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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侯天生反骨-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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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爷躺一会儿?”

    “要你揉揉。”

    “好好好,揉揉揉揉。”

    陈恨跪坐在床榻里边,给他揉脑袋,不消一会儿,李砚闭着眼睛,仿佛是已经睡着了的模样。

    陈恨凑近了看他,低声道:“皇爷,皇爷,你睡了吗?”

    李砚没动,好半晌才哼了一声:“嗯。”

    陈恨试探着问他:“皇爷近来心烦?”

    又是过了半晌,李砚才应了一声:“嗯。”

    “那是为什么事情心烦?是朝上的事情?”

    李砚却忽然睁眼看他:“离亭。”

    原想着趁他醉了,窥探圣心,看看他到底怎么了,最后陈恨却被他吓了一跳。

    李砚将脑袋枕在他的腿上,叹了一声:“脑袋还是疼,要离亭揉揉。”

    作者有话要说:  岩城太瘦生为您播报今日看点:

    1。重生皇爷为前世心魔所困,未谈恋爱却超前拥有恋爱烦恼,本台记者岩太瘦为您持续报导

    2。恋爱烦恼完全不能阻挠皇爷向恨恨撒娇!(捶桌)

    4。插播一条寻人启事,由于不明原因,晋江后台显示:读者“”;灌溉营养液+1,投递时间为2019…03…27 10:20:52与2019…03…27 23:36:25,请两位读者(或许是一位,反正不可能是三位)听到广播后,立即前往评论区报到,与小可爱们共同接受表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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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三清(4)() 
李砚平生第一回醉在了素酒里,他入了梦。

    梦见他重生之前的故事。

    忠义侯府有一座两层小楼; 对外说是观景楼; 其实竹树掩映着,观不得什么景; 旁的人在外边也看不见它。

    小楼周围有十来个人巡视; 一层也有十来个人轮值看守。

    陈恨造反之后; 李砚就被关在二层。

    二层的摆设是陈恨亲自安排的; 临窗的长榻、长榻上的小案、小案上的书册; 全是按照李砚的习惯来的。

    永嘉元年的除夕,忠义侯府的梅树下一别; 李砚足有一年没见过他。

    陈恨不敢来见; 李砚也不想见他。

    李砚在楼里住着; 也不记得日子,只知道是一个落了雪的晚上; 有人在外边敲门。

    炭盆烧着; 房里正暖和。为防发出声响,地上还铺了厚厚一层毛毡。李砚只着单衣,赤着脚下了地,去给人开门。

    此处从未有人造访; 李砚心里隐约知道是谁,但又好像不知道是谁。

    门外的人站得不稳,仿佛是靠在门上的,门才开,他就顺势扑进来了。

    李砚后退两步; 凝眸看他:“你来做什么?”

    陈恨踉跄着步子站好了。他抱着几枝开得正好的梅花,却全不见梅花的清香,只有很浓的酒气,他低头:“我……过来看看。”

    “喝酒了?”

    “壮……壮胆,一不小心就……喝得有点多了。”说着,陈恨还打了个酒嗝,“对不起,一开始我是都想保全的,过几天我就……”

    李砚一抓他的手腕,再把他往身边一扯,一踢房门就将门给合上了。

    陈恨甩了甩手腕,却没能挣开他的手,便道:“你抓着我当人质也没用,楼下的人不会放你走的。”

    李砚一手推着他的肩,就把人压在了墙上。

    陈恨又道:“你要是想揍我两拳出气,那还是可以的,我不喊疼,楼下的人也不会知道。”他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你打吧。”

    李砚看着他心里就起火。

    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造反造反,赢的人不是他吗?他不是手段了得吗?现在这副模样又算是什么意思?

    陈恨醉得站不住了,被靠着墙,胡乱把怀中梅花塞给他。李砚也不接,任那梅花掉在脚边,抖落下花瓣与月华。

    可是陈恨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李砚的拳头落下来。

    李砚近前半步,踩在梅花枝子上,却将他死死堵在墙边。

    “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

    李砚附在他耳边说完这话,双唇便轻轻蹭过他的脖颈与耳后,偏了头凑过去吻他,吃尽他唇上残存的酒水,细细地研磨。最后才发了狠,循着酒香撬开他的唇。

    陈恨大约是吃醉了酒,听他那话,尚且不大清楚。

    还吻着他的时候,李砚手指一勾,便将他的腰带拽下来了。

    那时李砚只着雪白中衣,披散着头发,干净纯粹得仿佛仙人。

    可他原本就不是什么善人,近一年不见光的日子,又生生将他逼成最阴暗的模样。

    总归是陈恨自个儿找上门来的。

    用腰带将他的手绕了一圈又一圈。

    李砚抱着他的腰,将他圈起来,低着头,像从前一样,将脑袋埋在他的肩窝,轻吻着向下,却不用手,用唇齿将他的衣带衔开。

    “……放手。”陈恨清醒了些,被绑着的双手挣不开,才提脚要走,李砚便发了狠,把他按在墙上,再以膝盖抵在他双腿之间。

    陈恨慌了:“李寄书,放手!”

    “别喊,楼下可全都是你的人。”双手梭巡着探入衣襟,李砚搂着他的腰,将他转了个面,按在墙上,“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陈恨知道,他问的是造反的那件事儿,李砚问他造反想要什么,“我不过要我们两个都活着罢了。”

    “我不一样,我要你。”双手搭在陈恨精瘦的腰身上,李砚将脑袋埋在他的肩窝里,随说话的声音,轻轻地揉他的腰,“离亭,你听我说。”

    “你是神仙,我陷在泥里。从前没得你的允准,我舍不得动你,也不敢动你。”

    李砚偏了偏头,想要吻吻他的唇角,陈恨一别头,只将后脑留给他。

    李砚倒也不恼,轻叹了口气,继续道:“你知道我喜欢男人,从那时在岭南你随手翻出那本图册你就知道。但是你把它放回原处去,问也不问我一句。”

    “你知道我喜欢男人,那你知不知道、我喜欢的是哪个男人?”

    “我喜欢你。”

    “你不知道,我每回见你,每回都想把你这么按着。我对你的心特别脏,特别不干净。”

    “你别紧张。”李砚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脑袋转过来,吻了吻他的眼角,“你气得眼睛都红了,你别生气。”

    “我把心捧给你,你看看它。”

    “你不看。”李砚双手圈着他的腰,往前顶了顶,“你不看,你怎么不看看我对你多动情?”

    陈恨怔怔的,由他抱着自己抱了许久,干涩着嗓子开口:“什么时候?”

    “很早的时候。”李砚想了想,“我记不清。”

    李砚又问他:“可曾有过半点动心?”

    陈恨不语,半晌道:“你放手,我想想。”

    李砚到底最害怕他生气,陈恨第三遍让他放手时,他就往后退了半步,还解开了绑着陈恨双手的腰带。

    陈恨只将腰带随便一围,理了理衣襟,转身就走。

    若不是瞥见他的眼角还是红的,李砚几乎以为他根本没听见那一番剖心剖肺的话。

    门外乒乓一阵乱响,李砚不自觉就要开门看看,可才迈出半步,便停下了。

    李砚定定地站了好一会儿,才蹲下身,还没来得及将散在地上的梅花枝子拾起来,外边又响起了敲门声。

    一开门,陈恨好潇洒地抛给他一个什么东西:“给你。”

    他说完这话,便捂着眼睛,苦笑了两声,也不知道是在笑谁。

    手里是装膏药的小瓶子,李砚不会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的。陈恨身上的酒气不那么重了,头发披散着,发尾仍湿着,衣裳也穿得不齐整,腰带还是原先那个,他洗过了再来。

    李砚见他这副模样,眉心一跳。

    陈恨进门,一蹬脚就关上了门:“听不懂?我说我给你。”

    李砚双手揽着他的腰,仍将他压在墙上。

    陈恨笑了笑,道:“你就这么喜欢这个?”

    “你正经一点,把我当个男人看。”

    陈恨反问他:“我不是个男人?”

    李砚蹭开他的衣领,看见他的肩膀青了一块:“方才还没有的,你怎么了?”

    “摔了。”陈恨闭了闭眼睛,“出去的时候一不留神,在楼梯上摔了。”

    难怪那时外边响了一阵。

    之后这两人都失了理智。

    陈恨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弓起身子,将额头磕在墙上撞了两下,才勉强教自己回了神,咬着牙喊了一声疯子。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说谁,大约说的是自己,怎的会因为李砚一句喜欢,就把自己洗干净了送上门来;大约也说李砚,陈恨的手死死按在墙上——疼啊。

    他喊得轻,李砚却听得清楚,也以为他是在喊自己。只伸手抓住他的两只手,陈恨失了倚靠,往后一倒,直跌进他怀里,李砚道:“我是谁?你说我是谁?”

    陈恨犟嘴道:“……疯子。”

    后来残存的酒水与痛楚终是教陈恨失了神志:“皇爷……爷……”

    “你还知道我是爷。”李砚的动作一顿,低声问他,“你知道我是爷,那你记不记得,你在岭南答应过我什么?”

    陈恨当然不会记得,于是李砚每顶一下,便问他一句:“你记得不记得?”

    陈恨回过神,咬着牙回道:“我不记得。”

    李砚却好无奈地道:“你敢不记得,你说过的话,你竟敢不记得。”

    “我就是不记得了,你别问了。你再问我也不记得。”陈恨歪着身子,喘了口气,断断续续地道,“只有你一个人当了真,我陈离亭说过的话……全他娘的是逢场作戏,哄你、开心用的……”

    “你……”李砚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别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你放松些。”

    李砚又道:“我知道你一身文人傲骨,清清白白的,我对你的心思龌龊,你肯定不会喜欢。你放松些,你这一身傲骨,其实是可以为我软一些的。”

    他愈发软了语气,双唇贴了贴陈恨汗湿的鬓角:“离亭,你别生气。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把我的一颗心捧给你看,你睁开眼睛看看它啊。”

    额上出了汗,滑入眼中。陈恨只觉得眼中酸涩,便闭了闭眼,微喘着气道:“我不看,你的心太脏了。你那不是真心,那就是一堆烂肉。”

    李砚亦是红了眼睛,揽着他的腰,把他使劲往怀里按了按,微叹气道:“你是醉了才会这么说。”

    陈恨嗤了一声,低头去看散在地上的梅花枝子。那梅花枝子被李砚赤足踩在地下,又染了别的东西,脏得不成样子。

    一时间竟缓不过神来,究竟是如何就走到这种地步了?

    李砚顺着他的目光去看,稍一用力,陈恨便仰起头,如濒死的鱼一般,大口大口地喘气。

    陈恨又转过头去看墙上挂着的一幅青绿山水图。房中摆设全是他看过的,这幅山水也是他特意淘来的。

    想起从前他与李砚说王希孟,他总以为李砚风雅,给他挑的画儿也风雅。

    可他们却在最风雅的东西前,做这世上最肮脏的事情。

    一直折腾到天将明,李砚把他抱在怀里,片刻也不肯松开。

    李砚给他换上干净的衣裳,末了,还在他的衣带上挽了一个结。

    这是《源氏物语》里的故事,陈恨给他讲过。夕颜死时,光华公子在她的衣带上打了一个结,表示立誓,从此不会再喜欢别的人。

    陈恨捻着那衣带看了看,抬头见李砚真真切切地盯着他瞧。

    专要在他面前恶作剧一般,陈恨一抬手,就将那结给解开了。

    李砚不依不饶,再挽了一个,这回又按着他的手,不让他动那结。

    冬日里陈恨的手凉,有炭盆子暖着,也还是彻骨的凉。

    李砚搓了搓他的手:“这么些年了,你也该有些真心了,我陪你慢慢地把那真心养起来。你本该喜欢我。”

    夕颜是死了,没法子再喜欢别的人,可毕竟光华公子还有这么多的女人。

    陈恨不知道自己是要死的那个,还是妻妾成群的另一个。

    李砚又道:“离亭,你是不是生气了?我第一回和你……所以没完没了了些,你别生气。”

    陈恨张了张口,酒是全醒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半晌后,陈恨沙哑着声音道:“我讲故事时没讲清楚,要自己给自己的衣带打结才作数的。你错付了。”

    “你剑术好,下回再遇见喜欢的人,直接就用长剑挑断他的衣带。”

    他抓了下头发:“我也就是为了断了你的念想。要说真心,半点没有。”

    “你自个儿也说你的心思脏,你把你那烂肉似的真心拾掇拾掇,我不喜欢,兴许还有旁的人要。”

    *

    梦境恍惚。

    三清山后山的别院里,李砚从梦中醒来。

    陈恨正拿着巾子给他擦脸,被他忽然睁眼吓了一跳,手一抖,巾子脱了手,就覆在李砚的眼上。

    眼前一片黑,李砚仍闭了闭眼睛,一抬手就抓住了陈恨的手。

    他的手仍是凉的。

    “离亭……”

    “诶?怎、怎么了?”

    “你别生气。”

    “好好好,不生气,不生气。”陈恨用另一只手去拿覆在他眼前的巾子,只看了一眼,便将巾子重新盖上去了。

    李砚的眼眶红了。

    陈恨一惊,装作看不见,只道:“皇爷要是倦了,不妨再歇一歇。奴守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  挑断衣带的未解之谜解开了,皇爷在前世就吃了恨恨(尽管那时候的恨恨苦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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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怪自己手贱,大结局给男主来了个众叛亲离、死无全尸的结局……

    为了不打出原文男主的悲惨结局,苏镜羽决定自力更生,不与反派作对,以求逃过一劫。

    不过,反派的设定貌似是重生的……

    尽管利用剧情,苏镜羽让轩辕异这个名字永远消失在了这个世界。

    但是,南陵止脩,虽然我不是男主,但我这个身体曾经是男主,你怎么可以把前世弄死自己的仇人压在身下呢?!感谢小天使们给我投出了霸王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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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三清(5)() 
三清观一个幽僻的院子里,常年供奉着几个牌位。

    那都是被除了名儿的人物。李砚料他们不会乐意; 也不把他们迁回宫里去。只是供在三清山上; 每日都有道士前来供奉,长清公主也常来。

    上香时; 李砚请长清公主站在前边; 长清公主以为于理不合; 正要推辞; 却听闻李砚道:“母亲面前; 不论君臣,只论姐弟。阿姊领我们给娘亲上香罢。”

    他既这么说了; 长清公主便也站到了两人前面去。

    俯首磕头过后; 她直起身子来; 喃喃地念了两句话,却忽然转头; 对陈恨道:“离亭; 你也说两句话。”

    从方才开始,陈恨就只是规规矩矩地侍在一边。他此时跪在地上,只低头道:“奴不敢逾越。”

    “阿娘从前喜欢听你说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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