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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偏北 男人带刀-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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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人自然就要行动起来,去外面闯一下。这是我的一种解释。
   。。

挖了秦始皇的祖坟(4)
所以,兰州青年嘴上流行着三个字,叫:闯社会。
  温州发廊
  似乎全中国的发廊都是温州人开的,我们这儿也不例外。街头巷尾温州发廊四处开花,粉色的门脸,暗红色的灯光,招牌上打出来的是洗头、踩背、休闲的旗号。看着便是一个暧昧的所在。有家规模大一点的发廊更绝,门口的墙壁上挂着一块铜牌,上书:为了开发西部建设甘肃,您辛苦了,请进来休闲。
  温州发廊的坏名声不知由何而起,总之,正经人是不去那些地方的。若是两个相熟的人在发廊里撞上,那脸上会是有些不由分说的尴尬的,并且同时像是享有了共同的秘密。因为温州发廊的存在,休闲也成了新流行语中的一个“坏词”,大家总是开玩笑地问:“今天去哪儿休闲啊?”那时,媒体上或是人们口中出现的“休闲”二字,成了一种新的恶俗。
  城里头有个东部批发市场,号称是西北五省最大的服装和小商品批发市场,积聚了大量的浙江人,每日里金钱流量甚巨。东部市场旁边,一条名叫文明村的小巷,因为有种隐蔽的僻静,渐渐发展成了发廊一条街。那些发廊的名字千奇百怪,或叫芙蓉,或叫舒馨,或叫姐妹,或叫浪淘沙,但总牌子还是打着温州二字。文明村发廊一条街夜晚十分热闹,家家灯火通明,半透明的门内人影浮动来去,在这座城市里有了一定的知名度。某次,根据社会上的闲人举报,警方大规模出动,对这里实行了雷厉风行的扫黄行动。所有发廊一律关门停业整顿,街道上顿时冷冷清清,整条街就像一根随便扔在地上的草绳一样粗糙而孤独。警方午夜扫黄行动经媒体大面积报道后,文明村一夜间更是名声大噪,勾起了更多人的休闲欲望。第二天,就有人发现市场对面的另一条街突然约好了似的又冒出许多家发廊来,于是便有休闲的人循迹而来。头上的生意,还是一样红火。
  有个退了休的老同志,家就住在市场旁边,爱读报,有做报纸剪贴本的习惯。关于那次扫黄行动,他做了全部报道的剪贴。他平时总为找不到三元钱一次的理发店烦恼,这一次总算发现了其中的秘密,一时来了劲头。他琢磨着,要是能调查清楚整个城市里有多少家这样的温州发廊,发廊里有多少不齿的勾当,那也是做了件大好事。于是他骑着辆除了铃铛不响其他哪儿都响的破自行车,见发廊就钻,走遍了全城。他最终没得出一个确切的数字,眼睛和脑子都糊涂了,大约总有上千家吧。他在写给报社的信里,义愤填膺地向全市人民发出号召:把温州发廊驱逐出境。他还写到了一个细节:说是他进了一家发廊,小姐就要带他到小包间里休闲,手里还捏着一根筷子。他惊奇地问筷子何用,得到的回答是插门用。
  老同志评论说:她们竟把吃饭用的筷子插到这种地方,真是道德败坏啊。
  像颜峻一样有名
  “多写,占有话语权,成为颜峻、许知远和谢有顺”——冯唐在对北漂文青胡纠纠作人生规划时,提了这样的建议。显然,颜峻在这时被用作了励志的范例。言下之意就是,你要像颜峻一样有名。
  在兰州,有理想的人和喝滥酒的人一样多,想像颜峻一样有名的人也很多。这座城市里的几乎每个年轻人,他们要么是刚从某个地方回来,要么是在准备着往某地远行,这些人代表了对生活极大的、无休止的不满。颜峻就是放在眼前活生生的例子——凭什么非得是他呀?我也要出头。下一回,轮也轮到我了。
  颜峻的生活轨迹很简单:兰州到北京,从兰州安宁区十里店的西北师大一直到北京朝阳区十里堡的晨光家园,从兰州晚报的国际新闻编辑到现在的著名乐评人,中间没费什么周折,像是抬抬脚就迈过去了一条小河。
  以前相熟的同事只知道颜峻有名,但不知道他如此有名。
  一次有个从前的同事入了旅行社的伙去丽江旅游,晚上逛街,看见两个音乐青年蹲在道牙子上弹吉他唱歌。聊了聊,那两个音青听说他是兰州来的,又和偶像颜峻做过同事,于是两眼放光,无论如何请求引见一下。
  

挖了秦始皇的祖坟(5)
那同事回兰州后讲了无数遍这个故事,意在说明,连丽江这样的偏远地方都有人知道颜峻,这小子肯定混大发了。于是大家胡乱猜了猜颜峻现在可能的月收入,可能从事的高尚职业,可能出入的声色狗马的种种场合,可能开什么牌子的车。总之,大家都认为颜峻过上了理想的生活。若是知道颜峻现在无业,居家,就会替他发发愁。兰州,是个凡事求安稳的地方。离得太遥远的事物,就会在传言中变得没了模样。
  有很多模样和心眼各个不同的文艺青年铁了心去闯世界,提着箱子,箱子里装着简单的外套仔裤,几双袜子,半打内裤,两三本书,一腔热情,还有一颗七上八下的心。就走了。心里还想着,以前在一个酒桌上喝过酒的颜峻都混成了腕儿,那么熟悉的一个人现在如此有名,有什么呀,不就是个混么!
  北京人都傻牛逼傻牛逼的,有个段子说是兰州人仰起脖子在北京数高楼有多少层,来了个北京混混,口袋里摸出个红袖箍,套到胳膊上就要罚款。说是首都的规矩,数一层楼一块钱。兰州人只好自认倒霉,说是刚刚数了八层,拍出八块钱来。等北京混混刚一转身,他便低声骂道:夯客(兰州方言,傻瓜)!我明明数了十八层哩!
  这事儿渐渐成了笑谈,兰州不缺高楼也不缺牛人,缺的是些高楼林立精英怪人云集的气氛。就像颜峻说的,就是你有再奇怪的想法,在北京都能找出一堆人来臭味相投。想出名,你首先得有个人气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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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皮筏子(1)
行为艺术
  西省人做事向来直接生猛,做行为艺术的人也制造了几件狠事。
  先是现在安家北京的刘新华,做了一件作品叫“新华制造”:就是拿一本《新华字典》用自己的男根蘸上红印泥往上盖戳儿。他名字里有个“新华”,以前又在一个叫“新华印刷厂”的地方上班,搞个“新华制造”出来也是顺理成章之事。有次在兰州大街上碰到他,然后伙在一大堆人里去吃火锅喝白酒,言谈中看着是个安静谦逊之人,咋就是个火辣辣的行为艺术家了呢?
  再下来的是兰州籍行为艺术家杨志超,他在上海双年展上的作品是“种草”——即在不打麻药的情况下割开背后一段皮肤,然后把一撮真正的青草种进去并且缝合。整个过程中,他都在龇牙咧嘴地忍着疼,听凭那撮青草粗暴地长在他的身体上。
  我对行为艺术向无偏见,人总要表达自己的内心,哪怕形式上极端一点也是好的。况且,行为艺术家一般来说都比较有趣。马奇志是我在兰州认识的一个搞行为艺术的家伙,也是个有趣的人。有年春天的一个早晨,他从睡梦中被丁香花的气味“惊醒”,爬起来就立马准备了一场叫“赠送花香”的行动。他从床头一本书里翻出几百块钱(一般的,每月工资他都是这样随手夹在某本书里,说是无意中翻书总能带来惊喜),从杂货铺里买来长短粗细不一的各式麻绳,然后结成大小不等的圈。在学校的丁香园里,他把那些绳圈挂在树上,等待那些将被赠送花香的人。遇有人过来,他就摘下一个绳圈送给他,小的挂手上,大的套脖子上,郑重地对那懵懂的人说:“请把花香带回去。”过往行人围成一圈看他,有的女孩子一脸羞红地戴着他的绳圈,兴奋地对同伴说:“这是行为艺术耶!”而另外一些路过的人,要么目不斜视,也不接受凭空赠送的花香,脚下加速,一笑而过;要么从牙缝里冷冷地哼出一声 “傻×”,不屑一顾地走开。再后来,他拿把牙刷刷篮球场上的砖,拍市公安局拆迁重建的全过程,找一堆“托儿”在作品拍卖会上抬高自己的身价,想怎么干就怎么干,真正做到了按照自己的内心去生活。
  羊皮筏子 生活在兰州这样一个两山夹一河的地方,总会遭遇狂想,很多事情到后来就近乎于一件行为艺术作品。背冰上山种树算一件,移走大青山也算一件,很多人携带着各种各样的想法来回奔走,只为让自己与众不同。
  醒酒屋
  套句现成的话——醒酒屋曾经是西宁街头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西北苦寒之地,大众文化生活不太丰富,娱乐基本靠酒。西宁是青海省省会,青海有个青海湖,水是咸的,是中国最大的咸水湖。青海人开玩笑说,一年总得喝掉半个青海湖吧。这个说法或许会有些夸张,但西省酒风之盛,酒精耗量之大,多少也让人震惊。青海人嗜饮青稞酒,无酒不欢,若再佐以粗犷的烤羊排和冰抓(凉的手抓羊肉),则浑身顿生豪气,直顾得叫喊:“拿酒来!”
  就像海子诗里说的:“青稞酒在草原之夜流淌/这些热爱生活的年轻人/他们都不懂得我此刻的悲伤……”那些摇摇晃晃游走在西宁街头的醉汉想必也是如此,醉眼看人,定是觉得没人懂得他找不到酒喝的悲伤。有个段子这样讲,说是有个醉汉在街头横行被汽车撞进道沟里,在沟里头看着上面汽车的大灯还在嘟嘟囔囔:“你以为你的眼睛喝红了就喝过我了?”等把这头破血流的家伙送到医院里,他还坚持让医生给他挂一瓶酒,声称:“我头破了不要紧,就是胃缺酒!”还有另外一个醉汉,从酒馆里出来摇摇晃晃摸到自行车,发现车座子让人给拔了,气不打一处来,使出蛮劲儿也卸了一个车座子,出了一头汗被风吹得稍稍眼亮,才发现刚才卸掉的才是自己的车座子。车子没办法骑,只好步行回家,在自己家周围转了一晚上也没找到家门。解开皮带小便,握着皮带的一截半天没动静,吓出了一身冷汗:“我操,把家伙都喝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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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皮筏子(2)
针对这些街头游魂般的醉汉,醒酒屋应运而生了。往往是一条街上就有数个这样的小屋,挂着招牌,里头放着若干张小床,备有浓茶、水果、热毛巾、输液器材等物。那些不堪酒力的家伙会被扛进小屋内,最通用的办法是让他好好睡一觉,醒来喝茶吃果子热毛巾擦脸,醉得太狠的就输上瓶液。天亮的时候再通知家属来领人,有点像成人托管所。此屋与那些街头常见的茶屋洗头屋不同,不是纯服务机构,带着那么点强制措施,收费也奇贵。一斤苹果可以收费三十元,一杯热茶十元,一条毛巾十元,一张床要五十元。
  那些酒后醒来的人,多半暗自正羞愧得紧,不知酒后都做了些什么,往往一声不吭迅速埋单,然后匆匆散去。
  有需求就会有供给,这就是生活中不可更改的铁律。
  录像机
  这是很多年前的事儿了,大概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吧,一个闭塞单调的年代。一台录像机出现在那个年代里是一件很突兀的事,就像是表面平滑的玻璃上凸起了一个毛刺,怎么摸怎么不舒服。这个故事与录像机有关,与黄色录像有关,也与一个谎言和一起盗窃事件有关。
  兰州城区西部是一个巨大的工业区,天永远灰蒙蒙的,电厂的烟囱顶端总是燃着不熄的火焰,空气里隐隐飘荡着化学的气味,人们走在街上看起来都心事重重。大厂的青工们都住在宿舍区里,就是那种老式的居民楼,几个青工住一套单元房,每人享有其中一个房间,类似于今天的合租房。那都是些刚刚长成的热血青年,对异性充满了渴望,对生命充满了好奇,工业区严重的男女比例失调使他们的情感备受压抑。八小时之外的业余生活,为了打发无聊的单身生活,也就是喝喝酒,打打牌,吹吹牛。
  有一天,小王拿回来一盒录像带,神色紧张而诡秘,把舍友小张和小李叫到一起,称手里拿的是一盘顶级黄色录像带。这之前,三人都听说过黄色录像这东西,心向往之久矣,却从来无缘看到。这盘带子是小王一个朋友从广州带回来的,据说非常刺激。
  三个人拿着这盘录像带束手无策,既无电视更无录像机,总不能在墙上挖个缝插进去看。思谋了几天,终于在楼上一对新婚夫妇那里借来了全新的电视机和录像机。为表示感谢,把那已婚男人也拉来一起看片。像所有初次看黄片的人一样,他们的整个世界观似乎都被颠覆了,四个人呆若木鸡,沉默地看了一个通宵。每个人都弯曲着身体,极力掩饰着自己的某种激烈反应。那盘录像带被反复播映,一直到了发烫的地步。此后的几天,四人见面谁都不说话,竟有些尴尬的境地。这是四个人共同的秘密,似乎比天还大,他们心里有隐秘的兴奋和羞愧。谁也不提那天晚上的事,一个字都不说。
  两台机器还给那新婚的小两口后,只剩下孤零零的一盘录像带像根楔子一样钉在三个单身青年的生活里。就像潘多拉的盒子,打开就会放出魔鬼,却又都想时时打开再看看会有什么事发生。这种情绪就这么郁积着,三个人还是喝酒、打牌、吹牛,但明显都有了各自的心事,都把别人的话当做谎言。有时说着说着就会莫名地争吵起来。
  就这么着过了三个月,出事了。
  楼上小两口的家有一天被盗了,房门被撬开,电视机和录像机不翼而飞,其他东西却一样不少,存折也好端端地锁在衣柜里。那盘录像带,突然从它藏身的厕所水管上面消失了,人间蒸发。三个人都闷着不敢声张,怕让厂里人知道这盘黄色录像带,把他们当流氓抓起来。楼上的盗窃事件却闹得沸沸扬扬,警察在第三天带来了警犬,没一会儿那狗就扑向了楼下一向少言寡语木木讷讷的小李。吓呆的小李带着警察去起赃:在一个早已废弃的菜窖里,好端端地安放着那两台机器,打开全是不堪入目的镜头。小李是有心人,拉了一条电线埋在土里,绵延几十米,一直通到这地下的幸福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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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皮筏子(3)
有大河奔流的城市便有传奇,羊皮筏子就是兰州的传奇。此物与西北地域出产极有关系:羊多,树少,更不生南方潮暖之地的万竿修竹。想要渡河,除了强健肉身的“黄河膀子”外,便要与羊来谋皮。
  兰州羊皮筏以羊皮做成。人们在屠宰时,剥下大个羊只的皮毛,用盐水脱毛后以菜油涂抹四肢和脖项处,使之松软,再用细绳扎成袋状,留一小孔吹足气后封孔,以木板条将数个皮袋串绑起来,皮筏即告做成。因其制作简易,成本低廉,在河道上漂流时便于载运而在民间广为使用。兰州羊皮筏子,相传是从清光绪年间兴起的。羊皮筏子分大、小两种。最大的皮筏用600多个羊皮袋扎成,长12米,宽7米,6把桨,载重量在20吨至30吨之间。这种皮筏一般用于长途水运,从兰州至包头,每天顺流行进200多公里,12天可抵达包头。小皮筏用10多个羊皮袋扎成,适于短途运输,主要用于由郊区往市区送运瓜果蔬菜,渡送两岸行人等。皮筏只能顺流而下,不能逆流而上,有“下水人乘筏,上水筏乘人”之说。
  时至今日,兰州黄河河面上羊皮筏子近乎绝迹。只在市区某段水流平缓处还有老筏子客放筏,当做一种旅游项目。看那筏贴着铜色水波耸动前行,外地游客有惊无险地抓着筏上木条大呼小叫,放筏老汉面色冷峻,只喝一声:“坐好些,不要乱动!”看起来,没人比得上他更熟悉这条河。他在这条河里散漫地放了一辈子羊皮筏子,如今河水浅了、桥多了、路通了,羊皮筏子早已退出大河,但往日的尊严却在。如今的人们只求迅速,只求日行千里,奔流的大河以及顺流而下的羊皮筏子都缓慢得跟不上这个时代了。
  腾格尔在歌里唱道:早知道黄河的水干了……而我的朋友摄影师吴平关却在一次兰州大学组织的羊皮筏子漂流黄河途中亲见了这条河如何变得细小可怜。这条大河在兰州过桑园子峡后改道北上,至内蒙临河境内朝东而去,皮房圪旦是它的最北端。他们乘坐的羊皮筏子在这儿的河道里再也轻盈不起来,浅滩极多,走着走着就搁浅,大家只好抬着筏子在河中间步行,待水深时再继续漂流。许多次,河中间的水只有脚脖子那么深,大家戏称“踏水”。身下的羊皮囊被河中的沙石蹭得喳喳作响,有几只险被磨破。
  老筏子客们说,在河的水皮子下面还有一条河,皮筏实际上是在跟着那条暗河走。只有真正有经验的筏客才找得到那条有力量的暗河。如今,水越来越浅,找得到暗河的人也越来越少,大家不过随波逐流或是蹚水而行。
  也罢,黄河中早已不再行船过筏,非要按老规矩行事的人也算是一种疯狂了。
  一个朋友在路上
  突然有一天,尹小星打来电话,说是他摇着三轮车到了广州,让我介绍几个朋友给他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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