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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做爱,一边流泪-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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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一边做爱,一边流泪
作者:正月十二
男主角:方东
女主角:夏小朵
内容简介:
每一个夜晚湿的不是床单,却是枕脚;每一次做爱痛苦的不是身体,而是灵魂。为自己心爱的人可以牺牲一切,哪怕是肉体。这是个很简单的故事。是一个诉说付出与牺牲的故事。这是一个很复杂的故事。是描写爱与情的故事。当一个女人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甘愿付出一切牺牲一切时,她会拥有怎样的结局。当一个男人知道自己的生命、事业、哪怕起码的自尊与希望都是由自己最爱的女人用身体换来的时候,他会怎么做呢?所有的爱与悔恨相互交织。所有的泪与血彼此交融。所有的理性都不能用来解释感性。因为爱。让一切都变得崎岖和无奈。
正文
前言
每一个夜晚湿的不是床单,却是枕脚;每一次做爱痛苦的不是身体,而是灵魂。
仅以此故事慰藉你在天的魂灵。
——方东
请原谅我用这个标题。
这个故事不会让你勃起,相信我,朋友。
我无意欺骗你们。
只是实在找不出更好的题目来表达这个故事。
有些事情是不能用文字来形容的,哪怕是中国字。
比如爱。
的确。
这就是个说爱的故事。
我只是希望,在听这个故事时,你们不会睡着。
好了,我开始讲了。
嘘。
第一章
我一直认为回忆是会欺骗人的。
我深受其苦。
它会不断美化那些支离破碎的画面,让它们化零为整,然后一幕幕重播。
那些记忆里的永远不想触碰的东西,总是恰如其分的犹如电影的马赛克般一闪而过。可是,即使这样,我仍然会忍不住要求回放那些镜头,一遍,又一遍的。
也许很多人都会笑我傻。
我不会计较。
和大部分按着左胸听我讲这个故事的人一样。
我曾经深爱过一个女孩子。
用差不多整个炽热的生命去拥抱她。
她叫我不要忘记她。
“答应我,方东,不要忘记我,永远不要忘记我好吗?”夏小朵曾这样对我说过。
“恩。”我回答她。
因为这个承诺,我直到现在仍然不能忘记她。
为此,我感到悲伤。
毕竟永远记住一个人,让她活在你心里,扎根,与你每次呼吸相连是件极痛苦的事。
更何况。
她从来都没有爱过我。
正如同每一个故事一样,主人公都要作一番自我介绍。
我也是。
我叫方东,东方的方,东方的东。
“东方的方,东方的东。”我一脸严肃解释着我的名字。
夏小朵扑哧一笑,像一朵纯洁无暇的含苞莲花刹那绽放。
我记住了,她说。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笑。
在此之前,我一直以为她是一个不会笑的人。
落寂和无助总是在她眼眶里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倾泻而出。
我有种奇怪的感觉,眼前的这个女孩子怎么会使我有种想保护她的冲动。
有好几次我都问过她,为什么不多笑笑呢。你笑起来很美。
她都会立刻低下头不说话,好象笑是一件很见不得人的事。
我很奇怪。
对于一个女孩子而言,笑容竟然比卖身更见不得人。
夏小朵楚楚可怜的样子如同一只羔羊,让人忍不住想拥入怀中。
我拼命压抑对她的那种感觉,告诉自己。
这只羔羊一次800,包夜另算。
遇见夏小朵缘于一场误会。
至今我一直在想,如果没有那个莫名其妙的买春电话,我就不会去追究那个把我电话贴在成人网站的人,如果我不去追究那个人,也许我就不会认识夏小朵,如果我没有见到夏小朵,或许就不该发生这个故事。
可是一切就是巧合的集合。
我很怀疑,上帝是不是总是喜欢看肥皂剧,甚至亲手去编写它。
我把它当作玩笑想打破我和夏小朵初次见面时的尴尬。
她却低着头用瑟瑟的声音说:“对不起,没想到会写错电话,使你受到无谓的骚扰……”
我说:“没关系,只要你请我吃顿饭。”
她认真地回答:“好啊。”
她真的请我吃饭了。
也许这是我经历的最荒唐的事,我让一个卖春的女大学生请我吃饭。
那只是我的玩笑,可是她却当真了,她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在人民广场KFC里,我们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匆匆穿梭的人群。
他们都有着冷漠的脸和焦躁的表情。
她什么也没有吃呆呆地看着玻璃墙之外浓重的夜色。她只是抱着自己那只旧旧的帆布包,虽然很旧但却很干净。牛仔短裤下的腿又细又长,白的令人晕眩。她的头发很长,刘海却是一刀平,让我联想到一个电影明星。
当我告诉她时,她只是抿了抿嘴没有笑。
我吸着可乐问她:“为什么出来做这个?”
“为了钱。”她淡淡地回答。
“你不像是那种为了钱……。”我皱着眉说。
我见过很多出来女大学生,她们有着卷曲的长发和妖娆的眼角,抹着雅诗兰黛或者其他三位数以上的化妆品,着装性感出没于酒店或酒吧。她们的要求也许不简单,但却很直接,一个LV的包或者CHANNEL系列的某件大衣或者其他。
夏小朵却不是。
她朴素和纯洁的就如同一朵未盛开的莲花。
像这样一个女孩子。
她为什么要出来干这个。
夏小朵眨动着睫毛说:“为了一个人。”
“男人?”我试探着问。
“男人。”
“恋人?”
“恋人。”
我忽然有些失望和嫉妒。一个男人,竟然有如此的魅力,可以让夏小朵牺牲她自己的身体。这个男人怎么可能舍得?杀千刀的,我诅咒他。
“为了他,哪怕牺牲一切?”
夏小朵看着窗外,眼神仿佛穿越一切,聚焦向我不知道的一个点。她用异常坚定的口吻说:“哪怕牺牲一切。”
第二章 她的名字叫夏小朵
“哪怕牺牲自己。”我躺在床上侧转难眠,脑海里反复出现她说的这句话,以及说这句话时所流露出的落寂与无助。
“荒谬!”我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一下子声音大起来了。
KFC店里她呆呆地看着我,随即低下头说道:“你不会明白的。”
我意识到前面自己的失态,暗骂自己怎么和电台主持人万峰一个德性。“你,叫什么名字?”
“夏小朵。”她轻轻地回答。
“夏晓躲?”
她说:“把手拿出来。”
“干什么?”我问道。
“拿出来啊。”
我莫名其妙把手给她,她伸出食指,她的手指细长,一点指甲也没有。
“记住。”说着她在我手心里写下了三个字。“夏小朵。”
“夏小朵?”
“恩,夏小朵。”
我翻了个身,睡不着觉,始终在回忆KFC里发生的一切。
摊开手掌心,仿佛夏小朵在我手心里留下的痕迹感觉依然清晰,那一笔一划竟然虽然轻,但却刻得如此深重。
我爬起身抽出烟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郁结在胸腔里的沉闷依然吐不出来。黑暗的房间里,火星一亮一灭节奏越来越快。
我想起了送她去车站的路上,她忽然停下了脚步,呆呆地看着那只在垃圾桶旁觅食的白色小野猫。那只小野猫估计出生几个月,非常小,才比脚掌大一点。
她看得出神,好象忘记我在她身后一样。
过了一会她把手伸进包里摸索着什么,半天摸出一包饼干,一包非常便宜的在任何食品商店都有的卖的压缩饼干。
夏小朵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只白色小野猫,一边用力掰着手里的压缩饼干试图弄下一小块,可即使她再努力也无济于事。
“它好象不吃这个的。”我站在她身后说道。
她吓了一跳,连忙跳起身,看看我,又看看那只小野猫。
“可是……”她看着它说:“她好象找不到东西吃。”
她竟然在可怜一只野猫。
我无所谓地告诉她:“猫有九条命,饿不死的。”
夏小朵看了我一眼问:“可是,它这么小,它的妈妈在哪里呢?”
我耸了耸肩说:“这个,又有谁知道呢,走散了吧,或许母猫自己也吃不饱,干脆不要它了。”
夏小朵神色黯然地看着那只小白猫不说话,良久才站起身来。
在去车站的路上,她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怎么了?”我问她。
她朝我摇摇头说:“没什么。”
那一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夏小朵变成了那只白色小野猫。
我跟在它后面,无论怎样加快脚步,总是追不上它。
到最后,它消失在我的梦中。
若干年后,我曾不止一次坐在人民广场的那家KFC店,坐在我曾经坐过的位置,呆呆地看着我左手侧空余的座位,也曾不止一次走过那条和她一起走过的路。
我无法解释这样行为的合理性,就如同阿基米德不能求证秦始皇到底是不是吕不韦的儿子。
感情是很奇怪的东西,即使最饱经风霜的作家用最深刻的笔触去描写,仍然不能完全琢磨它。因为它根本不可琢磨,永远不可能用理科班的=号去逻辑推断其合理性。
在每一个阳光灿烂的周末下午,我都会去那里坐坐、走走。
和当时一样。
只喝一杯可乐。
寻找那只小白猫。
我试图寻找当年的一切痕迹。
猫根本就是无迹可寻。
可是就连可乐都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一杯了。
第三章 她找我为了什么事
在遇见夏小朵之前,我有过一位女朋友,我们相识三年,相恋三年,并决定在未来三年里结婚。
我们每周都会出去逛街,去知识产权被严重践踏的地方买衣服。小芸乐在其中,对于她而言,东西是不是名牌是次要的,有着我陪伴在旁她就很知足。
因此,无论我如何讨厌逛街,在陪她的时候都会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可是在遇见夏小朵之后我却有点萎靡不振,心不在焉,内心深处一直在为夏小朵找一个理由。
这似乎很可笑,仿佛一个面目可憎的人杀人就是理所当然的,但是一个面目和善的人杀了人却往往会使我们潜意识里为他编造杀人的合理性,无论这个理由有多荒谬,但最终都会被我们所接受。
逛着逛着我才意识到小芸不说话了。
我纳闷着转过头问她:“怎么了?”
“是你怎么了?”她生气地回答。
“我怎么了?”
“你怎么今天神魂颠倒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啊?”
“没有啊……”被她这么一说我心一寒。
“前面问你话都应付我,问你这件好看吗,你说恩,问你那件好看吗,你说哦,你到底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公司里最近点事,挺烦的……”我顺口编了个谎。
“如果你觉得和我出来累,那就别出来了,你这么喜欢工作,以后就和工作去结婚。”她咬着牙恨恨道。
我一听知道女孩子脾气又上来了,连忙又哄又骗,使出浑身解数,总算让她怒气平息了。
她只是个陌生的卖春女大学生,与我何干?我一遍又一遍对自己说,想令自己的脑袋彻底甩脱这个名字。可是裤子里的手机却在这个时候震动起来了。
我看了一眼小芸,她正与一个卖衣服的四十岁中年妇女讨价还价。
我摸出手机来看,是夏小朵发来的。
'能不能晚上出来一下?想见你,求你帮个忙。'
我忽然有点心虚,似乎非常盼望能收到她的消息,可是又害怕收到她的消息。我看了女友一眼,迅速删除短消息放好手机,走过去对她说:“就这件吧,颜色不错。”
我仔细阅读了很多遍夏小朵发给我的消息,直到我对短信的每一个字快不认识为止。也许我自己也不能否认,我很盼望再次见到她,却又一直没有理由支持自己的这种想法。
对于我而言,这样的想法危险且可怕。可有些东西,你越是压抑它,它就反弹得越高。
她需要我帮忙。
她遇到什么难处了吗?
出来做这种“事”的人,我过多地和她接触,会不会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妈的,方东,你怎么胆子这么小。我暗骂自己。
去,一定要去。
问问她,到底需要我帮她什么。
早了半小时,人民广场的喷水池边,一群顽皮的孩童赤着身在里面耍水。
我坐在喷水池前的大理石上点燃一支烟,看着没有星星的沉沉夜空吐着烟圈。感觉一切就像是在拍电影,因为一个陌生的骚扰电话,认识了一个陌生的卖春女大学生,如今还答应帮她一个忙。
非常荒唐可笑。
可是我却一直不敢问自己,究竟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答应她。
我不怕她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却怕自己知道答案。
我想我是在逃避一些什么,可是我并不想去挖掘它。我觉得这正如同一部曾看过的电影里的一句台词:“我努力寻找,却害怕找到。”
这一切的一切离奇地打破了我原有的生活节奏,像是往一泓幽泉中扔了石头激荡出涟漪来。
想着想着正准备点燃第二支烟。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几乎吓我一跳,烟也差点掉地上。
“抽烟对身体不太好。”
我一阵激动。
我知道这声音的主人。
这是夏小朵的声音。
第四章 她的男朋友?她的男的朋友?
我一慌赶紧把还没抽完的烟扔地上,一脚踩住,转过身尴尬地笑了笑。
可我一转身我又呆住了。
这是夏小朵吗?
我几乎认不出她了。
这么闷热的天气,她穿着长裤长袖,带着大大的网球帽盖住了脸,大大的口罩几乎遮住了她整张脸。我张了张口啊了一下问:“怎么了,怎么穿成这样。”
她低了低头摘下了口罩,她嘴角的的乌青触目惊心,让我的心一下子抽搐起来。
那显示是一巴掌造成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着急声音也大的过分:“是谁弄的?是哪个?”
她显然被我吓了一跳看了一下四周轻轻地说:“能不能轻点?”
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攥着拳头不语,心里盘算着不知道哪个傻逼竟然对个弱不经风的女孩子下这么重的手。
“昨天晚上弄的……”她含糊不清说着:“有个人说只要照他的做,他愿意多付钱……”
我一听,火气一下子就窜上来了。“那个傻逼电话多少?”
“别这样。”她不安地拉着我走到一旁说:“也许是他心情不好……事后他道过歉了。”
“道过歉就能原谅,以为有几张钱就能胡作非为了?这根本是禽兽,我最看不起对女孩子动手的男人。”
“不是……不是……”夏小朵被我的语气弄得张口结舌。
“你怎么能这样折磨自己?不就是为了点钱嘛,搞成这样算什么?”
“我需要钱。”她忽然抬起头看着我用很肯定地口吻说:“为此吃多大的苦我都愿意。”
听她这么说我一下子偃了气,不知道该说什么,嘴里酸涩无比。
“方东,帮我一个忙,好吗?”
“帮你什么?”
“帮我去看一个人,陪他一天。”
“谁?”我问道。
她低下头沉默了半天才说道:“我的男朋友。”
夏小朵的请求让我无比郁闷。
我几乎想骂自己傻逼。
周童的电话是在我第一百零三次骂自己傻逼的时候打进来的。
周童是我读书时的一哥们,毕业以后成为了自由职业者,专门为杂志报纸写稿,还出了几本小说。这厮虽然样子猥琐,但总自称风流倜傥、玉树临风,长期徘徊夜店寻找灵感,偶尔也会找我出去喝酒泡吧。
“晚上有没有空啊,陪我去找找灵感。”
我正好心情郁闷没地方发泄就回复他了。“行,去哪?”
“淮海路的BABYFACE,那里灵感多,晚上先去吃饭,下班我来接你。”
18:00周童的别克果然已在公司大门口停着了,远远就看见他依靠在车门上抽烟。
我走过推了他一把说:“什么样子,简直就是纨绔子弟。”
他扬了扬眉示意我上车,扔了烟一头钻了进来。
“人要活得潇洒,总是顾及那么多条条框框干吗?只要自己想做,就怎么做,那才是活得舒服。你这个人太世俗,总是这个不行,那个不行,拜托,少爷,都二十一世纪了。”他一边开车一边叽叽歪歪。
“算了吧,你有钱,你当然可以想怎么样就怎样。”
他摆摆手说:“不说这个,下个月是我的新书发布会,庆祝一下,先去哪里搓一顿?”
“随便吧。”我心不在焉地回答。
“什么样子啊,才二个礼拜没见你,怎么一副病焉焉的样子啊,该不会又和晓芸吵架了吧。”他瞄着我问道。
“没吵,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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