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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惟我独尊-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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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公连忙向远看了一眼,不悦的心情一扫而空。“哈哈哈,来的真急时啊。”
第八卷 第二八章 打开南侵大门
蔡公还没有高兴多久,一个斥侯兵便连滚带爬过来气急败坏道:“将军,大事不妙啊,下游出现的大量水军,打着是敌军董袭旗号,约有万人左右,很快就参入战场,围攻乌林了。”
“什么?”蔡公失声大叫道,只感觉头脑轰一声,整人天晕地转,差一点就要跌倒在地。
蔡公手下的几个副将也脸如土色,本以为来的是救兵,没想到却是煞星,这下可全完了。
一个副将扶住蔡公,不适时宜的问道:“将军啊,还在应该怎么办啊。”
蔡公大脑一片空白,显然还没有看刚才的打击之中回过神来,自语自言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是好,你们有什么好办法吗?”
下面几个副将,相互看了一眼,每个都感觉到对方眼里的惧意,不由心升逃跑念头。
蔡公见副将个个沉闷不言,忽然暴燥如雷,伸手捉住其中一个的衣襟,不停摇晃,还大声吼叫道:“你们平时不是很有办法吗?怎么现在这个关头,你们一个屁也不放一声啊?”
那倒霉的副将被蔡公弄的上气不接下去,脸颊涨红的像个猪肝一样,这时边上的副将解围道:“将军,江东军能从夏口支援下来,我们也可以让黄祖将军支援下来。”
蔡公现在已乱了方寸,听到这话,就像捉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乱转转道:“对对对,你马上派人火速送信给黄祖将军,要他派援军下来,十万火急啊。”
蔡公刚说完这话,一个全身是血迹的将领,在两个士兵的搀扶下,一拐一瘸而来。
蔡公看到之时,本来就苍白的脸色,已经变的死灰死灰,他情绪几乎失控,疯狂的上前抱住那个将领,怒发冲冠道:“胜儿,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水寨那里情况怎么样了?”
蔡胜是蔡公的儿子,他身体十分虚弱,一手抚住左胸,鲜血正一点点的从盔甲里渗出来。他惨笑一声道:“父亲大人,孩儿无能,江东军已经冲破水寨大门,开始登陆做战了。”
“什么?”蔡公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整个人傻呆在那里。
蔡胜集起最后一丝力气,软弱无力道:“孩儿指挥士兵苦战死守,本来想借助水寨的防御体系,把敌军拒之门外,哪知江东军极其骁勇,每个都悍不畏死,倒下一个,另一个又马上冲了上来,整个军团有如水倾银泻,潮水一般,连绵不息。虽然兄弟们浴血奋战,可终是挡不了他们的连番冲击,宣告寨门失守。”一连串说了这么长的话,蔡胜牵动伤口,整个痛的晕迷过去,再也不省人事。
蔡公静静的把蔡胜抱在怀里,一句话也没有说,因为他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那阴冷的眼神,不住咯咯做响的磨牙声,还在暗示着他内心的强烈挣扎。
蒋钦已经从晕迷中苏醒过来了,第一反应,就是叫道:“侍兵。”
“将军你醒了啊。”两个士兵就在他身边看护着,一见蒋钦醒来,双眼满是敬佩的眼神。蒋钦发现自己被安置在一张干净的床榻上,光线很暗,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胸口的伤已经被简单处理过,包着厚厚的纱布。他无暇顾及这些,而是有些紧张的问侍兵道:“我现在在哪?”
侍兵道:“将军在蒙冲舰上。”
蒋钦在才松了口气,刚想坐起来,忽然从胸口传来一阵锥心的痛,让他不得不软卧了下去。蒋钦不由皱了皱眉头,嘶哑道:“扶我起来。”
侍兵明显不敢驳逆蒋钦的话,小心翼翼的把他扶起来。
蒋钦在士兵的搀扶下,慢慢走出船仓。
当蒋钦看到蓝天白云之时,心情不由开朗许多,他既然呵呵笑道:“现在情况如何?”
侍兵敬佩的表情已经爬满脸上,恭敬无比道:“蒋申将军已经带着士兵攻战乌林水寨,到目前为止已经占据乌林水寨大门,并且破坏了外围的防御据点,现在正开始围攻对方总指挥所。对了,还有董袭将军在半个时辰之前,从下游赶上来,现已参战。”
蒋钦拿着望远镜,把前方如火如荼的战场一一收在眼里:一大批江东军,旗号分明,分散乌林水寨的各个地方,与相应的黑色皮甲刘表军做生死相搏。局部地区,已方将兵明显地以多打少,占有一定的优势。水寨四周,飘荡着不少无人操桨的船只,在江水浮荡。而更多水寨里的建筑,已经浓烟滚滚,火苗四窜,大量被破坏。假如没有特别意外,刘表军在多方军队被牵制的情况之下,已经不可能有翻盘的可能性了。蒋钦看到此里,心里痒痒无比,恨不得自己能再次批挂上阵。做为一个将军,不能亲自带兵上阵杀敌,实在是一个极大的遗憾。
随着董袭部队的增援上来,江东军气势如虹,每个士兵都不甘落后,奋勇当先。每一个英勇的士兵,全身上下都粘满了敌人的血迹,本来鲜明橙黄的盔甲,已经看出一丝原来的样子。由于激烈打斗所流出的汗水,与空中迷雾的血腥味,混成一种奇异的怪味。
眼看着乌林守军节节败退,江东军越战越勇,士兵不停践踏敌人的尸体,踩过满地的血红与断臂残刃;声音哑了,还是在奋力呐喊着;刀锋变钝了,全身上下都成了破敌利器。就算受了多处的伤,能爬起来的决不坐着,能战斗的决不休息着,而真正损失战斗能力无法再继续的士兵,他们也不下火线,而是在不远的后方拼命的摇旗呐喊,鼓舞士气。
胜利就要来了,胜利就在眼前了,每一个江东士兵都坚定着这个信念。在夏口相持近两年,血战数场,付出无数兄弟的性命之后,胜利终于就在眼前了。而自己,一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士兵,却要成为了历史的缔造者。普写自己一生之中最为光荣的一刻。只要拿下乌林,荆楚形势必然大变;只要拿下乌林,南郡门户完全洞开;只要拿下乌林,主公南侵的壮举,必然踏出最为坚实的一步。
“杀啊。”疯狂的士兵,为着心中那份就要到手的胜利,还在拼命怒吼着,冲锋陷阵。
“呜呜呜”冲锋号角一直不停地响彻云霄,笼罩整个乌林水寨。
“通通通”血战的金鼓,还在后方督使着士兵拼命前进的脚步。
水寨的港口上,已经堆满了无数士兵的尸体,横七竖八躺满一地。鲜红的血,还从尸体上不时的渗出,流到地上,染红了黄土。而本来澄清的江水,已经变成一片血红。
“哗哗哗”一伍江东士兵成功摧毁了敌军布防的栅栏,他们兴奋的嗷嗷直叫。另一伍长枪兵马上从后侧直冲而上,眼神满是兴奋的光芒。进去了,已经进去了,敌军主寨防御系统已经完全破坏了。只在再加一把劲,便可活捉蔡公。
刘表军已经全线开始崩溃。有的士兵已经四散逃命。而还在反抗的士兵,很快就陷入重重包围之中,不时传出的惨叫,不但没有让江东士兵惊恐,反而更激烈他们嗜血的冲动,曾何时,温顺的江南士兵也变的如此疯狂,让刘表军的每具尸体都惨不忍睹,四处开花。
蔡公还指挥着士兵苦守着,他心里还残存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黄蓬山的军队能早点冲破封锁,支援过来。也希望着汉阳的黄祖能得知乌林告急的消息,派大部队下来。
蔡公的手下几个副将,阵亡的阵亡,伤残的伤残,现在只剩下孤伶的两三人。而其中两人,两眼四处乱转,目光飘移不定,显然已然心生惧意,准备开溜了。
这时跑来一个士兵,在个副将耳里低声说了几句。
那副将点头又摇头,接着深深的叹息一声,然后挥退那人,轻轻上前道:“将军,退吧。”
蔡公冷冷看了他一眼,一股凌厉的眼神直冲他心里,那副将忽然打个冷颤,吓的眼珠直转。
蔡公转头,看着越来越逼近自己帅寨的江东军,眼里有几分迷离,又有几分不甘。蔡公头也不回道:“是不是黄祖没有派援军下来,反是进攻夏口了?”
身后响起一片胆颤的声音道:“不是的,汉阳自今日一早,便受到江东军的骚扰,响午时分,周泰带领一万水军,由程昱亲自督阵,开始对汉阳发动猛攻。”
蔡公轻轻皱了一眉头道:“如果只是这样,黄祖只要一万士兵坚守岗位,江东军在猛,也难攻破。到时可以把多的兵力支援我乌林,也不会搞成现在这样的局面了。乌林与汉阳,唇亡齿寒,这个道理他应该知道的吧。我乌林失守,他汉阳也别想保住。”
副将解释道:“其实黄祖将军也派了一万水军支援我们,只是没有想到江东军竟然也料到有这一步,早先让朱然带着五千水军在矶头挡截我军支援部队。”
蔡公又叹了一口气,整个人一下子苍老十来岁,喃喃道:“今日败的心服口服啊。张浪手下奇人异士无数,谋算至此,我已无话可说,只能佩服他们太高明了。只不过本将军到现在还不明白乌林矶的奇兵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还有人竟然能单挑中诛杀我旗下第一猛将,哎,看来我们败势已定。你去准备一下吧,带几个信的过忠心部下,把蔡胜转移出去。”
那副将心里狂喜,可是脸上却不敢露出来,只是犹豫道:“那将军你呢?”
蔡公淡淡道:“我不走了。”
副将劝说道:“将军,留着青山在,不在没柴烧啊。”
蔡公瞪了一他眼,有些怒声道:“你去不去,不去我让别人去办此事,少说屁话。”
那副将吓了一跳,急忙道:“属下这就去办。”
蔡公叹了口气,看着他离去,眼视全是鄙视之色,他自言自语道:“想我蔡公纵横沙场数载,虽不是每战必胜,却也没输过几次。而输过可数战役之中,无论哪一般,都让我心存不服。只有今日这一战,让我输的无话可说。时也,命也。主公,此实属非战之罪,乃是敌军太过狡猾,蔡公无颜色面对主公,今日只是奋力战死,才能报答知遇之恩。”蔡公说完这话,忽然大喝一声,声如洪钟道:“来人,拿枪来。”
在他身后一个副将惊叫道:“将军你?”
蔡公冷眼看他,淡淡道:“人在城在,城亡人亡。”
蔡公又振臂高呼道:“今日乌林被破,我等还有何颜面回见主公,不若随本将军上前应战,若胜则,你们是为勇士;就算战死,也可落个忠耿之名。来吧,是热血男儿的,都拿起刀中的兵器,一同随本将军出列死战。”蔡公大踏步前进,带着手中乌黑发亮的铁枪,就如壮士断腕,头也不回的踏步前进。
所有士兵心里浮起一种英雄迟暮,悲壮就义的强烈感觉。
大多数士兵都默默跟着蔡公身后,没有人一出声,因为他们知道踏出这一步,就是一条不归之路,能生还机会大约等于零。而少数心数不定的士兵,明显落在后面,到底他们怎么想,就不得而知了。
建安六年,公元202年腊月二一,江东水军大破乌林,斩首五千,生擒近万,主将蔡公死战不降,后被杀。此战江军损失三千士兵性命,近万士兵带伤,蒋钦更是生负重伤,躺在赤壁休养。此战虽然胜了,但也只能算是惨胜来形容。但是相对拿下乌林的重大意义,这个牺牲绝对是值的。
建安七年,公元203年初春,江东军兵分两路,一路由孙策带一万士兵从乌林而上,一路由周泰带一万士兵跨江攻击汉阳。只苦战半日,汉阳便易主,黄祖逃跑。
江东军大获全胜,占得乌林与汉阳这两个极其重要的战略据点,标志着张浪军正式打开南侵大门,整个南郡,都完全暴露在眼皮底下。相信刘表的好日子,没有多久。
第八卷 第二十九章 西进江陵
江东军借此之势,如摧枯拉朽,大军直进,由于巴丘水路给江东军霸占,刘表军只能退守沔阳。由于大量败兵涌进,沔阳守将一点办法也没有,总不能拒之城外吧,只能开城纳人,明明知道其中一定有不少探子混进来,可是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程昱正是利用这一点,让混进沔阳城的探子不停造谣,又煽风点火,弄的满城风雨,鸡飞狗跳。大部人知道江东军马上就要兵临城下,所以急着想出逃,可沔阳四城紧闭,谁也不让离开,这样一来,百姓更是愤怒不满,数次与刘表守兵发生冲突。沔阳守将虽然竭力想稳住民心,可终是功亏一篑,百姓终日惶惶不安。
程昱没用一旬时间,就用计就拿下沔阳,开始威逼南郡。
刘表军溃不成军,败走华容道,一部分退回华容县,一部分进扎竟陵县。
荆州形势直转而下,不但刘表坐立不安,就连整个中原也给震惊了。
曹操得知张浪围逼南郡,第一反映就想举河内之兵,南下江东。张浪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他是深渊的龙,是林中的虎啊,本来就占有江东六郡八十一州,如果在让他脚踏荆州八郡,稳中发展,那就是蛟龙出海,猛虎下山,到时候对中原会掀起什么风浪不知道。曹操是想在这个时候压压张浪的气焰,可一转眼又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不由叹了口气,整个人就像萎了一样,软绵无力。虽然刚刚大胜袁绍,又收编十万河北精兵,并且已经跨过黄河以北,进军黎阳,准备攻打冀州。但俗话说的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好歹袁家也是四世三公,在河北根深蒂固,门生故吏无数,一时间也不是那么好清理,假如这个时候自己南下,不说是否有没有胜算,单单让袁绍缓过这口气来,不发几年又会强大起来,到时严重威胁北方一统。想到此时,曹操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自己虽然有所准备,但还是挡不起张浪崛起的脚步。
听到南郡有危的消息,最高兴的就是张鲁,最担心的还是刘璋。张鲁以为,刘表有难,必然会一纸文书抽回刘备,到时候自己压力大减,虽然蜀中富强。但刘璋不晓如何利用。自己应该趁此机会,再给刘璋施压。
而刘璋同样担心刘备会被刘表抽调回去,多方理由游说。希望刘备能拒刘表军令不顾,好帮助自己打击张鲁,同时他还有一些私心,希望张浪能一口气灭了刘表,这样刘备就老老实实为自己效力,这样一回,汉中之地,便是自己一人独吞,这对巩固川中稳固有莫大好处。
而马腾也不想空闲,已经兵至天水。完全控制陕西一带,把原来张济的地盘,全部接收。接下来是要进散关,渡陈仓,攻打关中,还是要从上方谷入手,翻过祁山然后进军川中,这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以马腾、韩遂的野心,是绝对不会安心在陕西发展的。
整个中原除了几个大的军阀有动静之外。另几个割据的小诸侯小军阀,都在远远观看事情发展的一动一静,希望自己能捞上什么好处。
可以这样说,张浪与刘表的荆楚大战,不能知道牵动着多少人的心思,让整个中原都虎视眈眈,都希望出现一种两败俱伤的结果,最好刘表与张浪从此一落千丈,声势不在。然而让这些阴谋家失望的是,江东军不但在荆州连战得胜,在交州也是捷报频传:赵云连战连胜,十万江东军横扫士黄军队,其中小将凌统表现极其抢眼,以八百骑兵,夜袭敌寨,回来冲突,放火烧营,不但把敌军搞的鸡犬不宁,夜不得寐,并且所带八百之人毫发无损,安全退回。
次日挂印先锋,领五千士兵与敌军激战。后又诈败而归,把士黄的儿子都给吸引出来,围困一处小山谷中,并且放出消息让士黄得知。那还了得,士黄就这么一个儿子,马上倾城而出,把月乌城的数万兵力全部调出,准备营救自己的儿子。不料这正中赵云的圈套,袭得月乌城,活捉士黄等人,一时间军威大振,士变军队士气直跌而下。
凌统于乱军之中,杀敌如麻,不但活捉士黄儿子,而且还斩杀数员交州虎将,一时威震南疆,声望如日中天,交州士兵,无论是谁,一听凌统领军,吓的三魂已去其二,仓惶应战,大败而归。而正是乌月一战,凌统开始在江东军年青一辈中,名声鹊起,威望直追黄叙。成为张浪麾下四小天龙其二。
赵云趁胜追击,直下南海郡,相信不用多时,士变也必然举手投降,平定南疆。
此时张浪已经带着典韦、张宁等人,在黑鹰卫与骷髅兵的陪同下,退回夏口。而巴丘这重要的水军基地,交给黄忠父子把守。
夏口。
张浪爽朗的笑声在州府里面传了出来,可以看得出来,他的心情实在很不错。
张浪正坐在宝座之上,肆无顾忌的放声长笑,座下的一干人,也都一脸轻松,笑意爬满。
张浪又笑了两声,然后才止住嘴,不过脸上还挂着浓浓的笑意,他扬声道:“大家也不要太得意忘形了,虽然拿下了汉阳与乌林,但是刘表并没有动摇根本,他们的实力依然很雄厚,假如我没有猜错的话,很快襄阳与武陵的军队都要靠过来了,到时候又会有一场硬仗要打。”
由于程昱带队跨过长江对岸,只留守田丰一个智囊,所以他当仁不让,问道:“主公,你真的这么敢肯定襄阳的军队会退回来吗?如果他们敢退,就不怕给在汝南的徐晃军队追着打身后吗?通常这样的情况都会很惨的。而且就算他们能退回南郡,同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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