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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惟我独尊-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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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荀攸只感觉自己的心只往下沉伦,差不多都要到了冰点,心里几乎把郭图恨个半死,直怪他来的不是时候。

而众官好似摸到什么脉门似的,脸上自然流出沉思之色,偷偷思量自己该如何行动。整个大堂里只有朱儁、马腾等少数人冷眼旁观,把同僚的表情、反应一丝不漏收在眼里,嘴角泛起淡淡的冷笑,嗤这些见风使舵之辈,也难怪汉室落到如此地步,实在和这些墙头草、攀龙附凤的人分不开的。

刘协终于看完书信,放在案上,眉角控制不住的兴奋之色,双手紧紧拽拳,和荀攸阴沉着脸成了鲜明的对比。只见他高兴道:“袁将军真是忠心不二,刚刚平定幽州公孙瓒逆贼,又闻李、郭反乱,已派沮授为使者,先前来劝和希望能托位二贼,又令曲义为大将,将兵数万,先行护驾而来,自己则举冀、青、幽之兵,无做什么调整,便大举进京,准备为朕平定反叛,反攻长安,实在是替朕出了这口恶气。待日下从新定都后,必要重赏袁将军。”

然后不理众官一片惊愕之色,有些迷惑道:“刚才闻张大人言,沮授为人暗杀,是怎么一回事?”

张扬看皇帝的反应,也是相当高兴,见他问起,随既行礼,心情高涨道:“回陛下,昨日夜里,别有用心之辈忽然对驿站发动袭击,放火杀人,幸好沮大人躲过此劫,不过也是身受重伤。只是郭大人的到来,着实让人策划此次行动的主谋人大失所望。”张扬从始至终,双眼都是狠狠盯着满宠说话,意指曹操这方面下了毒手,十分明显。

众官也感觉大有道理,假如郭图没到,满宠可谓占据上风,说不定真可以说动献帝迁移许昌洛阳。

刘协鼻子冷哼一声,稚气的脸上竟散出淡淡威严,让众官心中一懔,没想到懦弱无能的献帝,尽然有这样的气势,虽没有到让他们刮目相看的地步,也让众人不敢小视。只见刘协道:“段将军,你可要好好查清此事,不可让凶手逍遥法外,还袁大人一个公道。”

段煨表面虽恭敬道:“是,陛下。”其实心里早把曹操骂上天了,什么地方不好下手,偏偏在自己地盘上,而且刚好献帝来时候下手,弄的现在焦头烂耳,偏偏两边都因势大而不好开罪,难于做人。

郭图显然也是有备而来。其实当他一到弘农,知道沮授出事后,便晓的劝说皇帝的担子落在自己肩上,当下想也不想道:“还有一事,袁大人一再强调,希望陛下能从新选择定都,处理国事。其中特别希望圣上能移驾邺城,袁大人也做好万全准备来迎接圣驾。”

满宠偷偷打量刘协的表情,头上开始冒出点点冷汗,赶在开口前忽然打断他的话。因为满宠知道,一旦圣上开了金口,那便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而且自己也不可能公然顶撞,只见他有些着急道:“陛下三思啊,邺城之地,常年受到外族侵扰,太行山脉有着数不尽的异族势力,特别是乌丸、鲜卑战力强悍,老少皆能骑马上阵,而且来无影去无踪,如何能安心此地?”

刘协明显一愣,听到满宠的话,刚刚下的决定,又开始出现动摇。到底哪个地方好,一时间选不下来。犹豫不决中,转首对边上两席位上的重量级人物朱儁和杨彪道:“两位爱卿意下如何?”

杨彪瞄了瞄朱儁,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便立起对献帝施礼,然后两老眼眯成一线,两手捂須,缓缓道:“袁氏四世三公,历代公候,又忠于汉室,此事必得到袁大人的全力支持,相信大有可为。”太尉杨彪一旦做出选择,下面不少官员、使者见风使舵,也都开始应声附合,表示自己意见看法,言邺城实为定都的大好地方。

看来形式对袁绍十分有利。

而荀攸脸色从青到白,又从白到,变的更是阴沉的可怕,终于也忍不住已方的节节失利,想亲自出马大声反驳时,再一次听到门官拉长的声音唱诺道:“江东使者,张浪将军到。”

语音刚落完,大堂一片哗然,接着嗡嗡做响,一时间对突如其来又神秘莫测的江东张浪,议论纷纷不一。不过因为圣上昭告天下,要他送回传国玉玺,众人对他的来到,除了少数几人外,都不抱有什么奇怪态度。只不过没有人会料到张浪来的如此之快,如此突然,让他们不得不佩服他的惊人之举。而大多数人对张浪也是只闻其名,不知其人。又因为其在江南的迅速掘起,风头之盛,让人为之惊叹,故众官个个翘首已待,想见识一下张浪到底是何一人物。

刘协先是一愣,随既醒悟过来,脸上控制不住的喜色道:“快宣。”

只有荀攸和满宠的脸上,射过骇人的光芒,不过一闪既失,冷冷盯向堂外。但敏锐的马腾一瞬间捕捉到荀攸的神情,粗野的脸上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平静的把头转向门外。

而郭图几乎以为自己听错,脸色古怪绝伦,一时间不知是佩服张浪豪气,还是好像已看到他落网。

朱儁则若有所思望着献帝,心中复杂的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万众期待中,张浪魁梧的身躯,冷俊的面庞,慢慢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几乎让所有人的眼睛一闪,那稳健的步伐,强大的气势,高昂的自信,确为人中豪杰、乱世不可多得的英雄,就连从没有见过他的荀攸、满宠、郭图等,也为他的气势所折服,如若不是在站在敌对的立场上,真想上前结交。

厅堂上,偌大一堆人静静无声,只有响起张浪沉稳而富有节奏的腿步声,慢慢撞击他们的心灵。

张浪好像很满意自己造成的效果,嘴角翘起一丝懒洋洋又有些高傲的笑意,上前几步,先微微一侧,甩了甩下身青色长袍,接着单膝跪地抱拳,用十分宏亮的声音道:“牙门将张浪,参见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愿陛下恩泽广布,寿于天齐。”

虽然张浪统领扬、徐两州,但朝庭上并没有真正的认可,而他的官位也只是保留在陶谦既位时给他的牙门将军一职,所以也不敢托大。而张浪送回玉玺的第一个目的,就是要落实名份的问题。

刘协十分满意张浪的表现,脸上始终保止笑容,甚至有些激动意道:“张将军平身。”

张浪从地上站起来,这才有机会打量当今圣上刘协。当然不能大模大样,恰如其逢用余光扫了扫刘协,见他眉清目秀,两眼乌黑有神,脸蛋圆润,皮肤白晰,有股淡淡少年英气。不过敏锐的张浪感觉他有点少年老成的味道,不由心中有了定论。

刘协也情不自竟从席上起来,来道:“张将军,朕要你做的事情如何?”

张浪装出一副恭恭敬敬样子道:“回陛下,下官幸不辱使命,已将传国玉玺带到,请圣上过目。”接着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不世之玉传国玉玺来。

几乎同一时间,所有人的眼光都聚集在张浪巴掌手心那块银白罗缎所包住的东西上,有兴奋、激动、嫉妒、好奇,总之人人神态不一,不过每人的相同目地就是想亲眼见识一下这传国重宝。而刘协更是按奈不住,顾不上什么威严,匆忙离席位而来,三步两步就到张浪面前,然后伸出颤抖的双手,郑重的接过传国玉玺,入手后感觉十分沉甸,眼里放里感慨之色,激动的说不话来。

下面众官也随着刘协的情绪波动起来,华夏王室的象征,传国玉玺的回归,袁绍、曹操为除判乱的义举,是否意味着汉室苦难终于熬到了尽头,从新开始光武中兴呢?堂下忠心老臣激动的满眼泪花。

当刘协用上比平时多出几倍的功夫,小心冀冀的抽丝剥茧后,弹出那墨黑的小匣,展现在大家眼里的是方圆四寸,色泽鲜明,傍缺一角,以黄金镶刻而上的玉玺。刘协用纤细的手指仔细抚摸上面的篆文,喃喃自语道:“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两眼渐渐开始湿润……

沉闷的气氛感染每一个人,杨彪忽然带头从席位上走下来,领堂上所有人跪在刘协面前,以排山倒海之势齐喧声道:“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汉室千秋万载,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场面一时间极为壮观,上百人物齐喊口号,声音惊天动地,无论是谁也控制不了自己激动飞扬的心情,满腔热血飞腾。就连有心造反之辈,也在这样的气势下,甘于同流。

两行清泪终于从刘协的眼眶里流了出来,他竭力忍住心酸想哭的冲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先示意众人平身入席。然后声音有些哽咽的对张浪道:“张将军此次冒着极大生命危险送回传国玉玺,可谓居功至伟,朕定要好好赏赐你,除了一开始许诺给你的官位外,你还想要什么自己说吧。”

众官虽然满脸惊讶,但以传国玉玺的重要性,涉及整个王室的尊严,皇权代表,还是可以理解刘协为什么有这样的决定。如今只看张浪有何表示了。

张浪绝非贪心之辈,一旦自己狮子开大口,就算献帝不会反对,下面众官也会在心理上产生不平恒,故平静道:“此事乃下官本份所在,况且陛下恩典已重如泰山,下官不敢再有何奢求。”

众官员起先也只以为张浪只是推脱之辞,后来看他的表情十分认真的样子,不由打心里佩服他。

刘协也是一愣,万万没有想到张浪会拒绝他的好意,眼里随既闪过赞叹之色。叹道:“张浪。”

张浪不敢怠慢道:“末将在。”

刘协脸色一整,肃容道:“朕加封你为永安候,官至镇南大将军,领牧徐、扬两州,即刻实行。”

张浪心里没有半点波澜,好似知道这样的结果似的,不过嘴上仍高呼道:“谢主龙恩。”

刘协呼了一口气,神色忽然有些不自然,涩声道:“官绶印席日后再补发给张将军。”

张浪哪里会不明白刘协的难处,而且自己要的只是献帝的承让,官印这些倒是其次了。

在这个时候,荀攸才从张浪所营造的气氛中惊醒过来,随既借着尿遁神色紧繃的匆匆离去。满宠眼角不时顠向自己下一席位上,两眼只盯着张浪面露震惊之色的荆州荆越,眼光泛起高深莫测的微笑。

而郭图不时把头移到张扬这席边上,低声嘀咕什么,后者看张浪的眼神慢慢变的冷淡犀利起来。

只有张松和马腾神色有些佩服的望着张浪坚毅的表情,心里大赞其漂亮手段。

第四卷 第二十一章 宴会(三)

刘协好久才平复心里的激动,示意张浪入席不用站着,然后欣慰道:“张将军劳苦功高,又忠心爱国,众位爱卿一同与朕敬他一杯。”

张浪忽然发觉献帝没有自己想像中那么无能,而且还有点手段,这么小就懂的收卖人心,实在是不简单,假于时日,必成气候。不过嘴上还是谢恩饮酒,同时和边上官员、使者套个亲近,拉拉关系。

宴会又在这样气氛热烈中接着下去,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荀攸不知什么时候从新回到席位上,看他脸色也没有刚开始时候那么紧张,和满宠有说有笑。

这时,话题又回到迁移国都和李、郭联军的事情上。

只见满宠从拾自信,侃侃道:“下官以为,当务之急是如何处置李催、郭汜追兵,建都之事倒可先放一边,属下还是以为圣上早日移驾洛阳为佳,那时候无论曹将军还是袁大人的先头部队必已到达,李催、郭汜反贼如若真敢不知死活追来,正好可一网打尽,尽诉恶贼,永绝后犯。”

满宠的意见得到大多数人的认可,也只有少数智者才明其中之秘。

满宠当然不会一下变的这么好心,要知道黄河以南,兖州大片地区都落在曹操手里,许昌、陈留诸郡也是在曹操的管辖之下,就连洛阳也有曹操的势力渗透进来。满宠建议先退回洛阳,首先可以肯定的是曹操主力军马能快速到达,挟住献帝,这对他们极为有利。而袁绍军队呢,则是不太可能。因为曹操对献帝的野心极大,根本就不会让曲义出延津、渡官渡,然后挺进洛阳。在这样的情况下,曲义要走的唯一路线就是进牧野,出河内,沿黄河北岸而上,最后跨河渡江。不过这样一来,两方人马就要比行军速度,谁先到一步,可得胜。那么想想也知道,曹操在这方面占有一定的优势。不过这样结果也是郭图可以接受的,而且可以说对袁绍军也有一点的好处。假如献帝多呆弘农一天,那么曲义的难度也就增加一倍,因为他不好这个时候跨界进入,除非袁绍决军和曹操开战,又另当别论。那么他要做的只能继续沿黄河而上,那么河东首阳山、至箕关、虎牢关一带,黄巾余孽众多,特别是白波贼韩暹、李乐、胡才更是四处做乱,将大大加强他们行军的难度,免不了又要开战。反之,只要曲义和郭图能在洛阳托住曹操和献帝,那么不用多久,袁绍和他的兵将便可到达,然后利用他的影响力,从曹操手中从新将献帝夺走,也是大有可能的事情。

郭图虽没有沮授那么长眼的眼光,但还是有他一些自己独到的见解,当下也没有反驳。

众官也奇怪双方达成一致,张浪忽然奇兵杀出,立起道:“皇上,属下有一想法,不知该不该说。”

因为献帝刚刚升了他的官,而且足足有三级跳,说话的份量也一下变的重起来,众官员不敢小视他的意见。刘协倒有点兴趣道:“张将军有何高见,不妨说出来听听?”

张浪恭敬道:“对于李催、郭汜叛贼,卑职有一想法。函谷关杨将军和国舅大人兵力不足,是众人皆之的事情。李催、郭汜也不会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而等袁大人、曹将军的援军上来,定然会全力攻关,争取在最短时间内拿下函谷。照下官估计,以陕西军现在所表现出来的气势和战力来看,不出三天,函谷必将失守。只怕到时援军末到,皇上退不多远,李催就驱兵而到了。”

一直没做表态的朱儁忽然睁开凌利的双眼,咄咄逼人道:“张将军为何有此看法?”

此语一出,众人心里吓了一跳,朱儁显然没有反对张浪的看法,这说明他的见解并非如他们自己所想的喧众其宠,抬高自己的目的,而是确有其事。因为朱儁的为人,只要是在朝中做事的都明之八九。所以连刘协也开始有点紧张起来道:“依将军之见,如何是好?”

张浪瞄了大堂一眼,又望了朱儁一下,似乎很满意他如此佩合,虽然知道他只是就事论事罢了。很快整了整喉咙,然后不急不慢道:“下官有一驱虎吞狼之计,可供圣上参考。”

刘协忍耐不住喜道:“张将军就快快说来,不要打什么哑迷了。”

张浪微微一笑,眼光四处游走,见上百道目光又一次聚集在自己身上,这才昂然道:“河东黄巾余贼白波帅韩暹、李乐、胡才三处军马,不是正在首阳山做乱吗?如若三处军马忽然得天子赦罪赐官,必会竭尽所有,拔本营军士,奋然而来,与李催、郭氾拼个你死我活。”

刘协大喜,刚想出声赞同,却见太仆韩融皱着眉头反对道:“张将军,下官感觉此事大有不妥,先不说韩暹、李乐会答应否,就算答应下来,官匪合作,实在有辱大汉威名,况且他们还是杀人不眨眼盗贼,死上一千次也不足减轻罪孽,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满宠也接口冷冷道:“不错,张将军此计有待商议。韩暹、李乐本身就是嘨聚山林的黄巾余孽,反复无常之辈,其部下营军乃乌合之众,军律散慢,指挥不灵。叫他们来,无疑增加董大人的指挥难度,上下号令不从。这样的部队,根本不是久经沙场,李、郭陕西大军的对手,而且谁也保证不了他们忽然会倒打一钯,和李、郭一鼻孔出气,那时情况会变的更加糟糕。”

太仆韩融就事议事,但满宠明显带有敌对之意,冲着自己而来。张浪当然不客气反驳道:“满大人,是否你曾与韩暹、李乐之辈接触过否?对他们的人品行为了如指掌?那么既然如此,为何不早日揭发他们,让朝庭早有准备,也不会弄的现在前有狼,后有虎,进退两难。”

面对张浪的咄咄逼人之势,满宠一时间哑口无语,不知如何反驳。

无论是谁,都感觉到两人之间的火药味。想深一层,两方的仇也不是现在结下的,曹操当日领三十大军攻徐之时,就是被张浪所败,弄的又让吕布袭了老家,所以在这个问题上一目了然。

荀攸终于坐不住,先示意满宠坐下,平静道:“张将军,现在不是争论孰是孰非的时候。下官抖胆问一句,张将军敢确保韩暹、李乐、胡才三处军马,一接到昭书后便会马不停蹄赶来相助吗?而且保证不会发生任何意外之事?我们实在没有时间浪费在看似有望,却没有一点希望的黄巾身上了。”

咋听起来这个问题平平淡淡,然却让张浪心中一懔,一下不敢小视眼前这个中年儒者。观他相貌不凡,两眼深遂,如深山潭水般深不见底,几缕清須,脸颊清瘦,凭第一感觉就认定此人智慧谋略绝不在田丰、程昱之下。

众人又在一次把目光聚集在张浪身上,看他如何应答,哪知他却忽然笑道:“不知这位同僚是?”

左边三排席位的张扬忽然嗤笑道:“连大名鼎鼎的黄门侍郎荀公达也不认识,真是孤陋寡闻啊。”

张浪丝毫不为张扬的挑逗所气火,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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