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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戏-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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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还等着她回去守孝呢!
  
  白迟被她话中的决心吓到了,嘴张了张,说不出话来,好久后他突然跳下床,咬咬牙道:“那白采你赶快走吧,爹他……今天没在。”说完一扭头,兀自伤怀。
  
  白采没想到幸福来得如此之快,以至于她完全不敢相信,转头看想容,想容皱眉点头了,她还有些晕忽忽。
  
  “老爷不在,少爷开了口就没人会拦你,可是你要知道的,我们老爷……终归是要回来的。”一直站在角落的白南走前一步,很尽责的提醒少夫人。
  
  “谢谢,我……”跳下床就想走,看到白迟扭头别扭的样子,她顿了顿,开了口却又不知说什么,最后也只能打住,转头向外走。
  
  “等等。”白迟见白采没理他,下唇咬得更紧了,却还是开口叫住了她,走上前,从衣袖中拿出两根胡萝卜塞在她手里,赌气的道:“给你,撑死你去!”
  
  白采心头一热,眼眶有些湿润,伸手想揉揉他的头,可手伸出来终归没有落下去,一转身再不迟疑,飞快的冲了出去。
  
  白迟赶前几步,扶着木门,强忍住哭泣,眼中泪水很是坚强的打者转儿,没有落下来。
  
  那样削瘦的身体扶着门,在寒风中不堪忍受的颤抖,想容心口也是痛了,忙上前劝导。
  
  白南撑开一直向下压的眼皮,就那么稍稍扫了一眼,又赶快压下去,他心中寒意比这寒风还要剩三分,真对白采好就不能放她走,他家少爷……好狠的心。
  
  白迟确实不是那么伤怀,却也没有白南想象的那么狠,他只是觉得既然白采下定决心要走,那日后逃和今日他放她走,反正被抓回来都不好过,他放她走,有这几天的缓冲期,那她逃走的希望总是比较大吧!
  
  白迟被想容劝进门,最后看了一眼茫茫的夜色,暗暗道:我今天放你走了,而我这一刻是真诚的希望你能逃掉的,你和我不同,善良的无辜的人,我不尽喜欢也同样不信任,可是,我希望知道有好人活得好。算是留一分美好的念想。
  
  这一场戏,有我们这些不单纯无辜的人,就够了。
  
  ……
  
  白垒不在,又兼算是做了件好事,处在心里的满足期,白迟本以为这一夜会睡得很好,可惜事实恰好相反,身边没了人,反而有些不习惯。
  
  这点不习惯也便罢了,他不是娇气的人,有必要的时候他就是粪坑里也能睡过去,雇佣兵是没有资格谈习惯的。
  
  除掉这小小的别扭,他身体里不断冒出的热气是什么?
  
  白迟掩住嘴,不想让喘息声脱口引来想容,另一只手按在某个高耸的位置,他眉头紧皱。
  
  他虽没有姓冷感,欲|望也向来都不强烈,前几个月不断做春|梦,还可以勉强解释为他被压迫久了,内心深处的反弹。虽然那个反弹的方式有些奇妙,可看着那极合他口味的脸那么多年,有那个反弹法也并不是没可能,可是现在……
  
  白迟一边努力自己解决,一边咬牙苦思,没有人的欲望是毫无来由,而且疼痛刺激后依然高昂的,他这更像是被下了药了,可这里,有谁敢给他……下这种药?
  
  解决了需求,白迟软软的趴在床上,他在想,难道这世上会有什么药,是长久有效,限时发作的?
  
  如果人都会飞的话,有限时发作的春|药也不是不可能,那他……是什么时候被下的呢?
  
  第一次做那种梦是在他逃过追杀,被白采救回来的那天,那天白垒不知道用了什么鬼魅手段,让他完全克制不住身体的欲望升腾,而且那是他第一次和他口舌交缠,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白垒虽然依旧恶整他,可是行为举止,却突然从不冷不热,变得暧昧难明起来。
  
  难道白垒就是那一天给他下了药的?他记得当时他确实有渡了药给他,可那药……难道不是安眠功效的吗?
  
  才思考了一炷香时候,身体内的热气又不嫌疲惫的袭击过来,白迟恨得牙痒痒,还是不得不温柔的伺候小小白迟。
  
  他真想仰天长嚎一声:爹啊,你到底想做什么!
  
  ……
  
  “若说有谁能知道白垒想做什么,那那个人非霍亥莫属,可是你难道想去问他?”雾花花削着并不漂亮的指甲,神色不动,随口道:“你去问吧,他一定会告诉你的。”
  
  他面前的蓝衣女子皱眉,也跟着他的视线注视着他的指甲,淡淡的道:“问他还不如不知道……有件事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你,其实……他是你爹。”
  
  雾花花一个哆嗦,匕首在圆滚滚的白嫩手指上拉出了长长的一道口子,他举着手哀嚎:“大师姑,你是坏人。”
  
  蓝衣女子,也就是无花谷五十一代大师姐雾语,掩嘴娇笑,“和我摆架子,你继续摆。”
  
  “我错了,大师姑……”伸手。
  
  接过手指给他上药,雾语温和的道:“你说的我都懂,可是对我们来说,你这小滑头却很难让人放心,或许你觉得我们这些人没必要掺和进去,可是人活着,总要有个信仰不是。”
  
  “说是为了不让无花谷安逸久后败落,可你我都知道,这不过是好听话儿。自来有苦方有甜,让谷里的人尝苦是很有必要的,这……依然是好听话儿。”
  
  雾花花苦笑:“这好听话儿我比较喜欢。”
  
  “我也很喜欢。”雾语笑了笑,把他上好药的手放了下来,认真道:“无花谷的忠义无关其他,其实只是大家的美好念想,而这念想早已经形成了信仰,我不希望这个信仰毁在你手里……白迟是无花谷第五十二代谷主,这就是事实。”
  
  “是。”雾花花小心翼翼的捧着手指,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大师姑你已经说了很多遍了。”
  
  雾语又是掩嘴偷笑一声,道了晚安出门,走到门口她突然回头道:“如果你喜欢听好听的,你其实可以想象自己在守卫人世间最后一片净土。”
  
  门吱呀一声关上,雾花花吹了吹手指,心里很费解:难道就因为他比较聪明就不相信他?可是他是真的想守卫这一片净土。
  
  而且雾馨用了十几年的时间,向他输导着弟弟的概念,他其实早在未谋面的时候,就把那个人当做是真正的弟弟了啊!



第三十二章 我爹不是人

  一个光头你还叫直发,原本也是我们这一家的人啊,果然是一个风格。
  直发,加油打倒败类,白痴看好你哦!
  ——白迟
  
  白迟鸡鸣时才筋疲力尽的睡了过去,感觉眯眼才没多久,外面陡然传来大声喧哗的声音,他迷迷糊糊嘀咕一句,蒙被子继续睡,接着好似听到边上有人叫他,试探了几句他没答,那人又轻手轻脚出去了,接着外面也安静下来,他又继续陷入甜美的梦乡。
  
  再起来时已经午时了,内力运到双耳,听着黑店外喧扰和里面寂静的强烈对比,他低头嘴角稍稍一扬,再一抬头,给了听见声音进来的想容一个大大的甜笑。
  
  今天白垒不在,风也轻,云也白……好吧,白迟紧了紧身上被想容硬加上的袄子,不得不承认今天阴沉得厉害,风是有,可惜有点重,云也有,可惜有点黑。
  
  到了前厅,他有些意外的看到正唇枪舌剑的莫知君和雾花花两人,随即他又恍然,白垒不在,他们过来自没什么不可理解的,毕竟……一个是他舅舅,一个标榜是他大哥。
  
  莫知君眼下阴影有些重,塞给他一只糖人,勉强的笑谈几句就走了。
  
  雾花花却摆明是来蹭饭的,死皮赖脸说要观摩弟弟的生活,早上那喧哗就是他在白南的阻拦中,非要把抬过来的整整十箱用具搬进来,当然他最后还是进来了,要拦他,白南的身份毕竟不够。
  
  白迟起床后黑店的禁令就解开了,时刻关注的各个掌门蜂拥而来,白迟以为他今天能有空仔细思索,最后只做了个陷入众恶狼掌门中的小可怜红帽,也亏得还有个够身份的雾花花不忘哥哥职责,小可怜才没有被那些明是甜言,实是恶语的假奉承气死。
  
  到傍晚雾花花终于忍不住,招呼白南等人拖扫把赶人时,众大大小小的掌门们才心满意足的出去了。
  
  不枉他们冒着被白垒秋后算账的危险来试探,这白迟整整一天,反应都出自自然,看不出雕琢的痕迹,想来是不可能是假装白痴的了,很好,很好!
  
  ……
  
  大坏蛋们终于走了,白迟长长出了口气,转头轻声向白南提议:“可以让爹回来吗?迟儿被欺负。”
  
  白南摇头,白迟垂头丧气转身,心里异常开心,不管是因为什么,反正他爹是真的不会突然冒回来,这样很好,很好。
  
  “很好吧,这就是身为聋哑人的悲哀,明明很不好的事,还以为很好呢!”
  
  白迟一凛,他早就知道雾花花跟着他,却没想到他竟然用传言入密,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别装了,这房里就我们两人,奶奶死前都给我说了。”雾花花看着白迟疑惑的四顾,好似在找话音来源,他翻了个白眼,顺手关上了房门。
  
  “在我面前,你装得有些过了,即使你是白痴,经过奶奶教导后,也是会武的白痴,怎么可能不懂传音入密。”雾花花鄙视。
  
  白迟懊恼的低头玩手指,他要在别人面前装不会武的白痴,一个知道他会武的人在边上看着,他当然不会选择再在这个人面前装同样的人,他现在装的是一个自作聪明装白痴又露出了马脚的人,有几分聪明,又有几分笨。
  
  “我是不知道白垒想做什么,不过我知道的是,华山灭后,很多门派的人联系都密切起来。”雾花花跳到床上,床被压得吱吱响,他拍拍白迟的肩,难得正颜:“如果他们确实在联合起来对付你爹,你爹这次应了智法的邀约,很显然是给了他们施行计划的机会。”
  
  很有气魄的说完,一转头看到白迟皱着眉头看着床,他咬牙恨铁不成钢:“你还心疼什么床啊,黑店的东西不毁白不毁,有点出息。”
  
  白迟很无辜,他很有出息,他没心疼床,他只是担心这床要是现在塌了,那他岂不是……要摔下去。
  
  “跟大哥走吧!”雾花花变脸的技术堪称一流,突然正经的说一句,旋即又嘻嘻笑道:“跟大哥走有肉吃,大哥罩你。”
  
  “肉!”白迟后仰,和他拉开距离,嫌弃的看着他那一身肥肉,他才不要吃肥肉呢!
  
  雾花花其实也知道,白迟作为漩涡中心的人,哪里走得掉。可是,只要白迟点头,他是真的会带他走的,不管付出多少代价。
  
  这时看着他的反应,他有些遗憾的同时又松了口气,一边是弟弟,一边是当做了家的师门,这个抉择真的很难。
  
  雾花花从床上跳下来,拍拍屁股就要出去,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来,他想了想,踌躇了良久还是又转了回来:“你应该知道雾绯娘亲是雾馨奶奶的女儿了吧!她是回火殿的小姐你应该也是知道的吧?”
  
  见白迟点头,不用解释太多,他松了口气,接着道:“你听仔细,这个也许很重要,只是也许。”
  
  “回火殿前任殿主莫闻是你外公,他……大家都以为他死了,或是隐居了。”雾花花认真的看着白迟:“知道这件事的人也许只有我们这四个门派的高层,因为别人都和他不熟,只要做了伪装,是不会被认出的。”
  
  听这架势好像是他熟悉的人,白迟依然傻傻笑着,心里却在琢磨,哪个人是呢?
  
  “他其实就是现在的智法大师。”
  
  智法!白迟心里一凛,修长的手指绞出了骨头错落声,眉间克制不住的颤动起来。
  
  雾花花眼中带笑,好像很高兴看到他那个伪装破功:“我们都不清楚当年的旧事,我只是告诉你这个事实,也许你能做出一些判断。”说完他不再停留,推门出去了。
  
  白迟深吸了口气,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仔细想一想,他和智法的接触虽然有几次,幸而他一直很谨慎,没有露出过破绽,所以智法应该是不会怀疑他的白痴的,确定了这件事让他稍稍心安。
  
  华山之惨大家都知道,江湖人联合起来对付白垒,白迟早就想总会有这么一天的。
  
  如果雾花花没有骗他,那上次智法和他说的话就是半真半假,难道他是真的怀疑白垒杀了雾绯,所以现在拉住白垒在给那些人创造机会?
  
  白迟苦笑,他现在算是知道了莫知君为什么总找少林麻烦,敢情是人家父子间的不和谐呢,那两个人恐怕有什么误会分歧什么的吧!莫知君是个纯粹的人,要是两人间不是因为误会分歧,那让他不厌其烦找麻烦的智法,会不会……也不是个好东西?
  
  白迟趴到床上觉得头痛欲裂,这些都不理会,就是任他们活动的白垒,他……是怎么想的呢?
  
  打了两个滚,白迟突然从床上蹦起来冲出了门。
  
  ……
  
  从雾花花房里出来时已经是半夜了,白迟心里滋味有些奇妙,他那些至亲的人,还没他娘收养的的一个孤儿值得信任,真是……
  
  他刚刚去要雾花花配合放松,催眠了他把想问的再问了一遍,果然和他直觉一样,雾花花真不曾骗他,可惜的是他对十五年前的事也是云里雾里。
  
  想到雾花花醒来后看着他的那种诡异表情,白迟遮脸,他难道不该崇拜惊叹吗,那种兴致盎然眼冒绿光的反应也太不按剧情了吧!
  
  这一手可是他的底牌,即使心底承认了这个大哥,这也绝不是能教出去的,最起码不是现在。
  
  “少爷。”守在外面的想容忙迎过来,稍带责怪的道:“你怎么让他带你去密室了,要是在里面出了事可怎么办?”
  
  白迟羞涩笑一下,心道要是不去密室,他这么一来,全天下都知道他不白痴了,不光不白痴还会控制人,那问题才大条呢!
  
  看到想容有连绵不绝的架势,白迟忙打了个哈欠,含糊道:“好困好困,想容……”
  
  拖长的侬软嗓音一出,想容立刻败退,停了口赶快带他回去。
  
  屋内雾花花转头,对着突然出现的雾语咧嘴一笑:“要大家都来匆绥城吧,有戏看啦!我们唱戏的戏台子,可是需要在第一线实地考察的。”
  
  雾语笑得明媚,点点头:“生死无悔。”
  
  生死……无悔……
  
  ……
  
  匆绥城最近可是暗涌如潮,不知怎么就有个说法在各个高层之间流传,说十五年前为什么没能杀掉白垒,那皆是因为他爹白旭,那可也是个聪明人,在背后不知怎么说动了另三个门派放弃,这才解了他的围。
  
  现在情况不同了,莫知君和白垒相看两相厌,无花谷只在乎白迟,豁海岛虽然善变,在大势面前也总得低头,而且,他们擅长的是暗杀,要是在白天,他们自然不值得惧怕的。
  
  有头有理的一通评论下来,大家一想,可不就是这么个理,现在联合起来杀白垒,或是等待一个一个被攻破,是人都会选择。
  
  真正大门派的人自然知道没有这么简单,可是还是那句话,被各个击破还是全力拼一次……兔子急了尚且咬人呢!
  
  十五年后的秋后算账,这秋来得比较晚,可这十五年的提心吊胆终归是落到了实处,不过拼一次,生死无憾。
  
  生死无憾!
  
  ……
  
  白迟看完手上纸信,在手中一搓,小纸条变成了灰烬。把另一个纸包贴身放在怀里,想了想又拿出来,在身上衣服上牵牵扯扯,最后转身一个甜笑,趁雾花花走神时撕了他的衣服,仔细包好塞进鞋子里。
  
  雾花花拉着破烂的衣服翻白眼,好气又好笑:“你还真和他们玩啊?拿软筋散骗你说是糖,要你放进白垒茶里,亏他们想得出。”
  
  “是啊!”白迟认可的点头,和他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他们也不考察清楚……我爹从不喝糖水。”
  
  “谁管你喝不喝糖,要一个白痴做这种事本身就荒唐。”雾花花又笑骂一句,突然语气一转,凑过去极为八卦的问:“你爹真不喝糖水啊!”
  
  那白花花的肉哦,白迟鸡皮疙瘩满身,一脚踹开他。雾花花从善入流,倒在地上,盘膝仰望他:“他们这样做并不是真的认为你能毒到他,只是为了打击白垒……儿子下毒害自己,是人都会失了常态。”
  
  白迟点头表示理解,随即睁着圆圆的眼睛,极为天真可爱的道:“爹不是人……他是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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