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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之绝世悍将-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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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个头衔,对宋朝来说,是极尽侮辱、诬蔑之能事。

    金使不称宋国,而称“江南”乃是效仿当年的宋太祖赵匡胤,是袭用宋太祖对十国中的南唐的用语,是不把宋朝作为与金对等的国家看待,而只把他作为金国的一个属邦看待,因而就把他所携带的交涉文本称为“诏书”,表示是上国对下国的文书。

    堂堂大宋,统制中原千年的汉民族,竟然被一个蛮夷邦国视为下国,这是何等的羞辱。

    至于明威将军更是彻彻底底的侮辱了,显然已经把大宋作为他们女真人立威、示威的对象。

    面对这种将一个民族,将一个国家的尊严彻底践踏在脚下的“议和”,赵构竟然能够大义凛然,理直气壮的接受。

    不说虞允文、薛弼这类心系大宋的文士接受不了,即便心无大宋的罗腾飞也接受不了。

    赵构他要跪在金使面前摇尾乞怜,罗腾飞管不着,但他是皇帝,他在金使面前这一跪,羞辱的可不是他一个人,而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

    这是罗腾飞万万不能接受的事情。

    罗腾飞面上没有lou出任何表情,而是道:“来人,火速请王俊将军放下一切事情,以最快的速度赶来。”

    不一刻,王俊飞马从军营赶至。

    罗腾飞指着王俊道:“从今日起,我罗家军军法中加上一条,只要是金国使者,进入我军防区,不论情由,不论是谁抓来先打三十军杖。”

    王俊不明所以,但此军令正对他的口味,高声领命。

    乌竹宏面色登时苍白,惊叫道:“罗腾飞……你……”

    他未说完,罗腾飞以手指乌竹宏,对王俊道:“他便是金国使臣!”

    王俊面色一寒,手一挥叫道:“来人,将金国使臣拖下去,重打三十军杖!”

    乌竹宏大叫:“罗腾飞,我是金国使臣,你真敢打我?”

    罗腾飞哈哈一笑:“老子打的就是金国使臣,若你不是金国使臣,老子他娘的还不打了。”

    “相公!”事事出人意料,虞允文、薛弼因赵构的摇尾乞怜,而悲愤难耐,暗自伤怀。忽见罗腾飞突然来这一手,个个大惊。

    虞允文道:“相公,算了吧,他毕竟是金国使臣,得了官家的……。”

    薛弼也在同一时间道:“跟相公一样,我等心中也充满了怒火,但……”

    “你们两个给我闭嘴!”罗腾飞压根不听他们废话,喝道:“军令如山,有出无回,行刑。”

    乌竹宏被拖至堂外,被按倒当堂杖责。罗腾飞也来到堂外,只听见“扑”、“扑”的声响,那乌竹宏再无嚣张气焰,大叫悲呼:“恕罪,恕罪,恕罪……”

    十五杖一过,乌竹宏已经皮开肉绽,痛不欲生。

    罗腾飞咬牙喝道:“打,给老子用力的打,狠狠的打,往死里打。”

    在罗腾飞的叫喝下,行刑兵卒越打越重,乌竹宏越嚎越响。

    罗腾飞尤不满足,声音越叫越大。王俊亲自上前,接过硬木杖,亲自行刑。

    五杖一打,当场将乌竹宏打晕了过去。

    似乎还不解气,罗腾飞疾步上前从王俊手中抢过硬木杖,卯足了劲力打了下去。

    这一下力道何止千斤,只听“咔嚓”一声,硬木杖断为两截,本已晕阙过去的乌竹宏给他强行打醒过来,发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

    罗腾飞又拿过一根硬木杖,十杖一下,活生生的将乌竹宏打死当场,杖落之处,血肉黏在一块,竟成肉酱。

    他将硬木杖一丢,喊声道:“来人,抄家伙,在边境还有人等老子去跪迎他呢!”!~!

    ..

第十二章 将金国使者做成肉包

    当罗腾飞抵达边境之际。金国的诏谕江南使张通古、明威将军萧哲,早已闻风而逃了。

    罗腾飞没有逮到他们两人,愤愤不平。他本是黑道头子,有着霸王的脾性。这屈居于无能的赵构之下,本就让他心有不甘。

    以往还好,赵构对他颇为宠信,但近年来,赵构那副投降的嘴脸,着实让罗腾飞窝了一肚子火,恨不得将他宰了,免得看了心烦。

    可当前的形势并不允许他这么做来,赵构若死,必将照成宋朝动荡,这只会白白的便宜金国,让金国捡一个现成的便宜。

    这股火一直憋在心中,宣泄不出。今日乌竹宏竟然让他去跪迎金使,让视金国为死敌的罗腾飞,跪在自己敌人的面前,迎他入境。

    这等羞怒,顿时如导火索一般,令罗腾飞心中的怒火完全爆发了出来。身上冒着浓浓的杀意。

    罗腾飞狠声道:“来人,将那个叫什么牌郎君的乌竹宏给老子剁碎了,一半喂狗,令一半做成肉馅,送至临安给两位使者享用。就说我罗腾飞孝敬他们的,给他们立个榜样,告诉他们做人不要太嚣张,不然用他们肉做的包子将会出现在金国皇帝完颜亶的面前。”

    当虞允文、薛弼得知罗腾飞的命令后,相继大惊。

    他们心中虽然愤慨,但亦觉得罗腾飞如此手段,委实太过残忍,想要制止,但为时已晚,乌竹宏已经给垛成了肉酱。

    虞允文不忍长叹:“相公,您心中有恨,允文理解,但这种手段实在缺乏人道。”

    “人道?”罗腾飞讥讽道:“对于这些蛮夷,就必须要用野蛮的手法。比起他们,老子这些手段,还差远了。老子这是告诉这些金狗,官家要向金国摇尾乞怜,想要当狗,那是他的事情。这所谓的‘议和’,老子绝不承认。靖康耻,老子绝不敢忘。瑞昌屠杀,滁州惨事,金国在我汉民族身上留下的耻辱印记。我更是时时刻刻铭记在心。哪怕是拖离宋室,反叛朝廷,我罗腾飞也要誓与金狗对抗到底,纵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罗腾飞这足以令他株灭九族的反叛之语,此时说的却是是字字坚硬,大义凛然,大有金铁锵锵之声,令人闻之热血沸腾。

    纵使虞允文、薛弼见罗腾飞拥有如此豪情壮志,心中也不平静,皆由心底一股愿意追随他一同奋战的情绪。

    附近听得此言的亲卫,将士更是跪下地来,齐声道:“我等愿意追随相公,于金狗死战到底。”

    薛弼长叹道:“若官家有相公一半勇气,何愁大事不成,金国不灭。”

    虞允文深以为然,但面色也在瞬息之间苍白如纸,颤声道:“我们借知相公心意,但这种叛乱的气话,还当慎言。”

    罗腾飞深深的看了虞允文一眼,认真道:“我这不是气话。我不认为一个喜欢当狗的人,一个出卖国家民族利益的人,有资格坐在那个位子上。但你放心,我分得起轻重,不会乱来的。只是,在这里我要告诉你们,不论官家如何决定,这战,我一定会打下去。”

    他跳上马背,回头看了虞允文、薛弼一眼,扬鞭而去,心道:“是时候让他们选择的时候了!”

    罗腾飞知道经此一事,他的主战跟赵构的主和已经完全的对立,他们之间已经有了一条永远无法弥补的沟壑。着种情况跟历史上的岳飞,如出一辙。完全可以想象的出,罗腾飞将来要面对的事情。

    但罗腾飞不是岳飞,岳飞因为他心中的忠义,交出了兵权,以至惨死大理寺。而他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傻傻的交出自己的兵权。

    未来不可预料,但可以想象。

    罗腾飞已经开始想象,将来他于赵构对峙一事。

    罗腾飞消失在地平线上,虞允文呆立在寒风中,天不知不觉下起了雪。雪花落在他的头上,肩上,越积越多,不多时亦是厚厚一层,他从来未有试过如此迷茫,也从未想过罗腾飞竟会有跟大宋决裂的一日。究竟何去何从,着实难以决定。

    薛弼叹道:“官家如此作为,即便我等也承受不住,相公禀性刚直,心中不满,更无须多说。唉,有如此官家,我大宋焉能再度强盛?说实话,若非要报答相公的知遇之恩,我早有心离开事实,管他大宋如何。”

    虞允文呆呆的望着自己的这位挚友,沉声道:“怎么连你也说这话?”

    薛弼自嘲笑道:“不是我薛弼不想报国,而是无国可报。彬甫,你的才智远胜于我,岂能看不出当前形势?官家根本没有大志,根本无心北伐,根本没有雪耻之意。他手中空有相公、岳飞、韩世忠、吴玠、吴璘、刘锜等名将,却甘愿偏居一隅,无心北伐,这种朝堂要你我何用?”

    虞允文默然无语。

    薛弼悲哀道:“我们自幼习读四书五经,学习忠君爱国之法。若有国可报,我薛弼就算肝脑涂地又有何妨?可如今说什么也是无用。现今官家,不是被jian臣蒙蔽。反而看的异常清楚。他就是这幅德性,我对他已经死心。我也决定,追随相公,抵抗外辱,不管处于什么境地,什么情况,纵使前途未卜,也在所不惜。毕竟,相公比起官家,更加可信百倍,千倍。与其奢望官家能够幡然悔悟。不如理智的面对一切事实,轰轰烈烈的干出一番事业。”

    薛弼虽然才略不比虞允文,但在这件事情上却比虞允文看的更加的透彻。只因薛弼为人圆滑机敏,在为人处事上懂得变通,而虞允文虽然机智百出,也非迂腐书生,但性子深沉,那种忠君爱国的情操,已经深入骨髓,想要看开,又谈和容易。

    薛弼回到陈州,立即拜见了罗腾飞。

    罗腾飞望着走进大厅的薛弼,心底一沉,虞允文是他的第一个谋士,也是最器重,最信赖,最离不开的谋士,此刻见唯有薛弼一人回来,心中徒生不好的预感,问道:“只有你一人回来?”

    薛弼知他心意,安慰一笑,道:“相公放心,彬甫不是迂腐之人,只是一时无法看开而已。更何况,相公未必一定会走上那条路。”

    罗腾飞略感疲惫的一笑,道:“但愿如此吧!”

    薛弼对着罗腾飞深深一揖,诚恳道:“虽然相公跟金国对抗到底之心,令人激赏。但此时跟官家正面对抗,并非是明智之举。所以,即便是不愿当金国奴仆,受金国奴役,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也不能拖离宋室,这样只会给我罗家军带来灭顶之灾。”

    薛弼此刻说的是“罗家军”,而非神武前军,意思相同,但意义以完全不一样了。

    薛弼续道:“首先。相公今日之事,做的极好,极妙,正是大快人心之举。既然已经做出了此事,倒不如将事情做绝,让世人都知道相公的抗金之心,反金之意,同时也显示出官家的软弱无能,让世人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

    罗腾飞lou出了感兴趣的神态道:“薛先生有什么高见?”

    薛弼淡笑道:“辞职,针对此事,上疏自己的极度不满,逼迫官家,让官家不得不向相公服软。此事,必然触怒相公与官家之间剩余的和谐,造成矛盾。但此举却能够赚得民心,赚得天下文士之心。反正相公抗金之意,早已跟官家投降之心,背道而驰,这矛盾也是早晚之事。”

    **************

    诏谕江南使张通古、明威将军萧哲狼狈的从淮南东路来到了临安城外,一路上虽然还是受到了隆重的对待,但他们始终无法介怀乌竹宏被罗腾飞杖毙一事。

    其实,事情缘由便在于诏谕江南使张通古、明威将军萧哲的一己之私。

    赵构虽然懦弱糊涂,但还不至于糊涂透顶,罗腾飞是南宋第一名将,战功彪炳,战无不胜,威名暴于南北,老少皆知,乃是如今军中威望最高的大将,而且罗腾飞禀性刚烈,对金国恨之入骨,无人不知,在此事上,赵构甚至叮嘱他人瞒着罗腾飞,不让他知道此事,以免他的脾气做出一些无法预料的事情出来,从而坏了他的投降大计。在如此情况之下,赵构又岂会让罗腾飞去跪迎金使?

    一切缘由只因张通古、萧哲的个人的私心,以及对于形势的胡乱估计。

    在张通古、萧哲南下之际,金国皇帝完颜亶曾经嘱咐他们,说道:“南朝皇帝昏庸无道,畏我大金如若虎狼。此次南下,当以立威为主,让南朝皇帝不敢对我大金有任何歪念。此外,还有罗腾飞。这罗腾飞智勇双全,神威盖世,实是当今盖世英雄,可惜不能为我大金所用。我大金上下臣民将校,对他都颇为忌惮,如有可能,可利用南朝皇帝来挫败那罗腾飞的锐气,以振我国威。”

    对于完颜亶的嘱咐,张通古、萧哲两人可谓谨记在心。当抵达宋金边境时,张通古看着前来迎接的宋朝官员,灵机一动,心道:“罗腾飞威震天下,若让他跪在我的面前,迎接我入境,这是何等的威风?”

    于是,便于萧哲商议。

    萧哲心念罗腾飞性格刚毅,必不会如他们所愿一般,反而会惹来一身的麻烦。

    张通古则不以为然,认为南朝人讲究什么皇命不可违,讲究圣旨不可抗,只有有赵构的口谕在,任罗腾飞有三头六臂也不敢将他们如何。

    萧哲也被张通古说动,愿意一试,觉得即便罗腾飞不答应,也不会怎么样。于是命银牌郎君乌竹宏前去宣旨。但为了安全起见,他们暗中安排了一人随后查探罗腾飞的反应。

    结果那人在府衙外亲眼看见罗腾飞亲自动手杖毙了乌竹宏,惊骇之下,赶忙回来通报。

    得到讯息的张通古、萧哲登时傻眼,以罗腾飞的身份拒绝跪迎在情理之中,但如此施以辣手,却大大的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

    他们授命南下,也自有一番能耐,立刻醒悟,明白罗腾飞既然痛下了这个杀手,定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他们。于是,急忙离开边境,转道淮南东路,由韩世忠的防区过长江去临安。

    韩世忠虽然立阻议和,但他为人颇懂官场之道,虽然没有理会他们,但还是让麾下各处依照赵构定下的规矩行事。

    原本打算立威,杀杀罗腾飞的锐气,结果被逼得落荒而逃,张通古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气急败坏的说道:“待会面见了南朝皇帝,本诏谕使非要让那南朝皇帝好好的治一治罗腾飞的罪不可,否则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

    他在宋金边境给罗腾飞吓的瑟瑟发抖,但这一到了临安,张通古立刻牛气了起来。因为,在议和的条约中,有这么一条:对待诏谕使人,须像接待宾客那样,相互以对等地位相待。

    也就是表示,身为诏谕江南使的张通古在这临安城里是跟赵构地位同等的存在。什么宰相,副宰相,将军,大将军的见到了他一个个都必须问安行礼。

    在临安,他张通古等同赵构。

    看着前面来迎接自己的队伍,张通古lou出了得意而傲慢的神色。

    前来迎接他们这伙金国使臣的一干人等皆是投降派的中心人物,为首的四人正是大宋的宰相王次翁、参知政事孙近以及枢密使王庶,太尉张俊,余下是罗汝楫、万俟卨、杨愿、勾龙如渊、杨沂中等等。

    王次翁身为当朝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此刻在张通古、萧哲的面前就犹如是一只哈巴狗一般,脸现媚态,摇尾乞怜,深深作揖道:“贵使远来辛苦,大宋相国王次翁领参知政事孙近、枢密使王庶以及太尉张俊等一干大臣恭迎诸位金国使臣。”

    张通古冷哼一声,不理会王次翁直接从他身旁绕过,往城内走去。

    四周百姓子民见金国使臣如此无礼,一个个都义愤填膺,恨得咬牙切齿,窃窃私语。

    看不过眼的耿直书生甚至来到街心,指着张通古泼口大骂:“北方狄夷休要猖狂,我大宋立国数百年,尚有诸多良将,王师数十万余,何惧你等不服教化的野蛮狄夷?”说着,又手指王次翁、孙近、张俊一干人等,怒骂道:“还有你们,你们这些狗官、昏官,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你等身为我大宋官员,可一个个对着狄夷使臣卑躬屈膝,官威何在?真是丢尽我大宋颜面,你等可知羞耻是为何物,你等龌龊小人,有何颜面存活于世?”

    他目喷血焰,厉声怒骂,将金国使者以及一干大臣骂得是狗血淋头,一副恨不得将他们破腹挖心的神态。

    张通古、萧哲皆脸现怒色,直视王次翁。

    王次翁、孙近、张俊等人本也被骂得羞愧难当,但见金使生怒,一个个都暗叫不好。

    张俊示意杨沂中。

    杨沂中指示手下将书生拉走。

    书生拼命挣扎,口中依旧大骂连连。

    张通古冷哼道:“就这样算了?”

    王次翁目视张俊,张俊再看杨沂中。

    杨沂中不得已,下令将书生毒打了一顿。

    张通古lou出了得意的微笑,四周百姓更是愤怒,但已有前车之鉴,一个个都将火气憋在心中。

    这时,又有一人出现在了张通古的面前,在他的手中还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蒸笼。

    王次翁见又有人挡道,还拿着莫名其妙的东西,尴尬非常,低喝道:“让开!”

    此时,已有数名兵卒挡在了张通古的面前,生怕他遇上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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