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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莱太史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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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安国有些呜咽道:“子义……”

向来没有人像太史慈这样对他,更不用说拿他和管宁这样的大贤并列了,心中自是感动非常又有些惶惑。

太史慈理解地看着他,道:“武大哥不必如此,我太史慈最佩服的就是为百姓请命的真英雄。这一点上你与管宁先生别无二致。”

徐盛在旁插口道:“就是就是,我西北六县的百姓人人都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道理。别说是武将军了,就是一个在学习的顽童,只要知道他今日的学习是为了明日壮我华夏,太史慈将军也会把他看得同管宁先生一样高的。”

武安国猛地一震,这才明白与自己同行的人有着何等心胸。

太史慈看在眼里,亦想要收服武安国,可惜此人已经跟了孔义,而且自己对孔义和孔融的印象亦相当不错,怎可挖人家的墙角?

唯有叹道:“可惜你我相聚的时日无多,否则朝夕相伴,何等的快意!”

武安国虽是武人,却也听出太史慈的招揽之意,看着太史慈无比真诚的目光,猛地下定决心,道:“他日我若报答了孔融先生的知遇之恩,定会与子义相聚。”

太史慈大喜,旋又猛地想起一事:不会是为了报答这“知遇之恩”,这武安国才在虎牢关前才把自己的手丢了吧?看来自己以后有机会得提醒着武安国点。

随口问道:“武大哥是北海人吗?”

武安国亦随口答道:“不是,我本是清河郡武家村人。”

清河?太史慈听得一愣,心想不会这么巧吧,难道这武安国是武大郎和武松的祖先?

看看武安国难看的黑脸,再看看那虎背熊腰,倒觉得很有可能,大概武大郎继承了他的相貌,而武松继承了他的体格?

武安国被他瞅得发毛,问道:“子义,有什么不对吗?”

“你会做烧饼吗?”太史慈呆呆的问,不过话一出口就大骂自己笨蛋。这时代哪来的什么烧饼。

武安国莫名其妙道:“什么是烧饼?”

太史慈大感尴尬,正要掩饰。忽听一阵喧杂声传来。

太史慈等人勒马停定,循声瞧去,只见右边的行人道上一片混乱,“砰!”的一声,一盘摆在一间杂货店外售卖的苹果被撞得掉到地上,人人争相走避。

倏地一个身形纤细的女孩子由人堆里挤了出来,拼命往另一边行人道抢去,可是手臂却被一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拉住。后面还有五、六个大汉追来。

只听“嗤”的一声,那少女的衣袖被扯破,大概由于手臂光滑异常,大汉一个把持不住失了平衡,跌坐地上。

那少女也踉跄的匍匐在地,如云的秀发披肩散垂,让人看不清她的面目。

大概扭伤了脚,一时难以爬起,后面的几个大汉赶来,拉起了跌倒的大汉,那大汉恼羞成怒,一把夺过同伴手中马鞭,捋胳膊挽袖子就要抽打那女孩儿。

那几名大汉则团团把女子围着。

女孩儿仰起俏脸,尖叫道:“打死我吧!我死也要和我爹娘在一起。”

太史慈等全体眼前一亮,想不到这个十一、二岁的垂髻女孩生得如此勾魂夺魄。

先是那一双落在众人眼中的,用力支撑在乌黑泥土中的小手,简直是十全十美,毫无缺陷,就象是一块精心雕磨成的羊脂美玉,没有丝毫杂色,又那么柔软,增之一分则太肥,减之一分则太瘦,既不太长,也不太短。

眉如远山,面若桃花,可谓国色天香,艳丽无伦,尤其是一对剪水清瞳像两泓深不见底的清潭,原本内里应该藏着数不清的甜梦,此刻却似幽似怨、如泣如诉,美丽得秘不可测动魄惊心。

观其眉宇,则鼻骨端正挺直,山根高超,贵秀无伦,亦显示出她意志个性都非常清纯,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女孩儿。

但偏生骨子里却蕴荡着使男人怦然心动的野性和媚惑力,这种揉合了典雅和柔媚于一身的特质,太史慈从未在任何女孩儿身上发现过。

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若是长大了怎么得了?

由于她此时挺身伏地的姿势,使得她的腰肢和上身挺得耸直,尽显娇柔的似蕴藏着无比的意志和力量,澎湃不休的热情和野性,予人的感受是绝对难以用任何言语去描述的。

天啊!

世上竟还有如此媚骨天生的可人儿。

看着大汉手中的鞭子,太史慈忍不住喝道:“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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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出了新人榜,排名二十,先谢大家的支持了。

可是现在心里很迷茫,看了个帖子,说新人更新到十五到二十万字时都会有困惑和不自信,说不少的太监书都是这时候产生。

我当然不会太监!毕竟一本书的计划都做完了,而且本身就不是一个愿意半途而废的人,但心里却真的有点困惑和不自信,又说不出因为什么,有点影响码字时的情绪,不知道怎么渡过这一段低谷,有哪位兄弟帮帮小弟?

还有,小声的问一句,这本书如果申请三江阁推荐,能成功吗?

正文 第二卷 云涌临淄 第七章 闲情(中)

眼看来不及阻止那大汉的鞭子落在女孩的身上,太史慈旁边的侍卫其中两人迅捷无伦而又姿势飘逸地抽出折叠式精钢手弩,一扳机括,弩箭呼的一声,在几个大汉间电掠而过,奇准无比地一上一下射在了那大汉手中高举的细细马鞭的尖端和把手处,表现出了精准的眼力和坚强信心。

那大汉哪能把持得住,须知这么近的距离内,折叠式精钢手弩可以轻易地射穿三毫米厚的钢板。

马鞭脱手而出,被两只弩箭深深钉入了对面的墙里。

与此同时,另外六名特种精英,飞身下马,诡异的不知怎么一晃,便制住了正在发愣的几个大汉,待大汉们反应过来,待要挣扎时,身上却传来阵阵酸麻,那拿着鞭子要抽人的大汉平时里蛮横惯了,强行挣扎,只觉脖项处一痛,眼前一黑,便倒地人事不知了。

这些特种精英人人精于刺杀之术,对人体的穴道熟悉无比,对付此等虾兵蟹将还不手到擒来。

面对此奇变,旁边临淄的居民目瞪口呆,就连武安国也不例外,他心下比较,觉得就是自己在赤手空拳猝不及防下,如若逼近身,十有八九也会被眼前这几个小兵打扮的人制住。

太史慈的士兵竟恐怖如此!武安国只觉整个背脊都凉凉的,看着太史慈和徐盛以及其他未出手的士兵一付了理所当然若无其事的样子,仿佛刚才他们只是干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武安国兴起了决不与太史慈为敌的念头,太可怕了。

太史慈下马,把那女孩儿拉起,却发现女孩那张秀美绝伦的小脸痛的苍白,忙低头看去,只见小女孩右手按住右脚,白皙的鼻翼和额头沁出细汗,我见犹怜。

太史慈一把抱起了女孩,却感到女孩那纤小单薄的身体宛如顽童掌中的白鸽,瑟瑟发抖。心中慨叹,今天的遭遇对一个女孩来讲无疑是个噩梦。

却没有看见,那女孩躺在太史慈怀里时俏脸红云一袭而过。

太史慈把小女孩侧放在自己坐骑的马背上,把女孩的鞋子慢慢褪下,生怕弄痛了她,眼前出现了一双雪白晶莹的小脚,把足弓握在手中,当真是如玉之润,如缎之柔,只见到脚背上的肉色便如透明一般,太史慈抚足上手,只觉清凉温润一片,又见她秀美颀长的脚趾的趾甲都泛起淡红色,像十片小小花瓣覆盖在足尖,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狂跳。

太史慈大骂自己卑鄙,怎可对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有奇怪的想法。却没有看到一旁的徐盛眼睛也早直了。

忙凝神看这女孩的伤处,却见原本晶莹如玉的脚踝处乌黑高肿一片。

“痛!”女孩儿蹙起蛾眉低呼道,其情其状,说不出的动人。

太史慈看看伤处,放下心来,虽然外表看起来吓人,但并没有伤到筋骨。

转过头来,一摆头示意把那几个大汉放了。双手开始在女孩的秀足处活动起来,为这女孩治疗。

转过头来对几个大汉微微一笑,落在那几个大汉眼中却犹如恶魔。

太史慈开口道:“几位朋友为何为难这女孩儿。”

几个大汉互相望望,看出对方并非善男信女,故其中一人畏缩道:“这位……大爷、不、公子,这女孩原要卖身葬父,我家主人看她可怜,买了她,谁知这丫头却要逃跑。因此我们几个要抓她回去。”

太史慈待要说话,却听那女孩哭道:“你家主人是骗子,何曾给过我什么钱?到现在我爹娘还无下葬处,昨日买我时明明说好让我守孝三年,今天却又要这几个人把我和其他女孩送到洛阳卖掉……”

徐盛大怒,向几个大汉喝道:“此话可属实?”

大汉们唯唯诺诺,不敢答言。

武安国亦觉得这女孩儿十分可怜,在旁道:“本人是临淄城的兵曹从事武安国,这位公子是东莱郡的别部司马太史慈,你们几个是何人的手下?”

众人哄然。

青州战神——太史慈!青州谁人不知!青州最富裕的东莱西北六县的真正支配者!

再加上昨晚的宴会风云,太史慈文采斐然的声名不胫而走,更成了刺史大人眼中的红人。可谓是风头正劲。

众大汉一阵摇晃,这才知眼前的凶神恶煞是连他们主人都惹不起的人物。

太史慈此时冷冷道:“原来是骗买骗卖,你家主人做得好生意,要不是今日在临淄而非我东莱郡,定叫你们生不如死!滚!”

众大汉连滚带爬落荒而逃。

武安国疑惑道:“子义,为何不找出幕后的主使人,此等恶霸不教训不足以平民愤。”

太史慈摇头道:“武大哥,我并非临淄的治官,何来权力惩罚这些人?武大哥你终是初来临淄,临淄的势力盘根错节,你又非专管治安的长官,也不宜插手其中,让他们知难而退也就是了。”

武安国默然。太史慈心知他不忿恶霸横行,心中欢喜,果然没有看错人,便意味深长地说道:“要想消灭这种丑行,单单靠几个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不够的,今日此处如无你我,这女孩儿怎么办?”

武安国一愣,不由自主问了自己一句:“怎么办?”

太史慈此时已经为女孩揉开了瘀血,边帮她把鞋穿上,边道“所以才要有一种法度来惩罚这种人,使之不敢横行乡里。”

武安国皱眉道:“我大汉也有律法,可是不还是拿此等恶霸无可奈何吗?”

徐盛却在一旁忍不住道:“那是因为这律法只针对百姓,不针对所有人造成的。”

太史慈瞪了一眼徐盛一眼,后者这才反应过来,此语怎可在临淄的大街上随意说出。

要知徐盛虽是有等级观念的寒门子弟,但这两年在西北六县的生活让他深深懂得了西北六县“军法”面前人人平等的好处,固有此言。

武安国也知此处不宜讨论此等敏感的问题,岔开话道:“子义要如何安置这小姑娘?”

太史慈转过头来,看着这个秀美绝伦的小女孩,微笑道:“那要看她自己的主意了。我们何来权力决定别人的命运?”

武安国以为太史慈不想找麻烦。

徐盛等却知太史慈一向风格如此,只要是别人能拿主意作主的时候,他一向不插嘴。

据太史慈说这是为了培养人们的独立意识,不知与在突发情况下遇事无主见。所以东莱西北六县才会在短短的几年内培养出大量可在基本岗位上独当一面的人才。

小女孩被他看得低下头去,旋又抬起头来,仿佛下定了决心,道:“公子,你行行好,买了我,让我给父母下葬。”

太史慈摇头道:“帮你父母下葬没有问题,不过我可不会买你,你是与我一样的人,我有何权利把你买来卖去?”

说罢就令徐盛取钱。

那女孩慌了神,哭道:“公子莫非嫌弃我年小力弱,我什么活都会干,公子若不要我,我还是会被那些坏人拐走的。请公子收留我,为奴为婢,心甘情愿。”

太史慈倒相信这句话,因为以这女孩的美丽,再过三四年绝对的绝色美女。一个人漂泊在外实在不安全。

于是点头道:“那你便跟着我吧,不过你并非我的奴婢……”

那女孩一声欢呼,只知道太史慈收留了她,以后再也没有人可欺负她,哪还管太史慈后面的话是什么。

太史慈想起一事,道:“你说要给父母守孝三年,我却并非本地人……”

女孩截断道:“我们一家也非临淄人,只是遭遇黄巾之乱逃难至此。父母不一定非要在临淄下葬。”

太史慈点头道:“如此最好。”便吩咐徐盛虽女孩去收拾女孩父母的骨骸,又派专人连日带回卢乡下葬。女孩看见父母的尸体又是一阵痛哭

幸好此时天气不热,并且防腐技术也相当成熟,尸体送回卢乡也不会腐烂。

不过女孩却要暂时留在临淄,因为她的脚伤不轻,而且精神状态极为不好,再加上身体瘦弱实在不易长途跋涉,过于颠簸。

待一切都忙完,又过了个把时辰。

看这女孩的样子还没有吃饭,就到路边的饭馆为女孩点了一些吃食。武安国和徐盛在旁作陪。

待喝了一杯热茶后,女孩原本苍白的脸容红润起来,更显出惊心动魄的美丽,看着女孩小心翼翼地样子,太史慈大感头疼又十分怜惜,无端地想起了自己在二十一世纪时的家中小妹,自己来到这时代是妹妹也是这么大年纪吧。

看着乖巧的女孩,太史慈涌起无限怜爱,柔声道:“今后你就是我的妹妹了。”

女孩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太史慈笑道:“叫一声试试看。”

“大哥哥……”声音细若蚊鸣。

太史慈怜爱的拍拍她的小脑袋,介绍道:“这时你武安国大哥,这时你徐盛大哥。”

这女孩乖巧的叫了声“武安国大哥”“徐盛大哥”。

武安国讷讷一笑,徐盛却欢喜的差点窜上桌子。

太史慈对她说道:“记住,我叫太史慈,字子义。你呢?”

女孩白了太史慈一眼,传递出“你才想起来问吗”的清晰信息,动人的风情看得众人一呆。

太史慈暗暗咋舌,这妹妹若是长大了还了得?

只听女孩儿低声道:“我叫貂蝉,小名秀儿。”

“什么!”太史慈呆坐当场!眼前这个我见犹怜女孩儿竟是四大美人中的“闭月”——貂蝉!

太意外了。

不过看看眼前这小小年纪便美若天仙充满了惊心动魄的诱惑力的女孩,再算算时间,太史慈几已肯定眼前的女孩就是书上的貂蝉。

再想想那些大汉要把她卖的地方正是东都洛阳,哪还用怀疑。

坦白地讲,太史慈虽然敬佩三国时的几位雄才大略的霸主,但却更看中三国时的几位女性。

为国为民宁愿糟蹋自己清白之躯的貂蝉自是其一。

其她如宁可投井也要保护甘夫人的孩子阿斗的糜夫人,为全儿子大义而自杀身亡的徐庶的母亲。孙权之弟孙翊的妻子徐氏也要算一个,一介弱女子居然可设美人计诛杀杀夫仇人丹阳督将妫览、郡丞戴员,更是一位巾帼英雄。

虽然她们大多数人连一个完整的名字都没有留下,但其行却可光耀古今,彪炳千秋。

此时的太史慈看向貂蝉的目光已经产生了变化。虽然他知道由于自己的介入,貂蝉不会再有预定的悲惨命运,可是貂蝉那种伟大的牺牲精神却不会消失。就为了这个,太史慈心中以暗暗发誓,除非自己死了,否则定要保护这刚刚认下的小妹的周全。

武安国和徐盛见太史慈直直地看着小貂蝉,直盯得小貂蝉面红耳赤,微垂玉首,连忙重重咳嗽一声。

太史慈这才回过神来,见到小貂蝉的害羞动人的模样,亦大感尴尬。忙岔开说别的事情。

不过大家亦意兴阑珊,提不起去看临淄八景的兴趣,与武安国道过别,就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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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自己住的庭院,那早上见自己脸红高挑少女就跑过来告诉太史慈,有客来访,一问方知竟来了三拨客人。

还没问清楚是谁,那高挑姑娘又红着脸跑了。

太史慈急急往里走,未进门就听见了孔融那小子放肆的笑声。

每次一听见孔融的笑声,就知道没好事,准是又开始尖酸刻薄的开别人的玩笑了。

一想到孔融这个习惯,太史慈就头疼,转过头来,苦着脸对徐盛道:“你说我们自来到这里见的这些人怎么就那么清闲,尤其是孔融这家伙,仿佛根本不知苦恼为何物。”

小貂蝉见他面容古怪,虽正在伤心中,亦不由“噗哧”一声娇笑。

徐盛亦笑道:“总比看见他喝醉了哭好吧!”

太史慈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不寒而栗。不过该来的终要来,躲也不是办法,忙让徐盛带着小貂蝉下去休息。

自己打起精神,硬着头皮进去。

一进客厅,就看见管宁和孔融坐在右首,左首则坐着三个人,一个是昨夜带自己进城的胡童,他的身后站着四个花枝招展的俏丽女孩。

另两人赫然是孙乾和正红着脸的氏仪。

孔融犹自大笑不已。见到太史慈进来也不停止,其他人包括管宁都站了起来。

太史慈与众人见过礼后,在主人的位置坐下,笑道:“文举兄,何事这么好笑,不如说来听听。”

胡童待要说明,却见孔融一摆手,道:“子义,我不服你,昨晚诗词歌赋只是小道,你今日如能才得到我因何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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