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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莱太史慈-第3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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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此,周围的人一见蔡文姬都看傻了。
蔡文姬却理都未理别人,只是轻声道:“敢问子义兄,何人在***阑珊处?”
太史慈微一错愕,大笑着掉下马来,不顾众人惊异的目光,钻进了马车,在有点害羞的蔡文姬的耳边低声道:“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
蔡文姬猛地转头,一双美目直视太史慈,心中的爱意滔天巨浪般翻起,再不做半点伪装。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第三部 一统 第八卷 第八章 难题(上)
话犹未已;凌操便对曹操沉声到:主上先退;我来挡住虞翻!
言罢;不过曹操地阻挡;策马扬枪;直奔虞翻而去。
虞翻傲然一笑;双眼中闪过精芒;双手持矛;大喝一声;连马都未驱策便端坐在马上硬接了凌操一枪。明显未把凌操放在眼里。
凌操雄躯剧震;虎口发麻。蔡文姬娇躯一颤,不过却没有抽回自己的双手,只是红着脸接受着太史慈的温存。
太史慈的心中没有半点色欲的味道,只是把蔡文姬的尖尖十指放到自己的下巴处,用自己长出来的微微胡须轻轻磨擦。
蔡文姬的脸更红了,但是那神情中却没有半点慌张,相反还有坚定的的坦然。太史慈感受着对方的绵绵情意,想起两人一起经历过的风风雨雨,轻声道:“琰儿,我们成亲好吗?”
蔡文姬闻言马上抬起了头,双眼中一片惊喜的神光在闪动,自然是完全同意。
太史慈见到蔡文姬的样子,立时心醉神迷道:“琰儿,我明天便到蔡邑大人那里提亲去…”蔡文姬闻言却神色一黯,轻叹一声道:“子义兄不说我几乎忘却了,现在你我实在不易谈论婚嫁的事情。”
太史慈闻言心中打了个突兀,有点诧异道:“琰儿,你不愿意嫁给我吗?”
蔡文姬却轻叹道:“子义兄应当明白身为蔡邕女儿的苦衷。”
太史慈闻言一愣。旋即明白过来,不由得有点为难。蔡邕这老头和别的文人不同,这人最可爱的地方在于他的真诚和直言,只要是他想要说的话,没有人可以阻拦住蔡邕。
不过这也是他最惹人嫉恨和让人头痛的地方,就比如说现在。太史慈就很头痛。
这个蔡邕乃是大汉的真正忠臣,和王子服等人颇不一样,王子服和王允等人不过是一心想把政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为了实现这一目的根本就置朝政于不顾。纵观今日天下之局势,若是汉室还有可为,那就必须要找一个强力诸侯辅佐汉献帝。因此,蔡邕并不反对权臣权倾朝野,实际上整个东汉历史都是权臣当政的局面。
蔡邕仅仅是希望权臣能够恪守臣道,不能欺君罔上,故此,蔡邕一直对太史慈寄以厚望,毕竟太史慈乃是创建新“五德终始说”的绝顶人物,蔡邕对太史慈一直支持汉献帝和光耀汉室的主张十分赞同。可是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太史慈已经是权倾朝野地最大的诸侯。现在在长安,哪怕是百姓都知道太史慈才是真正的发号施令者,汉室的尊严早已经扫地。
而促成这一切的人恰恰是太史慈。虽然太史慈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为汉献帝考虑,但是事实上实际的效果是汉献帝失去了当皇帝的威望和最后一点点的权利。若是说蔡邕不多这件事情耿耿于怀,好便是自欺欺人了。可惜蔡邕对这件事情也是无可奈何,因为在表面上看来太史慈的所作所为都市是正大光明的,蔡邕根本无法挑剔指摘太史慈分毫。若是说蔡邕还有什么事情可以制约太史慈的话,那就应该是太史慈和蔡文姬的婚事了。在这时代的世家大族家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效力还是很大的。
虽然太史慈在青州实行了恋爱自由和婚姻自由的主张,并且还拿出《诗经》里面的爱情篇章作为自己的政策的来源。但是长安不同于青州军,习惯性的思维和势力还有很多。而且在这里青州的法律还没有完全替代大汉的律条。故此太史慈必须要顾忌蔡邕的意见。现在不问可知,蔡邕一定会拿太史慈和蔡文姬的婚事作为要求。迫使太史慈还政于献帝。
这件事情只要一想想,就会让人觉得头痛。
外面依然是一片车水马龙之声,车内却是一片沉默,两人都不说话。良久,想不出办法来地太史慈才叹了一口气道:“琰儿,这件事情看来我们只能在换一换了,不过你相信我,我自然有解决的办法。不会浪费太多的时间的。”
蔡文姬信服的点了点头。
太史慈心中却闪过诸葛亮等人的形象,心说这件事情还得回去好好问问他们才好。这时;马车停了下来,太史慈知道蔡文姬到家了;心中立刻生出不舍;蔡文姬的双眼中也是一片恋恋之色,对太史慈轻声道:子义兄请放心;琰儿虽然天性散淡;但是对于生命中真正美好的东西却绝对不会放手;子义兄让琰儿明白了很多生活的真谛;琰儿会等下去的;哪怕等到地老天荒的那一天。
太史慈闻言心中感动;轻抱了蔡文姬一下,便松开蔡文姬走出了马车;割断了蔡文姬那双充满情火的炽热眼神。看着蔡文姬的车驾缓缓地进到府邸之中;太史慈心中轻叹:“人生是不是就是如此,好事多磨?”
这时,管宁从后面走了上来,看着太史慈有点失魂落魄的模样,这深明政治奥妙的不世出的政治家善解人意道:“主上,欲速则不达!”
太史慈闻言一震,回头看向管宁,点了点头,便转身上马,回府而去。太史慈回到司空府的时候又是一片热闹,只见司空府门前一片张灯结彩,太史慈还未下马,便已经看见自己的娇妻们向自己连哭带笑的跑了过来。
太史慈心中也被思念折磨了良久。见到自己地妻子连忙翻马下马,张开怀抱,迎向自己的娇妻们。
第一个先投入到太史慈怀抱中的人便是刘旋,这妮子也是太史慈三位娇妻中感情是最外露的一位,故此霸着太史慈的肩膀一阵带笑的啜泣弄得太史慈地肩膀上的衣服部分湿了不少。太史慈轻声安慰。刘璇这才渐渐好了,发现自己失态自然不好意思,连忙低下头去。
孔悦则比较含蓄,看见太史慈的时候双目闪亮,一面搂住刘璇的肓膀安慰刘璇,一面看向太史慈道:“我就说了夫君去徐州定然马到成功。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刘璇却抬起头来,对孔悦刮脸道:“孔悦姐姐就会说别人,夫君出征在外,最担心地人就是你了,还说什么‘曹孟德乃是不世袅雄,和主上以往的对手完全不同,否则也不会在长安想出这般毒辣的计策来’,还夜夜难眠,难道不是孔悦姐姐做的事情吗?”
一席话说的孔悦的脸红了起来。想要伸手去打刘璇却又不舍得。
太史慈闻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刘璇抬起头来狠狠的瞪了太史慈一眼,太史慈笑得更加厉害起来。转过头去看向一直在一旁不说话只是笑着看向自己的貂蝉,心中涌起无限柔情,轻声道:“秀儿又是怎么说?”
貂蝉却把此时已经可以下地走路的太史享放在地面上,任那小家伙兴奋地跌跌撞撞地跑向太史慈,看着太史慈把自己的宝贝儿子抱在怀中,用胡子青茬去扎那小家伙,弄得小家伙一个劲儿向后躲,还发出咯咯的笑声。
貂禅看着小家伙伸出双手抱住太史慈的大脸;一个劲地把太史慈地大脸推向一边;才微笑道:我对两位姐姐说。夫君到哪里去。我们便到哪里去。只要有夫君在;哪里都是温暖的家。
太史慈闻言一怔。心中感动非常。自然听得出来貂禅与自己同生共死的意味。
此时旭威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这小子在汉献蒂那里喝了不少的青州没美酒;故此有点醺醺然;此时醉态可掬道:主上;我们还有几位夫人;要和主上同声共死的人可并不仅仅上几位夫人;我们也要去。陈群看着徐威那副样子,都有点不好意思道:“文响兄,主上一定人在那里互诉衷肠,你在哪里差互什么?”
徐威这时候反倒有点清醒了,一拍自己的脑袋,连声道:“是极是极,主上房里人多,实在太挤了,我出去,我出去。”
众人闻言无不爆笑,人人指着徐威笑骂。
太史慈更是忍不住上前一锤徐威的肩膀,而刘璇等人登时对徐威报以粉拳,自然是为了教训他的口不择言。徐盛连忙认错。
在一片笑骂声中;众人这才进了司空府;才一进大厅;却见一女在大厅的位置盈盈站起;太史慈看去;却原来是多时不见的尹氏。
只见此时的尹氏一身粗布衣裳;洗尽铅华;不施半点脂粉;乌黑闪亮地秀发高高束起;用一枝木簪在头顶结了个发髻;予人素淡清爽的感觉;再没有半点当日地浓妆艳抹;反而显得清丽秀逸。
太史慈看见尹氏不由得有点尴尬,虽然自己在不久前还把她反过来利用,更差点和她发生了肌肤之亲,但是现在双方连敌人都算不上,故此太史慈不由得对自己往日的不择手段有点不好意思,当下点头道:“原来是尹夫人,好久不见。”
尹氏看见太史慈,好似和太史慈只见从不曾发生半点关系道:“司空大人,妾身此来就是希望问问司空大人,孟德他还好吧?”
太史慈肃容点头道:“好,非常之好。”尹氏闻言点头道:“那便好。”言罢居然转身离去,不理会众人异样的眼光。
管宁叹了一口气对太史慈道:“主上,自从尹夫人放弃了政治争斗之后便不再问世事,同时也对身边所有的事情都是不闻不问。”
太史慈点头道:“这就是好事情。”口中说着尹氏,心中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冀州的张夫人。心道两女的命运何其的相似,但是张夫人却打拼过来,还拥有了自己的幸福,至少知道了自己爱的人是谁,可是尹氏却没有这么幸运了,要选择回去跟随曹操。就会伤害何琳,现在在司空府尹氏只能以这种近乎于守活寡的方式来怀念曹操,哪怕只有一点消息都要过来询问。
可异自己却没有办法帮助尹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尹氏的生命和心灵走向枯萎。也许,自己将来把曹操抓来要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会令尹氏开心?
不过要想让失败的曹操活下去,似乎是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太史慈摇头苦笑。
众人却对尹氏并不在意。而是在太史慈的招呼下纷纷坐了下来。太史慈看向管宁,微笑道:“幼安兄妹,这一段长安的事情辛苦你了,我今次回长安,感觉到虽然在战乱之际,长安却比经往繁华了好多,实在是意料之外呢。”
管宁微微一笑道:“主上过奖了,万事开头难,其实我们做每一件事情只要开了一个好头。剩下要做的事情就是把坚持下去,使之形成习惯。这么一来,没有什么事情会不成功。主上在离开长安前,长安早已经是稳定繁华,我们不过是坐享其成罢了。”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幼安兄你太过谦虚了。”田丰这只重实际的人却在一旁道:主上,现在广陵地区已经到了我们手周,我们下一步是否应该攻打汉中和益州了?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正是如此,不过我们还要寻找攻打汉中和益州的借口才行。而且现在我们正在和汉中益州作生意;若是不从他们身上很狠狠的捞上一笔的话,又怎么对得起幼安兄的一番苦心呢?
田丰肃容道:这个自然,其实我们要想对益州和汉中下手的话很容易;只要把马腾的女儿的身份一曝光。立时就可以欺君之罪的借口对汉中和益州下手了。太史慈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问题是我们现在如何令马腾地女儿自动自愿的暴露身份,要知道我们现在并没有切实可*的证据马腾女儿地身份。”
徐威好奇道:“主上,我们不是有巫祀神女吗?对了,于吉不是也在我们手里吗?只要他们出来作证的话,马腾的女儿还不是马上暴露身份?”
王基却在一旁摇头道:“文响将军,人家可以说是我们栽赃的,莫忘记,巫祀神女是我们的人,于吉更在我们的控制之中。”
徐威张口结舌。
太史慈微微一笑道:“还是腽肭感基你说得对,拿贼拿赃,捉奸捉双,单*我们的一面之词是不会起作用的。”
诸葛亮闻言一对已经亮起来,赞叹道:“主上好形象的比喻,正是如此,不过我们不用担心,马滕的女儿负有使命,她是不会甘于寂寞地。”陈群却叹了一口气道:“是吗?我倒在担心另外一件事情,圣上现在诸事不管,根本无心朝政,就算是马腾的女儿想要干政都没有机会。”
诸葛亮微笑道:“恰恰是因为这样,我们才有机会抓住这妖女的把柄。”
众人有点莫名其妙,管宁却拍手叫妙,太史慈也明白过来,赞叹道:“原来如此,所谓‘树欲静而风不上’,就是这个道理。”众人听了太史慈地比喻也马上明白过来。
不过太史慈却在心烦蔡邕的事情,于是便把蔡邕的事情说了出来,希望众人能够瞧群策群力,想出一个好办法来。
众人闻言眉头大皱,知道这事情很棘手。
徐盛搔着脑袋道:“这个蔡邕老头,不会这么不给主上面子吧,真是死脑筋。”抬起头来看见太史慈正瞪了自己一眼,立时吓得脖子一缩,不再说话。诸葛瑾眯起眼睛道:“这事情我虽然不懂,不过我们似乎可以利用管宁先生等人的身份来劝慰蔡邑先生,说不准能行得通。”
众人点头,一直不说话的张紘大摇其头道:“此事万万不可,蔡邑先生我知道,这人可以除了名的软硬不吃,否则就不会和王允的关系闹得那么僵了。”
太史慈苦笑道:“这一点我是深有同感,只要他老人家愿意,有人现在说他支持声名狼藉的曹孟德我都相信。”管宁看看宛若神仙中人的许子将,只见此老也是一脸的无可奈何,显然是拿蔡邕没有办法。
现在的问题就出在太史慈未来的身份盡,几乎可以肯定,太史慈将来是要改朝换代的,汉献帝只有退位让贤。
可是这么一来,恰当恰当是蔡邕最生气的事情,弄不好到时候都有可能找太史慈拼命。问题是太史慈不可能因为蔡邑的意见就放弃自己的大业,现在事情正沿着太史慈预定的轨道前进,没有人可以改变分毫,蔡邑若是出来阻挡,那就是太史慈大业的绊脚石,太史慈必须要一脚踢开。
到那时,太史慈和蔡文姬的事情怎么办?难道眼看着一段大好姻缘就这般毁于一旦吗?
诸葛亮看着许子将,突地眼前一亮,哈哈一笑道:“我有办法!”
第三部 一统 第八卷 第九章 闲谈
太史慈一面思索,一面心不在焉地回答道:“怎么?这个司马懿很有才华吗?这一次科举考试他的成绩如何?”
管宁苦笑道:“这个司马懿根本就没有参加这次科举考试,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成绩。”
太史慈闻听此言,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呵呵笑道:“那还有什么迟疑的?按照我们青州的规定,没有参加科举考试就不能选拔到政府中供职吗?”管宁闻言,奇怪地看了太史慈一眼,对太史慈的态度感觉到奇怪。
太史慈的意思很简单,既然自己难以取舍,那就对司马懿放弃好了,反正按照青州的制度,只要司马懿这辈子不来参加科举考试,那就别想当官,一个平民百姓还对当今时局有什么影响呢?若是司马懿因为怀才不遇而出言不逊,那么正好给自己一个杀掉司马懿的机会,又何乐而不为呢?不过太史慈这么做却只会令管宁等人感觉到奇怪,因为按照太史慈的性格,平日里一听说有人才,马上想尽一切办法收为己用,就像是桓范,虽然现在已经是朝廷官员,但是在还未成为朝廷官员前,太史慈就已经对桓范大加器重,要他在司空府办事了。
现在太史慈面对一个被管宁这眼光独到的不世出的大政治家倍加称赞的人居然无动于衷,未免太不符合太史慈的性格了。田丰是个直性子的人他的原则就是有事情就说,否则历史上元丰就不会死在袁绍的手中,现在的太史慈与往常的谦虚谨慎的样子不一样,天风哪里还忍得住,忍不住出言问道:住上,人才是国之重宝,所谓形而上到者道。形而下则器,柱上的坚决就算再出色。那也要适当的人才来执行才行。想我青州着许多年之所以强威无比,就是硬为主上从善如流,礼贤下士,能够把自己的'五德终始说’很好的传达下去。现在我们却是控制了整个中原还有长安地区,燕赵之士亦不以住上马首是瞻,然国难南平,南有敌攻,北有贼寇,尚有世家大族居心叵测虎视眈眈,此事并非是作响歌舞升平之时,主上万万不可骄傲自满,否则我青州将会步入袁本初的老路,想当年。若是袁本初肯听人言,又岂会有今日之死?可是现在,主上面对管宁先生再三推荐的人才置若罔闻,丝毫不放在心上,难道不是在走本初公德老路吗?”
田丰一席话说得众人微微色变,他们都知道田丰的性格直爽,但是却没有想到田丰居然会当着这么多人地面直斥其非,教训起了太史慈,不有得为田丰担心。其实他们都错了,太史慈毕竟是后世地人。虽然有愿望改朝换代,但是并不是真的想要成为天下至尊,太史慈只不过不相信这时代的人能够完全凭借自己的力量避免中国的分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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