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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指风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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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临素一把拉了他,“你打算就这么出去送死?”
朱永宁眉微挑,“言兄剑法虽然高明,但奈何我此刻内力全无,你若带了我,只怕出不了二十四节气的天数阵。何况,落在殷扬手中我未必会死。”
言临素看着这小王爷脸上轻慢的笑容,他与此人相识以来,受这人多方捉弄,见多了他风流多情的笑。只有这一刻,这人脸上的笑容似乎不再作伪,是在轻笑着,却有几分狂态。
言临素眸光隐隐一动,“不会死,会如何?”
朱永宁朗笑道:“我与言兄说过,本王长得风流倜傥,招人惦记。”
洞外大雨滂沱,这青年披着衣,就走了出去。
雨水冲刷山壁,十余人手持长剑,明亮的剑光在风雨之中亮得刺眼,已结了个阵。
殷扬负手站在山石上,雨水之下他的眼眸发亮,几分傲然睥睨之势。“小王爷,你可是要认输了?”
朱永宁笑呵呵地道:“不错,本王想得通透,殷兄也算人中龙凤,本王就认了也不亏。”
殷扬也笑了,“小王爷果然是聪明人,能忍得,你如此听话,我甚是欢喜。”
朱永宁向着他走去,殷扬见他脚步虚浮,显然身无内力,笑得更加得意,“小王爷竟然也有翻在一个女人手里的时候。”
“小阮,”朱永宁声音有几分苦涩,“为何是她?”
殷扬笑道:“她本就是我捡来的孤儿,养在醉枕乾坤,小王爷你也算够小心了,可惜我从未动过她这枚棋子。甚至你一开始接近她时,她还并不情愿。”
朱永宁已经走到了他们的近前,十六柄长剑拦起剑网挡住了他的去路,他道:“不错,我怀疑过小媚,却没怀疑她。”
剑网森冷,朱永宁微微一笑,他傲然道:“殷兄怎么到如今还怕我?就你这胆量,就算本王捆了双手让你上,你敢么?”
殷扬为他轻慢的笑容所激怒,使出轻功纵身掠过,抓了他的肩膀,将朱永宁拉至身前。他手劲甚大,肩头的疼痛让朱永宁眉头微锁,殷扬将他痛楚的神情收入眼中,笑道:“很快小王爷便知道我有没这个胆量了。”
他抬手封了朱永宁的睡穴,丢与身侧一位长相憨厚的男子,道:“小满你带他回去,记着不要和他说话。”?
那男子点了点头,将朱永宁背于背上。
木桶中热气缭绕,男子沉默不语地拿水瓢舀了热水往朱永宁身上泼。
朱永宁睡穴已经解了,却仍被禁制了穴道,行动不能。
许是殷扬想让他尝到这屈辱的滋味吧,让他清醒地承受这般折磨。他靠在桶沿,透过雾气去看小满,“怎么,你是哑巴么?”
小满用力拿了刷子为他刷着背,并不答话。
朱永宁背上为殷扬灌注内力按过的地方已转了青紫,此刻为小满带动伤处,低咒了一声变态。?
“小满倒是好名字,四月中,小满者,物致于此小得盈满。”
小满已经为他刷好了背,瞪着朱永宁隐在水下的身体,目光中有几分犹豫。
朱永宁低笑一声,“小满是方才成熟之意,喂,小子,你碰过男人的这里没有。你家主人要用的便是这里,你可要好好洗干净了。”
小满的手滑入水中,带着剑茧的手犹疑地握住朱永宁那处。
朱永宁口中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对,便是如此。”
小满手一颤,忙松了开来,脸色已经悄然红了。
朱永宁大笑,“你若不愿,便解了我的穴道让我自己来如何?”
小满犹豫地看着他,似在考虑着。“你不跑?”
朱永宁笑得有几分温柔道:“原来你是会说话的,我全无内力,你又担心什么?”
小满并了手指在他身上点了几下,将水瓢递与他道:“我便在外面,你别想跑。”
朱永宁哈哈一笑,“我要跑得了才行。”
小满转身出了门,却只是半掩了门,朱永宁微微一笑,他手上用来护身的箭筒已经为小满收了走,他将手探入发中,扯下数根乌黑的发丝,那几根发丝与寻常的看上去并无差异。他将那些发丝放入口中,慢慢咀嚼了吞了下去。
片刻,小满又进来,再次点了他的穴道,拿过一袭宽大的白袍,将他裹起,草草系了带子,便将他背于背上走出门去,朱永宁见他背着自己走入了一个铺着厚重地毯的房间。
那房间中点了一盏宫灯,案上放着一壶酒两个杯子,宫灯之下已经坐了一位清丽的女子。
小满将朱永宁放在椅上靠坐着,解了他手上的穴位,退了出去。
朱永宁拿了桌上的酒杯,笑道:“小阮,我朱永宁也有今日,让你见笑了。”
小阮拿起另一只酒杯,先饮下道:“朱爷,对小阮信任有加,小阮铭记于心。这一杯酒便是小阮特意来敬朱爷的,不知道朱爷可还敢喝?”
朱永宁此刻身上衣不蔽体,却全无半点狼狈之色,他注视女子片刻,缓缓一笑,将杯中酒仰首饮下。
小阮目中转过复杂的情绪,她站起身,向着朱永宁一礼,一语不发便退了出去。
朱永宁于灯下注视着那只已经空了的杯子,目光温柔如看着情人一般。
“小王爷好兴致,这般从容倒让我有几分期待了。”殷扬立于门口,抚掌赞叹,落在朱永宁衣袍下露出的光裸双腿上的目光已经毫不掩饰掠夺之意。
朱永宁含笑看着他走近,殷扬将朱永宁压倒在地毯上,任那空了的杯子自他手中滑落,跌落于地。
殷扬将朱永宁压在身下,将唇压在他的脖颈上一吻,抬头注视着身下的人,脸上的笑容有几分得意道:“小王爷今日如此温顺,我倒有几分意外。”
朱永宁笑容有几分懒散,手抚上自己腰间的系带,“避不了的事,本王也不会自讨苦吃。”
“如此甚好,否则若是强来,难免伤了小王爷,那便不美了。”殷扬手扯开朱永宁腰间的系带,露出大片胸膛,朱永宁容貌俊美,身体也是健朗的男儿体貌,全无半分羸弱之色。
这样的身体无论男女都会喜欢。
殷扬的手在那结实紧致的肌肤上抚过,用力按住了那一点暗色的突起,赞叹了一声,“真美。”?
朱永宁痛得唇色微白,心道难怪人说这殷扬在床笫之间变态得很。
殷扬将唇落在朱永宁的胸口,一直往下,甚至还在小腹上猛然咬了一口。
朱永宁心中暗骂变态,抬手环住了殷扬的脖颈。
殷扬见他情动,声音也有几分低哑,“原来小王爷这样被男人碰也能兴奋,莫非天生便是该被人操的。”殷扬将一根手指探进朱永宁下身的小穴,道:“你唤声好哥哥,我便干干你这里如何?”
朱永宁脸上笑意温柔,“殷兄钓过鱼么?”
殷扬此刻已经情‘欲勃发,只想将大屌探入那幽穴,干得这小王爷在自己身下哭着求饶,哪里还有心思听他突然扯什么钓鱼,他随口问道:“怎么了?”
“钓鱼要下了饵,饵要给足才能钓起大鱼。要有耐心,否则鱼容易脱了钩。鱼见饵鲜美,一旦吞下,便再难挣脱。人心有时比鱼儿还贪,若是给足了饵,再狡猾的狐狸也有上钩的时候。”
第六章 局中藏局
殷扬猛然一惊,朱永宁的身体突然如游鱼一般自他的怀中脱出,使出小擒拿的功夫一转一卸,手肘已牢牢抵在了他的脖颈。
殷扬牢牢地盯了朱永宁,他虽然为人所制,却在大笑,“你竟然吃了昙华?”
朱永宁含笑注视着他的眼睛,待他笑完,道:“我这样的人,又怎会将生死尽数交于人手中,而不为自己留后路?”
他方才骗走小满,服下的正是昙华。
殷扬目中露出讥讽的神情,他咽喉为朱永宁所制,连高呼都不能,此刻沙哑着嗓音道:“便是昙华这般的后路?小王爷就不怕经脉寸断,内火焚燃之苦?”
朱永宁道:“多谢殷兄关心,比起被殷兄这样的狗咬上一口,本王更愿意吃吃这些苦头。
他抬手封了殷扬的穴道,自殷扬的腰间拔出佩剑,殷扬方才与他亲热,身上的衣袍未解,腰间的佩剑还在,此刻正冰冷地烙在朱永宁光裸的腿间。
朱永宁拔了那把剑在手,缓缓割开殷扬裤带,那处已经剑拔弩张。
朱永宁目光落在那狰狞巨物上,低笑道:“殷兄好享受。”
殷扬与他对视,看出他眼底的杀机道:“小王爷莫忘了,阎王殿的规矩,为取胜负可以不择手段,却不可在阎王宣判之前,擅自取了对方性命。”
朱永宁道:“殷兄多虑了,谁说我要杀了你的。少了这里的二两肉,殷兄不是照样活着么?”
殷扬脸色惨变,他自然听出了朱永宁话中之意,道:“二十四护卫便在外面,昙华虽可复你一时功力,但若过多动武,只怕反噬之时伤重难返,阎王殿如何容得下一个经脉俱毁的阎王。莫如你挟持了我离开?”
“殷兄,你是条毒蛇,本王能制住你一时,但将你放在身边,本王得随时担心会不会为你咬上一口,”朱永宁手中剑锋挑起殷扬下身之物,微微一笑,便一剑挥落。
朱永宁在殷扬衣上拭尽血痕,拍了拍已然晕过去的人的脸,披衣遮住几乎全裸的身体,拉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风雨未止,一道黑色的人影落在了假山上,朱永宁站立于假山之上,意态闲适,并未隐匿了身形。
他曾多次派出探子打探过殷扬的据点,却一无所获,今日得来全不费功夫。
苦肉计,不错,这才是苦肉计。
朱永宁此刻体内真气已聚,却不是自丹田而起,真气逆行少冲,他觉得胸臆涨满,竟是从未有过的真气充沛,眸中已经转了淡金色。此刻他五感俱灵,他听到假山之下轻缓的呼吸,看见大树之上的暗影,殷扬从未露过面的八节气,只怕便都此处。
朱永宁杀意已炽,他握紧手中的剑,口中发出一声长啸,身形如电,剑光如一朵傲雪绽放的白梅。
假山之下所躲的那人见他剑如霹雳雷霆,胆气已寒,不敢硬接,便欲往暗处退去。
他名叫惊蛰,使得是雷霆子的暗器,此刻见朱永宁迫近,挥手击出三枚暗器。
那三枚暗器在空中爆开,产生巨大的气浪,轰然巨响仿佛连漫天的雨丝都遏阻,朱永宁身形如浪中孤舟,脚下踏了数步,纵身若回风之柳。
刹那之间,手中的剑脱手而出,将那惊蛰穿了个对心,牢牢钉于地上。他旋即转身,在身后树上拍出三掌。
大树轰然一声倒下,一道人影悄无声息地落下,一道峨眉刺已到了他的背心。
朱永宁并不回头,衣袖一拂饱灌了内力,如铁板一般击中此人的胸口,那道人影随即倒飞了出去。
这暗器炸响,到朱永宁掷剑杀人,再到此人为他击飞,都不过在数息之间。
此刻朱永宁眼中杀气已盛,漫天风雨仿佛都落在他那双极亮的眼中。
他拔了那柄剑在手,长袖指地,笑容朗朗,“你轻功不错,在二十四节气中行几?”
那人衣色如铁,仿佛已与风雨融了一体,他很快站了起来,抹去唇角血痕,“你既然知道惊蛰,便该知道雨水,我是雨水,润物细无声的雨水。”
朱永宁也曾听说过殷扬麾下的惊蛰和雨水,二人为一对亲兄弟。他轻笑道:“惊蛰和雨水一向焦不离孟,惊蛰擅长火药暗器,而雨水擅长悄无声息的暗杀之术。如今世间已无惊蛰,又何必再留雨水,我送你与他团聚,好吗?”
雨水眼中已红,他口中发出一声长啸。朱永宁笑道:“你要招了八个,哦,不,如今七个人一起上?也好,我便一并收拾了吧。”
他听见四方衣袂掠风的声音,脸上含笑,身形却已经在后退。
雨水没想到他丢下狠话,竟然逃了。
他兄弟之仇未报,如何肯放过朱永宁,当先就追了下去。
风雨正盛,朱永宁已经行至院墙之下,八道人影已经围了上来,那本不在暗卫之列的小满竟然也在。
朱永宁持剑回身,索性不逃了,对着数名暗卫,笑呵呵地道:“对了,忘了件事,你们的主人刚才被我阉了,若再不去救他,这血流太多,也是会死人的。”
雨水咬了咬牙,对他们来说,主人的安危自然比什么报仇都重要。
小满道:“我去看看主人,若这人说的是真的,更不可放过他。”
雨水道:“多谢小满兄弟。”
小满用力点了点头,看向朱永宁,“主人说过,不可与你说话,我……”
朱永宁见这少年眼中竟如幼兽一般流露出受伤的神情,扬眉一笑道:“小兄弟,江湖险恶,这次多谢啦。”
小满抹了抹眼睛,一语不发地往来路而去。
朱永宁已经陷入了乱战,他身上的化功药力未去,只依赖昙华强提功力。但他杀得兴起,仿佛杀气已经浸透了他的骨血,手中剑仿佛也入了魔。
雨水与他正面交手,竟为他一剑刺入喉中,他又杀一人,一剑划开风雨,剑锋染血,竟似连雨幕都染了红色。
众人为他剑光所慑,见朱永宁背上身上也中了数剑,衣袍染血,明明已是不支,但与他嗜血的目光对视,却都心生寒意。
朱永宁笑道:“今日本王杀得也算痛快,倒是不枉了。”
一道清如龙吟的拔剑之声响起,清影划过,仿佛连风雨都温柔了几分。
朱永宁笑道:“言兄,来得可真及时。”
言临素持剑轻飘飘地落于场中,看着朱永宁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这小王爷衣不蔽体,连衣底露出的腿上都挂了血痕,比在山贼那里还要狼狈了许多。但眼底嗜血的杀意,却让他仿若自地狱中归来,看上去竟有几分陌生。
风雨如狂,两人此刻站在风中,言临素此刻见朱永宁身上只裹了层单薄的白袍,大片结实的肌肤露在外面,忍不住笑道:“每次见小王爷怎的都如此狼狈?”
朱永宁朗声笑道:“本王也在奇怪,为何每次遇到临素,都是倒霉之时,莫非言兄是本王命中的扫把星。”
二人谈笑之声隔着风雨,朱永宁负伤,手中剑锋滞重,但下手极狠,算下来折在他手下的人,倒比言临素所伤的还要多。
“走吧。”言临素以剑击退一人,见朱永宁正将剑锋自一具尸首中拔出,眼中杀气已重。
言临素记得当年在轩辕山学剑之时,山主刚把素影剑交于他手中,便曾一叹道,杀戮能唤醒人心中之魔。
这小王爷显然已入了魔怔。
言临素忙拉了朱永宁的手道:“小王爷。。。”
朱永宁仿若未闻,眼睛仍落在那把染红的剑锋上,言临素又唤了一声,“小王爷,我们走。”
当下也不待朱永宁答话,拉着他在墙上一踏。
墙外树下系了一匹马,正是言临素方才骑来的,两人落在马背上,言临素拢了马首,朱永宁正好落于他身后,自背后环住了他的腰。
言临素挥剑砍断了缰绳,一匹黑色的马踏着地上的泥泞,便在风雨之间奔了出去。
言临素奔行了片刻,突然听到身后一声钝响,回头一看,朱永宁竟从马上滑了下去。他忙翻身下马,自污水中捞起此人。
朱永宁身上那袭白袍沾了污水已经不能看了,还在往下淌着水,连言临素身上都沾了一些。
言临素抬头见他们这一路奔行,已出了城,前方不远有一处荒庙。他将朱永宁放于身前马上,方催动马匹,朱永宁便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身前,那小王爷鼻息竟然就吹拂在他的两腿之间。
言临素脸色一僵,强忍着将这人再丢回水里去的冲动,只得以双腿夹紧马匹,把火气都出在身下的马身上。
马匹一晃一晃之间,甚至偶尔还会擦蹭而过。
男人这处哪经得起这般碰触,待到到了庙宇,言临素提了朱永宁,将他丢在佛龛之下。
此处虽是荒庙,但许是在节气附近,佛堂中点着几只残烛。
方才在风雨之中不觉得,此刻昏黄烛火映照之下,言临素只见朱永宁衣衫裹在身上,露出大片麦色的胸膛,结实的肩背和衣上的腿上都带了剑伤,甚至还有几处暧昧的红痕。
他脑海中不知怎的想起那夜醉枕乾坤之中,朱永宁将他压在廊柱上,鼻端都是这人的气息。
朱永宁为他这一丢,撞痛了伤处,呻吟一声,张开了眼。
言临素与他目光交接,不知怎的没来由的一阵心慌,他轻咳一声道:“小王爷,救命之恩我尚且不说,溅了言某这一身泥水,不知又该赔上多少?”
朱永宁看着他一笑,慢悠悠地道:“本王千金之躯,又岂会在乎些许银子,似言兄这般姿色,白色终究太素,最宜着些重色,比如朱红艳紫,显得端庄艳丽。再不然姚黄柳绿,显得楚楚可怜。临素若随本王回京,本王自然日日让端绣坊裁了新衣,来替临素装扮。多少银子,本王都是舍得花的。”
言临素心中打了个寒颤,道:“王爷盛情,我领了,小王爷若愿意不妨自己穿了那些个什么朱红艳紫,姚黄柳绿。”
朱永宁含笑道:“临素若愿意看,本王便是穿什么也愿意,便是不穿也……”
言临素冷笑着打断他,“小王爷的伤看来是无恙了。”
“不,本王真气逆冲,经脉之中苦不堪言。若临素再不为我疗伤,本王便撑不到京城,穿或者不穿给临素看了。”
言临素见此人没半点正经,本待不理睬,但看此人脸色转了淡金之色,终究有些放心不下,伸手在朱永宁腕上一探,脸色微变,这小王爷的脉象乱七八糟,真气散入诸脉,如海浪一般冲刷着脆弱之处。
朱永宁见言临素沉默不语,笑道:“言兄,如何?”
言临素道:“小王爷是服了昙华?”
朱永宁道:“临素果然是家学渊博,言兄可愿救我?”
言临素道:“小王爷是认为轩辕山的心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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