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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歌一曲东林党-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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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裕妃之死。在明代,皇上初幸妃子宫,称“铺宫” ,朱由校为裕妃张氏刚举行“铺宫礼”不久,裕妃就怀孕了。裕妃为人活泼,颇受朱由校宠爱,皇帝做木匠活时,她常在一旁陪着说笑,她又从不巴结客氏,且言语上多有得罪。客氏认为她“抗不附己” ,与魏忠贤商议后,魏便去指着裕妃说:“假喜(假怀孕)?敢擅自欺诳圣上!”随即把裕妃打入冷宫,并断绝饮食,很快裕妃及腹中的皇子便因饥饿而死。皇后张嫣听说后,大为震惊,裕妃腹中的婴儿那是举朝企盼已久的皇长子啊,这客氏究竟安得什么心 ?她气愤已极,把客氏传到宫中,痛骂她丧尽天良,残害皇嗣,非要把她送到三法司治罪不可 ?皇上知道后,忙赶来为奉圣夫人打圆场。张嫣看到一个国君连自己的妃子及骨肉都不能保护,真是欲哭无泪。

  还有先皇的李选侍,即“东李” ,她不同于与客魏关系甚好曾打算垂帘听政的那位“西李” 。“东李”曾被封为庄妃,她为人善良厚道,简重寡言,曾奉旨抚育皇上之弟朱由俭,与朱由俭同住在懋勤宫,并对小由俭爱护备致。庄妃曾对朱由俭说过魏忠贤违规,祖制内官不许坐轿进宫,而魏却让人抬进乾清门;祖制内官不许在禁地带巾,可魏戴着长者巾随便到宝月亭。庄妃常称魏是“女鬼” ,因此京都有“八千女鬼乱朝纲”之说。此时庄妃已年过五旬,目睹魏忠贤飞扬跋扈,常深夜灯下叹息。魏忠贤看到她不买自己的帐,担心“东李”与信王朱由俭有所图谋,不利于自己,便派心腹太监徐应元日夜监视庄妃。徐对庄妃很是无礼,并且常打骂庄妃身边的人,庄妃负气愤郁,不久便病死了。

  皇后张嫣耳闻了客魏勾结###宫妃的种种罪行,他深感紫禁城就像被一张由客魏控制的大网包围着,网中有皇帝,有自己,还有不顺从他们的妃嫔。就拿自己来说,因不买客氏的帐,平日里就连日用得匕箸杯碗等器具,也时常得不到照例供给,张嫣清楚这主要是客氏在犯坏。客氏她为什么要虐杀那些妃子,尤其是那些怀孕的妃子 ?这令熟读史书的张嫣,很容易想起一百多年前明宪宗的万贵妃。万贵妃比宪宗皇帝大十九岁,早已过了生育的年龄,却生就了一付妒妇心肠,但凡有妃嫔宫女怀孕,她一听到风声,便立即派心腹太监逼迫她们堕胎,以维持三千宠爱于一身的局面。后来多亏了宪宗临幸过的纪宫女产下了一子,又多亏了奉命溺死婴儿的宦官张敏的保护,宪宗皇帝才有了子嗣,他就是明孝宗弘治皇帝。“比起万贵妃,客氏或许还有更见不得人的野心!”张嫣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近来,张嫣常思索一件事,就是怎样才能唤醒忠奸不辨的皇上,他想到还应从“讲史”入手。一天,她正在案前读书,朱由校乘着月色,顺着一条白玉石小道,进了坤宁宫。他自得知皇后有了“喜” ,来坤宁宫的次数就多了起来。他登基三年,至今仍无子嗣,他多希望早日有个儿子,来接自己的班,自己也好随心所欲的尽情享乐,而不至于像现在总有人拿朝里的事来打搅他。……他一见张嫣便随口问:“皇后在读什么书 ?”张嫣脱口说了句“《赵高传》”  。张嫣的想法是皇上不读书,大概不知道赵高是何许人,也许会刨根问底追问一番,那时自己便可痛下针砭,从赵高联系到魏忠贤,向皇上陈明利害后果,可她没料到朱由校爱听戏,从戏中多少知道赵高是秦朝的宦官,秦始皇死,他伪造遗诏,逼迫皇长子扶苏自杀,并立少子胡亥做皇帝;赵高权倾朝野,后又杀死了秦二世胡亥。……朱由校从皇后的口气眼神中,可能多少觉察出皇后有意要借题发挥,大概会规劝自己远离魏忠贤,脸上立即显出不高兴的神情。他耐着性子听张嫣数落了魏忠贤的许多不是,心说老魏不过只是变着花样哄自己玩,哪儿坏到赵高那种地步 ?他硬着头皮坐了一会,站起身转身走了。

  魏忠贤听说此事后,心说你个小丫头片子,把我比作赵高,是想让皇上撵我走哇,今儿我非给你点颜色看看?于是他布置了几个心腹太监,持刀埋伏在坤宁宫便殿,打算先吓唬吓唬小皇后,没想到此事竟被皇上发现,皇上登时大怒,喝令把刺客送往锦衣卫诏狱严审。魏忠贤慌了,急忙派人把几个刺客先行害死灭口。此后他余恨未消,又派人四处造谣,说皇后之父张国纪蓄谋拥立信王(皇上之弟朱由俭)为国君,以取而代替圣上。……

  张嫣身怀六甲,时常感到腰背酸疼,时不时叫本宫宫女来给自己捻背。捻背即老百姓常说的“提筋” ,揉一揉筋络,活动活动筋骨,以去疲劳。客氏听说后,认为报复的机会到了!他先让魏忠贤想法子,调走张皇后的贴身宫女,然后欺骗张嫣,说是宫女患了急病。之后客魏经过一番商量后,把魏的侄子魏良卿的女儿,名字叫小香的召进宫中,让她装扮成宫女,派往坤宁宫服役。此时张嫣已是大腹便便了,这一天她感觉脊背不舒服,可巧小香在身边,她便让小香给自己捻背。张嫣看她面生,问起她的来历,小香便用客氏教她的话回答,说自己原是裕妃宫中的,张嫣也就没有再多问。

  小香开始捻背了,她从皇后的肩上捻起,她熟记了客氏教她的方法,她把拇指和其他四个手指分开,在大拇指上用力,从肩头一直捻到脊背,张嫣开始觉得挺舒服,背痛减轻了许多,心里还挺佩服这女子手脚麻利。小香捻完了背,又开始捻腰,起初还轻轻用力,愈到后来,下手愈重,到最后居然攥起拳头狠劲的敲打起来,只听得张嫣撕心裂肺般的大喊一声“疼死我了!”随即昏了过去。当时坤宁宫一片大乱,有跑去请御医的,有连声呼唤“皇后”的!……小香趁乱逃出了坤宁宫,她找到了躲在隐蔽处的父亲魏良卿,急忙换下了宫女的衣服,父女二人装作没事似的走出了午门,因魏忠贤权势熏天,守门的士兵又认识魏良卿,任凭他父女出入自由,也没人敢多问一句。

  当天,坤宁宫的主人皇后张嫣早产,生下了一个不足月的男孩,婴儿落草不久便夭亡了,为此十七岁的张嫣先是大哭了一场,接着又大病了一场,从此她再也没有生育过。……

  五

  夏天初伏的第一天,照例都要在顺城门(宣武门)河边,举行盛大的“洗象”仪式。那些御用大象都是来自云南或缅甸印度,平日里在养象所里接受驯化,每逢朝廷的盛大庆典,它们便由象童牵出,齐聚午门广场接受检阅。

  今天是一个艳阳高照的日子,御史黄尊素带着十四岁的儿子黄宗羲,一大早便来到了顺城门护城河边, 一会儿就要在这里庆祝一年一度的洗象节。黄尊素是浙江余姚人,是万历四十四年进士,身高八尺,声如洪钟,为人机敏多谋,曾任宁国推官,掌管刑狱,有“铁面强项”之称,如今入京升任山东道监察御史。长子黄宗羲,堪称“神童” ,十四岁便考取了秀才,胸怀大志,常说出惊人之语。父子俩在临河的一家酒楼定了一个座位,推开窗户,放眼一望,只见河旁人山人海,彩旗飘扬。

  仪式开始了,霎时鼓乐大作,数十头大象在象童的指挥下,整整齐齐排列成行,先是锦衣卫官员挨个儿评比了一番,接着一声号令,骑在象身上的象童纷纷驱赶着自己的大象跨入了护城河。小宗羲生长在南方乡间,从未见过象群,今日第一次瞅见这么多的大象在水中嬉闹,有的调皮地朝天喷水,有的懒懒地横卧水中,有的仰天长吼,有的乱踏水花,高兴的小宗羲抓耳挠腮以至手舞足蹈起来。过了好大一阵儿,大象玩高兴了,身上也被洗干净了,这才驯驯服服跟着象童上了岸。看热闹的人们,也心满意足的各自回了家。

  黄尊素的家也在棋盘街上,距杨涟寓所不远。父子俩走回家刚推开院门,就听见正房传出大声说笑声,小宗羲对父亲说:“准是杨左二位伯父来了 !不用猜,那说话像打雷的,肯定是大胡子杨伯伯 。”

  父子二人进了屋,一眼就瞅见杨涟和左光斗一面吃着瓜果,一面谈笑着,而黄夫人站在一旁陪着说话。黄尊素虽说比杨左小上十岁,但因考虑事情周密,又气节凛然,颇受到在京东林官员的信任和推崇。黄在东林党中属于明智派,遇事瞻前顾后,极有眼光,邹元标在京城办首善书院,黄曾当面规劝,指出京城“非讲学之地” ,容易授人以柄,若被诬为“结党” ,有口难辩,后果然不幸而中。再如赵南星三拒魏广微,结果正如黄尊素所料的那样。曾有个司礼监太监刘若愚,写有《酌中志》一书,书中谈到正是赵的做法,使魏广微死心塌地追随上魏忠贤。……

  左光斗一见小宗羲,便欢喜地说:“过来,小神童,我给你出个对子,上联是‘七鸭浮塘,数数三双一只’,这是叶首辅复职路过福州时写的,你给对个下联。”黄宗羲仰头想了想,脱口说:“尺鱼跃水,量量九寸十分”左光斗欣喜地笑了,夸奖说:“对得好 !正是首辅大人的原文。”小宗羲受到了赞扬,胆子大了许多,随口问左光斗:“左伯伯,取名叫‘光斗’,可有来历?”左光斗回答说,“生我那天是个晚上,天空月大如斗,并且火光烧尾,故称光斗。”黄尊素夫妇

  也是头一次听说这名字的来历,都觉得新奇有趣。

  午间,黄尊素留杨左在一起用饭。杨涟是去年八月被皇上召回京城的,现任太常寺少卿。杨涟出山时箱中密藏一份草稿,那时他专为声讨魏阉而作。他对朋友说“此番出山,不知归路在哪里 ?”看来他已做好了舍身除奸的准备。他明知此举会引来大祸,但想到骑虎难下,勿让后世以为顾命大臣中无一人有男子气 ,便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饭后,黄把杨左让到了南房,一来那里凉快些,二来僻静些。三个人一落座,便不约而同谈起了近期宫内外发生的事情。杨涟还是一副急脾气,他说:“我是骨鲠在喉,再不吐就要憋死了!一想起宫中逼死赵选侍幽杀裕妃堕皇后胎……”这时左光斗插话说:“这都是客氏所为 !”杨涟愤愤说:“那魏忠贤也脱不了干系!”接着他历数了顾命大臣刘一燝周嘉谟、德高望重的邹元标,还有王安的遭遇,左光斗插话说:“这都是魏忠贤唆使 !”杨涟急促的说:“我真想明日就上疏皇上,参劾那大奸大恶的魏阉!魏忠贤犹如众多老鼠藏身的土地庙,与其塞洞熏鼠,不如直接拆了这坐土地庙 ,为民除害!”     

  黄尊素轻轻摇摇头,一本正经说:“根除宫内的权阉,必须要有内援 !武宗时,内阉刘瑾当权,为除掉刘瑾,左都御史杨一清联络了二太监张永,后张永取得了皇帝的信任,设计捉拿并除掉了刘瑾。请问,杨公有张永这样的内援吗 ?”杨涟听了沉默不语了。

  黄尊素接着讲道,自己家乡浙江余姚出了个名人,就是王守仁,即主张“致良知”的大儒王阳明。王在武宗时任兵部主事,因弹劾刘瑾,被刘瑾假传圣旨,廷杖五十,贬到贵州龙场作驿丞。王大人出京走到了钱塘江,发现后面有人跟踪,看样子是要谋害自己,于是他心生一计,乘夜间佯作投江而死,把帽子鞋子抛在江中,并留下遗诗,中有“百年臣子悲何极,夜夜江潮泣子胥”二句,之后便隐姓埋名,躲进了福建武夷山。王守仁的教训就叫打虎不成反被虎咬 ?

  讲完了王阳明的故事,黄尊素盯着杨涟的眼睛说:“大洪(杨涟号)若是此时上疏,我看皇上未必听得进 ?反而打草惊蛇。那魏忠贤心黑手狠,别忘了,他连自己的命根子都敢亲手一刀剁掉!”

  左光斗感慨说:“要是王安活着就好了,他必是个好内援,可惜啊 ?”

  杨涟说:“王安在,那魏阉断不敢猖狂至此 !”

  黄尊素说:“此一时彼一时 !大洪,眼下万不可轻举妄动上疏弹劾,只有等机会了。到那时我和大洪一道上疏,舍得一身剐,也要把魏忠贤拉下马。”

  三个人正议论间,小宗羲领着魏大中推门进来了。魏与黄尊素同榜,又同是浙江人,二人在家乡分别有“杜甫”“李白”之称。大中现任工科给事中,在京为官不带家眷,只有两名家人跟随。平日里租屋而住,粗茶淡饭,又从不接受贿赂,一心以朝事为重,人们称之“苦节”  。大中是黄家的常客,一进屋就气呼呼说:“你们听听,世上竟有这样厚脸皮的人!那魏广微昨日遇见我,满脸笑容,一股子亲热劲儿,非要跟我结拜兄弟,称我为‘兄’,说什么仰慕我的清操,彼此又都姓魏,还说五百年前是一家。哼,我岂能与这种媚附权阉的人为伍!”

  黄尊素一听就笑了,说:“廓园(魏大中号),你还是那老脾气,眼里揉不得砂子。你没听人说过‘水清则无鱼’,我要是你,就先跟他讲个条件,让他必须与魏忠贤一刀两断,看他答应不答应,然后再提结拜的事儿。”

  魏大中连连摇头,说:“那是你 ? 我可做不到 ! 大洪肯定也会这样,一口回绝他。”

  杨涟笑了,脸上很快换上鄙夷的神情,说:“魏广微把读书人的脸都丢尽了!阁臣谄附内阉,君子不齿!”

  左光斗友善的笑了笑,说:“我看白安(黄尊素号)的话有些道理。”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九章 东林盈朝(二)


  汪文言自王安死后,便躲到扬州去了,这要缘于顺天府丞邵辅忠的一份参疏。邵本是前首辅沈一贯的亲戚,又是第一个弹劾李三才“贪、险、假、横”四大罪的元凶,一向与东林为敌。他看到王安失宠,并横遭杀身之祸,认为风向变了,有机可乘,便上疏纠参与王安过从甚密的汪文言,指斥汪“父事王安,干预朝政” ,要求褫夺汪的监生资格。汪文言那是何等精明乖巧的人,他一看风向不对,马上想到走为上策,便携带妻子红玉回了家乡扬州。夫妻二人住在身为盐商的父母家中,今日漫游瘦西湖,眺望白塔;明日参观北宋欧阳修营建的平山堂;后日朝拜唐代鉴真大师东渡日本前住过的大名寺,日子过得倒也消遥自在。   

  一天,汪突然接到京城杨涟左光斗的来信,让他尽快返京,说是东林党当朝,首辅叶向高听说了他的事迹后,很是赏识他的才能,准备题清他做内阁中书。原来叶自回京任元辅后,耳闻了不少汪文言的奇人奇事,想到自己身边正缺少这样一个脑子灵活善于与各方沟通的人才,以实现自己“调剂群情,辑合异同”的施政主张。而内阁中书一职,官阶仅仅是从七品,虽说官不大,却能参赞机要,像汪文言这样消息灵点子多,又非科举正途出身的人担任此职,再合适不过了。

  ……汪文言自回京担任内阁中书后,充分发挥了他善交际的本领,他的一些中肯的建议,颇受到叶向高的赞同。叶时常托病避客,在卧室与汪长谈。一次,汪文言谈到了计破三党联盟的往事,用带有遗憾的口气说,不久前的癸亥京察,罢免了楚党官应震吴亮嗣二人,实是扩大了打击面。万历末年齐浙二党内讧,经杨涟左光斗两位大人的劝说,楚党已有和我们和解的愿望,尤其是官应震;听说不久前魏忠贤托人去招纳他,他一口回绝了;我担心楚党会与齐浙二党同归于好。……还有一次叶汪二人谈到了原兵部尚书崔景荣,汪文言说方从哲执政三党专权时,崔景荣清者自清,绝不去媚附三党;眼下东林主政,崔也并不来高攀,对这种中间人物,我们的人却去攻击人家,人家很不高兴啊 ?叶向高听后,颇有同感,心里很是佩服汪的眼光。

  对汪文言,不仅叶向高对他信任有加,就连左都御史赵南星也是倾心结交,对他言无不纳。汪文言曾向赵南星推荐过李若星,称赞他忠心赤胆,可任封疆大吏。后赵经过考察,提名李为甘肃巡抚,李若星临行前面君时,当着皇上面揭发了魏忠贤及客氏的种种罪行,爱国之心溢于言表。后工部缺主事,汪文言又曾向赵推荐过国子监助教曹钦程,之后汪文言读到了东林党人应天巡抚周起元的劾疏,方知这曹钦程在吴江知县任上,赃污狼藉,所谓“强项令”的美称,原是他对商户滥施刑罚的溢美之辞,为此事汪常心怀内疚,赵南星安慰他说,智者千虑偶有一失嘛!

  汪文言自受叶、赵等大员的支持,愈发交游于公卿之间,因他洒脱讲义气,又常怀济困扶危之心,托他办事的人常车马盈门,东林党人中除杨左外,如阁臣韩广给事中魏大中御史袁化中郎中邹维涟等,也都与他常有往来。

  一个夏末秋初的日子,汪文言受杨涟的委托,去刑部大狱探望已关押一年有余的熊廷弼。因兵部尚书孙承宗曾向皇上请求宽免熊的死罪,皇上也有旨“待以不死” ,因此熊廷弼才免予一死,侥幸地活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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