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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戏-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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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狗棒落在了回火殿殿主的肩上啦!
“迟儿小心。”莫知君真力不及收回,剩下的那一丝也不是白迟能承受的,他衣袖一卷,快速的把白迟后翻的身体扶好,指尖几不可察的擦过脉搏,发现无恙才放下心。
白迟也松了口气,要是刚刚那棒下是他爹,他是绝对不敢全然收回真气的。看看,人家莫知君才是做舅舅的,他爹……哼哼……
“败家宫小宫主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莫某自愧不如。”莫知君一拱手,脚尖轻点,化为一道魅影,潇洒的飘回了棚子里。
隔了十余丈的距离,莫知君和白垒的视线又交缠在一起,只一瞬,又分了开来。
“今日看到后辈如此能人,吾心甚慰,莫知君期待看到更多的高手,也好日后赐教。”
“小儿自幼娇惯,没想到还能有如此成绩,白垒对自己往日的护短极为羞愧,希望各位侠士能不吝赐教小儿,各位请了。”
一个要日后赐教,一个摆明了护短,还有谁赶上武台,又不是寿星翁赶着去上吊。
所以江湖有史以来最荒谬最二百五的盟主,就这么二百五的产生了。
最荒谬的是,这联盟为的是讨伐败家宫,这败家宫却是盟主他爹的,将来是盟主的,再说远一点,就是盟主他儿子的,反正……是盟主他家的。
第二十一章 床第之事
莫知君,莫……知……君……
很多年后,弄清楚前尘旧事的我,恨他恨得牙痒痒,最后也不过化为一声叹息。
他是那场戏中最光明磊落的角色,可惜造化弄人……
好吧,我承认我是腰酸背痛腿……反正就是被压得起不了床,所以文艺一下……是不是很煽情?
——白迟
“我以为你很喜欢迟儿呢!”说这句话的时候,白垒正端着茶,轻轻的敏了一口,这茶自然不是菊花茶,从十五年前从白费村逃出来开始,他就再没有喝过菊花茶。
“我以为你是谦谦君子。”白采没有第一次见他的拘谨,坐在他对面,神色冷硬,她反问道:“你以为的是对的,那我以为的呢?”
白垒把茶盏放下,微笑道:“难道我不是?”
无耻,白采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很快强压住,“为什么是我?”这话出口不免就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
江湖女子那么多,为什么偏偏是她。
“皓神医唯一的关门弟子……你或许不知道,我一直很仰慕皓神医。”
“我如何不知,师父一双腿……真是多亏了你的仰慕。”白采快速接上,双眼几乎要冒出火星来,心底悲凉渐升,她竟然喜欢上这样一个人,何等荒谬。
白垒笑吟吟不语。
形式在人下,想到了父亲的请求,白采吐了口气,最后还是决定了折中的方法:“你看上的是我的医术,为奴为婢皆可,可是我不嫁。”
“不不不,对于我来说。”白垒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大理石的桌面,那么轻轻的轻轻的,画了一个并不圆的圈,然后收手抬头,眉宇间舒展出一片悠然气度,好似他正在做的是什么指点江山的事,而不是欺负人家……碎花闺女。
“我要的人,我要圈在圈里才放心,你为奴为婢,在别人看来倒是不畏强权反抗,哪里会把你当我圈里的人看,让你站在线上,有左右摇摆的余地,我不喜欢。”
“是吗?”白采冷笑一声,相比白垒反而粗糙很多的手指,也是一点桌面,快速的在圈里又画了一个圈:“那在宫主的圈里,是不是还有很多圈,而白采和白迟就在这其中一个。”
似乎听到了极其好笑的话,白垒噗一声笑起来,“举一反三,我这儿媳妇果然选得好……不过,我这圈里的圈,都是同心圆,你在最外面,至于迟儿……”
白垒看着白采的视线温和无比,他缓缓的开口:“一个月前,迟儿也在那里,可是现在,他在最里面了。”
白采头微偏,皱着眉头看这他,一时想不出这其中意味。
“这事就这么定了……”
“不!”白采脸色阴沉,本就不是擅长于隐忍的包心白菜,伪装了这么久,这时再也忍不住散开了白菜叶子,手一挥,拍桌子而起:“不怕挑明了告诉你,我喜欢你,所以这样颠覆伦常的事,我做不出来。”
白垒端着茶盏抿一口,为着那不再温热的味道皱了皱眉头,对于未来媳妇那句大胆的话,竟然也当是白菜叶子一样寻常了。
如果白迟在此,定然要望天长叹一声:这取名字,果然很重要。
可惜白迟现在正被点了睡穴,在房内滚成了被筒子,睡得无比香甜,所以此时院中就只能有几只虫鸟儿,发出不明的聒噪声。
“你不要用我爹来威胁我,那一家子的人,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为着他们牺牲自己,白采不是圣人……”
白垒抬手止住她的话,笑吟吟一指大理石桌案上下凹的掌印:“你功夫倒是青出于蓝,就是不知道,皓神医的手……可还是好的?”
说到最后一句,白垒忧心的蹙起了眉头,甚至还长叹了一声。
无耻……败类……白采气得全身颤抖,真力在体力翻滚了几圈,强行克制之下,终于老马失了蹄,跑错了路,一丝腥红的血迹,沿着唇角溢出来。
最后眼神复杂的看了白垒一眼,白采转头飞奔而出。
“三日之后即是婚期。”
折扇轻摇,摇去那丝血腥味,白垒看着远去的,其实也才是二八年华的少女,那么幽幽的一叹,一叹后还不忘加一句,看着白采踉跄一下,一口血噗一声喷出去,无良的未来公公大人,败类十足的遮住嘴闷笑一声。
他都把儿子给她了——最起码是名义上给她了——那这点小小的代价,她总要付的吧!
……
自那夜那场暗袭后,第二日白垒和白迟出门回来,他们就已经换到了无花谷腾出来的南院,没有血腥味的烦恼,他们的小日子活得很自在。
白迟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明,隐约可以听见左右院子传来兵器交接声,这几天他已经习惯了他们每日的闻鸡起武,所以他偶尔也开始怀疑,他爹是不是……银样腊枪头?
还是,他爹就是爱迪生说的,依靠一分灵感的天生蠢材,简称天才。
不管是银样腊枪头还是天生蠢材,都即将和他没关系了,他要娶妻了……呜,他可不可不要啊!
哭丧着脸,白迟身体挣扎了两下,可惜徒劳,白垒的手铁钳样的把他固定在身上,挣扎不出来。
前些日子起来还只是在白垒旁边,这几天是越来越离谱,今天干脆整个人扒到了白垒身上,难道他做梦的时候,真的……压上去了?
呵呵呵,应该不可能……吧?
白迟心中干笑,抬头居高临下看着床上的白垒牌花儿,研究了一下花儿的盛开状况,确定它羞涩的不愿意盛开后,做为花儿中的小虫子,他决定钻洞出去。
蠕动蠕动,左滚右滚,上蹭下蹭,下面的就是世界上最漂亮的花儿,也不能阻挡他起床的决心——反正这花儿也不可能是他的。
白迟累得满面通红,好不容易滑出来一点,那两钳子终于离他可怜的脊椎骨远去,当他以为光明在即时,它们……它们竟然卡住了。
白迟你个白痴,你是白痴也就算了,你屁|股那么翘做什么!
狠狠骂了并不存在的这身体原本的主人一顿,白迟喘了口气,手撑到白垒头两侧,他继续……拔。
他要出去出去出去……
耶,钳子怎么突然松了?——身上的手突然松开,白迟用力过猛,身体一弹一落,一个漂亮的蛙跳摔到花儿身上。
……
白垒眼睛拉开一线,眼中隐隐有情|欲之色,开口的声音也显得沙哑低迷:“大清早的,迟儿这是……”瞄瞄白迟的姿势,他接着道:“……练习床第之事?”
白迟跨坐在白垒胸膛上,两手还撑在他头侧不知收回,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家爹爹,可怜的小文盲张张嘴张张嘴,再张张嘴,也没能说出话来。
床第之事……是什么意思?
“白痴。”白垒低不可闻的笑骂了一句,手在床上一撑,陡然坐起来,一手扶住不稳下滑的小白痴身体,一手按住那小白痴脑袋,头一低就堵住了张张合合的小白痴嘴唇。
白迟倒抽了口气,不是因为他爹亲他,也不是因为没洗漱怕他爹洁癖发作,而是……
那屁股下面,热热的、硬硬的、大……大的……
——爹啊,迟儿改主意了,迟儿这就乖乖娶妻。
松开口,满意的看着那唇因为自己显现出更艳丽的颜色,白垒拉了衣服给白迟套上,拍拍呆愣住的小脸:“去玩儿吧,爹再睡会。”
白迟如死囚犯得到大赦,快速的蹦下床,两条已显修长之势的小腿儿转成了风火轮,夺门而出。
白垒眼帘一合,又躺了回去,唇角拉出一抹暖如春风的笑容,心想这小白痴,其实就和猪一样,一样笨,一样需要……养肥了吃。
……
“少爷,您这是……撞鬼了?”
不,少爷我这是撞败类了——对儿子扬起那种东西,败类!
所谓只许白迟做春|梦,不许白垒动春|情,白迟心底骂骂咧咧,身体却违背了他的意志……或者说,体现着他真实的意志,春|潮汹涌澎湃,他死死的一掐大腿,那些一浪高一浪,前浪还不死在沙滩上的浪潮,才无奈的败退。
“白南啊,我生病了,你摸摸。”
白南看着自家少爷,那漂亮的脸红云落霞,眸中水光盈盈……这貌似是情……动……
“哎哟少爷,您这是好事临近,看把您高兴得……我这就去给您催媳妇去。”白南笑得那叫一个谄媚,快速说完了落跑。
他家老爷占有欲强着呢,这情况的少爷他就是看几眼也怕要掉眼睛,何况还要……摸摸……
这少爷还是留给老爷摸吧,他这个可怜的小奴才还想多奴几年呢!
……
白迟蹲在地上,视线在面前的芙蓉和万年青上游移。
是芙蓉花漂亮,还是万年青好呢?
低头看一眼手上辣手摧来的菊花,白迟心里黯然:想当年他也喜欢过芙蓉花,想当年他还自认是颗万年青,结果,万年青被人砍了,新长出的嫩枝儿,它移情别恋了……你说它怎么就喜欢上菊花了呢?
白迟想起那日跑去试探想容。
……
“想容想容,后|庭菊花是什么?”看到想容喷茶,白迟天真的眨眨眼,随口诬陷:“我刚刚听到白南说要去哪里看后|庭菊花,想容你也带我去吧!”
想容胡扯良久,嘴巴都说干了也没能打消自家少爷强烈的好奇心,最后只能无奈的带着几分恐吓意味的道:“那就是男人和男人行夫妻之事的地方……”
……
想容后面再说什么,白迟还哪里能听进去,他只知道当时的感觉,就是晴天一霹雳落到头上……他那天竟然对他爹说,那啥花快休息了,要他快上床——他这名字取得真的不好!
现在白迟是被霹雳过后的阴云笼罩,做春|梦是一回事,真的要和这身体的爹发生关系……啊,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要喜欢女人啊女人啊女人……
“迟儿喜欢菊花?”
“迟儿不喜欢菊花。”
抬头看到蹲在院墙上看着他的莫知君,白迟跳脚大叫。
莫知君大笑,知道白垒不喜欢菊花的他,理所当然的认为白迟是怕他爹听到才反驳的。
“莫知君……”舅舅……救救?
小步跑到墙下,白迟抬头上望,上面天光尚朦胧,莫知君俊朗依旧,只是被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冲淡了几分。
“莫知君……”白迟眼撑大,无比惊恐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凭空拔起。
话音未落,已经落进了温暖的怀里,被紧紧压在了胸口。
“莫知君……”那种快要揉进骨头里的力道,身体被挤压得生疼,但他这一生还是第一次感觉这么温暖,几乎就想回抱过去了,自诩最为没心没肺的白迟,也突然觉得鼻头有些酸,所以他这一声叫得极浅。
——这人是真心对他好,好得那么纯粹,找不到一点肮脏的东西。
……
“这是在干什么呢?回火殿最近人员紧缺,殿主都亲自出门拐带儿童了?”
白垒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院中石墩上,悠闲的泡起了清茶,声音依然温和,低垂的眼眸中嗤夷之色一闪而逝,暗暗冷笑一声,没想到某人做了一殿之主,还是如此愚蠢……而自以为是。
心中有刺痛一闪而过,白垒持壶的手,依旧稳定无比的倒着茶,茶水慢慢注入茶盏中,等茶倒完,他心中悲凉也消失得一干二净,好似从不曾存在过。
这世界,谁能比谁正义一分!
“莫知君……”抱着他的人全无反应,白迟轻轻挣扎起来……两国交战他不怕,可是他不要做导火线,历史证明,导火线最后都很凄惨。
莫知君从白垒身上收回视线,冰冷的神情瞬间温暖起来,松开手再揉了揉白迟的头,转身远去。
“迟儿还不快下来,想在上面待几天?”
要是能躲过娶妻,白迟倒是不介意待几天,可惜怕是没那么好的事,权衡利弊,还是乖乖的跳下去。
这墙比屋顶还要矮上一分,跳惯屋顶的白迟,自然不用来个笨拙的狗吃那啥式,漂亮的落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站直身体,一句话轻轻巧巧的在耳边响起,白迟一个不稳,差点又趴了下去。
“三字经三百遍。”
……
时光搭乘火箭,跑得飞快,白迟感叹的拿着火红的衣服,扯一扯、拉一拉、撕一撕——质量挺好。
关于他结婚就会死,那毕竟是他自己的猜测,这几天并没有发现白垒有杀意,白迟还是稍稍放心的——不然他恐怕早就不管不顾,爬墙去舅舅那儿求庇护去了。
白垒进门看了白迟一眼,微笑道:“喜欢那衣服?”
白迟抬头,也是微微一笑:“全听爹吩咐。”想容说了,用最乖巧的话来表达不满,就是要这么说。
“……你这话谁教你的?”白垒皱眉。
“莫知君教的。”污水当然要往外泼。
白垒看着那天真真诚的小脸似笑非笑,虽然知道莫知君不会教他这样的话,可这句话一联系到莫知君,那种微妙的喜感实在让他忍不住一乐。
可惜知道他这份喜感由来的人,全天下不过十数,那其中自然不会有白迟,所以白迟以为自己又说错了话,很是心惊胆战了一番。
白垒舒展开眉头,又看了看他手上喜服,眸色稍稍暗沉,旋即抬头笑道:“迟儿明日就要娶妻了,一应流程想来想容已经教你了,只是还有些她不方便教的,爹来教你。”
这婚礼程序已经够复杂了,还要怎么更复杂?
白迟的这个疑惑不一会就得到了完美的解答,只是……哪有老爹那么教儿子的!
被压在火红的新床上,身上的手沿路向下,然后他的血也开始往下充,最后,那个一直以为还没发育的东西,它,站起来了——那个……有出息的。
长大了是很有出息,可是你别在这个人手上出息啊!
“爹……”
白迟睫毛微颤,轻叫一声,情|欲薰染的脸颜,晕开淡淡的红潮,分外惹人怜惜。
这一声轻呼后,后面的千言万语白迟都不敢说了,他原本是想提醒上面的人他们是父子,没想到一声叫后,腿上反而感觉到有东西膨胀起来,散发着灼热的气息。
无奈的在那手上释放出来,白迟脸通红,羞愧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同时那种违禁的感觉,却不可思议的带来了更多的快感。
不过再多的快感也不代表他会献上菊花,所以在白垒在他耳边轻轻来一句“爹想要迟儿”时,白迟毫不迟疑的手脚并用,踹开了人后,连衣服都来不及整理就落跑了。
他却不知他这一走,再次相见时已是人是物非,桃花不知何处,人面依旧笑春风……那‘物’那‘桃花’差点就让他恼恨得想,这时候怎么不干脆让他爹吃了算了呢!
他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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