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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弄臣-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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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母一时也没来得及喝止,等人都散去后,却是露出了在一边憨笑的楞子来,让老太太又是勾起了一桩心事。

那赏银本就跟赵剩无关,除了楞子自己,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在这边镇本就没几个富户,就连赵千户,也不过略有余裕罢了,楞子再怎么能干,家境也好不到哪儿去,那五两银子实在是非同小可,老太太心里又怎能无动于衷?

这时她看见楞子,心中着实羞愧难当,于是哭声也更大了。

“婶子,你别哭,要不是剩子哥拉俺去,也轮不到俺拿这银子,而且俺娘也说了,要知恩图报,这些年都是剩子照顾俺,俺不怨他,呵呵。”楞子连连摆手,脸上还是那副憨憨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是暖人肚肠。

“你这孩子,就是太憨实了……”赵母叹息道。

“而且这是好事,他们都不懂,剩子哥都给俺说了,俺也明白,婶子你就放心吧,咱们辛苦一年,以后就天天有白面馍馍吃了,一百亩地呢”楞子满怀憧憬的说着,心思单纯就是好,全村恐怕也只有他一个人这么有信心了。

“对娘,你不知道,那位王大人和住南城的贵人,都是那位冠军侯的属下,是京城那位侯爷跟着那位侯爷,总是会有办法的,他可是鲁班爷爷转世,开荒又能算个什么?”比起之前的硬撑,赵剩这会儿也多了不少底气,见老娘情绪平复了一些,赶忙把最新的消息说了出来。

“是……给朝鲜国王送钟,然后把人给送死了的那位侯爷?”老太太也听过谢宏的名头,辽东离朝鲜本来就近,这事儿又太过神奇,所以也算得上是家喻户晓了。

“对,就是他,娘,楞子,你们想,有这位侯爷在,又有什么事儿是做不出的?”赵剩大声说道:“等到了明年,咱们就有一百亩地了,到时候,娘,还有楞子婶,还有楞子,咱们就都要过上好日子了,一定”

望着旅顺港的方向,他死死的攥着拳头。

正文 第411章 上船就别三心二意

第411章 上船就别三心二意

金州卫所。

“大人,您就别卖关子了,跟咱说说,到底这里面是怎么个意思?”

说起来事情也挺奇怪的,这一天连连受挫,按说指挥大人的心情应该极度不爽才对,而且赵千户也听说了,在见到自己之前,对方本来就是要发火来着。

可是,在回卫所的路上,指挥大人的脸上突然阴转晴,越走脚步越轻快,到了后面甚至有些打飘,而且,他嘴里也开始哼起了小曲……

很显然,齐指挥的心情很好,而且不是一般的好,是大好。

他心情好不要紧,赵千户和亲兵们却都懵了,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居然让指挥大人的心境来了个大转弯,而且转的幅度还这么大。

要说路上发生过什么事……好像也没什么啊,也就是看着赵千户骂侄子,然后又说明了缘由,这事儿很解闷儿?能让人心情爽朗?

要不然是指挥大人看中了赵千户的那个侄子?不可能吧,先不说齐指挥没这个爱好,单说赵剩的那个长相,根本也谈不上俊俏啊,真是奇哉怪也,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既然齐成心情变好,作为他的心腹之一,赵千户倒也敢于开口询问了,他没亲兵们那么多心思,只是想把事情搞清楚,好帮忙参谋罢了。

“你现在还不明白?老赵,不是我说你,你可真够笨的。”齐成笑骂道。

“那是当然,大人您素来英明,哪怕是灵机一动,也胜过旁人苦苦思索几个月了,您觉得简单的东西,对咱这样的来说,那就是天大的难题了,还是大人您给卑职指点指点迷津吧。”发现对方已经彻底恢复了常态,赵千户也放下心事,专心的奉承起来。

“就知道溜须拍马,没一句真话。”齐成笑得很是灿烂,显然口不对心。

“十足真金,十足真金”两人都是世袭的职位,在一起共事已经几十年了,这会儿见了齐成的模样,哪里还不知道对方心思,赶忙趁热打铁,又是一连串的马屁丢了出去。

“也罢,本将就跟你说说好了。”齐成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拍着肚子说道:“老赵,今天的两件事儿你也多看见了,知道了,你难道不觉得这里面有什么关联吗?”

赵破虏茫然摇头。

“其实说起来也简单,那就是本将和你那个侄子,都入了巡抚衙门的眼,被人拿着当了靶子”

“啊?”赵千户心下一惊,连忙问道:“难道大人您都会有麻烦?”

“麻烦么……嘿嘿,”齐成嘿然一笑,“可能有,也可能没有,这就要看本将怎么应对了。倒是你那个侄子比较走运……”却又是卖了一个关子。

“当了靶子还会走运?大人,您越说我就越糊涂了。”别看赵千户刚才没提赵剩,可骨肉连心,他多少还是有些关注的,听到这话,不由关切起来。

“靶子,就是给人看的,祸福无门,但凭自招”齐成慨叹道:“嘿嘿,你那个侄子机灵啊,比本将也差不多少了,他这机会是自己争来的,而本将这机会却是别人硬塞过来的,不过倒也未必是什么坏事。”

“大人您指的是……开荒?”虽然仍然不知道内里缘由,赵千户再怎么迟钝,听了这话也明白齐成的意思了。

“对,就是开荒”齐成用力点点头,突然话锋一转,问道:“老赵,你之前也跟本将去过一次辽阳,听过那位巡抚大人的事迹,他给朝鲜国王送钟的典故,你应该还记得吧?”

“当然记得了。”连赵剩他娘一个不怎么出门的老太太都知道的事儿,赵破虏一个千户又怎么会不知道?

“可你知道那个‘钟’,到底是什么东西吗?”齐成紧接着问道。

“这个……卑职不知道。”乡间的传闻中,多半都是把这个钟当成了钟鼓那个钟,可既然齐成煞有其事的问起了,赵千户也知道其中可能有些玄虚,当然不会把传闻中的东西拿来说。

“我告诉你吧,那个钟是用来计时的,不用人看着,就能自行运转,而且还能发出钟声报时另外……”齐成当然也是听来的,其中颇多夸张之处,很是离谱。

不过用这些唬一个比他信息量更低的人,却是足够了,赵千户听得目瞪口呆,心驰目眩,恨不得能跑去京城,好好的看上一眼这神奇的钟。

“其实,那位侯爷最出名的不是杀人,而是这个”齐成加重语气,伸出手掌转了几下。

“手艺?”

“对,就是手艺,他做的东西都是巧夺天工,现在他突然让人来金州开荒,依我看,他八成是又有什么新作品了,至少能让一个人,一个春天就开垦出来五十亩地的东西”齐成不再继续卖关子,而是一口道出了他心中的猜想,也是极靠近真相的猜想。

“一个人,一个春天……五十亩地?”赵千户碎碎念着,觉得这件事无法置信,“可是大人,冠军侯从前似乎没做过农具吧,您怎么就能这么肯定呢?”

“没做过就对了。”齐成猛的一拍巴掌,把赵千户吓了一跳,“不然他干嘛让那个王驿丞搞了那么一出?要知道,那可是上千两银子,他吃饱了撑的吗?他肯定是要做农具了,和他以前的作品一样神奇的农具。”

“这有点……”

“在那位侯爷身上,就没有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你不知道吧?京城的军器司,原本是南镇抚司的地方,那位侯爷到了京城后,一夜之间就把原来的地方给拆除了,并且还盖起了一座城堡一夜之间啊”

齐成用双手夸张的比划着,“知道么,据说盖完后,有人提出了质疑,说那城堡不结实,你猜怎么着?”

“怎么?”赵千户张大了嘴巴,感觉自己象是在听神话一样。

“那位侯爷理都不理那些说怪话的,直接告诉对方说:你们用什么手段都可以,只要能敲掉一块砖,那就赔你们一块金砖,要是把整个城堡弄塌了,那就赔一座金山出来啧啧,你听听这话,多霸气,多了得?”齐成越说越来劲,大有化身成评书先生的架势。

“喔”赵千户彻底说不出话了。

“那些人一听就乐了,那城堡再结实,还能连块砖都弄不下来?盖起来容易,拆起来还不简单,可一动上手,他们就傻眼了,无论是刀砍槌砸,那墙都是纹丝不动,别说一块砖,就连一块泥都挖不下来最后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有人从神机营弄来了十门将军炮整整十门那东西你也见过,就咱们这堡子,那是一炮一个准儿,轰门门倒,轰墙墙塌,何况还是十门。结果呢……十门炮打的都快炸膛了,可那护墙还是一片瓦都没掉,你说神不神?”

“神,太神了”赵千户惊的下巴都快掉了,想的头发都快白了,也想不出来那是个什么墙,那城堡又是怎么在一夜间筑成的,最后只能大声赞叹了。

“不过大人,上次巡抚衙门的人来的时候,你好像没说过这些啊?现在怎么突然……”

“笨,兵法说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我派人去辽阳打探的,巡抚大人带来了不少工匠和军士,其中还有个说书先生,没事就在茶馆说这些……要说啊,还是辽阳好,这找乐子的地方就是多啊,当然,京城就更好了,那里的乐子更多,让人说都说不完。”

齐成砸吧砸吧嘴,很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

“可不是嘛……”

两人很是唏嘘了一番辽阳的热闹,有憧憬了一番京城的繁华,赵千户这才想起另一件事,“可是大人,咱们这地可是军屯,就算巡抚那里能拿出粮食做军粮,但是,这……”

他的意思齐成很清楚,军屯的土地性质和普通田地不一样,齐成虽然是指挥使,可也没有权力随便决定,至少要总兵韩辅那里点头,按程序还得奏报朝廷才行,否则巡按、巡抚两个衙门的文官是不会坐视的。

不过,齐成并不在意这些,这可是巡抚衙门传出来的命令,他一个小小的指挥使,哪有违抗的余地?只说听命行事就是,谁还能把板子打到他这里来?至于巡按陈世良……

“哼哼,那个穷酸要是有本事,还不怕死,就让他自己来辽南呗。再说了,巡抚大人就在辽阳,他要是真的有能耐,干嘛不上门去找麻烦?私下里教唆咱们这些人去给巡抚大人添堵,出事后又不闻不问,咱们的命就那么贱?”

齐成敲着桌子,情绪有些激动,“你可能还不知道,蓟镇参将吴玉,就是这么个路数,背后有文臣指使,说保他后顾无忧,结果呢?他自己丢了命不说,就连家人都差点没保住,要不是侯爷宽宏大量,他吴家满门就那么交待了。”

“那咱们要不要往毛参将那里知会一声?也好提前……”赵千户说的是分守辽南的参将毛伦,正是金州卫的顶头上司。

“知会个屁,不是跟你说了吗,祸福自招既然决定上巡抚大人的船,就别三心二意,何况……你没看见那些悍卒经常在附近巡视吗?你有把握不被他们发觉就出去,还是你能杀出一条血路?”齐成冷笑着说道。

“不敢,不敢。”赵千户面如土色,那些悍卒一个就能打他十个,杀出跳血路?那血只怕都是自己的吧?

“还有,这件事本将只跟你说了,要是走漏了风声,哼哼,你可别怪老哥哥不念旧情,巡抚大人那边肯定是有算计的,否则也不会派来那么厉害的一个书童,要是咱们胡乱插手,惹得人家不满,那就是给脸不要脸了。”齐成声色俱厉的说道。

想起在南城遇见的那个书童,他心里更是紧张,那个凶神恶煞的五品将军就坐在一边,可偏偏是那书童主事,可见这个书童的地位之高,既然派来了这么重要的人物,那么事情肯定不容有差,自己这边还是乖乖的看着就好。

“是,大人,卑职知道厉害,保证守口如瓶,就连那个不成器的侄子,卑职也不会说半个字。”

正文 第412章 大道本无形,一道通万法

第412章 大道本无形,一道通万法

腊月过后是新年。

谢宏在金州掀起的波澜并不大,与之关联的人很多,不过关联紧密的却只有寥寥数人罢了。

当春节来临的时候,赵剩家里依然冷冷清清,他和邻里之间的关系本就一般,经过了那场风波之后,就变得更差了,除了楞子之外,连原本还有些关照他的二叔都不上门了。

伤心之余,他的执拗劲儿也上来了,硬挺着没去二叔家拿米粮。

他把家里的残留的粗细粮都收拾起来,每日里煮粥侍奉母亲,自己则是弄些野菜,又下海捕了些鱼,准备强撑着度过这个寒冷的冬天,迎接春天的到来。

赵破虏当然是为了避嫌,指挥大人的话已经撂下了,他当然得做个样子出来。

只有齐成最为坦然,从辽阳得来的那些消息让他相信,谢宏一定是有备而来。此外,有在京城中跟珍宝斋合作的那些商人的前例在,他也毫不怀疑,投靠谢宏须赶早,越早越坚定的话,那么收益也就越大。

而谢宏这个始作俑者,这个年过的就远没有胖子舒坦了。

他到了明朝至今,已经过了三个新年了,第一个他这身体还在病中,家中也是一贫如洗,除了可爱的晴儿带来的一抹亮色,就完全没有能令他心情愉快的事物了。

这个新年则和上一个一样,都是在繁忙中渡过的,相比起来,还是上一个春节好些。当时,除了开始的传授和引导,剩下工作都是曾铮一个人做的,谢宏不过是偶尔提几个建议罢了。

可这个新年,所有事情就只能靠他自己了,若不是有一个相当得力的助手,谢宏都不能确定是不是能按期完成任务。

“单从程序上划分,农事并不复杂,大体就是深耕,播种,浇水,除草,收割,脱粒,入仓,不过分解开后,每一个步骤都蕴含着相当多的学问……”王守仁的精神状态也不太好,纯粹是累的。

虽然有实干的精神,可他终究也不过是个读书人,农活儿这种东西还真就没沾过手,这些日子连着收集资料,再加上整理汇总,还得自己学习掌握要领,他花费的精力时间也不在谢宏之下。

“用到的工具有犁、耙、锄、滚、镰刀……对开垦来说,最重要,也是最有改进价值的就是犁和耙。”

“犁,主要用来翻耕农田,要深耕的话非它不可……耙主要用以碎土、整地,有竖齿耙、伐耙、浪耙、站耙、踏耙、钉耙几种……这两件工具的结构大致有这些……按照农户的需求,整理的出的条目是这些,谢大人,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不明白的多了,哥很想念拖拉机……两人已经研究好几天了,当然,主要都是王守仁在讲,谢宏在听。

谢宏其实已经拟定了整体的策略了,那就是根据辽东地广人稀的特点,进行粗放式的耕种,不要求单位亩产,单靠田地的数量取胜。

所以,他构想中的新农具是比较大型的那种,可王守仁总结出来的,多半都是单人,单畜力的工具,让他找不到可以借鉴的成品。

看来不单是工匠们没有配合,就连传统的农业也没什么协作的概念,谢宏在心里叹了口气。不过也难怪,人力倒还罢了,牲畜这东西在中原是很宝贵的,在普通人家,有一头牛的话,一定会当成宝贝,有数头或以上的,也只能是大富之家了。

所以,这些小型的工具并不符合谢宏的要求,细节和功用这些都可以借鉴,可想要单纯依靠改良,就没法达到他的目的了。

“王先生,请你继续往下说。”

“若是开垦完毕,接下来就是播种,主要工序为开沟、下种、复土,在金州这里,都是单纯人力的播种,不过王某却在古籍上见过,有一种叫耧车的工具,东汉崔寔的《政论》中说,其法三犁共一牛,一人将之,下种挽耧,皆取备焉。日种一顷,至今三辅犹赖其利。”

播种机,谢宏又想起来一个名词,后世也有这种东西,似乎跟拖拉机也差不多。

“这是王某临摹的图样,你可以参详一二。”说着,王守仁从文卷中抽出一张纸,递了过来。

“原来如此。”谢宏接过来一看,觉得头脑中的一些记忆开始复苏了。

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这些农用机械的大致外观他其实是见过的,只是对内里的结构和具体的功用比较模糊。如今得了王守仁总结的各种资料,那些模糊的记忆和资料逐渐契合起来,在他脑海中汇聚成了一个个影像。

“王先生,水利又当如何?”后世农林水通常会被一起拿出来说,谢宏有些奇怪,王守仁居然没将水利摆在前面说,难道他不觉得水利才是最重要的吗?

“若是在中原之地,若能整修水利,各地粮食产量必将大涨,灾荒也不至如此频繁,可以王某所知,辽东并不缺水,也甚少水患,水利并非当务之急。”王守仁给出了一个让谢宏有些意外的答案。

“不对吧?我在宫里看……哦,是听说,各地每年都有奏报请求朝廷拨款,或者截留税赋,以兴修水利啊?难不成……”话说到一半,谢宏也是有所领悟,后面的问题再问不下去了。

“正如谢大人所想,各地奏报虽是不断,可大多只是虚应故事,甚至有些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否则,纵然天灾频繁,若是有完善的水利工程,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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