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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战线联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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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庵皇遣庖桓鯤IV而已,只需要护士就可以了,但是艳酒妖为了保险,特地要了医生的号码。

拨通之后,燕九耀说道:“喂,是叶医生吗?”

他眼里闪耀出得意的光芒,以及报复的快感。

他和若轻寒交恶了整整二十五年,两人看见了对方,唯一想的就是如何掐死对方,而现在,他成功了。

若轻寒,我倒要看看,你发现自己的了艾滋之后,会怎么做呢?割腕吗?能割腕的话最好,那样的话就死无对证,要是你选择活着的话,那么我相信你一定会活在折磨之中。若轻寒,我等着,等着看你绝望的脸庞,让你知道,这就是和我作对的下场!

现在。

钱皓护着若轻寒一路冲去挂内科,只是说了一句:“检测H……”就被许鑫钿抽了一巴掌,这一巴掌钱皓挨的莫名其妙,捂着脸看着许鑫钿。鑫钿对钱皓翻个白眼,说:“我们检测乙肝两对半。肝功能。AFP。梅毒。HIV。”

带着眼睛的老医师抬起头看了看,说道:“谁检测?”两人同时一伸手,“他。”老医师说道:“去抽个血吧。”

门外,许鑫钿瞪钱皓一眼,“怎么还是这么大大咧咧的?你要是直接说检测HIV是要吓死谁啊?现在谁不是怕艾滋怕得要命?怎么这么欠考虑啊?”

钱皓挠挠头,低声下气道:“是是是,我欠考虑。”

若轻寒往前走了几步说道:“快走吧,我去验血。”若轻寒带头,现在他好像已经完全恢复过来了,已经正常了,但是真正的结果谁知道呢?

他是害怕?还是担忧?亦或是对结果的恐惧?还是看开了坦然面对?这一切估计只有若轻寒自己才知道。

但是,他自己真的知道吗?

若轻寒深吸一口气,他心里已经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我推断出自己得了艾滋,但是不看到最终的结果始终不肯死心。

若轻寒一方面怀疑池寒枫,一方面反思自己的生活,发现,唯一不检点的那一次,还是和池寒枫。

而且,他们莋爱是带了套的,那时候若轻寒还有些怀疑,为什么池寒枫会那么坚持带套,是因为艾滋的原因吗?

想到这,若轻寒又开始痛恨起自己来,若轻寒,你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而滋生出欣喜呢?别忘了,是谁伤你至深,是谁离你而去,池寒枫就是一个懦夫,一个不值得你爱的懦夫。

想得越多,脑子里越乱,若轻寒想想别的,但是他发现,一不想池寒枫,他便会想到艾滋,那样更糟,还不如想池寒枫呢。

一想到他的了艾滋……若轻寒便觉得自己的生活一片黑暗,人生渺无生机。“想什么呢?”钱皓拍拍若轻寒。

若轻寒勉强笑笑,“没什么。”

“也许没事呢!”钱皓笑道,“也许是我们想多了,你也别多想,也许你只是感冒了,然后干呕,吃不下厌食什么的,正常啊!”

若轻寒突然说道:“钱皓,当初,你是怎么会让池寒枫加入我们的游戏的?”

“啊?”钱皓一愣,“当初?你是说,KTV那次?”

若轻寒点点头。

钱皓反而惊奇道:“不是你让他来的吗?”

“什,什么?!”若轻寒张开嘴,然后又闭上,他咽了口口水。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个骗局。

池寒枫,你可以。

“哪位是若先生?”一个护士拿着一张纸走了出来,问道。

若轻寒站起来说道:“我是。”

护士说:“别灰心,我们见过很多像你一样的人,他们都活的很好……”虽然嘴里这么说,但是若轻寒却看见了护士隐藏在眼睛里的厌恶,他拿过检测报告,发现,HIV检测,是阳性。

☆、第六十章 左家父子

看见化验单,若轻寒只觉得脑子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声音,好像打雷一般,全身上下同时发麻。若轻寒闭上眼睛,果然。

钱皓走上前来,“结果是什么?”

若轻寒猛然退后几步,伸出一只手对着钱皓,手掌摊开,“别靠近我!”

许鑫钿也站起来,“怎么了?”

“你们都别靠近我!”若轻寒叫道,然后他看着钱皓,说道:“没错,耗子,我是染上了,从现在起你们离我远一点!”

“你冷静点!”钱皓向若轻寒走去,“艾滋的传染方式很有限的,并不是说只是触碰就会……”

“别说了!”若轻寒向医院门口退去,“耗子,我要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我得了这个病。”他嘴唇有些颤抖,并且开始泛白,不知道,是真的在感谢钱皓让他知道了事实,还是在痛恨钱皓让他知道了事实,“你帮了我,我不能害你,从现在起,你们不要来找我了,你们也找不到我,我要躲去一个没人的地方,一个人死去,别跟来,别跟来!”若轻寒最后几乎是吼出来,一说完,他转身就跑。

茫茫黑夜,若轻寒不敢搭车,不敢打车,甚至不敢和任何人交流,满脑子都是艾滋病毒四个字,他几乎是跑回家的,从一开始的明显感觉到累,到后来连累也感觉不到了,身体机械性地运动。

是身体上的麻木连带上了内心的麻木,还是内心的麻木,使得身体麻木?

若轻寒觉得自己就快死了,当他跌倒在地上,开始干呕的时候,他又发现自己还活着,他为什么要活着?

他为什么还活着?若轻寒干呕,他也只能干呕,近一天没吃东西,他吐出来的,只能是黄胆水。

若轻寒伸出袖口一抹嘴,看着自己吐出来的黄胆水,又泛起一阵恶心。他捂住嘴,跑回自己的那栋楼,伸出手指按下电梯,突然又收回来,在自己的衣服上狠狠擦了擦,这才伸出手去碰电梯按键。

若轻寒甚至不敢想象,和他同吃同住了这么久的叶匪井泊然和莫缺会是什么样子,还好,如果病源是池寒枫的话,那么他们三人应该没事,叶匪和井泊然出去玩了一个星期,而莫缺和司徒无畏打得火热,也鲜少在家里吃饭,虽然是鲜少……但是还是有的。

若轻寒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要是莫缺也染上了呢?

该死……艾滋不会通过这些途径传染吧?

若轻寒来到家门口,进去,发现还是一个人也没有,这也正好,有时间让他将一切东西都收拾好,然后不声不响的离开。

若轻寒第一件事,就是进他自己的房间,拿出消毒液,将屋子里的一切都喷了一遍,直到屋子里充斥着刺鼻的消毒水气味,若轻寒才罢手,他又前往厨房,将自己常用的锅碗瓢盆,全部打包,放在门口,又前往自己的房间将用不上的东西全部装好,下了一趟楼全部丢进垃圾堆。

他知道,这里面的东西将会全部送往垃圾焚烧炉,要是有捡破烂的看上了这些衣服……若轻寒只能和他说声对不住了。

紧接着,若轻寒,又回到了楼上,继续开始收拾,将自己的衣物和现金银行卡全部收好,这时候,一个盒子突然掉了出来,滚落到地上,啪一声打开来,露出里面的银戒指。

若轻寒弯下腰捡起盒子,看着盒子里面的戒指,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把戒指收到了自己的背包里。他现在才知道,为什么戒指里只有若轻寒三个字,而没有池寒枫,因为池寒枫根本就没打算陪他过下去。

突然,若轻寒听见门口传来脚步声,同时叶匪的声音传来:“轻寒!”井泊然说道:“什么味道这么难闻?”

若轻寒只觉得眼前脑门突突地跳,这两人怎么回来了?!他跑到自己门口,将门反锁住,在屋内四处走动,“怎么办?怎么办?他们怎么回来了?”

叶匪已经跑到了若轻寒的门外,转动门把手,发现打不开之后,开始用力捶门,“轻寒!轻寒!你开门!”

一个小时前。

叶匪低下头切牛排,小心翼翼,没有抬头,最后他终于受不了,叫道:“你干嘛老是看着我!”

井泊然放下酒杯,微笑道:“因为你好看啊。”就这一句话,叶匪的脸全红了,他重新低下头,“吃饭。”

井泊然两只手搁在桌子上,看着叶匪,轻轻说道:“我不饿。”

“可是我饿!”叶匪翻了个白眼,用极快地速度说道。

“你饿你就吃啊。”井泊然一转手腕,“我又没有不让你吃。”

叶匪吸一口气,“你这人!”原本他吃东西是不怕别人看的,甚至有人看他吃的越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旦和井泊然的关系确定之后,他的视线突然开始变得灼热了,或者说,叶匪感觉到井泊然的视线开始变得灼热了,在井泊然看他的下一秒,叶匪就能发现,因为,他也在看井泊然。

井泊然突然笑了,“好了,不逗你了。”他伸出手拿起刀叉,轻轻碰了碰,发出清脆的响声,轻声咳嗽了一下。

这声咳嗽引得叶匪再次看向他。

井泊然假装正经,“叶匪先生,接下来,你愿意与井泊然先生一起共舞吗?”

叶匪挑了挑眉,“只要你不怕被我踩死,并且跳女步。”

井泊然微笑,“好啊。”到时候,谁跳女步可由不得你。

叶匪瞪大眼睛看看井泊然,又低下头吃东西,想了半天才说道:“你该不会反悔吧?”“当然不会。”井泊然眼睛也不眨地撒谎。

就在粉红泡泡急速上升的时候,叶匪的电话响了,他看了看,发现是若轻寒的电话,接起来,“喂?”

电话里却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轻寒在你身边吗?”

叶匪皱起眉头,“你是谁?轻寒的电话怎么会在你手里?”

电话那头的人说道:“现在没时间解释了,轻寒现在在你身边吗?”

叶匪被那人的语气吓了一跳,“你找轻寒干吗?”

“笨蛋!把电话给我!”另一个人的声音插了进来,看样子好像是抢电话,井泊然狐疑地看着叶匪,叶匪摸摸鼻子,将电话放在桌子上,开了免提。

“喂?”

叶匪说道:“在呢在呢,你是谁?”

“我是若轻寒的朋友,现在出了一件大事,若轻寒很有可能想不开,你快去劝劝他!”

“什么大事?”井泊然沉稳地问道。

“这……”

“直接说不就行了!”电话那边再次传来争执声,现在拿着电话的人骂道:“你傻啊!要是真说了谁还会管他!”

“轻寒给他备注的分组是交心,我相信他的眼光!”

“到底怎么了,直说就是了。”叶匪严肃地说道,他意识到好像出了大事。

“若轻寒他,他得了艾滋。”

“什么?!”叶匪难以置信,“你说他得了什么?!”

“艾滋,艾滋病。AIDS。”电话那头重复说道。

“这不可能!”叶匪的第一反应是这个电话是骗子打来的,“谁都有可能得艾滋,轻寒绝对不可能!”

“这是真的!”

“不可能!他答应了刘怡婷不再出去乱玩,并且事事小心!”叶匪知道,若轻寒是一个很重承诺的人。

“现在没时间争论了,你知不知道现在若轻寒最有可能前往那里?我怕他想不开!”

叶匪沉默了,井泊然皱着眉头,他拍了拍叶匪的肩头,“假设轻寒真的得了艾滋,他会怎么想?”

“以我对他的了解,”叶匪思考道,“他会第一时间远离所有人,而离开所有人则需要——收拾东西!我们快回家!”

现在

“轻寒!快开门!”叶匪拍打着门,“没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

“叶匪,”若轻寒终于说话了,他低声说道:“叶匪,你和井泊然能不能让开?让我离开,就这一次,我若轻寒求你。”

“不可能!”叶匪坚决地说道,“你有什么难题说出来,我们帮你解决!”

“这次你们帮不了我!”若轻寒吼道,“让我走,让我离开!”

“除非,我没有见过你,没有和你同寝四年。”叶匪的声音一瞬间变得平淡,然后在下一秒,又变得非常激动,“否则我绝不会让你离开!”

井泊然敲了敲门,“若轻寒,有什么事,说出来我们帮你解决,没必要这么决绝。”

“这件事没什么好说的。”若轻寒想要假装冷酷,但是他失败了,“只有一个事实,我要离开。”

叶匪突然暴躁地说道:“你离不开了!你就死在这个房间里吧!”

一阵更加猛烈的敲门声响起,同时响起的是带着不弱于敲门声的气势的声音,“左思勋!你给我开门!”

屋子里的三个人都愣住了,叶匪呆呆了看了看门口,心想这是谁啊?讨债的?

井泊然突然说道:“他怎么知道得这么快?”

叶匪道:“师兄,他是谁啊?”

敲门声越来越大,好像门外的人不是在敲门,而是在砸门一样,井泊然边走向门口边说道:“还记得若轻寒的老爸吗?”他打开门,一张和若轻寒几乎一模一样,但是却多了几道皱纹的脸出现在叶匪面前,这人几乎是冲进来的。

☆、第六十一章 父子重归

看着那张脸,叶匪突然想起了一段模模糊糊的记忆,那是五年前,大一刚刚开学,若轻寒是第一个来到寝室的,他早已开始打扫,叶匪第二个到来,笑着和若轻寒打招呼,这时候,若轻寒的父亲,左文锐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出现在他们生活中的时候,那时候是若轻寒把他气走的,而当时左文锐一直都是叫若轻寒左思勋。

后来叶匪了解到,若轻寒是自己改的名字,虽然没有到公安局去,但是谁要是呢叫他左思勋,他一概不理会,渐渐地,大家都只知道他叫若轻寒,而左思勋这个名字逐渐被人忘却了。

叶匪看着那张和若轻寒一模一样的脸上浮现起暴跳如雷的愤怒,他冲到若轻寒门口,愤力拍打着门框,力道大到让叶匪以为这扇门会报废,“左思勋!你给我开门!开门!”

若轻寒的声音从门内传出来,低沉,但是清晰可见,“你来干什么?”

“我来干什么?”左文锐又用力捶了一下门,“我要是再不来,你是怎么死的我都不知道!”

若轻寒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不在意一般,“我要是死了,你不是头一个欢呼的那个吗?”

左文锐被这句话哽住了,几秒钟没换过起来,他又拍了拍门,“傻!我说的气话你也信?你开开门,我们爷俩这么多年了从来没好好说过话,今天你就给我开门!”他的声音里带着恳求的意味。

若轻寒突然把门打开了,他看着自己的父亲说道:“你要对我说什么?”

这时候,叶匪才看见,若轻寒红了眼眶。

井泊然突然拉住叶匪,“我们先回房。”

“呃?”叶匪一愣,“啊,回房回房!”

若轻寒看着叶匪和井泊然离开的背影,在看着自己的父亲,说道:“你要说什么?说吧。”

左文锐看着若轻寒,突然就笑了,沙哑地,带着些许得意,“你这脾气,和我是一模一样。”

若轻寒看着他爸爸,多年不见,他的双鬓已经斑白,脑袋上也有了大片大片的白头发,怎么就有这么多白头发了?他才四十一啊。

“怎么?不请我坐坐?”左文锐说道。

若轻寒让开房门,顺带着冲了一杯咖啡,递到他父亲面前,“只要你不怕我有艾滋。”左文锐看着杯子,笑了,“我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还能喝到你给我泡的咖啡。”他接过来,和了一口才说道:“思勋……”

“别叫我那个名字。”若轻寒说道,“那个名字我十五年前就不用了。”

左文锐脸一板,看样子就要发火,但是下一刻,他的表情又柔和起来,“你这臭脾气,真像我。真像我啊。”

若轻寒突然说道:“要是你只是来和我说这些的,那么请回。”

左文锐突然伸出手抓住若轻寒的手,若轻寒不适应,差点瞬间将左文锐的手甩开,“你干什么?”他的口气很不好,像是要发火。

左文锐笑呵呵说道:“当年,我才十六岁,正是喜欢玩的年纪,什么都不懂,也不知道什么叫男人的责任,只知道一味的闯祸,是那个时候有的你。”

若轻寒突然不说话了,他静静地听着这个男人叨叨絮絮地讲着过往。

“那时候,我只把你当做累赘,当做宠物,心情好,就带你出去玩两把,心情不好,就把你丢在家里,甚至把你关起来。”左文锐啰嗦道,“现在想起来,真是胡闹,真是混账。”他放下手中的杯子,用另一只手轻轻拍着若轻寒的手,“我记得,你妈死的时候,我都没有去看她最后一眼,那个时候我在外面和别人打架,只为了一个虚名,你那时候是不是恨极了我?”

若轻寒突然说道:“我那个时候,还不知道死是什么意思。”

左文锐笑着拍带着若轻寒的手,就像是在享福的老人,“对不起。”他突然叹口气,“对不起,我是个不及格的爸爸,得零分的爸爸。”

若轻寒很想甩开手,很像骂他,你现在在这里装什么,是不是怕没人给你养老才这么虚心假意的?是不是?!

但是他没有这么做,他做不到。

左文锐温和地笑着,“你看看,我看上去,有六十多了吧。”

若轻寒说道:“你为什么不去染发?故意顶着这斑白的头发来见我?”

“对。”左文锐说道,“这样能让你更加容易原谅我。”

若轻寒沉默了,对着难得的坦诚,他父亲从来不擅长阴谋,他擅长阳谋。

“每个人都会犯错,”左文锐说道,“关键是看他会不会,能不能察觉到,自己错了。”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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