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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戏-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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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儿前些日子中了灯引,不适合沾荤腥之气,我刚刚在车里为他压制翻腾的血气,耗了些时间,怕是耽误了小姐行程。”说着白垒轻轻叹了口气,怜惜的扫了怀中人一眼,再向两人微一礼,表示谢意。
白采和叶子不疑有他,想到自己竟然怀疑他在行那种事,脸上红晕,羞愧的躲开一步。
内疚的看了两人一眼,白采突然想起什么,手忙脚乱的从碎花腰包中翻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边递边道:“这是皓雪,趁着小池还没被下了燎原赶快给他吃下,可解灯引的毒性。”
“相神医的皓雪。”白垒惊讶的问,见白采点头,他忙道:“小姐救了我儿,我怎还可要这么珍贵的东西,白某受之有愧,受之有愧。”边说着,他看着那瓷瓶的眼神却是极为期待,视线在怀中儿子和那瓶子上流转几遭,终于一扭头不再看。
那么担心孩子还记得无功不受禄,这人真是为正人君子,而她先前竟然怀疑他对儿子行苟且。
白采越加愧疚,想了想又从怀里拿出一瓶,一起放在白迟身上,慌忙道:“白采无意间引发了小池毒性,有愧的是白采才对,这些权作赔偿,白采先行一步。”一躬身,和丫头叶子匆匆忙忙的出去了。
“多谢小姐……诶……你的棉被。”
后面传来焦急的声音,白采和叶子匆匆忙忙跨出院子,跳上马车快速离去。
而那个焦急的,甚至还斤斤计较不能占人一床棉被的君子白垒,看都没看那方向一眼,唇微扬,径直抱着怀里的人回房了。
甚至等回去还把自己和儿子泡水里洗了几遍,那床棉被被他命令白南烧个干净,还要走远了烧,免得污了他的鼻头。
可怜那白采主仆甚至不敢在青石城留宿,就在青石城通往白石城的官道上,度过了人生第一次……暗夜行路。
……
重新换上一件雪白衣物,白垒折扇一摇悠悠然出去了,甚至在路过院子看到小白时,心情良好的叫了想容给它加餐。
雪白的轻绸衣衫在风中飘飘扬扬,宽大的云袖调皮的跑到门上蹭了两下,然后恋恋不舍的被主人带走。
想容和白南目瞪口呆,他……他……他竟然没有要求他们毁掉那门,他们家异常洁癖而且毫不讲理的老爷,被那门沾了衣服,竟然没有要他们毁掉门。
“你个木门你好大胆,竟敢妄图私通我的衣衫,白南,给我拖出去杖责。”
——这才应该是他们家老爷的反应啊!
——再要不也应该是把衣服侵猪笼之类的,反正就不该是这么云淡风轻的就走了。
“老爷……今天心情很好……很好。”白南说着点点头,又加重语气说了一句很好。
“老爷心情好等于……有人倒……霉。”想容说着眼瞬间撑大,转头就向屋内冲。
她就知道不能让白垒一人去接少爷,先前还以为少爷只是被点了睡穴,可看现在的架势,哪有那么简单。上天保佑少爷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才好,不然要她怎么向死去的小姐交代啊!
第十八章 蠢药?没毒?
我爹从不记仇,真的,他有仇转身就报,还不忘收利息。
例如把三少戳几剑,还不忘毁掉他的内力当利息——这个,可以有。
例如我不过想压到他一次而已,他就几天没让我下床——这个,真的有。
——白迟
白迟人早已经没了意识,加上又被白垒泡了几次水,按理什么欲望之类的早该退了,这只是按理而已,白垒从不按理出牌,所以这会儿白迟身体正好与按理的情况相反。
白迟漂亮的脸通红,白里透红与众不同,小胳膊小腿不安分的踢着被子,薄被中若隐若现透出的肌肤如丝凝脂,散发着无穷的热力与诱惑。
“少爷。”想容一声惊呼就欲扑过去,紧随她后面的白南赶忙拉住她,不顾她的反抗拖起她就走。
等冲到院子里,白南一身衣服已经湿透了,全身痉挛般的颤抖,只有抓住想容的手异常的用力。
“你放开。”想容焦急得很,又挣不开他的手,掌上内力一吞一吐,刮起一阵劲风照着白南当胸印上去。
狗咬吕洞宾,白南松开手疾步后退,在地上一点一个腾云翻重新拦在欲回去的想容身前,手掌毫不留情的‘啪’一下打到她脸上。
“你……”想容蓦然睁大眼,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打他。
“我怎么着,今天你要敢过去我就直接杀了你。”白南神色狠厉,心中也是惶恐。
那种东西,他家老爷竟然对少爷下那种东西!——他说要少爷娶妻的,而现在,很显然的,他改主意了。
以后不要多看少爷一眼,尽量连衣角都不要碰到,白南心脏收缩,他哆嗦着提醒自己。
想容咬着下唇,在他的过度反应中,察觉到事实和她以为的有很大的差距,她仔细想着自己那一瞥中看到的画面,若不是发烧的话,那就是……
“□?媚毒?少爷被下了什么东西!”惊呼一声抓住白南手臂,想容屏住呼吸,想不透这其中的意味。
白南手拂起她稍显凌乱的发丝,把它们重新安分的别好,摩擦着她苍白的脸上,头微低,薄唇在她强自镇定、全身僵硬中,擦过唇线停在耳旁,一声温柔至极又寒冷至极的低笑,“不想死,就不要看你不该看的,不要碰你不该碰的,不然,当你的行为会牵连到我时,我会在你那美妙的脖子上轻轻划一下。”
头抬起来,白南已经恢复常态,他微微一笑,拍了拍想容的肩,不解道:“你发什么傻呢?……对了,你喜欢刀还是剑?”
想容全身恶寒,汗湿衣襟,明明是那么温暖的天候,她却只觉得瞬间坠入了冰窖。
……
屋内,本应失去意识的白迟双眼紧闭,睫毛却克制不住的微微颤抖,滂湃的情|欲和体内一直作用者的药力让他的脑袋迷糊,可那并不妨碍他通过一些手段听清门外的对话。
例如通过在身体制造出疼痛刺激神经,例如自我催眠暂时性忽略身体的反应,这都是很好用的手法,他白天从白垒手上移动视线用的是第一种,而现在,晕迷的人自己弄伤自己当然不合适,所以他用的是第二种。
在被药力晕迷之前他就已经给自己下了潜意识,在白垒离开的时候,他会有短暂的清醒,然后他就可以依情况决定要怎么做。
就像现在,偷听到门外的对话。
只可惜除了知道白南和想容两人关系其实也不怎么好,白南心狠手辣之外,他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被下了药他当然知道,可是,蠢药?没毒?——愚蠢的药,没有毒?
等待一会,屋外再没有别的话传出来,白迟不知道白垒什么时候回来,不敢再强撑,放松精神,意识瞬间被带入无底的深渊。
文盲,这是个很大的问题。
……
三少从没想到一个不会武功的人,能全凭身体的灵活,还有丛林中造成的各种真真假假的陷阱,就能逃过他的追捕。
他是公认的家中三兄弟最有习武天赋的一个,所以他一直不服气,凭什么大哥二哥都能得到爹的重用,而他却连调动一支小组的权利也没有。
‘不可于光天化日下,着苦行衣行凶,违者——杀!’
那一行字刻在大堂之上杀气十足,三少不想死,所以他最后不得不退回去。
回到分堂口,霍峦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他假传命令带人走又还一事无成,自然不会去自讨没趣,看着霍峦的背影,他眼中阴毒一闪而过,也转身回房。
但他从来没有想到,隐藏极好,戒备森严的分堂,竟然会遇到暗杀者。
那人的气势并不如何强盛,但是那种寒气却直刺人骨髓,他就像是被毒蛇盯上的青蛙,那种毫无反抗之力的感觉,他只有在他爹身上见过。
一个像他爹一样的高手,三少根本无法想象,那样一个高手竟然会不顾身份,来刺杀自己。
屋内一片寂静,三少听到自己如雷的心跳声,汗,滴落如雨。
他手指微微抖动,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维持这种被动的趋势,再不动手他一定会被暗中人的气势压死。体内真气疾出,整个人化作一道惊鸿,左脚一旋,右手一勾,“铮!”的一声清响,剑锋刺破空气,急袭身后。
一声闷哼,这一剑竟然挥空了!
全力的一剑斩在空处,真气反噬,胸口如遭雷击,噗一声一口鲜血喷出口,
紧接着,在原本的前方现在的后方,传来一声低笑,三少不及转身,来人一掌印在他背后,磅礴的真气沿袭而上,沿路破坏经脉。
劲风吹动,雪白的衣袖打眼前一晃而过——织坊有市无价的‘衣’,敢用衣字命名的‘衣’,他爹也买不到一件的……‘衣’。
‘砰’一声,三少的身体结结实实的扑倒在地上。
……
片刻后,霍峦推门而入,三少躺在地下,身上被划了无数道小伤口,其中最严重的是胸口一道划痕和被一剑贯穿的左臂。
暗红的血丝盘延,一块雪白的手帕躺在地上,一半被染得血红——那人嫌弃脏了手,回去恐怕会再洗几遍。
霍峦吐了口气,对身后的人道:“找大夫过来,还有,查清楚他身上具体的伤后告诉我。”
转身离去,最后遗留在空气中的是一句喃喃的自语:“你真愚蠢……你真幸运。”
……
三天后,一只平常的信鸽落在一家青楼的后院,魁梧伟岸的男子对着匍匐在地下的少年挥挥手:“你出去吧!至于你弟弟,我这次就先放过他。”
“是,多谢老爷,多谢老爷。”少年抬头惊喜的看了他一眼,确实没有听错后,连连磕头道谢,本来绝望苍白的神情陡然焕发出生机,依稀显现出原有的妩媚与风情。
伟岸男子看着他出去,手撑着下巴思索,看来他这楼子的这位头牌倌儿,还可以继续卖几年啊!
收回心神,拆开信鸽脚下的信件,细细看了一遍后他愉快的轻哼一声:“彼之所施,还施彼身。这么多年不见,你依然是这个习惯啊!”
“虫子,去青石城把三儿带回来,他竟然经脉尽断,我也不多罚他,就让他在这楼里待些日子,让嬷嬷尽管管教,顺便还可以废物利用赚点银子,这小孩子不经坎坷不长记性啊!”他说着弹了弹那信件,好似从那信中看到了什么,大笑一声道,“子不教父之过,这人家还以为我们海外的人不懂教化呢!这样不好,不好。”
墙角的阴影中,木然的声音应一声,几点灰尘落下来,一团黑影瞬息不见踪迹。
……
宽阔的肩膀,劲瘦的腰身,倒三角的体格,肌肉并不高耸却很坚韧,好似蕴含着无穷的力量,(给河蟹让道),漆黑如墨的眸子温柔而渴切,仿佛在催促着他。
“花儿花儿我来了……”
窗外花好月圆,枝桠印在窗上,摇曳出巨大的剪刀,那是一个类似于河蟹的剪影。
幽幽檀香烟正落。月更浓时,衣衫浅浅薄。
琼脂玉|腿腰间错,垂眉声声春前坐。
芙蓉暖帐红笺诺。不忍半晌,良辰美景过。
东风难离缠绵卧,且至云霄转情浓。
——《蝶恋花?思春》
(谢老公‘三十而萝莉’填词替代那啥,哈哈哈)
……
雪白的轻萝床上,白垒拿起手帕擦了擦手,随后修长的手穿过床幔而出,一用力,手上手帕化为灰烬。又在那边上排列的三个银盆中依次洗过手,重新没入层层轻幔中。
意识模糊的白迟因为刚刚的发泄,身体无意识的轻颤,长长的睫毛扑扇扑扇,好似挣扎着要睁开一样,可最后还是无奈的败给了药性。
白垒在他唇上印了一下,手滑到下腹,不知在什么地方轻轻一拂,发泄后尚兴致不减,抬着小头期待着的小小白迟,软软的瘫了下去。
晕迷的白迟不知道这一遭,可怜的他不清楚这世界的点穴可以持久有效,所以只能继续以为东方人的发育比较慢,只能继续以为他可怜的小身板还没有发育。
“怕你憋久了身体不好,爹对你可真好。”白垒微微笑着,一挥掌,床幔丝毫不见动颤,那远处几盏油灯却诡异的闪烁一下,同时暗了下去。
绯儿,我只是想告诉你,即使是相处十四年,也并不会让我对一个人多生几丝怜惜,而我同时想告诉你的是,我也并不像你以为的,那么想要他的命。
你总是喜欢把自己看得太高,我跟你说过的,不要用在我身上。只可惜,你直到死也没有改掉这一点,我一直觉得很遗憾。所以我想挖出你的尸体,看看你现在改掉了没有,可惜你不给我这样的机会,你总是喜欢和我唱反调,这样不好。
迟儿他和你很不一样,和我们所有人预计的都很不一样。我知道你不会喜欢这样的孩子,因为我喜欢——这真是很可爱的理由。
绯儿,十四周年的……忌日快乐。
……
一路向南行,白迟终于从白垒那儿知道他们要去的地方叫做望月城,据说是望月城的姑娘们外能上房揭瓦,内能替夫挨打,是一个男子不贰选的妻子产地。
白迟脑袋中浮现一堆女子衣衫褴褛排排站着,被人挑选的情景,她们身后还有尖嘴猴腮却长有快爆炸肌肉的男子拿着鞭子巡逻。
——那哪是妻子啊,是奴隶吧!
白迟异常愤怒,他觉得他被太阳骗了,那家伙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消极怠工——上班时间它竟然开空调,导致发出的温度那么渗人。
太欺负这天底下的人了!
不管白迟如何愤怒,他也没办法把太阳抽打一顿,或是罚工资什么的,所以他化悲愤为食欲,左手鸡腿,右手胡萝卜,不停的啃。
至于他为什么又可以吃荤了,白迟想到那天醒来听到的好消息。
……
白垒温柔笑着把鱼夹到他碗里:“你这些日子馋死了吧!……不是爹爹不让你吃荤,只是你中了灯引,吃荤腥的话全身都会有针刺你,爹不告诉你是怕吓着你。”
“你别怕,尽管吃,昨天那位小姐给了两颗解毒的糖果,你下次见到她一定要道谢啊!”
说得真像那么回事似的,更过分的是,他一转头就对白南说:“把白采给的两颗糖果都收起来,不要让小猫小狗吃了。”
一共两颗,给他解毒了还有两颗,难道那两颗糖果竟然生了孩子不成!
当他是白痴吗?当他不知道生孩子要接触,然后精|子卵|子结合成受|精|卵,再然后酝酿酝酿才能出来吗?——那两个糖果明明隔了两个瓷瓶,要怎么生!
真是太……太阳样了。
更太阳样的是,白采的名字,他是怎么知道的?
……
三天后,望月城。
雪白的马车伴随着夕阳施施然驶进城,一个高大的中年人站在城门口,说是请求招待他们,那人自称翩刃,翩翩飞舞的翩,刀刃的刃。
白迟想象翩翩飞舞的刀刃,再看看他简直把我很憨厚我很笨重刻在脸上的样子,觉得这人果然很骗人……和这个城市同样骗人。
他认为望月城很骗人的原因是,明明说是很繁华的城市,车马行人,‘萝莉’不绝,又还说什么打打杀杀,‘孙悟空’都见惯,可他一眼望就两三个人影,而且除了面前的翩刃,都是矮矮的那种,不是侏儒就是小孩。
这是一座矮人的城市,等待我来‘被’征服。——白迟下了结论。
他将被迫征服他们——呜,他不要啊,他不要娶个侏儒。
……
“爹,一靠近这地方我就头晕……爹,我水土不服……爹,我和这里相冲……”
“头晕?头伸过来给爹敲两下……水土不服?白南,在城外挖土带水……相冲?是因为白和月冲吧!爹这就把望月城改为望日城……”
“白和月怎么会冲呢?有月亮的时候不是白天吗?”
“我可怜的迟儿,一定是那些可恶的劫匪对你做了什么,好不容易灵活点的脑袋又发傻了,唉……月亮和太阳怎么都分不清了呢!”
……
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掩饰,他爹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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