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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侯天生反骨-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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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脸埋在被子里打了个哈欠,混混沌沌的想道,索性就这么睡罢,什么镣铐帛书,都明儿再说罢。

    陈恨翻了个身,不知道撞上了谁。

    那人揉了揉他的脑袋,又顺着摸了摸他的耳朵,最后挑挑他的下巴,轻轻地掐了一下他的脖子。

    摸过他多少回了,就算陈恨正迷糊,也知道那是谁的手。

    李砚。

    陈恨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退,借被子掩着看他。

    李砚换了衣裳,松松散散的常服,就架着腿坐在榻边地下。

    陈恨吸了吸鼻子,冷不丁问他:“又喝酒了?”

    他忽然说话,李砚也愣了愣,听他语气并无不快,也点了点头,答他的话:“嗯。”他将摆在地上的酒坛子往边上挪了挪:“熏着你了?”

    只听见地上酒坛子相碰,响了一阵,陈恨便问道:“喝得多了?”

    “一点儿。”李砚低头,抹了把脸,“我去把蜡烛点起来,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一只手撑在榻边,李砚起身,还没站稳,拖着步子往前迈了两步,却险些被满地的酒坛子绊倒了。

    陈恨坐起来,张了张口,却没说话。

    又是叮当响了一阵,直至没了动静,陈恨才道:“皇爷别去了,过来躺会儿罢。”

    他往里边挪了挪,给李砚让位置。

    其实没喝多少,只是酒坛子撞起来,听起来动静大些,李砚的酒量也没有这么差。

    李砚又抹了把脸,转身在榻上躺下。

    陈恨用手背试了试他的额头,确实是有些烫了:“喊高公公来伺候么?”

    “不喊。”李砚把着他的手,叫陈恨用手背探了探他两边脸,笑着耍无赖,“要你伺候。”

    陈恨抿着唇不说话,却拖着链子下了榻。借着月光照亮,看见置在木架子上的铜盆里还有清水,挽起衣袖,将干净的巾子在里边漂了一遍。

    脚上挂着的铁链子就横在李砚身前,铁链子冷得很,李砚握着,顺着链子去握住他的脚踝,被陈恨避开了。

    水声响了一阵,带着凉意的帕子贴到李砚的额头上。

    陈恨一面给他擦脸,一面道:“早晨起得迟,这个是我的洗脸水。”

    洗脸水就洗脸水罢。

    陈恨又递给他一盏冷茶:“这个是我中午喝剩的茶,皇爷凑合喝罢。”

    残茶就残茶罢。

    李砚笑了笑,陈恨收回手,将巾子丢回水里,激起一阵水花。

    “皇爷好些了么?”

    李砚把着他的手,凑近了,教他摸摸自己的脸。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时不时闹小孩子脾气,念着他喝醉了,陈恨也就随他去了,指尖描摹过他的眉梢与眼角。

    好半晌,李砚抿直了嘴角,低声问道:“那两封帛书,你藏在褥子底下了,是吗?”

    陈恨一怔,随后气极反笑。

    还真是在一块儿待了十来年的人,李释中午给他拿来的帛书,他晚上就知道了。不光知道有帛书,连他藏在哪儿都知道。

    李砚抬手,抚在他的面上,摩挲了两下,又道:“是你自个儿拿来,还是朕来拿?”

    陈恨垂着眸,想了一会儿:“我自个儿拿给皇爷。”

    他爬上榻,从角落里把两封帛书翻出来。

    “这一封,是苏相给我开的,他不知道事情原委,还请皇爷不要怪他。”陈恨递给他一卷,却将另一卷略旧的帛书死死的抓在手里。

    李砚挑了挑眉,颇玩味地问道:“另一封是你假造的圣谕?”

    “不是,这一封——”陈恨将另一封帛书也交给他,“是永嘉元年,皇爷封忠义侯的帛书。”

    李砚亦是怔了怔,随后将帛书拿过去了。

    “我早该想到。”陈恨顿了顿,一字一句说得轻,“我不是从前的忠义侯,皇爷也不是从前的皇爷了。”

    “还是的。”

    李砚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手,才要坐起来,就被陈恨按在了榻上:“皇爷。”

    文人的手他的手细瘦些,也软一些,凉凉的,覆在他的额上。滑着向下,贴着脖颈,顺着他松松垮垮的常服衣襟向下,过胸口,在他的腰上打转儿。

    “怎么?”李砚笑了笑,坦坦荡荡的躺在榻上,随着他没什么技法的胡摸,“现在懂得服软了?”

    要说服软,其实李砚永远也不信,陈恨会有朝一日会服软低头。

    他的手就只在腰上绕圈,转着转着,就把李砚的腰带给解了。

    “好了,别找了。”李砚按住他的手,“解镣铐的钥匙没有别在腰带上。”

    镣铐一响,陈恨转了个身,跨坐在李砚的腰上,双手抓着他的衣襟,俯身看他。

    “怎么了?”李砚微抬起上半身,鼻尖对着他的鼻尖,“怎么忽然这样了?想要什么?”

    陈恨低头,在他唇边啄了一口。

    一时间受宠若惊。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真是假,是实是虚,李砚从旖念中抽身而出,轻声道:“离亭,是贿赂么?没用……”

    陈恨将唇贴过去,全不管酒气呛得他直咳嗽,不管不顾的拽着李砚就要亲,一只手摸摸索索的往他的衣襟里探,另一只手蛇似的在他背上游移。

    李砚也是被他吓了一跳,怎么忽然就变成祸国美人儿的做派了?

    他几乎怀疑是陈恨从前说过的天道要他这么干的,否则陈恨又怎么会这样?

    后来李砚也想不得其他的事情。陈恨吻得极烂,横冲直撞,毫无章法,倒像是泄愤。李砚引着他带着他,两人才舒坦些,得了趣儿。

    就是这趣儿不怎么长久。

    换了冰凉的刀刃贴在李砚的颈上。

    趁着李砚意乱,陈恨摸在他背上的手从枕下摸出匕首,架在他的颈上。

    好么。

    李砚自嘲的笑了笑,他就说,分明是个硬骨头的人,怎么会忽然之间弯腰讨好,原来为的是这个。

    陈恨对他,还是摸得极准。

    刀就架在脖子上,饶是武力差距大些,李砚也不敢轻举妄动。他不怀疑,陈恨要是厉害起来,扎自个儿一刀都不喊疼的,况他李砚在陈恨面前,现却只是个不得宠的人。

    陈恨往后退了退,抹了抹唇。方才李砚把他下唇咬了个口子,他这一抹,正好抹出一道血痕来。

    陈恨吐舌,舔了舔伤口,低声道:“帛书给我。”

    李砚将才到了手的两封帛书递给他。

    陈恨将帛书往怀里一收,又道:“钥匙。”

    “钥匙不在身上,方才你都摸过了。”

    陈恨似是全没听见,又冷冷的道了一句:“钥匙。”

    那么多年了,李砚了解他,他也了解李砚。李砚不会把钥匙放在其他地方,他会带在身上。陈恨说不出为什么,但他就是知道。

    李砚停了停,一摸左手衣袖,将钥匙递给他:“离亭,就算解开了镣铐,你也出不去。”

    陈恨接过钥匙,一手持着匕首,一手去解脚上镣铐,警惕的目光片刻不离李砚。

    解开镣铐的瞬间,李砚直起身子,劈手夺刀,却只听见银的环扣又一声轻响。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提过好几次,恨恨会仿皇爷的笔迹,皇爷也会仿恨恨的笔迹,但是恨恨宁愿带上一年前封侯的真圣旨(有被人识破的风险),也不要自己做一个假的

    (我狂吞玻璃渣)

    感谢嘤的50瓶营养液!感谢腐烂的鬼美人的48瓶营养液!感谢弗娑、一二三四一的10瓶营养液!感谢喵喵喵的7瓶营养液!感谢小汇汇、杏加橙的5瓶营养液!

第101章 兵败(4)() 
那镣铐咔哒一声; 把李砚的手腕铐上了。

    陈恨眼疾手快的重新夺过匕首; 往边上一翻,正好下了榻。

    李砚拧着眉头看他,沙哑着声音道:“你出不去。”

    “这个不劳皇爷费心。”陈恨坐在地上; 用手摸摸被铐了快一个月的脚踝。

    李砚往外扯了扯被铐着的手; 惹得铁链一阵乱响; 他预备下榻; 却被陈恨反手按在了榻上。

    陈恨像话本子里的妖精似的朝他面上吹了口气; 道:“皇爷睡会儿罢; 都使不上劲儿了,还强撑着做什么?”

    李砚费力地转了转手腕,这时候连话也说不出了:“你……”

    陈恨端起榻前茶盏; 低头看了看,噗嗤一声笑了:“皇爷还挺乖的; 全都喝了。”

    陈恨拖过被子给他盖上:“一点点麻筋散; 不伤身子的。章老太医临走前怕我出事,悄悄塞给我防身用的。”

    李砚喘着粗气; 好疲倦地睁着眼睛,盯着他瞧,想要伸手拉住他的手,却连动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

    垂眸见他这副模样,陈恨抬了抬手,将自己的指尖塞到他手里。

    就这么,李砚还是抓不住他; 全不像方才那个什么都要掌握在自己手心里的帝王。

    他握不住,陈恨的手水似的在他手里划过去。

    “趁皇爷还清醒着,我同皇爷说两句话。”陈恨却握了握他的手,也不急着走,掀了掀衣摆,在榻边坐下,“钥匙我丢进明镜湖里,等皇爷缓过来了,就让人去捞罢。”

    李砚抬了抬眸,陈恨把手收回去了。

    他低着头,一边把匕首收入鞘中,绑在了腿上,一边逗他:“明镜湖是活水罢?要不还是丢进御河里罢?要是找不到钥匙了,皇爷那儿有备用的罢?”

    “谢谢皇爷‘金屋藏娇’近一个月,我明白,皇爷是为了保我,我生气,但是心里不怨皇爷。现在我锁皇爷,皇爷也别怨我。”

    “皇爷要实在生气,睡一觉起来,我这个人也就不在这儿了,没得气坏了身子,只当我不在了便好。”

    他叹气,幽幽的念了一句唱词儿:“‘人间君臣眷属,蝼蚁合殊;一切苦乐兴衰,南柯无二;等为梦境,何处升天?小生一向痴迷也。’”

    他这话像是咒语,一念出来,李砚也就完了,直往无边的虚空堕去,没有凭附。李砚强撑着,睁着眼睛看他。

    或许怨恨不甘,或许留恋不舍,陈恨也全不管了。

    他转头,将李砚眼中好复杂的情绪全都抛到脑后。

    他不急着走。李砚躺在榻上,半垂着眸,隐约之间,看见陈恨慢条斯理的,也不知道在磨蹭些什么。

    陈恨背对着他,还是一身蓝衫,掖幽庭的装扮,头发挽得松垮,风流不羁的模样。

    “夜里转冷。”陈恨自顾自道,“我借皇爷一件外衫穿穿。”

    他从衣桁上拣了一件李砚的外裳来穿,深色的,绣云纹。仿佛只要披着它走进夜色之中,他就与夜色浓重融为一色,再也寻不回来了。

    只有衣上浅浅淡淡的龙涎香还在。

    李砚躺在榻上,好无奈地想,他就算要走,也求他多拿两件他的东西走。

    随手丢在案上的玉饰,落在墙角无人去拾的铃铛,就算途中典当了,也多拿两件东西走罢。

    可是他没有拿,除却身上一件外裳是李砚的,别的什么也不动,反倒还给他留了东西——

    这时候陈猫猫跳窗子回来了。

    陈恨以为药力发作,李砚已然睡过去了。

    于是他抱起白猫儿,把它放到李砚身边,对陈猫猫说:“今后你陪他吧。”

    陈猫猫舔了舔他的手指,逗得陈恨轻笑一声,又揉了揉它的脑袋,把它往李砚那边推了推。

    都不要了,猫与人,他统统不要了。

    陈恨从褥子底下拿出早前写好的一封信,薄薄的一张纸,夜里风大,他便用捡起来的铃铛镇着信纸。

    铃铛是早前李砚给他的那一个,他不大喜欢,丢出去几回,又捡起来几回,现在也留给李砚了。

    他想了想,最后却用钥匙换了铃铛,用镣铐的钥匙压着信纸。

    他尝过被锁起来的滋味,正是因为尝过了,所以才不舍得叫李砚也尝尝这滋味。

    再没别的什么事了,陈恨倾身上前,碰了碰李砚的唇角:“皇爷,夜安。勿念,再会。”

    拂袖转身,夜风吹动衣摆簇簇。

    他再没什么放不下的了。

    高公公候在外边,见他出来,一时间吓得不轻。

    陈恨朝他做个了噤声的动作:“嘘——高公公帮我把西边暖阁里的小手炉拿出来好不好?就放在榻上。”

    “你……皇爷呢?”

    “皇爷想通了。”陈恨笑了笑,随口扯了个谎,“放我走了,在里边正难受呢,我得快点走,要不等会儿他就后悔了。”

    高公公犹豫道:“可……”

    陈恨不再同他绕圈子,推了门,径直往外走。还没走出两步,就是连养居殿前的台阶都还没跨下去一级,当即就有人将他拦下了。

    李砚的侍卫匪鉴领头,不是宫中的禁军,是李砚的亲卫。

    “忠义侯陈离亭奉旨出宫。”陈恨从袖中拿出一卷帛书,举过了头顶,清冷的目光直逼阶下众人,却在暗地里缓缓的舒了一口浊气。

    抓着帛书的指尖都泛着白,也不管阶下亲卫有没有给他让路,陈恨只当看不见,迎着刀剑枪戟的寒光往前走。

    太狂了。

    匪鉴同高公公都没见过他这副模样,没人拿得准主意,竟然就任由着他这么走过去。

    他捧着帛书,却不是靠着皇爷的威严走出去的。

    谁说忠义侯差一些?

    高公公很快反应过来,遣了个小太监去西边的暖阁,取了陈恨心心念念的小手炉来,用衣袖擦了擦,跑上前塞给他。

    高公公低声问他:“怎么突然会要这个?”

    “我……”说出来怕他笑话,闻不见龙涎香,他要睡不着的。

    陈恨只是接过了手炉,再抬眸看了一眼高公公:“公公猜到了?”

    “你执意要走,拦你也是无用。这阵子你与皇爷都难受,老奴看着也难受,若此番你能高兴些,你便去罢。”

    “谢谢公公。”陈恨拍了拍老太监的肩,轻声在他耳边道,“等皇爷起了,给他揉揉手脚罢。”

    “好。”

    “皇爷这儿。”陈恨顿了顿,“就劳公公费心伺候了。”

    “好。”高公公推了他一把,“你快走吧,等底下人回过神,你又走不了了。”

    才说了这句话,匪鉴察觉出不对,上前就要拦他。

    陈恨拢着手,斜眼睨着他:“你想做什么?本侯是皇爷亲封的忠义侯,皇爷圣谕让我出宫,你想做什么?”

    匪鉴不动,颇心虚的迎上他的目光:“侯爷,待匪鉴遣人去问问皇爷……”

    “你在养居殿帮着皇爷守了本侯一个月的事情,本侯还没来得及同你算账。皇爷那儿的账是算不清楚了,你这儿的,本侯还能同你算算。”

    “那侯爷就尽管同匪鉴算算好了,匪鉴亦奉了皇爷口谕,要在此处……”

    陈恨猛地抽出他腰间的长剑,架在他的颈上,一字一顿道:“赵匪鉴,你不要忘记了,你同匪石,是谁捡回来的。”

    “侯爷于匪鉴兄弟二人有救命之恩,匪鉴没齿难忘,只是皇爷……”

    “好。”陈恨一挑眉,转头去看高公公,“高公公,你去问问皇爷。”

    高公公自也明白他的意思,拱了拱手,就往殿中去。

    其实高公公根本也没进到内室,只在殿中待了一会儿,出去时,装出好老实的模样,道:“是皇爷准的。”

    匪鉴仍是怀疑,却不敢再阻他。

    一推手腕,陈恨将长剑往前一送,就将长剑插回了他挂在腰间的剑鞘,转过身,风鼓起他的衣袖,像许多的雀儿在他袖中,挣扎着要飞出去,要飞过宫墙去。

    出了养居殿,直往南边的宫道儿走,陈恨将帛书塞在衣襟里,抓着李砚送他的手炉小跑着向前。

    月色不明,自宫墙琉璃瓦檐漏出,撒在他身上,照出暗暗的纹。

    衣袂纷飞,陈恨只回头看了一眼。养居殿的檐角与夜色溶在了一处,再看不见别的什么,他便不再回头了。

    今晚宫门前守禁的是禁军统领许将军,他原本是不用来守的,只是为了陈恨来走这一遭。

    陈恨从檐下走出,宫门前的灯笼下,不等巡夜的禁军问他,便低声道:“是我。”

    许将军在宫门那边转头看他,一把年纪了,一捋胡子,朝他抱拳:“侯爷。”

    好久没听人这么喊他了,陈恨不大自在的摸了摸耳朵,转身去摸了摸拴在宫门前柳树下马匹的鬃毛,马蹄不住的擦地,在他脸颊边呼出热乎乎的气。

    许将军将老早就预备下的小包袱交给他:“侯爷一路顺当。”

    “嗯。”陈恨接过包袱,翻身上马,回身朝他抱了抱拳,“多谢了。”

    许将军摸着胡子,摇了摇头,目送他离去。

    这些日子,陈恨同李砚说《桃花扇》,说国家君父,花月情根,还说《南柯记》,说君臣眷属,无殊蝼蚁。

    但是在给李砚的信上,他说了一句大白话:“生存于严苛历史环境中的人们,拥有的选择自由极其有限,因此,那些拼死守护尊严的坚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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