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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元梦-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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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想,元春倒也明白过来了。心里却也高兴,原来自己的溶哥哥并不是那柔弱无力的只会读书的书呆子,也是有本事能干大事的大丈夫呢。
这么多年没见,她对水溶的了解并不多,除了在御花园里见过一面,便是后来在王府里见了两次。虽然有肌肤之亲了,她却仍没感受到水溶的孔武有力。想来那时,水溶已经风寒入骨,病入膏肓了,所以身子已经很是虚弱了。只是在喜悦之下,又撑着病体和她**,才如雪上加霜,病势便又重了三分吧。想到这里,元春心里不免有些自责,这些她都疏忽大意,没有看出来——其实,她也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又不是医生,怎么看得出水溶的病情呢?幸好有欧阳逸飞这个少年老成的神医,加上自己的内力和紫玉镯,才把自己心爱的溶哥哥给救回来了,不然,后果真是难料啊。溶哥哥死了,只怕她活着也没意趣了吧。
如今她的溶哥哥已经没事了,从皇帝的口中竟又知道溶哥哥是有本事的人,在这朝廷正值当紧的关口,溶哥哥应该能一展身手吧。
想到这里,元春道:“奴婢听丽妃娘娘说过,那北静王爷好像已经大好了吧。”
“真的?朕还不知道这回事呢。”轩辕昊天听了这消息,有些高兴,忙向外面叫道:“爱妃,你进来吧,不用回避什么了,朕有话问你呢。”
水月儿进来,笑道:“臣妾见皇上和兰姐姐、元春妹妹谈得高兴,不忍打扰,便一直候在外面。其实,御膳早就备好了。你们肚子还不饿?”
轩辕昊天问道:“爱妃,朕前儿听说你那兄弟病了,还重得很,躺在床上起不来。如今怎么样了呢?”
第一卷 三春争及初春景 25、一别经年暗回旧所 再探故友明示前身1
25、一别经年暗回旧所 再探故友明示前身1
水月儿笑道:“这可奇了你们说着说着,怎么会说到我的兄弟身上了?回皇上话,臣妾那兄弟早好了。前天臣妾打发人去家里探视,便知道臣妾那兄弟得了欧阳少大夫的医治,已经好了。这两天已能出门应酬了。皇上,你问这个做什么?”
轩辕昊天也笑道:“朕想着朝中这些时日事情太多,能为朕分忧的人也不多,就想让你兄弟来帮朕分担一些,你看好不好?”
水月儿大喜,她知道轩辕昊天这话便是要重用水溶意思,忙跪下叩谢道:“多谢皇上隆恩。皇上看得起臣妾的兄弟,是他的福分。他是皇上的臣子,理应为皇上分忧。臣妾先替兄弟谢恩了。多谢皇上对臣妾兄弟的信任和恩典。”
轩辕昊天扶起水月儿道:“你也谢一谢你这元春妹妹吧。要不是她提起这事,朕还真不知道你兄弟的病好了呢。哈哈,朕总算有一个好帮手了。这宫里有元春这个奇女子帮朕,朝中有你兄弟帮朕,爱妃,你还真是朕的福星呢。要不是你,这两个人可也不能跟朕有这样密切的关系。呵呵。”
水月儿这才知道水溶的事是元春进的言,又见轩辕昊天把元春和水溶相提并论,那心中便有些异样,看了元春一眼,见她面色如常,心里佩服她的智计和沉着。便要给元春行礼,道:“多谢妹妹在皇上面前进言。我的兄弟也会感谢你的。”
这话中的意思元春自然明白,忙拉住水月儿,不让她行礼,笑道:“姐姐这样说,便是折杀妹妹了。其实这事是皇上自己提起的,妹妹我只是说王爷病已经好了,能为皇上所用而已。我并没功劳的。”
“好了,好了,你们姐妹也就不用这样客气了。朕有些饿了,传膳吧。”轩辕昊天一手一个,拉了两姐妹的手,走到兰朵儿跟前,笑道:“兰姐姐,你看,她们两个都是朕最喜欢的女子。有了她们两个,朕这心里便安乐无限,别无他求了。”
兰朵儿微笑着看着轩辕昊天欢喜的面容,心里却不禁暗暗叹息。她又看向元春,元春却低了头,虽任由轩辕昊天牵着手,那脸上却没有与之应和的喜悦。水月儿倒是满脸的喜悦和满足。
(二十五)一别经年暗回旧所 再探故友明示前身
元春和兰朵儿在兰蕊宫陪轩辕昊天和水月儿用过膳,然后便要告辞回砚香院。
轩辕昊天有些不舍,兰朵儿道:“皇上不必这样。我是一定要走的,我还得回去继续看着紫阳王的动静,另外也要查访我亲弟弟的下落。”
“那,朕派人送了兰姐姐出宫去吧。”
“不用。我怎么进来的,仍怎么样出去。皇上专派人送我,倒引人注意了。这宫中危机四伏,也不知道谁是敌人的耳目,还是小心点为好。”
轩辕昊天只得罢了,便又道:“那元春如何安排?什么时候正式做朕的贴身宫女?”
元春道:“还请皇上宽限几日,奴婢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办,等处理了这些事之后,奴婢便来侍候皇上。”
轩辕昊天见元春要到自己身边来了,心里也高兴,也便不追问元春要做些什么了,想来不过是在砚香院里交待一些事情。
兰朵儿郑重地给轩辕昊天行了大礼,强忍着内心的惜别之情,和元春一起告辞了出来。
回到元春小院,只听屋里有些吵闹声,便走过去看。却原来是肖淑妃醒了,正拉着抱琴吵着要孩子呢。
元春忙上前哄道:“娘娘,您的孩子在别处,一时也来不了,您先歇息着。等我安排好了,便让你跟你的孩子见面。”
“真的?你可别骗本宫。”肖淑妃将信将疑。
“当然是真的。这样大事,我怎么会骗您呢?只是这两天您可得乖乖地呆着,不能吵吵嚷嚷的,让别人知道了,您不但见不到您的孩子,还会连累大家吃苦受罚,说不定还会丢掉性命。”
肖淑妃生怕元春不让她见孩子,忙道:“本宫一定不吵不闹。本宫听姑娘大人的话,等姑娘大人带本宫的孩子来见本宫。”
元春又道:“还有啊,您可得按时吃药,病好了,您的孩子见了您清清爽爽的,也高兴啊。”
肖淑妃连连点头,道:“本宫一定好好吃药。让我的孩子高兴。”
元春见肖淑妃安静了,这才跟兰朵儿回到自己屋子里。
兰朵儿叹道:“这肖淑妃也算命大。又遇上你这个热心善良的人,才算有一个好结果。但愿她早日病好了,见着自己的女儿,这辈子也算圆满了。”
元春道:“我想着把她弄出宫去,只怕才对她的病情有好处。在我这里,成天不能出门见人,好人也憋坏了,这对她并没有好处。”
兰朵儿问:“你打算怎么安排?”
元春道:“我再想想。还得先把她在宫外的住处安排好了,才行的。”
兰朵儿点头道:“应该是这样。元春,既然皇上已见了,该说的也说了,为师我就准备出宫去了。”
元春忙道:“师父好不容易进来一趟,徒儿还没陪您好好逛逛呢。”
兰朵儿笑道:“不用那样客气了。我们师徒之间,还用那样吗?大家都有事,各自得忙各自的。你还得把好些事安排好了,就到皇上那里去呢。到了皇上身边,你可就没那样自由了。也怪我,一句话就把你拘束起来了。要不是我提出来,皇上也不会派你这个差事。”
元春忙道:“师父也不用这样说。皇上的安危本就是大事,我也是皇上的子民,保护他也是理所应当的。只是以后会怎么样,也不用考虑太多。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兰朵儿点头:“也只能这么办。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也是太忧心皇上的处境了,才把你推到那不尴不尬境地。你心里要怪为师,为师也只有认了。”
元春忙道:“师父别自责了。元春不会怪师父的。元春明白师父的心情。换作是我,在这样的情形下,也会这样做的。”
兰朵儿拉了元春的手道:“难得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师父心里还真是心疼你呢。你那一点心思,还是藏在心里吧。若能得皇上宠爱,也未尝不是一件美事。好了,这些话也不说了。我得马上走了,跟你就此作别了。”
元春道:“这天色还早,师父如何出宫?”
兰朵儿道:“我先到你太师父那里去。进宫这么久,还没好好跟她说说话呢。”
“那我陪师父去吧。正好也陪太师父一起说说话。”
“不用了。你还有事,先安排吧。再者,我们两个走在一起,四处乱窜,也会引人生疑的。我一个人到太师父那里去,悄悄的,也不会有人在意,说话也自在一些。到天黑了,我就出宫去了。这身衣服,我就穿走了。在这宫里,没有这身衣服,倒还真不能走动呢。”
元春笑道:“这衣服我们还多。四季里宫里都有做的,穿也穿不完。家里带来的衣服也不能穿。箱子里搁着的衣服多得很。我还正想着,把那些衣服送给需要的人呢。”
兰朵儿点头:“以后有机会再送吧。好了,我走了。你也别送了。”
元春忽然想起一事,忙道:“师父,你原来送我的麒麟珮,我还带在身上呢。如今我有皇上赐给的金牌,行事出入也方便了。这玉珮您好就收回去吧。”
兰朵儿一摆手:“不用。这玉珮师父已经送给你了,就是你的了。那是皇上的东西,若是你不喜欢,也可以还给他。”
元春一想,这是皇上送给兰朵儿的,她如何能还给皇上呢?既然兰朵儿执意不收回,也只得先收着吧。
元春把兰朵儿送到砚香院的门口,在门后看着她走远了,才转身回来。
元春把抱琴叫到面前,道:“抱琴,今儿个皇上已经知道我会功夫的事了。兰嬷嬷举荐了我去护卫皇上的安全。以后我们都要搬到上阳宫去了。你先抽空把东西收拾收拾吧。”
抱琴心里高兴,笑道:“小姐终于熬出头了。能呆在皇上的身边,可不把别的嫔妃比下去了”
元春淡然一笑,道:“我在皇上身边,也只是一个宫女的身份。不然,如何随时跟在他身边,保护他呢?”
抱琴略微有些失望,但转眼又高兴起来:“不管怎么样,小姐总算是跟在皇上身边,朝夕相处了。皇上本就对小姐有意思,以后天天在一块,不宠幸你才是奇怪呢。我的任务才算完成了一半,也不负了老太太的嘱托。”
元春本就担心这件事,被抱琴这样一说,心里便有些抑郁,道:“你不用说了。该怎么样,我自己心里有数。”
抱琴见元春脸色不好,也不敢再说,只得道:“我们要走了,这个肖娘娘怎么办呢?小姐还得想个法子安顿了才好。”
元春道:“我知道。这几日我就是为了安排这些事,才跟皇上告假的。不然,皇上巴不得我们马上就到他身边去呢。”
第一卷 三春争及初春景 25、一别经年暗回旧所 再探故友明示前身2
25、一别经年暗回旧所 再探故友明示前身2
抱琴见元春提到皇上,想要打趣两句,却又省得不能在元春面前说这些,只得压住了,悄悄地出去,收拾东西去了。
元春坐在椅上,想起兰朵儿说到秦可卿病重的事,心里焦急,恨不能马上就天黑,她好出宫去看她。
自从元春功成,她一直想去的有两处,一处是贾府,那是自己从小长大的家,一处是北静王府,那里有自己的心上人,可是越是情切,却也越是情怯。她不知道自己偷偷见了这些亲人,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她会不会失态,所以她一直不敢走出那一步。
后来终于去了北静王府,引出了后面太多的事,她忙于应付宫里和王府的事,更是没想过要回贾府了。如今听说秦可卿病重,她心里忽地生出诸多愧疚之情,因为当初离家时她对秦可卿承诺过,要救她出了那个牢笼,但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她却一直没有去看她,想来她心里已经绝望了,便断了生趣,往那死路上去了。
终于盼到了天黑,元春换上了夜行服,对抱琴交待了两句,并没说明是回贾府,不然又会勾起抱琴的思亲之情,便飞身出宫。
到了荣宁街,她想着先到荣国府看看,便先到了荣国府的后街。俟左右无人,便一个纵身跃过了高墙,落在了院内。
放眼看出去,府里一切都没变化。亭台楼阁,花草树木,一砖一瓦,都仍是以前的样子,仍是那样熟悉。元春忽地有些心酸,眼里涌上泪来。
伤感半晌,元春才依次从后边往前边来。
她先到了王熙凤的院里,院里灯光半明,只有王熙凤的屋里还有一些嘻笑声,元春听出来了,正是贾琏和王熙凤的声音。小两口正在做那闺房之戏呢。元春红了脸,忙退了出来。心里却也为王熙凤高兴。
邻近东边就是李纨的住所。四处一片寂静,只有李纨的屋子里还有灯光。元春靠近窗边一看,正是李纨坐在灯下做针线呢。旁边素云也陪着做一些活计。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里边床上睡着一个孩子,那定然就是贾兰了。
李纨的面容并没多大改变,仍是那样清淡娴静,在灯光的辉映下,那脸上倒显出一些圣洁来。
元春默默地看了一会,便离开往前边来。
前面正是王夫人的东小院。角门早上了锁。元春轻身一纵,便悄无声息地进了小院。
院内没有灯光,想来都入睡了。元春仍在王夫人的门外静立了一会才离开。
往西边穿过荣禧堂,便是贾母的上房。屋内虽有灯光,却是珍珠担心宝玉夜里怕黑,在外间点着的一盏灯,夜里不熄的。元春不敢轻易进去,怕惊了人,就不好了。
后边小院就是她离家前住的闺房,她在院内站了站,看着熟悉的环境,忍不住流下泪来。呆了片刻,不敢多停留,便来到后面花园的东墙边,一跃而过,便到了宁国府的花园里了。
虽然是深夜,宁国府里却很是热闹,会芳园里丝竹之声悠扬,夹杂着一些歌女的唱曲声,还有喝酒划拳的吆喝声、嬉笑声。
元春知道定是贾珍又在大排宴席,和那些狐朋狗友们在戏耍取乐子呢。
她悄悄绕过会芳园,来到秦可卿的院外。院门早已落栓,元春仍越墙而入。
屋里没有灯光,只有檐下的八角风灯亮着,照着这凄清的小院。
秦可卿的屋子,元春是知道的。她来到秦可卿的门前。
屋里传来秦可卿的咳嗽声,外间屋子的灯便点亮了。原来是瑞珠披衣起来了,端了灯,到了秦可卿的房里,道:“奶奶心里怎么样?要不要喝口水?”
秦可卿道:“好吧。我这嗓子眼里总觉有什么东西堵着,想咳却又咳不出来,你热热地倒盏水,来给我喝吧。”
瑞珠应了一声,把灯放下,便去倒水,顺手把一只药碗放进热水壶里温着。
秦可卿喝了,道:“你去睡吧。有事我再叫你。”
瑞珠没走,把壶里的药碗拿出来,道:“奶奶把药也喝了吧。这一整天了,这药一直没喝,那怎么成?”
秦可卿皱了眉头,把头掉向一边,道:“我不喝。那药苦得很,我不爱喝。”
“良药苦口。只要能治病就成。奶奶这样一直不肯吃药,这病怎么能好呢?”
秦可卿仍皱着眉,道:“你别管我了。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这药我是决计不喝的。你把它倒了吧。”
瑞珠无可奈何,当然也不可能把药倒掉,只好仍放进热水里,便去端灯出去。
秦可卿又道:“你把灯留下,我这会儿睡不着,睁着眼,却是满眼的黑,心里有些害怕。”
瑞珠劝道:“奶奶还是想法子多睡一会吧。这么长时间了,你一直都这样,一晚上只眯得上一小会儿,这病怎么能见好呢?只要能睡上几个时辰,那人的精神自然就好了,病也就会好了。”
秦可卿笑道:“傻丫头,我并没有什么病。便是有病,哪能睡一觉就能好呢。”
瑞珠叹息着,只得出来,仍上床睡了。
元春待瑞珠睡着了,见外屋的窗扇开着,便从窗户跃入,落地无声。她来到瑞珠的床前,掀开帐子,伸手点了瑞珠的昏睡穴。然后来到里间秦可卿的睡房。
秦可卿正盯着灯花出神,忽见一个黑衣蒙面的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自己的房中,惊了一大跳,想要出声喊人,却张大了嘴,什么都叫不出来。
元春见秦可卿惊骇的表情,忙拉下自己的面巾,道:“秦姐姐,是我。”
秦可卿见是元春,更是惊讶,半晌才挣出一句话:“你,你不是在宫里吗?怎么这身打扮到我这里来了?”
元春走过来,坐在秦可卿的床边,笑道:“秦姐姐,这说来话长,你容我慢慢跟你说。”
秦可卿一把拉过元春的手,细细看了看,才吁一口气道:“果然是元春妹妹。我还以为是你的鬼魂回来了呢。可吓了我好一大跳。”
元春见秦可卿骨瘦如柴的样子,哽咽道:“秦姐姐,我来迟了。对不起,这么些年一直在宫里,没出来看你,让你有苦无处诉,心里委屈了。”
秦可卿不禁抱了元春,哭道:“妹妹,你在宫里享福去了,哪里还想得起我这个姐姐过的是什么日子?你说要带我走的,可我等啊,等啊,一直也不见你来,我这日子过得还有什么味道?”
元春垂泪道:“是我对不起你。我也是没办法。你以为那皇宫就如自己家一样,来去自由的么?那是个不得见人的活死人墓,那无数的嫔妃宫女们都在那个地方耗尽了青春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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