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高衙内在三国-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私奔是一个妙词,个中关键就在一个“奔”字上。

    奔,用香港jǐng匪片里的话来讲,就是跑路的意思。

    说起来,汉末的跑路名家首推两人——使君与cāo尔。至于三巨头中年纪最小的孙权,一生跑路的次数着实有限,最有名的应属于逍遥津一役了,就无需再提了。

    如果论起来跑路的数量,刘备应该远远超过曹cāo。但曹cāo在跑路的质量上,似乎要稍胜一筹,君莫闻,“说曹cāo,曹cāo就到”吗?跑得不快能行吗?

    然而,在跑路的观赏xìng与舒适度上,比起私奔的高干与甄洛来,曹刘未免都要甘拜下风了。

    “惶惶如丧家之犬,急急如漏网之鱼”,这一句水浒里常用语放到高干与甄洛身上好像一点儿都不恰当。

    因为此时此刻,高干与甄洛正惬意地坐在马背上,言谈甚欢的样子。

    与先前不同的是,如今他们是并骑而行。

    虽然同乘一骑可以背上享受两个半球的免费按摩,但是并骑而行也可以领略佳人的如花笑靥,称得上是各有各的妙处。

    好在高干肚里记住的古诗词着实不少,要不想要忽悠甄洛这样的才女只怕是不可能了。

    难道先知先觉的高干没有料到袁熙正在后面穷追不舍吗?也是,无论是《三国志》还是《后汉书》,甚至是脍炙人口的《三国演义》,上面都没有讲高干与嫂子甄洛私奔,袁熙追杀的故事,高干没有jǐng觉也在情理之中。

    可是,细作遍天下的甄洛会不知道邺城南大街的杀人事件,从而推断出袁熙的醉翁之意吗?难道,邺城的甄家细作会因为家主甄尧的命令而不再对五小姐甄洛马首是瞻了?

    ————

    出了邺城南门,往东南行上十几里,便是桃园渡口。

    天气虽然很冷,但是漳河上并没有结冰。河床内浊浪翻滚,宽阔浩荡,深不可测,如同一只太行山顶飞流直下的黄龙,张牙舞爪着扑向广袤的平原。

    与漳河水一样深不可测的,还有岸边袁熙那一双愤怒的眼睛。

    袁熙拄剑而立,紧皱着眉头,望着滔滔奔流的漳水,一时间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不为别的,只因为往rì横跨在漳河之上的草桥竟然凭空消失了,仿佛是从来都不存在似的。要想强行渡河,似乎比登天容易不了多少,而绕道走也非上策,因为离此最近的岳城渡口,少说也有百里路程,从那里渡河,只怕高干与甄洛就要进入兖州境内了。

    虽然兖州的曹cāo与袁绍是盟友,但是要把一千马军开到人家的地盘上,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毕竟,如今的曹cāo正在徐州大战陶谦,兖州说了算的是软硬不吃的东郡太守夏侯惇。夏侯惇连袁绍的账都不买,更别说他袁熙了。

    袁熙寻思了良久,忽地回顾张南、焦触等人,沉声道:“诸位,如果某所料不错的话,定然是高干那厮假传父亲之命,让驻守在南岸桃园的守将韩猛将草桥拆了。”

    “二公子所言甚是!”张南、焦触躬身齐声道。

    袁熙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高干,甄洛,你们莫要得意,你们两个夹着尾巴的东西,以为拆了这座草桥就能阻挡住某的追杀吗?”

    张南、焦触两人脸上一喜:“二公子,可是有了渡河的良策?”

    “你们两个猜对了!”袁熙突地脸sè一变,喝道:“张南、焦触听令,某令你二人在一炷香内渡过漳河,否则提头来见!”

    “二公子,这?”张南、焦触面面相觑。

    袁熙冷笑道:“别以为某是故意为难你们,须知为帅之道,乃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而为将之道,不外乎攻城拔寨,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你们既然为将,就应该明白自己的职责所在!”

    袁熙这话说得盛气凌人,但仔细品味,倒也是有一定道理,张南与焦触皆哑口不言了。

    “请二公子放心,某一定尽力而为。”张南举目四望,不多时便把目光锁定在了南岸,原本铁青的脸总算是有了一丝笑容。

    真不愧了桃园之名,只见南岸的河岸上,种着许多大大小小的桃树。最靠边的一棵,足有合抱粗细。

    张南回身对着袁熙施礼道:“二公子,要渡过漳河倒也简单,只是二公子千金之躯,却要涉险了。”

    “某汝南袁氏的子孙,就没有胆小的!”袁熙怒道:“某跟随父亲征战沙场也有些年头了,生死都经历过,难道还惧怕这一条漳河不成?速速渡河要紧,再晚只怕就追不上那一双贱人了!”

    “二公子,请稍等!”张南让亲兵找来一根长达数十丈的爬城用的绳索,将上面的大铁钩在胳膊上缠绕了好几圈,然后抡起胳膊猛地一甩,把绳索往南岸扔了过去。

    别说,还真准!大铁钩刚好勾在了那一棵大桃树上。

    张南使劲拽了拽了,感觉够结实了,就扭头说了声:“二公子,属下先过去探个虚实。”

    张南让手下军士将绳索拉紧了,然后脱掉了盔甲,把剑插在了背上,一跃而起,双手够住了绳索,抓紧了,左右互换,向南岸而去。

    张南的身手虽然不是一流,但也算得上灵巧,时候不大,便顺利地到了河zhōng ;yāng。谁知对岸那棵大桃树却突然断为两截,大铁钩失去了束缚,带着长长的绳索呼啸着飞进了漳河之中。

    幸亏河这边的军士抓得牢,张南才算没被河水卷走。

    张南上得岸来,顾不上踹息,急忙与焦触一起拜倒在袁熙的面前,齐声道:“属下无能,请二公子惩处!”

    出了这种状况,袁熙纵使有再多的不满也发作不得了,勉强笑道:“二位快快请起,你们已经尽力,何罪之有?”

    袁熙打量了一下对岸,见除了那棵突然断裂的大桃树之外,其余的桃树至少又远了三丈开外,以张楠、焦触的膂力,只能够望之兴叹了。

    “高干宵小之徒,抢了某的女人,逃得了吗?”袁熙冷哼了一声,又从亲兵那里找到了一根爬城索,也不作势,只是抓起那个大铁钩奋力一掷,大铁钩带着长长的尾巴像长了眼睛似的,结结实实缠绕在一棵桃树上。
第九章 袁熙渡漳河
    ()    虽然这棵桃树只有碗口粗细,但是也禁得起三五个人的重量了。

    袁熙也像张南那样解下了盔甲,身上只留了一柄佩剑。可他双手还没抓牢绳索,张南、焦触二人已经扑上前来,拦住道:“二公子,追赶高干之事交由我们兄弟即可,二公子万金之体,何苦要以身犯险呀!”

    “某主意已定,尔等让开!某天下都去得,难道还怕了这一条小小的漳河不成?”袁熙虎目圆睁,似乎连腮边那一部钢须也倒竖起来了。

    张南跟随袁熙多年,深知袁熙的脾气,知道他一旦拿定了主意,九头犍牛也拉不回来,只好拉了焦触一把,一起拜倒道:“二公子千万小心,您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等绝不独活!”

    袁熙摇了摇头,哈哈大笑起来:“给尔等一说,某心中却也忐忑不安起来。你们两个记牢了,若是某失手丧生在漳河之中,你们就去告诉父亲,就说我袁熙从不后悔做他的儿子!”

    话音刚落,袁熙已是纵身一跃,双手牢牢抓住了绳索;紧接着,双手快速交替,一下接着一下向对岸而去。

    袁熙的速度比起张南来,又快上了许多,节奏也把握得恰到好处,不一会儿,便已经到了漳河zhōng ;yāng。

    张南、焦触二人紧张地望着吊在奔腾河水之上的袁熙,两颗心都几乎提到了嗓子眼上,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而袁熙身边的亲兵,不敢说一个个身经百战,但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此时此刻不但不紧张,反而齐声为袁熙喝起彩来。

    虽然贵为袁绍的二公子,但是袁熙的身上并没有寻常世家子弟的养尊处优,他的身手已经不能用矫健这两个字来形容了。

    听到亲兵们的喝彩声后,袁熙不由得平添了万丈豪情,只见他双膀猛地一较力,水牛一般的身体竟然腾空而起,就好像一只轻灵的小鸟,稳稳当当地落在了绳索之上。

    “区区漳河,在某眼中,又何足道哉!”袁熙大笑声中,宛如闲庭信步,不多时,便走到了对岸。

    “二公子真乃神人也,我等敢不誓死追随!”河北岸的张南、焦触以及一干亲兵,不约而同地拜倒在地。

    袁熙倒是气定神闲,淡然道:“张南、焦触,你们即可组织jīng壮军士过河。听说,高干走时也就带了三百亲兵,某有三百人就足够了,以三百对三百,让他死的心服口服,免得传扬出去,教天下英雄耻笑某以众欺寡!”

    张南、焦触恭身领命,当即呼喝人手扯起了数十道“空中走廊”,也不过小半个时辰,便有三百jīng兵平安渡过了漳河。

    安排留在对岸的军士火速搭桥,然后前来接应之后,张南的脸上却是并无喜sè:“二公子,高干麾下全是轻骑,我等的坐骑皆在对岸,如何能赶得上?”

    袁熙笑了:“张南,枉你一向自负才智过人,没想到此番却被区区一个高干吓得失魂落魄起来?你也不想想,韩猛的军营就在前面不远,凭某的身份,讨上三百匹马应该不成问题吧!”

    “这?”张南隐约觉得高干既然能让韩猛拆了桃园草桥,就很有可能把桃园军营里的战马一并收拾了。但他见袁熙正在兴头上,不敢随便拂他的意,只能是默不作声了。

    就在张南寻思之间,袁熙传下令来,道:“事不宜迟,我等速去桃园军营,向韩猛将军讨几匹马代步。”

    “喏!”张南只得拱手领命。

    一行人穿过桃园,约莫走了七八里路,远远望见了一座军营,还没等他们靠近,箭楼上的哨兵已经喊了起来:“军营重地,闲人切莫靠近,否则我等就要开弓放箭了!”

    袁熙他们的盔甲、战马以及长兵刃都撇在了漳河北岸,一个个衣衫杂乱,也难怪哨兵言语不敬,也许在心里面已经将他们当作流民了。

    焦触心中有气,对着守营兵士怒声喝道:“二公子到此,速速让韩猛出营迎接!”

    “二公子来了?”哨兵吃了一惊,也不敢言语,只是飞一般地向韩猛禀报去了。

    韩猛虽然袁绍的心腹爱将,但是在袁熙面前,可不敢摆什么谱,闻报后,急忙迎出牙门,与袁熙见礼:“哪阵风将二公子吹来了?”

    看韩猛这话问的?高干与甄洛刚走了不过两三个时辰,袁熙就急匆匆追来,再加上那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的私奔事件,只要摸着脑袋热热的人,就应该猜出是怎么回事,不可能问出这般没营养的话来。

    “这?”袁熙的脸上有些难堪,想要发作,但是细一想韩猛乃是一个莽撞人,问出这般没头没脑的话也并不是存心挖苦自己,也就释然了,话锋一转,问道:“韩将军,桃园草桥可是你遣人所拆?”

    “正是末将所为!”韩猛得意洋洋道:“今rì清晨,令弟高干公子从此路过,传主公口谕,令末将在一个时辰之内拆了桃园草桥,幸不辱命也!”

    “果然被自己言中也!”袁熙刚刚压下去的怒火又从心头泛起,冷声笑道:“韩将军,你也不是三岁小孩,被我父亲委以护河重任,怎么能拼别人简简单单的一句空话就把草桥拆了呢?”

    韩猛本来是想表功,没想到却被袁熙抢白了一顿,自是不甚服气,但碍于袁熙的身份,发作不得,只好嘟嘟囔囔道:“高干公子那是什么身份?纵然比不上二公子,那也差不了多少,末将敢对他有所怀疑吗?”

    袁熙长嘘了一口气,强压着心头怒火,反问道:“韩将军,高干他们往何处去了?”

    韩猛皱了半晌眉头,忽地拍了一下脑袋,道:“好像是望黎阳方向去了。”

    “果然走了兖州方向!”袁熙不怒反笑道:“高干,甄洛,某倒要看看,你们如何逃得过某的手掌心?”

    韩猛瞪圆了眼睛,失声道:“怎么?二公子要抓高公子吗?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吗?”

    袁熙担心韩猛这种人一旦较起真来,不肯借他马匹,便扯起了袁绍做大旗:“某奉家父将令,请高干回转邺城!怎么?韩将军有疑问吗?”

    韩猛一时语塞。

    张南急忙插口道:“韩将军,快牵出三百匹马来,再晚只怕就追不上高干他们了!”

    韩猛脸上现出惊异之sè,躬身道:“好叫二公子知道,桃园军营的上千匹骏马悉数被高公子征走。”

    袁熙闻之sè变,顿足长叹道:“好一个高干高元才,竟然能够料事如神,某不如也!”

    就在这时,忽然远处传来了一阵爆豆似的马蹄声。

    韩猛倒也不是笨蛋,刚要令人前去打探。却见焦触兴冲冲地赶了过来,“二公子,冀州从事郭图从青州公干而返,所率马军刚好三百。”

    “真是天助我也!”袁熙本来已经心灰意冷,闻言不由jīng神一振,大喜道:“人算不如天算,高元才纵然是算无遗策,只怕也想不到公则先生适逢其会吧!”

    韩猛突然心灵福至,拱手道:“二公子在此稍候,等末将去公则先生处借了战马,然后与二公子一起把高干追回来,非如此难赎失察拆桥之罪也!”

    袁熙点头称是:“莒子此言正合某意,你务必好言好语让公则先生一干人先在桃园歇上两天,莫要冲撞了!”

    “二公子放心,末将自有分寸。”韩猛大步流星而去。

    约莫着一盏茶的功夫,韩猛带着三行马队疾驰而至。此人也算是粗中有细,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给每一匹战马的马鞍边挂上了干粮和水囊。

    行至近前,韩猛翻身下马,乐呵呵地牵着一匹大黑马走向了袁熙:“二公子,末将幸不辱使命,这匹马乃是公则先生的坐骑,就给您乘坐吧!”

    袁熙打眼望去,只见这匹马高大雄俊,浑身上下没有一根杂毛,就像是一匹黑缎子似的,不由得脱口赞了一句:“好马!”

    可是还没等接过马缰绳,突然从路旁的草丛里窜出一个人来,径直跳上了马背,打马如飞便走,一边走还一边朗声笑道:“多谢二公子赠马,小人自有后报!”

    事发突然,饶是袁熙、韩猛、张南、焦触无一不是身手矫健,但是等他们回过神来,那人已经驱马跑出了十丈开外。

    袁熙望着那有些眼熟的背影,不由眉头一皱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中山甄家的家奴甄行!”

    “原来是这个老东西!”张南恨声道:“如此说来,在漳河岸边那棵桃树上做了手脚的就是此人了。”

    张南当时差一点儿被漳河水冲走,此时见了仇人,自是分外眼红,他劈手从身边的一个军士手中抓过一张硬弓,搭上了一支雕翎箭,朗声道:“甄老儿慢走,让我送你一程!”

    张南张弓如满月,只听弓弦一响,已嗖的发出一箭,瞬间追上了甄行,眼看着锋利的箭镞就要没入他的后心。

    袁熙心中不忍,可是想要阻拦时,已经是来不及了。

    甄行却毫不在意,也不回头,只是听风辨器,将手一抄,就将shè来的利箭捉在手中。
第十章 鸡落山驿站
    ()    张南被人轻而易举就接了箭去,脸上顿时挂不住,怒喝一声道:“听说这个老儿乃是中山甄家第一高手,果然有些门道,再接我一箭!”

    张南这第二箭势如流星,劲疾非常,比之第一箭来力道大了何止数倍。

    甄行刚想用手中的箭杆来拨,可是那支箭速度太过迅捷,他的手刚抬起来,利箭已经擦着他的手边呼啸而过,竟然shè了个正着,一箭奔喉!

    甄行猝不及防,哼也没来得及哼上一声,便倒在了马背上。

    韩猛xìng情爽直,心里藏不住话,大声笑道:“什么真(甄)行?碰上了二公子麾下的张南将军,某看应该改名叫假行了!”

    焦触眼中则涌动着五体投地般的钦佩,脱口赞道:“大哥神shè,依小弟看来,纵是比之那个‘大丈夫生于乱世,当带三尺之剑,立不世之功’的东莱太史慈也是毫不逊sè!”

    此时,温侯吕布还没有上演辕门shè戟的神迹,当世箭术最有名者当属东莱太史慈,因此焦触才拍了张南这么一个不大大的马屁。

    “兄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