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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佐之梦-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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曳绞种校芍锛胰胫髂耸亲匀欢坏氖虑椤4笥绻从幸坏懵榉常辽俚航蛞搴肟隙ú换崂忠鈐iāo出来,可是形势比人强,如今的岛津家,还远没有达到后来横扫整个九州的程度,自然也没有力争大隅一国和日向诸县郡的底气。

就当回到十多年前的状况吧岛津义弘或许可以这样安慰自己。那时候,大隅国的大隅半岛上,南有肝属郡肝付家,北有菱刈郡菱刈家,海上则有屋久岛驭谟郡叮藜摇⒅肿拥盒躮áo郡种子岛家等,岛津家能够控制的,不过是灭掉大隅蒲生家后获得的姶良一郡。而当时的岛津义弘,刚刚成为日向国飫féi城岛津忠亲的养子,准备继承丰州家,只是由于岛津忠亲的次子岛津朝久出生,而且宗家和肝付家决裂,他这才返回宗家,移驻诸县郡西部参与攻略大隅国,直至获得大隅国的支配权。

总之,岛津义久是决定屈服了。他令桦山善久以织田家属臣之礼拜见了我,并且送来一只木箱,里面是大隅国的总图、武士名录、各村的耕地地段别、各领地的年贡比例等账面文件。而转jiāo这些文件,基本上也就等于是转jiāo了大隅国的领权。这种干脆果断的作风,令我都吃了一惊,要知道,安堵萨摩国的协定,目前还只是我个人的承诺,并没有得到信长的认可呢。

“这是前年检地后形成的文件,如今虽然有些变化,但大致是差不多的,而且也另行做了说明。”桦山善久向我解释说。

我随手拿起一本折页帐薄翻了翻,上面是肝属郡豪族名录,第一家是伊地知家,领郡内高城、新城、田上三村三千八百石,家主伊地知重兴,嫡子伊地知重昌,弟伊地知重屋、侄伊地知重张等武士的履历、知行等资料,都简要的列出了来。其中的伊地知重兴,注明是大隅国的有力豪族之一,曾经和肝付家、叮藜医崦耍餐氲航蚣业卸裕撂煺辏1573)年向岛津岁久降服。这大致和我了解的情况一致,可见并非胡luàn编造。

放下了账簿,我笑着向桦山善久说道:“岛津修理大夫殿下,对我还真是放心啊”

“金吾殿下是织田家第一重臣,而且素来信誉卓著,家主自然是放心的。”桦山善久恭敬的回答,“另外,家主还命令家久大人继承丰州家,和相州家的以久殿下、北乡家的相久殿下一同在您的麾下效力。”

我点了点头,如今丰州家已经绝嗣,由宗家的岛津家久继承确实非常适合。否则的话,按照血缘关系,就只能由北乡家的人继承了,这是宗家不愿意看到的。当初岛津忠亲(北乡忠亲)以北乡家家主的身份继承丰州家,宗家的岛津贵久就曾经干预过,将岛津义弘塞给岛津忠亲为养子,以防忠亲的长子北乡时久同时继承两家,对宗家构成威胁。

至于北乡相久,身为北乡时久的嫡长子,继承家业是非常自然的事情。虽然时久死在我们的手中,我却不用担心他会有所芥蒂。首先,时久是在战场上阵亡的,对于武士而言,乃是死得其所;其次,时久和相久父子俩的关系很不融洽,在原本的历史上,时久明年就会废除相久的继承权,并且勒令他切腹,由次子忠虎继承家主之位。

上次桦山善久去见他们三人时,已经将我的意图告诉了他们,而他们显然也有所触动。如今有宗家家主的命令,他们就可以毫无负担的为我效力了,同时也成为岛津家和我吉良家联系的纽带。

我当即命令前田利长前往二之丸,将岛津家久等三人请来。前田利长是利家的长子,前几天才接替了佐竹宣秀的部分工作,担任飫féi城的城番番头。而岛津家久三人则是伊东佑兵在负责看守,并且由之前的羁押改为了软禁,待遇上有所提高。

来到正厅时,三人依然由伊东佑兵的家臣控制着。不过,听说两家已经达成协议,而且岛津义久送来了明确的命令,岛津家久很干脆的伏身施礼,率先表示愿意在我麾下效命。

这可是岛津家的千里驹啊我心下非常高兴,表面上却云淡风轻的问道:“岛津中务殿下,是否已经考虑清楚?我曾经说过,什么时候能够给予你封地,以及封在什么地方,现在都是不确定的事情。”

“在下既然点头,就肯定已经有了决断,”岛津家久的态度不卑不亢,“在下相信殿下的承诺,也相信殿下的前途。只要在下实心任事,自然会获得殿下的赐封。”

“那么,万一有什么bō折呢?”我故意问道。

“万一有bō折……”岛津家久抬头看了我一眼,“殿下如今乃是织田家的最大支柱,若有个什么闪失,恐怕织田家也安稳不了,至少西国的形势会动dàng起来……那样的话,对于我岛津家来说可谓是极大的好消息,不仅能够取回大隅和féi后,在下也有把握重新控制日向国。”

“家久殿下金吾殿下当面,请注意你的言辞”桦山善久大声提醒道。他是岛津家久的岳父,倒是有资格这样呵斥他。

“无妨,”我摆了摆手,制止了怒目而视的伊东佑兵。岛津家久这话说得实在,很可能岛津义久也是这样打算的,若我得势,就跟着我一起喝汤;若我失势,他们就趁着局势东山再起。这是非常现实的事情。而他能够说出这一番言语,证明他已经完全振作起来,恢复了原先的刚毅和明智。

“岛津中务这样有jīng神,我也很感欣慰,”我笑着向岛津家久点了点头,“请放心,就冲你这一句,我无论如何都会把握住整个西国,不让局势失控的。呵呵”

“殿下有此大志,在下自当效劳。”岛津家久也lù出一些佩服的神情,再次伏下身去。看到岛津家久如此,岛津以久和北乡相久彼此jiāo换了一个眼sè,也跟随着岛津家久向我拜服。

“欢迎加入本家的麾下,”我欣慰的望着三人低下的头颅,“三位初来,不能立即给予知行,但是俸禄还是能保证的……听说家久殿下在佐土原城的石高是两万石?那么禄高就按照年贡收入,定为六千贯好了。另外,相久和以久两位殿下,还有三家的武士家臣们,依然由家久殿下负责指挥。”

……,……

接下来的几天,我命令生驹家长把岩冈城jiāo给蜂屋赖隆,率东祝谀舷拢颓疤锢摇⒆粜擦贾奈靼ō众一起守备飫féi城;令伊东佑兵西进诸县郡,代替秀景接收饭野城;令秀景和蒲生宣秀前来飫féi,一同领大部军势开往诸县郡南部的都之城,准备接收大隅国。做完这些安排,我派人向大友家作了通报,然后带领着亲卫,和岛津家久、桦山善久一同乘定海号前往堺町。

为了加快行船速度,我走的是四国岛外的外海航线,从油津港出发,向东北到达纪伊国,然后沿纪伊水道进入大阪湾。一路之上,分别有池赖和的土佐水军、安宅信康的熊野水军和景四郎的淡路海援队前来汇合,在定海号周围担任警备。这让桦山善久非常感慨,也更真切的了解到了我在海上的势力。

“若是在濑户内海行驶,警备想必会更加严密吧”他用略带奉承的语气说。

“是啊,毕竟máo利家的xiǎo早川水军还在,偶尔也会出港,所以肯定要加强戒备的。”我随意的回答道。

而到了堺町,看到繁忙的港口和热闹的市集,桦山善久忍不住又感慨了一番。岛津家久却显得非常淡定,脸上偶尔还lù出缅怀的模样。

“家久以前来过堺町吗?”我奇怪的问道。

没想到他居然点了点头:“三年前曾经来过。当时本家初步平定了南九州三国,在下奉命前往伊势神宫,感谢神佛的护持(据《家久君上京日記》记载)……在下当时住在京都,和里村绍巴大师jiāo流过一阵,也来过堺町,并且见过信长公围困本愿寺的直属军势,”说到这里,他lù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一之濑川那一战,在下之所以做出那番部署,就是鉴于对信长公直属军势的观感。在下原本认为,殿下的军势,最多也就是那样的水准,却没有想到,津岛、蟹江诸备队的战力,远远超出了在下的估算,也远远超出了信长公的直属军势。”

“原来如此。”我也点了点头,难怪他那时会如此的自大。我说呢,以他的军略水平,虽说不大可能击败我,但是以一万军势和佐土原城的物资,想据守几个月还是完全没问题的。而当时岛津义久选择先平定féi后国,可能就是出自这样的判断吧

“殿下觉得北九州的龙造寺家如何?”岛津家久忽然问道。

“龙造寺家么,”我想了想,决定抛出一点东西,以免被岛津家久xiǎo看,“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其兴既也勃焉,其亡必也忽焉。”

“金吾殿下何以如此判断?”还没等岛津家久答话,桦山善久就先问了出来,“龙造寺家击败大友家六万军势,将整个féi前国纳入手中,如今更是大举侵入筑前、丰前、筑后、féi后四国,夺取了大量领地,号称‘五州太守’,岂可等闲视之?”

“有三个原因,”我伸出三个指头,“第一,龙造寺家在北九州并无名份,之所以突然崛起,不过是趁着少弍家式微、大内家灭亡,而大友家和máo利家两虎相争的机会罢了;第二,龙造寺家的势力并不稳固,目前夺取的领地,主要是依靠秋月、筑紫等豪族,并且由他们实际控制,即使是在féi前国,锅岛、有马、大村、松浦、千葉等家的势力也太大了些,不过是尊隆信个人为共同的主君而已;第三,龙造寺隆信xìng格冷酷,家中目前已经lù出了离心的趋向,而一旦隆信本人出了什么问题,龙造寺家立刻就会四分五裂,再无法整合起来。”

按照原本的轨迹,龙造寺隆信晚年频繁的在家中进行整肃,谋杀了筑后豪族蒲池镇并,杀害了柳川蒲池镇涟一族,斩杀了féi后赤星统家作为人质的十四岁嫡子和八岁nv儿,连四天王之一的百武贤兼也心灰意冷,有马晴信则干脆的投靠了岛津家。龙造寺隆信率军讨伐,反被岛津家的川上忠坚讨取,遗骸被家臣丢弃在战场之上,战后岛津家归还头颅,反而被龙造寺家认为不吉利而拒绝接受……做家主做到这个份上,真可谓是空前绝后了。而等他一死,龙造寺家立刻陷入分裂状态,独立的独立(秋月家等),投岛津的投岛津(有马家等),回大友的回大友(筑紫家等),而且自家的领地最终也变成了锅岛直茂的佐贺藩。

“正是这样”岛津家久喝了一声彩,接着却转过头去,用自言自语的语气xiǎo声说道,“这样看来,织田家和龙造寺家的情况,还真的非常相似呢……”

我认真的盯着他看了两眼,同样转过头去,选择了漠视这句大逆不道的吐槽。桦山善久看了看他这个nv婿,又看了看四周护卫我的亲卫,最终把目光投向了街道旁的南蛮部屋,口里啧啧的赞叹道:“久闻堺町诸般繁荣之象,今日得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呐”

这句毫无营养的话,我和岛津家久都没有搭腔,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沉闷。片刻之后,我看着岛津家久若无其事的样子,忍不住郑重的出言告诫道:“刚才这句话,我可以当作没听到过。但是,今后还请慎言,并且对信长公保持足够的尊重。若是因为态度上的轻忽,影响了这次觐见,那么无论是对岛津家,还是对家久殿下本人,后果都是极为严重的。”

“殿下好意,在下自然明白,”岛津家久在马上欠了欠身,“不过,也希望殿下能够记住,我岛津家,还有我家久,都只和殿下的吉良家存在关联而已。”

第一百三十章:抗命请命(下)第一百三十

……,……

离开堺町后,我们一行并没有直接前往安土,而是先去了下和泉的岸和田城,拜访驻于城中的畠山义周。他和本家的关系算是非常亲近了,而且现在依然负责着勘合贸易的事务,于公于sī,我都有必要去拜望一趟,并且将桦山善久介绍给他,以便让岛津家参与到勘合贸易中来。

然而,才进入下和泉国领内,我们就发现了异样,所经之处,到处都在大肆征召足轻。而到达岸和田城时,城下更是沸沸扬扬,不仅有下和泉军势和北河内军势,甚至连大和筒井家和南近江山冈家都有人过来。其中很有些豪族,都曾经参加过由我组织的甲贺郡平定战,即使有的家中换了家主,但旗帜和盔甲样式我却还记得。而他们看见我的队伍,也纷纷退到路边行礼如仪。

我稍微打量了一番,招来一个甲胄鲜明、看上去地位较高的武士,他的背上chā着石持木瓜纹靠旗,应该是南近江山冈家的人。据我所知,山冈景隆目前正担任坚田城城主,直属于信长配下,应该会知道一些详细的情况。

果然,接到我的召唤,他走上前,在马前躬身道:“坚田城山冈家家老、安土城二之丸一番队番头山冈景佐,拜见今治殿下”

山冈景佐,那就是山冈景隆的弟弟,山冈景宗的叔父了……我点了点头,向他询问道:“为什么会率部来到下和泉?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回今治殿下,主公下令征讨高野山,由高屋殿下(畠山义周)担任总大将,在下等奉命前来支援”山冈景佐回答道。

“征讨高野山?”我吃了一惊,这可不是一般的行动啊高野山乃是真言宗总本山,与比叡山其名,实际地位却犹过之,可谓是日本第一佛教圣地。整座山上,有皇室、公家和大名墓所二十余万座,六成以上的战国大名都将灵冢建在山中,例如武田信玄和胜赖父子生前,就向高野山奥之院寄进了黄金、日常用的经卷、太刀、xiǎo佛像等,以备死后供奉之用,就连我名义上父亲,也由宝心院派人将当年遗下的一串念珠送去,在山上建立了灵冢,并寄进了一座jīng美的玲珑石灯。

难怪畠山义周来到了岸和田城,原来是为了方便征讨南纪伊的高野山在堺町拜访町奉行松井友闲,听到畠山义周不在北河内高屋城时,我还在奇怪呢。离今年的勘合贸易还有好几个月,他为什么就去了下和泉国……

“这是怎么回事”我大声追问道。

“具体的情形,在下就不太清楚了,”山冈景佐摇了摇头,“但是高屋殿下肯定知道的,今治殿下不如进城问一下?”

“恩,辛苦了。”我点了点头,策马向天守阁驰去。

见到畠山义周,我顾不上寒暄,当头就问道:“听说主公命义周殿下征讨高野山,不知是因为什么事情?”

“这件事啊,”畠山义周脸上lù出一个苦笑,“是因为去年逃走的荒木村重……”

“荒木村重去了高野山?不是说在máo利家吗?”我奇怪的问道。

“是在máo利家不错,”畠山义周点了点头,“可是还有谣言说是在高野山,然后从尼崎城逃出的十几名荒木家旧臣就追随着去了……信长公得知后,立刻派使者前往,让高野山jiāo出荒木家旧臣,可是高野山却以山mén之规为理由,拒绝了信长公的命令。”

“这还真是……”我叹了口气,“难道主公不知道,这样会有什么后果吗?高野山可不是比叡山啊如果说比叡山长期豢养僧兵,倚仗实力参与畿内教派甚至武家争斗,自有取祸之道的话,高野山却基本与世俗隔绝,乃是众生修行和安息之所……难道义周殿下也不顾及自己的名声了吗?”

“信长公的xìng格,宣景殿下难道还不清楚?我身为寺社总奉行和纪伊守护,怎么也无法置身事外的,也只好听命而行吧。”畠山义苦笑着说道。

我仔细的看了看他,虽然看似无可奈何,实际上却有着一丝自得之意。很显然,他之所以接受命令,除了上命难违外,也有权利yù在作怪。他大概是认为,以他作为信长妹婿的身份,说不定能够取代佐久间信盛在畿内的地位吧,而统领南近江、大和、北河内、下和泉及纪伊诸**势征服高野山,就是其中的关键步骤。

毕竟是足利家的人啊血统中就带着对权利的渴求。这一点,在当初征讨纪伊的时候,我就应该看出来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和足利义昭没有什么的区别,如果当初是由他继任将军,估计做法也和足利义昭差不多……忽然之间,我感到非常的无力,人的yù望,终究是无法控制的。

至于信长,只能说,他现在已经越来越肆意妄为,有时候已经很不理智了。

那么我该怎么办?从家臣的义理来说,自然是要全力谏止才行;可是若我另有打算,放任不管却是不错的选择。有句话怎么说的?yù使其灭亡,先使其疯狂……

离开岸和田城前往安土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而想到最后,结论却是去年和天海的那番对话,以及当时的决定。如果说选择挽救德川信康,是让信长对家中的人宽厚一点;那么这次谏阻信长的征伐,就是让信长给没有威胁的势力和敌人一些生存的空间。太过决绝的做法,在日本是行不通的,镰仓幕府的源赖朝、室町幕府的足利义教,都是前车之鉴。

那就按照自己的良知和义理去做吧以天海的观念,就是佛心。而希望别人灭亡的心情,在他说来是不会为神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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