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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生兽用-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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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悠悠笑了笑,说:“你说你是不是自讨苦吃,明明爱吃甜的,却偏偏选了最苦的。”
    白以沫有些自嘲:“是啊!你这么一说,感觉是好像是在自讨苦吃。”
    “我就说找你干嘛呢,被你这么一打岔都快给忘了,”服务员端着卡布基诺打断了沐悠悠的话,她停了停,等服务员走了,才接着说:“我就是想问你那天晚上发生什么事儿了?你从洗手间回来就急匆匆的走了,还有你走了没多久,向濡也摆着张臭脸走了,弄得我们莫名其妙,再给你打电话就打不通了,你俩倒是怎么了?”
    “没事儿,我参加同学会去了,在那边的度假酒店玩了两天,这不才回来,手机也是在那边弄掉了,今儿才买的新手机补的卡。”
    她其实并不想瞒着沐悠悠的,可是她自己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况且,很多事情沐悠悠其实并不了解,也不知道。所以,还是算了,免得她又发挥她那母爱的光辉,总是叨叨。
    两人谈天说地了好一阵子才分开,第二天大家都要上班,所以还是各回各家的好。
    ++
    这一个礼拜几乎是两点一线,律所——家——家——律所,白瑞这个S市律师协会会长常年四处跑,她早就习惯家人不在身边的日子。
    简昀凡,回来后见过他一次,对那天的事只字不提,跟他吃了一顿饭,然后他送她回家,就再也没有联系。
    他最近又有任务,吃饭的时候看他胃口也不太好的样子,看到他的脸也明显的憔悴了,胡渣也都出来了,本来想跟他谈谈五年前的那件事的,话到嘴边却被她深深的咽了进去。
    王翔宇给她发过一条短信,告诉她他要走了,十号晚上八点的飞机。白以沫手上编辑的一路顺风就这么被她放进了存稿箱,始终没有发出去。
    至于向濡,她真的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他们之间的那层纸已经捅破了,她只是不清楚他到底知道了多少,内容有多详细。
    十号那天下班后,经过一个卖手工艺品的店,无意间看到了里面一个人偶,他第一眼看到就觉得很像王翔宇,于是,她想都没想就让老板给她包起来。
    走出店门口,她睨着手上包的很漂亮的盒子,看了看时间,拦了出租车,往机场赶去。
    到达机场,看到准备进去的王翔宇,她站在那儿大喊了一声,王翔宇回头,一眼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白以沫朝他微笑。
    他向她走过去,一直保持着笑意,眼中却流露出一丝涌动:“你来了。”
    白以沫笑着把手中的礼物递给王翔宇,语气保持轻松:“你看看,要是我不来送你,你都没人送,多可怜。呐,还有礼物,我这朋友没的说吧!”
    王翔宇那张温润的俊脸上永远是一种让人感到舒适和安心,他低头看了一眼手中包装非常精美的盒子,笑道:“是啊!还好有你这个朋友。”
    白以沫脸上那张调侃的笑容收敛了一些,语气变得正经:“什么时候再回来?”
    “暂时不知道,家人都在那边,或许不回来了,或许等你不爱某人了,我就回来。”
    白以沫用大而明亮的眼睛横他:“我一直最爱的是自己,你以前不也说我自私自负的吗?”
    王翔宇呵呵的笑了:“你这人怎么这么记仇,我说你的坏话你就听进去了,好话怎么一句都没记住?”
    “好话总是比坏话来的动听,不过还是记住不好的才能时刻提醒着自己。”
    大厅响起了登机通知,王翔宇看了一眼白以沫,眸子里语气中透着淡淡的温柔:“我要走了。”
    说着伸开双手,白以沫了然一笑,走上去跟他拥抱,王翔宇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以沫,喜欢他就不要再逃避了,或许你会发现你爱着的人正好也爱着你。”
    白以沫在王翔宇怀里一怔,然后他松开了她,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一吻,他松开明显有些讶然的白以沫,笑的有些奇怪:“别那表情,Goodbye Kiss而已,以沫,祝你幸福。”
    白以沫淡淡呼了口气,望着他说:“你也是,好朋友。”
    王翔宇听到好朋友三个字明显眸子一暗,紧接着恢复笑意:“我真的要走了,保重。”
    “一路顺风。”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白以沫,然后转身往里面走去,最后一次回头,最终消失在了入口处。
    王翔宇进去有一会儿了白以沫才提步转身往回走,可是刚转身一抬头就看到一双笑里藏刀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她,那嘴角勾起的笑容没什么温度,手里还提着LV的旅行包,就像雕像似的动都没动,如果不是看到他眼睛微微眨了眨,她都怀疑那就是雕像一尊。
    王翔宇登上飞机,坐好后,就打开了白以沫送给他的礼物,里面是一个模型人物,眉眼间很像他,笑容温和,盒子里还有一张小卡片,他拿起来打开,里面有一段不长不短的话。
    ————王翔宇,有些话无法当面对你说,于是我想到了这个办法,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欠你三个字——对不起!
    跟你在一起很舒服,我不用操心,没有烦恼,你把我保护的很好,可是,我渐渐觉得那并不是爱情,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原因。
    所以当你跟我提出分手的时候,我并不是觉得难过,而是感觉松了一口气。
    翔宇,你太好了,好的近乎完美,而我这样的人其实配不上你。
    我想,一定会有一个全心全意为你,眼中只看得到你的女孩子在等着你,而我在遥远的东方祝你幸福,也请原谅我的自私,我欠你的你好好收着,以后有需要我一定还。
    最后,祝你一路顺风!
    王翔宇看完这段话,脸上浮现出苦涩的笑容,白以沫,如果我先遇到你,你心里的那个会是我吗?
    可是我又怎么跟他比,你一出生就遇见他了,不是吗?
    他收好礼物,然后望着窗外……
    在机场大厅跟白以沫说话时,他就看到从另外一边出来的向濡,他确定向濡是看到了他俩,于是才有了拥抱和Goodbye Kiss的举动。
    他承认他是故意的,当他看到明显黑了脸的向濡,他就更加确定了一些事,男人在某些时候也是能看懂男人的。
    所以,与其看着别扭的两人,不如就由他当这个催化剂!白以沫,你不是说要还吗,那就让我看到你幸福吧!
    ++
    白以沫不知道消失了一周的向濡为什么偏偏出现在这里?是上前当做若无其事,还是拔腿跑了再说?她正在做思想斗争,天人交战,脚步也停滞不前。
    于是当向濡朝她走过来时,她心里打架的一黑一白也开始做最后的胜负较量。
    “嘿,这么巧啊!你这是要走还是刚回来?”白以沫都鄙视自己的狗腿。
    向濡却没说话,无声的杀死某人。
    “那我先走了。”白以沫还是选择逃避,于是乎,她不顾向濡极差的脸色,越过他,不过才刚刚迈出两步,就听到身后威胁的声音:“白以沫,你敢再走一步,我立马告诉你爸和你哥,你五年前睡了我一次,五年后又睡了我一次。”
    声音不大,却足以让这空旷大厅里在场的每一个人听得真切,白以沫愤怒转身,环顾四周,有些人明显的在看他俩,她最终将眸光定在眼神中明显带着挑衅的向濡,然后冲上去捂住他又准备说话的嘴巴,咬牙切齿的说:“你疯了吧你,大庭广众的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说完,拉着一脸邪笑的向妖孽往机场外跑去。
    与此同时,从VIP特殊通道走出一个长得如谪仙一样的男人,可是那张帅的过分的脸却比这寒冷的冬天更加冰冷,他的手紧紧的捏成拳头,仿佛能听见指节咔吱咔吱的作响……




☆、对敌

  
  白以沫拉着向濡一路奔出机场大厅,然后拦了出租车;两人坐在后座就没再说一句话;这种一引即爆的气氛连出租车司机都深深的感觉到了,他问了一遍上哪儿;没人回答他,于是,好脾气的他只好先把车开走。
  
  司机大哥瞟了瞟后视镜;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于是好脾气又多嘴的他又只好开口;总不能着这么漫无目的的逛着吧!
  
  “小俩口的,这闹别扭难免,所谓船头打架船尾和,有什么误会和不开心的;开诚布公的说出来,你们这样互相闷着,也不是办法,你们说对不?我也是过来人,这事儿就得讲清楚,冷暴力最吓人,那是离婚的根本嘛!你们说对不?还有,兄弟,看你长得一表人才的,怎么就把媳妇儿气成这样了,媳妇儿娶回家是疼的,不是拿来置气的,你说对不?还有,小姑娘,看你年纪轻轻的,有什么事儿别耍脾气,好好说,把事儿说开了,不就好了,你说……”
  
  两人无语的看着这位热心的司机大哥变身知心姐姐满嘴的苦口婆心,呱噪个没完,最终默契的对着前面那只青蛙吼道:“闭嘴。”
  
  司机大哥被突如其来的一吓,差点手滑,立即噤声,心里腹诽,早知道就不载这一趟了,好心没好报,都怪自己心眼儿太好,要不,轰你俩下车。
  
  世界清净了,向濡看着前方,目不斜视的开口:“你说,到底怎么办?”
  
  司机大哥确定帅哥不是跟自己说话,于是继续很无语的开他的车。
  
  白以沫歪着头看向窗外,也没什么好语气:“什么怎么办,大家都是成年人,这事儿就当粉笔字儿擦掉,以后都不要再提。”
  
  向濡冷笑:“白以沫,你说的倒是轻松,你可以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我没办法去当没发生过,我没你那么开放。”
  
  “我开放?你别忘了名声在外的花花公子,泡妞王,换女朋友光速,吃喝玩乐不务正业的到底是谁,你跟别人上完床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人,凭什么到我这儿你就办不到了?你这什么逻辑,况且我说了,我们都喝醉了不是吗?”
  
  “我是在外面泡妞,换女朋友,吃喝玩乐,那又怎么样,我由始至终都能把握到分寸,我从来就没有干过你脑子里想的那些个龌蹉的事儿,白以沫,你以为你一句喝醉了就能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
  
  白以沫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转而睨着向濡,到这个份儿上,她知道无论如何他们回不去了,想到这儿,似乎这么久以来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了,她镇定的问:“好,你说,怎么办?”
  
  向濡也注视着她,很好,之前的慌张,嗫嚅,惊讶甚至害怕统统消失在她脸上了,反而换成现在这一副冷静淡漠的样子。
  
  “好,我也说过很多次了,我要你负责任。”向濡一字一句说得相当清晰。
  
  白以沫自嘲的笑了笑:“负责?对于没有爱情的身体接触,我想我们没有必要逼着对方负责。”
  
  “好一句没有爱情的身体接触,白以沫,你把你自己当什么了?你又把我当什么了?”
  
  白以沫听到这里,垂下眼眸,眼圈渐渐红了,她逼着自己不让眼泪流出来,可是它却不停地在眼眶里打转。
  
  “向濡,我们从小吵到大,每一次你都让着我,这一次你就一定要这么咄咄逼人吗?你就不能再让我一次吗?忘了那件事,我们不还是朋友。”
  
  向濡听到白以沫语气中有些哽咽,想着软口,谁知道最后一句又刺激了他,朋友,朋友,真是个魔咒。
  
  他低低的冷笑,然后语气中带着无奈的落寞:“你觉得我们真能就此忘了吗?你觉得我们还能回到彼此该有的位置吗?白以沫,这么多年来,你就真的没对我动过心思吗?”
  
  白以沫有些诧异的抬起头来睨着向濡,眼泪终是不争气的掉了下来:“向濡,你的心思我动不起。”
  
  说完她让司机停车,然后下车跑了,而向濡还在回味那句所谓动不起的心思。
  
  司机大哥转过身睨着向濡,淡淡的摇了摇头:“我说你们这些小年轻们谈个恋爱怎么这么折腾人,兄弟,你再不追,那媳妇儿可真就追不回来了?”
  
  向濡被一语惊醒梦中人,匆匆忙忙的付了钱,就朝白以沫跑走的方向追去。
  
  司机大哥看着人跑走了,笑了笑,然后自语:“问世间情为何物,其实就是一物降一物,年轻就是好啊!”感叹完,发动车子离开现场。
  
  向濡追到白以沫时,她正沿着桥边徒步行走,看着那抹背影,他特别想就这么冲上去然后紧紧的抱住,可是,现在这种情况确实不太合适。
  
  于是,在这荒凉寒冷的冬季夜晚,他就这么跟在她身后静静的陪着她,跟随着她的脚步,足以……
  
  走了没多久,就有一辆面包车和一辆黑色轿车停在白以沫的身边,然后从车里跳下几个男人,看样子就不是什么善茬。
  
  他们迅速的围上去,然后从轿车里走出一个男人,西装革履的像个斯文人,他走到白以沫面前还算是客气的问:“白以沫,白律师吗?”
  
  白以沫面上毫无表情,嘴里冷若冰霜:“拍电影儿还是怎么着?”
  
  “白律师还挺幽默的,我们就是想请你走一趟,我们老板想见你。”西装男微笑的说道,比那些个凶神恶煞的小喽啰看上去倒是顺眼的多。
  
  白以沫抬眼仔细的看了眼这个男人,然后说道:“你们是金小姐的人吧!不好意思,我没空。”
  
  “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西装男冷嗤一声,说完就退了出去,其他几个魁梧的男人一拥而上把白以沫围了个圈儿。
  
  白以沫好歹也是练家子,怎么也不可能束手就擒,她做好备战的准备,身后蓦地一句话就让准备大干一架的人暂停了。
  
  向濡幽幽地走上前来,笑的温柔,漆黑的眸子下是让人忌惮的厉色:“哟呵,这一群男人欺负一个女人,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呢!”
  
  白以沫转身看到果然是向濡,嘴角一挑,说:“谁欺负谁还说不准呢!”
  
  说完就着面前一男人递过来的手一招将其反扣,朝他后背一踹,那个人就飞了出去。
  
  这时大家才反应过来,已经有一个被撂倒了,另一个人向白以沫挥拳,拳头定在白以沫面前,因为被另一只手给握住,那只手一扭一提,朝着他的肋骨横砍过去,只听一声嚎叫,人就倒了下去。
  
  向濡动了动手腕,笑道:“好久没练手了,怪生疏的。”
  
  这时不知道有谁吼了一声抄家伙,就看到一群人迅速从车里拿出家伙,一窝蜂的再次围了上来。
  
  白以沫和向濡虽然都是练家子,但是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还是受了伤挂了彩,特别是向濡为了护着白以沫不受伤,自己倒是硬生生挨了几闷棍子。
  
  不过,最终两人还是成功的将一干人等打得趴在地上起不来,一旁白以沫拍拍手拿出手机报警,向濡则是揉了揉刚刚挨着棍子的地方,完全忽略了车里还有一个人。
  
  “别动。”那位西装男手持一把枪对准了两人。
  
  白以沫放下手机,睨了一眼向濡,再看向对面的男人,一副完全不怕的口吻问道:“你想怎么样?”
  
  “我的目标是你,跟我回去。”男人把枪对准白以沫。
  
  白以沫冷嗤一声没说话,向濡倒是笑了起来:“喂,我要是你就不会选择在这儿耗时间,还拿着把不知道真假的枪在那吆喝,无论如何,警察就要来了,我倒是在想你目前最好的选择不是拿枪指着我们,而是赶紧跑掉再说,要不……”
  
  向濡没有继续说下去,脸色也是冷冷的,不像他平时那般的嬉皮笑脸,他在国外呆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没接触过真枪,白以沫那笨蛋肯定以为那是把假的枪才会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而这人还把枪口对准白以沫,万一他开枪,他都心悸,不敢再想,只能用言语来分散他的注意力。
  
  “只要白律师跟我乖乖的回去见我老板,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们任何一个。”男人说道。
  
  白以沫往前走了两步,越过向濡时,向濡拉住了她,眼神里没有半分玩笑。
  
  白以沫停下脚步,说:“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有本事你就开枪。”
  
  白以沫是不相信他手里的枪是真的,哪怕看上去真的超级逼真,她也不信,中国国境内禁止携带枪支,这可是犯法的。
  
  “你以为我不敢?”男人紧了紧手里的枪。
  
  就在这时,耳边响起了警车的声音,白以沫一笑:“看样子不是我跟你回去,而是你要进去了。”
  
  “白以沫……”
  
  在这静谧如水的清冷冬夜,一声吼声,一声枪响,白以沫清晰的看见向濡扑向她,再来是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令人恶心的血腥味儿,头重重的磕在地上,然后就晕了过去……
  
  白以沫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于凌云私家医院的病床上,她慢慢的坐了起来,揉了揉还有些痛的脑袋,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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