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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战线联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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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到今天司徒无畏都没有再抽烟。都说这能戒掉烟的男人,和能减下肥的女人,是最不能惹的,但是这不抽烟的滋味,恐怕只有司徒无畏自己知道了。
抽烟久了的筒子都会有烟瘾,这一天不抽啊,心痒痒,就像百爪挠似得。司徒无畏是老烟枪了,都说饭后一支烟,快活赛神仙,饭后二支烟,仙女也不见,饭后三支烟,老婆丢一边,您就知道司徒无畏这烟瘾多大了。
要说起这司徒无畏的烟瘾,就要说起司徒无畏的酒量,他酒说的是白酒三斤半,啤酒随便灌,他抽烟说的是子孙香火代代传,一代更比一代强。
扯远了。
总之,司徒无畏就这俩小爱好,还都被莫缺禁了。
这烟瘾一犯,司徒无畏就下意识搓手指,搓着搓着把食指中指放鼻子上闻闻,常年抽烟的人指尖都会留着淡淡的烟草味道,这闻着闻着,不过瘾,一抹口袋——没烟,这可不是要了命吗,赶紧的,趁着莫缺不在家,四处搜搜。
司徒无畏首先打开地就是床背后的暗格,一看傻眼了,藏的雪茄全都没了,这才想起来,好像很早之前就和莫缺说过,这里藏着东西。
又把家里搜了搜,嘿,这莫缺。司徒无畏站在屋子里挠头,没看出来啊,这小子是属警犬的吧?怎么藏的东西全没有了呢?
就连司徒无畏藏的那点大麻都没了……坏了。
司徒无畏一拍手,藏大麻那地方还搁着各种各样的各种各样的照片和不舍得丢的珍藏版性虐用品……估计都被莫缺这小子丢了。
司徒无畏琢磨,下去买包烟?
不成,得走远点,要是不小心碰着莫缺怎么办?
司徒无畏费好大劲绕了个大圈子去买了包烟,然后又躲一个小地方准备抽,摸了摸口袋这才发现没带打火机——司徒无畏懊悔地拍拍脑袋,口香糖都买了,怎么忘了打火机?正巧,旁边站一抽烟的,但是技术不怎么高明,老咳嗽。
司徒无畏就想,这家伙这么咳就别抽了呗。拍了拍人家,“老兄,借个火。”那人没转身,只是把打火机递了过去。
司徒无畏点找来,嘴里叼着烟,深吸一口,呵,这味道,多久没尝到了!
听着那人又传来咳嗽声,并且一声比一声大,司徒无畏打趣道:“不会抽就别抽,别老这……”
烟掉了。
司徒无畏嘴角抽抽,“莫、莫缺?”
莫缺还在咳嗽,“你、咳、你怎么在这啊?”
司徒无畏看着莫缺:“你怎么抽烟了?”
莫缺眼睛一瞪,“你来这抽烟?!”
司徒无畏哭笑不得,“不是,那什么,我说,你不是不抽烟吗?还说讨厌家里有烟味什么的。”
莫缺无奈道:“我看你憋得那么难受,就想试试,这东西味道真的有那么好?呛死我了。”莫缺扬了扬手里的烟屁股。
司徒无畏看着莫缺叹口气,“算了,我们回家吧。”顺手把烟一丢,又从怀里掏出一包没开封的软中华,随手一丢,“不抽了。”
莫缺嘴角抽抽,又把烟捡起来,“你这人,怎么这么浪费?不抽也可以换钱的啊!”随后,又想起来,“你又抽烟!”莫缺指着司徒无畏的鼻子,“你怎么和我说的!”
司徒无畏笑了声,“不抽了,这次真的不抽了,走,回家给你弄好吃的去。”
“司徒无畏!这事没完呢!”莫缺不依不饶,“还有啊,我昨天打扫卫生的时候发现了某些东西,你怎么叫交代?”
司徒无畏脑袋上拉下三条黑线,“呃,那个,啊哈。”
“啊哈你妹啊!”莫缺眼睛一瞪冲司徒无畏脑袋来了一拳头,“你怎么解释?”
司徒无畏干脆一把搂住莫缺,边走边唱,“啊哈,给我一杯忘情水,让我……”
“喂!”莫缺没招了,“你个无赖!”
“哈哈。”司徒无畏笑了,“这时间过得真快啊,明天就是四月份了。”
莫缺也道:“嗯。”
“诶,正好,明天是我妈的忌日。”司徒无畏看着莫缺道:“和我一起去看看她吧。”
☆、第六十四章 扫墓
“好啊。”莫缺扬起笑脸,眼睛中透出的暖意直达司徒无畏心里,他也跟着笑起来,“我妈要是知道她有这么好一儿媳妇,保准气的从坟里跳出来。”
莫缺一哽,“什么啊!”
司徒无畏笑着加快脚步,“没什么。”
莫缺不明所以,“司徒无畏!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了!”拔腿就追。
随后,又上演了一部‘你来追我啊’的弱智大戏。
四月四号清明节。
冬至后第一百零八天。
小雨。
都说清明时节雨纷纷,这样的天气,一阵小雨一阵阴,倒是正好。
司徒无畏和莫缺前一天在家里买了一大叠黄纸回家叠金元宝,这习惯倒是让莫缺很新奇,他家并没有拜清明的习惯。
莫缺老家在江西,自祖爷爷那辈就来到了这个地方,据莫爸爸说,他小时候还曾跟着爷爷回江西去扫墓。随后,爷爷死了,也按照老习惯落叶归根,长途跋涉葬回了江西,因为爷爷是在江西出生的,葬回江西是爷爷的心愿。
而在江西那边莫缺也有亲戚,每年会帮着照看,到后来,莫爸爸每年清明的时候都是一个人回江西扫墓,莫缺连他爷爷葬在哪个地方都不知道。莫缺的外公外婆依然在世,莫妈妈自然不用回去扫墓。
所以,莫家没有叠元宝的习惯,而随着城市文明行动的展开,禁明火,扫墓也只是带上一束鲜花,所以烧元宝的人渐渐少了。
司徒无畏叠得很认真,一折一压,不差分毫,跟着司徒无畏叠,虽然速度慢了点,好歹也帮上了忙。
司徒无畏又买了一栋纸做的大楼,买的时候笑着和莫缺说:“几年没烧元宝之外的东西了,今天让爸妈住新屋。”
莫缺说:“那你还不如再买辆纸车给他们烧过去。”
司徒无畏不止买了房子,还买了车子,一袋子冥币,一包香,金表,又到烟店里买了一包烟,一串鞭炮,从床头拿了三只雪茄——“好啊!你还藏了!”莫缺指着司徒无畏的鼻子说道。
司徒无畏笑了笑,“家里要备一点的,应酬需要。再说了,你什么时候还从我身上闻到了烟味?”
做完了这一切,司徒无畏开着车,载着莫缺一路往郊外飞驰而去。半路上又下了趟车,买了一大束白色的雏菊。
莫缺看着司徒无畏忙上忙下,说道:“你以前都是一个人来吗?”司徒无畏看莫缺一眼,“不是,以前和我一个手下一起来。”踩下油门,车子如箭一般射出去。
又下雨了,雨点打在车窗上,司徒无畏开了雨刷器,而莫缺犹豫地问道:“你为什么带你那手下去啊?”
司徒无畏笑了,“这飞醋吃的,习惯了,那家伙是我左右手,做大事总要带上他。”
“男的女的?”莫缺耿耿于怀。
司徒无畏又笑了,他今天的心情很好,“男的,有空,介绍给你认识。”
“我才不要认识呢……”莫缺嘟嘟囔囔道。
司徒无畏的心情真的很好,虽然他没有开音乐,但是一路上嘴里都哼着一首歌,莫缺没听过这首歌,但是调子很温暖,似乎透着爱意。
一路上都很清幽,车子跑了很远,直到道路两边的梧桐都变成了松树,道路开始坑坑洼洼,土地变得荒芜。
当车子路过一个大型垃圾场的时候,司徒无畏说道:“这条路以前更烂,我妈妈年轻的时候,每到劳动节,他们学校就会拉着他们来这个地方种树。”
莫缺看着窗外,嗯了一声。
“每当爸爸带我来扫墓的时候,我就会想,妈妈种的树还活着吗,我还能找到吗,找到了之后,能带回家吗。”司徒无畏继续说道,他撇过头看一眼莫缺,笑道:“当时还真是幼稚。”
莫缺又嗯了一声,他转过头看着司徒无畏,“你家,祖祖辈辈都是混黑道的吗?”
司徒无畏诧异看莫缺一眼,“当然不是,我家又不和黑道沾亲。”他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我家混黑道是从我祖爷爷开始的,那时候只要有几把枪就敢称老总,我祖爷爷是当地最大的土财主,有一次家里闹饥荒,我祖爷爷就把所有的钱都换成了枪,也就打那时候起,我家开始混黑道了。”
莫缺看着前方越来越近的大门,三个字映入眼帘——望城岗。莫缺看了眼手机,发现以及十点多了,他们几乎跑了一个上午才来到这地方。这个墓地是这条路的终点,人也挺多的,车子停满了停车场。
司徒无畏把车停稳,和莫缺联手把车上的东西都拿下来,莫缺问道:“在哪啊?”司徒无畏看着一大片墓碑,眯了眯眼睛,说道:“4B那层第三个就是了。”
大片大片的墓碑林立,莫缺惊讶地发现,这个地方竟然烧纸钱,并且还是几乎人人都烧,鲜少有带鲜花来的。
司徒无畏拍拍莫缺的肩膀,“跟我来。”说完,带头走在前面。
莫缺点点头,“哦。”便跟在司徒无畏身后,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一座碑面前,上面写着,司徒无言与周茜合墓。两人的结婚照贴在墓碑的中上方,在左下角还有一行小字,孝子:司徒无畏。
司徒无畏伸出手摸了摸漆金的字,“怎么又不光亮了?走的时候还得再漆一遍。”
莫缺静静看着,不说话。
司徒无畏抽出八根香,对莫缺道:“我去拜土地,你在这等等。”
莫缺点点头,他打量着墓碑上的照片,看得出来,司徒无畏和他老爸几乎是一模一样,而他老妈也是个美人。
莫缺叹口气,蹲下来把袋子搁在地上,一件一件把被皮包住的冥币拿出来,又抬起头看了看墓碑,小心地说道:“那,那个,我是司徒无畏的……男朋友。”声音小到可以忽略不计。“到现在才来看两位老人家……多多包涵,多多包涵。”
司徒无畏走了回来,同时,手里拿着一个大铁捅,放在墓碑面前。把所有的香都拿了出来,点起来围着墓碑插了一圈。
莫缺在一边看着,这时候,又下雨了,细如牛毛的小雨一层层落在司徒无畏的头发上,眉毛上,他刚毅的侧脸似乎也变得柔和了起来。现在的司徒无畏完全没有了锐利,他最深的眼底里都透露出温情。
“爸,妈,我又来看你们了。”司徒无畏说道,他将火点着,把一叠叠黄纸丢进去,“又来给你们送钱了。”
莫缺没有说话,只是往桶里扔纸钱。
司徒无畏又说道:“那套屋子你们住了几年了,也该换套新的了。”
这时候,火也点起来了,司徒无畏把买来的纸房子放进桶里,不一会儿,火焰便蔓延满了整个屋子,将他燃烧成一对黑灰,细小的灰不断飞到空中,在两人身边转悠,像是在打量他们两个。
“爸喜欢带金表,抽雪茄,我也给你带了点。”司徒无畏边说着,边丢东西进去,“不过也不能抽多了,你就藏着,别被妈看见,不然又要被妈揪耳朵了。”
莫缺丢进一大叠老人头,温和的火焰将印着天地银行字眼的纸币吞噬。
司徒无畏把昨天叠好的元宝丢进火堆里,“家里的事业能漂白的我大多都漂白了,不能漂白的,我也大多都割掉了,您老在下面就别担心了,儿子过的好好的,你看,还有个漂漂亮亮的媳妇了。”他拍了拍莫缺的肩头,“别嫌弃是个男的,你儿子就喜欢这一个。”
莫缺低头看着跳动的火焰,感觉那些在他身边打折卷飞舞的灰尘似乎激扬了一些,更多的灰飞扬了起来。
司徒无畏又说道:“老三生了个胖小子,小家伙三斤重,生下来的时候把娟累个半死,我们司徒家算是有后了,您老也不用老念叨着杀孽太重,子孙无福了,也别老给我托梦烦我,我就认这一个了,别人我也不要。”
莫缺烧着纸,突然就觉得鼻子一酸,眼泪直接打在火堆里,又扬起一片灰尘。
司徒无畏叫道:“爸,妈,回来收钱啊!”
莫缺也跟着叫道:“爸,妈,我和司徒给你们烧钱了。”
司徒无畏看向莫缺,两人对视,眼底都闪着泪花,两人都露出一个微笑,同时往火堆里丢进一把纸钱。
又一声呼唤,“爸,妈,回来收钱啊!”
“回来收钱啊!”
莫缺也不知道念叨了多少遍,直到两人把纸钱都烧完,司徒无畏又把鲜花放在墓碑前面,这个铁汉子抹了把眼泪,“你去下面等我吧,我去打爆竹。”
莫缺点点头,走下楼梯,耳边却响起了司徒无畏的声音,“爸,妈,别迷路了!”噼里啪啦地爆竹声响起,莫缺叹口气,心里又浮起一片暖意,司徒无畏,只要你不离开,我就一直陪着你。
莫缺不知道,这句话,却成为了日后,司徒无畏最不想听见的话。
莫缺等着司徒无畏下来,没想到,却听见了若轻寒的声音,惊讶地回过头,这个一个月没有见过的好友,再次出现在他眼前。
☆、第六十五章 左家父子
莫缺有些诧异,若轻寒说道:“好久不见了,过得怎么样?”他的声音里透着笑意。
莫缺看着若轻寒,发现他不仅一点也没瘦,看起来反倒胖了几斤,脸色也开始红润有光滑了。看上去和以前没有任何差别,不,甚至是比以前还要健康。
莫缺走过来,不管不顾就给若轻寒一个拥抱,“臭小子,这一个多月躲回家里,不声不响玩什么神秘?信不信我和叶匪一起把你压起来揍一顿?”
若轻寒嬉笑着,“好了好了,这不是又出现在你前头了吗,土匪过得怎么样?”
“我们俩过得都不错,都算得上有了个家,有了稳定的工作,有车有房……”莫缺絮絮叨叨说道。
司徒无畏走到他背后拍了拍,“聊什么呢,这么开心?”一抬头,看见若轻寒,笑着点了点头。
若轻寒也笑道:“我过得也算好了,不说了,我去给我妈扫墓了,回见。”莫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过几天你得去我们那聚聚啊!”
若轻寒没有回头,“知道了。”
他看着站在墓碑前头的父亲,小雨落下,沾湿了他的发丝。左文锐的头发已经全部染黑了,这是若轻寒逼着他染的,看上去人也神清气爽了不少。
左文锐弯下腰,把鲜花放在墓碑前,父子俩没打算烧纸钱。
若轻寒叹口气,“你也近十年没来了。”
左文锐测过身看若轻寒一眼,“我年年都来。”
若轻寒一愣,“那我怎么没看见过你?”
左文锐低着头看墓碑,伸出手抚摸着相片上的人,“我都是等你走了,拎着瓶酒,在这和你妈谈到天黑。”
若轻寒撇撇嘴,“你怎么趁我在的时候出来啊?”
左文锐还是没抬头,“我敢出来吗?每次见你,你都一副恨不得宰了我的模样。”
若轻寒叹口气,没再说话。
左文锐拍了拍墓碑,“海燕啊,儿子也回来了,我也满足了。”
若轻寒看着石碑上的照片,在心底说道:“妈,你该开心了吧?”
左文锐转头,“走,我们也该回家了,为了扫个墓跑了一个上午。”若轻寒跟着左文锐背后,两人一起坐上了车。
“给我儿子当司机!”左文锐乐呵呵说道,同时一脚踩下油门。
若轻寒看着窗外的景色,思绪纷飞。
这一个月来,若轻寒过得并不如他说的那么好,刚刚搬回家来的时候,还和父亲吵了一架,吵架的缘由也就是那么点小事,不值一提。
若轻寒的屋子和他原来的屋子一样,有一扇大大的落地窗,而他的常用品却都被丢掉了,现在不知道是被放入了垃圾焚烧炉还是在某个人家里了。轻寒的窗外是家里自带的小院子,院子里种了几株树,现在也都开了花,五彩缤纷,却没有花香味。
这个地方的花香都是不怎么浓艳地,不比江南那些地方,只要一开花,香飘十里。
若轻寒的生活因为艾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本艾滋防御手册他是翻来覆去看了无数遍,上头防护的要点他几乎全部做到了,而上课也不去了,直到催老师打电话四处找人,这才知道若轻寒的病情。
这可不得了了,就像是把一滴水滴进了滚油里。
什么?最看重的弟子,得了艾滋?还是被别人害的?
要知道,那些老艺术家,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关系,特别是那些重量级的老艺术家,崔正河不仅仅是一个艺术大师,他的三个儿子一个比一个出息,被自家老爷子一句话打发,一定要找到那个名叫池寒枫的人。
这边左文锐也发动了自己的关系网,连带着井泊然,司徒无畏等一群人都开动了,白道黑道,商道官道,天罗地网搜寻了近一个月,愣是没找到一丁点线索。
气的崔正河直拍他儿子的脑袋骂废物,天天堵在若轻寒门口,说什么,艾滋着玩意不影响什么,潜伏期长,你小子命还长着呢,我找一个伙计帮你算了一挂,说是你命硬,至少还有三十年活头。
堵得若轻寒都不好意思说什么,直摆手,您老人家说这个封建迷信的玩意干什么。
这怎么叫封建迷信呢,崔正河反驳,存在即是合理,老祖宗的东西流传了几千年了,总有点用处的吧?再说了,我们中国也有治艾滋的方!来,拿着,这玩意一天喝一忠,这里是三天的份,三天后我还给你带。
不由分说就把中药塞若轻寒手里了,走时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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