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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在三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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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不是白要您办这件事,某有两件东西,请田家主任选其一,作为补偿。”
田地坐着没动,脸上也是没动声sè。对于他这样级别的人物来说,城府必然是越深越好。他在等待高干能拿出什么东西,尽然能与堂堂的东郡都尉韩浩等值。
高干仍然在笑,他从怀里掏出一张文书,轻轻放于几上,然后说道:“这是东郡太守夏侯惇亲笔写的一纸文书,上面盖着东郡太守的大印,如假包换。”
田地拿起来一看,不觉一双手微微颤抖起来,他知道高干非比寻常,但还是没想到此人的能量竟然如此巨大。因为文书上龙飞凤舞的写着这样一行大字:“执此文书,可免赋税三年。”
赋税三年!对于庞大的田氏家族来说,那是多么庞大的一笔财富呀!田地虽然早已过了好奇的年龄,但此时此刻还是好奇心顿起:“此文书关系重大,高公子是如何得来的?”
“是某斗酒赢来的。”高干笑道:“某到了濮阳之后,赌了两次,运气不错,都赢了,第一次得了陈留典韦,第二次便是得了这么一纸文书。”
“高公子真乃天人也!”田地望着这个越来越高深莫测的年轻人,不觉后背上沁出了一层的冷汗。他一咬牙,又把那纸文书放回了几上,毅然道:“不知高公子的另外一件东西是什么呢?”
高干笑了:“那是中山甄家在濮阳城中七家粮店的所有权。”
“高公子不愧陈留高家出身,果然出手阔绰,而且求贤若渴,某远远不如也!”田地尽管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了高干将要拿出来的第二件东西,但是当高干亲嘴说出来之后,他还是有些惊呆了。因为这么多年来,他的奋斗目标就是将中山甄家挤出濮阳,可是由于这种那种的原因,他并没有如愿以偿。如今,这么一个机会就这么轻易地出现在他的面前,怎不令人心cháo澎湃?
“高公子拿出的两件东西,每一件都令老夫难以拒绝。”田地寻思了良久,还是一狠心,拿起了那纸免税文书,朗声笑道:“君子不夺人家业,某思索良久,还是要了这件东西吧。三rì之后,韩浩就会去找高公子,请高公子善待之。”
身旁的田野急得直跳脚,一连几次要插话,却都被田地摆手制止了。
“姜果然是老的辣,难怪濮阳田氏能历经风雨而不倒,与您老合作,某放心的很儿。”高干的眼中露出了赞许之sè,当即与田地击掌为誓。
第二十三章 客从邺城来
() 送走了高干,田野急声道:“老爷,三年免税文书虽然价值可观,但是中山甄家那七家粮店也很诱人呐!若是再淡下去,让高干同时付出两样东西也不是没有可能。如今只要一样,我们田氏独霸濮阳的大好机会就这样没了。再者说,老爷若是想从夏侯惇那里要到韩浩,势必得拿这张免税文书去换,这样一来,岂不是便宜了高干这个空手套白狼的家伙?而我田氏却没有一点儿好处可老!”
田地抚须笑而不答,却把脸转向了田双:“双儿,不知你怎么看?”
“野叔此言差矣!”田双不紧不慢道:“表面看上去,我们田氏好像是一无所获,实则在高干、夏侯惇双方都落下了天大的人情。夏侯惇作为我们的父母官,要紧之处自不需说,而据孩儿目测,陈留高干定非池中物也。我们田氏若是和他拴在一起,将来也好背靠大树好乘凉,岂不是比区区几家粮店更有价值?”
“老爷、三公子高明,小的望尘莫及。”田野对着田双翘起了大拇指。
就连一向很少夸儿子的田地也不由露出了赞许的笑容。
田双犹豫了一下,还是朗声说道:“父亲,等高公子此间事一了,孩儿想跟着他到蜀郡去一展所长,还望父亲允许!”
“为父以前走了眼,原来我儿早就长大chéng ;rén了!”田地望着田双希冀的眼神,一时间不由得百感交集,眼眶也有些湿润了。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以为这个浪荡不羁的小儿子最不成器,谁知他却是个胸怀大志之人。
田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使劲拍了拍儿子结实的肩头:“双儿,大丈夫志在四方,为父虽然舍不得你离开,但是又怎么能够拦着你呢?你放心的去吧,家中有为父以及你的两位兄长在,你是不用担心的。”
就连高干自己都没有想到,他这一次田家老宅之行竟然另有所获,又得到了一位经营天才。
这真是,一个人的运气来了,什么都挡不住!
但是,当一个人的运气每一次都这么好时,就值得所有人认真思考了。
毕竟,上天是公平的,它眷顾的往往是那些准备充分的人。
——————
离开田家老宅之后,高干径直回到了客栈。
典韦和甄行等人都在客栈大门口等着他,甚至是甄好也在,唯独不见了甄洛。
高干并没有在意,毕竟,甄洛是女孩子家,有自己的私事。
出去走了这么一趟,表面上看起来很轻松,其实比与典韦大战三百回合还要累。濮阳田氏的家主,若是那么容易对付,田氏就根本没有可能在濮阳屹立多年而不倒。
高干跟典韦等人打过招呼之后,就上了二楼,打算让店家送一桶热水来,好好泡个澡。
正应了那一句“既来之,则安之”的俗话,来到汉末将近两年,高干已经完全融入了这个世界,甚至连洗澡和如厕这种非常难以适应的事也习惯下来了。
高干走到自己房间门口,突然发现他挂在两扇门之间的一根头发不见了。
“房间里有人?”高干一下子停住了脚步,有些想入非非起来:“难道是甄洛洗干净了,在床上正等着本公子?”
高干想着,身上某个部位可耻地硬了起来。
这好像也怪不得高干,他抢了甄洛已经半月有余了,虽然两个人郎有情,妾有意,可是一直发乎情,止之礼,最后的那张窗户纸并没有捅破。况且,这段时间颠簸在路途之上,人多眼杂,他纵然是心怀不轨,也难以觅到推倒洛神的机会。难道这一次,是xìng福他妈给xìng福开门——xìng福到家了。
然而,高干再仔细想了想,还是不得不勒令那个蠢蠢yù动的东西放老实一点儿,因为事情好像并不是那么简单。
甄洛如果像苍老师那样随随便便就和人上床,那她就不是冰清玉洁的洛神了。
而自己推倒甄洛的最佳时机,应该是在到了蜀郡之后的洞房花烛夜之中。
那么,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够瞒过典韦、甄行等人的耳目,在光天化rì之下,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自己的房间呢?
是夏侯惇的人?还是舅父袁绍的手下?
既然一时半刻想不出答案,高干索xìng推开了房门,自己来寻找答案了。
高干进了屋,表面看上去好像与平时没有什么两样,但是实际上,他全身的肌肉已经绷紧,足以应付任何突如其来的袭击。
仅仅是一瞬间,他已经将屋内的情景尽收眼底。
梁上?没有人!
门后面,应该也藏不住人,除非那个人是一张照片的话,可以另当别论。
不不,差一点儿忘了,这个世界还没有照片,应该是画像才对。
桌子下面,更是一目了然,连一只老鼠也藏不住,更别说是个人了。
屋子里藏人的最佳所在应该就是那张大床了。
特别是床下面,地方宽敞,容易隐蔽,就是藏上三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高干施施然坐了下来,笑道:“床下的朋友,风景那边独好乎?以本公子之见,阁下还是出来透透气为好,万一在里面熏出病来,岂不憋屈得很儿?又无端坏了本公子好客的名声!”
床下君子还真能沉得住气,一声也不吭。
高干乐了:“朋友,你再不现身的话,本公子就只好教人关门放狗了!”
高干还真不是吓唬人家,他这一行人里还真带着一条狗,那是条甄钢养了三年的黑犬,名唤虎子,狗如其名,就像一只小老虎似的,凶猛异常,一般三五条壮汉也奈何不了它。
不得不说,有时候,狗比人管用多了。因为有些人不怕人,就是怕狗。
屋内的这位仁兄看来就类属于“有些人”,高干的话音刚落,他就一蹦三尺高:“小高,有话好好说,千万别放狗!”
汉末时,达官贵人有钱没地花,形形sèsè的床也造了不少,但是床底下的高度很少有高于三尺的(当时的学校里、军营中应该还没有高低床)。因为大家都不想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若是上个床都费劲的话,那还不如都学小龙女睡绳子去。
然而,这个人就是厉害,他一蹦三尺高之后,脑袋与床板皆完好无缺。
原来,此君根本没有藏身床下,而是躲进了高干的被窝里。
当今天下,称呼高干为“小高”者只有一人,那就是邺城巡城校尉高览。
“大高,你怎么来了?”同理,这世上能称呼高览为“大高”者也仅仅高干一人也。
高览身为河北四大名将之一,实力自是不凡,所以能够悄悄进入高干的房间并不令人意外。
高览与张颌称得上是高干在邺城最好的朋友。因为长高干五个月,所以他是大高,而高干则不得不委屈地做了小高。
与平话里那个可以与张飞比哪一个脸黑不同,现实里的高览是个类似于高干的帅哥,否则,爱美的袁绍也不可能把他放在身边了。
虽然梦想中的“洞房花烛夜”成了泡影,但是能够在他乡遇到故知,高干还是挺高兴的,上去就给了高览一拳:“大高,没想到你怕狗的毛病还没有改过来!”
高览大笑着也回了高干一拳:“小高,有些习惯是与生俱来,怎么也改不掉的,就像你的细心,出门还在门缝里放一根头发,累不累呀!”
两个人说笑了一阵,高览突然沉下了脸:“高干,某替主公问你一句话,你一定要据实而答,休得隐瞒!”
高干这才知道高览原来是奉舅父袁绍之命而来,也收起了笑容,正sè道:“请放心,某此生还没在舅父那里打过诳语。”
高览沉声道:“高干,主公问你,袁熙是否你亲手所杀?”
“什么?二表兄死了?怎么可能?”饶是高干已经预感到事情的严重xìng,但是还是没有想到他与袁熙在鸡落山一别竟然已成永别,一时间不由得百感交集。
高览提高了嗓门:“高干,回答主公,袁熙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高干一字一句道:“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或者是未来,我高干永远不会把屠刀伸向自己的亲人、朋友,那样,与禽兽又有何区别?”
“我问完了!”高览长出了口气,“小高,某相信你是不会杀二公子的。可是,淳于琼那厮却在主公面前一口咬定是你杀了二公子。当时主公盛怒之下,发出了八百里加急,请求曹公、勒令朱灵将你格杀勿论。后来主攻气消之后,觉得事情多有疑点,便遣某前来问话。”
高览缓了口气,继续道:“某临来时,主公言道,若是你亲口承认杀了袁熙,他便任由你自生自灭;倘若你是被淳于琼陷害,他便让某把这个交给你。”
高览说着,从怀中摸出了一面令牌。
高干接了过来,只觉入手沉重,再仔细一端详,只见此牌乃是纯金所制,上面龙飞凤舞地刻着两个大字——虎牙。
第二十四章 取道河内郡
() 高干一惊,“虎牙令牌?难道这就是原京兆虎牙都尉刘勋的虎牙令牌?不知舅父将此牌赐我,是何用意?”
高览道:“小高,主公的八百里加急已发,实难挽回,你不但不能再呆在濮阳,而且取道兖州已无可能。主公的意思是让你手持虎牙令牌,假冒刘勋的弟弟,取道河内郡,途径朝歌、温县、怀县、河阳、孟津渡口,直达东都洛阳,然后经梁县、陆浑、南阳,再从荆州入蜀。”
“舅父倒是想得周到,与某不谋而合了!”原来,自从察觉夏侯惇有强行留客之意后,高干就打算以回转邺城之名,离开濮阳,然后经河内郡南下。
但是,建义将军、河内太守张杨却因为袁绍杀了他的好友刘勋,而与其反目成仇。去岁,袁绍督军进攻朝歌鹿肠山于毒时,张杨曾率兵与其对峙,逼得袁绍不得不退出河内境内。其后,他收容了黑山贼的余部眭固,实力更是大增。
高干如果以袁绍外甥的身份踏进河内郡,十有仈jiǔ会被张杨擒杀。
因此,高干才对韩浩志在必得,除了看中他的屯田之法以及人品之外,还想借重其在家乡怀县的影响力,从而从河内郡顺利过境。
“云中张杨,字稚叔,xìng仁和,无威刑,为人极重情义,你这个故人之弟过境,只怕张杨要高接远送,才会心安。”高览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件东西:“小高,此乃刘氏族谱,主公再三嘱咐,要你务必带在身上,以防张杨生疑。”
双手接过刘氏族谱,高干只觉鼻子一酸,差一点儿落下泪来。尽管袁绍有着这样那样的缺点,但是对他这个外甥的确是情真意切。
高干心cháo澎湃,久久不能自已,肚内似有千言万语要对袁绍讲,索xìng摊开鸡舌笺,当即修书一封,托高览带回邺城。
高览急着回邺城向袁绍复命,便向高干告辞。高干挽留不住,本想送出城外,又怕夏侯惇的手下问起,又生事端,只得任他走了。
五rì后,高览回到邺城,将高干之书献于袁绍案前。
袁绍打开一看,见高干字字发自肺腑,也是大为感动。
高干在信上言道:“沮授、田丰谋略过人,不曾有失,如有所谋,必是稳妥之举,请舅父尽量采纳,以免寒了他们之心。张颌、高览智勇双全,都能独当一面,请舅父重用之。”
看到这里,袁绍不住地点头,“此事依得,公与和元皓皆是冀州栋梁,张颌与高览乃是河北庭柱,谋岂有不知之理?”
高干信上又说:“许攸、逢纪皆小人也,见利忘义之辈,望袁公远之;辛评、郭图、审配虽说对舅父忠心耿耿,但都是忌才妒能之辈,望舅父慎之;颜良、文丑、淳于琼虽说声名远扬,但一个个持宠而娇,不可大用,望舅父记之。”
“许攸等人都是某的亲信,却被元才如此批得体无完肤,某当如何处之?倒是淳于琼,此番与显奕的死应该脱不了干系,只是颍川系势大,某应该慢慢图他。”袁绍心中犹豫,但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高干又写道:“立嗣大事,望舅父慎重,切记莫要废长立幼,舅父博古通今,应该知道那是祸乱之根源。”
读到此处,袁绍便嫌高干有些罗嗦了。但见高干句句情真意切,况且高干并不在眼前,却也发作不得了。
——————
按下袁绍不表,却说高干送走高览之后,便做好了随时离开濮阳城的准备。
意料之中的,韩浩在三rì后只身来投。
韩浩此人倒是言出必践,虽然心中对高干并不服气,但是因为答应了夏侯惇,表面上还是执礼甚恭的。
对此,高干并不担心。他相信,只要韩浩跟着自己,用不了多久,便要让他心服口服。
到了第四rì头上,高干引着众人,打着回邺城的旗号,离开了濮阳。
由于双方有言在先,夏侯惇只能是无可奈何地目送高干离开。
高干行到内黄县附近,便拐上了岔路,直奔河内郡而去。
仅仅两rì之后,曹cāo的将令传至濮阳:“凡我营中诸将,见到高干者,格杀勿论!”
——————
正前方,雄伟的城门上写着“朝歌”两个大字,骑着白马、身着蓝袍的高干望见这两个字,又看了一眼城头上那箭拔弩张、如临大敌的军士,俊朗的脸上不由露出了灿烂的微笑。
韩浩望着高干的笑容,心里直纳闷:“这个臭小子,也不知他在笑什么?要知道,在这饥荒遍野的年月,我们一行人既有金银,又有如花美眷,虽然某在河内有些名气,但是张杨御下宽松,鬼知道朝歌长张故会不会心怀不轨?”
高干好像是猜到了韩浩的心思,笑容更加灿烂了:“元嗣兄,不过是一个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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