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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指风流-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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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是不够!
他为难地咬了咬唇,又催促了一声,“不成,快快些。”
朱永宁眸光一沉,心跳得极快,仿佛初经人事的少年。
他也曾得到过美丽的女子,却从未有一刻如此刻这般满足。
硬到发痛的欲望为软热所包裹,他觉得自己不能动,一动便要爆了一般。
他深吸一口气,将言临素抱起一点,依靠他身体的力量,进得更深。
言临素口中发出一声低泣,朱永宁的胸前紧紧贴着他的后背,已经发硬的红粒就磨蹭在他的肩胛骨上。
朱永宁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声,“抱紧。”
言临素睁开眼,对上他的眼睛,朱永宁看向他的目光很深,很黑。
他能听见小王爷浊重的喘息,朱永宁的胳膊自他的腋下穿过,将他牢牢抱在怀中。
他的胸前突起蹭在小王爷的胳膊上,这种相贴相偎的碰触让他呼吸一紧。
言临素可以感觉到环着他的手,微微隆起的肌肉下,温热的血脉流动,与他的心跳是同样起伏的节奏。
他心头恍惚,仿佛是那夜极冷的长街,他一个人坐在青石板上,那辆马车在他面前停下来,车上跳下一个粉妆玉琢的小孩。
他握住朱永宁的手,竟然对这男子的火热拥抱生起了几分不舍。
色,欲,又岂是区区的蛊虫?
朱永宁看着青年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中流露出些许迷茫,竟然有几分眷眷温柔之意。
眸光一沉,将言临素按在床笫间,身下微微退出,又一气送到底。
润滑过的甬道,朱永宁每干他一下,便带起黏腻的水声。
干了几十下之后,朱永宁进出变得顺畅起来。
他将言临素翻到正面来,伏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言临素的脸已经沾染了情欲的酡红,朱永宁看得也仿佛饮了十八年的醇酒。
言临素的身前也已经硬了,硬挺挺地顶在朱永宁的小腹上磨蹭。
“临素,看着我。”朱永宁又抬起他的腿,进入他的体内。
言临素失去焦距的眼睛落在朱永宁的脸上,这是一张脸陷于情欲之中,美得嚣张霸道。
朱永宁扣着他的腰,加快了顶送。
在他体内射出时,朱永宁发出一声痛快的嘶吼。
言临素能感觉到那米青。液打入他的体内,这一瞬间他什么都没想,体内燥热的血脉平复下来,心也静得一瞬空茫。口中发出一声低吟,不过先后之间,高潮来得轻易,他在二人之间也射了出来。
朱永宁腿上沾染了言临素射出来的白浊,抱着他,手来回在他汗湿的后背上摸着。
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你也很多呢……临素……”
言临素线条优美的唇因过于剧烈的刺激,颤抖着张开,染了情欲的红艳。
脱力地靠在朱永宁怀中,迷茫地听着两人的心跳声贴于一处。
静了片刻,青年的目光渐渐恢复了神采,似风已吹过湖面,涟漪淡去,慢慢澄清得如冰雪一般。
朱永宁心中溢满柔情,低过头去,想要吻他。
言临素却转开了头,声音有几分冷,清晰地道:“多谢王爷,不必这样。”
日影一点点升起,言临素听风将这处水榭的窗子吹得啪啪直响。
朱永宁离开之前是生气了吧,言临素苦笑,他与这人翻云覆雨,吃亏的是自己,他又生的是什么气?
他从床上坐起,行动之间,体内的黏腻顺着他大腿的根部流了出来。
这小王爷赌气而去,自然不会替他清理。
下床之时,言临素的腿还是有些发软。
他目光在屋内转了转,见屋角架子上放了个铜盆。
架子旁挂了幅槛联:迷梦烟波渡,人间事等闲。
言临素将那两句在口中一念,不觉一笑,好个人间事等闲。
若事事等闲,不如出家吃斋念佛。
提了暖壶里的水注了盆中,自己用手清洁了,这次小王爷温柔了许多,竟然没受什么伤。
?
小媚端了碗燕窝粥走进水榭,见言临素正练完了一套武功,负手站于屋中,倒是精神不错。
“公子,请用早……午膳。”
言临素点了点头将那碗粥喝完,道:“去和小王爷说,我已经好了,可以即刻上路。”
第十三章 玉碎
朱永宁已经备好了船,言临素甚至怀疑这小王爷比他更快知道他的决定。
知道他一定会答应,而备下了那个脂膏……不,这小王爷风流成性,这脂膏还不知道为谁所备,是他想太多了。
知道他必然要赶路,而备下了船……船,是寻常的艨艟,在这条江面上灵活快捷。
有知己是件好事,但有朱永宁这样的知己,言临素实在高兴不起来。
事事熨帖,他当不起这般温柔。
朱永宁身着黑色锦缎长袍,负手站在船首,言临素一身白衣如雪,站在他的身侧。
朱永宁每次侧头之际,都会发觉言临素下意识地避开他的目光。
这人刚与自己做过亲密之事,言临素的内心只怕也不能轻易平静吧。
想起这人释放过后无力地靠在自己肩头,朱永宁唇边露出笑意。
言临素怎么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自己在这小王爷眼中不过是有那么些皮相上的好处,如此想想,投向水面的目光又冷了。
船很快到了岸边,早有两匹马候着,二人弃舟换马,一路快马,到了驿馆只是简单休整,换马继续前行。
到了京城,已是第七日的黎明。
朱永宁在城下放出烟花令信,二人也不等候开门,使出轻功便入了城,直奔成王府。
成王府大门紧锁,黄停云正候在门口,他已接了朱永宁令信,知道二人入城,见了二人忙迎了上来,“小王爷你可回来了。”
朱永宁心头一沉,“父王呢?”
黄停云道:“老王爷被急招入宫,已经一日,全无讯息。大王爷已经领了王府的人候在金水桥,若老王爷再不出来,大王爷就要领兵冲进去了。我不放心,让孙晟领了飞羽骑也去了。”
言临素听他说来,也明白老王爷自然是成王,大王爷便是朱永宁的大哥。
当下便道:“劳烦这位兄台去督察院帮我取张院使的名帖来,我即刻进宫面圣。你取了送到金水桥,我与小王爷先过去看看。”
黄停云目光一亮,不错,此刻只有只有进宫才能探得虚实。
朱永宁微微颔首,“按言大人说的办。”
这督察院使言临素以钦差的身份在大江上遇袭,船沉人也失踪数日,消息应该也快马报到了京中,此刻折返京城面圣,再合理不过。
黄停云应了,敲门为二人唤出下人,牵了两匹马出来。
二人翻身上马,行至将近金水桥处,勒住马匹,一起下了马。
若在平日,此刻早朝刚开,这一条御街前该有入朝的官员仆从马匹,正是热闹喧嚣之时。
此刻风吹落几片枯叶,更添了不祥的肃杀之气。
朱永宁手按在言临素的肩头,道:“等等,宫中太过凶险,我与你一起去。”
言临素回头看他,二人回避多日的眼神,意外撞于一处,这一瞬二人心头都是一悸。
朱永宁觉得这一瞬的心悸竟然比他们亲密相拥之时还要甜美。
低唤了一声,“临素……”
言临素仿佛为他的眼神所蛊惑,轻轻一笑,“嗯……不,你在宫外,我才能不凶险。”
朱永宁方待说什么,一位黑衣的男子自树梢落于他们的身前,脸上堆了笑,拱手道:“公子可回来了。”
正是三十六飞羽骑中的孙晟。
朱永宁见是他道:“其他兄弟呢?”
“都藏好了。老王爷入宫一直没消息,画刀也混入宫了。大王爷的兵马不敢太早亮出来,怕落了人口实,等我们的信号呢。”
朱永宁又问,“这里怎么会如此冷清?”
“刚刚官员入朝后,出来些侍卫把人都赶走了,还把宫门给关上了。”
言临素道:“我先进宫。”
“等等……”朱永宁挽起袖子,他手臂上缚着个精巧的黑色箭筒,毫不起眼不过如护腕一般,以牛皮带拴着。
言临素见了瞳孔微收,道:“是巧手老翁的七巧随心筒。”
朱永宁挽起他的袖子,将那箭筒缚于他的手上,“今日宫禁森严,只怕入宫之时要解剑,这个你带了防身。”
他为言临素讲解了用法,刚好黄停云也到了,言临素接了名帖,纳入袖中。
忽又回头一笑道:“既然知道此去便要解剑,我便托小王爷保管这把素影吧,省得它失却在这乱军之中。”
朱永宁笑容耀眼,仿佛在春风斜阳里,取下腰间佩剑与他,“这是本王的剑,百两一柄,丢了本王就再买一柄。”
他手环过言临素的腰,将剑在他腰间佩好。
言临素任他施为,一言不发地点了点头,翻身上马。
彼时烈阳初起,一袭白衣翩然,纵马过了金水桥。
孙晟朝黄停云挑了挑眉毛道:“这位可真俊啦,停云老弟你是没看到公子方才那样抱着人家的肩头,还有那眼神,最后还赠剑了,要不是知道公子不喜欢男的,我还当他给我们带夫人回来了。”
朱永宁低斥了一声休得胡说,手中轻抚言临素的素影剑,脸上的笑容却没有半点恼意。
言临素到了宫门前,下了马,敲响了宫门上的云板。
数名侍卫自宫墙城楼上探出头来,“来者何人?”
言临素在宫门前跪下,将拜帖举过头顶,朗声道:“臣督察院院使言临素奉旨下江南办差,今日赶回,有要事启奏陛下。”
城楼上传来一句“你且回去,明日早朝再议。”
言临素抬眼道:“请禀奏陛下,臣有关于谋逆的紧急要情上奏,等到明日只怕太迟了。”
无论这宫廷中的局势如何,若皇帝依旧掌控大局,他也应该要见自己。若皇帝失了势,此刻操了胜券的人,能扣下百官,没理由不放自己入宫。
城楼上的是穿着侍卫首领服饰的人,面容却有些陌生。
那人沉默了片刻道:“等等。”
言临素等了片刻,那朱红宫门洞开。
一队持了武器的兵卒从门中出来,将他围住,那侍卫首领道:“解了他的兵器。”
言临素自解了腰间佩剑捧上,上来一个士兵收了剑,毛手手脚又在他身上搜了搜,道:“没有别的兵刃了。”
侍卫首领才将手一延,“言大人请。”
御书房中,皇帝与成王正在相对饮茶。
一壶碧螺春本就是淡茶,此刻更是冲至淡而无味。
成王道:“陛下今日不上朝,怎么有空和臣喝起茶来了。”
成王被皇帝唤入宫,却在耳房中晾了一日才见他,此刻又喝了大半个时辰的茶。
成王仍是和气地笑着,半点脾气也没有。
皇帝道:“先皇在世时,常夸成王聪慧洞达,我当日听了也有几分嫉妒,我常常在想若坐这江山的是成王,又会是何等光景。”
成王脸上露出惶恐之色,“陛下,臣无德无能。”
皇帝道:“成王莫慌,我请成王来,帮我算上一卦。”
成王见那桌上果然摆着龟卜之物,还有一个竹子制成的签筒,已经发了黄。
皇帝道:“还记得我们几人那年中秋拿了这个签筒玩猜谜么,那时朕在,你在,清年也在,那时我们喝了场大醉。”
成王道:“当时臣醉了,还拿二位开玩笑。实在惭愧。”
皇帝道:“昨夜朕做了一个梦,梦见清年和我说,他已经等了朕十五年。当年朕知道真相后,那时清年的尸骨已经寒了三年,朕到他的坟头喝了一场大醉,那是个乱葬岗,连个像样的碑都没有。凤仪台的一个决定,毁了他,也毁了朕。清年这样的人,生生世世史书污名,朕又何必再做什么明君?”
成王听他说到当年之事,脸上收了笑容。
皇帝道:“我对不起清年,也对不起赵甫。十五年朕也累了……这京中有些人该杀,有些血该流,你做不了的事,朕都替你做干净了,有些事不需要你脏了手。有的人是朕欠的,朕就还他。”
成王动容唤道:“陛下。”
“朕当年杀了言院使,他是你的结义兄弟,朕知道这些年你都在怨朕。如今朕做了这些事,可还当得起你一声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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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统领带着言临素往里走,一位身着内监服饰的老者站在宫墙边,侍卫统领冲着他点了点头,道:“劳烦寇公公。”
寇继海自他手中接过言临素的剑,“言大人这剑……是把好剑。”
他已认出这是朱永宁的剑,那日阎王殿青罗刹奉他命去拦截言临素,阻止他南下探访生辰纲一事,最后这人是落在了朱永宁手中。
青罗刹向他禀告过言临素中了蛊,这小王爷几日来都没消息,看来有事情瞒着他呢。
不由向着言临素多看了几眼,只见这人目光清正,全无半点媚气,顾盼之间带了习武之人的锋锐。
寇继海净身得晚,早年也曾知道男女之事。
若言临素只是狐媚惑人,小王爷一时迷恋也就罢了,这般品貌,倒是麻烦了。
莫非竟是动了真心?
行了片刻,言临素停下了脚步,“公公你是要带我去哪里?候旨不是该往东边走么?”
寇继海笑了道:“东边的地方不是言大人该去的。”
言临素问道:“哦?这是为何?”
寇继海看着言临素,露出狐狸一般的笑容道:“言院使接旨。”
言临素正要跪下,为他所拦,“陛下说这句话,言大人站着听就可以了。陛下说江湖险恶,至多不过刀剑相争,成王败寇。而朝堂荣宠起落,没有是非黑白,只有利益得失。陛下说,他当年与袁内辅论政,内辅说但求为君者心中有一点慈悲,为臣者心中有一点正义,便是清明盛世。陛下还说言大人今日若要插手这朝堂中的事,便让我告诉言大人,群臣都在此去往南的昭阳殿,陛下一把火送言大人一场功名。老奴找些人手,稍后也会过去帮助言大人。”他递过言临素的剑,拱了拱手道:“宦海无常,一步踏出再难回头,望大人珍重。”
言临素接了剑,抬头一看烟火已起,不敢多耽搁,道了声谢,使出轻功,往南而去。
寇继海待他走远,顷刻从树梢轻飘飘落下一位青年,那人身着太监服饰,本也是一副好相貌,可惜脸上带着阴郁之色。
寇继海叹了口气道:“殷扬我教过你,在这宫中,人前人后都要带着三分笑,你整日仿佛别人欠了你三百两银子的模样,别人见了你先多了几分戒心,做什么事都不大方便了。”
殷扬默默地应了一声,“师傅,那言临素?”
“言临素于这江山是场变数,陛下的旨意要让他立这一场功名,我们不如借这一场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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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看着皇帝,心头升起不祥的预兆,唤了声,“陛下……大哥……”
皇帝道:“成王知道朕想做什么吗?朕把群臣放进宫来,关进昭阳殿,放一把大火,然后再派影卫乘乱杀几个早就看不顺眼的,这一把火放得朕舒心,七弟以为如何?”
成王有点哭笑不得,“大哥,这不太好吧,他们虽不中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都杀了,以后谁还给我们朱家办差啊,何况赵大人也在里面。”
皇帝道:“我已派人领了赵大人过来,我还想和他喝上一杯茶,就算我这当皇帝的亏欠他了。道个歉,他若真恨朕,便让他刺上几刀,解解气。”
成王又苦了脸,“那百官……”
皇帝道:“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救他们了。”
成王方舒了口气,又听皇帝道:“我放言临素入宫,让人给他一把剑,让他去救人了。”
成王脸上皱成苦瓜,“陛下,这无诏入宫,还携带兵刃是诛九族的大罪。”
皇帝微微摆手道:“朕知道,诛九族的大罪便只有九五之尊才能赦免,等你即了位便赦免了他便是,朕是从此将他绑上你的马车。言家这小子不错,朕知道你早就看上他了,你家要有闺女你早嫁给人家去了。不过,没闺女也没关系,你家那四小子在朕的酒宴上说什么一段风流冷处着,又在朕的御花园里对人家动手动脚的……。”
成王怒道:“什么?那小子竟敢……”
皇帝笑道:“好了,好了,人不风流枉少年。不跟你废话了,你逼宫就要有逼宫的样,不要这么沉不住气。来帮朕算上一卦吧,算完这一卦当你的救世英雄去。让朕和赵甫好好说说话。”
言临素循着火光而去,未到热气灼面,他便抬手拔剑。
这把剑小王爷戏言百两银子,言临素却知道这剑光华内敛,微弯的剑柄握在手中若握温润琉璃,这只有经年累月在主人手中才有的契合。
他与朱永宁……
他与朱永宁……旧怨未了,却可以以剑相托。
这一处昔日议政理政扯皮倒灶的地方此刻已是遍起红莲业火。
昭阳殿大门紧闭,言临素脚踏琉璃瓦。彼时烈阳已升,琉璃瓦上日影若金,足底落在其上,已经发了烫。他寻了一处天窗,身影迅若闪电翻入殿中。
他方落地便心生警兆,心随意动,剑锋划出一道寒芒,直指向身侧来袭者喉间,剑握手中,剑芒若雪却隐而不发。
“是你?”那人发出一声惊呼。
言临素见眼前之人身着武将服饰,却是认识,正是骄横不可一世的君阳侯。
原来那日他们于大江之上中伏,言临素在烟波渡耽搁了数日,这君阳侯落水凭了武功漂至岸边,杀了拦截他的十殿阎王杀手,倒未见到去寻他的画刀。
君阳侯料算京中并不太平,竟是比言临素更早返京。
君阳侯喉间为寒锋所指,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言临素霍然收剑,却未入鞘。
君阳侯道:“严大人回来得好巧……”
昭阳殿宽阔幽深,此时烟四起,言临素看不见旁人的情形,听到耳边隐隐有哀号声,问道:“情形如何,为何会有人纵火?”
君阳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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