他说的脸红,左顾右盼道:“啊,果然是,我看错了,可是封石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华和尚用力扯了扯铁链,石头纹丝不动,陈皮阿四脸上也闪过一丝疑惑,摇了摇头,抬头看了看上面,我心里哎呀了一声,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如果这块封石是从上面塌下来的,那说明上面的墓道毁坏很严重了,我们就算找到了,还能不能进去?

  头顶上风雪肆虐,天已经黑的基本上入夜,我看了看表,不知道这暴风雪要刮到什么时候。

  发现了这块石雕,增长了我们找到天宫的信心,但是我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沮丧。华和尚给石雕拍了照片,陈皮阿四精神恢复过来,让我们先把自己的东西顾好,该休息的休息一下,这里正好避风,什么事情等风停了再说。

  我们将装备整理出来,华和尚去照顾那个伤兵。我在翻东西,他跑过来告诉我,有点麻烦,顺子已经基本上没反应了。

  我们将顺子放倒,摇了摇他的头,他只能迟钝的’恩’一声,意识模糊,一看就知道是低体温症。

  “我们得生点火,不然他熬不了多久。”潘子走过来说;“睡过去就醒不过来了。”

  我看了看四周,根本没有任何柴火,要点起火来,恐怕要烧爬犁了。可是上雪山需要很多装备,没有爬犁,下面的路恐怕走不下去。

  华和尚看了看陈皮阿四,显然不敢自己做主,后者的脸色很阴糜,不知道是给冻的还是怎么的,皱了皱眉头;说道:“暂时别让他死,我还有事情问他。”

  我松了口气,华和尚将爬犁上的东西卸掉,准备把木条子扯出来当柴火,不过现在的爬犁也都给雪浸湿了,不知道还点不点的起来,正在担心的时候,我忽然闻到一股硫磺的味道。

  这味道不知道从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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