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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戏-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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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智法被激得猛烈咳嗽几声,怒骂道:“离经叛道,你不光杀了你爹,连认都不认了!”
  
  月儿洒下一抹清辉,照在三人身上,路边的林子林传出几声夜枭的叫声,白垒皱了皱眉头,低声对白迟道:“给爹记下,下次要白南建个灭夜枭的门派,这大晚上的叫得难听。”
  
  白迟点点头,身体往白垒怀里缩进了些,那智法的狰狞的样子,还真像夜枭,该灭。
  
  白垒赞许的摸摸白迟的脑袋,睇一眼地下喘粗气的智法,微微一躬身,用上了请教的语气:“白旭他一生为娶,甚至从不曾和女子同床,敢问大师,他一个人能把我生下来?……说起来,白旭他可比大师更有资格当和尚。”
  
  好似被一把烧红的刀子,毫不留情的插|进了心口最柔软的位置,智法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那种颤抖的程度,让白迟都为他担心起来,担心他会不会就这样抖着抖着就……死了。
  
  一代少林方丈,颤抖抖死的,多不好听。这要是让人知道他和白垒在旁边,人家还以为他们父子有变态趣味呢,那他们多冤枉啊!
  
  “爹,大师他是不是很冷?”抬头极为担心的问。
  
  其实他更想问的是,他爹的爹是谁呢?还有这面前的大师,除了是他娘的爹,还是白旭的什么人?看现在这架势,他好像一直会错意了,智法貌似是在给白旭报仇。那白旭难道和智法有JQ?
  
  真是的,智法你太不敬业了。你可是和尚耶!
  
  白垒还没来得及回答,智法突然惊问:“你扇子上的是什么毒?”
  
  白垒疑惑的看着他,见他脸上身上开始各种颜色变幻,他认真思考良久,半响才恍然大悟,一拍额头低骂一声:“这人老了就是这样,记性不好,昨天白南说他倒掉家里的毒的时候,不小心把扇子掉在了里面……嗯,这毒可能有点多,我还真不知是什么。”
  
  智法瞪了他一眼,低头运功逼毒。
  
  白垒眉眼扫了扫智法,眸中闪过一丝不屑,一转头对白迟笑道:“迟儿我们回家,明儿迟儿就要嫁给爹喽,以后爹会对你很好的,比以前比现在都更要好,迟儿就莫要跑了。”
  
  白迟眼泪挥洒,他这跑可是来当志愿者诱饵的,为什么还要被威胁,什么更好,爹你别对他好了,他折寿。
  
  被白垒抱着走了几步,白迟回头看到智法脸色更差了,他咬了咬牙,想到那点穴、那稍稍停顿的掌力,想到这位终归还是他的外公,他心中叹口气,决定做个好人。
  
  拉拉白垒的领口,白迟满眼都是怜悯:“爹帮帮大师吧,他好像很难受。”
  
  白垒一怔,揉揉白迟脑袋:“爹的迟儿心地真好,罢,那智法虽是个坏蛋,可他不仁我们不能不义,帮帮他。”
  
  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念念不舍好久,才在白迟仰头无言的催促中,狠狠往后一扔,“相神医的皓雪,大师试着用下吧!”
  
  被白垒带走前,白迟趴在白垒肩上,最后给了智法一个甜甜的微笑,暗中期盼道:下次……再来啊!
  
  只可惜,那林子深处好像来了什么人,智法以后怕是没机会再来了。
  
  “白痴,想什么呢?”
  
  “爹,迟儿疼。”
  
  “疼?那就疼着吧!爹陪你疼。”
  
  “……”可是你没他疼啊,伤敌一千,自损一万,他……也值!
  
  ……
  
  智法没有迟疑,立刻把药吃下去。
  
  林中有两人携手走出来,到他身边躬身一礼:“莫大殿主,白北、织书有礼了。”
  
  不等惊讶的智法开口,白北褐色的眼中闪过嘲弄:“是不是很吓人,这是二殿主逼我研毒所致的,连织书都哑了,想来你也不曾调查过,定然也不知道,代你承受了二殿主怒火的白垒,从小是怎么过来的。”
  “要不是他期待白垒长出你这个脸,你今日看到的白垒也定然不是完好的,可是白垒偏偏长得不是那么像你,所以他找了和你有几分相似的女子,逼他娶妻生子——这你同样不知道吧!”
  “白垒确实不是好人,可这一切,都是因你,你没资格报复他。”
  
  趁智法失神时,织书突然拿了一个药丸塞到他嘴里,返回时看到他衣服里露出的信角,顺手抽了出来。
  
  “你给我吃了什么?”身体里的内力不受控制的分散,一丝丝散布全身,又通过每一个毛孔穿透出去,消散在月色中,智法用功克制,却只能让它们消散得更快。
  
  “散功散罢了……你别白费力气,若用内力就可以克制,我白北这些年人不人鬼不鬼的,岂不是白活了。”从妻子手上拿过那被抽出的两张信纸,白北看着突然诡笑起来,弯身走到智法身体,把信摊开放在他手里:“亏得雾馨死前还不忘把这个给你,你怎么可以不看呢!”
  
  智法低头,视线落在信上,突然呆了。
  
  许久后,白北提着晕过去的智法,和织书相携远去。
  
  “我们回家,再也不出来,书你还记不记得,你说要吃我种的枇杷,我们回去就种,十八年后就可以吃了,我们还有很多很多十八年……”
  
  月辉拉长了影子,有人轻轻点了头,交缠的手更贴近了些,在朦胧的月色中,完美如梦。
  
  两张纸张被遗忘在后面,随风打了几个转儿,隐约间可以看到其上的字迹。
  
  “哥,我在白费村等你,洗干净脖子自己送过来。”
  
  “莫闻,迟了十四年才把这个给你,小旭给我这个的时候已经快死了,是不是很恨,三十年前我怀了绯儿后知道你们的事时也那么恨过,十四年前绯儿死时我也那么恨过,现在还给你,两不相欠……”




第四十章 正文完

  钩钩手,我一直一直和你在一起,等你老了,等我比你厉害了,我就欺负你。
  ——白迟
  
  百褶的大红裙子,里里外外三层三层又三层,身上玉佩、彩绦、花穗挂得满当,白迟内伤未愈,被折腾的够呛,最后那一看就贵、重的头冠,在他无限惊恐中,无情的往他头上一套,脑袋立刻被压得短了半截。 
  
  被盖着红头巾,眼前一片血红,又兼裙子别扭,身上配饰叮叮当当作响,白迟羞愧欲绝,要不是怕白垒真的把他绝了,定然要逃婚无疑。
  
  今天的黑店一改清雅风格,全店挂红,显得极为喜气,不过婚礼并不在黑店举行,出门坐进十六抬大轿。
  
  一路摇晃,出来黑店,再寻着落红河上走,白迟半路叫停了一次,下轿一团红绫扔进河里,看着它慢慢沉了下去,才让人起轿继续走,然后就进了那个占地不知多少的大宅院,重重叠叠走了好多层,才被人搀扶了下去。
  
  三年前白迟娶妻,众江湖有头有脸的人大都来齐了,今天白迟嫁人,同样来得很齐。只是和白迟行婚礼的人变了,这江湖新一代的人自然也是变了,正所谓物是人非。
  
  白垒一身直裙礼服,同样裹了不知道多少层,同样的叮当作响,从雾语手上把人接过来,他低声在白迟耳边轻笑:“迟儿怎么来得这么晚?”
  
  红头巾下的白迟咬牙,狠狠低道:“一个粽子,他能快到哪里去……何况还是被压扁了的粽子。”
  
  白垒扯着他打量一下,点头正色道:“果然是个粽子。”这么说着,他环住粽子的手却丝毫不曾放松。
  
  对两人的亲密举动,院中众人只当没见,三三两两的寒暄起来,没话也要找出话来。只有莫知君远远看着两人,脸色极不好看。
  
  拜天地没什么悬念,只是白迟不情愿的动作惹得白垒微笑了一下,吓坏了院中众人。
  
  拜父母的时候,百味一人坐在上手,白垒拜下去前眼对他扫了扫,他脸一阵扭曲,微微侧身,只受了个侧理。
  
  院中众人很为他可怜,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是不适用于白垒的,所以可怜的百味只能象征一下,真要受了白垒的拜礼,下半辈子恐怕就要活在提心吊胆中了。
  
  想到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百味扭曲的脸平和下去,为父……当白垒的父亲……还是不当的好,他还想多活几年呢!
  
  最后夫妻对拜,白垒白迟两人拉着红丝络的两端,那真力通过丝络交缠,最终白迟惨败,被压得弯下腰去。即使是被压下去的,可白迟抬头,透过红巾看进白垒眼里时,依然有些毫无道理的触动。
  
  这是一个仪式,从此后对方属于你,条件是,用你自己做交换。
  
  白垒会给这么个仪式,白迟在一个人的时候,心中还是有一些甜甜酸酸的味道的……当然,也许这只是因为喝了太多酸梅汤,所以才留有了些许余味,然后才有了这么一种幻觉,可这幻觉能让自己开心的话,相信也是可以的。
  
  什么礼乐鞭炮,都因着白垒的嫌弃省了,前者噪耳,后者在地下脏乱。两人携手进了洞房,那房里被布置得红烛大明,床幔被褥,桌椅盆碟,一应都是红艳艳的喜气。
  
  在周围充当喜娘的无花谷人惊讶的眼神中,直接掀了白迟手帕,拍拍也受惊了,瞬间从不爽脸变成甜甜脸的新媳妇,看着他比衣衫更艳的脸蛋儿,白垒很好脾气的轻笑:“爹出去应对,要是回来迟儿不见了,爹下次就会想办法把迟儿栓到身上哦,乖。”
  
  门合上,白迟把屋里看热闹的女人请出去,掀了头冠,躺在床上哀声叹气。
  
  ……
  
  不过片刻,窗子突然发出石头击中的响声,白迟爬起来,推开窗就看到对面围墙上鬼鬼祟祟的雾花花。
  
  迟疑了一下,远远听到前面的喧哗声,想着白垒也不会这么快回来,白迟起身,提着繁琐的裙子从窗口跳出去。
  
  “喂,你这几天都做什么去了?怎么像小偷似的?”被雾花花拉进暗影里,白迟也不自觉的放低声音。
  
  “你有点良心,大哥我对你多好,听说你大礼,冒着危险过来。”雾花花伸手就欲敲白迟的头,突然看到白迟咧着嘴笑着指指他那身嫁衣,他连忙把手缩回去。
  
  人家白迟现在是名正言顺的白垒的人,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乱碰啊,雾花花蹲墙角画圈圈。
  
  话说他这身衣服穿着,竟然不可思议的嵌合,本来就漂亮的人,比平时又艳了几分,那清纯的样子配着艳色,在月色下美得让人窒息。真是妖孽。
  
  “反正我就是来送贺礼的。”雾花花不知从哪提出一只黑猫塞到白迟手上,“你那师爷爷……也许你要跟白垒叫师父,反正就是他……他不知道怎么帮豁海岛那位三少把岛主位置抢了过去,现在霍亥和霍峦被赶出岛,天天没事干就找人麻烦。”
  
  止住白迟开口,雾花花语速很快:“说什么凄凉的被赶出岛当然信不得,不过他们现在确实很闲……我被霍峦盯上了,现在要去逃命,有什么事下次说。”
  
  “等等。”拉住匆匆忙忙的雾花花,在他不解的视线中,白迟从手腕上把带了三年多的金线取下来,不过他的阻拦,强硬的缠上去:“不知道雾馨为什么非要说无花谷是百花谷,你名字中那么多花,这百花谷也许是她要给你的呢……百花谷,比无花谷好听哦!”
  
  推推呆愣住的雾花花,白迟提醒他:“你快走吧,我听到好像有人过来,你快走。”
  
  雾花花原本还想说什么,听见有人过来慌了神,匆忙喊一句“下次说”脚尖一点,消失在另一片高墙的暗影中,几个起落就再也看不见。
  
  右手摸摸左手腕,空荡荡的稍有些不习惯,他抿嘴笑一笑,暗中向死去的人承诺:虽然把百花谷的担子扔了出去,没烟他还是会传下去的,所以雾馨你可不要从坟墓里爬出来吓他。
  
  刚才听见的脚步声并没有走过来,这宅子的格局跟迷宫似的,那听着似往这里来的,其实应该是另外的方向吧!
  
  白迟爬上墙头,偷偷向外望,看到向出口去的两人,暗中偷笑:还以为是谁呢,这早早退席的原来是莫知君和不识啊!
  
  不识是暗杀高手,对视线比较敏感,一转头就对上他,白迟无声笑着招呼一声,看不识眉头隐隐锁着,似乎有什么苦恼,他张嘴用嘴型道:谢我吧,我让爹爹撤了命令。
  
  不识疑惑更甚:你为什么……要帮我。
  
  白迟指指莫知君的背影,示意他帮的是舅舅而不是他。
  
  这时莫知君发现后方的不识有情绪波动,不解的转头,再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一只黑色的猫慵懒的甩着尾巴,他笑问:“我怎么不知道不识你喜欢猫?”
  
  “只是觉得那只猫有点眼熟。”
  
  “当然眼熟,那不就是迟儿的小白吗?”莫知君随口道一句,他今日没有发现白垒有做手段,防备他可能的刺杀,知道不识不是白垒的人,他一直提着的心放下来,这时竟没对失踪的小白突然出现表示怀疑。
  
  一反手拉住身后人的手,把人拖到于自己比肩:“我们去大江南北各地看看,今天软玉温香明天也许就是大漠孤行……你不准说不。
  
  ……
  
  听着脚步声走远,白迟冒出头看看,骄傲状昂起了头:看吧,他是世界上最大的好人。人人为我,我为人人,他就是解救世界的和平大使。
  
  “迟儿在这做什么?”
  
  仿若幽灵的声音传过来,白迟惊叫一声从墙头掉下来,结结实实摔到地下。
  
  “爹。”抬头泪眼控诉不接住他的人。
  
  一身红嫁衣的人虽然很狼狈,可既然是自己的人,白垒觉得看起来那身脏乱也不是那么无法忍受了,而且那小脸虽未施胭脂,却显得比胭脂更红艳,配着盈盈泪光,更是楚楚动人。
  
  动人是一回事,白垒也懒得去拉他,折扇一收,掉头就走。
  
  那红衣在白垒身上可俗气,那一掉头的动作,平时穿白衣的时候潇洒的跟什么似的,还往往让他心跳乱搅合一把,这红衣,嘿,怎么看着奇怪啊。
  
  “爹……”从地上爬起来,抱起小白,小媳妇似的跟在后面。
  
  白垒低头,看着脚下踩着的后放人的影子,看着那小模样,就可以想象他脸上多么委屈,还有心里不知怎么骂着……
  
  在白迟看不到的前方,白垒嘴角上扬,一抹极为真诚而柔和的笑意爬上了脸庞。
  
  他向后面伸出了手,白迟眼睛骤亮,生怕他又收回去似的,把弄得脏兮兮的手在衣服上擦几下,快速塞进去,紧接着打蛇顺棍子上,赶前两步和白垒并肩而立,然后给转头怒瞪他手的白垒一个甜甜的笑,塞进去的手死死握紧,不让他甩开。
  
  突然一阵风吹过,月华下的两个影子被风吹动,好似更贴近了一些,那么一点一点几不可觉的贴近,最终在没入门内前,彻底合在一起。
  
  +++++
  
  《江湖百晓录?三十年隐世之乱?上》
  君子殿、百花谷、豁海岛乃世间三大隐世门派,或小隐于野,或大隐于市,传承千年,不争名利,虽不尽行善,亦无大恶,先辈皆言,世间净土也。
  时元源三三年,君子殿突起祸乱,暗殿殿主莫旭率暗殿人出,另立门户,为败家宫。明殿殿主莫闻更君子殿为回火殿,不知效仿之意抑或争锋。
  同此年,百花谷谷主雾馨亦不知缘何,改百花谷为无花谷,立规法,命谷中众女子不可与男子亲近。而豁海岛岛主霍言突然抹掉豁海岛石碑下的‘豁然开朗,百川纳海’警语,言豁海者,祸害也。
  元源三四年,败家宫与回火殿冲突盛,败家宫败之,退居白州。
  此年百花谷雾馨产一女名雾绯,回火殿莫闻亦喜得贵子,可世事往有不如意者,不及三日,莫闻之子失踪。
  年末,雾馨与霍言言谈三日,霍言怒而出,出时有对属下言‘当事人言罢,那遍罢了,只我豁海岛于败家回火,自今往后,宁敌勿友’,其后百花谷闭谷,豁海岛亦退居海外不出。
  时元源四九年,败家宫以寻子之名,祸害江湖,一时腥风血雨。
  六月,烈阳似火,众江湖名望之士聚首,突有人闯入,自谓败家宫宫主,言其前事皆因其子白垒不服教化,望众人助其灭之。
  再一月,已江湖万千者众,追杀区区一人,或有赞者,或有不齿。其间最可笑者,连追三月,竟无能杀之。三月后,无花谷、豁海岛突然率先倒戈,其后回火殿与败家宫亦反尔,此笑谈终直终结。
  白垒者,观如谦谦君子,风度翩翩,惊才俊逸,其时其已与无花谷少主雾绯交好,两人郎才女貌,可谓金玉良缘。
  又三月,不见丝毫势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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