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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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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您怎么在这里?”想容欠身,疑惑于一直在偏殿的白北,怎么会从主房的方向走出来。
“少爷晚上罚跪的时候吃东西,被老爷看到打晕了,我刚刚过来看看……”稍停顿了一下,白北最后还是语重心长的提醒道:“做事,三思而后行。”
白北已经走远了,想容还愣在院子里,全身微微颤抖,骨子里的寒意克制不住的涌出来,好久后,她猛一转身从来的方向冲回去。
“你故意的。”砰一声磕上门,想容对着白南怒喝。
“什么故意的新意的。”在床上数铜板的白南抬头,心疼的看了门一眼,转头劝慰:“想容啊,我们已经穷得只剩几个铜板了,你可千万忍着些,再把门摔坏,我们以后只能效仿古人夜不闭户了,那我们岂不是什么事都做不了,那样不好,不好。”
“你故意这个时候告诉我白垒要给少爷娶妻,你故意的,你故意的,你一定知道他会打少爷对不对……”想容扯着白南的衣服满脸厉色,嘶声力竭的大吼。
“诶……诶……痛啊……快放开我,我冤枉啊!”白南手舞足蹈,又变成了苦瓜脸,他命苦啊!
想容缓缓放下手,无力的瘫软在床上,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烁:“这次是警告少爷对不对,因为他靠近了小少爷。”
白南张口又欲胡说一通,被想容扳过脸,直直对着视线,两人相视良久,他心中叹了叹,难得正颜道:“你竟然叫莫知君少爷,那就该叫白迟小表少爷,他……不是你们莫家小少爷,是我们白家小少爷。”一字一顿的加重语气。
听到他的话,仔细一回思,竟然无从反驳,想容晃神半响,眼泪夺眶而出,忍不住捂嘴低泣。
白南迟疑了一下,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嘴上提醒的话,却是毫不留情:“选择站在白家这边叫他少爷,还是莫家那边叫他表少爷,都随你。不过你要清楚,这远近亲疏,只要我家老爷不想弄混,你们就没资格弄混它。”
“对于父亲之教子,你们……有什么立场插手?”
“而且,你们或许不知道,老爷对少爷,相比于老老爷对老爷,实在是已经……极为仁慈了。”
第七章 数字游戏玩不玩
今天历尽了千辛万苦,心情很不好,我想说的只有五句话,包括前面三句和后面一句,我说完了……
——白迟
白迟很郁闷,当你发现你一觉起来躺在你爹的床上时,或许不够让你郁闷,但是当你想到之前是他给了你迎头一棒,而现在你的头还嗡嗡作响着提醒你时,就足够你郁闷了。
而更郁闷的是,你爹还满脸温柔的,端着一碗一看就苦死人——事实上也绝对会极尽苦涩之能事的汤药,站在你的床前。
你要是以为白迟会化悲愤为力量,一手打掉药碗,那你就太……低看他了。
白迟的反应是,一拉被子蒙头盖上,嘴里咕噜着:“不吃,不吃,誓死不吃。”
“真不吃啊?”白垒一脸遗憾,“这可是爹亲自熬了三天四夜,历尽千辛万苦才熬好的。”
“爹,今天几号了?”眼睛从被子里露出一线,白迟问道。
“初七啦!迟儿怎么突然问这个?”白垒把碗放在案台上,柔声问了一声,突然想起什么,恍然大悟道:“哦,我想起来了,明天是七月七乞巧节,不过……小姑娘的节日与你何干?”
“七七啥……咳咳……我不干不干……”以为白垒问他渴不渴,白迟被子一拉,又缩到被子里,心里异常悲愤的想,昨天初六,今天初七,你的三天四夜难道是自己生出来的!
其实白垒这次还真是冤枉,他这三天四夜的来头再简单不过了,三加四这不就刚巧等于七吗?
这药也真是他熬的——虽说本来白北说根本不用吃药。
那历尽千辛万苦更没骗人啊——熬药时他特意加重了辛辣和味苦的药材,就是准备让白迟来历尽呢!
相比于他平时的话来说,这句话真是……比珍珠还真了。
“这不吃药,病怎么会好呢!良药苦口利于病啊!”白垒无奈的叹口气,一转儿又哀叹起来:“迟儿莫不是在和爹生气?爹昨天不是气糊涂了吗,你说你在祠堂罚跪,竟然敢反向跪着,又还吃东西,这是不敬先祖、大逆不道啊,你说……”
白垒喋喋不休,白迟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听说中国有一个姓唐的和尚,凭着嘴巴念叨把一个姓孙的杀人魔头给念得撞山身亡了,难道他爹学的就是那传说中的撞山撞山经?
一刻后,白迟咬牙,我抗;两刻后,白迟把四肢中唯一还算完好的右手塞进嘴巴里咬住,我忍;三刻后,白迟觉得嘴巴里开始出现甜味,他想他唯一完好的右手也伤残了,我誓死不喝……
一个时辰后,白迟泪流满面的一掀被子,看着白垒道:“爹,我太感动了,为了您说的如此多天书,我喝。”
“迟儿真乖。”白垒眉开眼笑,伸手把他从床上扶起来,和蔼可亲的把碗递过去,柔情无限的道:“来,都喝下去,千万别吐啊!”
白迟就着他的手一口喝完,嘴中辛辣的苦涩的,结合成无比古怪得味道,刺激着神经,果然是……千辛万苦。
伸手死死的把两片嘴唇结合在一起,白迟边泪流边哀叹,难道要他穿越就是要他来受苦的,他当年不就小小的鄙视了一下据说喝中药喝到吐血的某人嘛,为这么点事,至于嘛至于嘛!
“迟儿乖,爹去放碗去。”白垒心满意足,神清气爽,飘飘然的走了。
白迟分明从他的背影中看到一个闪着幽绿鬼火的骷髅头,咧着黑得发亮的尖牙,无声的对着他阴笑。
……
白垒走到院子里,正遇上相携而来的白南夫妻,眼尖的发现白南的黑眼圈和想容的红眼圈交相辉映,随即语重心长的拍拍白南的肩:“这房中之术,要切记持而有度啊!”
想容脸刷地红了,又气又恼,欠了欠身,错过白垒往屋里去了。可是接着还有她更气更恼地,只听白南一声苦笑,痛心疾首道:“老爷之言甚是有理啊,若不是禁欲三十四年,我也不至于如此啊!”
想容听得怒火中烧,脚下步子加快,几乎用冲的冲进了门。
她却不知白垒也是怒了,微笑问道:“白南你今年贵庚啊?”
“贵庚!”白南吓得哆嗦,不知道他那话哪里惹到他家老爷了,小心翼翼的谄笑道:“老爷,俺庚不贵,今年正好二十有六了。”
“二十有六,你禁欲了三十四年啊?口出诳言,罚你四十三年工钱。”一挥袖,手中药碗滴落点点黑药汁,气势磅礴,潇洒药淌的走了。
白南站在后面,只觉得风萧萧兮易水寒,银子一去兮不复还,望天皱眉思考三四七十七天,终于想到他家少爷今年年十四,而自那年起,自家老爷就禁欲了,可不就刚好十四年。
——他怎么这么衰啊,怎么就不晓得说四十三呢,反正三加四和四加三一样啊!
到了这个时候,白南他竟然还不是反悔不该学着他家老爷拆数字玩耍,而是懊恼拆错了。
“老爷,等等我啊……”一声漫长的低泣,白南掩面直追而去。
……
“少爷,您怎么了?”想容冲进门,看到白迟趴在床上,低头干呕欲吐的样子,吓得魂飞天外。
白迟伸出软绵的手搭在她手臂上,脸色苍白,有气无力:“吃的,喝的,不管什么,快,快拿来。”
想容本来就是来送饭的,忙从篮子里盛了一碗汤喂他喝下去,眼中湿气又涌上来,无比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只能看着他受苦。
喝了一碗汤,口中那种说不上是苦还是什么的古怪味道,终于稍淡了些,靠在想容身上,后脑勺在柔软的胸脯上磨蹭几下,安慰自己苦过了,终于等到甜了,把脑中两朵花儿——莫知君和白垒——翻出来着上女仆装,流了半天口水后,总算把喝药后的恶心感觉压了下去。
这时想容也已经把他右手的伤口处理好了,不管想容怎么心疼,白迟只是看着自己的四肢,脑中想象自己变成被人贩子弄断四肢后,被人用木板推着沿街乞讨的可怜人——呜,他好可怜。
“想容,我好饿。”肚中咕噜噜一响,白迟把乱七八糟的思绪收回来,可怜巴巴的眨眨眼,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
“嗯,我喂你。”想容扯出一个笑容,转头间悄悄擦掉眼中的泪水,端了清粥重新走回来时,脸上已经恢复往常的样子,除了眼睛的红肿消不去外,又是一个妩媚姿态的少妇模样了,勺子舀起清粥,吹了吹才递过去,微微笑道:“少爷不喜欢加东西,我特意煮的清粥。”
“嗯!”甜甜一笑,张口开吃。
两碗粥下肚,肚中暖暖的,慢慢散到四肢,白迟终于觉得自己是彻底的活着回来了,边慢吞吞的含着粥,边问道:“小白吃了吗?”
对于他漫不着边际的问题,想容早就习惯了,安然的回答:“已经给它弄了吃的了,少爷放心。”
“昨天它也吃了吗?”
想容浅浅笑一下,柔声道:“也给它吃了,它胃口好着呢!”
“哦!”白迟应一声,含了一口粥,脸上乏起一丝羞涩:“竟然都吃了那我就放心了,它现在应该能经得几餐饿了,我今天头晕晕的,突然非常讨厌鱼的味道,暂时家里就不要买鱼了。”
想容诧异的看着他,只觉得心中无比别扭,隐隐约约觉得这种语调十分的熟悉,打心底就厌恶无比,迟疑了一下还是应了下来。
吃完三碗粥,白迟摇头不要了,想容收拾了东西走出门。
明晃晃的阳光照下来,她这时才终于想起那种找着冠冕堂皇的借口为难人的做法,不正是白垒常使的吗?可想到白迟被打了头,讨厌鱼腥味完全是可能的事,又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暗啐一口,含笑走了。
……
“老爷……”白南追到厨房,可怜兮兮的叫唤。
“怎么?我罚工钱你有意见啊!”放下碗,白垒笑意暖暖的,眼神柔柔的,声音轻轻的。
白南心里寒寒的,背后凉凉的,嘴唇颤颤的,欲开口的话重新吞回来,脑袋一转,从怀中拿出一个铜板递过去,谄媚:“不是,老爷,我就是想告诉您,薪俸门这不发薪了嘛,我给您带过来了。”
白垒看着他手中铜板皱眉头:“就发一个铜板?”
“老爷,这薪俸门的规矩是门中的人见人就发薪,一天一人一次,这一个铜板不是积少成多嘛!”
“嗯嗯,有理。”白垒把铜板拿起来,笑着拍拍他的肩:“有前途,从今以后你半个人就是薪俸门的了,记得每天给我铜板啊!”
转头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什么,转头无视白南的哭丧脸,理直气壮的伸手:“还有迟儿的,我给他保管。”
白南无奈的从怀中又拿出一个铜板,在手上摩擦良久,听到白垒轻哼一声,才恋恋不舍的放到他的手里。
一天两个,五百天就有一两银子了——白垒手打着折扇计算着慢悠悠的向前走——等有了一两银子,等有了一两银子,老爷我也买件那么白净漂亮的衣服穿上,到了晚上往暗影里一站,谁也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
擦肩而过时,想容偷偷对着白垒翻了个白眼,可惜算着银子的白垒直接无视。
走到厨房看到生硬的立着,双眼发直的白南,想容叹口气,不用问也知道他又吃了哑巴亏。
果然就见白南僵硬的回头,幽魂状的念叨道:“风萧萧兮易水寒,铜板银子私奔兮不复还。”
第八章 淫诗与作对
我视诗词如粪土,诗词视我如粪土,大家都是粪土,是粪土就该被扔到臭水沟里,为什么你们这些粪土那么不安分,竟然争先恐后的要爬进我爹嘴里,害得我这个粪土也被带了过去,更过分的是,为什么我排的位置不前不后,刚好被踩到脚底下。
——白迟
晚间的时候,白垒突然想起昨天吩咐的事,叫来白南问道:“我昨天要你查黄历的情况怎么样了?”
“回老爷,初十和十七都宜出行。”
“明日不宜?”白垒眉头一皱。
“明日宜祭祀,忌出行忌嫁娶。”白南把两个忌讳加重了语气。
白垒不郁的挥挥手:“明天是初八,八八发发,多好的日子,那黄历一定是错了,准备准备,我们明天就走。”
白南恭敬的应了,带着承受想容怒吼的心理准备,出门去收拾行李。
白垒回房的时候,白迟正沾着药酒揉着昨天跪肿的双腿,抬头看到他,给了他一个甜甜的笑容,那一瞬间,白垒心中升起过一丝柔弱,可也只是一瞬间而已。
对于白迟的那身皮囊,他有足够的理由爱,亦有足够的理由恨,这爱恨交织间,他早已破不开那层层迷雾,看清自己真实的想法,只知道,若他好了,他就不舒服,而他从很多年前,那个人的棍棒毫不留情的落在他尚稚嫩的身体上时,就下定了决心——此生,决不亏待自己。
白垒从他手上把揉酒的活计接了过来,视线落在白皙玉润的肤色上突兀的红肿,悄悄闪过一丝莫名之色,落在他腿上的手,并没有白迟恐怖的大力道,不但轻柔,甚至还特意用了真力推动药力。
白迟松了口气的同时,心中又稍稍有些紧张,虽然从铜镜和周边人的反应上,知道自己这个身体的样貌极为不凡,而他也一向把这利用得彻底,可是这些对于他爹那是毫无用处的,他甚至往往觉得他爹看到他的脸就很不爽,是以什么一个笑脸能让他爹良心发现,开始心疼他,然后父慈子孝的狗血情节,他是从不做那个想法的。
这会白垒竟然那么温柔的帮他揉腿,实在只能让他想到暴风雨前的宁静。
白垒低着头专心盯着手,灯光的剪影斜斜的打下来,照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照在他嘴角微微翘起的笑容上,照在他修长有力的手指上,白迟喉咙轻轻咕噜了一下,觉得这是他两世以来见到的最好看的画面了,那些什么明星巨流的,在这种纯天然的气场上,实在是不值一提。
要是,要是他爹里子里不是那么恐怖的人该多好,他现在就可以……就可以扑过去……也压不倒他。
真丢脸——白迟脸上因羞愧而发红——他当年除了玩杀杀人、放放火的勾当,怎么就不多花点精力在床抵上呢!不然也不至于到今天,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压倒男人啊!呃……虽然他其实也压不倒。
白垒抬头微微一笑:“爹给你揉腿,迟儿你还害羞不成。”
白迟又不想找死,当然不可能说出真正的想法,只见他脸上红意更浓,扭扭捏捏的搓着被角,声音低不可闻的道:“迟儿长大了嘛,当然会害羞。”
“是啊,爹的迟儿长大了呢!”白垒另一只手怜爱的拍了拍他搭在腿上的双手,脸上那种微微惆怅又透出一股骄傲的神情,把吾家有子初长成的父亲心理诠释得淋漓尽致。
“迟儿长大了,也该要娶媳妇了,我们明儿就出门给迟儿讨媳妇去。”
不是吧!白迟不可置信的睁大眼,他才十四岁耶,梦那啥遗那啥都没有过,怎么就要结婚生孩子,而且……他爹都多少年没出门了啊!
——他刚刚的直觉果然是对的,看情形这次情况很不寻常,后果很严重。
“爹,迟儿还没长那么大呢,爹,迟儿舍不得你。”扯着白垒衣袖,白迟做最后的挣扎。
“呵呵,爹也舍不得迟儿,不过这天下哪有不算的筵席呢?”白垒微微一笑,“这事就这么定了,明天就走,我思量着我们家虽然穷,可这方圆百里的人真配不上你,所以准备出门去……”稍稍犹豫了一下,他又道:“这用度有些紧张,除了留下的聘礼,家里余钱不多,我这不正考虑我们是用牛车呢,还是用马车。”
把听不懂的直接过滤,最后一句话他还是听得懂的,白迟脑袋晕了晕,他头还没好,明天就准备让他沿路颠簸啊,他爹可真狠,更狠的是,竟然还想用牛车。
“我实在难以抉择,我想这样吧!”白垒眼中柔柔的,若波涛荡漾,荡得白迟心里七上八下。
“我教你读书习字这么多年,今日就验证一下成果,迟儿要是能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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