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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戏-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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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三月,不见丝毫势头,雾绯突躲避白垒,白垒匆忙寻之,其一月后雾绯又不知为何自动返回,此时她已有二月身孕。
其后些月,常有隐世门派中人道贺,更甚者有莫闻二子莫知君,随于雾绯身侧,声呼其姊,不肯稍离。
元源五零年,七月,时岁不及四九年炎热,江湖亦无大祸乱,可谓风调雨顺,万民安乐。
白垒之父白旭突于子求和,品茶谈三日,白垒自始至终神色带笑,不曾变化,白旭出时,白垒谦和送出。其回时突问桌上茶盏何去,雾绯身边小丫头想容言,小姐渴,少爷端去。
那人白垒突然命人赶莫知君离府,其后就传出雾绯早产而逝,身体焚尽,尽洒落红河,想容亦被逐离府。
元源五零年冬,白旭殁,莫闻出家少林。
《江湖百晓录?三十年隐世之乱?下》
……
(完)
番外:还不快上来
欢喜能治阳|痿,甚至可以让清心寡欲的老和尚想参欢喜禅,霍峦身上扒来的,效果不敢保证。
软筋散能治多动症,对走火入魔有奇效,白采出品,绝对佳品。
燎原有利于血液流通,是寒冷的冬季必不可少的烧啊烧啊烧吧,回火出厂,质量保证。
……
最后是新鲜可口的蘑菇汤,纯天然食物,放心食用。
惦着脚尖,小心翼翼的捧着碗,用手肘推开门,白迟对坐在窗前看书的人盈盈一笑:“爹,喝汤。”
“好,爹的迟儿真贴心。”接过碗,白垒温和的笑一下,又转而问道:“迟儿喝了吗?”
白迟眼睛晶亮,满是期待的看着他,听到他问忙点头:“喝过了,可暖胃了,爹快喝快喝。”
揉揉儿子乌黑的头发,白垒张口,一碗不知包含了多少辅料的汤,就被他喝了下去,喝完他偏头琢磨了一下,把碗放到旁边茶几上,正颜道:“这百花谷的汤,不好喝。”
“嗯,没有家里的好喝。”白迟点头表示认可,心里无比郁郁,他收集了好久才收集那么多药啊,怎么那么轻松就被喝下去了,怎么……就没个效果出来呢?
白垒再揉了揉白迟的头发,突然一顿,脸色慢慢飘红,看着白迟的眼神变得极其温柔:“迟儿,爹感觉有点热,还有点软,你知道这是怎么了?”
白迟眼睛放光,伸手去扶软下去的人,低头担心的问:“爹是不是冻着了,这大冷天的,可容易冻坏了。”
“嗯,可能,这人老了就是不中用。”白垒颤巍巍的叹息一声。
“爹才没老呢!”白迟看着某妖怪这么些年不带变化的脸,弯腰把老爹扶起来:“迟儿扶爹上床去,拿被子捂捂就好了。”
半响后,白迟站在床边对着床上的人研究,白垒他,是真的中毒了还是假的呢?
管他是真的假的,试试就知道。这么一想,白迟兴致来了,可是用什么试呢,他一开始就没料到这结果,现在要怎么办怎么办?
“迟儿,热。”
床上传来一声呢喃解决了白迟的难题,帮人把衣服脱了,白迟磨拳擦掌,扑过去,采菊花。
这里亲亲那里摸摸,身下的人只是舒服的哼哼,不可思议的服帖,白迟轻轻叫唤也没回应。
“爹,我真采菊花了,你要是不反对我就当你默认了哦。”
“是你自己不反对的哦。”
白迟强调了好几遍,没见白垒神色动颤,他深吸口气,手往下面……
突然,往下去的手被抓住,再往上移了一点,落到……
“爹,你好点了吗?”手被压制住,白迟傻笑。
“现在感觉好多了,迟儿刚刚在干什么呢?”
“迟儿没……没干……”睫毛微微颤动,白迟说话结结巴巴,白垒你拉着他的手做什么呢!
“爹,我给你端茶去。”使劲,就要从对方的禁锢中把手抽出来。
“端茶做什么,爹现在想要迟儿了。”仰头看了看他,白垒松开下面的手,轻轻一笑:“你喜欢在上面怎么不给爹说,爹那么疼你,什么都会答应你的。”
白迟睁大眼,全神戒备,白垒的话能信,母猪都会飞了。
“迟儿做什么这么看着爹。”白垒害羞似的红了脸,躺着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似乎真的就要随他去。
白迟更担心了,眼睛偷偷转悠,考察退走路线。
白垒脸上笑容越加柔和,轻声邀约:“迟儿还在等什么呢,还不快上来。”抓住他的手,轻轻往下带,眼中柔光一荡一荡的,荡得白迟心脏砰砰乱跳。
“迟儿,坐上来。”
坐……坐上去。白迟脸上傻笑凝固,砰砰乱跳的心差点停了,心里狂叫着,果然,果然没好事。
“怎么,迟儿有什么意见吗?”眉头微微一蹙,白垒担忧的看着他,伸手揉他鬓角劝慰:“有事别搁在心里,给爹说,别看爹老了,有些事爹还是比你强的。”
是啊是啊,强着呢!白迟心里猛翻白眼,以某人的内力,再活一百来年根本不成问题好不好,整天老了老了,难道未来百年,他就得在他爹无病呻吟的老了老了中度过?
想到那个太过漫长的时间线,白迟打了个寒战,瞄瞄白垒貌似专注看着他的眼神,他咬咬牙,双腿分开,坐……不上去啊!
白迟心里泪流成河,然后河水泛滥成灾,在白垒那么目不转睛的注释下,他能坐得下去才怪。
“爹……”拖长尾音撒娇。
“嗯?”轻柔的疑问。
“我不想到上面了,我再也不到上面了好不好。”
“不好,有使就要有终,不能养成做事半途而废的习惯。”
“可是……”
“这么大了还做不好事,算了……爹帮你。”
腰被扶着,强制性的上下活动,白迟手靠在白垒腿上,迷迷糊糊间嘀咕:“爹你能不能有些事比我弱一点?”
“嗯?”
“我什么都没说……碍…迟儿好喜欢爹……爹……快一点……嗯……”
速度果然是快了,白迟转移话题成功,可他再没有精力庆祝,急风骤雨似的欲望彻底把他湮灭。
……
今天百花谷谷主雾花花的正式收徒,作为极有可能成为下代谷主的人的入门礼,百花谷极为隆重,江湖有名望的都被请来观礼,一向幽静的百花谷显得极为热闹,迎来迎往的声音此起彼伏。
“轰!”一声巨响从后面传来,紧接着好似起了连锁反应,轰轰声一路不绝向前递进,同时伴随漫天灰尘飞舞,众人尽皆跳上屋顶向两边退避。
这是怎么了,好似在拆房子啊,怎么回事?
嘘,小声点,怎么回事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昨夜后院住了两虎头蜂,咳咳,知道了吧!
嗯,多谢这位兄台,兄台你是哪个分部的人啊,我隶属败家。
哎呀,败家的这位兄台好,不过我可不是你们的人,我无门无会,就一散人而已。
知道那两位的行踪的散人……兄台你是百晓吧,我了解了解,百晓要立场公正,不能和我们搅为一谈……兄台,我真想打听个事,看我们这关系……
咳咳,谁和你有关系,在下散人,和谁都没关系。
了解了解,兄台你看我想知道的那事……
都说了我们没关系……诶,和你说不通,我走了……
兄台……
这当今江湖有名望的,和白垒白迟没关系的还真少,这互相间一说话,类似此类套近乎的事比比皆是。
败家宫杀人手段存出不穷,百晓消息灵通,摘花们酿的酒醇香悠远,打狗们的狗肉味道鲜美……真是各有长处,有好些隐藏的比较深的,平时大家装作互不相关,此时是在白垒附近,套近乎也不用担心被说是阴暗里的勾当,真是大好时机,不套近乎更待何时。
这边好些人被人追着要亲近,那边两条人影从灰尘中飞起,落在尚算完好的前院。
“这房子怎么这么不结实呢?”望着那灰飞漫天,白垒边嫌弃的摇着折扇,边念念叨叨。
白迟点头,指着灰尘渐渐散去后一片狼藉的原房屋附和:“一点也不结实,豆腐渣工程。”
“豆腐渣?”白垒对这个形容稍稍疑惑了一下,旋即对着那狼籍和豆腐渣对比,转头使劲摸摸白迟的头:“我儿果然聪明,这形容真贴切。”
受到夸奖,白迟得意洋洋:“那是,我最聪明了。”
众人只当没看到那对父子耍宝,互相间交谈得那个热烈啊,没话都要找出话来,只偶尔带着怜悯的眼神看看这此间的主人。
百花谷众人看着狼籍欲哭无泪,她们的家,她们世外桃源的家啊,怎么就被毁成这样了。
“我就说了不能把人邀到谷里来吧!”雾语瞪着雾花花咬牙切齿的传音。
“伊尔未来是要做谷主的,总不能凑合啊。”雾花花干笑,接着拍拍雾语安慰:“大师姑啊,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节哀顺变啊!”
直线过来连正堂都被毁了,最后准备的隆重入门礼变成了院子里随便将就,幸得百花谷本就大,别的地方虽难免染上一层灰,倒也还是好的,草草走完程序,雾花花就命人招待大家用饭去了。
“喂,你爹又怎么回事。”
白迟寻着借口跑出来,和雾花花两人鬼鬼祟祟的蹲在墙角,雾花花开口就问。
“那个……”白迟干笑着指指雾花花手腕上的金线,嘿嘿笑:“爹说,好俗。”
“什么啊?”雾花花莫名其妙,“我戴在手上俗不俗和他毁我家有什么关系?”
“没啥关系,我爹做事什么时候需要原因了啊,哈哈。”白迟笑着拍拍他的手,起身回去,他出来大约三分钟了,再不回去白垒就要来找他了。
雾花花皱着眉头看看手,望天……也想不出因为什么。
“笨蛋,你戴了他儿子的东西。”
突然一句话冒出来,抬头就见霍峦在旁边树上伸出手招了招,算是招呼。
“你怎么在这里?你偷听我们说话!”
“我一直在这睡觉,是你自己撞上来的。”霍峦打个哈欠懒洋洋的说着,望了望白迟离开的方向,想起他走前有意无意的对树的那一笑,心中叹口气,那白家的人,怎么就那么妖孽呢!
再一转头看到下面犹自不爽的雾花花,他又感叹一句,这收养的和亲生的果然不同,雾花花虽然有几分小聪明,毕竟没那么妖孽,真是万幸。
跳下树,手钩在雾花花肩上,霍峦打断他的苦思:“别想了,你要能想明白白垒的想法,那你岂不也变白垒了,走,我们看徒弟去。”
变成白垒!雾花花想象自己变成白垒的样子,哆嗦一下,赶快掐断自己的联想,附和道:“好,我们看徒弟去。”
吃罢饭,众名望之士拿出一堆有用的没用的东西,给了那个正式入门就受众多关注了的小孩,小孩子五六岁的年龄,扬着可爱的小脸一一道谢,又得到一堆赞赏。
这个孩子即使是未来百花谷的谷主,其实也并不会让那么多人看重,只是大家都知道,这孩子当年是白迟捡回来的,名字也是他命的,虽然师父不是他,可谁知道暗地里的事呢,说不好这位将来没做谷主,反而做了宫主呢,败家宫那位置貌似还没接班人啊!
这么一想,众人看着小孩的眼神越加慈祥,最后离开谷的时候,甚至都用一步三回头,来表达自己的不舍。
“来,伊尔。”白迟抓过小孩,无视他的反抗,扯他肉肉的小嫩脸,左扯扯右扯扯。
“迟儿……”拖长的无限温柔的语气。
白迟放手,拍拍伊尔的头:“好了,伊尔要乖乖的,叔叔走喽。”
雪白的马车消失在□的尽头,百花谷的人互相拥泣,5555,那两祸害终于走了。
“好了,各位师姑师姨师姐师妹们,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大家都要努力,我相信只要齐心合力,我们的家很快就会更好,现在快去找找,还有些什么保存了下来吧!”雾花花发起了总动员。
各个娇娇滴滴的女子齐齐给了他个怒眼,旋即慌慌张张的去找自己的东西去了。
远处林中百味掩嘴偷笑:“真不愧是我徒儿徒媳,这走到哪败到哪的本身,啧啧。”
霍亥轻轻走到他身后,极低的声音问道:“昨夜白迟给白垒下了毒?”
“有什么好奇怪。”百味不在乎的挥挥手,顺便把暧昧的靠近他的脑袋推开:“迟儿给他下的毒啊什么的,还少吗?”
说完百味又偷笑几声,脚尖一点,如鬼魅般消失在原地。
霍亥看了他原本站的地方半响,一扭头望向马车离去的方向,心中有些古怪的笑意:看来白垒是真的很在乎白迟,不然依他的性格,即使知道是伤不到自己的事,也绝不可能允许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惹他。而且还不准白迟离开他身边太久么,即使知道这天下没什么人敢伤害白迟,依然要以防万一,还是谨慎的白垒啊!
“白垒,还有白迟,你们一定不知道,你们只有面对彼此时,身上的气息才会强烈起来,不再是那样满不在乎的样子……这,也算是冤家对头吧……”
远去的马车上,冤家对头一号白垒端着一碗千辛万苦,无视二号白迟的苦瓜脸,逼着他喝了下去,碗一放,转头,两人的唇印在一起。
你在这世间的喜怒哀乐,全得随我,即使是千辛万苦,那也得是我给的,而我给了,你就要喝下去。
自白
白迟:败类
我死了,无关其他,只是给出的信任被糟蹋,这并不可笑,因为那个信任我愿意给,这个原因也没什么深奥的,只是突然觉得人这一辈子没有一个信任的人,那实在是很悲哀的事。
所以我死了,这并没有让我后悔,死在信任的人手上的悲哀程度,在我心里,比没有信任的人的程度要稍低了那么一线。
所以我死了,死前是笑着的。
这并不是嘲笑,只是突然觉得笑着死更有趣。
当然遗憾还是有的,不过是为了那个人而遗憾,因为我死后,他再也找不到另一个全心信任他的人了。残酷的佣兵世界多的是并肩而立,可为对方两肋插刀的朋友,可是没有哪个朋友会全心相信对方说的每一句话,例如如果他说月亮是方的,别人会嘲笑,而我会点头。
我想那个世界上再不会有像我那样的人了,这是非常遗憾的事。
当然对于这个全心的信任,我知道那个人是不会在乎的,他和我一样,心坚似铁,从不会为自己所做的事反悔。
例如我选择了信任,然后我死了;他选择了利用那份信任,然后我死了。两个人都不会后悔。
这就是我前世唯一的朋友,我很欣赏他,从认识他到死后这么多年,从没有变过。
我说过我心坚似铁,这里面夹杂着撬开脑子也不会变的固执,我初认识他时就很欣赏他,所以我死后同样欣赏他,不过他杀我的手段要是真小人或是真君子一点,我应该可以更欣赏他的。
你要杀我就杀呗,我又没说不可以,我又没说要反抗。
我死了,我只是觉得很有意思,非常有意思。
雇佣兵应该死在战场上?NONONO,如果和大家一样,怎么会让我满意呢?我对我的死法非常满意,这很有意思。
我死了,然后我又活了,这多么不可思议而奇妙。
当然其实我并不满意,因为第一眼看到的那个人,他让我觉得我这一生就应该是幸福的,可是后面的情况显然表示我判断失误。
这很糟糕,一来我不喜欢判断出错的感觉,二来我说了我很固执的,我认定的幸福生活要发生变化?这让我很困扰。
我喜欢不一样的生、不一样的活、不一样的死,关于生这一点我无法控制,不过关于活和死,现在雇佣兵的活法,和全无防备死在朋友手上的死法,这是很不一样的吧,我喜欢。
所以当我努力装作真正的婴儿,慢慢听懂只字片语,然后知道白垒要我是个白痴时,我白痴了。我觉得这个活法很有趣。
而当我感觉到白垒偶尔的杀意时,我试探着他的习惯,开始让自己转变,改变成聪明与白痴间歇性抽风的人,努力让自己从他手中活下来。
——不明不白就死,这可不符合我的习惯。
当然,我想我需要再次强调,我是个固执的人,所以不管怎么转变,关于幸福的中心思想是不能变的。
一个幸福的小孩,单纯的性格、可爱的表情、偶尔撒点小娇、使点小坏、不知人间疾苦,多么美好。
前十四年,一切都很完美,只是那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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