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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在三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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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面对袁熙势若奔雷的一拳,高干选择了以硬对硬,以刚对刚。他大叫一声,双脚牢牢地抓在了地面上,然后吐气扬声,用了七成力道闪电般击出了右拳。

    只听“通!”的一声巨响,双拳相碰,暗劲迭爆,袁熙只觉得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道扑面而来,连退了十来步方才稳住身形。

    而高干受袁熙的拳劲所迫,也退了七八步远。不由暗叫道:“好一个袁熙,果然力大无穷,丝毫没弱了汝南袁氏的名头!”

    高干想起袁绍对他的恩德,便起了和解之意,当下微微一笑道:“二表兄,你我各退了一丈开外,就以平局收场如何?”

    袁熙习武几乎成痴,第六感告诉他高干似乎没使出全力,就瓮声瓮气道:“输了便是输了,某不占你的便宜!况且,只是输给了自家兄弟,一点儿也不丢人!元才,以你之能耐,当能保甄洛无虞,我就把他交给你了!”

    袁熙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愣,峰上的甄洛更是感触万千,疾步来到崖边,动情道:“二公子大恩大德,小女子自当铭记在心!”

    甄洛与袁熙订亲已有两载,她自以为很了解袁熙,以为袁氏之所以和甄家联姻,只是为了安抚冀州境内的各大世家。但是时值今夜,她才明白原来袁熙对她用情竟然如此之深。

    袁熙借着火光,望着峰上美艳不可方物的甄洛,心好像被什么扎了一下,疼得厉害。但他生来极爱面子,勉强笑道:“弟妹,你既然跟了我家兄弟,当随着他唤我一声二表兄才对!”

    袁熙这么一说,等于是当众承认了高干与甄洛的关系,此后不但中山甄家没有了后顾之忧,而且甄洛与高干私奔之事也将烟消云散。

    幸福来得有一些突然,高干目视峰上,与甄洛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袁熙心里又是一疼,不由得使劲在胸口擂了一拳,寻思道:“人家乃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你吃得是哪门子的醋?舍了就舍了,还留恋什么?邺城不是还有一个美女含烟在等着自己吗?”

    袁熙这么一想之后,觉得四周的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不由对着高干微微一笑道:“元才,愚兄来时忘了给父亲说一声,怕他挂念,就此别过了!不过,这场架打得并不痛快,等来rì你再尝尝我九环大刀的厉害!”

    “二表兄快人快语,真乃xìng情中人。咱们一言为定,以后有时间再打个痛快!”要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高干真想上前拥抱一下这个直爽的汉子。

    袁熙令亲卫营搬开谷口的滚石擂木,率众刚要走,却又被高干唤住:“二表兄慢走,小弟还有一事相求!”
第十四章 妙计强留客
    ()    “吁!”袁熙勒住了马缰绳,回首道:“元才有话只管讲,愚兄必当尽力相助!”

    高干拱手道:“二表兄胸怀坦荡,成全了小弟与甄洛的好事,感激的话小弟已无需再说,只是小弟此去益州蜀郡,山高水远,盗贼蜂起,再加上带有女眷,必定要面对诸多困难,而小弟身边只有三百亲兵可用,实力略显单薄,因此请求二表兄派些人手,助小弟一臂之力。”

    袁熙闻言,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某道是何大事?此事简单得很儿,愚兄麾下这三百亲卫,元才你可尽情挑选!”

    “二表兄就是爽快,既然如此,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高干说着,忽地用手一指张南与焦触二人,微微一笑道:“二表兄,俗话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您的三百亲卫小弟一个都不要,只要张、焦二位校尉即可。”

    高干此言一出,场中众人皆是吃惊不小,没有人能想到高干竟然提出了这么一个过分的要求。

    毕竟,张南与焦触两人乃是袁熙的左膀右臂,一刻都不能离开,袁熙如何会舍得给了高干?

    当所有人都认为袁熙会断然拒绝高干的无理要求之时,袁熙却一咬牙,把脸转向了张南、焦触:“元才弟正值用人之际,你们两个还是跟他去吧,如果安然到了蜀郡,就捎封书信回来,免得本公子心中挂念。”

    袁熙说着,鼻子竟然莫名的酸楚起来。张南和焦触在他身边多年,从来没有得到过他哪怕一句的赞许,可是分别在即,袁熙却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这就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袁熙,那种恨起来拼他一个你死我活,情投意合之际又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给别人的豪爽汉子。

    张南、焦触闻言,皆是一愣,焦触低着头没有吭声,张南却大声问道:“二公子,您这是要属下降了高干吗?”

    袁熙怒声道:“胡说!元才是本公子的兄弟,是不分什么彼此的!你们兄弟两个跟着他,与在本公子身边没有什么区别!”

    张南硬起脖子道:“什么不分彼此的兄弟?如果真的是那样,高干为何要抢了您的女人?”

    “放肆!”袁熙怒不可遏,一鞭子抽在了张南的脸上,斩钉截铁道:“张南,莫非你连本公子的话也不听了吗?”

    张南也不躲闪,只是高昂着头,脱口道:“二公子,属下愿与公子同进退,绝不独活!”

    袁熙心头一阵感动,甚至连眼圈也红了起来:“张南,本公子知道你忠心耿耿,可是你更要为元才着想,他们此去蜀郡,关山万里,正是借用你与焦触二人之力的时候!况且,元才的谋略、武功皆在某之上,你们跟着他,未必不能搏一个好前程!”

    “这?”张南心如刀绞,斟酌良久,方才抱拳道:“属下知道二公子向来言出必践,话既然说到了这个份上,势必难以收回,属下只好从命了。”

    “好!拿得起,放得下,方是大丈夫所为,这样才不枉本公子的多年教导!”袁熙说着,忽地转过身去,冲着

    高干兴高采烈道:“元才,愚兄就把张南和焦触交给你了,相信以兄弟的为人,也亏待不了他们两个。不过,兄弟的兵力还是不足,愚兄索xìng好事做到底,再送给你二百亲卫,凑足五百一部之数,也便于指挥。”

    “二表兄,我?”连高干自己都没有想到,袁熙非但送给了他两员爱将,而且连亲卫也给了他大半。

    “你什么你?元才,此番你是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婆婆妈妈的,便不是俺袁熙的兄弟!”袁熙说完,理也不理高干,带着韩猛与剩余的一百亲兵呼啸而去。

    “元才,弟妹,等天下大定时,愚兄一定到蜀郡做客,到时候,你们小两口一定要陪我喝他娘一个痛快!”等风中传来袁熙这句话时,天已经大亮了,却越发冷了起来。

    高干呆呆地望着袁熙远去的背影,只有在心底默默念叨:“二表兄,多多保重!”也真是世事难料,本来是分外眼红的仇敌,却在误打误撞之后,成了肝胆相照的朋友,这样极富戏剧xìng的事情,纵然是拥有先知先觉的高干也是万万没想到的。

    高干就那么呆呆地站着,站了好久。

    依稀耳边传来了甄好的声音:“我一直以为袁二公子是个不解风情的莽夫,而我家姑爷却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谁知到了现在一看,姑爷却被袁二公子比了下去,小姐,我要是你,说不定会后悔跟了姑爷的。”

    “臭丫头,说什么呢?小心我撕烂你的嘴!”甄洛吓唬了甄好一下,却是吐气扬声道:“小丫头,可惜你不是我。你家姑爷绝对没有你看到的这样不堪!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变得这样贪得无厌,但我相信他一定有他的道理!”

    “知我者,甄洛也!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夫复何求!”高干心中感触万千,虽然他与甄洛相识不久,但是甄洛竟然像他后世的老婆张樱一样信任他,这就难得可贵了。

    其实,高干之所以厚着脸皮向袁熙讨要张南、焦触二人,并不是想借机壮大自己的实力,而是另有苦衷。

    虽然张、焦二人非是泛泛之辈,但是比起夏昭、邓升来,在大局观上还是稍逊一筹的。更重要的是,大约七、八年之后,曹cāo携官渡、仓亭大战的余威,挥军冀州,袁尚与袁熙的联军由于张南与焦触的突然变节,一败涂地,不得不逃向了辽东,从而被公孙康坏了大好xìng命。

    高干就是想试一试,看没有了张南与焦触这两个叛将,袁熙的命运能否发生一些改变?尽管,做曹cāo的对手,能生存下来的机会相当渺小,但是高干相信,他这双蝴蝶的翅膀,说不定已经扇动了历史的车轮。

    可是,这些不能给任何人听的东西只能埋在肚子里,让他慢慢消化掉,最好是连渣都不剩。这就是重生者的苦逼之处了。

    ————

    就在高干rì夜兼程赶往兖州之时,兖州昌邑的州衙之内,灯光如豆,清容俊貌、骨奇风高的荀彧正在批阅公文。自从曹cāo引军讨伐徐州陶谦之后,兖州的大小公务都压到了这个年轻人的肩上。

    就在这时,忽听心腹来报:“四公子从邺城来信了!”

    听到是四兄荀谌来信了,荀彧俊美的脸上倦容顿消,让人把信送了进来,打开一看,不由摇头苦笑道:“四哥不知彧这几rì仅仅睡了几个时辰吗?还给彧找麻烦。”

    话虽然如此说,但是荀谌相托之事还是不能应付了事的。

    荀彧觉得此事关系着颍川荀氏与陈留高氏,自己还不能直接出头,他寻思了一会儿,当即休书一封,唤了一个心腹家人道:“速将此书连夜送往东郡濮阳,亲手交与夏侯元让将军,不得有误。”

    “喏!”那将人领命而去。

    东郡太守夏侯惇接到荀彧的四百里加急之后,觉得要想在不得罪高干的情况下将其留在濮阳,还真是一件伤脑筋的事。恰逢寿张令程立人在濮阳,夏侯惇便求计于程立。

    程立道:“将军麾下有一位军司马典韦,乃陈留人氏,与高干乃是同乡,据说此人擅长六博之术,与高干正是对手,他们两个一旦对弈起来,滞留个十天半月应该不是难事。”

    夏侯惇一听,大喜道:“仲德先生真乃妙计也!”

    遂令军司马典韦依计行事。

    ————

    东郡的郡治濮阳,就整个兖州来说,也是屈指可数的大城,甚至不在州治昌邑之下。

    东大街号称是濮阳县博戏者的乐园,这里有大大小小数十家博戏社,但是规模最大、设施最豪华、人气最旺的博戏社就要数田氏博戏社了。

    田氏博戏社的东主就是濮阳田氏的家主田地,田氏出了这么一个人杰之后,短短数年便成了首屈一指的巨富,几乎手握着大半个濮阳城的银号、酒楼、青楼、赌场、布庄,故有“田半城”之说。只不过美中不足的是,钱粮的半数还握在中山甄家的手中。田地心中虽然不爽,但碍于甄家背后的靠山是袁绍,也只能是隐而不发罢了。

    有汉以来,赌博盛行,上至天子贵族,下至市井庶民,无人不好这一口。虽然陆续有禁止赌博的律法颁布,而且大有越来越严的趋势,但是在绝大多数情况下,执法者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居多。两汉时,人们皆称赌博为博戏,不一定只是赌钱,也可以赌酒,还可以赌一切你想赌的东西。

    前汉景帝为太子时,与吴太子博戏赌酒,因为争夺棋路而发生了冲突,景帝一怒之下,竟然举起棋盘当场将吴太子砸死,而吴太子的父亲就是吴王刘濞,他之所以发动七国之乱大概与此不无关系。本朝的恒帝年间的跋扈将军梁冀也是博戏的超级爱好者,竟然在政事之余,写了一本《弹棋经》,而这弹棋也是当时盛行的一种博戏,类似于蹴鞠的游戏。当时博戏之盛由此可见一斑。

    虽说汉末流行的博戏方法不少,像塞棋、弹棋、斗鸡、走马、走狗等等,但是最为风靡乡中的博戏莫过于六博了。
第十五章 六博居赌命
    ()    六博居是田氏博戏社最奢遮的所在,只要等天一黑下来,这里最不缺的就是赌客了。当然,金银、铜钱、好酒、美女还有那美轮美奂的各式彩灯也是必不可少的。而隔壁的斗鸡居与这里比起来,只能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了。

    六博乃是掷采行棋的博戏类游戏,因为要使用六根博箸,所以称为六博,以吃子为胜。其中的古玩法大博,由于是与象棋一样要杀掉对方的特定棋子为获胜,是很早期的兵种棋戏。象棋就是据此演变而来的。

    六博分六白六黑十二棋,每人六棋,局分十二道,中间横一空间为水。博时先掷采,后行棋,棋到水处则食鱼。牵鱼一次,获得博箸两根,连牵两次鱼,获得博箸三根,谁先获得六根博箸,就算获胜。还有一种快速的取胜之法。六棋之中,一个为枭,其余为散,如果一方先将另一方的枭吃掉,也算为胜。

    典韦坐在六博居的一间jīng舍内,一盏接着一盏地喝着闷酒。这半个月来,他几乎赢遍了光顾六博居的赌客,名声早已在外,以至于如今再无人敢与他博戏。典韦并不赌钱,他只是酷爱赌酒而已,但是这些赌客有哪个能匹敌他的海量?况且典韦的六博之术学自于陈留刘氏,而刘氏据说家中有一本祖传的《六博经》,是从皇宫内传出来的,典韦虽说是个粗人,但是耳濡目染之下,六博技艺自是非同凡响。

    此番典韦奉命而来,为的就是等待从冀州私奔而来的高干。

    同是陈留老乡,典韦当然听说过高干的名头,知道此人也是爱好六博,一rì无赌而不欢,便在濮阳城内的六博居设局,静候候高干上钩。只要他在棋盘上赢了,把高干留在濮阳就成了一件轻而易举之事。

    这是寿张令程立的主意,这样既能完成荀彧的嘱托,又能够不伤袁、曹两家的和气。而典韦作为夏侯惇麾下的六博第一高手,自然当仁不让地接受了这个任务。

    原来,当年典韦因为替同郡的刘氏杀了梁国李永夫妇之后,一直在刘氏家中避祸。后来天下大乱,他的杀人案已经没有人顾得上追究了,他才离开了陈留,到张邈的义军处担任牙门旗,近来投到东郡太守夏侯惇麾下,担任军司马一职,只不过此时还没有得到曹cāo的赏识而已。

    典韦在jīng舍里坐了大半个时辰,忽然军中细作来报,说是高干等人到了濮阳城之后,便留在客栈休息,看来并没有出来赌一把的雅兴。

    典韦稍稍有些失望,看了看天sè,觉得高干今rì不会来了。他的嘴里早就淡出鸟来了,可是一个人又懒得吃闷酒,便走到jīng舍门口大声嚷嚷起来:“某久闻东郡多才俊,谁知到了这里一看,皆是胆小如鼠之辈,博戏赢不了某也就罢了,难道连区区几碗水酒也喝不得吗?”

    典韦这句话一出,惹恼了一伙东郡本地的游侠少年,便要来与典韦比试,但却被同伴拽住:“兄弟不必与此人计较,他乃便是在闹市杀人的陈留典韦,如今是太守帐下军司马,这厮力大无穷,酒量大,博艺jīng,武艺又好,不把人灌得烂醉绝不干休!田氏的三公子田双年少气盛,约了几个朋友到此与其对决,结果大败亏输,喝酒喝的几乎把胆汁吐了出来,从此连这六博居的门也不敢进了。”

    虽说两汉时风气质朴,推崇极富有勇武进取的jīng神,但是这些游侠少年久仰陈留典韦的大名,又听说田氏的三公子都吃了亏,知道惹他不得,只好一走了之,连一个眼不见为净。

    典韦见无人应战,不由得意兴阑珊,到屋内取了那双大铁戟刚要走,忽听耳旁有人朗声道:“没想到陈留典韦也是胆小如鼠之辈,本公子这个天下才俊一来,你就要吓得落荒而逃吗?”

    “敢对某如此说话,阁下果然胆气非凡,倒也当得起‘天下才俊’四字!”典韦回首望去,只见jīng舍门口站着一人,身上一袭蓝袍,一个斗笠遮住了大半个脸庞,不由得摇起了头:“阁下连以真面目示人的勇气都没有,倒是让某空欢喜一场了。”

    “典壮士,你也不是当今天子遣来选秀女的宦官,何必计较某是谁,长得如何呢?”蓝袍人哈哈大笑道:“你这般的婆婆妈妈,着实是辱没了陈留典韦的英名!你我还是以六博说话,你赢了,某吃酒,某赢了,你吃酒便是!”

    “痛快!痛快!值得你我连干三盏!”典韦说着,连倒了三大盏美酒,一饮而尽。蓝袍人不甘示弱,也是连倒三盏,眨眼下肚。

    典韦展开了棋盘,嘿嘿笑道:“看阁下也是海量,正对某的脾胃,不如你我一局赌十盏酒如何?”

    蓝袍人跪坐下来,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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