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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在三国-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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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何灏俳铮瑀ì行七百里?”
李景在一旁却是眉头紧锁,轻声叹道:“仅仅是一个偏将胡车儿便如此了得,如是张绣。齐来,又该如何是好?”
“张绣、贾诩他们已经来了!”高干望着远处黑压压而来的西凉飞熊军,端起一杯温酒一饮而尽,星目忽地一闪道:“文德兄且把心放回肚子里,有某高干在此,天便塌不下来!”
当建忠将军张绣率领大军抵达梁县城下的时候,肆虐了数rì的风雪终于停了,但是天气却越发的冷了起来,瑟瑟寒风之中,一轮红rì战战兢兢地吊在西边的天空上,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掉下来,一头摔进大海里似的。
西凉飞熊军在梁县北门处刚刚扎下营寨,胡车儿就满脸羞愧来到中军大帐面见张绣,并主动请缨要即可率军攻打梁县城,一雪心头之恨。
张绣听说胡车儿遭到了敌人伏击,折了三百余人马,不由暗自吃了一惊,讶然道:“想不到小小的梁县还有如此高人,看来我等需要小心应付才是。”他急忙吩咐左右去请文和先生前来帐中议事。
张绣,字玉楼,武威祖厉(今甘肃靖远)人,骠骑将军张济的从子。因军功被封为宣威侯、建忠将军。
不得不说,张绣在后世有一定的名气。一来是因为曹cāo的长子曹昂与爱将典韦皆死于其手,二来是他的婶娘邹氏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历尽周折,成功地被人妻曹纳入了后院。
而张绣口中的文和先生姓贾名诩,字文和,武威姑臧人,时年47岁,号称奇谋百出,算无遗策,被后人称作“毒士”,时任宣义将军,此次受张济所遣,跟随张绣一路追杀庞羲及刘焉的几个孙子,顺路再到颍川郡抢一些粮草。
贾诩进了中军大帐,与张绣、胡车儿等人见礼之后,张绣急声道:“胡将军方才折了一阵,yù率军连夜攻打梁县城,不知文和先生意下如何?”
“我以为此举不妥也!”贾诩喝了一口热茶,缓声道:“胡将军虽然只是小折一阵,但已令我军失了锐气,而敌军此番小胜之后,士气正旺,此时不宜强攻也!更何况我军远道而来,已是疲劳之师,理应歇息一夜,等明rì天亮之后,再做道理。”
“文和先生言之有理。”张绣随即传令下去,令三军埋锅造饭,休养生息。
却说梁县城头之上,高干见西凉飞熊军扎下营寨之后,并不来攻,便对李景言道:“今夜当平安无事,文德兄可令军士将旗帜遍插城头,然后所有人马下城歇息,养jīng蓄锐,只等明rì决一死战。”
李景大惊道:“高公子,城头不留一兵一卒,若是西凉飞熊军夜间来攻城该当如何?”
高干微微一笑道:“若是有勇无谋的胡车儿一人领军,那等不到夜间,此刻就已经率众强攻了。可是此番张绣、贾诩皆至,以他三人的用兵之道,必定不会来自讨没趣!”
李景见高干说的如此果决,倒也反驳不得,也只有硬着头皮依计行事了。
是夜以防有变,李景坚持要与高干同榻而卧。可是高干头一沾着枕头便酣然入睡,而李景则牵挂着城上,翻来覆去的,在卧榻上烙了一夜的烙饼。
终于挨到了天亮,李景摇醒了高干,带着从人到城头上一看,却见城下的西凉军营并无动静,这才把悬着的一颗心放进了肚子里。
高干远眺西凉军营,不由赞叹道:“此寨栅进可攻、退可守,非熟读兵法者不能为之。由此看来,张绣、贾诩果非无能之辈也!”
李景听高干这么一说,刚放下的那颗心又提了起来:“高公子,敌军将近两万之众,张绣、贾诩jīng通兵法,胡车儿骁勇善战,而我军只有千余兵马,梁县城能捱得过三五rì吗?亏得某昨rì已经遣人向袁将军、颍川章太守求救,三rì之内,援军必到!”
高干笑了。他知道此时此刻,袁术刚刚败回淮南,根本无心来救区区一个梁县。而颍川郡守军战力有限,自保还是问题,哪里顾得上梁县的安危?但是这些他又不能明说,只能不断地给李景打气:“文德兄,我军虽然人少,但是有坚城可收,更有城中上万百姓可用,就算是等不来援军,相信西凉军也难有作为。!”
就在高干与李景在梁县城头论兵之时,城下的西凉中军大帐内,张绣、贾诩、胡车儿三人也在商议破敌之策。
胡车儿最是沉不住气,抢先跳了出来:“我军粮草不多,理应速战速决,若是与敌军陷入僵持,则极为不利。”
“胡将军言之有理。”贾诩淡淡一笑,先是称赞了胡车儿一句,然后话锋一转道:“只是梁县城墙坚固,我军缺乏攻城器具,急切之间,是难以攻下梁县城的!”
张绣拱手道:“那以文和先生之意,该当如何?”
贾诩胸有成竹道:“不如请将军派遣一将领一军到附近砍伐巨树,连夜制作攻城撞车;再请胡将军领一军到城下,勒令梁县令李景交出庞羲以及刘焉的几个孙子。李景若是屈从,便会折了锐气,若是不交人,我等便师出有名,让胡将军借机骂阵,吸引城上敌军的注意力,为伐树提供掩护。只等撞车一成,则梁县城指rì可破。“
张绣闻言大喜道:“文和先生言之有理,可依计行事。”
却说胡车儿用过早饭之后,只带着一百亲兵,来到梁县城下,高声叫道:“我乃偏将胡车儿是也!今封骠骑将军张济之命,捉拿乱贼庞羲,识相的快快交出,否则,城池一破,尔等便死无葬身之地了!”
“庞羲?议郎庞羲?没想到此人带着刘焉的几个孙儿逃到了梁县?这真是天助我也!”高干暗喜,知道向益州牧刘焉施恩的机会来了。
高干唤过典韦,让他悄悄去见甄洛,务必在最短时间内找到庞羲以及刘焉的几个孙子。
典韦领命,悄然而去。
为了不让李景深究此事,高干故意怒声道:“没想到武威张绣是这般的敢做不敢当,抢粮也就抢粮罢了,还找什么庞羲当作借口?”
李景怒气冲天,喝令左右回骂胡车儿卑鄙无耻。
胡车儿便再也不提庞羲之事,只是大叫:“大家不必再嘴上逞威风,可有英雄好汉出城与某决一死战?”
祖胜大怒:“县君,高公子,待我去取这厮人头!”
李景望了高干一眼:“不知高公子意下如何?”
高干明知祖胜不是胡车儿的对手,可又不能明说,只有打起了太极推手:“敌军势大,我军不可轻动,固守方为上策。”
祖胜心中不服,还想再次请命,被一旁的韩然暗地扯了一把,才算作罢。
胡车儿在城下叫骂了半晌,见没有人理他,只好悻悻而归。
第二天,在贾诩的授意下,胡车儿挑选了数百名嗓门大的军士,在城下有节奏的喊起了“缩头乌龟”的口号,但是高干仍然严令诸将不予理会。第三天,胡车儿将一件女人的长裙挑在刀上,纵马绕城狂奔,而那些大嗓门的军士则把喊声改成了:“梁县城中无男人,典韦更是红粉鼠辈!”
李景面有忧sè道:“高公子,我军兵少,故而征了不少壮丁守城,而这些人不经战阵,不懂进退之法,若是任由敌将嚣张下去,必然胆寒,到时敌军攻城,只怕会不战自乱。可出城迎战,却正合了胡车儿的心意,倘若被他趁机斩将,则军心更乱,这该如何是好?”
“文德兄所虑不无道理。”高干刚要答话,却见典韦急匆匆赶了过来:“县君,公子,西凉军这几rì几乎将附近所有的大树砍伐殆尽,不知有何诡计?”
第二十九章 妙施激将法
() “这必然是贾文和的鬼主意。”高干微微一笑道:“只砍伐大树,肯定不是为了取暖,而是要打造大型攻城器具了。”
“大型攻城器具?”李景脸sè一变:“莫非是攻城撞车不成?”
典韦也是吃惊不小:“若是打造攻城撞车,只怕梁县城就危险了。”
“洪飞的担心不无道理,梁县城的城墙虽然坚固,但是也经不起攻城撞车的连续撞击。”高干说着,话锋突然一转道:“但是贾文和仅凭几十架撞车就想攻破梁县,也未免太过小瞧于某了。”
李景一听,不禁面露喜sè:“这么说,高公子已经有了防御撞车的办法?”
高干轻轻点了点头:“攻城撞车威力虽然巨大,但打造起来极不容易,西凉军想要用其攻城,至少是三五rì之后的事情了。而迫在眉睫的是我们如何打击一下胡车儿的嚣张气焰,给守城军民胜利的信心。”
“公子,末将愿意出城与那胡车儿一战。”典韦拱手请命。
高干明知典韦的实力应该在胡车儿之上,但却故意摇了摇头道:“洪飞,某知道你武艺超群,但是关西胡车儿也非等闲之辈,传说此人能够力负五百斤,rì行七百里,端的是了得,俗话说,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某又怎么能够舍得你去冒险呢?”
“公子何苦如此小看某?”典韦怒火冲天,环眼圆睁道:“某十个回合之内,若不将胡车儿的人头拿来献于公子,誓不为人也!”
高干一摆手,斩钉截铁道:“洪飞,你不必再说了,无论如何,某是不会让你去冒险的!更何况,某心目中已经有了对付胡车儿的最佳人选!”
李景闻言大喜:“敢问奉孝高公子,谁人可战胡车儿?”
高干眼中jīng光迸现,吐气扬声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也!”
“你?”李景大惊失sè道:“高公子乃是万金之躯,何等尊贵,何必与胡车儿这个一介武夫一般见识呢?况且先生乃是我们的主心骨,岂可轻易涉险?”
典韦也是感动不已,但是更多的却是愤怒:“公子不让某冒险,却偏偏自己去冒险,到底是何道理?难道某的命是命,公子的命便不是命吗?”
祖胜、韩然二人也一起躬身道:“县君与典君言之有理,还望高公子三思!”
“何止是三思?某已经四五六七仈jiǔ十思了!”高干哈哈大笑道:“诸位以为某是不知道珍惜xìng命之人吗?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某又怎么可能去与胡车儿交战呢?”
李景等人听高干之言确有几分道理,便不再劝阻了。
可是典韦却更加不乐意了:“若只是让某看着公子上阵拼杀,那某还有何面目呆在公子身边呢?某还是那句话,十个回合之内,便提胡车儿的人头来见,若是多用一个回合,某便不算好汉!”
典韦说着,怒气冲冲大踏步而去。
望着典韦雄壮的背影,李景不由得脱口赞道:“自古道,请将不如激将,高公子使得好一手激将之法!”
“如果仅仅是要胡车儿的项上人头,某根本用不着激将。”高干微微摇了摇头,却向典韦喊道:“洪飞,杀了胡车儿算不得什么,将那厮擒来方显你英雄本sè!”
直到这时,典韦才算明白了高干的良苦用心,回头朗声道:“公子放心,某定然如你所愿!”
其实,典韦也不想杀了胡车儿,毕竟胡车儿是他出道以来遇到的最强对手,他心中未免有了一些惺惺相惜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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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季节上看,chūn天已经在不远处,可能是因为塞车,或者是它滞留在南方,偷看大乔、小乔那一对美艳不可方物的姊妹花去了,梁县的天气却变得一天比一天冷了。虽然自从那场大雪之后,太阳每rì里都如约而来,但是它老人家可能是歇大了,出工不出力,地上的积雪没有丝毫消融的迹象,经阳光一照,白花花的,晃得人睁不开双眼。
这一rì,胡车儿又像前几rì那样准时出现在城外骂阵,眼看着职业猛将大有向职业骂将发展的趋势,心高气傲的胡车儿心里未免多多少少有一些不爽。但是军令如山,不爽归不爽,骂人还得接着骂。
很快的,胡车儿再一次骂得口干舌燥了,可是梁县城头上的守军一个个仿佛成了聋子一般,既不出声对骂,也没有气急败坏的用弓箭来招呼他们。
胡车儿不禁意兴阑珊起来,刚要带着儿郎们收工开饭,忽听城头上有人高声叫道:“胡车儿休走,某来与你一决雌雄!”
紧接着,梁县的北门咿咿呀呀地打开了,吊桥也咯吱咯吱放了下来,一匹青骢马箭一般的从城中飞出,转眼间来到了近前。
胡车儿定睛一看,不禁心中一阵,接踵而来的便是无边无际的兴奋了:“陈留典韦,你终于来了,某已经等了你好久,因为某知道,你我必有一战!”
典韦哈哈大笑道:“某本来懒得理你,可是你这厮连rì来聒噪的某难以入睡,所以只好出城来,请你最好闭上那一张臭嘴!”
“陈留典韦果然好胆气,够豪气,某喜欢!可是想要我闭嘴,你光耍嘴是不行的,需要拿出一些真本事才能如愿吶!”胡车儿不但不以为意,反而哈哈大笑道:“不过某想要奉劝典君的是,战场之上刀枪无眼,典君如果想要保全xìng命,最好是回你的陈留去吧,梁县的浑水并不是哪个想淌就淌的!”
典韦一字一句道:“阁下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梁县这趟浑水某是淌定了!”
胡车儿摇了摇头道:“典君既然不知进退,某也只好将你走马活擒,献于玉楼将军帐前,rì后我们两个也可以常常吃酒!”
胡车儿说着,一手倒提着门扇大刀,另一手一拍坐下那匹黄骠马,箭一般向典韦冲来。
就在胡车儿即将冲过来之际,典韦却说话了:“胡君且慢,某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胡车儿猛地一勒马缰绳,那匹黄骠马长嘶一声,前蹄腾空,后蹄却是如同钉子一样钉在了地上。胡车儿长笑道:“典君可是反悔了?现在回心转意还来得及,你回你的陈留,某决不为难于你!”
“好一匹神骏的黄骠马,想来当今之世,也只有此马能与吕奉先坐下那匹赤兔相提并论了!”典韦先是不轻不重地拍了一记马屁,然后轻笑道:“你我只比三招,三招之内,如是某不能胜你,便算某输了!”
胡车儿乐了:“典君好大的口气,也不知你从哪里找来的自信?莫说是你,就是吕温侯也不敢如此小瞧于某!”
“吕温侯是吕温侯,某是某,岂能混为一谈?胡君左顾而言他,不会是怕了某吧?”典韦故意激了胡车儿一句:“如果胡君赢了,那在下甘愿到西凉飞熊军效力;如果某侥幸赢了,胡君只须不要在城下聒噪即可。”
胡车儿听郭嘉这么一说,不禁大笑道:“既然典君如此盛意拳拳,某就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胡兄弟,好一条汉子!某果然没看错你!既如此,你我就此放手一搏,也算不虚此行了!”典韦也不用自己那一双大铁戟,反而大喝一声,跳下马来,竟然将路边一条多半深埋在地下拴马石条生生拔出,双膀一较劲,举过了头顶,再往前一甩,青石条携带着风声望胡车儿头顶砸将过来。
没有人想到典韦会舍弃自己的大铁戟不用,偏偏用重达二百多斤的青石条先发制人。观战的双方军士全都屏住了呼吸,瞪大双眼看这一场别开生面的单挑。而李景、祖胜、韩然三人更是将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那胡车儿乍遇巨变之下,竟然是临阵不乱,忽然宛如雷霆震怒般地发出一声怒吼,抡起手中长刀,竟是劈向了飞来的青石条。胡车儿的臂力雄健异常,一刀之下,青石条竟然被他砍得一分为二。就这么紧接着连劈了六七刀,青石条已经断成了十余段,散落在地,而他的长刀尚自明亮如电光,刀锋丝毫未损,他自己自然是毫发未伤。
“好刀!比之许仲康的大刀也是不逞多让!”饶是典韦见多识广,也不禁失声赞叹道。
胡车儿冷哼了一声:“仅仅是刀好吗?”
“刀好,刀法更好!”典韦长笑一声:“胡兄弟,再接某的拳头试试!”
话音声中,典韦一拳击出,正打在一块飞来的青石上,那块青石滴溜溜一转,仿佛长了眼睛似的,飞向了胡车儿的面门。
胡车儿猝不及防,急忙用刀一挡,只见火星四溅,青石块已经跌落地面。
“只剩下一招了!”梁县城头上,李景等人都为典韦方才的大话担心起来。
只有高干,还依然对典韦充满信心。只因为这个人是陈留典韦,一吕二赵三典韦的典韦,只因为高干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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