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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异能绝世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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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是这样!原来你们都是一对对出生的!可是,我怎么只看到你一个?你们到底是什么?又来自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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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的时候,刻意让眼睛瞅着旁边,压抑着瞄向她的冲动。
  “等等,萧重!你怎么眼光躲躲闪闪的?你害怕人家吗?人家说话不好听吗?”女鬼的表情满是疑问。
  “这个嘛,你的诱惑力太大!你能不能变出件衣服穿上?你这样要我看着你,会流鼻血的!”
  夸张地做了个抹鼻血的动作,把眼光回到她的脸上。“喂!我说,你的声音是好听,可你说话怎么会像个港妞?”
  女鬼一声轻笑,“你们把人家塑造成女人,人家只好从你的生物语言信息里,选择你喜欢的女声说话啦!不过,人家可不会变出衣服,人家的样子还是你给的呢!要是想要人家穿上衣服,你只能给人家造一件啦!”
  萧重睁大眼睛,惊奇地问:“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你说我们把你变成女人,什么意思?”
  “你们家几代人,靠在人家孵化器上想的都是女人,所以人家就变成女人了。”女鬼说话时,歪头看着他,神情就像个纯真的小女孩。
  萧重难以置信地摇摇头,“这么玄,我还是不懂。先说你们是什么东西,从哪里来?”
  于是,萧重听到了一段怪诞离奇而又不得不信的故事。
  原来,天孪是一种智慧生命形式,是宇宙上者的信息工具。天孪被宇宙上者投放在宇宙各地,专门从事文明信息的收集。当天孪收集完所在星球的信息,会被宇宙上者收回。
  天孪都被投放在有智慧生命的星球,靠智慧生命的精神力孵化。天孪孵出后,在实体化之前,不能独自存活,也不能独自收集信息,只能寄生在智慧生物体内,靠宿主提供的精神力为生,用宿主的感官来收集信息。
  虽然天孪要吸取宿主的精神力,但它不会给宿主造成单方面损害,宿主也会从天孪那里得到许多好处,对天孪的能力形成依赖。从双方的相互需要来看,可以说是共生的关系,这就是它们叫作天孪的原因。
  “噢?原来你是宇宙来客?也不会取代我控制我?还会增加我的能力?那——欢迎欢迎!知道这些,我就不担心了。喂!你干嘛找上我,不找我爷爷?”
  “一百多年了,只有你的精神力才能让人家出来,人家当然要找上你啦!”
  “喂!说说你能帮我干些什么,我又能帮你干些什么?”
  “你不要喂喂的叫人家嘛!给人家起个名字好吗?人家现在虽然还小,还不能帮你做太大的事,但是帮你用脑还是可以的。你以后的学习,人家会帮你学好的。”
  “哇!好棒!学习这样头痛的事以后就有帮手了,可不许推脱哦!既然这样,我愿意做你的宿主。不过,你要听我的。至于名字嘛,让我想想,让我想想——你就叫奴儿吧!帮我做事,奉我为主,蛮符合!”
  “萧重!你放心吧!你是人家的孪主,人家当然要听你的。只要你每天集中精力想着人家,帮人家实体化,就报答人家了。人家越成长就越能帮你做更多的事情呢!”
  “我说奴儿,你对我的称呼是不是也要换一个,叫名字很生份的!我看,你就叫——相公吧!对!就叫相公!”
  “相公?让人家叫你相公,是不是想要人家作你的奴家?你是不是对人家有非分之想?”
  “没有!没有!很亲切,很亲密。嘻嘻!这样才符合天脔的本义……”
  “好吧!人家就叫你相公。相公啊!人家的事千万不要说出去,那会很危险的!”
  “不会啦!我对谁也不说!奴儿!你怎么了?你怎么越来越淡,身体也模糊了?”
  “相公,人家累了。人家太小,掌握相公的生物信息消耗太多,相公又没帮人家,人家熬不住了。人家就要隐化了。人家不想隐化!啊——”
  “奴儿!奴儿!”
  萧重一跃而起,用力扑上,想要抓住正在消失的奴儿,却“扑通”一声摔到炕下,醒了过来。
  天已经亮了。
  萧重爬起来,揉了揉摔痛了的脑袋和胳膊,怔怔地出了会儿神。
  刚才那清晰的形象和话语原来是梦,太遗憾了!
  试着召唤一下:“奴儿!奴儿!”没有回应。再召唤一次:“奴儿!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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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儿有气无力的声音在脑中响起:“听到了!相公!你不必喊出来,在心里说就行。”
  “好哇!奴儿!快告诉我,怎样才能帮你?”萧重在心里喊。
  停了一会儿,奴儿虚弱迟缓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要用精神力。相公你试试能否想起人家的形象?”
  努力想象,脑中竟是空白。
  “奇怪?怎么会想不起你的样子?奴儿!你藏在哪儿?”萧重不禁有些着急。
  过了一会儿,奴儿的声音才再次传来:“人家为了让相公能看到人家,就寄身在相公形成|人家形象的神经空间,所以,人家休息的时候,相公看不到人家。”
  “奴儿!你是说你占了我的神经空间?”萧重吃了一惊,忍不住大声说了出来:“天!你就不能住别处?要是你占的地方多了,你累了休息,我岂不是就要变成白痴?”
  “说对了,相公!现在人家只能住在你的神经空间,将来才能离开的。如果相公不想变成白痴,就要加紧努力哟!”奴儿轻缓的声音里竟带着一丝顽皮和得意。
  “我说奴儿,你是不是有点无赖……算了!快说怎样才能帮你现身!”
  “相公,你现在精神力不够,我们只能在梦中相见。拜拜——”声音越来越小,很快完全消失。
  “等等!唉——” 萧重咬紧牙关,无奈地挥拳砸了一下自己的手掌。
第三节 村长抓差
  萧重用力把那块已变得又干又硬的玉米饼子嚼碎送进肚子里。虽然不好吃,但只能凑合。吃完,把衣服往肩上一搭,往山下赶去。
  要中考了,不能耽误复习时间。他匆匆赶到员外村。
  员外村坐落在山脚,是一个小村庄,有六七十户人家,整个村子呈一狭条状,从村头到最远的萧重家,绵延达十里。由于村里绝大多数人家都聚集在山脚,住在山上的只有几户,所以通常人们说的员外村不包括山上几家。
  员外村是个穷村,村里只有三十几家是瓦房,其他的都是草房子。村里最好的建筑是村委会和小学校。说最好也仅仅是因为那房子的窗上镶有玻璃。村里许多人家的孩子上不起学,像萧重这样能上初中的还不到孩子数的三分之一。
  员外村离红水镇中学有十多里,道路是一条能跑汽车的土路。每天早晨,村里都有到镇上运货的拖拉机。
  萧重在村头的打谷场停下,他要在这里等拖拉机,因为这里是村子到镇上的必经之路。
  萧重伸长脖子东张西望,等了十几分钟没有拖拉机来,不禁有点着急,返身向村内走。
  刚走几步,迎面来了几个身穿黄|色轿伕服抬着山轿的村民。
  “啊!小重来了!”“是小重啊!给你爷爷上坟了?”“多日不见,小重长高了!”他们纷纷向萧重打招呼。
  萧重也停下一一回应。
  村民将一溜儿四台山轿停放在打谷场,然后都蹲在轿旁吸烟聊天。
  这些山轿与通常见到的有些不同,显得很高档。轿竿缠着红绸,轿座铺着软垫,而且设计成可调节型,可根据需要调节前俯后仰的角度。抬出这样的山轿,说明有重要人物上山。
  “伟哥!今天怎么没有拖拉机经过?”萧重问前面的张宏伟,又指了指山轿,“谁要上山?你们怎么只有七个人?”
  张宏伟是这群壮汉里最粗壮的一个。他摸着轿座上的软垫,慢腾腾地说:“你来晚喽!拖拉机都提前走了!听说上面来人,是大人物!村长怕碍着人家的车,把咱村的拖拉机早早赶走了!”
  刚说完,他弟弟张宏愿接口道:“还是德宏有心眼,借老婆生病溜掉了,我们叫村长抓了差。奶奶的!”
  旁边的德阳接口说:“德宏不是不想来,他老婆是真的有病。不过我们抬这一趟只给两块钱可太少了!这是五年前的价!”
  “知足吧!有人想来还来不了呢!”年龄最大的轿伕说。
  这时,村里急急忙忙走出几个人,走在前面的是村长江伯和他的小儿子“扁头”,后面跟着三个村委。


  江伯五十岁左右,生得矮胖粗壮,面方目圆,须发粗短,身着短衫长裤。他儿子“扁头”年龄二十,却长得高高瘦瘦,脑袋扁长,上着短袖白褂,下穿休闲长裤。
  江伯满面春风,一边走一边对着大砖头手机喊:“马上就到?我和村委在村头等侯!我们都准备好了,保证满意!”
  刚挂上电话,发觉儿子碰了他的胳膊一下,并朝旁边努了努嘴。侧头一看,萧重在打谷场边正往大路上走。江伯立刻露出笑容,上前叫住萧重。
  “小重啊!别忙走哇!一年没见你,比我高了不少!给你爷爷上坟了?”未等萧重回答又接着说:“给伯伯帮个忙,上面来人,村里人手不够,你帮着抬抬轿子,怎么样?”
  萧重早知道扁头在盯着他,看到扁头嘴角浮起嘲弄的冷笑,知道扁头又要对他动坏心眼了,刚想走开,却被江伯抓住。听到江伯竟然要他抬轿,连忙推拒说:“江伯!我要去学校,想来搭个车。我要考试了,现在没有时间。”
  江伯拍了拍萧重的肩膀,“考试嘛,还有些日子,不急!不急!你现在蛮壮的,快十七岁了吧!身份证还没办是吗?我回头就给你办身份证!帮帮伯伯,我现在找不到你这么壮的小伙子。好了,帮帮忙……”
  话未说完,电话又响了,他拍了拍萧重的肩膀,到一边接电话去了。临接电话时回过身,看着萧重指了指地面。
  萧重知道江伯的手势是“不要忘了自己是村里人”的意思。
  是的,虽然他不是本地人,但是在这里长大,一直受村子管辖,是这里的村民,怎么好拒绝村长的要求?何况还要请江伯办身份证……不得已的萧重只好迎着江伯的目光点了点头。
  “大鸟!”扁头笑嘻嘻地靠了过来,窄脸上满是阴谋得逞的得意。“几年不见,是不是更大了?”
  “你嘴巴干净点儿!”萧重的脸色冷下来。
  面对这个从小就欺负他的家伙,他恨不得立刻给他一个耳光。要不是这个混蛋,他也不会被安上这么个不雅的外号被人侮辱那么多年。这个外号,让他羞耻到现在。
  那是八年前夏天,有一天中午特别热,萧重和班里的男同学跑到校外小河去洗澡。洗着洗着,忽然有人勒着他的腰把他抱离水面。“你们快来呀!来看小虫子的大鸟!”那人大喊。
  喊声引来周围孩子,大家围拢过来,好奇地看着萧重胯间。
  萧重面红耳赤,拼命挣扎,叫喊着放手,想伸手遮挡却不能够。他恨死了这个外号叫扁头的家伙。
  山上的男孩子都认为,暴露出下身是很丢人的事,即便在男孩子中间也是一样。为此他们很少和别人一起赤身洗澡,甚至连上厕所都小心翼翼。而山下的孩子则大方的多,聚众洗澡不以为意。这一次萧重是怕别人笑他穿短裤洗澡“怪癖”才脱光的,却不想竟遭此羞辱。
  现在,他的“隐私”被强制地暴露出来,他感到自卑、屈辱和无奈。挣扎中,悲伤的泪水流下来。
  萧重的哭喊并没有唤醒孩子们的同情心,反而给他们带来了兴奋。他们拍着手,一起大叫:“大鸟!大鸟!大鸟……”
  从那时起,“大鸟”就取代“小虫子”成为萧重的新外号,而且很快传遍全村。
  乡下的孩子骂人,最恶毒的就是用下半身比喻对方,这是最令人难堪的。虽然萧重对这个外号提出过无数次抗议,甚至不惜拳头相向,但还是有部分人依然如故。
  最可恨的是,他十一岁那年,已在镇里上中学的扁头竟然带着几个学生把他堵在回家的路上,按住他,强行剥下他的裤子——而萧重的反抗,竟换来一阵暴打。
  事后,虽然面对萧重爷爷的愤怒,扁头也挨了江伯的揍并被强迫道了歉,但在单独面对萧重的时候,却加大了对萧重的羞辱和威吓,而弱小的萧重则无可奈何。
  这么多年过去,萧重已经不再是原来弱小的“虫子”,村里人也因为他的长大而给了他应有的尊重,已经没有人提他的外号,只有扁头依然如故……
  今天,扁头又挑起他的羞耻心,他心里充满了对扁头的憎恨。
  “你要是再胡说八道,别说我对你不客气!”萧重冷冷地说,下意识地张握拳头引起胳膊肌肉一阵跳动。
  上中学后,他比较重视锻炼,单杠双杠玩得挺熟,身上已经出现肌肉群,而且还练过一点武术。现在,他身体要比扁头壮,力量和敏捷度应当也比扁头好,他已不怕扁头。
  “哟?几天不见,长脾气了!壳硬了?”扁头撇了撇嘴,满脸不屑,眼睛却瞄向萧重纹路清晰的臂肌,挑衅地说:“大鸟——是很受女人喜欢地!有人想要还得不到呢!我为你做宣传没收你钱,你得了好处倒还埋怨人。好心赚来驴肝肺!”
  看了看萧重正在变得愤怒的脸,他摇着脑袋继续说:“不过,我是不会计较地!我会继续为你免费宣传地!哈哈!”
  说完轻蔑地瞅了萧重一眼,转向德阳,“德阳!给他找身衣服!”又回头对萧重说:“好好抬啊!你生气,我开心!哈哈哈……”
  萧重的心渐渐平静下来。自己又能怎样呢?难道真能打他一顿?扁头家有权有势,爷爷又不在了,打架的后果必定是自己倒霉。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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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处路上扬起尘土。
  “来了!来了!” 江伯一边大叫,一边招呼村委众人迎向前去。轿伕们都站到各自的位置。
  在众人的恭迎下,一溜儿四辆轿车停在村口。就在江伯不知先为哪辆车打开车门而犹豫的时候,车上的随从们已经下车打开车门。
  第一辆车上下来的是红水镇的镇长,这人西装革履,瘦小精干,大约三四十岁。
  第二辆车下来的是一个头发油亮英俊高大的年轻人,看年纪也就二十四、五岁,穿着一身名贵的浅色休闲西服。他一下车就向第三辆车奔去,满面笑容地撑开一把遮阳伞,从车内扶出一位身着高档休闲装带着墨镜的艳丽女子。
  那女子面圆发短,身材高挑,看样子不超过三十岁,她笑吟吟地挽住年轻人。
  最后面的车下来的是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人。这人也是西装革履,满脸温和的微笑,眼里却不时闪过刺人的目光。
  萧重已换上了轿伕服,站在山轿旁,看着路边正在相互介绍的众人。
  镇长他是认识的,因为镇长曾经到学校为学生们做过植树动员。其他三人从相互的介绍中也知道了。那个年轻人叫侯志鹏,是北京某个公司的老板,那个女子叫丁丽平,是北京金城集团的董事长,最后那个胖子是丹霞县新提拔的关步青副县长。
  看来,那对年青男女是一对恋人,而这些人中真正的嘉宾应当是那个女子,那年轻人只在其次。这可以从众人对那女子恭敬的样子推断出来。
  虽然这里关步青副县长官最大,但他对那对男女奉承巴结的样子却最恶心。他的大献殷勤看得身后的一干随从都暗自皱眉。而萧重却从他偶尔闪过的目光中看到了狠厉和贪婪。官不清?竟然有这样的名字!
  现在,萧重已了解到大致情况。原来,那对年青人是县里为了开发山区旅游景点而从北京请来的大公司老板。县里希望借助于外地商人的投资来开发本地的旅游资源,拉动经济发展。这次,关步青副县长和镇长专门陪两位老板来员外村,是为了让两位老板看一下旅游规划区的实景。
  开发山区?他们会不会打扰爷爷的安宁?萧重暗暗担心。
  来客被江伯他们迎进村委大院。原以为他们能很快出来上山,谁知道一直等了一个多小时他们才拖拖拉拉走出来,把萧重急的嗓子冒烟。
  萧重和德阳排在第二台山轿,萧重在前,德阳在后。上山的路已经知道,沿着平缓的西山脊走到虎崽山返回,有十里路。
  这活儿不轻!大家都在心里祈祷,盼来坐自己山轿的是镇长或那女子,如果是副县长和那年轻人可就累了。想到来车的排序,德阳的脸都起皱了。
  然而,很不幸,江伯正是按来车的顺序安排山轿。
  也许是萧重的祈祷显灵了,他看到那女子飞快地瞅了他一眼,然后提议,要先走一段,走不动再坐轿。那年轻人立刻响应,副县长等人也同意了。于是,一行十几人在江伯的带领下,顺着一条小路走上西山脊。
  年轻人为那女子打着遮阳伞,跟在副县长的身后,边走边对着四周指指点点,不知说些什么,不时惹得那女子一阵轻笑。副县长和镇长也不时插话其间解说些什么。
  那女子的打扮和气质都是乡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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