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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盟主是肉团-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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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身后女子的惊呼声,沈墨崖这才明白白语画这是作甚。
“你这女娃的血……莫非能化解蛊王的毒?”
沈墨崖这才能清楚的感觉到从指尖传来的剧痛感,缓缓侵入他体内的蛊虫的毒性,似乎因为白语画舌尖的血液被慢慢化解。
身后的女子脸色震惊,似乎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女子……能完全化解她的嘲讽和威胁,完全的胸有成竹和从容不迫。
白语画平静的退开,反手把了把沈墨崖的脉搏,点了点头。虽然快了点,但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所以时间不是问题。
白语画垂眸一看,发现沈墨崖那双漆黑的眼眸紧紧盯着自己,妖孽的面孔上薄唇还沾着她的血,整个人看起来更是漂亮的惊人,白皙的脸颊通红。
她疑惑的眨了眨眸:“……脸怎么那么红,没化解成功?”
016:吾家盟主知真相
她疑惑的眨了眨眸:“……脸怎么那么红,没化解成功?”
“你当化解蛊王是下锅炒菜啊?说炒好了就炒好了?就算是炒菜,那也是要时间的!”身后的那名女子不屑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回头一看,这次脸上的嘲讽已经消失,看着白语画的眼神多了几分打量。爱璼殩璨
白语画的注意力被挪开,沈墨崖迅速的闭眼,平息着刚刚的不适和惊诧,蛊王入体,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尤其是现在他还被子午焰骨针封了内力。
唰——
一颗药丸轻轻的抛向了他的方向,沈墨崖迅速睁眼,稳稳的接了下来,出现在手心的……是一瓶小金瓶子,上面刻画的纹路看起来十分精致。沈墨崖眸光一闪,抬头看向眼前的女子。
“你是七满盟的白语画?”女子突然开口,打量着白语画的眼神中添了几分深意,她皱了皱眉头:“白家……你今年多大?你应该……十八九了吧?”
白语画抬了抬眸,静静的看着女子:“十六。”
清冷的声音让女人颤了颤,摇了摇头:“不对,年龄不对。白家……欧阳雪是你何人?”
“师父。”对于女子高深莫测明显知道什么真相秘密的模样,白语画显得冷淡极了,像是这女人说的什么秘密都与她无关,哪怕道出了她师父的名字,她的反应都不是很大。
女子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恢复了脸上的不屑:“罢了,你们这群小家伙怎么掉到这里来的?倒是好运气,恰好能掉到这,要是掉到其他地方,怕是就尸骨无存咯。”
“他是被他撅下来的,我是自己跳下来的。”白语画指了指姜池烈,又指了指沈墨崖,特别老实的回答。也正因为白语画的老实态度,女人的面色也不是很难看了。
女人狐疑的瞄了瞄猫在一旁的姜池烈,又看了看沈墨崖,皱眉。……这关系,略复杂啊。女人的目光停留在了沈墨崖的身上,眼睛中还是掩盖不住的夺取:“这里的山崖可是陡峭极了,往上爬呢,是不可能的。不过你们要是想出去,倒是可以尝试往下跳,运气好呢,没准能留个全尸。”
女人看着白语画,唇角扯出了一丝笑:“要是你把这小子留给我,我可以考虑放你们两个出去。”
“那依你那么说,咱们压根逃不出去,你又凭什么说放我们走?”猫在一旁的姜池烈终于开口,确定了这女人不是妖精后,他的底气倒是足了几分。
女人冷笑一声,像是笑姜池烈的无知。
沈墨崖把玩着手中的小金瓶子,这才开口:“这石洞里并没有换洗的衣服和水,但是她的身上却干净得很,衣服也是换过的,说明她有出去的路子。”
“所以……有密道?”姜池烈疑惑的看向沈墨崖。
“啧,密道那东西,老娘才不稀得弄。”女子又是一声不屑的冷笑。
“那……莫非是,悬崖?”姜池烈脑子转得极快,有些不太敢相信,白语画能跳下来他都觉得震惊了,这个女人还能居住在这山洞之上,那岂不是更需要在这悬崖之上行走?
“传说中的贼王之王,又岂会被这小小的悬崖难住?”沈墨崖捏着小金瓶子的手一顿,缓缓抬眸,恰好对上女人诧异的眼神。
“你……你怎么会知道?”女人明显惊讶不已,眼前这小子最多二十出头,她出名的时候,这小子怕是还没断奶呢!
“这小金瓶子上面的纹路,应当是皇宫的出品吧?”沈墨崖缓缓一笑,从容的开口:“十六年前自由出入江湖的贼王之王莫晓结,纵然已经隐居山林数十年,但江湖,可是依旧有前辈的传说呢。”
……
好像这个女人的身份很不得了的样子,十六年前……姜池烈默默地算着,那这女人最少也有三十五多了吧?真是……看不出来啊。
听闻到这个不得了的消息,姜池烈的反应属于正常的,当然,也有不正常的。
白语画默默的盯住了沈墨崖手中的瓶子,冷幽幽的开口:“……十六年,应该过期了吧?”
“……”脸同时黑了的沈墨崖和莫晓结。
“既然被你看出来了,那我便也不隐瞒了,不错,我就是莫晓结!认出来了又如何?老娘看你手指修长反应灵活,恰好能做我的传人,能被老娘看上,是你的荣幸!”莫晓结一挑眉,一叉腰,妖冶之气更显嚣张。
……妖孽女人要收这个小妖孽为徒?然后教导他怎么祸害武林?
“虽然我也很敬佩莫前辈,可惜……我已经有师父了。”沈墨崖抱歉一笑,任凭白语画默默的从他手里拉走小金瓶子,他看着莫晓结从容开口。
“有师父又如何?推了就是,你可别告诉我你跟这小丫头一样,师父是欧阳雪那没用的家伙,那更要推了去了。”莫晓结完全不在意。
被说了自己师父很没用的白语画完全不动容,也没有任何护短的意思。……难道她师父真的很没用?没用的师父怎么可能教的出这么变态的徒弟?这不科学!
“不是。”沈墨崖笑。
“那不就得了……”
“他叫沈墨衣。”
“……”
眼前的莫晓结脸色瞬间僵住,看着沈墨崖,吞了吞喉间的口水:“你说……谁?”
“沈丶墨丶衣。”沈墨崖笑的温和。
单单从莫晓结的态度来看,压根分辨不出这个沈墨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而在场听到的姜池烈……异族人,完全不知道沈墨衣是谁,剩下一个……应该是清楚,但是面瘫表情,不关我事的蹲在旁边,压根别指望她说出真相。
莫晓结似乎有些激动,看着沈墨崖,又看了看白语画:“……所以是沈墨衣派你们来找我的?欧阳雪把真相说出来了?”
白语画垂了垂眸,呆滞的大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沈墨崖挑了挑眉,微露诧异。
莫晓结察觉出来了沈墨崖的异样,微微松了一口气,这才反应过来,有些激动的揪起了沈墨崖:“走!走!既然有师父了,那老娘也不稀罕,赶紧走,省的打扰了老娘的清净!先说好了,敢透漏老娘在这,饶不了你们!”
莫晓结当即就推搡着沈墨崖往外走,提了提旁边的姜池烈,回头瞪了白语画一眼。三个人只能一头雾水莫名其妙的被莫晓结推搡到了洞口。走到了洞口,莫晓结先跳了下去,伸手扒拉住了石头,不一会儿又跳了上来,手上多了一条粗藤,她随意的塞到了姜池烈的手上。
“用这个,麻溜的都给老娘滚下去。”看姜池烈还愣着,莫晓结伸腿作势就要踹他,姜池烈连忙拉着粗藤慢吞吞的往下爬。
莫晓结伸腿踢了踢沈墨崖,纤细的手指上突然变出了一根细长精致的簪子,银质的簪子上还镶嵌着一颗深蓝色的宝石,看起来漂亮极了,那颗宝石镶嵌在精致的花瓣之中,灵透的如同人的眼睛般,让人挪不开目光。
莫晓结伸手便将簪子插入了沈墨崖的头上。
“……”那好像是女人用的簪子。沈墨崖微蹙眉,但并未冒昧的取下。
莫晓结见状,勾唇一笑:“……之前就觉得你像女子了,如此戴上,还真好看。”
“……”他是被调戏了么?沈墨崖颇为无奈,一瞬间,脑海中冒出的……是那张近在咫尺的面容,还有那透着腥甜味道的唇瓣。
“这是沈墨衣的,见到了,就帮我还给他吧。”说完,莫晓结就推搡着沈墨崖也顺着粗藤爬了下去。
莫晓结再抬头,看着眼前只剩下白语画一人,她对上了白语画那双清冷的眼眸:“……你是十八九岁,没错吧?”
白语画看着莫晓结那双坚定的眼眸,平静的开口:“我只活了十六年。”
只是一句话,便堵了莫晓结正欲开口的所有问题,莫晓结紧锁眉头:“……你这样,真让人心疼。”
白语画挪开眼神,眺望着远方,这山洞所处的位置极高,能将不少风景一览无余。哪怕扑面而来的冷风,都能让人觉得凛冽……且自由。
“这话,师父也说过。可你和她一样……这话,你们没资格说。”
白语画的语气轻描淡写,像说着无关紧要的事,可是仿佛有尖锐的东西在她心里划了一下,她觉得痛,在那道旧伤疤上重新划开了口子,撒上了盐一样的痛。
莫晓结恍然才发现……她从来都是这种口气,这种表情,她之前并未察觉……从刚刚她说出了那句话,她才发现……这表情,这口气,才是最伤人的利器。
她该知道的……从白语画从容不迫的在她面前解决她想要作为优势的难题的时候,她就该知道的,这个女娃……现在……不受任何人威胁,不受任何人控制,比她所居住的隐居,还要自由。自由的游荡在这个江湖之上,整个江湖之上。
唰——
白语画抬手,将东西抛向了她,莫晓结迅速的接下,摊开手掌一看,是个小金瓶子,但不是她给沈墨崖的那个,是崭新的。
“过期的就别给别人了,……过去了的,也别重新放在别人身上了。”
依旧清冷的声音,白语画迈开腿,垂眸看了看下方,说完,她也攥住了粗藤,跃了下去。
莫晓结愣了愣。
她刚刚……
好像笑了。
莫晓结晃神,轻笑了一声,深深叹了一口气,然后抬头,仰望着天空。
017:吾家仆人被怀疑
当白语画还悬在半空中的时候,望着下方,正居着悬崖之下的不是一片空地,也不是野草一片,荒郊野外,竟然是一片诺大的宅院……
贴着山壁的是诺大的演武场,自诺大的演武场看去,是布局奇怪的诺大宅院,一眼望去大到看不着边。爱璼殩璨最重要的是……这诺大的宅院中,大多都是以石壁做屋,一个小院落的周围都摆放着奇形怪状的花草假山。
而他们下落的正下方,正是两间石屋的中间,一群人围堵着刚刚下落的姜池烈和沈墨崖,围堵着两人的人各自腰间挎着包裹,胸口的衣领之上绣着火焰般的图纹,将两人围堵在中间,寸步难行。
姜池烈翻着白眼双手环胸站在沈墨崖面前,瞪着眼前的一群人,身后的沈墨崖平静的站在那,脸上也没了笑容,抿着唇,微露不悦。
“你们这群混蛋,讲不讲理了?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们是路过,谁稀罕来你们这破地方?”
听到姜池烈翻着白眼说的话,对面站与众人前方人冷冷开口:“你说与你无关就与你无关了?就算你这紫眸不是妖孽,你身后那人也定当不是好人!”
“少主!你看那女子头上戴的!”站在那白衣少年身旁的男子连忙上前在他耳边轻声道。
那少年的眸子一转,落在了沈墨崖的身上,微微眯眼,定睛一看。看准了沈墨崖头上的那根簪子,当即脸色微变,唰的一下伸出食指指着沈墨崖:“你还敢说你不可疑!?你头上戴的簪子,分明就不是你的!”
众人跟着少年的目光看去,本就妖孽白皙的面容,简单束起的发丝上一根精致的簪子挂着,非但没有因为只是一根簪子还显得单调朴素,反而正因为那根簪子衬着沈墨崖略显苍白的脸更加妖孽。
定睛一看的数人明显皆倒抽了一口气,被狠狠的惊艳了。
沈墨崖挑了挑眉,语带戏谑的笑道:“不是我的,难不成是你的?”
沈墨崖一开口,刚刚的唏嘘声全然消失……尼玛是个男的!?
白衣少年也跟着愣了愣,当即脸上怒意更浓:“哼,就算不是我的,那也绝不是你的!你一个大男人,戴着这女人的发簪,还说你不可疑!一定是你偷得!要是再不交代清楚,可休怪我不客气了!”
“想动手的尽管过来,不过……我劝你们最好慎重点,不然……到时候发现自己莽撞做了错事,可千万别哭鼻子回去找爹娘。”沈墨崖冷笑着,眼前这个白衣少年最多十五六岁的模样,刚刚长成的少年模样看起来既带着少年的稚气未脱,却也有着男人的棱角分明,尤其是那双眼,倒是真有几分锐利。
“你敢小瞧我?”少年也是个有脾气的,耗了这么长时间对方口气还是这样,先是对方突然出现不说,现在这簪子出现在那男人头上更是让他的耐心全无,当即就飞身而去,抬掌就朝着沈墨崖奔去。
姜池烈知道沈墨崖不会武功,刚刚又是化解蛊王,体力完全处于虚弱的状态,懊恼了一声自己不该主动挑事,便连忙抬手接下那白衣少年的一掌。沈墨崖在与他跳崖之前曾救过他一次,虽然没有拉成功,但至少也并无恶意,姜池烈是个有恩必报的人,自然不会让沈墨崖有事。
但是岂料那个少年的手掌在他的眼前一晃,使了个诡异的手法,让他眼前一花,顿时那白衣少年已然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他急忙转头,白衣少年抬掌就奔向了沈墨崖的面前,姜池烈还没来得及想刚刚那是怎么回事,就看见沈墨崖退了两步硬是没躲开那少年的攻击,少年停顿了一瞬,再次抬掌的时候,明显使出了全力!
慌忙之际,他只看到一抹白影从天而降,白衣少年眼前一花,两掌相对,他只觉得自己的一巴掌像是拍在了钢板之上,又痛又麻,还没来得及疼得叫出来,整个人已然被打得飞身而出。
接下他全力一掌还将他轻松打飞的人轻松的落地,站在了沈墨崖的面前,少年勉强抬头,依稀时能看清那是个瘦弱的少女。他的脑子一嗡,一个名字莫名的浮现在他脑海之中。
身后的唏嘘声响起,紧接着便是粗声粗气的大喝声响起。
“何人敢伤我儿!?”少年被稳稳扶住,刚刚赶过来的炙炎明显看到了自家儿子被打飞,自家儿子有几分轻重他还是知道的,能轻易打飞他儿子的人?他不禁抬头看去。
飞跃过来的男人是个俊朗的中年男子,眉宇之间难掩凌厉,年纪不到四十的样子,年纪不算大,但却蓄着一大把胡子,看起来非但不显老,反而有一种特别的韵味。
他首先看到的,便是站在沈墨崖面前的白语画,平静的站在那,一身白衣绝美至极,腰间配着与她格格不入的黑剑略显奇怪。本来见那人的容貌,脑中浮现的一个名字十分清晰,但看到佩剑的时候,又有几分模糊。
“我乃火弩派掌门炙炎,汝等何人?速速报上名来!”炙炎粗声粗气的开口,盯着白语画。
白语画平静的扫了一眼两人,亲启唇:“白语画。”
紧接而来的是‘果然如此’的抽气声和唏嘘声,炙炎倒是显得平静,狐疑的皱眉重复:“白语画?”
站在炙炎身旁的弟子突然一步上前,指着姜池烈开口:“传说中的白语画会与异族人同伙么?再者说了……传说中的白语画,可是从不用佩剑的!”
白语画垂眸,平静的一瞥,却将气氛莫名的压到了冰点。
她缓缓侧目,伸出了手,拔出了自己的剑,唰的一声剑出鞘的声音让不少人警惕起来。白语画从容的开口:“说的是。”
白语画的剑随意一挥,挑起了姜池烈的后颈,再一挥。
姜池烈不及反应,整个人飞了出去,精准的砸在了那名弟子的身上,那名开口的弟子闷声一声,晕了。
白语画平静的收剑:“所以,我不用剑。”
抬眸,依旧平静,面无表情,模样清冷。
“……”身后的沈墨崖皱眉,……有点帅的样子,或许他该怀疑一下,……白语画是不是个男人。
既然有长得很像女子的沈墨崖,保不准就有长得很像女子的……白语画?好像哪里不对了。
白语画的一手,算是挑衅,但是在她的面无表情以及莫名的威压之下,众人莫名的全然没有动弹。
白语画的目光落在了炙炎的脸上,清冷的眼神如同针,凛冽的终于让炙炎想起了自己的存在,这才沉稳开口:“是炙炎唐突,白盟主大驾光临,我等自当恭迎,请……”
炙炎使了个眼神,身后的弟子迅速的散开,让出了一条大道。
白语画从容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摆,然后很淡定的跟着带路的弟子前行。
身后的沈墨崖暗自扶额,他把这货当成花瓶,绝对是他瞎了眼了,但是现在这个情况,莫名的让他想起了那句话……‘因为你没有武功,若随意点被当成骗吃骗喝就不好了’。所以现在她是显露了武功之后,特别自在的跑到这……骗吃骗喝了么?
因为白语画这名字太好用,因此炙炎的态度温和了不少,耐心的听沈墨崖‘编’完了前因后果,勉强接受了三人从崖上掉下来因为白语画‘武功高强’勉强保的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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