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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歌一曲东林党-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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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广微得知此事后,对兵部工部二部堂官说:“前失广宁,京城震悚,好不容易安定两天,孙尚书仓促进兵,万一失利,京城危亡,如何是好?不如表面答应,而暗中拖延。”

  孙承宗多次督促兵部工部,公文往复无数,而发饷一事竟一拖再拖,最终失去了反攻的战机。

  孙满含无奈写信告知了弟子李应升。李经过了解,搞清是魏广微从中破坏,联想到魏的“祭享失误”一罪尚未清算,便上疏痛揭阁臣魏广微,指出依大明律,祭享失误杖一百,广微难逃其杖!并指出今后广微还有何脸面复入内阁大堂发号施令 ?接下来李拿广微之父魏允贞做对比,指出你父曾为言官,公正发愤,因得罪当时阁臣而去,美名一直流传至今,你难道不知吗 ? 你应当退读父书,保住全家的名声,不要狡兔三窟,与言官作对,百年后或可见你父于九泉之下!……

  魏广微读了李应升的劾疏,气得把邸报摔在地上,接连两天气火攻心,吃不下饭去。他找到魏忠贤,求他为自己出这口怒气。魏忠贤亲自跑到皇上面前告状,说李应升辱骂阁臣,不识大体,应严惩不贷。皇上朱由校偏听偏信,下谕要廷杖李应升。首辅韩广知道后,上疏力救,朱由校看在首辅的面子上,从轻发落,不过还是停发了李应升一年的俸禄。

  正如黄尊素预言的那样,魏广微从此便死心塌地投到魏阉的怀抱中。过去还只是暗中来往,如今公开的与魏忠贤一呼一应,极尽阿谀逢迎之能事。凡是送魏阉的信札,他都亲自署名“内阁家报” ,表示自己与魏阉亲如一家,于是人们都称他为“外魏公” 。

  此后,魏广微凶相毕露,开始了对东林党人实施报复行动。他给魏忠贤出谋说,第一个要灭得是赵南星,他一倒,其余的人就像大树被连根拔起,枝叶纷纷震落。不除掉赵南星,我二人死无藏身之地?另外,他为了取媚魏忠贤,特地编写了一本《缙绅便览》,呈送给魏忠贤,作为提拔或降黜官员的依据。书中把赵南星高攀龙杨涟左光斗魏大中李应升缪昌期黄尊素周宗建及叶向高韩广等六七十人,统统称之为“邪人” ,并把这些人分出差等,分别用墨笔标出。他指着上述诸人,对魏忠贤说:“这些东林党,都是与叔叔存心过意不去的 !”接着他又翻到另一页,指着上面王绍徽徐大化霍维华孙杰等人的名字,对魏忠贤说:“这上面的五十个人名,都是朝中的正人,魏公可依次点用。”魏忠贤听了,十分满意,便向皇上保举魏广微做太傅。几天后诏令颁下,魏广微被擢升为少保太子少傅,兼建极殿大学士,从此他对魏忠贤,更是亦步亦趋了。

  四

  此时的朝局,虽是韩广主阁赵南星主铨(吏部),高攀龙为都察院总宪杨涟为副宪,陈于廷为吏部左侍郎,魏大中袁化中掌管六科,表面看来,是东林执政,掌管着拟旨、用人和监察大权,然而实际上,却潜伏着危机。魏忠贤自平安过关后,更加放手为恶,肆无忌惮,他视天启皇帝为傀儡,以阁臣顾秉谦魏广微为外援,磨刀霍霍,伺机向东林复仇。

  当时,山西巡抚出缺,有河南布政使叫郭尚友的,打算谋求此职。他四处托人,多方行贿,甚至暗示曾做过他门生的山西籍东林党人潘某尹某,替他传布名誉,却遭到吏科都给事魏大中极力反对。大中认为郭尚友品行不端,表现在以往常向朝廷显贵送礼,曲意逢迎。吏部尚书赵南星也鄙视其人,认为他寡廉鲜耻。赵看中得是时任太常卿的谢应祥。赵称赞谢廉洁,“沉静有为” 。于是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吏部文选司郎中夏嘉遇。夏便是万历末年五次上疏大战齐党亓诗教的那个礼部主事,赵南星见他正派敢言,便任用他为主管选拔官员的文选司郎中,夏当即表示赞同吏部尚书的意见。

  后夏嘉遇又将此事知会了御史袁化中,袁也表示同意。一日回家途中,袁化中巧遇了魏大中,便把赵南星之意转告了大中,大中听后倍感欣喜。大中是浙江嘉善人,谢应祥曾担任过嘉善县令,口碑甚好。另外大中还是谢应祥的门生,自然熟悉老师的人品。老师恬淡无欲,为国惜才,大中少年求学时,家中拮据,常以野菜充饥,多亏老师周济。……

  赵南星得知属下看法一致,便责成魏大中正式具疏,向皇帝推荐。

  阁臣魏广微知道此事后,因他之前曾受过郭尚友厚礼,便蓄意进行阻挠,一来可谢郭尚友之情,二来可报魏大中弹劾自己祭享失仪之仇,三来可解赵南星三次拒见之恨。于是他唆使亲戚陈九畴(御史),上疏弹劾魏大中。

  陈九畴诬称谢应祥人老昏愦,与大中原是师生关系,大中为师出力,私托夏嘉遇为老师营求此缺,并求赵南星会推,应给予魏大中“徇私当斥”的处分。

  魏大中据理反驳,并讥讽陈九畴是“焚禽煮鹤” ,即糟蹋人才。夏嘉遇也上疏进行辨诬,全面说明了会推谢应祥的整个过程。赵南星揣测陈九畴身后必有权臣支持,便亲自站出来澄清事实。他在给皇上的奏疏中,称赞谢应祥“清真恬淡”“实协人望” ,并声明推荐谢是自己首倡,与魏大中夏嘉遇无关。同时尽力为魏夏二人辨冤。他指出魏品高如山,却被诬之“私门墙” ,夏心清如水,却被诬之“徇情面” ,皆非事实。在疏中赵还痛揭郭尚友,指出陈九畴所推举的郭尚友,本卑鄙小人,曾多次贿赂科臣(言官)。陈九畴上疏妄言,实是有人授意,本当议处,姑且宽之。赵南星是朝中重臣,廉直有操守,深孚重望,它的奏疏一出,是非皆明。

  魏广微并不甘心败阵,他迅速进宫去求“宗叔”魏忠贤。魏自从在弘政们遭赵南星奚落后,后又因求赵写扇面遭拒,便彻底对赵失了望,从此对赵的怨恨与日俱增,今日听了魏广微的一番诉说,便阴着脸,说:“魏夏赵三人,赵是元凶!”随即又哼了一声,口气有些无奈,说眼下还扳不倒这个元凶,皇上对他印象还好,挺倚重他的。为了给自己这个“宗侄”一个台阶下,魏忠贤提出,可以利用这场纷争,把魏大中夏嘉遇打下去,剪除赵的左膀右臂。一会儿,就可叫人去请王体乾来,让他去皇上面前奏谈此事。

  掌印王体乾虽说是司礼监第一把手,可事事听魏忠贤调遣,他听了魏的打算后,沉吟片刻,说:“斥责魏夏二人的理由,只能定为二人与陈九畴互相攻击,不成体统。不过,那样一来,陈九畴很可能与魏夏一同获罪。”说完他用眼睛瞅了瞅魏广微。魏广微一听就犹豫了,他眨巴了半天眼睛,最后似乎是下了决心,说:“只好如此了 ! 只要能让魏大中倒霉,那陈九畴就先受点委屈吧,我先跟他打个招呼,以后有机会再给他官复原职。”

  两天后,一道圣旨下发到内阁,申斥“魏大中欺朕年幼,把持会推,为报师恩,将朝廷重任委与私人。夏嘉遇陈九畴奏揭不休,成何政体 ?各降三级,调外任用。” 

  魏夏二人听了圣旨,很是气闷,魏对夏说:“真是糊涂官判了个糊涂案,这总得有个对有个错吧 ?”夏嘉遇说:“这叫各打五十大板 ,嘻,我真佩服咱这位皇上 !”赵南星读了圣旨,愤愤不平,心说今后这会推封疆大吏还怎么进行,谁还敢提名山西巡抚 ?不行 !我还得上疏皇上,辨明此事。于是赵南星连夜写好奏章,天明送入宫中。赵在奏疏中再次称赞谢应祥之贤,并且彰明魏夏二人在会推一事上无私无偏,再一次阐明不推荐郭尚友的原因,是鄙弃其行贿,且又厚颜无耻!……

  赵南星的奏章先由宫内的文书房,送到了司礼监,魏忠贤听王体乾读过后。派人找来了魏广微,他对魏广微说:“这赵南星大权在握,主宰百官升降,又是东林那伙人遮风挡雨的擎天伞,他一天不除,我们爷们在外朝就一天得不了势,你可有什么妙计,趁着会推山西巡抚这桩事儿,也把他降三级,驱出京城了事!”魏广微脸上现出刻毒的表情,说:“只需在他们头上加一个‘党’字,便可一网打尽。说吏部赵魏夏本是一党,说赵的这份奏疏就是‘党救同类’,魏公看如何 ?” 

  王体乾在一旁插话说:“皇上最恨大臣结党滋事,我看这一招儿肯定灵 !”魏忠贤搓了搓手掌,眼睛瞧着王体乾,说:“那就有劳王公了!明日皇上问起赵南星这奏疏,王公就依照广微的话,奏对就是了。”

  很快皇上就下了一道御旨,斥责赵南星,说他“朋谋结党淆乱国事!” 赵南星自然不服,盛怒之下,就以“年老有病”为由,请求辞官。魏忠贤听说后高兴得喝了一夜酒,为了给魏广微一次出气的机会,他特地伙同王体乾到皇上面前,替魏广微讨了个差事,就是拟旨回复赵南星。

  魏广微回忆起自己三次拜访赵府的狼狈情景,不由得怒恨交加,他在御旨中先是挖苦赵南星,说“御史陈九畴刚一上疏,卿(你)如果能不偏不倚,何至形成三人互相攻击的结果 ? 卿自己不公正,被人蒙蔽,身为吏部堂官,又怎能澄清吏治 ?”最后才归到正文,说“既然年老带病,准予回籍调理。” 赵南星听了圣旨,淡淡一笑,他想起了三十年前,正逢“癸巳”京察,自己时任吏部考功司郎中,因秉公澄汰,得罪了阁臣王锡爵,被万历皇帝以“吏部专权结党”的罪名罢官,二者真是何其相似 ?

  五

  赵南星被迫辞官,高攀龙来赵府探望老师。他对赵南星说:“如今皇上是非不分,小人道长,君子道消,我也无心再做官,想与老师一同告退。”

  赵南星笑着阻止说:“你还年轻,刚过六旬,我都七十有四了。再说,你身为总宪,位列九卿,有最高的检查、弹劾之权,有你在,那些阉党及乱臣贼子多少有所畏忌。”

  高攀龙沉默片刻,随即换上一种忧虑的口气对赵说:“我猜想,魏忠贤下一步会拿杨涟开刀的。大洪上疏原打算剜去毒疮,反而催发其毒,唉,铲除权阉怎可全靠笔墨口舌 ?”

  赵南星毕竟阅历要更深一些,他说:“树欲静而风不止,即使你我还有大洪,不出来抗争,保持沉默,那魏忠贤一伙早晚也会搞到我们头上的,邪正不两立嘛 !不过大洪上疏天时欠缺,还是早了些。……”

  高攀龙像是想起什么,一脸愤激地说:“如今有件怪事,圣旨多不通过内阁拟票,而是由宫中直接发出,美其名曰‘中旨’,真伪难辨 ?”

  赵南星神色凝重,说:“祖宗二百年之制,皇帝阅过大臣奏章后,都会退回内阁拟旨,如今没有了这道程序,似乎司礼监人人都有权拟旨,至于皇上知道不知道,只有天晓得 ?就拿申斥老夫的这道圣旨,从口气上看,颇似魏广微的笔法,他是官报私仇啊 !”

  送别了恩师,高攀龙一连数日不能成眠,他在苦苦思索自己是否也辞官引退。近期,他常想起自己的另一恩师顾宪成。泾阳先生仙逝已十二年了,每当忆起他的音容笑貌,高攀龙就不由自主地惦念起泾阳先生创办的东林书院。天启元年三月高被皇帝征召,赴京任光禄寺丞,曾把书院委托给叶闲适和吴觐华,当时自己曾对二人讲过,我此去是为报答君恩,可归即归,不会使东林草深的!这末一句话意思是说做官时间不会太长的。……近来听说书院盛况依旧,他放心了许多。眼下随着老师赵南星的辞官,他又不禁动了回书院继续办学的念头。一次他在翻检以往的书信时,竟意外的看到邹元标给泾阳先生的一封信。那还是万历三十六年,顾宪成接到诏书,被起升为南京光禄少卿,乘船赴任,船到了丹阳,后又掉头返回了无锡,高攀龙询问其中原因,泾阳先生除说了一句“我舍不下书院的二三百学生”外,还取出一封信给高看。信是邹元标写的,是劝顾宪成勿轻易出山,信中说“吾辈老矣!入朝为官乎为国乎 ?为官非吾辈之志,为国又不能施展抱负!”这封信后来一直留在高攀龙手中。……今日重读,倒满符合高攀龙眼下的处境,如今魏忠贤阉党乱政,自己也很难有所作为,不如重操旧业,回家乡把东林书院办好,也不辜负泾阳先生的一片期望。……

  高攀龙反复思虑了数日,决定引咎辞职。他在给皇上写得辞疏中,以身为都御史在会推山西巡抚中监察不力为由,“自劾失职” ,请求辞官。魏忠贤读到此疏后,喜出望外。第二天他把魏广微叫进宫,指着桌上首辅韩广代皇上拟的批文说,这韩老儿是想留住姓高的,你重新再拟道圣旨,答复那高攀龙。

  魏广微素知高是赵南星的弟子,又是魏大中的老师,于是在圣旨中极尽讥讽之能事,说“总宪是主管风纪的重臣,理当秉公执法,为何要效仿你的老师,不肯从公会推巡抚 ?”接着,肆意诋毁高攀龙的青年时代,说高入仕后一贯欺君,任性胡为,毫无改正。最后才归到正文,说既然自请辞官,同意回籍调理。高攀龙接了圣旨,面色坦然,心中明白准又是那位魏大学士的手笔 !

  高攀龙离去,首辅韩广再也按捺不住了。吏部尚书赵南星去职,韩广曾上疏劝皇上挽留,杳无回音;如今都察院总宪又遭遣归,他又气又愤,率领了阁臣朱国祯等联名上疏,说“陛下一日之内,罢免两位大臣,臣民失望,况且旨从宫出,不经过内阁拟票。对高攀龙的自劾疏,臣曾拟写了批语,即‘不允辞职 !’,不知被何人篡改,大骇听闻,有伤国体 ?”韩广等人的奏章,依然石沉大海。

  赵南星高攀龙相继离职,韩广提出由吏部左侍郎陈于廷署理吏部事,由副都御史杨涟署理都察院事,奏章报上后,却被“留中” ,即皇上收到奏疏后,不加理睬,也不予下发。韩广猜不出是皇上不同意,还是皇上根本没见到自己的奏疏 ?

  陈于廷是万历二十三年进士,为人正直。两年前刑部尚书王纪因怒斥投靠客魏的阁臣沈搉,被天启皇帝罢官,陈曾上疏申救。陈在吏部多年,颇受赵南星倚重,韩广这次推举陈,也是众望所归。一日,陈于廷散朝回家,阁臣魏广微竟尾随而至。魏暗示陈说,魏公(魏忠贤)已物色好吏部尚书人选,如果陈侍郎在下一步的会推中,愿意配合,魏公便擢升陈大人为总宪,接替高攀龙。陈于廷听后断然拒绝,并将此事告诉了杨涟。

  其实杨涟对韩广提名自己为总宪,本不抱什么希望,因为此前八月,原总宪孙玮病逝,赵南星曾提名自己为总宪,而皇上不批准。时下杨涟正满怀义愤的在起草一篇奏疏,题为《止内批屡降疏》,是针对司礼监凌驾内阁之上,剥夺了内阁拟旨的权利,破坏了祖宗之制。……他在疏中写道,数月之间,中旨屡见叠出,问之阁臣,阁臣不知也!据说魏忠贤曾在众人前大言不惭说“内阁不知何妨也 !” 如今,上谕动不动就给大臣扣上“结党乱国”的罪名,不知党人有何负于国 ?这项罪名只不过是奸人用来欺骗皇上而扫清善类的借口罢了。臣冒死上言乞请皇上,把票拟之权还于内阁,把黜降之权还给主管部门,把弹劾之权还给科道。圣上即使宽免魏忠贤不死,也应严加戒谕,令其小心谨慎,勿待人操刀,自取罪殃。

  继杨涟上疏后,左光斗目睹了赵(南星)高(攀龙)相继引罪而去,愤慨地说“这还有天日吗 ?” 便写了酝酿已久的劾疏《劾魏忠贤及魏广微三十二斩罪》,准备在十一月二日这一天呈上。此前他已把妻儿老小送回原籍安徽桐城,并做了最坏的打算,然而他没有料到,家人福生不小心给泄漏了出去,上疏一事被锦衣卫侦知,并禀告了魏忠贤。魏暗中进行了一番谋划,蓄意寻找借口,准备把左光斗迅速革职。

  就在这时,皇上朱由校接连下旨,命吏部与都察院会推吏部尚书与总宪。吏部左侍郎陈于廷和都察院左副都御史杨涟、佥都御史左光斗经过协商,提出了乔允升冯从吾汪应蛟三人。乔冯汪三人原先都曾担任过部院大臣,且又是东林党人,颇有声望。

  十月三十日,会推三人的名单送进宫中,魏忠贤第一个反对,他对王体乾说绝不能前门刚走了虎,后门又进来狼 !你去面奏皇上,就说这乔冯汪三个人都与赵南星是一党,必是赵南星幕后策划,据说杨涟也参加了讨论,可这落款的职名却隐去了杨涟,实属居心叵测!你想办法煽惑皇上,一定罢了陈于廷杨涟左光斗三个人的官,尤其是左光斗,绝不能容他十一月二日御殿上疏。

  本来二十岁的皇上对赵南星“包庇” 魏大中夏嘉遇,后又以辞职要挟就不满,今儿又听了王体乾的一番挑拨,对陈杨左尤其是杨涟,更增添了几分痛恨,他命令王体乾拟旨,立即将陈于廷杨涟左光斗三人革职为民。圣旨是这样写的:吏部都察院混淆已久,此次会推仍是赵南星拟用私人,而陈杨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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