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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屠龙外史之朱长龄回忆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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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郎一见到何太冲,不知为何扭头便走,却是往我这边走来。我忙缩回身子,却已从侧面见到那女郎面容姣好,清秀脱俗,端的是人如梅花,不禁心中一动。
又见何太冲身形跃起,几个起落,拦在那女郎面前,嬉笑道:“小眉,我见你不在晴雪居,料你准在这儿。你怎么了?是谁惹我们小眉不高兴了?师哥替你教训他去。”
那女郎见走不脱,一跺脚,恨恨地道:“你又何苦来招惹我?今儿上元灯会多热闹,你不去看灯,到梅圃来干什么?”
何太冲赔笑道:“我就知道你为这事生气,上元灯会有什么意思?只不过师兄弟们都去,我总不好一个人不去吧?横竖去陪陪他们而已。”
那女郎冷冷道:“又说陪什么师兄弟?是陪你班师姊吧?”
何太冲叹道:“小眉,你又来了。我说过和班师姊没什么的,你怎么就是不信?”
那女郎幽幽地道:“你和班师姊有什么也好,没什么也罢,和我一个外人又有什么相干?”
何太冲急忙拉她手道:“小眉,其实我——”话音未落,那女郎猛然将他手甩开,冷然道:“何师哥,请你放尊重些。”
我心想这何太冲明明和他师姊班淑娴相好,从哪里又出来这么一个小眉?这人似是一脚踏两船,未免也太离谱了点。不禁心生鄙夷。
却见何太冲忽然长剑出鞘,寒光森然,我微微一惊,已见他将剑刃架在自己脖颈上,惨然道:“小眉,你若不信我,我唯有一死明志。何太冲说得出,做得到!”
那女郎大惊,忙道:“不要!快……快放下来!”
何太冲道:“小眉,你若不信我,我这剑决不会放下来。”
那女郎恨恨道:“我……我信你就是……你就是会欺负人家!”扭过头去,掩面嘤嘤啜泣。何太冲忙顺势放下手中长剑,过去柔声劝慰。喁喁细语,我就听不太清楚说的是什么。
须臾,又听那女郎泫然道:“何师哥,你还是走罢。我是个寄人篱下的孤儿,和我在一起,莫耽误了你前程。”
“小眉,”何太冲抚摸着她秀发,柔声道,“你不要胡思乱想。大师伯虽然不在了,我对你的心意却从来没变。班师姊虽然对我很是照顾,我却只当她师姊。”
那女郎哽咽道:“你休瞒我,我听他们说……说班师姊和你才是一对……我……”
何太冲打断她道:“班淑娴那母大虫怎能及得上你万一?我何太冲对天发誓,今生今世只爱沈青眉一人,绝无二心,如违此誓,教我死于非命,尸骨无存!”
我心中思忖:原来这女郎叫沈青眉,那“大师伯”是谁?莫不是指昆仑四圣之首的青鸾子?不错,上次班淑娴在我家提到的青鸾子的女儿便是她了,怎么我在昆仑派中好些日子,却又没听人说起过?
又听沈青眉轻声道:“冲哥,是我乱发脾气,你别见怪。你这好些天都没来见我,我心里真的……真的是好生难受,又不敢去寻你……”
“小眉,我怎么会不想来见你呢?可是师父吩咐下来,我有要事要办,实在脱不开身,今天还是趁过节偷偷溜出来的。你不恼了我么?”
“嗯,只要知道你心里还有我,就比什么都开心了。”沈青眉拭去泪水,轻轻道。
接着好半天没有听到声音,我探头看去,只见沈青眉坐在何太冲身边,将螓首枕在他肩膀上,相依相偎,好一对璧人。我心想何太冲人品俊雅,和沈青眉这样温柔多情的女郎倒也般配,和五大三粗的班淑娴在一起,却是有些委屈。又想到我和辜鸿,若是也能这般……
正在胡思乱想,又见何太冲转过头去,将嘴凑到沈青眉唇边,轻轻一吻。沈青眉倏地跳起,抚着脸颊道:“你……你别乱来,我跟你说,虽然我们要好,我可不是那种轻贱女子,若要那个亲……亲热……总也要等到……等到……”双颊晕红,却说不下去了。
何太冲见状又拉她手道:“好,不亲热了,那我们就这么坐着说说话,好不好?”沈青眉见他神色异样,推开他道:“不要,冲哥,你不是带琴来了?我好久没听你抚琴了,你奏一曲让我听听好不好?”
何太冲道:“啊,你不说我险些忘了。”便将背后包裹取下,拿出一张光泽柔润的琴来,看样子似是金属所制。他坐在林中一块石上,将琴放在自己膝盖上,道:“小眉,你刚才那首《梅花引》我是比不上的,不过我最近也为你练就了一首曲子,是你最喜欢的,你猜猜是什么?”
沈青眉思索片刻,道:“是《水云》?”何太冲摇摇头。
“《阳关三叠》?《潇湘夜雨》?都不是?不会是《幽兰操》吧?”
何太冲微微一笑,在琴弦上轻轻一拨,便有几个泠泠的音符悠然而起,沈青眉失声道:“啊,你……你居然学会了,这是……这是……”声音中满是惊喜。
“为了弹这首曲儿我可苦练了好几个月呢,”何太冲笑道,“不过有曲无词,未免有些美中不足。小眉,我来弹,你来唱,如何?”
沈青眉莞尔道:“好哇,说什么练琴,其实是要骗人家为你唱曲,那也要看你弹得如何啊。”
何太冲也微微一笑,左手抑扬,右指拨弄,发清商,变徵羽,琴音又起。这曲子幽冷低回,如诉如慕,极尽凄清。须臾,沈青眉启朱唇,发皓齿,曼声低唱道:旧时月色,算几番照我,梅边吹笛?唤起玉人,不管清寒与攀摘。何逊而今渐老,都忘却、春风词笔。但怪得竹外疏花,香冷入瑶席。 江国,正寂寂。叹寄与路遥,夜雪初积。翠尊易泣,红萼无言耿相忆。长记曾携手处,千树压西湖寒碧。又片片吹尽也,几时见得?
何太冲琴艺娴熟,弦音隽永,沈青眉的歌声更是婉转清越,如风吹银铃,珠落玉盘,令人心醉。歌词古雅,似是宋词,我只听懂了大意,却也为之心旷神怡。昆仑山冰雪漫天的景象,我见得多了,但西湖夜雪,红消香冷的温柔伤感,却是未曾领略。在这绝妙词曲之下,神驰想象,竟是不能自已:在西子湖畔,夜雪初积时,携手佳人,漫步梅林,时而攀折一枝梅花……
一曲终了,何太冲和沈青眉相视微笑,目光中满是柔情蜜意。沈青眉轻叹道:“姜白石的这首《暗香》,爹爹生前也常常吟诵,我那时年纪还小,不能体会其中深意。后来渐渐长大,想到‘何逊而今渐老,都忘却、春风词笔’,方略解其中怅然。”
何太冲忽道:“我瞧这句话不好,很应该改一改。”
沈青眉愕然道:“怎么改?”
何太冲笑道:“改成‘何太冲今渐老,也不忘、青眉佳丽’,如何?”
沈青眉笑得弯腰道:“真胡说,白石道人地下有知,也得被你气得翻过身来。”
二人说笑打闹一阵,我心想他二人在此幽会,事涉私密,我躲在树后草中偷听,虽非本意,但被发现了须不好看,还是尽早离去为妙,只是腿上经脉仍未畅通,行动有碍。却听沈青眉又道:“冲哥,爹爹生前最爱这首《暗香》,你肯为我学奏此曲,爹爹泉下有知,也当欣慰。”
“可惜我武功不济,没本事帮青鸾大师伯报仇,只有弹奏此曲,聊表寸心。”何太冲长长叹了口气,“大师伯英年早逝,一身惊世骇俗的本领就此失传,我若能学得大师伯的功夫,将来必定为大师伯报仇雪恨,手刃阳顶天这老贼!”
青鸾子本是昆仑派中如日中天的高手,七八年前被魔教教主阳顶天所杀,此事我也曾听闻,听何太冲在温柔情话时中忽然提到此事,不由一怔。
沈青眉喟然道:“你总说我爹爹武功卓绝,可他老人家却还是被阳顶天所伤,临终还特意嘱托我不要报仇。冲哥,纵然你学到他老人家一样的武功,又能如何?我自然想为爹爹复仇,可是也决不愿意见到你出事。”
“小眉你有所不知,”何太冲道,“大师伯的武功不尽出于师祖,而是得了我的族祖、昆仑三圣何足道的真传!三圣公早年力压少林,武功已经出类拔萃,晚年更是武学大进,登峰造极。师父说,就是媲美昔日的天下五绝也不为过。可惜三圣公昔年不知如何发下重誓,不再踏足中原半步,否则张三丰那武功天下第一的名号,怕早就不保了。三圣公一直隐居惊神峰,没有收过弟子,但大师伯有幸在十四岁那年上山服侍过他老人家两年,据说三圣公便将一生所创绝学都传给了他。”
“师父说,大师伯自从惊神峰下来之后,武功便要远远高出侪辈,那‘昆仑四圣’的名号,一多半倒是大师伯创下的。魔教中好几个大高手都死于大师伯之手,阳顶天那厮本来也不是对手,只是设下诡计,带着多人围攻,才伤了大师伯。这也是因为大师伯武功尚未大成之故。唉,若能学成三圣公的绝技,莫说是杀阳顶天报仇,就是荡平魔教又有何难?”何太冲越说越是热切。
“冲哥,你这么说,莫不是想得到太师叔祖的武学秘要?”沈青眉忽道。
“哪里的话,随便说说罢了。大师伯去世后,师父和几位师叔伯点检过他的遗物,并未留下什么武功图谱,想来这些绝学已经失传了,何必多想?”何太冲道。
“可是冲哥,刚才的琴音中你弹错了几个音调,隐隐有杀伐之音,恐怕你心中一直想着这事,是么?”
何太冲一时语塞,低头踱了两圈步,方缓缓道:“小眉,你当真是冰雪聪明。古人说音由心生,诚不我欺。你知道,三圣公是我族祖,我何家人丁单薄,先祖的武学,本该由我光大才是。可是我资质平庸,武功不济,比班师姊、玉英师兄他们都要差得远,更不用说和外面的高手相比了。那日见到与赤蟾师叔争斗的少年以及那刺客范云白,年纪和我也差不多,武功却远远要高过我。唉,我这样的微末功夫,不知几时才能有扬眉吐气的一天。”
“冲哥,我知你有志气,求上进,可是功夫便是练到我爹爹那般又怎样?我至今想起那天他去世的样子,还是心有余悸。江湖上腥风血雨,杀戮不休,多少人因为一身武功反而枉自送命。你我现在的武功足以强身健体,自保有余,又何必贪多务得,争强好胜呢?”沈青眉劝道。
“什么自保有余,你冲哥现在早就自身难保了。”何太冲苦笑道,“小眉,你一向在晴雪居里独处,不知道三圣堂的情形。我虽然武功低微,入门也晚,但是师父看我是三圣公的后人,有些香火之情,便传了我几套上乘武功。因为此事,几个师兄便横生妒忌,担心我和他们争那掌门之位,一直对我留难,处处有心加害。若非班师姊照顾回护,恐怕何太冲的小命,早就断送在几个师兄手上。你以为我想对班淑娴曲意逢迎么?虚与委蛇,不过是为了保命的下策。唉,小眉,你我的事将来若是禀明师父,只怕班师姊也会反目,那就更加步步荆棘了。我武功不济,只有任人宰割。唉,本派同门相残的事,无代无之,真不知何时会被他们置于死地?”
我曾见何太冲和一众师兄弟一起时,干练老到,意气风发,并无半点被排挤加害的迹象。听他这么一说,不禁一怔,不过见他言辞恳切,不像是假的,转念一想,这些同门之间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龌龊内幕,旁人原也不易知晓。
“冲哥,你……你说的都是真的么?怎么这些情形你以前从来不说给我听?”沈青眉颤声问。
“小眉,这些年我对你的心意你是知道的。”何太冲诚挚地说,“我是不想让你误会我是为了觊觎你爹爹的武功,才与你要好。所以这些事情也都隐忍不说。本派中一直有谣传,说你得了你爹爹的武功秘笈,自行修炼,却不交给掌门。我虽一再为你分辩,只是这种事情,旁人总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他们若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有谁知道我们由琴笛词曲而结下情缘?怕是十个有七八个都要说我何太冲存心接近你,是想得到大师伯的武学秘要。其实,有了你我便心满意足了,我当然很想练好武功,不被人欺辱,但这些又怎么能和你相比?”
“冲哥,我……我真的比武功秘笈更重要么?”
“那是自然,在我何太冲心目中,若和小眉相比,就是《易筋经》、《九阴真经》也都是粪土!”何太冲大声道。
“冲哥,真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有那么多苦处,我还疑心你……你和班师姊……我真是……真是太不懂事。”沈青眉泪光莹然,哽咽地说,“其实我……我有件事一直瞒着你。事到如今,若能帮得上你,我……我便实说了罢,爹爹他确实留下了一本剑谱,我也知道藏在何处!”
第十一章 夺谱
此言一出,何太冲和我都是一惊。何太冲道:“此话当真?怎么这些年从没听你提过?”
沈青眉叹了口气,过了半晌,方幽幽道:“那是七年前的事了,那件事这些年我一直放在心里,跟谁也不敢说。因为当年爹爹让我发誓,绝不能告诉任何人。”
“七年前,爹爹与魔教阳顶天决战前夕,那日夜间,我心里害怕,辗转难眠,便爬起来找爹爹说话,可是爹爹却不在房中。我出门去寻,却发现爹爹向梅圃走去。我一时好奇,便悄悄跟着爹爹。”
“那晚也是月光皎洁,我看到爹爹在一棵梅树下挖了一个坑,将一个铁盒埋了进去。我想知道那铁盒里是什么,待爹爹走后,就将那物事挖了出来。打开铁盒看时,却是一本薄薄的册子,封面上有四个字,我记得是清清楚楚,是‘惊神剑谱’。”
“你没看错?真的是惊神剑谱?”何太冲激动万分,道,“这……这正是传说中三圣公的盖世绝学啊!”
“什么盖世绝学我可不知道,爹爹从小只教我简单的防身武功,武林中事却不跟我讲。当时我拿着那本剑谱,还没有翻开,不料爹爹却突然回转,又将剑谱拿回,重新埋好。原来他一早就发现了我。爹爹将我训斥一顿,说那是不祥之物,看了有害无益,让我不要去碰。他说明日之战万一有什么长短,会有很多人来问那剑谱的下落,他让我发誓,不管是什么人问,不管是用什么法子问,让我绝不能吐露半个字。除非是到了生死关头,否则也决不能取出剑谱,否则就会招来大祸。”
“后来爹爹就……就去了。爹爹过身后,掌门师叔,赤蟾师叔他们或明或暗问过多次剑谱的事,我都没有说。我一直觉得,或许那本剑谱真是不祥之物,所以才害死爹爹,所以从来没有将它起出,也没有告诉旁人。冲哥,你不会怪我吧?”
“我怎会怪你?”何太冲喜极忘形,一把抓住沈青眉的手道,“若是你说了,只怕剑谱早就被师——被他人取去了。小眉,小眉,你真是我命里的救星!何太冲这一生,绝不负你。现下那剑谱究竟埋在何处?我们这就将那剑谱掘出来罢!”
“且慢,冲哥,我要你起一个誓,方能告诉你剑谱所在的方位。”沈青眉柔声道。
“起誓?什么誓?”何太冲有些愕然。
“我要你起誓,十年之内,决不能轻举妄动,去找那阳顶天。冲哥,我知你一向敬爱爹爹,嫉恶如仇。可是你现在武功未成,就算得到秘笈,能练成绝世武功,也非一日之功,所以我要你至少等上十年。”
“这还不容——不,我是说我一定听你的。”何太冲道,便扑地跪下,朗声道:“天地日月为证,过往神明为鉴,我何太冲定会珍惜微末之身,好好保护我心爱的小眉。大师伯,不,岳丈大人之仇,太冲虽然无一日敢忘,但君子复仇,十年未晚。十年后,若太冲练成剑谱中的绝世武功,定会报此血海深仇,取阳顶天的首级来祭岳丈大人,如违此誓,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沈青眉极是感动,把他拉起来,柔声道:“冲哥,你待我真好。我便是为你抛却性命也是心甘情愿,何况区区一本剑谱?其实那本剑谱,便埋在那棵树后三尺之地。”抬手一指,我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原来好巧不巧,她的手指正指着我所在之处。他们只要过来几步,立时便会发现我坐在树后。
我此时腿上经脉仍未贯通,动弹不得。若被发现了定然极是凶险,要知那何太冲今晚好容易才得到这本剑谱,此等秘辛,又岂能容我知情?我想到“灭口”二字,周身不寒而栗。
但听脚步声响,何太冲便要过来,沈青眉却拉住他道:“那本剑谱埋在地下三尺,过了多年,土块已经结实,徒手掘开不易,我和你回晴雪居去取了花锄花铲,回来再挖掘不迟。”我一听大喜,巴不得他二人赶紧离去。只要二人一走,我就算双腿不能挪动,总可以爬到别处。
谁料何太冲道:“须防夜长梦多,三尺而已,咱们将就着用石头树枝挖吧。”说着向我这边大步走来,我心中只叫得一声苦,不知高低。
正没做理会处,忽然间“当当当、当当当”数声传来,极是清亮,却是远处有人在敲钟。钟声三下连敲,甚是急迫,在偌大的山谷间不停回响。何太冲兀地停下步子,讶道:“三圣堂怎地忽然警钟大作?三声一组,是师父在召唤门下弟子,难道是魔教来袭?还是师父出了什么事?哎呀,我得立刻赶回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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