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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青春继续-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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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雅上了飞机后拿出本本就准备开整,宁浩在旁边说“别做了,到了那边我争取一下,先在酒店里弄一天,我们后天再和他们碰面”方雅一愣,想问“那就没必要也给我订头等舱啊?”后来又忍住了。她和宁浩还不是很熟。
  宁浩貌似看出了她的心思,笑笑“你是女孩子,飞这么远,坐后面挺辛苦的……”
  方雅心头动了一下,有点暖意流动,呵呵
  在日本的事情非常紧张,呆了一周,每天就在酒店和 Office 之间 2 点 1 线。方雅一直想去看看东京最繁华的银座新宿那些地方,毕竟她是学日语的,从上大学开始这些地方就耳熟能详。但是事情实在太多,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去。到了上飞机回来的前一天,终于把事情弄完了,宁浩就带着她,吃了中午饭出门,一直去逛到半夜才回酒店。
  每个女孩子心头都有一个朦朦胧胧的意境,一般就是自己最想去的地方,当然旁边有一个帅哥最好。这种地方要么有天堂般的丽景,要么就是最为繁华的商业场所。东京银座就是后者,我没有去过日本,也不知道到底是一番怎么样的情景。但是很多学日语的女孩子最想去逛的就是这个地方。
  方雅那天非常高兴,拖着宁浩从中午一直逛到了太阳落山。宁浩是不是个帅哥都没所谓,因为这一周的朝夕相处,她发现张然说宁浩“优质”的确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宁浩很成熟,比她经历过的任何男人都要成熟。说句那个点的话,甚至比表哥都更有“男人魅力”……
  栋伟比方雅大 4 岁多。方雅在上中学的时候,每个暑假都要跟着老妈回上海探亲,和表哥玩的很熟。回了黑龙江后还要给表哥写信,一直都有联系。她其实很早就开始喜欢栋伟,表哥当时是人民大学的高材生,个子高,皮肤白,长得也不赖,性格虽然比较暴躁,但对这个小表妹却呵护有加。这对任何一个“ 16 岁花季”的少女来说,那他妈都是杀手哈!方雅高一那年夏天回上海,栋伟带着她去附近的中学玩乒乓球,旁边打球的小男生多看了方雅几眼,栋伟就扑上去和人家打成一团。方雅完全昏迷,“就这样被你征服”,哈哈哈。回了黑龙江后就开始写日记,少女的心事写了几大本,结果没想到被老妈发现了,一通狠骂,日记本全部烧掉……直到上大学后,大二寒假老爸再婚,结婚前一天方雅才知道了栋伟原来是她的同母异父哥哥。然后就两行清泪,埋葬我的初恋……
  不是琼瑶小说,这是 70S 女人的真实成长日记。
  初恋对一个人的影响是非常致命的,所以方雅直到大 4 实习在西门子碰到 Alex 前,一直都没有真正谈过朋友。虽然说外语学院的美女成堆,长的比她漂亮的一大把,但是她娃会跳舞,人又出得众,所以追她的不说有一个排,至少 2 个班肯定有的。但她看不上眼,大学男生在她眼里都很“幼稚”,她的默认梦中情人已经完全是比到表哥来的了……(这里插一句,本大爷对没能和方 MM 发展下去深表遗憾,但是在好几年前,那时候年轻的我们,的确都没有意识到彼此是否真正合适,具体的想法在本季结束时真情告白,在这里暂时打住。不影响各位 YY 的心情 ^_^ )
  不过宁浩现在给方雅的印象,甚至都有点超出了当年对表哥的感觉。表哥虽然很呵护她,但是好像还没有深入到女孩子内心深处,当年不过是少女之心不太经事而已。再加上后来表哥婚姻很失败,在方雅心里的形象又打了下折……现在宁浩就不一样,要成熟有成熟,要稳重有稳重,最重要的,是他“更懂女人”,更知道女孩子需要什么。
  两个人逛完街,宁浩带方雅上了出租车,到了新宿附近一个小馆子。方雅下车就觉得有点没对,这地方她一看就知道是“娱乐场所”。进馆子坐下后,宁浩笑笑“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吧?”方雅点点头,故作鄙视“你还玩这些东西呀?”宁浩当然开始做深沉状,目光低垂,沉默片刻“当年我在这里刷过很长一段时间的盘子,我想再来看看”抬头,无视方雅惊讶的目光,转头静静的看着窗外“也是在这里听到我以前的女朋友去世的消息……”
  够了,足够了!这些经历杀小 MM 完全是杀手锏。方 MM 就算已经不是小女孩子了,但毕竟是女人,一个等爱的女人。面对男人倾诉这些东西,她不动心是根本不可能的……
  吃完饭,两个人又慢慢走到了附近的一个公园,在秋千架旁坐下(大家可以开始想象韩剧中的画面)。东京宁静的夜空下,宁浩开始自陈身世,从中学打群架开始……
  我们不得不承认,宁浩这娃确实是老手,老手中的老手!他知道方雅这种小资 MM 需要的是什么,最能吸引他们的是什么。拿自己的身家出来 show ,那是暴发户的手段,而且这种手段太他妈土了,现在就算是拿去泡许静那种空姐都会被对方嘲笑,更别说是方 MM 这种上过大学的白领;玩传统手法,送花请吃饭,人家可能照单全收了却连泡都不冒一个;只能是采取“吸引法”,要 show 出对方根本就不了解、很好奇的人生经历。这种白领小资 MM ,内心最深处其实仍然还是比较单纯的,男孩子的那些“江湖”“义气”“男人”对他们来说其实有非常大的吸引力。能不能搞到手结婚那是另外一回事,但至少弄上床一般问题不大。当然前提还是你娃不要长得太对不起观众,不要太穷,不要太没品味。只要符合以上条件,一般都是手到擒来, so so 哈!
  我知道你们会问:你娃是不是也干过这种事?呵呵。我只想说,宁浩的表现只能说明他是个作男。真正有过那种经历的男人,都是从来不会主动对人说起的,除非是对非常好的朋友,或者是喝酒喝高兴了大脑不清醒的状态下,因为那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有很多人生的过往场景,只能永远埋在我们心底,随着年龄逐渐增大而慢慢消逝。为青春、为兄弟所流过的热血不是用来显摆和换取女孩子同情心的,你要对的起自己当年付出的那份情!……本大爷曾经是街头混混, 20 出头的时候还留下了案底,但是程璐不知道,方雅更不知道, Yolanda 要不是 Ann 告诉她的话她也不会知道。 我只主动对周越说过那些事情,因为当时已经准备要和她结婚,所以我认为有义务告诉她,她也有权利在和一个男人结婚前知道他的过去(这几句话有点扯远了,详见下一季《青春如歌》)
  当天晚上宁浩就去敲了方雅房间的门,方雅想都没想就开了门。搞定,两个人睡在了一起。
  回到上海后,方雅的生活仍然没有起什么变化。虽然每天都要面对宁浩,但是互相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只在下班以后,两个老几才阴秋秋的跑去吃饭。她自己心里也很清楚,现在和宁浩之间说有“爱情”,还差一点点,说有激情还差球不多。
  方 MM 并非一个很随便的女孩子,更不是什么公共汽车,她只是在这方面比较大胆,比较前卫一点而已。她知道自己的幸福要自己把握,自己的婚姻也要自己作主。在决定是否和一个男人真正“好上”之前,那是有观察期的;至于嫁给一个男人,那更复杂,绝对不会一时头脑发热就答应。上床不难,双方有需要,气氛又到位了,爽一把无所谓,但是你娃要想真正“拿下”,那他妈就是两回事哈!
  你们不要 YY ,好像以为方 MM 这种女孩子“真他妈爽,我咋没碰到过?”,你碰到过?你娃就算碰到也最多只能过两盘眼瘾。她们这种女孩子,在男女关系的问题上算的比谁都精,就算和男人上床,也绝对不会做亏本买卖,懂了吧?……当然这里的“是否亏本买卖”并不是指物质上的,主要是指感觉 / 档次 / 口味这些方面的东西。我们说的更直白一点,(仅仅只是 such as 哈)方 MM 是 Sony 的 OL ,她现在和她的上司宁浩玩了盘一夜情,如果宁浩不是海归男,不是交大研究生,不是 Sony 的小头目,比如说我们把这个老几换成了一个上海本地普通男,非 211 本科毕业,在私营小公司混饭,收入还没方 MM 高,那就算你这娃帅的收复台湾不用愁可能方 MM 都不会理你……啥叫小资 MM ?小资 MM 最爱讲的就是情调,就是口味,这些东西如果两个人 level 差太远的话根本就合不上拍的。
  小 P 孩应该又想来顶起“那你娃喃?你娃还拿良民证的嘛,人家方 MM 还是上海身份证呢”我靠,老子不一样哈!老子和她在大学时就认识,后来在北京时能在一起,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有个“旧情”的原因。如果我和她是在北京才认识的,那老子在国贸楼下切拉人家的手绝对会被甩飞腿哈!(这里又有点扯多了,打住,具体的见本季末真情告白 ^_^ )
  时间慢慢的过去,到了 2002 年冬天,方雅已经完全的融入了上海这个城市。除了一口略带北京口音的普通话外,她和一个土生土长的上海女孩子已经没有任何差别了。感情问题仍然还那样悬着,没有固定男朋友,上过床的男人除了宁浩之外,还有一个在中信的地下停车场认识的中年男。
  某天张然开车送她回公司取东西,结果车在停车场被另外一个车挂了一下,然后商量,赔钱。那娃就是那个中年男,和方雅他们交谈甚欢(挂了车怎么还会甚欢?他妈老子也不知道……),就扯瞎话说身上钱没带够,给了方雅一张名片,然后第二天再“顺理成章”的去找方雅,把钱给她。这一来二去就熟了,然后楼下喝咖啡,请吃饭,几下几下就搞上了。
  呆了 1 个月,方雅觉得两个人不太合,就给那娃发个短信“我们不合适,以后别来找我了”。人家也知趣,没再纠缠。具体经过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那娃是一家米国保险公司上海代表处的,可能是个副老大一类的人物。但那娃是离了婚的,好像还有小孩。方雅觉得不合适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期间还发生了一些事情,是关于宁浩的。我们考虑了很久,后来还是觉得不要太清楚的写出来为好。在讨论本季整个故事梗概的时候,创作团队的内部分歧非常大(实际上就第二季定成《沪江不眠夜》这个根本性问题,创作团队都没有完全统一意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在这个过程中又发生了一件“小”事:香港 TxB 通过一间中介公司和我们接触,想把《青春》和《最后》都全部买下。反正是……昏迷!经过了好几个月的“动荡不安”,然后大家又再坐下来继续完成《最后》。当然经过了这么些东西,我们内心的想法也变了一些,整个初衷也变的更加纯了。所以《沪江不眠夜》的“中心思想”(是不是想起小学写作文了? ^_^ )被反复改动过。我们认为既然大家做这个事情的根本目的就不是为了钱,只是为了“青春不留白”,那就没有必要在真实故事的基础上加工太多,那样就没有意义了。我们只想等到 40 岁的时候,再回头来看看这个青春记忆,有感叹,有难忘,就足矣!
  宁浩并不是一个负面形象,他不是一个“坏男人”。在他娃身上其实有非常多的闪光点和值得小朋友学习的地方。张然最开始给方雅介绍他的时候,说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他从吉林四平的一个普通工人家庭考大学到上海,进交大,学习非常刻苦努力,而且为人非常热心,不抽烟不喝酒,总之就是“四有新青年”的典型代表哈,呵呵。本科毕业的时候,因为班上农村同学的困难补助领少了,本来都不关他的事,而且他娃当时正在被考察是否保送本校研究生,在这种时候可能很多人都会选择哑起。但他娃没有沉默,反而挑头去闹,而且还闹得很凶,半夜带一伙人阴秋秋去各个食堂贴系主任的大字报,后来挨了个记过的处分。幸好旁系的一个教授欣赏他,说了 N 多好话让系里同意推荐,然后收成了自己的研究生……
  上研究生的时候认识了后来的女朋友,一个本科小 MM ,上海本地人。两个人感情很好,但是女方家里反对,嫌他是外地人,而且还是东北小城市来的,没背景没资源。宁浩并没有像我一样在这种“困难”面前选择拍屁股走人,而是孜孜不倦,努力努力再努力!研究生毕业的时候,女朋友已经本科毕业工作一年了,他娃上窜下跳四处活动,愣是争取到了分到女朋友的那个单位去。没想到最后还是没得法,女方家庭意见太过坚决,两个人半年后只好黯然分手……
  后来一气之下自费去了日本,半工半读,日子过得艰苦的很。这时候又突然听到女孩子在上海得了癌症。他知道女孩子家里困难,负担重,于是就再省一点,苛刻自己,整整寄了好几年的钱……有点挨球的是女方家里,收了他几年的“海外汇款”竟然连泡泡儿都不冒一个,连声感谢都没球的。而且最过分的是后来女孩子不治病故,竟然都不给他说。宁浩在日本收到上海的大学同学打来的电话,才知道女孩子已经走了……简直是,老子太无语了!
  宁浩应该是那种最典型的“好学生”里面的好男人。在中国的教育体制下,这种男孩子或多或少肯定都有一点作,这是不可避免的,也是无可厚非的。他已经 30 好几岁,考虑问题的角度和方式肯定和当时 26 岁的方雅不一样。在这个年龄阶段的男人,再加上又有那么一段心酸的往事,所以对“感情”这个东西实际上已经看得越来越轻,在心目中地位逐渐升格的是“事业”“金钱”这些玩意儿。他对方雅,说不上爱,当然也还没有下作到玩弄那个地步。再加上方小资也是前卫 MM ,所以双方都心知肚明的“玩玩”,而已。
  在这个问题上没有必要对宁浩太过指责,让我们套用《羊城岁月》的故事情节,如果女孩子是小唐,我相信宁浩就算没有云峰那么重情重义,但也至少不会抛下小唐一头扎向美女许静。每个人的成长环境和个人性格都不尽相同,我们不能用“完美”或者是理想化的道德标准去要求身边的每一个人……《青春》和《最后》不是英雄传奇,也不是思想品德课, this story is only our TRUE MAN SHOW !
  在这里先给大家打点预防针,在下一季《青春如歌》里面你们会发现百脑并非你们心目中的“偶像”,老子也曾经软弱和下作过,老子也曾经做过对不起朋友兄弟的事情。在第 4 季《羊城岁月续集》里面你们会看到一个更加真实的云峰,一个让老父老母也要和他断绝关系的正宗人渣,当然,只是误入歧途而已,最后他仍然会 come back 的,否则他娃不会成为我们的男主角之一。
  是不是觉得有点残酷?这个世界本来就很残酷。现在知道了为什么《让青春继续 II 》会取名叫《最后时刻》了吧?呵呵……
  2003 年春节前,老王突然病重,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就卧床不起。栋伟发了急,东奔西跑,上海的大医院都跑遍了,老爸的病情也没见怎么好转。所有医生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比较权威的认定就是身体素质差(老王身体素质差?这他妈有点搞笑吧),没有什么明显病状,重在调养……靠!
  栋伟比较“相信科学”,就象模象样的开始给老爸调养,认为问题应该 8 会太大。但是老王自己却刚不起了,一天到晚瞎想,认为他没几天活头了,快格屁了。后来就开始天天念叨,乱七八糟的什么都念,整得栋伟人都快疯掉。他本身脾气就比较急躁,再加上 30 出头,在单位也是肩膀上抗事的人了,工作非常忙,所以弄得来整天都皮毛火燥的。罗阿姨也很急,没有什么太好办法,就让栋伟把方雅找来陪老王说说话。
  栋伟先就给方雅打了招呼“你谈朋友没有?”,方雅愣了一下“谈……还没……有什么关系?”“怎么没关系,关系大了!老头子现在就是不想见我,嫌我结婚找错了人。你要是有男朋友就带着去,让老头子见见,了个心愿!”
  方雅这下遭整瓜了,咋办咋办?……找宁浩去?不可能!他算我男朋友吗?……还有谁?大海?有点太那个了吧……后来憋了半天,赵侠给她娃出了个馊主意:让黄山去……我日这个玩笑有点开大了哈。
  然后周末,三个人阴秋秋的去了老王家,赵侠留在车里呆着,黄山战战兢兢的陪方雅上了楼。进门后,老王见到方雅,一下精神就好了起来(病中的老人一般都是这样的),在书房里拖住黄山东问西问。黄山巨紧张,额头冒汗,手都在抖。虽然方雅先就反反复复的给他娃“演习”了好几遍,但他娃还是说漏了嘴。
  老王问“你跟着小雅回过哈尔滨没有?”
  黄山一楞“回哈尔滨……干什么啊?”
  老王不解“她爸爸还没见过你啊?”
  黄山并不知道方雅老爸早已再婚回了哈尔滨,心头在想,方雅在黑龙江的家不是在齐齐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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