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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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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比斯侧过身子,就势提着她把她脑袋往墙面上一撞,整个房间的天花板上都随着撞击簌簌地往下掉灰,这胖女人把墙面撞出一个凹坑,顿时昏厥了过去,然后卡拉比斯看到了郎吉士正光着屁股迅速地朝自己的衣物边爬,大概是想取武器。便斜着走上去,猛一脚踩住了他的手,传来了骨头碎裂的声音,和郎吉士钻心的嚎叫。
紧接着就是谈判,“你,你一定是‘小铜板’那个婊子派来的!贱人,婊子!我早就知道——饶了我,饶了我,我有三十万塞斯退斯的财产,还在墨丘利神庙里存放着,我可以告诉你钥匙在哪,放开我!”
“不好意思。”现在根本看不上三十万,只想灭口掩盖黑历史的卡拉比斯低沉着声音,抬起了钢剑。
也许是人死之前,心思会迅速敏捷起来,郎吉士居然听出了卡拉比斯的声音,用另外只手抱着他的脚喊到:“是卡拉比斯?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告诉你幕后的人是谁!”
“是谁,快说,说出来我可以考虑租条船送你离开罗马城。”卡拉比斯喝到,他也很好奇,为什么喀提林会矢口否认是幕后的金主。
然后,他感到脚下迅速地抖动起来,这是郎吉士的躯体在抖,一种剧烈的痉挛,卡拉比斯顿时警觉到,这是中毒的症状,他大惊失色,急忙用斗篷缠住手,蹲下来扶住了郎吉士,把他给翻了过来。
只见,郎吉士继续抽搐着,眼白都翻了过去,他的下体不断地渗出带着恶臭的液体,卡拉比斯回头一看,那个肥妓女,也在地板上一抖一抖,下体也冒出一大片腥臭无比的血水来。
一小会儿后,也许一分钟,也许两分钟,整个房间自此笼罩在死亡的气息下,卡拉比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呆在原地,郎吉士死了,不清不楚地死了,这种恶心无比的巨毒,一定是有人事先冒充极乐药,抹在了那妓女的下体里,然后郎吉士和她在做活塞运动时,渗入体内,加快流动,双双中毒而亡。
这时,卡拉比斯走了两步,他看到了那妓女尸体前面的被撞凹的墙,完完整整地塌下了一片,露出里面夹层的木柜来,卡拉比斯上前,从里面取出了一串青铜钥匙,上面刻着数字序号——莫非这就是郎吉士所说的,神庙私蓄的钥匙?看来他早就害怕克劳狄娅会出卖他,在此处留下了备用以防不测。
刚拿下钥匙时,卡拉比斯就听到了公寓下,很多人急促的脚步声!
第10章克拉苏的宴请(上)
“他具有超人的勇气,敢于冒险犯难,即使在危急的情况下,也能保持冷静而正确的判断力。”——李维评价迦太基名将汉尼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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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的是,这个公寓是根本没有窗户的,这在罗马城里司空见惯,因为怕租户乘夜爬窗户逃走,赖掉租金。
卡拉比斯当机立断,抢先就冲了出去,他看到整个底层都是举着火把的人,一些人正往楼梯上走,他按住楼梯栏杆,一个飞身就从二楼跃到了底楼,蒙着头打翻了门口的几个人,引起一片混乱后,飞般地往外疾跑。“不管这帮人是何方神圣,郎吉士毕竟已死,喀提林也抓不住我的把柄了!”然后像条海豚般,跳入了漆黑的台伯河。
跟随泰兰尼昂训练过游泳技术的卡拉比斯,很轻松地就趟到了对岸的一处僻静的河滩上,甩开了那些家伙,他将湿漉漉的斗篷与凉鞋脱下,胡乱塞到一处灌木林里,穿着短衫光着脚就慢慢走回了裘可拉大街的公寓,因为天气是炎热的,待到家时,衣物和头发已然干透。
摸开门后,他将郎吉士的青铜钥匙,轻轻挂在了自家神龛的后面,波蒂与帕鲁玛看来已睡熟很久了,走到露台小憩的他,心情开始轻松起来,因为郎吉士死去了,一种秘密再也无人知晓的快乐感升腾起来,他也隐隐有些后悔,为什么会摊上这浑水,不过世事也是难料:他缺钱,搞不定瓦林公寓的工程,只得为了钱去杀阿非利加骑士加尔巴,结果又因看到范伦玎娜,他把事情搅黄了,但也获得了加尔巴十万塞斯退斯的馈赠,把瓦林工程给完成了,大赚特赚,现在却又得罪了喀提林,就算郎吉士莫名其妙地死了,这个梁子也算是结下了。
露台上,月光的照耀下,卡拉比斯用手弹了弹还有些湿漉的短发,心中突然想着:“干脆,把喀提林也干掉得了!”
喀提林,是西塞罗现在是水火不容,而且坊间都说他在结党谋反,西塞罗也一直在主张严惩喀提林,但苦于没有直接的证据。
也许,我能给西塞罗一点好的礼物。。。。。。
次日清晨,梯伯河的桥梁上,满是湿漉漉的氤氲在周围弥漫着,远方还传来了阵阵沉闷的雷声,这几天的天气,预示着会有场大的雷暴,罗马城的政治空气也是如是。恰如卡拉比斯事前预料,喀提林的党徒,平民护民官茹鲁斯提出的所谓“土地和移民议案”,遭到上到元老院下到贫民的一致反对而流产了。
喀提林,被索债的债主围起来的喀提林,变得越来越狂躁,越来越激进,他甚至在演讲时,再也不顾忌政治信用,反倒大肆吹嘘自己背负了几百塔伦特的债务,并对老兵和贫民们狂喊:“现在我们都是相同的,负债累累,子女一样都要被变卖为奴,让我们做背水一战,舍命一搏!”狂热的人簇拥在他周围,游行也越来越暴戾化,抢劫和当街鞭笞杀人屡见不鲜。
“只要让我当选下一任执政官,我许诺即刻颁布新的议案,废除贵族和平民的一切债务。”这是喀提林新的竞选主张,果然吸引了很多很多人,甚至包括不少元老,他们的奢靡生活使其债台高筑,自然希冀借助某种狂飙式的政治“革新”,把一切不愉快都勾销掉。至于追随喀提林的老兵、贫民和奴隶,他们对日益一日困苦的劳作和生活感到怒火冲天,认为一切的错误都在腐化堕落的罗马政治,富裕就是罪过,该到了重新洗牌的时候了:公敌宣告、私刑处决、财产充公等等。
而西塞罗的演讲,也不断地回荡在元老院里,核心也只有一个:喀提林越来越危险,他在图谋颠覆贵族共和的国家,他和最激进最暴戾的人群混在一起,必须处死他,或者把他驱逐出去。
和前半年的静谧祥和相比,党派对立,秩序混乱,流言四起,是现在罗马城所处的状态,像个急速旋转的巨大陶轮,比半年前的执政官竞选还要糟糕了。
“城中不安全了,里这儿十五罗马里的阿皮隆安静些。波普和米卢还有些工程尾巴没有完成,会经常来别墅的,随时和他们保持联系。我整理好账务后,和灶神庙那边辞了工,三天后就来找你们。”卡拉比斯在桥头,给拉车的骡马套上马衔,嘱托了马夫几句后,对坐在车上大腹便便的波蒂,还有抱着鸽子笼的帕鲁玛说到。
“放心,卡拉比斯,我会注意的。”车边的范伦玎娜回答道,她刚把淡黄色的头发剪短,像个英气勃勃的男孩。现在这种态势,她和帕鲁玛无法在继续课业了,同学们大多都走上了街头了,据说还有个贵族孩子,因为执拗要追随喀提林的政治主张,被他父亲在家里的后花园亲手用棍棒给打死了。
“我宁愿你死。”这是他父亲看着血泊里骨肉的尸体,说的唯一一句话。
卡拉比斯笑着拍着范伦玎娜的脑袋,而后看了靠在车轼上的帕鲁玛,小家伙盯着养父,说了句话:“我会保护波蒂的,如果真的挡不住坏人,我就杀死她,再杀死自己。”
听着养子这蹩脚的拉丁语,卡拉比斯不知道是该笑,还是哭。
波蒂笑着,塞给他一个小木像,舒展手掌,是个抱着潘神蹄子上的胖娃娃,憨态可掬,“我和利奥会平安无事的,这家伙整天在肚子里踹着我,肯定是个天生的军团战士。保管着它,家神会庇佑我们的。”
目送着骡车粼粼,消失在桥面上的雾气里后,卡拉比斯便一路回裘可拉大街的公寓去,结果在司阍处,看到个身配铭牌的金发年轻奴隶。
“我的主人克拉苏,夜晚会在他的府邸宴请您,务必请您赏光。”
听到这个消息,卡拉比斯心中有很大的纳罕,那个之前很嚣张的克拉苏,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但他还是决定去瞧瞧情况,现在罗马城的万事,莫不与喀提林与西塞罗相关。
第10章克拉苏的宴请(中)
克拉苏的门庭,与庇主路库拉斯很不一样,路库拉斯是那种恨不得把金钱全部荡尽的感觉,普来玛的奢华无度就是典型,据传他的衣物间里,有整整一百件腓尼基紫长袍。而克拉苏不同,当卡拉比斯进入他家的花园时,感觉就是一种淡淡的寂静,建筑物的装潢与修饰都很朴素,但却透着一种友好,事实也是这样,克拉苏不会反对任何人到他府上叨扰一顿餐饭。只有在生意或者辩护上有矛盾,他才会与你针锋相对,而且手段狠辣,绝不容情,在这座城市里,虽然克拉苏显得十分懒散,但没有人敢来惹他。
庭院里,两侧有一排排房间,知情人士说,这是克拉苏账务会计的工作地点,好几十个高等奴隶充任,每天从早到晚都在审核、购置或出售各种产业,当然也在算计竞争对手,这是这座庭院的另外一副面孔。
终于,站在前厅的克拉苏,看到卡拉比斯就笑起来,一双深凹进去的大眼睛,满是鱼尾纹,但和凯撒的不同,充满了一种城府与市侩,他绝对是那种有钱舍不得花,每时每地都在考虑如何夺取更多资产的角色。“年轻人,我为之前低估你而感到抱歉,你现在完全有资格和我坐在一张餐桌上,讨论任何友情和生意上的事宜。”
随后,一位很有精神的年轻人走了出来,兴奋地对克拉苏说“父亲,西塞罗何时会来到”。克拉苏脸上掠过一层阴云,但还是笑起来,说我知道儿子你是西塞罗的崇拜者,这位尊敬的执政官阁下,很快就会来的,你要稍安勿躁。
待到卡拉比斯拣了个很不起眼的位子坐定后,宾客们陆陆续续都来了,果然有西塞罗,但这执政官对小克拉苏的殷勤,明显有些心不在焉,说直接点,他和克拉苏感情一向不好,今晚来此也是勉为其难。
宴会上的食物,远远不如庇主路库拉斯的精美奢华,大多是些日常的肉食、海鲜与豆类,认出卡拉比斯的一帮骑士、自由民,都围上来缠着他谈各种各样的投资和生意,不胜其烦,但很快宴会上的焦点出现了——西塞罗与克拉苏发生了激烈的抵牾。
“您在担任监察官期间,并没有担负起应有的职责,这点和小加图不啻有天壤之别。您从不统计人口,也不整理更改元老的名单,让喀提林这样阴谋者继续混迹其中,难道不是您的失误吗?”西塞罗率先忍受不住,他本来来此赴宴,是想争取克拉苏,联合他对喀提林做坚决的斗争的,此时的喀提林,已经公然宣布,要竞选下一年的执政官。
这是西塞罗绝对不能容忍的,所以他这段时间,在任何场合都不放弃对喀提林的攻击,说他有蓄意谋反的征兆。
克拉苏虽然心中有怒气,但还是看在儿子的面子上,冷静地开导西塞罗:“尊敬的执政官阁下,我也有主张的,我主张授予山南高卢地区充分的公民权,享受拉丁城邦同等待遇。”
“那是因为您的生意在哪,您需要共和国为你的商业拓展埋单。”
“对,我原谅您言语的冒犯,我们现在可搁置这个话题——喀提林,他是罗马最古老的贵族后裔,不可能会做出背叛共和国的事情来,也许您多虑了。”
西塞罗激愤起来,他用演说惯用的洪亮嗓音,与其是和克拉苏对话,不如说是对宴会全场高调宣布:“我已经知道了,上次喀提林指示茹鲁斯提的那个让所有人都无法容忍的议案,背后就有你,聂鲁达,还有凯撒当赞助人!我亲爱的克拉苏,我还是劝你们早点和那个恶棍划清界限罢!”
这个十分直接的摊牌,让克拉苏的脸面都紫了起来,他是发作不是,隐忍也不行,只能端着酒杯嗫喏着:“执政官阁下,这可不是您争取朋友的态度,共和国不是以您的意志运转的。”
“但应该以我为标杆,我如何对待共和国的,所有的贵族也应该这样做,我请求您,还有凯撒,尽快回到正轨上来。”西塞罗扔下这句话后,便告辞了。
外面已是黄昏时分,狂风夹杂着冷热不均的空气,一团团地往宴客厅里塞来,雷声越来越密集了。卡拉比斯悬在心头的疑问,依然没有解决:克拉苏邀请他赴宴,究竟是为何,我是不相信此时此刻,他还有兴趣和我谈生意上的往来,凯撒呢?似乎他一直也没在裘可拉的大祭司官邸里出现,开麦斯(也移到了大祭司官邸)不止一次告诉他,凯撒这段时间也是心事重重,根本无心具体工作。
“请原谅我,阁下。我必须要得知,有什么能替您效劳的,否则我在这丰盛的宴会上,会产生不安的。”卡拉比斯瞅准机会,上前问到,此刻的克拉苏,正坐在卧榻上失神着。
“哦,是的,是的。”克拉苏应答着,然后又恢复了笑容,切切地问:“您认识个叫郎吉士的骑士吗?听说他之前奉了喀提林的命令,去刺杀阿非利加申诉团代表,对这件事你了解多少。”
“抱歉,不了解,只是听说过这事。”卡拉比斯直接回答,压住了心中的错愕,力图在表情上保持冷静。
“嗯,你也知道的,他之前和你的主母间。。。。。。也许你可以向克劳狄娅替我打听打听,关于郎吉士的下落,我和他牵扯到一点债务问题,还没解决好。”克拉苏也一脸平静如水的表情。
大家都在演戏。
“我在生意上应该认得一些和郎吉士有交往的朋友,我会全力把他的下落给查到的。哈,好像全罗马城都在找这家伙。”
克拉苏眯着金鱼般的眼睛,也对着卡拉比斯,保持着敬酒的姿势,干笑起来,说“可不是嘛!”
很快,卡拉比斯找到借口开溜了,他步出克拉苏的庭院,就从褡裢里摸出那串青铜钥匙,这是郎吉士的遗物,现在也许西塞罗在找,喀提林在找,克劳狄娅在找,克拉苏和凯撒也在找。
地面上卷起的旋风,街道和建筑全染上了浓浓昏濛之色,让卡拉比斯举步维艰,在大赛马场前的小广场上,他看到了喀提林的数百党徒,正在聚会演说,一具挂着铭牌的自由民的尸体,脖子上套着绳索,身上满是棍棒的伤痕,被吊在了赛马场墙的顶棚架上,两个滴着血的脚丫,在风中晃晃悠悠。
第10章克拉苏的宴请(下)
“这家伙在面对我的法西斯束棒惩罚时,还敢反抗我,平民护民官茹鲁斯!罗马城里没有人,敢伤害护民官,今天他就为藐视护民官的权力,付出了生命的代价。”那个叫茹鲁斯的护民官,脸上带着块淤青,站在众人中间的讲台上嘶吼着,台下则满是嗜血般的高呼,“我宣布,他的家人,必须马上交出三万塞斯退斯,从我们手里掠夺来的不义之财,否则我们便会侮辱毁坏这家伙的尸体,把残骸扔进梯伯河去!”
看到这一幕,卡拉比斯的心渐渐地拧起来,他决定先要去阿皮隆,现在,陪在家人的身边,保护他们,郎吉士的钥匙的事情暂且放下。
这时,喀提林的声音在他背后,突然响了起来:“今天,我好像看到有位异族自由民的妻子,还有养子,朝阿皮隆的方向去了,马夫的技术很拙劣,还陷到了路边的沟里去了,费了好大劲才把车子给抬了出来——但愿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对了,因为清晨的水汽太大了,但愿我没认错,请问,那是卡拉比斯你的家人吗?”
“我再警告你一次,别对我家人对手,否则我发誓,你会死的很难看。”卡拉比斯转身,对着站在身后的喀提林说到。
这时,喀提林的追随者,足足有几百人,自各个街口围了过来,把卡拉比斯堵在了里面,喀提林笑着说道:“哦,卡拉比斯,你误解我了,我早告诉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座城市的福祉,我是个善良正直的贵族,不会在罗马城里杀人——哦,除非像那个家伙,胆敢冒犯护民官。但我也有苦衷的,我有些追随者,在卡普阿,在普列帖斯要塞,可能正朝着阿皮隆去了——我可控制不了他们的情绪,就像刚才我无法控制护民官茹鲁斯那样。”
卡拉比斯慢慢把斗剑拔了出来,指着喀提林,整个小广场都是飞舞的砂土,来来去去的旋风,和四面八方人群的叫嚣,他的头脑一片空白,胸口和腹部隐隐因为悔恨而疼痛着。
“你那娼妓老婆,现在大概肚子被剖开了,你和她所生的贱种会被血淋淋地仍在街道上,贱民!”
“他们的尸体,会一起挂在阿皮隆的引水桥上的。”
“把他打死,用束棒,尸体直接扔到梯伯河去。”
到处都是这样的喊叫。
“谁敢。”卡拉比斯吼道,然后他猛地拉出一串钥匙,“那天来克劳狄家族公寓里找郎吉士的,是你的人吧。现在他的钥匙,在我这儿,喀提林,你的秘密,我已经全知道了!”最后一句,明显是卡拉比斯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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