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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征伐天下-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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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芳,你们的刘将军,作为正人君子,竟然趁我军在辽东大战的时候,发兵攻打我的淮南,你们到底…………”
糜芳额间滚汗,讪讪道:“这个……那个……我家主公也是……也是一时为小人所惑,才做出了这糊涂的决定,将军大人有大量,还请……还请多多见谅。”
“原来是这样。”
聂泽风神色渐渐缓和下来,却是笑道:“原来刘公是为奸人所惑,这就难怪了,我还想呢,以刘公的为人,岂能做这等背信弃义之事。”
听得此言,见得聂泽风的态度变得宽和起来,糜芳紧绷的心情渐渐松缓下来,还以为聂泽风当真不计前嫌。
倘若如此,那我岂不是有全身而退的希望?”
糜芳的心情顿时大振,忙是笑呵呵道:“将军如此胸襟,当真让末将佩服之极。末将回到徐州之后,定把将军的这番大量向主公转达,末将想主公必会幡然醒悟,与将军重修旧好,我们两军便可齐心协力,共抗外敌。”
聂泽风暗笑,心想这厮还真是天真,以为自己是这么好糊弄的。
心中讽刺,面上聂泽风却佯装高兴,“既是有劳张将军辛苦一趟,去徐州向刘公转达本将的几句话,还有本将的一份礼物。”
“礼物?”
糜芳一下就对聂泽风的举动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糜芳心中狐疑,面上却讪讪笑道:“大王客气了,都是自家人,何需送什么礼物。”
“要的要的,礼尚往来嘛,刘备这样不安分,我当然得回份小礼,聊表心意。”聂泽风很是执意。
糜芳摸不透聂泽风心思,只好佯装一番客气后,问道:“不知大王打算送什么礼物,太贵重的话,我家主公可受之不起。”
聂泽风嘴角露出一丝诡笑,“这件礼物一点都不贵重,而且就在将军的身上。”
“我的身上?”糜芳一头雾水。
聂泽风手一指,缓缓道:“本将的这件礼物,就是张将军你的耳朵。”
糜芳愣怔,一时不明白聂泽风什么意思,心想这礼物跟自己的耳朵有什么关系。
便当他茫然时,聂泽风的脸色却陡然冷峻起来,厉声道:“来人啊,给本将把糜芳的耳朵割下来。”聂泽风突然翻脸,要割糜芳的耳朵。
糜芳一下子就懵了,怎想前一刻聂泽风还和和气气,后一刻竟然要割自己的耳朵。
“楚王,末将有何失言之处,还望将军恕罪,请将军手下留情啊。”
震怖之下,糜芳急是大叫着求饶。
聂泽风却视若不见,拿起酒来闲品时,向周仓瞪了一眼。
周仓等尚在茫然之中,皆在想着聂将军为何对这个姓张的如此客气,这可一点不似将军的作风。
茫然中的周仓,一下子给聂泽风瞪醒,眼眸中立时迸射出冷残的杀气。
当下周仓将袖子一挽,几步下得堂前,碗口粗的手臂将挣扎的糜芳死死按住,抽出刀来,如宰猪似的狠狠就是一刀下去。
“啊——”
杀猪般的惨嚎声中,糜芳的左耳已被周仓割下,没了耳朵的伤口处鲜血淋漓,只把糜芳痛得是哭天喊地。
看着堂前痛叫的糜芳,聂泽风面色阴沉如铁。
“你回去把这耳朵交给刘备,告诉他,徐州北部,本王勉强收下,就当对他背盟的惩罚,倘若他敢再生异心,本将要割的就不再是区区一只耳朵。”
聂泽风这一字一句,字字如刃。只令左右这些杀人如麻的虎熊之士,亦为之震肃。
聂泽风如今割了糜芳的耳朵,正是借以来震慑刘备之心。
失了耳朵的糜芳。捂着那血淋淋的脑袋,又是痛又是惧,吓得是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聂泽风赖得再多看他这副窝囊相。便向周仓使了一个眼色。
周仓便将那只血耳扔给糜芳,喝道:“还不快拿了耳朵滚蛋,还等着若恼了大王。连你裤裆里那玩意儿也割掉不成!”
周仓这般一喝,那糜芳吓得几乎魂飞破散,哪里敢再有迟疑,赶紧捧着那只断耳,连滚带爬的逃离了大堂。
聂泽风看着糜芳狼狈不堪的逃离,却只冷笑一声,继续品那杯中的美酒。
下邳。
夜色将晚,灯火通明的州牧府中一片慌乱。
端坐于首的刘备,脸色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般难看,座下的文武诸吏。则个个脸色惶然,彼此议论不休。
不久之前,徐州方面刚刚收到来自宛城之战的最新情报,那一则西凉军大败的消息,令整个徐州都陷入了震惊之中。
那可是四万之众的西凉铁骑。天下间最强大的军队,即使是夺取许都的袁绍也心存畏惧,不敢擅自发兵进攻关中。
这样一支几近于神话般的军队,却被聂泽风给击败,而且还是处于绝对的优势之下被击败。
不光是徐州的普通士民,智慧出众的谋士也无法相信。
此刻。刘备的心情低落到了底谷,聂泽风几乎奇迹般的逆转,再一次给了这苍老的身躯沉重一击。
第三百六十章 下邳会战()
刘备的眼眸中,惊谔渐收,强烈之极的愤怒喷涌而出。
我刘备,堂堂一州之牧,汉室宗亲,一代名士,却屡为你这个卑微出身的匹夫所侵凌,此恨焉能吞下。
盛怒之下,刘备一把推开了糜雪,大声道:“传令下去,我要尽起大军,这一次本将军定要亲手宰了聂泽风这匹夫!”
说罢,刘备从壁上拿下所悬之剑,杀气腾腾的走出门外。
阁中,转眼空无一人。
许久之后,糜雪才从惊恐中缓过神来。手摸着脸上的巴掌印,贝齿紧咬着红唇,眼眸之中,皆是幽怨之色……下邳以北。
地平线的尽头,狂尘遮天蔽日,大地在隆隆作响,那山崩地裂的震动。由远而近,迅速的蔓延而来。
大道之上,聂泽风在策马飞奔。
自过浮桥。进抵南岸之后,聂泽风就在催动的大军,一刻不停的向下邳方向挺进。
虽然顺利的渡过了徐水。但从兵力上来看,聂泽风的兵马尚处劣势。
除却陈圭,刘备在下邳的守军尚有两到三万之多,而且还是以逸待劳。
野战,聂泽风仗着有骑兵之利,纵使刘备有十万大军也无惧。
但若刘备坚守下邳不出,以聂泽风的兵力,想要强攻破几倍于己兵力守备的坚城,显然并非一件易事。
聂泽风所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快。打刘备一个措手不及,最大限度的发挥出其不意的效果。
大军在疾行,下邳已经不远。
一骑由南飞奔而来,来者正是李丰。
“兄长,前方斥候回报。刘备已亲率大军前来迎战。”李丰的脸上,迸射着兴奋。
刘备竟然亲自来了。
聂泽风亦是精神一振,他最担心的就是刘备坚壁清野,死守不出。
却没想到,这个老家伙竟然沉不住气,自己率军前来迎战。如此,岂不正中下怀。
“来得正好,这老家伙敢来,我就让他亲眼见识见识我聂泽风的厉害。”
兴奋之下,聂泽风遂命全军减缓行军,准备迎击刘备的大军。
因是为了确保进攻的突然性,此役聂泽风率领着三千多神行骑和一千多铁浮屠先行,一万多步军还在后面。
骑兵在发起冲击前,必要休养马力,故是聂泽风不再狂冲,一面正常行军,一面让战马恢复体力。
五千骑兵继续前行,在距下邳城二十里时,聂泽风终于看到了刘备大军的影子。
聂泽风跃马登上一道小坡,极目远望,纵览敌势。
却见野视之中,绵延里许的范围,数万徐州军结成了铁壁般的军阵,横亘于大道之上,封住了通往下邳的去路。
巨大木盾如鱼鳞般竖立在阵前,一支支的长枪如森林般斜向上探出,再往其后,数千弓弩手严阵而待,左右两翼,则各有七百骑兵守护。
那“刘”字的大旗在迎风招展,徐州军秩序井然,并未因聂泽风军的到来而慌乱。
这一支军队已是刘备最精锐之师,如今即使面对着横扫荆北的聂泽风骑兵,依然保持着斗志。
“敌人军阵整肃,看来刘备是拿出了吃nǎi的劲,把最强的兵马也用上了。”
聂泽风语气中,略有几分赞许。
只是,那赞许只是一瞬即逝,随即,那刀削似的脸庞,便为猎猎的杀气所占据。
你刘备再强,又能强得过西凉铁骑吗,眼前的抵挡,在聂泽风看来,不过是螳臂挡车而已。
“李丰何在。”聂泽风陡然一喝。
“末将在。”李丰跃马上前应声。
聂泽风刀锋一指,“本将命你率两千神行骑,迂回敌阵侧后,只许扰乱敌阵,不许短兵相接。”
“诺。”
李丰得令,纵马奔下山坡,率领着两千骑兵汹汹而去。
“副将何在。”
“在此。”
副将兴奋上前,不知何时,他又把衣甲卸去,露出了半个赤膀。
“本将命你率铁浮屠列阵以待,只待本将令下,立刻向敌阵发动冲击,只许进,不许退。”
副将领命兴奋而去,一千身披重甲的铁浮屠,须臾间便已结成阵形。
聂泽风虽然在战略上藐视刘备,但在战术上却不敢马虎大意。
刘备知道自己主力是骑兵,阵中必配有强弓硬弩,若是贸然发动正面冲击,必会步公孙瓒白马义从覆没的后尘。
聂泽风现在所要等的,就是李丰以轻骑扰乱刘备军阵,只待破绽一出,方才能发动致命一击。
“名士刘备,就让你看看我这个匹夫的手段吧。”徐州军大阵,刘备一身戎装,手扶佩剑,神色凝重。
一眼扫去,旗帜飞扬,衣甲鲜明,这些肃然而立的将士,让他心安了不少。
正前方,漫天的尘土已歇,地一隆隆而近的震动也渐止,远远望去,数千敌骑已停止了前进,聚集在几百步外,不敢再进一步。
仿佛汹汹而至的敌人,已为自己的军势所慑,不敢再逞凶扬威。
刘备的脸上,傲然渐起。
“启禀上将军,糜将军已经倾巢而出,正向上游的浮桥杀去。”
飞奔而至的斥候,大声的禀报。
刘备微微点头,眸中掠过几分满意之色。
陈圭已全部出击,只要能摧毁聂泽风的浮桥,就能隔断南北联系,把聂泽风的一万过江的兵马变成一支我军。
如此,下邳之危不但能化解,自己甚至还能把聂泽风困死在南岸。
“聂泽风,就算你奸滑,异想天开的架了一座浮桥又如何,最终还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哼。”
刘备冷哼一声,神色渐生不屑。
正自畅想起,对面,敌军之阵发生了变化,一支骑兵斜向杀出,却并没有从正面发起进攻,而是向着侧翼迂回而来。
刘备的精神马上紧张起来,大声喝道:“王威何在?”
“末将在。”麾下一名武将应声叫道。
刘备马鞭一指,“贼军这是想迂回我军侧翼,你速去右翼压阵,绝不可令贼军接近。”
“诺。”
王威领命,策马飞奔而去。
右翼处的刘备军阵迅速的改变阵形,大批的弓弩手赶到,准备迎击侧翼而来的敌军。
迎面观战的聂泽风,清楚的看到了刘备军变阵,便想这刘备果然还有几分斤两,看出了自己要先击他的侧翼。
“看出了又怎样,刘备,你对付的可不是无名之辈,而是上将李丰。”
聂泽风对他这位兄弟充满了信心,却也未有一丝忧虑,只昂首静观其变。
右翼处,李丰率领着两千神行骑,已是飞奔而至,转眼距刘备军侧翼只不到两百步。
两百步,这已经进入了强弓硬弩的射程范围。
马蹄如飞,仍在飞速的前进。
徐州军阵中人影纷动,虽然看不太清楚,但李丰凭着一个优秀骑将的经验,判知敌军弓弩手已经准备开弓放箭。
“全军,向西!”
一声暴喝,李丰急是勒转马头,胯下良驹发出一声“灰律律”的嘶鸣,应声改变了方向。
两千如箭射来的神行骑,竟于半道间突然改变了方向,掠过敌阵侧翼,向着后方绕去。
而这个时候,徐州军阵中刚刚下达了放箭的命令。
成百上千支箭矢漫天盖地而来,却偏偏晚了一刻,大部分的箭矢射了一个空,李丰的神行骑只有区区十余人被射中。
避过箭袭的李丰,率军飞速的绕往徐州军后方,再度冲杀而去。
徐州军阵马上变化,后方的士卒变后阵为前阵,匆匆忙忙的结阵迎敌,而大批弓弩手们则急急的赶往后阵。
只晚了片刻的功夫,李丰的轻骑已从后阵前掠过,众骑士于马上放箭,一顿飞蝗般的箭矢扑来,瞬息间百余徐州军士被射中,惨叫之声骤起。
而就在徐州军方面刚刚准备以弓弩反箭时,李丰的轻骑马上又掠阵而过,转眼又绕往了敌军左翼。
如此这般,凭借着强大的机动力,李丰如耍猴一般,不断的牵着徐州军的鼻子走,逼使对手不断的改变阵形,疲于奔走变化。
轻骑的强大之处,正在于此。
刘备常年窝于徐州,平生虽几度跟曹操交手,但那时的曹操骑兵并不强,实际上,刘备可以说根本没有与大规模骑兵交战的经验。
而他现在所面对的,却是实力仅次于聂泽风的骑将李丰,只几个来回的迂回拉扯,刘备原本严整的军阵,便是秩序渐乱,隐然已有乱了阵脚的迹象。
破绽,已现。
东南处,刘备军的阵势现出纷乱,弓弩手和长枪手挤在了一团,一时混乱无法掉转方向。
只这片刻间的破绽,又岂能逃过聂泽风的鹰目。
刀锋似的眼眸,杀机陡然,聂泽风厉声道:“铁浮屠,给本将冲击东南处敌阵,只许进,不许退!”。
号令一层层的传下去,列阵已久的副将,此时早按捺不住,闻知将令,长啸一声,纵马跃马便冲了出去。
一千铁浮屠,轰然而出,挟着无上的威势,向着刘备军阵汹涌而去。
铁蹄踏地,掀起震天动地的响声,声势浩大,几如决堤而下的洪流一般。
两万徐州军,无不为之变色。
敌军,终于发动了强攻。
刘备见得聂泽风重骑来,一眼扫去,竟是直奔自己军阵的薄弱处而去。
“糜竺何在?”刘备急是大叫。
第三百六十二章 最后防线()
刘备的沉稳,让糜雪暗松了口气。
糜雪扶着刘备坐下,边是添茶,边又问道:“有张飞死守水寨,夫君坚守下邳城,那聂泽风必无所为,早晚都要撤军。”
“聂泽风匹夫,本将军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岂容他全身而退,只要陈圭攻破浮桥,本将军就要将他困死在南岸。”
刘备恨得是咬牙切齿。
糜雪听着却是神色大变,想也不及,脱口惊道:“聂泽风陈圭极厉害,前番公诺都为其所败,夫君若强令大兄出击,岂非是自寻死路。”
陈圭在给糜雪的密信中,力言了聂泽风的厉害,不想出战。叫糜雪跟刘备吹枕边风。
这时糜雪听闻刘备出兵之余,竟然还命陈圭陈圭出战,惊愕之下,想也不想的就想劝谏。
刘备听着却是极为刺耳,原本就阴冷的老脸,不禁是勃然一变。
愤然而起,刘备怒瞪向糜雪,“当初就是你劝本将军坚守不出。结果坐使聂泽风建成了浮桥,现在你又劝本将军不要去攻浮桥,你说,你安得到底是什么心?”
刘备气势汹汹的一番质问,只把糜雪问得是脸色惊怔,哑口无言。
糜雪能是什么心,无非就是妇人的一点私心而已。但刘备那一字一句,却似直指她暗中串谋聂泽风一般。
糜雪又是心虚。又是委屈。一时神色惶惶,不知如何以应。
刘备突然上前一步,一把将糜雪的手腕掐住,厉声喝道:“你说,你是不是跟聂泽风暗中串通,图谋篡取我徐州基业!”
他虽是文人,但到底是个男人。这般大力一掐,只把糜雪那纤纤玉腕掐得是入骨的痛。
“夫君。你掐得妾身好痛,痛啊……”
糜雪痛得呻吟不休。刘备却只不肯放手,手上的力度反而愈重。
“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本将军今日绝不会与你善罢甘休。”刘备一点都不怜惜。
糜雪痛得眸中盈泪,委屈道:“妾身只是私受了些聂泽风的贿赂,替他说了几句好话而已,怎敢有背叛夫君之心,妾身若真要背叛夫君,妾身的几个族兄,又怎还会为夫君战死疆场,死保夫君的基业,请夫君明鉴啊。”
刘备肃厉的神情渐收,心神渐渐冷静了下来。
毕竟不是不会思考的蠢人,糜雪那一番哀告自辩之词,其中道理,刘备又焉能不明。
先前时,他只是因为失败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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