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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惑中的女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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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事业,为了家庭,为了孩子等等,这些理由足以让他们毫不犹豫作出这个决定。

  钱是他们最大的问题。这次出去并不是全公派出国,而是需自已也承担一部分费用。他们拿出了他们这几年的积蓄,又到亲戚朋友那里借了一些——人们都说钱是王八蛋,可是没有它你却是寸步难行。不管怎样,钱的问题总算解决了。

  出国那天,一家三口在机场挥泪告别。那情景足以让一个人终生难忘。女的走了,男的成了留守男士——这是人们为这些留学家属起的专用称呼。

  四年后,女方学成归来。而他们的婚姻却走到了尽头。离婚是女方提出来的——理由很简单,他们之间没有共同的语言。

  这是个没有任何新意的理由。大都是那些没有理由需要找理由的人最现成的理由,这个理由会使他们理直气壮些。

  他们在平静中分手。没有争吵,没有纠纷,在很多年里,许多人都不知道他们的这次婚变。

  女方又走了。而这次却不再回来。只剩下他们父子俩相依为命。整整四年的等待,等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他愤怒过,他怨恨过,可又有什么用呢?一年前他就有了些感觉,他发现她变了,不是在衣着上,是什么呢?他也说不清,信少了,信上的那些亲热的话少了。回国探亲时也是一样,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只是他心里不相信。他不相信他们的爱情会这么经不起考验。然而他不相信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他的心里很是伤心。

  他是个老实人。他要他的儿子——他们一直相依为命,让她走好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她的心已不在此,说什么也是徒劳。他明白这个道理。

  故事像是完了。因为他的头像已经有一会儿不动了。

  梁玉娟也陷入了沉思。她恨那个薄情无义的女人——用咬牙切齿形容也不为过。她替那个男的难过,为他叹息,还有那未成年没了娘的孩子。哎,这世界真是让人看不懂了。人的良心都到那儿去了。


()
  故事没有完。他的头像又动了起来。

  是的,还没有完。又是一个四年——在他们分手的第四年,一次意外车祸,使那个女的成了植物人。她的那些朋友都离开了她。她真的成了一无所有。

  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是她的报应——梁玉娟把它发了过去,只到此时她心里才有了一些痛快。

困惑中的女人(8)
东坡居士并没有回应她的话,他还继续着未完的故事。那个男的和他的儿子——也是他们的儿子,把昏迷中的那个女人接回了家

  为什么?梁玉娟问到。

  因为爱。因为曾经爱过。东坡居士的头像还在动着。到今天,又是一个四年。那个男人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为救这个女人,他和那个肇事司机打了两年的官司。为救这个女人,他耗尽了精力和财产。为照顾昏迷中的母亲,他们的儿子放弃了上名牌大学机会,选择了本市的一所普通大学。他们只有一个愿望,盼着她能醒来,盼着她能站起来,重新和他们一起快乐的生活。

  梁玉娟眼睛湿润了。她的心被这种爱所感动,她的心灵得到了洗礼。她为那个有情有意的男人而感叹。但她不明白,为什么吃亏的总是那些好人,那些善良的人呢?

  东坡居士回答了她,爱是奉献不是索取——他说,这句话是故事里的那个男人告诉他的。

  爱是奉献不是索取,她听过句话,很久以前就听过,现在有时也能听到,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很老套。它是现在那些爱情电影、歌曲中的经典台词和名句,也是爱情词典中用的很烂的那种——但它不是最烂的,最烂的要数“我爱你”这三个字。这些爱情词语已没有了过去的那份神圣,那份神秘。而一旦这些词语再从那些打份妖艳,举止轻浮,表演做作的演员嘴里奶声奶气地说出来,那简单就是对爱情的亵渎。

  而现在不一样,有一个情真意切,感人至深的故事作背景,梁玉娟再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敬意。

  今夜,她又失眠了。一个故事,一句话,让梁玉娟很久不能入睡。

  她在黑暗中,睁大着双眼,回味着故事中的每一个细节,体会着那句很老套的话。

  爱是奉献不是索取——梁玉娟在心里慢慢地品味着这句话的含义。她似乎有了一些感悟,心里舒服了好多。

  黑暗中,她的身体有了感觉,在被触动——那是一只手,很熟悉,隔着睡衣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胸。

  快二十年,总是这样,这似乎成了她们夫妻亲热的前奏。

  那只手开始了下一步的行动,去解睡衣上的纽扣。

  这就像一个事先设计好的程序,人们需要按部就班地去完成应该做的事。难道世界上的夫妻都是这样过的吗?梁玉娟心里想着,她伸手按住了那只手。

  今天不行。她真的没有一点儿心情。她需要认真的去思考一些问题,而这些问题一直在困扰着她,使她在漩涡中不能自拔。

  一般情况下,她从没有拒绝过丈夫的这种要求。虽然她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夫妻生活所带给她的那种愉悦了,但她尽可能地去履行妻子的义务——也有人说那也是一种权力,不过她已很久没有行使过她的这种权力了。

  这算不算也是一种奉献呢?她心里在想。

  那只手并没有善罢甘休。他有点蠢蠢欲动。

  梁玉娟用了点儿力,那是一种坚定的信息。

  无奈,那只手缩了回去。

  夜,已经很深了。

  
  
  第六章

  梁玉娟终于做出了一个令自已都感到吃惊的决定——她要和网友见面,就是那个东坡居士,就在今天。

  不行!脑海中有一个坚定而不容置疑的的声音对她说,你已经是个有夫之妇的女人了。



  就在她作出决定的那一刹那,这个声音就开始一直在她的大脑中发出警告。

  这个声音她很熟悉。当然是妈妈了。直到现在——她已经是一位母亲了,然而在作出某种决定的时候,她总是用妈妈的教导作为行动的准则。

  该死!她骂自已。她在作出这个决定前犹豫了好久,她感到自已毫无主见。

  见面的要求是东坡居士提出来的——这样的事情总是男同志会主动些。而梁玉娟也有这个冲动——这样的冲动是很正常的,是人的本性。就像那千变万化的魔术,它勾起是人们的好奇心。当然她的好奇心还不足以让她作出这样一个决定。

  他对她说,他很想见她——因为她给了他继续生活的勇气。

  这使梁玉娟有一丝怀疑。她向他求证她的这种疑惑,“你是不是就是那个故事里的主人公。”她问道。

  他沉默了好久。

  虽然梁玉娟没有和他面对面谈过,但在平时的聊天中,她能感觉得到他应该是个说话非常干脆的人。而他的沉默说明了他遇到了他不便回答的问题。也说明这个事应该和他有很大的关系。看起来他很矛盾。

  果然不出梁玉娟的所料。他承认了,“是的,是我,”他答道。

  他赢得了她的同情心——有人说赢得了女人的同情心也就赢得了这个女人的一切。这也是她想见的他的理由之一吧。

  但这也不足以赢得梁玉娟的心。她已过了那种芳年华月容易冲动的年纪。一个故事,几句好话,还不会达到让梁玉娟奋不顾身的程度。梁玉娟不至于蠢到那种地步。

  那是什么原因让梁玉娟做出如此决定呢?哲学家们说过,外因只有通过内心才能起作用。让梁玉娟做出这个决定只能是她自已。

  她有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从她认识东坡居士那天开始,这种感觉就陪伴着她——她说不清。就好像她又进入了一个新世界,一个使她焕发青春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她感到了自已的存在,感到了生活又有了意义。她常常会想起他,想起带给自已这种感觉的那个男人。她不知这是不是一种爱,是不是那种被人们称之为网恋的爱。

  不是。她曾经做出过非常肯定的回答,但是这种回答总是不能说服她的心——她的心告诉她,这不是你的真心话,你想他。

  她并没有否认这一点。但是想和爱是两回事。这不能说明什么。

  爱就是从想开始的。没有人会反对这种说法。爱本身就是一种的想念的过程。

  每当她想到要与这个没有见过,自已又会常常想起的男人见面时,她的心里就会有一种激动不已的感觉。这也许才是她做出这个决定的主要原因——她的生活需要一种激|情,一种可以使她热情洋溢的激|情。她厌倦了这种平淡的使人麻木的生活,她需要变化。她需要冒险。对,是冒险。

  她不再犹豫,哪怕前面就是火海,她也要闯一闯。否则还不如让她现在就死去。

  当一个人看不到希望的时候,那么一切准则都会被抛在脑后。自然,妈妈的教诲也就没有了作用。

  一想到就要进行的冒险行动,梁玉娟的心里就会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她需要安排好一切。“下午下了课我有点事,可能要迟些回来。”早饭的时候,她对丈夫说。

  丈夫在低着头吃饭。一般情况下,他都是只是“嗯”一声,连头也不抬——要是在被窝里,那更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而今天,袁文清有些反常。反常的有些让人无法相信——今天他起得很早,早饭也是他做的。这样的事情在他们家里是很少发生的。今天的太阳也不知是从哪边升的,梁玉娟心里想。

  听到妻子说话,袁文清抬起了头,这次他并不是只是“嗯”一声,“干嘛去?”他问。

  “家访。”她没有抬头,有些面红耳热——不常说谎的人都是这样。

  “不能改天吗?”袁文清试着问道。

  “和对方家长约好的。”梁玉娟极力表现的自然、镇静。

  “嗯。”袁文清这才嗯了一声,脸上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早饭也很快吃完了,梁玉娟站了起来。

  “你走吧,我来收拾。”丈夫对她说。



  梁玉娟真有些怀疑丈夫知道些什么。不可能吧,她的心里有点忐忑不安。她需要赶快离开这个家。

  正在收拾饭桌丈夫又突然问了一句,“今天几号啊?”

  她刚走到门口。门的后面有日历,她用眼瞟了一眼,“22号。”她说道。

  她有些疑惑,今天他真的好奇怪。那种表情,那种眼神,那种口气,都和平常不一样。

  她走出了家门,下了楼,来到的院子里,这个时候,她才感到心里轻松了许多。

  她习惯地抬起头向天空望了一眼。

  天气睛朗,万里无云。现在还不到七点,太阳正冉冉升起,一抹朝霞映红了东边的天际。

  出了院子,刚好碰到风芹也出来。

  “你上班啊?”风芹和她打招呼。

  “是啊,你干嘛去?”她也问道。

  “我到房子那边去,订的家具,今天来送。”

  “是我们那天看的那套吗?”她问道。

  “是啊,就那套。”

  “那你赶紧去吧,老贵的,收货的时候一定要仔细检查检查,可不能粗心大意呀。”

  “知道了,改天你抽时间和我一起去看看窗帘去,好吗?”风芹笑得满面春风。

  “好的。”

  说着就来到大路,她们俩分了手。梁玉娟向公交车站走去。

  ﹡  ﹡  ﹡  ﹡  ﹡

  风芹马上就要搬家了——前几天风芹到她家告诉了她这个消息。

  梁玉娟一怔。刚听到这个消息,她好像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不知道是应该高兴啊,还是应该怎么样。但有一种情绪她是清楚的,舍不得。对,舍不得。这是她听到这个消息后的第一反应。

  人就是这样。人要是长期地在一起,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们之间的感情并没有感到有那么强烈,就像是被人们故意的暂时的藏了起来。直到有一天,他们要分开了,这种情感在突然间被人们记了起来,人们开始怀念在一起时的那些时光。

  梁玉娟是个重感情的人——她们是同窗好友,又在一个院里生活了这么多年,虽然因为她和刘建国的事影响了她们之间的关系,但感情还在。细想想,都这么多年了,何必呢?梁玉娟心里一阵酸楚,眼圈都红了。

  泪珠也在风芹的眼框里打转。

  触景伤情,姐妹俩在一起好好唠了唠家常。

  风芹想让她星期天一起去看看新房,给她参谋一下买什么家具,挂什么窗帘。

  梁玉娟答应了。她很留恋她们一起上学的日子,那个时候她们是要好的朋友——而现在,她们的孩子都和她们在学校时一样大了,而她们依然在一起。她们俩还真的很有缘分。

  新房很大,大得让梁玉娟都有些嫉妒了。

  三楼,黄金楼层。三室二厅二卫。三间卧室都朝阳,主卧里还有卫生间。客厅很大,能开个小型舞会。厨房和储藏间通着,非常方便。公用卫生间设计得非常合理。一套房子住起来是否舒适,卫生间的设计非常关键,尤其女同志特别在意。梁玉娟对这套房子的卫生间喜爱有加,卫生间被分成了两块,一块是洗漱功能区,那另一块就是方便功能区,两块既相互独立,又互为一体——在梦中,梁玉娟就曾拥有过一套这样的房子。

  此时的梁玉娟心里有些酸溜溜的。

  俗话说得好,人比人,气死人。论相貌,论文凭,论学识,论工作,可以说风芹和她样样都没得比。但风芹比她好像有福气——心强不一定命强,也许就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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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嫉妒是人的本能,这无可厚非——梁玉娟的这种嫉妒只是一时的,瞬间即逝。看着风芹拖着那笨重的身躯笑哈哈的样子,她从心眼里替风芹高兴,真是傻人有傻福!

  而这时,她的脑海中有了一个这样的想法——考上大学并不是人生的唯一之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福气,就像风芹一样,心宽体胖,整天傻哈哈的,也不失为是一种闲情逸致的生活。此时,梁玉娟的心里顿时豁亮了许多。

  不过有一点梁玉娟想错了,风芹并不傻——她就像一个高明的导演,自然地不露痕迹地安排了一切——她和刘建国见了面,而且是单独地,就像是一次了断,了断过去的恩恩怨怨。

  看完房子,下了楼,刘建国的那辆桑塔纳在等着她们俩——她们俩来的时候是坐出租车来的。

  “我刚才打电话让他来接咱们。”看到刘建国的车,风芹边走边说道。“我们到家具城去,帮我看看家具。”

  “好吧。”到了这个时候,梁玉娟也没什么好说得了,只能无奈的接受。

  家具城——之所以把它叫做城,那就是它大得惊人。就在这座可以称得上宏伟建筑里,各式各样,琳琅满目的家具吸引着来来往往的人们的目光。

  梁玉娟和风芹走在前面,刘建国在她们俩的身后——就像一个跟班的。他们就这样一前一后的穿梭在这偌大的家具城中。

  从家具城出来,已是下午五点多钟了。

  ——夕阳如画,千娇百媚。

  他们上了车,还不时地在各自发表着自已对刚才看中的那套家具的看法。那是一套红木家具,古色古香的。只是价钱太贵。

  发动机在低吟…。

  “等等!”风芹好像想起了什么。“你们等我一会儿。”没等大家弄清是怎么回事,她就下了车。

  从汽车的窗子里,可以看到风芹那胖胖的身躯正朝着他们刚刚走出来的大门里走去。她要干嘛?天知道。

  梁玉娟不知道风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有一点儿她心里是清楚的,她能感觉到——她陷入了一种尴尬境地。

  仅仅只有不到两平方米的地方,一种全封闭的环境——只有他们俩个人,他们很不情愿的地被困住了。

  谁也不说话。静静地,能听到彼此的呼吸。一种压抑中的不自然在这两平方的车里悄悄地蔓延着。

  “老袁最近怎么样?”还是刘建国首先打破了这种寂静。

  “还是老样子。”梁玉娟答道。

  又是一阵沉默。

  “老袁是个好人。”半天,刘建国说了一句好像不着边际的话。

  “嗯。”梁玉娟猜不透刘建国是什么意思。

  “说来我们两家也是有缘。”刘建国像是有什么感叹。“我和你们家老袁是同学,你和我们家的风芹是同学,我们两家的孩子也是同学,

  我们又在一个院里住了十几年,这是不是很有缘呢?”

  “是啊。”梁玉娟也有感触。

  “这好像是上天安排好的。”刘建国笑了笑,像是哭笑。他已经认命了。

  梁玉娟明白刘建国这句话的含意。她笑了笑,说道:“你还信命?”

  “是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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