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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地勋爵-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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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现在要怎么办?”
  “收拾善后……等她回来。”
  “乐观一点,”,安格说道。“或许她不会听信男爵的话。”
  目前为止,若兰对这段夙仇的了解是止于外在客观的事件。但现在恐怕会牵涉到个人的危险。“他会告诉她亚莉的事,他会说我劫持了亚莉。”
  安格粗犷的脸孔露出一丝憎恶。“劫持,”他啤道。“你从一位治安官的魔掌中挽救了她的一生。可借你那位漂亮的外交官永远都不会知道实情。”
  凯尔感到疲惫。“我告诉过她男爵对亚莉的企图,幸亏若兰记性很好。”
  凯尔回想到妻子过世的那段日子,当时没良心男爵对基德堡的残暴蹂躏。但是边地勋爵复活之后,基德堡就扳回了劣势。有一天边地勋爵会了结纷争,除非若兰破坏他的计划。
  “好了,”他站起来。“我有堆积如山的工作要处理。传话下去说我下午会在起居室办公,终于可以不必伪装了,老天,那顶假发和眼镜真是累赘。”
  安格一个箭步上前。“你还不能抛开伪装,爵爷。若兰小姐将双胞胎其中一位留下来。”
  “哪一位?”
  “塞拉,那个摩尔男孩。他正在外面的院子里教麦肯使用弯刀。”
  那幅情景使凯尔莞尔,但产生一个严重的可能性。“若兰该不会派塞拉来刺探麦肯吧?”
  “她有这么歹毒吗?”
  凯尔的立即反应是不会,但他知道对她的爱影响了他的判断。爱她。这个念头使他震憾。
  他爱马若兰?
  他和她做爱,夺走了她的贞操。
  她自愿献出的。
  她企图藉此获取情报,做为晋身之阶。
  她昨夜没有提出问题。
  她对他有一份深情。
  “她有吗,爵爷?”
  安格急切的口吻唤回凯尔的心思,他憾然说道:“她有可能利用那位年轻书记。”
  安格冲动的说道:“她竟然利用一个孩子来达成她的目的,未免太毒辣了。”
  若兰会这样冰冷、自私吗?凯尔不确定。“让我来对付这个女人,你去和那个男孩做朋友、套交情。”
  “但是这样一来我们就和她一样下流了!”安格反对道。“以那个孩子为牺牲品?塞拉才十二岁呢。”
  这段话说明了安格的爱心,凯尔从小就沉浸在安格无条件的爱中。“他和你在一起就不会有问题了。”
  “哼!你中了那个外交官的毒太深。她使你相信只要成功,不择手段也无所谓。”
  一语道破。凯尔退让。“很好,安格,算了。”
  安格抓搔他的胡子。“他是个聪明的孩子,但是我认为艾琳小姐太溺爱他了。”
  “那么当女公爵和狡猾的外交官不在时,他可以受到你良好的管教。”
  “你要做什么?”
  凯尔双手互搓说道:“我打算再度为基德堡的人民服务——不是以呆子伯爵的模样。你要负责将塞拉带开。”
  安格叹息。“今天早上我才听到他问麦肯,他的母亲在哪里。”
  凯尔震惊地抓住椅子扶手。“麦肯怎么回答?”
  安格摇摇头。“当时他还自认为是约翰王,所以他说母亲是亚奎丹的艾琳诺公主。”
  一旦若兰发现麦肯的生母是谁,必定会大发雷霆。为了报复,她可能会企图重申八年前他无知签下的那椿婚约的追加条款。但凯尔将誓死保卫儿子。“如果她偏袒辛克莱,我们就让她看一下族谱。现在派一个人到辛克莱那里去卧底,我要知道那里的一切动静。哦,我要安太太的地道钥匙,我的钥匙弄丢了。”谎言。在做爱之后,若兰又顺手牵羊拿走钥匙了。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中,凯尔处理堡中的各种琐事。奉派在辛克莱那里卧底的人传回消息:若兰小姐和男爵去骑马、若兰小姐被封为霜节皇后、她和正从伦敦返乡的柏斯公爵跳舞、她和柯安维去打猎。
  杜凯尔会认输吗?
  他回到房间,穿上边地勋爵的衣服,打算进行下一个行动。
  第十章
  凯尔没有机会实行,因为傍晚时安太太到他房间宣布柏斯公爵夫人突然造访。
  “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他说道,手上沾满了颜料。
  管家抽动鼻子,瞪著他肩上的黑色披风。“好的,爵爷。此刻带领随从穿过大门的不是柏斯夫人,而是亚奎丹的艾琳诺公主,前来要回她的长子。”
  凯尔放下玻璃瓶,擦拭双手,然后在他生命爆炸成碎片之前乘机喘息一下。“我应该先教训麦肯,还是先接待那位好心的公爵夫人?”
  她欣然的眯起褐眼。“爵爷,请容我提醒您,上次夫人来访时,您说和她谈话就像是秀才遇到兵似的。”
  凯尔余悸犹存。老天,公爵夫人可真难缠。“她为什么来这里?”
  “信差说她从柏斯出发要到辛克莱和丈夫会合,那里将有狩猎和舞会。”
  “上星期有霜节。”他尖酸的想道,就是若兰被封后的场合。“或许夫人会急著要会见公爵而不会久留。”
  “我确信侍女们也祈望她能恪尽妇道,爵爷。她们正在打扫那间大套房。”
  他弯腰行礼。“那么我这就换衣服,准备挨她的唇枪舌剑了。”
  安太太吸吸鼻子。“她为什么那样坚持您再婚?”
  “我猜想她是见不得一个男人过好日子。”
  管家欲去遗留。“爵爷……”她的声音降低。“麦肯少爷的行为对那个叫塞拉的男孩是不公平的。摩尔人天生的信仰是身不由己的。”
  她的正义感使凯尔欣慰。“麦肯做了什么?”
  “他嘲笑人家不吃肉、不渴酒。当他祈祷时,麦肯在他四周跳舞。”
  “谢谢你,安太太,你是一位有正义感的女人。叫麦肯和塞拉与安格一起过夜,早上要向我报告。哦,把我从狄坎沼泽带回来的蜂蜜送给侍女们。”
  她抬头挺胸,握著门把。“是的,爵爷。不管有没有蜂蜜,大家都不会泄漏风声的,您放心。”
  凯尔压抑失望之情,换下边地勋爵的衣服。今晚要夺回失窃牛只的行动得延后了,公爵夫人不容怠慢。
  凯尔到达餐厅时,公爵夫人已经端坐在主位上。她那撑开的白裙披散在她周围,遮盖了她的椅子和桌脚。她的上衣垂挂著三串珍珠彩饰,而前襟则开挖至乳头上方一寸。时髦,似乎是夫人仅存的气质。
  这个评断使凯尔惊讶,因为他不记得她具有任何女性的美德。他放慢脚步,想起若兰。不知道她是否穿过如此迷人的衣服,多少男人见识过她迷人的身段?
  他充满嫉妒。她为什么没有为他那样打扮?
  走到房间途中,他停下来。
  “怎么了,凯尔?”夫人放下杯子问道。“你看起来有点憔悴。”
  她那尖高的嗓音提醒他,他还有比嫉妒更重要的事情。他笑著走近餐桌,伸出手。“我很好,夫人。我只是不记得看你穿得如此迷人罢了。”
  她抓起扇子,轻敲他的指结。四十岁的她,灰发藏在假发下面,还是能够胜任打情骂俏。“你什么时候学会花言巧语了?凯尔爵士。你从来没有兴趣做这些花俏的事。”
  她的诘问使他停住,但他无暇检查他生命的变化。他收回手。“咱们边地这里不时兴那一套,只管拚命填饱肚皮、托祖先的福罢了。”
  她眼中闪著好奇。“你不一样喽,爵爷。”
  他心虚的坐在桌子另一头。“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变得似乎……非常坚定而且满足。”
  凯尔忍笑地将餐巾铺在腿上,撒谎道:“因为我饿了而且高兴看到你。”
  她惊讶得圆睁杏眼。“来了,就是你这种说话的样子。你平常不会这样……殷勤、油滑的。”
  他一向是疏离的,他想道,但好管闲事的公爵夫人以及她的同类本来就是一种考验。他是基于礼貌才忍受她们。
  他做好舌战的心理准备,为自己倒了一杯啤酒。“我倒没注意,夫人,但说到这个,在安妮即位之前,我们并没有这么多访客。”
  “你从前还小。”
  他惊骇的说道:“夫人,我现年三十六岁。女王七年前即位,我不小了。”
  她轮流的盯著左手的手指,试图自圆其说。
  他伸手拿酒瓶。“还要啤酒吗?”
  她心虚的一愣,然后夸张的叹息。“啊,凯尔,你何必拒我的好意于千里之外?我只是想使你过得更好。”
  “你很好心。边地的生活的确无聊得很。”
  “噢?”她以叉子尖端轻敲小指。“柏亚莉失综了。”她轻敲无名指。“你赶走你的情妇,马若兰和你在一起,这事一点也不无聊。我还要继续说下去吗?”
  他感到浑身不自在。几年来,他一直因为她的身分地位而容许她干涉他的私生活,以免和她多费唇舌。他想到若兰的伶牙俐齿,他多么希望拥有那种才能。
  “你又在刺探消息了,”他拿起叉子,学她敲手指。“柏亚莉是个成年人。我厌倦我的情妇,马若兰来这里是因为公务在身。”
  她玩弄著她的珍珠。“你口气不太好,为什么?”
  一句愤怒的反诘冲上嘴边,但他不愿说出来。如果他想学若兰的手段,就要学完全。“你太敏感了。”
  “您真是酷得可爱,爵爷,”她嗔道。“我只是关心你的权益。”
  “那么你成功了,因为你的造访已经使我快乐得不得了。”
  “这个稀奇。或许你可以告诉我,你已经找到下一任妻子,也使我快乐一下。”
  他找到心爱的女人,他悲哀的想,但如果若兰知道实情,他就毫无机会了。“如果我找到妻子,一定马上告诉你。”
  她轻蹙柳眉。“你一向神秘兮兮的,凯尔。突然开放起来,倒使我不知如何是好。”她将扇子遮在唇上。“我想知道你对若兰小姐真正的想法。”
  凯尔从她那心照不宣的眼神猜想她能提供马若兰的消息。期望使他血流加速,但他使表情保持冷漠。“她是另一个徒劳无功的女王使者。此外,她根本不在这里;到辛克莱男爵那里去了。”
  公爵夫人吊胃口的说道:“她才貌双全,对婚姻没有兴趣。”
  他睁眼说瞎话。“那么我们有一个共通点。”
  她脸色一正,倾身向前,露出她那擦过胭脂的乳头。“她在外交上从未尝过败绩,凯尔。她建立了英法两国的和平。”
  她在他内心引发了战争。“我不懂女王何必如此劳师动众的派一位大将来到边地,”他一针见血地说道。“看起来好像是一种贬谪。”
  她的表情变得森然,啜一口啤酒。“没错。若兰小姐出言不逊,触怒了女王。”
  这场对谈就像是一场棋局,他必须步步为营,但这种行为是磨人的。若兰却一生在其中钻营。他既羡慕又同情她。“原来如此?她怎么办?”
  公爵夫人在椅子上移动身子,全心注意盘子上的骨头。“我不应该泄漏这个。”
  哈!包打听竟然技穷。“如果若兰小姐那么聪明,必定能够动摇女王。安妮并不顽固。”他吃一口免肉。
  “啊,凯尔,你真是憨傻可爱。”
  “谢谢你,夫人。我尽力而为。”
  她眼中闪著真正的兴趣。“若兰小姐没有背景,只有与施艾琳的交情以及外交才能。如果她不能使你和男爵议和,女王就要将她许配给波罗的海事务大臣。公爵说,他是个鸡皮鹤发的老人。”
  凯尔食不知味。她是否急于抓住一个年轻的?或者甚至只是想从他身上得到情报?如果是这样,他自我解嘲地想道,那么她恐怕要失望了,因为他只呓语了一些情话。
  “你不觉得她的处境耐人寻味吗,凯尔?”
  “我将给她祝福,以及一双温暖的手套。”
  公爵夫人口沫横飞的在裙子上摸索餐巾。“若兰和女王之间还有另外一个心结,你不好奇吗?”
  他长饮一口啤酒,将兔肉冲下。“这和我不相干,女人家的秘密对我无关紧要,女王大可以将她许配给教皇。”他笑道。“我或许可以给她一点嫁妆,因为她没有。”
  “嫁妆?”她尖叫道。“你在想什么?”
  他夸张地擦嘴巴,然后将手肘搁在桌上。“我同情咱们这位可爱外交官的困境,但是更厌倦英格兰干涉边地的事。”
  “困境?你一点都不知道。你的生命和她的比起来简直像是一场盛宴。”
  然后她告诉他一个令他伤心的若兰故事。
  几个小时之后,凯尔清醒地躺在床上,想著一位熬过凄惨童年的孤女,度过一个充满悲剧的青春期,蜕变成为一个能够向女王抗争的成熟女人。她并且捕捉了边地勋爵的心。
  老天!在外交生涯中,若兰有无数的机会失去童贞。她却从来没有碰过如此悲惨的后果。
  想要拥有她、肯定她的感情的冲动在他心中激烈的升起。他渴望她回到基德堡。他想要呵护她、教她如何与他调情,他想要扶除她童年的悲剧,他想要给她子嗣。
  他要她做他的妻子。
  她如此猛力的刮他耳光,使他摔在那座罗马城墙上。
  “你这个没有脑袋的野蛮人,”她的叫声足以吓跑那条侦察犬。“你怎么敢送情书到辛克莱男爵那里给我?”
  震惊的凯尔脸颊刺痛,不知道该吻她或转身离开。老天,她的脾气可真是火爆。
  她踮起脚尖,星光增添了她眼中怒火的光彩。“你无话可说吗,边地勋爵大人?”
  她甜蜜的气息吹拂著他的脸庞。在安全的伪装下,他嗫嚅道:“我想我信上说得很清楚。”
  “一封侍女们都会看的信,笨蛋,”她幸然地道。“你竟敢危害我的地位和威信?万一侍女已经向男爵报告了呢?”
  这种侮辱是伤人的。他会为许多事道歉,但不会为爱她而道歉。他抓住她的肩膀。“侍女不会看的,别想了。你让我在这里等了一个小时,这里冷死人了。”
  在月光下,她冷静的微笑含意不善。“冷死人了?怎么会?你晚上不是都骑马出来吓可怜的辛克莱老百姓?”
  拜柏斯公爵夫人之赐,凯尔知道若兰是一无所知的来到苏格兰。现在她已听过男爵那边的说词,温和的凯尔便陷入苦战。边地勋爵必须扳回劣势。“那些可怜的辛克莱老百姓有没有告诉你,我只有在月圆时才摧残处女?”
  “不要岔开话题。一个星期前你在哪里?”
  我在听柏斯公爵夫人说你的父母如何过世。他想说我很难过,但却搪塞道:“我和我的黑猫在一起喝酒。”
  “有人攻击卡伯磨坊,几乎抢走男爵的一群斑点牛。我猜想你要发誓说你和杜伯爵部和这个无关。”
  他想要求她看清事实,但是卑躬屈膝对若兰是没有用的。“你说斑点牛吗?这种牛在这一带是稀有的。伯爵去年秋天买了一群,甚至还有证明文件。他高兴极了。”
  “我不信,因为你和伯爵同伙。他雇用你去攻击农场吗?”
  一只鹈枭飞越城墙,爪子上抓著一只猎物。边地上的生活一迳是弱肉强食的。
  “怎么样?”她追问道。
  他是来此挽回尊严并使她爱他的,但她却似乎非常好斗,甚至想操控一切。“那些牛属于伯爵,你可以亲自问他,或是查他的记事本。”
  “我会和伯爵交涉,但现在我们在谈你,艾恩。你带人攻击辛克莱境内。”
  她自信满满,抬头挺胸,樱唇微噘。但他知道如何对付她。“啊,咱们做爱时你就叫我艾恩。”
  她忧郁的注视哈迪恩之墙,良久后说道:“你使我想起自己一时的冲动。”她扭动肩膀,甩开他。
  “冲动?说实话,若兰,你要我的。”
  “既然你要坦诚相见,艾恩,告诉我上星期二男爵的谷仓中失综的那一批盐是怎么回事?”
  “男爵如何得到那些盐的?”
  “发问的人是我。我还想知道男爵的佃农在威克汉被偷的那十二车亚麻。”
  他怒火中烧。“拥有那些盐的人是伯爵,不是男爵。他已经将它卖给克罗玛公爵了。”
  “你倒是了如指掌。怪了,你自己说伯爵是个隐密的人的。”
  凯尔咒骂自己脾气发作而忘记她的聪明。他努力克制自己,她斗篷兜帽上的白毛皮托著她的脸蛋,他渴望碰触她。“我今晚不想谈公事,姑娘。我今天看到一道美丽的彩虹,使我想起你的美貌。”
  一片云遮盖月亮,使她的脸孔陷入阴影中。她的目光炯然。“我会去查证那批盐,告诉我亚麻的事。”
  他的信心动摇。“我只想牵著你的手在月光下散步,我有几个星期没看到你了。今晚不要玩弄外交手段,若兰。”
  她咬著下唇,他能感觉她在软化。“我信上说的是真心话。你使我辗转难眠,我刻骨的想你,再爱我一次。”
  她勇往直前的面对他。“亚麻。”
  他挫败地说道:“那是种植在洛克湖边的。男爵的土地没有充分的水源灌溉栽培,他从伯爵那里偷走,我将它们拿回来。”
  “告诉我,一袋盐或一车亚麻值得你冒生命危险吗?”
  他双臂交叉在胸前。“原来你还在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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